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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省长夫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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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所长,不是我不想告状,我从童主任的眼神中早看出来了,没哪个领导会为我伸冤昭雪,因为都怕得罪穆副省长。我再告状也是瞎子点灯,所以我不想再做自欺欺人的事情了。”

“小姬,你遭到这么一点儿挫折就一蹶不振,可是你也要替别人想想啊!你不告状去,那些因你而受到牵连的领导,他们就永无出头之日!那些消遥法外的歹徒,就会更加为恶作端!”

“梅所长,我在你家里住了这么多的日子,连累了你和你母亲。你们的这些恩情,只怕我这辈子没法报答了。要是人真的有来世的话,我在来世一定会报答你们。”

“小姬,请你相信我,你一定要到米副书记的面前喊冤去。要是你这次告状还没引起省领导的高度重视,我就陪你到京城告状去,直到把强暴你的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为止!”

坐着一直没吭声的梅杰群母亲,这时候插话道:“淑媛啊,听你杰群哥的话,你要继续告状去。你爸和你杰群哥的爸,干了一辈子的法律工作,你可不要为你爸的脸上抹黑啊!”

姬淑媛对梅杰群的母亲瞟了一眼,没有吱声。

“淑媛啊,听伯母的话,后天伯母陪你告状去。伯母知道你的心思是担心云雾县的那帮家伙会来陷害,伯母这把老骨头死是顺头路,不怕那帮家伙来陷害。伯母就代替你来喊冤。”

姬淑媛望着纵纹满面的老人,心里像打破了五味瓶。她想伯母像自己的亲生母亲那样,对自己嘘寒问暖。母子俩与自己既不沾亲,又不沾邻,只是自己的父亲与他的父亲,在同一条战线上工作,母子俩对自己,却体贴入微,关爱有加。

伯母像慈母一般地关怀和苛护自己,并且还说陪着自己告状去,自己又怎么能伤伯母的心呢?梅所长的话已经说到了尽头,自己不继续告状,跟着自己受牵连的领导,就会沉冤海底。因此,自己现在喊冤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些无辜被冤的领导。

“好吧,我到米副书记的面前喊冤去。”

姬淑媛总算点了个头。

这天,姬淑媛和梅杰群的母亲一块儿到环卫局来了。环卫局的大院里,人头攒动。空旷的院子里,摆着许多的办公桌椅。院子里站满了怒气难平的人们。

今天,米副书记现场办公,是解决省城的垃圾问题。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垃圾堆积如山,像一座座的山丘耸立在城市的各个街角,却没有人运出去,威胁着人们的健康。

人们的责骂和领导的批评,搞得环卫局的领导焦头乱额,手足无措。垃圾没有及时运出去,是因为工人下岗所引起的。

姬淑媛和梅杰群的母亲来到环卫局大院的时候,人们吵吵嚷嚷,十分激烈。她们是来告状的,没有心情听人们吵嚷着。

姬淑媛的目光在那些办公桌之间搜寻。顿然,她看到有张桌子上的小牌上写着米盛庆的名字。尽管米副书记常在电视荧屏里出现,但在电视上闪亮登场的省领导又多,就像看电影那样过目就忘了。要不是今天桌子上的那牌上写着米盛庆的名字,姬淑媛一时也认不出哪位领导是米盛庆。

米盛庆正襟危坐,屏气凝神地聆听一个人说话。可能是环卫局的领导,正在向他汇报情况。米盛庆的身后站着几个虎视眈眈的便衣,也许是他的秘书抑或警卫员。今天,梅杰群有任务,没有陪她们一块儿来,她仿佛失去了主梁骨,心里不安起来。

她在县政府打字室曾听打字员们议论过,说在省领导面前不能喊冤,不然就会被警察给抓起来。那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因为省领导下基层常常都是警车鸣着警笛开道。只说那撕心裂肺的警笛声,把人们往往都吓得半天醒不过神来。

姬淑媛想到这里,便移目四顾。猛然,她看到院子里站着不少的警察,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了。

院子里警察肃立,戒备森严。在这种场合喊冤,任何人都没有这个勇气。姬淑媛胆虚了,再不敢往前挪步了。

47、雪地喊冤

姬淑媛心想,今天失去了这个机会,也许就再没这样的机会了。正如梅所长说的那样,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梅杰群的母亲见姬淑媛停步不前,便鼓励道:“淑媛啊,拿出勇气来,你不要害怕,伯母来替你喊冤。”

已到隆冬,天寒地冻。米盛庆没因天气太冷,坐在那里只装个样子,走个过场而繁衍一下人们就走,仍聚精会神地听着争先恐后的人们反映情况。大家见米盛庆一会儿严肃,一会儿深沉的神色,便知城市的垃圾问题,已经引起米盛庆的高度重视。

突然,只听“扑嗵”一声,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跪到了米盛庆的办公桌前的地上。人们被她们猝然的举动搞傻眼了。

那个年轻女子的双手,高举着一份厚厚的材料。那个年迈的女人大声嚷道:“米书记,我闺女的冤情似海呀,我们特地赶来反映情况,希望您米书记要为我闺女作主啊!”

环卫局大院的那些警察,被姬淑媛和梅杰群母亲猛然的举动搞得措手不及。警察愣怔片刻,捷步前去抓捕姬淑媛和梅杰群的母亲。当警察的手正要抓下时,被米盛庆的手势制止了。

那些警察尴尬不堪,依旧退回原地肃立着。警察被搞得骤不及防,是因为姬淑媛和梅杰群的母亲,夹杂在众多向米盛庆反映情况的人们当中。要不是今天有这么多的人向米盛庆反映情况,要不是梅杰群的母亲陪着来,姬淑媛也没有那个勇气。

米盛庆忙站身打手势道:“同志呀,别跪着了,快起来吧!现在是新社会嘛,哪还有跪着喊冤的呢!”

米盛庆说完,倾身向前,接了姬淑媛手里的材料,顿阅读起来。姬淑媛诚惶诚恐地站在米盛庆的办公桌前面,身子似筛糠地颤抖着。梅杰群的母亲紧挨在姬淑媛的身边站着。

一会儿,米盛庆的脸色骤变,提笔便在材料上写了一些什么,然后递给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但从那个年轻人谨小慎微的神情来看,想必他就是米盛庆的秘书。米盛庆扭头还对那个年轻人轻声说了一些话。不过,童欣旭的那盒录音磁带,米盛庆没有交给那个年轻人,而是揣进自己的衣袋里去了。

姬淑媛与米盛庆尽管仅一桌之隔,但由于米盛庆说话的声音很小,加上周围的吵嚷声又大,姬淑媛就没有听清米盛庆对那个年轻人说的是些什么。随后,那个年轻人扭转身走了。

米盛庆看过材料,知道了姬淑媛的名字,他说:“姬淑媛同志,我已经作了安排,再到云雾县作调查。希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更不要相信社会上的谣传,你的案子终会水落石出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干部的职位有多高,只要触犯国家的法律,是没情由可讲的,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回去等消息吧!”

“米书记,我闺女不能回去,县公安局的警察要抓她啊!”

猛地,梅杰群的母亲又“扑嗵”跪在米盛庆的办公桌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地给米盛庆磕头作揖。

与此同时,天空响起了一声惊雷,顿把人们吓呆了。早上还是晴朗的天气,转眼之间,乌云密布。接着,就从天空中落下了豆大的冻雹。

米盛庆没因天空中下着冻雹,头上无遮盖冻雹的东西会砸伤头部而离开。这时候,陪同人员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雨伞,为米盛庆遮挡冰雹,却被米盛庆一手推开了。

“老人家,你一个劲地磕头作揖,我可要批评啊!现在的领导干部是人民公仆,为老百姓办事是我们领导干部的职责,希你再不要这样做了。”

米盛庆见梅杰群的母亲仍跪在地上磕头作揖,马上绕过办公桌去,把她搀扶起来了。

米盛庆握着梅杰群母亲的手,神态严肃道:“老人家,你们的材料反映省里某个别领导,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的这个重大问题,今晚我就向上级领导汇报。云雾县的黑恶势力一定要打掉!黑恶势力的保护伞一定要从严处理!”

“米书记,您的大恩大德,我和闺女永远都不会忘记!”

梅杰群的母亲说完,为米盛庆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并要姬淑媛也鞠一个躬,然后才拉着姬淑媛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声不响地走了。那些警察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离开了环卫局的大院。

这天下午,姬淑媛控告邱俊辉强奸的材料,是米盛庆的秘书亲自送来省纪委,交到樊超国的手里的。米盛庆签字要樊超国亲自到云雾县调查去,把案子查个实,不让老百姓再跑冤枉路。

殊不知,米盛庆阅读材料的时候,站在身后的陪同人员中,有个干部与邱俊香同乡,他瞟见是控告邱俊辉的,大吃一惊。

当天中午,那个干部便打电话给邱俊香,很委婉地叙述了情况。说米盛庆签字亲自点将,要樊超国与检查四室的主任解家轩,到云雾县调查邱俊辉强奸的案子,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邱俊香知道这个消息非常着急。她想樊超国是省纪委的副书记,不像童欣旭的职位卑微,更不会买自己的面子。

眼看弟弟就要提拔副市长了,姬淑媛这个婊子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杀了出来,真是防不胜防!要是樊超国把弟弟强奸姬淑媛的情况说出去,传进了老头子的耳朵里,就是省里的其他领导不撤消弟弟的职务,老头子也要撤消弟弟的职务。

这个消息不能让老头子知道,决不能让老头子知道!要使樊超国调查潦草塞责,除非老头子打招呼,也只有老头子打招呼,樊超国才会买面子。可是老头子比樊超国还难缠,说走了嘴被老头子察觉到就更糟。要老头子打招呼,用什么办法呢?

邱俊香盼着丈夫回家,望穿秋水,也不见丈夫的踪影。这时候,她像沙漠中迷失方向的动物,在屋里踱来窜去。更似热锅上的蚂蚁,在这有限的空间里东钻西窜。老头子究竟干嘛去了呢?平常像被旋风给刮回来,今天有急事却连个影子也看不到!

邱俊香打过穆桑俞的手机多次,只有嘟嘟音。老头子从来不关机,今天的手机怎老拨不通呢?常听女同事们说,男人与二奶幽会时,把手机往往都关着。说电话铃声影响干那事儿的激情。对于这个情况,她有切身的体会,而且也深信不疑,每每与丈夫干那事儿,家里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来,丈夫就没有了激情。

难道老头子在外面包养了二奶?不会的,不会的,老头子决不敢包养二奶!既然丈夫有二奶,那怎么没有风声呢?无论别人怎么评价老头子,自己做妻子的是知道老头子的品德的,老头子不但作风正派,而且工作严谨。当然啦,也是自己平常把关严厉,老头子才不敢越雷池的。

正因为有些领导的家里雇佣女保姆闹出绯闻,结果搞得丢官罢职,自己担心老头子照葫芦画瓢,才没有雇佣保姆,宁愿自己多吃些苦头。老头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多半的时间在外面用餐,雇佣保姆也是个闲人。既然老头子没包养二奶,那他的手机为什么老拨不通呢?

邱俊香从没这么着急过,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即使她再着急,穆桑俞也不是神仙,哪知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她没地方出气,就摔凳子砸桌子来宣泄。她就是这个样子,火气来了没地方宣泄,常拿东西来消气。不明底细的人,以为她疯了。

今天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对头,以往老头子无论是回家来吃饭,还是在外面用餐,都要给自己打电话报个信儿,可是今天没有打电话来。那些部门的领导请老头子吃喝,老头子不允许自己参加,是因为绝大多数的领导,有什么要紧事儿需要老头子解决。

老头子从不搞官僚主义,只要不违背政策的事情,当即就会签字。要是违背政策的事情,老头子接着就拒绝了。那些心术不正的领导往往趁虚而入,找领导的妻子这个后门,女人又见不得小恩小惠,结果搞出意想不到的麻烦。老头子不让自己参与他们吃喝,其实就担心自己经不起金钱的诱惑。

今晚,这个死老头子干嘛去了呢?老头子今晚杳无音信,又没有其他原因可以解释。要是老头子出差去了,肯定要给自己打电话报个信儿。省政府正召开年终总结表彰大会,老头子决不会出差去。今晚老头子的反常现象,确实让人难释疑窦。

正当邱俊香急得坐立不安时,穆桑俞回来了。

她见穆桑俞一副高兴的样子,和满面的酒色,释疑了。今晚自己虚惊了一场,老头子是到哪里喝酒去了。怪不得老头子的手机总拨不通,那些馋鬼和酒鬼遇到一块儿,还不都敝开肚皮地喝得天晕地暗,哪还顾及身外的事情啊。

邱俊香故作喜上眉梢地迎上去,嗔怪道:“我说老头子啊,我经常对你说,在外面要少喝酒,酒喝多了伤身子,你偏听不进去!你以为你还年轻啦,伤着了身子怎么办?”

“俊香啊,没事儿。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还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巴呀?今晚喝得不多,就喝了个半斤酒吧。”

“没事儿,没事儿,看你喝得脸都红了,还说没事儿!”

“每年的年终总结表彰大会才一次,下面基层的同志来趟省城也不容易。开完会,那些基层的同志邀我聚聚,我不给那些同志的面子行吗?这也是和基础的同志联络感情嘛。”

邱俊香为穆桑俞沏来了一杯热茶道:“我说老头子啊,你以后别再喝这么多的酒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啊,我不会侍候你一辈子的。我只顾说话,差点忘了,你给超国同志打个电话呗。”

穆桑俞喝了一口浓茶后,盯着妻子问道:“俊香啊,给超国同志打电话,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啊?”

“我,我说出来,又要挨你的批评。但是,我又怕失去这个机会,省纪委最近空出了一个室主任的缺口。”

邱俊香盯在穆桑俞的脸上没眨眼。她身为常务副省长的妻子,对领导干部的一些微妙关系,明如指掌,往往一些决定性的问题,只需一个电话就成了。她想,只要老头子打个电话过去,樊超国自然会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俊香啊,你呀,你就是不知足!这个事儿叫我怎么好向超国同志开口!”

48、诺言

邱俊香说:“我说你死老头子,今晚你是真醉了呢,还是假醉了啊?今天喝了几杯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要你给超国同志打个电话,在你的心目中就是要把室主任的位置争过来。我要你打个电话过去,是见你已有很长时间没给超国同志打电话了,联络一下感情,免得人家疑神疑鬼说你的官架子大。同时,人家若买你的面子,你打个电话就理会了,要你赤裸裸地说吗?”

穆桑俞被妻子一顿责怪,顿摆手道:“好,好,俊香你就莫再哆嗦了。我打电话,我就打电话!”

穆桑俞掏出手机拨号时,这才想起手机没电了,便伸手要妻子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嘴里嘟哝道:“如今,也不知工商部门打击假冒伪劣是怎么搞的,假冒伪劣产品越打假越多。我手机的电池只买几天,就冲不进去电。那些不法商人真要好好治治!”

邱俊香的疑窦冰消雪融,露出了笑脸。老头子果然没包养二奶,原来是手机没电了,怪不得老拨不通。她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拨了樊超国家的电话号码后,才递给穆桑俞。

穆桑俞接过妻子递来的手机,挪动了一下身子后说:“喂,樊书记在家吗?”

“您稍等一下,我就喊去。”对方是个女人的声音,是樊超国的妻子接电话的。

“我是樊超国。您是谁呀?”樊超国在电话里问道。

“我是穆桑俞呀!樊书记你刚才干嘛去了啊?”

“是穆省长啊,您好您好!我刚才在洗澡,没想您会打电话来,让您久等了,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实在对不起啊!穆省长晚上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打个电话随便聊聊。樊书记呀,由于我近来的工作太忙,我记得有很长的时间,没打电话与你联系了,请樊书记谅解啊!樊书记呀,天刚黑就洗澡,是憋不住了吧?樊书记你可要多注意身体呀,过度地干革命工作会短寿命的呢!”

穆桑俞说干革命工作是笑话,意思是指与女人做爱。其实穆桑俞平常很少开这方面的玩笑,都说酒壮色胆,也许穆桑俞今天的酒喝得有些过量,与樊超国才开这个玩笑。

“没那事儿,没那事儿。您穆省长真会开玩笑呀!不过笑口常开,长命百岁啊!”

“樊书记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保重啊,你说是不是?如果没有了本钱,以后还怎么干革命工作呢?我还要问你的是,我家属在单位工作得怎样啊?”

“您家属工作得很好呀,也很有能力啊。在省纪委有口皆碑,您就放心吧!”

“樊书记,你可莫要打马虎眼啊!对我家属要多念念紧箍咒,在必要的时候,要多压压担子。她挑得起一百斤重的担子,就要让她尽量挑足一百斤,不要让她闲着嘛!”

“是的,是的。穆省长说的情况,我想省纪委的其他领导到时会考虑的。”

“樊书记呀,我们聊了这么久,耽误了你樊书记的革命工作,我就不打扰了,你干革命工作去吧。以后我们要多联系啊,不要让感情淡化嘛!”

穆桑俞挂了手机,对邱俊香笑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说你们男人哪,没有一个好东西,打电话都离不开歪门邪道。我看你们男人,倒不如在女人的下身安个锅灶,抑或干脆搬到女人的那里住下算了。”

邱俊香边说边作了一个做爱的幽默动作,逗得穆桑俞大笑起来。

当晚,邱俊香为博得丈夫的欢喜,尽量不扫丈夫的雅兴,让丈夫如鱼得水。她想樊超国接到老头子的电话后,到云雾县调查弟弟的案子,就会三思而行。尽管老头子在电话里没说什么,料想樊超国不是个傻瓜,自然理会老头子打电话的意思。

这晚,樊超国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他想穆桑俞很少打电话来,今晚为什么要给自己打电话呢?明天自己和解家轩到云雾县调查他舅子的案子,他在这时候打电话来,是否暗示自己调查他舅子的案子潦草塞责呢?

童欣旭是个很有能力的干部,他从云雾县回来后,与从前判若两人,常常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他向自己汇报调查的情况也敷衍了事,说找不到证人和知情人。他不会无怨无故一蹶不振,想必有什么苦衷。

第二天,樊超国和解家轩登上了云雾县的长途客班车。

邱俊香待樊超国和解家轩刚动身,就给弟弟打电话,嘱咐弟弟要挺住,你姐夫说明年开春后,上级领导就要提拔你当副市长去。要你以云雾县的旅游区为龙头,把全市的旅游业都抓起来,把市里建设成为国内外知名的旅游城市。昨晚,你姐夫已经给省纪委的樊超国副书记打过招呼,樊超国一定会买你姐夫的面子的,你熬过这一阵子就没事儿了。

邱俊辉接过姐姐的电话后,心里很着急。自从姬淑媛告状以来,他揣摩自己在云雾县呆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即使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承认强暴过姬淑媛,但自己还是承认与姬淑媛发生了那事儿,上级领导凭此也会要免去自己的代理县长职务。

云雾县还没有脱贫,自己向云雾县的老百姓许下的诺言也没有兑现。荀云秒知道自己的改革思路,要是自己被免职抑或被调走,只有他才会按照自己的思路改革下去。因此,邱俊辉便把荀云秒向市领导推介,说他调走后,云雾县就由荀云秒来当县长。

邱俊辉要向市领导推荐荀云秒,并不是荀云秒和他的关系密切,而是因为荀云秒在工作之中,常与他保持一致。县里的旅游业和农业,又是他们共同抓起来的。

邱俊辉坚信自己的揣摩不会错,自己在云雾县的日子不会太长了。尽管市纪委的同志,以及省纪委的同志都来调查过,调查过来调查过去的结果大致一样,但上级领导早晚要免去自己的代理县长职务,因为领导干部的形象被自己败坏了。

直到如今,邱俊辉都没有想明白:姬淑媛为什么要诬陷自己是强奸。但从当时的情况看,她又不像心怀不轨。事隔两天,为什么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初来乍到云雾县,不可能与她家里的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她要把自己告倒,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要是她当时向自己提出过什么非分的要求,自己没有答应,她诬陷自己,这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可是她当时什么要求也没有提,很平常的发生了那事儿。

而今,省纪委的同志又来调查自己,和姬淑媛发生那事儿的案子。最终的结果,自己大不了落个被免职抑或被调走。但姬淑媛的情况就不一样,她必然会落下个陷害过他人的心病。因为人都生着个良心,姬淑媛不可能没生着这颗良心。

省纪委的樊超国副书记来调查,虽然姐姐说樊超国会看在姐夫的面子上,对自己的过错会网开一面,但这只是姐姐的一厢意愿。樊超国和解家轩来云雾县调查,决不会只做个官样文章。

自从姬淑媛和自己发生那事儿后,自己被姬淑媛发疯地告状搞得心慌意乱,常常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同事们都说自己在工作中没有了从前的朝气,以往踔厉骏发的精神也荡然无存。都议论自己而今是故步自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已。

其实,云雾县的土壤很适合种植荔枝、猕猴桃、葡萄等经济作物。要不是姬淑媛告状,这些项目早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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