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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省长夫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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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平啊。其实,叫副职领导的时候,可去掉那个副字儿,叫得人家心里几多舒服哟。这与二婚的夫妻也没什么两样,你见着人家二婚的妻子后,总不能当面叫人家二手货吧!

封得木的神态发生微妙的变化只在刹那间,但没有逃过邱俊辉洞察其奸的眼力。人的眼睛往往会把人的内心曝露无遗,官场中流传“鹰鼻鹞眼莫相交,歪脑袋杀人不用刀”之说。

相面书上说鹰鼻鹞眼,暗示此人是唯利是图、奸诈狡猾的卑鄙人物,这种人不能与之交朋友和交心。封得木恰恰生了这么一双鹞眼,直观告诉邱俊辉,和封得木交往须慎重。

“封局长要急着见我,不知是什么事?”

邱俊辉笑容可掬道。尽管他的心里存了戒备,但他的神色仍平静如水,让人无法觉察到他已心存芥蒂。

“这……这……这事很重要。”

封得木对田百成睃了一眼,欲言又止。

“邱县长,我去办点事儿。”田百成很知趣,站身走人。

“小田你不要出去。封局长,小田是我的秘书,您有什么事儿,但说无妨,不要因小田在这里存什么顾虑。”

邱俊辉又说出了“您”字,封得木喜不自胜。

他想今天自己总算没有白跑。以往和领导谈话,从没听到哪个领导叫过自己您。就是公安局的下属,也没哪个叫过。邱县长要自己当着田百成的面,把情况说出来,看来田百成在邱县长的心目中已经占到了很高的位置。要是自己能像田百成这样,在邱县长的心目中也占到这么高的位置,那该有多好呵!

“邱县长,政府打字室的打字员姬淑媛,她控告您强……强暴了她,并提供了一条内裤,和手指甲上的血液作证据。局里已经作出决定,由我和重案组的邰休卫同志,明天到省公安厅去鉴定精斑和血液的血型。如果和您的血型吻合,再作研究。”

封得木恰到好处地止住了话头。

“啊!”邱俊辉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应答。刚才脸上挂着的笑容,烟消云散,顿被惶恐不安的神色所取代。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无论谁遇到,事先没有心理准备,都会手足无措。

邱俊辉的自控能力很强,失态只在刹那间,即刻就恢复如初。他想,即使自己的心里再着急,也要极力保持常态,不能在他们的面前露出惊惶失措的神情,以损害领导干部的形象。

“邱县长,这……这怎么办呢?”

田百成急得抓耳搔腮,茫然无计。

他为邱俊辉着急,是因为邱俊辉不像前任孙县长那样对他冷待。邱俊辉和他几次闲谈中,流露出要提拔他的话头。他想邱县长被撤职,抑或被调走了,自己还指望谁来提拔?

“小田,你不要着急,这事儿我自己清楚。我承认和姬淑媛发生过那事儿,但是,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我没有强暴她。至于她为什么要控告我强暴,这个我就五里雾中了。”

“邱县长,今天我作为一个警察的身份,问您一个问题,这也是为您洗脱强暴嫌疑的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就是姬淑媛的手指甲上为什么沾上了您的血液?这是个铁证啊!”

“这个情况,我一概不知。不是您封局长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有这个事儿。”

“如果不是姬淑媛的手指甲沾上您的血液,公安局也不会立案。因为通奸,姬淑媛的手指甲不可能沾上您的血液,只有遭到强暴,她反抗抓破了您的皮肤而沾上血液,这才合乎情理。”

田百成问道:“封局长,这会不会是别人的血液呢?”

“这个情况不清楚,因为还没有作鉴定。不过我想不会是别人的,因为姬淑媛的父亲是法院里的老干部,搞了一辈子的法律工作,不会不知道诬陷是犯法行为,结果只会是害人害己。”

邱俊辉轻声道:“不管姬淑媛怎么诬陷,我始终不会承认强暴她,即使闹上了法庭,我也不会承认这个事儿。”

封得木说:“邱县长,虽然您没有强暴她,可是……可是您拿不出证明您清白的证据啊?法院定罪,只会凭证据,而不会凭您的良心和道德。这个良心和道德又是看不见而摸不着的东西,百姓又是弱势群体,到时公众只会站在姬淑媛的那边,加上她的证据又很充足,谁也不会听您邱县长的申辩!”

邱俊辉喃喃道:“姬淑媛怎么会这样呢?真是不可理喻!”

封得木问道:“邱县长,我再问您一个问题,姬淑媛当时向您提出什么苛刻的要求没有?”

邱俊辉想想后,摇头道:“没有,她什么要求也没有提。”

封得木说:“邱县长,您来我们云雾县后,大力惩治腐败,先后撤消了一批领导干部的职务,得罪的领导不可胜数。您刚才说姬淑媛没向您提什么要求,因此,我怀疑很有可能是姬淑媛他们设下的圈套。我再问您一个问题,当时她是不是勾引着您。”

邱俊辉点了点头道:“是的,她是那意思。”

封得木说:“邱县长,您想想,要是姬淑媛事先没作准备,她手指甲上的血液又怎么解释?您撤消了慕友滏的副县长职务,慕友滏和姬淑媛又是亲戚,我怀疑这很可能是慕友滏的诡计!”

邱俊辉心想:封得木的分析也不无道理,任何人都天生着报复心理。慕友滏被免职以后,心里多少有些怨气。至于姬淑媛诬陷自己强暴,是不是慕友滏设下的圈套,不得而知。但又想不出姬淑媛陷害自己的其他目的,她不可能没有什么目的。

邱俊辉轻声道:“小田,封局长,你们怀疑慕友滏副县长这事儿,千万不要对其他人说,不然就会无风起浪啊。”

“邱县长放心,我早已养成警察办案要保密的习惯。警察办案中,在没有弄清案子的真相之前,许多事情都要保密。不过像怀疑慕友滏副县长陷害他人的事情,比起办案的保密程度,当然这也算不得什么,但我仍要以警察办案保密为准则。”

“封局长,给邱县长洗脱强暴嫌疑,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小田,封局长,你们就不必为我操心了。既然姬淑媛的父亲是法院里的老干部,我想他们事先就已分析到我是处于劣势位置,不然就不会诬陷我是强暴。现代的科技发达,那条内裤上的精斑,和手指甲上的血液都是我的,封局长到省公安厅作鉴定,结果就真相大白了,我否认得了这个事实?如此看来,这个姬淑媛也真狠毒,强暴的黑锅,我邱俊辉是背定了。”

封得木说:“邱县长不要着急,姬淑媛控告您强暴,虽然目前她有确凿的证据,但凭我二十多年的办案经验,那些证据是可以改变的。邱县长,我来,就是和您商量这个事儿。”

田百成从封得木的神态揣摩:封局长说姬淑媛的证据可以改变,不言自明,封局长已心怀叵测,来找邱县长是以售其奸。

田百成督促道:“封局长有什么办法就说吧!”

10、如簧之舌

封得木一字一咬道:“邱县长,对姬淑媛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她有嘴难辨!到时以诬告罪名拘留,关进看守所去!”

田百成道:“封局长,你把办法说出来吧。”

封得木没有立即就说出以牙还牙的办法,是想先探明邱县长的态度,这不能贸然行事。如果自己盲目地说出办法,说不定会引起邱县长的反感,认为自己是个阿谀谄媚之徒。

“田秘书不要急。这个嘛……办法肯定是有哟。”

“封局长,要是您有妥善解决姬淑媛控告我强暴的办法,您不妨直说出来。”邱俊辉盯着封得木道。

封得木见邱俊辉亲自讨教,心想再故弄玄虚会适得其反。

“邱县长,要改变姬淑媛的证据,首先就要知道那条女人内裤的颜色。蒲相权同志为保密起见,那条女人内裤没让任何人看,连我都没看到过。那条女人内裤的颜色,只有您清楚。局里只有靳立吉和邰休卫见过,我也不便问他们。您说是不是?”

田百成疑心满腹地问道:“封局长,知道了那条女人内裤的颜色,又有什么办法改变啊?”

“将姬淑媛的证据调换!”

封得木担心邱县长不会接受这个办法,自己会在邱县长的面前碰壁,话就说得很轻。声音虽轻,但听得清楚。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态把握得好,没有流露出那种巴结和讨好的神情。正因为他说这句话时的分寸把握得好,邱俊辉才没有厌恶的感觉。

“将姬淑媛的证据调换?”

田百成在屋里踱了一会儿步,终于想明白封得木的良苦用心。他走到邱俊辉的身边驻足,问道:“邱县长,那是一条什么颜色的内裤啊?”

邱俊辉没有立刻回答,抚摸着额头在深思。他想姬淑媛控告自己强暴,究竟是慕友滏副县长主使,还是她本人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当时,她又没有提出什么要求,事隔两天,她就翻脸不认人,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如果她起心陷害自己,当时或多或少会有些反常的举动,可从当时的情况看,她不仅没有流露出心怀叵测的神情,而且也不像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像她这样年轻的女人,也不可能具有口蜜腹剑的能力。

田百成又道:“邱县长,事情迫在眉睫,您就说出来吧!”

邱俊辉仍没有说话,继续抚摸着额头。他想公安局弄虚作假,看来是有增无减,封局长今天不说,自己哪知道这方面的情况呢。倘若哪个老百姓是真正的冤屈,确凿的证据被警察给调换了,那不要沉冤海底,蒙冤一辈子?警察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如果封局长没有绝对的把握,就不会说出这个办法。当然,只要自己说出那条女人内裤的颜色,封局长就会把姬淑媛的证据给调换,想必如探囊取物。把姬淑媛的证据调换,对自己来说,就会洗脱强暴的嫌疑。可是,又助长了不正之风的恶习。

田百成再次劝道:“邱县长,时间不等人,那是一条什么颜色的内裤,您就说出来吧!然后封局长就好张罗着。”

“小田,你们不要为我操心。我想姬淑媛控告我强暴,法院最后定我也有罪,这只能说明良心和道德的悲哀。法律惩罚不到那方面去,是因为还没有道德法庭。我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是我咎由自取,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身子。”

田百成说:“邱县长,您不答应调换姬淑媛的证据,这太便宜姬淑媛和慕副县长了。让慕副县长的阴谋得逞,这更助长了腐败领导干部陷害他人的嚣张气焰,邱县长,您付出的也太大了!”

“小田,你怎不想想,调换姬淑媛的证据,这助长了乘伪行诈的风气;不调换姬淑媛的证据,正如你所说,又助长了陷害他人的嚣张气焰。至于哪个方面重要,我认为陷害他人的嚣张气焰只会猖獗一时,而这些心术不正的人又只有极少数,可是弄虚作假的风气,就不可同日而语。因此,我不能顾此失彼,我宁愿被姬淑媛陷害背黑锅,也不愿助长通同作弊的恶习。”

封得木失算了。这时候,他追悔莫及。

他想,邱县长的态度非常明朗,并没有心怀侥幸。按说人们犯罪以后,都心怀侥幸,为什么邱县长没有这种心理呢。邱县长反复申辩说自己没有强暴姬淑媛,那是掩耳盗铃!姬淑媛的手指甲上沾着他的血液怎么解释?当然啦,邱县长也不会不顾自己领导干部的身份,况且这男女苟合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今天,只怪自己太幼稚,事先没把邱县长的心理状况分析透就跑来了。当然,也是自己不知道邱县长的情况,才造成这样尴尬的场面。今天,自己跑来献计献策,邱县长又不买这个人情,这下子糟糕透了,不仅邱县长知道了自己的意图,而连田百成也晓得了自己的用意。世上又没有不透风的墙,被田百成说出去,自己的声名扫地且不说,说不定邱县长会把自己撤职!

封得木的目的没有达到,心里很着急,但又不甘失败。

“邱县长,我封得木祖祖辈辈生长在这个贫困县里,要不是您把我县的改革工作做得很出色,要不是您爱民如子,要不是我们云雾县的老百姓还需要您这样的县长,我今天也不会顶着烈日,和冒着被您撤职的风险跑来告诉您这个情况。”

田百成也劝道:“邱县长,姬淑媛的证据被调换后,您就没事儿了,这个机会您不能错过啊!况且姬淑媛又是陷害您的,封局长调换她的证据,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让她也尝尝被陷害的滋味儿。邱县长,云雾县的改革工作还需要您来抓,您不是向老百姓许过诺言,不把我们云雾县脱贫,您不离开云雾县吗?”

封得木说:“邱县长,我们县里的每一个干部都知道,您是一个光明磊落的领导,更是见不得干部上下其手的。您想想,我今天逆流而来,向您说出姬淑媛陷害您的情况,就因为我担心您被姬淑媛诬陷而坐牢,抑或被撤职;而我们云雾县的老百姓又还需要您这样的县长。邱县长,调换姬淑媛的证据是很容易办成的,我希望您不要错过这个千截难逢的机会。只有调换姬淑媛的证据,才能洗脱您强暴她的罪名。除此,再没有其他的办法。”

田百成道:“邱县长,封局长说的一点也不错呀,我们云雾县的老百姓还需要您,我们更不能让慕副县长的阴谋得逞!”

封得木又说:“邱县长,云雾县的改革工作,您才刚开个头,您开发的那些旅游项目,又还没有建设完成,怎能中道而废!如果您被法院定为有罪,起码要被判处两年以上的缓刑,因此,您不可能在我们云雾县再当县长,十有八九要被调走。人们常说,人走茶凉,这不是我拨冷水,您在云雾县的改革工作将前功尽弃,其他的县领导决不会再按照您的改革思路深入下去!”

封得木的这几句话,说到了邱俊辉的心坎上。

他想,云雾县的改革工作确实才开个头,自己正打算在近几天去省里招商引资,吸引外商来云雾县开发著类提炼粉丝的项目。只有外商来投资,云雾县脱贫奔小康才有希望。把县里各部门的工作人员下岗分流,也才有就业的去处。如今真要撒手不管,其他的县领导也不见得会按着自己的思路去开展工作。

田百成说:“邱县长,只说您在大小会议上,要干部不再大吃大喝,可结果呢,干部们仍然我行我素。要不是您那次把伏怀荫局长在电视上曝光,这吃喝风还不知道要繁衍到哪年月去。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您邱县长走了,云雾县又会是个老样子。”

“封局长啊,小田,你们这样关心我,我很感激。但你们也要想想,把姬淑媛的证据调换,那是不打自招啊。假设真是慕副县长的指使,我就永无宁日。而姬淑媛的父亲又是法院里的老干部,对法律比我们要了解得多,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封得木说,“邱县长,您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把姬淑媛的证据调换后,无论她和慕副县长再怎样上蹿下跳,这都是徒劳,因为法律只讲证据,他们再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了。”

田百成劝道:“邱县长,事不宜迟,您就说出来吧!”

“小田,姬淑媛控告我强暴,你们怀疑是慕副县长的指使,这只是一个方面,我想其中还有其他原因。我想拜托你和姬淑媛谈谈,劝她别把这事儿再张扬出去,并弄清楚她的目的。”

田百成的眼珠子眨动了几下道:“邱县长,这个工作我来做,您就放心吧。不过我们还是做好两手准备,倘若姬淑媛非要告状不可,就按封局长说的方法去办。我想姬淑媛凭空诬陷您强暴,与她私了,结果也不见得会如意,但我尽力去办。”

这时候,封得木心想:无论谁犯罪以后,都会心怀侥幸,或多或少有些逃避法律惩罚的想法,邱县长想必不会例外。说邱县长没有侥幸心理是假,只能说他要顾及自己领导干部的身份,不便明目张胆地说出来。要是邱县长没有侥幸心理,就不会要田百成找姬淑媛去私了。由此判断,邱县长已经怦然心动了。

封得木又道:“邱县长,那条女人内裤的颜色,您还是先告诉我们,时间不等人,就今天半天,我们要提早准备着。把姬淑媛的证据调换,我们有几个优势条件,蒲相权局长考虑到这件案子关系到您的声誉,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除局领导知情外,局里的二层干部都不晓得。调换后,姬淑媛也掀不起波浪来。”

田百成又督促道:“邱县长,您把那条内裤的颜色说了吧。”

邱俊辉没有立刻回答,为掩饰心里的不安,掏出一支烟来点燃吸着。抽了几口,顿想起没给封得木敬烟,便递一支过去。然后给田百成也散了一支。田百成给封得木的烟点燃火。

邱俊辉猛然吐出一口烟雾,似乎也下了决心,轻声道:“小田,你与姬淑媛谈时,要是她提出什么要求,你先应允下来。要是她……她不提什么条件,就……就考虑封局长说的方法。”

田百成道:“邱县长,刚才封局长也说了,就半天时间,您最好把那条内裤的颜色告诉我们。我担心姬淑媛起心诬陷您,我与她谈,不见得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

邱俊辉左右为难。他想,姬淑媛要真如田百成所说,起心诬陷自己,小田与她去谈,必然是无果而返。可是,自己说出那条女人内裤的颜色,又助长了弄虚作假的风气。自己究竟是说出那条女人内裤的颜色,还是与姬淑媛对簿公堂呢?

11、黑恶势力

田百成从邱县长的办公室出来,径直去集贸市场,买了一条水红色的女人内裤后,便到友财家电城去了。邱俊辉在田百成和封得木的再三追问下,终于说出那条女人内裤的颜色。

本来,邱俊辉是要田百成去找姬淑媛商谈,争取私了解决。但田百成没找姬淑媛去,因为他和姬淑媛至今还不说话。在邱俊辉没来云雾县代理县长之前,田百成在姬淑媛的身上也打过歪歪主意,尽管对她没有“施暴”,但在她的身上还是摸摸捏捏过。

田百成在姬淑媛的身上沾便宜,遭到她的拒绝后才收敛。要不是姬淑媛当初打了田百成一个响亮的耳光子,他就不会这样对她仇视,至今他对她扑杀此獠,她对他恨之切骨。他知道找姬淑媛去只会碰壁,所以就没找她去,却找朋友费友财来了。

费友财是田百成的高中同学,“友财家电城”的老板。当初,田百成考上大学,费友财名落孙山,自此分道扬镳,田百成上大学去了,费友财走上了经商之路。几年打拼,都混得不错。

费友财有了几个钱后,便想在官场中寻得一席之地,哪怕是个空衔头的职务,也想拉大旗作虎皮。然而,他接交官场干部又要靠田百成引荐,所以俩人过从甚密,交往频繁。

后来,田百成通过工商部门的一些朋友,为费友财戴上了一顶个体劳动者协会副会长的“乌纱帽儿”。可费友财仍不满足,还想当上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那才风光无比!

田百成为他这事儿,虽然作过努力,可费友财以前曾因诈骗被公安机关拘留过,县委书记晏叶放兼任人大主任,无论田百成和其他领导怎么解释,晏叶放仍不同意费友财当人大代表。

但是,费友财从没放弃当人大代表的念头,听说今年要调新人大主任来,便提早给田百成打招呼,要田百成到时通融,让他当上人大代表。田百成就附和说,到时要邱县长去办。

今天,田百成来到费友财的办公室门前,敲了一会儿的门,费友财正在休息室里睡午觉,听到田百成的叫声和敲门声,赶忙站身起来将门打开。见田百成的神态很古怪,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担心开门没及时,会得罪这个“财神菩萨”!

费友财家电城的生意兴衰,全赖田百成罩着,因为各部门购买家用电器,全凭田百成帮着打招呼,得罪了田百成就等于得罪了财神菩萨。只说那次没满足田百成的欲望,田百成便唆使工商税务的哥们来找碴儿,慌得费友财忙打电话向田百成求救。

田百成见费友财睡眼惺忪,便知他午觉的瞌睡还没有睡足,就使劲地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刺激他打起精神来。费友财“啊”的惊叫了一声,瞌睡顿被吓跑,冲田百成傻笑着。

田百成把那条水红色的女人内裤递给费友财后,凑在费友财的耳根边嘀咕了一阵子。费友财鸡啄米地点点头,唯唯诺诺。尽管田百成没有说出女人内裤擦上精液的目的,但费友财不是傻瓜,心里非常明白,这么办想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天,封得木跑来邱县长办公室,刚开始见田百成在场吞吞吐吐,而邱县长当即就要封得木把事情说出来,并没把田百成当外人,让田百成受宠若惊。他想,既然邱县长很看重自己,自己就不能落后,把邱县长的这个麻烦事儿要尽快摆平。

所以,田百成来到友财家电城后,想到只有半天的时间,片刻都不能耽误,见费友财无精打采的样子,便拧了费友财的耳朵一把。他想姬淑媛这个骚婊子,平常又喜欢露胳膊露腿,穿得又太露,与邱县长究竟是通奸,还是邱县长真的强奸了她呢?

田百成的疑问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想起那次姬淑媛痛打他一耳光的事情,心里就满腔怒火,就坚信邱县长强奸是实。顿在心里骂道:姬淑媛,你这个婊子,当初若顺了我田百成,今日我就会看在与你做爱的情份上放你一马。你这个骚娘们与邱县长相斗,邱县长有那么硬的官场背景,你这不是以卵投石!

田百成想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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