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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的小妻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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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向领导汇报自己分管的工作。

汇报会由常务副市长主持,由市委书记第一个汇报。按资排辈,雷从光自然被安排在最后一个。

说得是汇报工作,实际是向领导“邀功请赏”,都是在自己这一块工作上报喜不报忧,纷纷想在领导面前获得好印象,而这种“邀功请赏”的好事当然轮不到雷从光。前面的人一个一个好像怎么也讲不完一样,个个都讲得唾沫横飞、精彩绝伦,好像他们一个个不是做的工作,而直接就是“成绩”。似乎只要领导汇报得好,马上就可以提拔重用,比将每天的工作做得好都更重要,所以没一个人愿意放弃这一次的表现机会。

“好了,今天时间不早了,后面还有两位同志没有汇报,就再等下一个机会吧!严书记这次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辛苦了,明天一早,严书记还要到几个县市、乡镇转一转,我们还是早些结束请严书记参加我们的工作聚餐吧!”不知不觉,主持汇报会的常务副市长开了口,当然是在市委书记的眼神授意下。

没有来得及汇报工作的两个人当中当然包括雷从光一个,当然,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来还没来五湖之前,并并没有要县委政研室写这次向省领导汇报的汇报材料,因为他算准今天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不可能让他坐在这里长篇大论地讲南湖情况。所以昨天一晚没休息好,脑子里就在构思今天的汇报,想根据今天省领导的口味来临时即兴汇报他感兴趣的那一部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连随机应变的机会也不给他。

当然,雷从光自认为他是来做实际工作的,不是专搞这些耍嘴皮子上的工作,他也不算太在意今天有没有汇报的机会。

晚宴是在五湖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红顶城内举办,宴会厅当然也是只有政府官员才能用的VIP专用包斤。这样的包厅任再多金的有钱人也是没办法包下来的,它根本就不对外开放,也是一种尊贵及权威的象征!

市委书记与市长一边一个挨着严书记坐下,其他人自然是很有自如自名的按职位顺序依次坐到自己该坐的位置上。雷从光坐在接近门的位置,他的旁边直接坐着负责接待的接待办主任。

酒席间自然少不了借用推杯问盏联系感情,就连往日高高在上的市委书记和市长在严书记的面前也表现的格外迎合。

待所有排在他前面的“前辈”都纷纷向严书记都表示过“热情和忠心”后,雷从光速才端起酒杯如履薄冰地起身走向严书记。

“严书记,刚才没有机会向您汇报工作,现在给您作一下自我介绍。我叫雷从光,今年年初从省计生委下派到南湖,还请您在以后的工作中对我多加指点和帮助。”谨小慎微地把酒杯微微抬了抬,以示敬意,然后洗耳恭听领导“训斥”

“雷从光?!哦……我有印象的,老樊书记的女婿嘛!老樊书记还没有退居二线的时候,为你做了不少工作啊!要说敬酒,你最该敬敬你的好岳父!”严书记脸上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让人看不出情绪。但、所有人都可以肯定,严书记对雷从光并没有什么好感。与其他人一样,都觉得他这样的年轻干部并没有本事,全凭踩着前人给他挖好的脚窝窝才走得这样顺当。

雷从光脸上自然是白一道红一道,完全没有料到严书记会在五湖市的所有班子成员成前揭自己的短。强忍着心里的怨气仍然微微一笑,抿了一小口酒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官场上有许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雷从光能明白、能理解,可是让他完全消化却又是难以接受的。

樊丽娟的爸爸以前在位的时候是个强硬派,任何事情他都是说到做到、毫不手软。在退居二线之前,也就为他开了个私人口,要求让雷从光进入计生委班子成员,任计生委副主任。

当时就是这个严书记打了拦路板,说雷从光年纪太轻,怕是很难委以重任。但是又耐于老樊书记的面子,所以择中解决了雷从光副厅级别,进入计生委班子成员,却、没有任计生委副主任实职。

也许这个严书记以前与老樊书记还有过什么不愉快的过去,所以今天才会有意刁难雷从光吧!

话说,行政这条路……真的不好走!官做再大也不叫大,头上总有更大的管着。

可是雷从光总是喜欢挑战难度,他不认输、也不服气!

他一定要好好工作,在南湖做出成绩、做得漂亮,让全有以前看不起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让他们知道,他不是靠长辈们挖脚窝窝起来的,他靠自己也能行!

似乎有酒桌上有几个班子成员嬉笑着窃窃私语,暗暗笑话雷从光今天的面子掉得大了,但、雷从光只能强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手机响了,取出一看是安雪的,立即退出包间到走廊里接电话。

“什么事?!”刚才心里的阴云还未褪去,这会儿她打来电话更让他有些不耐烦。

“没事,就是想骚扰你一下。”她的声音依然很甜、很动听,可是、现在哪有时候跟她谈情说爱?!

“没事打什么电话?!”雷从光的语气更迫人,觉得安雪这个时候的这个电话真的很不懂事。

“呃……那、那挂了。”委屈的小声音又让雷从光的心动了动。

“有事跟从芬说,我很忙。就这样。”语气又缓了缓,简单交待了一句后直接挂掉电话。

他也知道他不该这样的态度对她,可是……

哎!她怎么就不能跟他分担一点呢?!成天就知道情啊爱的,他是做大事的人啊!怎么可能整天跟她情啊爱的?!

跟樊丽娟比,她的眼力真的太差了,撒娇也不择时候的。

可是……也不能这么比。人家樊丽娟出身名门,当然是极有修养的;而她出身寒家,哪知道那么多的道理呢?!

谁让他愿意接受她呢?!当然、也需要他接受她的所有……

不管心里是否爽快,第二天,依然是笑脸相迎,带着严书记来到南湖调研。

南湖县是全省有名的鱼米乡、农业大县。春季,雷从光专门针对南湖多湖泊的地形特征,请来农业专家在南湖新建了鱼莲共养基地,让南湖许多荒废的小湖泊全部都得到了利用。所以这一次,这里当然成了这次带省领导及市领导调研地点的首选。

现在正值盛夏,湖里一望无际的翠荷一片挨着一片,像无数撑开纳凉的小绿伞、像穿着绿裙子的小姑娘……

下车,迎风走来,是阵阵清爽地荷香,让人心旷神怡。

“这里是我们年初刚刚修建的碧荷旅游风景区,到目前为止已初有规模。请领导们看两边,这两边都是鱼莲共养基地,在荷花刚开的时候,不少游客在这里划船、钓鱼、游玩。这几天,又有游客可以上船采莲。我们已为首长们划下一块地方禁止其实游客游玩,等一会儿首长们如果有兴趣都可以上船体验一下采莲时的心情……”进入碧荷旅游风景区后,年轻漂亮的讲解员慢步走在人流身侧,用极标准好听的普通做着讲解。

“这个地方是不错啊!雷书记什么时候搞了这么个避暑胜地,我们都不知道呢!”与此同行的除了五湖市委领导班子成员以外,还有邻县的几个县委书记。看到在雷从光上任期这么短的时间内,却已这么有成效的莲区,不由都惊叹羡慕到不行。

“只是刚刚建成,还拿不出手。”雷从光谦虚含笑,其实眼前一切的成绩……怎么可能拿不出手呢?!

“你们这里一个小县城,哪有什么人来旅游?!这是不是有点乱投资?!”严书记闻着淡淡地清荷味也有些陶醉。但、马上就提出问题来。

“其实旅游只是副业,来一个赚一个的小钱而已。真正的主业还是这里的莲米、莲心茶、荷花茶的生产,再加上我们这里的特色长嘴小白鱼,今天夏天已回收到一笔很可观的收入。特别是长嘴小白鱼,现在已出口到国外。虽然眼下出口数目还不多,但只要我们继续努力做好这一块的农副产品加工,我们有信心让出口市场越变越大。等一下领导们返程的时候,我会给您们都送上我们的特产莲米、莲心茶、荷花茶和长嘴小白鱼,一点不贵的小心意,还请领导们为我们的土特产品多提提意见。”雷从光连忙上前回答,这肯定不是讲解员小姐能答得出的。

“哦?!小白鱼都出口了?!跟哪个国家哪个公司联系的?!是你还是其他人联系的?!”似乎觉得雷从光在说谎,严书记更深一步问道。虽然,他也觉得,这一次的南湖之行比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让人觉得充满了新生的希望“是美国的加斯特水产公司。能跟这家公司牵上线、搭上桥,全是靠以前我一个大学同学,他现在就在跑农副产品进出口这一块。除了这个小白鱼的出口,我们的特色荷叶茶和莲心茶现在也在联系出口事项,虽然还没有定下来,但也初有些眉目了。”这些工作都是雷从光平时拿在手上做的,答复起来当然得心应手。看来平时的工作没有白做,在关键时候马上起到作用。

严书记不再多言,但从心里、对这个高干子弟雷从光能有这样的表现,还真是有些不太能相信。

“首长们看过来哈,那边正在上演芦苇丛游击战的活动,首长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参加一下呢?!”领导们的谈话只是稍稍断了断,讲解员小姐马上又见缝插针的讲解起来。

“芦苇丛游戏战?!”魏部长触了触眉心,有些好笑地反问年轻漂亮的讲解员。

“南湖县早期的抗日游击战很有名的,特别是在芦苇丛中打游击。现在我们开展这个活动,一方面是让游客们忆苦思甜、回忆革命先烈们当年抗战时的艰苦,另一方面也是增加整个旅游中的活跃性。到了芦苇丰收的时候,我们这里的芦苇会被加工成芦苇席,不少大城市来的游客都愿意在这里带一床地道的芦苇席回去。首长们难得来一次,就参加一次吧!”说着,讲解员调皮地就要伸手去拉严书记。

“这个小丫头,这么说我们不去不行了?!”回头,冲着身后尾随的官员一笑,严书记还是跟着讲解员上了其中一条小木船。

领导带了头,其他干部也跟着纷纷上了小木船。

“碧波荡漾,午后的湖面一阵阵清凉入脾的湖风迎面徐徐吹来。一架小船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轻轻摇荡着,缓缓向那接天的荷花从中划去。船尾,两道水波荡开如线……”

上船不久,化装船夫的工作人员用长木浆划起了木船,而讲解员便扯开甜润的嗓子高唱了起来。别说,讲解员的声音很好听,透过层层的湖面飘散向很远很远……

正午后的阳光加着湖风并不算热,严书记微微闭着眼睛,听着讲解员好笑的小曲,闻着河面上飘过来的阵阵荷香,真是在大城市里找不到的清悠呢!

随着湖里的水波一飘一荡,严书记有些就要睡着的感觉。

看到领导很享受,工作人员立即把本该表演给领导看的游击战也给省略了,让领导好好享受此刻的美好时光……

“省城来的干部就是省城来的干部,见解独到,思维开阔啊!”同行的邻县县委书记不由一个个都由衷的佩服,都是湖区,他们就没有想出这样的点子来。

“哪里,也只是块小试验田而已。”像他这么年轻的县委书记在全省都是少的,所以谦虚谨慎他一刻也不能松,尽管他知道他今天的表现确实不俗。

“这小试验田目前还不错,但是、不能搞形象工程。有人检查就搞得欢天喜地,没人检查就成半拉子工程……”随行的所有人都觉得不错,唯独严书记依然是不冷不热。

“是,我会注意。”雷从光依然是点头应允,谁让他官大一级压死人呢?!放在别人身上,依雷从光的性子早就不搭理了。

正在这当儿,手机又响了起来,严书记本来还要跟他说什么,看但了但雷从光,侧身跟市委书记去交谈。

雷从光微微有些恼火,一般开会才关机,不料这个时候会有电话进来,真是他的疏忽!

取了一看,竟然是雷从芬的,她找他能有什么事?!火更大!!

“现在还没到晚上九点以后,怎么又打我电话?!当我没事可做啊!”退到人群以后,接通电话,忍不住就对着雷从芬发起了脾气。

“现在是午休时间呢!你没午休啊!”

“我有休息的时间吗?!我能像你一样休息吗?!你以为我跟你们这些自由散慢的生意人一样,没事就去打麻将、逛街?!”火不是一般的大,一听就知道她是没事找事。如果不是这个电话,现在严书记还在跟他就南湖的发展谈话呢!

“我能找你什么事,我跟你说安雪的事情!孩子没了,你看着办吧!”一向要强的雷从芬声音却是充满了委屈。

“你说什么?!”声音忽然小了下来,但、透着浓浓地疑问跟凝重。

“是我没照顾好她,孩子掉了。”雷从芬的声音也小了下来,透着淡淡地无奈与哀伤。

“你现在在哪儿?!”半晌,雷从光才发话。

“医院。”

“我现在还走不开,晚上活动结束我再赶回来。”又顿了顿,纵然雷从光再沉得住气,此刻、他也觉得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等你电话。”

电话断掉,雷从光只觉得眼睛上好像蒙了一层毛玻璃,想要看清前面的人群、却怎么也看不清。

那一次陪樊丽娟在医院里,医生让他签字把孩子拿掉的情景又在眼前,那从身上剜内的感觉再一次在身上得到了体验。

疼!真疼!!疼的雷从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半天才让自己的腿重新有感觉,这才深吸一口气往前加速追上人群。

下午还要领导去安乡调研,但、上午的意气风发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只觉得头晕目炫、心烦意乱……

好在平时工作都做得不错,虽然没得到严书记的表扬,但也挨批评。晚上领导返回五湖用餐,雷从光便直接开口向五湖市的市委书记请了一个假,然后亲自开车往怡景赶去。

雷从光从小到大都是冷静理智型的,可是今天……他觉得自己好乱好乱。一路上似乎想了许多许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赶到怡景时已是一片夜色……

与雷从芬联系上后才知道,那个小东西已在雷从芬的家里。

可是从中午接到那个电话起,雷从光一直没有想出见到她以后跟她说什么,只觉得他应该马上赶回来。还有就是、他很内疚,不是一般的内疚……

“我还是回去吧!我听我妈说过,做月子的女人不能到别人家去,会给别人家带去晦气的。”点滴打完,在雷从芬要带安雪回自己家休息的时候,安雪却提出拒绝。

“这都是哪里听来的,年纪不大还蛮迷信的。姐不信这个,不怕。”雷从芬一愣,以前还真听老人家说过这个。不过,她都没记起来,这个年纪不大的安雪却知道。现在这个社会,知道以前这些风俗的年轻人还真不多。

“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你人这么好,我怎么能害你呢?!”虽然受过高等教育,可是安雪的妈妈是个老迷信,从小耳濡目染的她也学了不少这样的老思想。

“可是你那里很久没住人了,你现在过去住要重新打扫卫生,是你打扫还是我打扫?!听话,姐真的不介意这个。”这小丫头,真让人心疼。自己都这样了。心里还想着别人。

安雪此刻身体状况很差,也不好跟雷从芬多加争执,只得由她带到她家。

“你家有红纸吗?!”站在门口,安雪顿了顿,还是不肯进去。

“过年没用完的红包行不行?!”都不知道她要搞什么,但此刻她的身体……她只能由着她。

“行啊!再给我一只笔。”安雪松了一口气。

“给!”雷从芬先进去找来安雪要的东西,然后再返回门口递给她。

安雪从自己口袋里取出十块钱放入红包封好,然后在红包上写了一个“垫”字,让雷从芬把红包塞到电视后的小缝里,她这才肯进来。

雷从芬真是服了她了,现在年轻人谁会这个啊!看来,她家里人真不是一般的迷信。

“南湖人喜欢吃油炸碗豆米,那里有家小型的炸碗豆米工厂生意很好。我妈妈怀我弟弟的时候每天都会提一大篮子的碗豆、大概几十斤回来剪,然后第二天就把剪好口子的碗豆再提到食品厂,这样每天可以赚到一些为数不多的外块。邻居们都心疼她,让她少做一些,担心她怀着孩子出什么事。可是我妈妈说,好人会有好报的,她没做亏心事,老天不会惩罚她。再说孩子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她也留不住。事实上,我弟弟生下来很健康。姐,你说,是我做了坏事、还是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属于我呢?!”躺在床上,安雪红肿的眼眶又泛起了湿意“不要想多了,你还很年轻,还有机会有孩子。”雷从芬都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她的小脑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我被车撞的那一次,腿上骨折了两处,可是孩子都没有事。我以为这个孩子就是上天给我的,谁也夺不去的,哪里知道……”

“好啦、好啦!经过这一次,你也会有经验,下一个宝宝一定会很漂亮、很聪明、很健康。”哎!怎么跟她说呢?!撞车那次孩子没掉只能说是运气,难道跟上天有关系吗?!如果真有上天,那么她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多年单身一个人呢?!

一直陪着她,任她一边说、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说,终于看她累累地闭上了眼睛,雷从芬这才起身为她盖好被子,设好空调,退了出去。

在客厅里取了烟点燃,深吸一口……

安雪的脆弱她看在眼里,试问、哪个女人没有脆弱的时候呢?!而她的脆弱、通常都被她掩藏得好好的,一丝一毫都不曾让人发现。但今天,她不得不承认。安雪撩动了她内心的那份脆弱……

安雪哭没了孩子,在雷从芬理解来多半是为了雷从光。她害怕雷从光责备她没有保护好孩子,她害怕她与雷从光之间的距离好不容易拉近了一点,又因为孩子被扯远。

她感受得到,安雪的爱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只有一心的迎合。

但、雷从光很优秀,雷从芬认为这也不是错!

可是她为什么就不能这般投入、这般没有自我的爱一次呢?!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骄傲的,她都是不肯低下半分下巴的。可是只有在父母面前,她却总是没有勇气与之对抗……

樊达小她六岁,从小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姐姐,找她要雪糕吃。那个时候,她把樊达就当自己的亲弟弟,与雷从光无异。零花钱不多,只够买两只雪糕,她便一只给雷从光,一只给樊达,自己却不吃。雷从光通常把雪糕让给樊丽娟,而樊达边吃边红看脸笑,那个时候的时光多么的美好啊!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樊达不再叫她姐姐,而是改口叫“从芬”。再不牵她的手要吃雪糕,而是见她就脸红跑开。

但是她每年的生日都会准时收到他的礼物和祝福,他会买她最喜欢的CD塞进她的房门底下偷偷走开,他会像尾巴一样默默跟在她的身后哪怕一句话不说也高兴,他会因为哪个男生对看她吹了吹口哨而自不量力的打那个男生……

后来大了,有一天他告诉她“喜欢她”,让她做他的女朋友。

她大他六岁呢!这、怎么可能啊!

她只当是他年少不懂事,只是淡淡地一笑……

可是长这么大,真的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入自己的眼呢!上班几年,一直没有恋爱。

樊达大学毕业后,很认真地告诉她,他要追她!

这个时候,她知道他不是玩笑,而她、内心也许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刻,她觉得也许这么些年不恋爱就是为了等他“长大”。

在她的眼里,樊达哪里哪里都好。

雷从光觉得樊达从小就爱打架闹事,但她认为这足以证明他敢做敢当有血性;父母认为樊达太小,只是个孩子,不能托付终身,但她认为樊达是男子汉,而且还高她大半个头呢:樊家认为是她这个姐姐教坏了樊达,她、无言了……

为什么他要小她六岁呢?!为什么不能像雷从光与樊丽娟一样同岁呢?!若是有天意,是天意故意弄人吗?!

慢慢的,她成了大姑娘,纵然有着上层的容貌,纵然有着光鲜的家庭背景,可是追求的人渐渐少了起来,好多以前追求她的人已抱上了孩子。

双方父母虽是世交,但、绝对不同意他们的结合,认为他们完全是胡闹!甚至,樊达的父亲还动了粗,把他绑住手脚打断了几个鸡毛弹子。而她的母亲以死相逼,觉得她太大逆不道,让她不要给他们家丢脸。就连雷从光也是坚决反对,觉得他们实在不该这样“伤风败俗”。连姐也不叫了,一直“从芬”叫下去……

难道与樊达在一起就是丢了他们的脸吗?!难道就是大逆不道吗?!难道就是伤风败俗了吗?!

父母给自己安排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亲,终于、她辜负了樊达,选择了还算看得顺眼的前夫;她实在是没有勇气跟父母永远永远一直拧下去,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看父母看着她头疼、失望、痛苦的眼睛。

可是面对生产期时前夹的出轨,那样骄傲的她还能忍受?!

不让她跟樊达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吧!反正,她不愿意再跟别人在一起。

离婚后,樊达依然是一如既往找她,可是她……越来越配不上他了。

一段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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