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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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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的关系,那岂不是授人以柄吗?想到这里,便对田小麦说:“你别理他,先挺着,看他能把你怎么样?”

“人家已经说了,让我回电台,我怎么挺?”

吴国顺也觉得自己说得实在太笼统了,不是他故意笼统,而是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招儿来。这件事本来他早就可以摆平的,故意留下没有摆平就是想借此控制田小麦,结果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完全退出权力场,他还会有机反败为胜的,到那时,他不愁摆不平这样的小事,而苏正万又会像个哈巴狗一样围着他摇尾乞怜。看着田小麦泪水涟涟梨花带雨的样子,就将她揽在怀中说:“别哭,有我哩,怕什么?”

田小麦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伏在他的怀中,依偎了一会儿,抬头说:“那你打算怎么搞定他?”

吴国顺轻轻擦去了她小脸儿上的泪痕,说:“实在不行,你就先回到电台去。”

田小麦“啊”了一声,忽地从他怀中坐直身子,说:“什么?要我回电台?那不等于让我前功尽弃了吗?”

吴国顺心里掠过了一丝隐隐的不快,心想这小姑奶奶也太高估自己了,才当了几天主持人,真的就把自己当成腕儿了?他平静地说:“什么前功尽弃?你回去还不是照样做主持人?只是暂时不露镜而已,等我这边关系理顺了再把你调回来不就得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田小麦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坐到了一边,用手抱着膝盖,低着头故意不理他。吴国顺一看她生气了,想把她拉过来哄一哄,他刚拉到了她的胳膊,她却使劲抽了回去,再碰她的身子时,感到一下子变得僵硬了。吴国顺心里更是不快,觉得这丫头也太过分了,十件事给她办成了九件,一件没办成就成了这个样子。本想好好说她几句,一看她下巴抵在膝盖上,小腰儿便勾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显得细而柔。弧线的下面,像稳稳地摆放着一只大南瓜,圆润饱满,韵味十足,而且还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他的目光一触及到她身体中最诱人的部位时,心就立刻化成了水,方才生的气也随之被水融化成了无限的柔情,代之而起的是对她的怜爱和身体的向往。他不尴不尬地嘿嘿笑了两声,说:“是不是生气了?”

她故意别过头去不理他。

他知道,她不理自己,说明还是理,倘若她真的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或者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她何必生气?再说了,她这个年龄段,又长得这么姣美如花,正是向男人使性子的时候。好好哄一哄,哄乖了,她就是你的小猫小狗,就会乖顺地依偎在你的身边,任你欲仙欲死,任你翻江倒海。他的心波荡漾起来,就揽过她的小腰儿,低声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想办法吗?”

她的身子明显软了许多。

他又说:“苏正万只是嘴上说说,他要是把你调走,电视台的收视率下降了,有他的好果子吃。”

他看到她的脸上生出了一丝喜色,很快又被她强压了下去。他心里一笑,觉得这小丫头其实也挺有意思,哄着她玩也挺好的,就想继续哄哄她。他把她的身子又往怀里揽了一下,感觉柔软多了,便说:“不要怕,你先顶着不要去。”

“那你要给苏正万说说,他毕竟是你的部下,会听你的。”

吴国顺只好“嗯”了一声,算应承了下来。他知道,要是不答应她,任凭说上多少好话也难以哄好。

田小麦一下高兴了起来,一脸喜色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本来还想补一句:“他不一定听我的了。”但他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张香喷喷、水灵灵的小嘴儿给亲上了,他顿觉一阵酥麻,心身也随之放松开来。亲着,想着,田小麦毕竟年轻,还很单纯,就想先答应了她也好,到时候再看情况,万一不行就放下架子,给苏正万打一声招呼,谅他也不会公然反对。

亲吻了一阵儿,他迫不及待地要进入正题,田小麦却说要冲个澡。他只好随了田小麦,一起进了浴室。吴国顺自从从一把手的位子下来后,工作是轻松了,心情却压抑了,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性生活的质量与数量下降了许多。几乎一星期了,他天天睡在老婆的身边,却没有一点儿反应,老婆一气,就翻过身子不理他了。他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老婆,想交一点儿公粮,可就是力不从心。老婆回过头说:“你要真的不行就上医院看看。”他说:“看什么看?已经到了半老头子的年龄了,你以为还是年轻人?”他知道,在权力场中风光惯了的男人,一旦官场失意,精气神一散,人也就硬不起来了。权力是男人的春药,没有了春药,有美女也行,感官一刺激,也等于是吃了春药。他三下五除二扒去了衣服,泡在了浴池内,田小麦的衣服还没有脱完,他就看着她脱。虽说早就熟悉了田小麦的裸体,但她的宽衣解带也同样对他充满了诱惑力,那是一层层剥开漂亮花瓣的过程,他就在这个过程中独自收获着另一种享受。她的腿很长,身材很迷人,也很魔鬼,腰细而柔,臀又非常饱满结实,圆圆的,翘翘的。她刷牙的时候,随着身子一颤抖,那饱满的臀也跟了晃,他心里顿时泛起汹涌的波涛。他咽了一下口水,很为那件薄如蝉翼的乳白色小内裤担心,仿佛随时有被撑破的可能。原来布与人一样,也受命运的安排。同是布,有的做了袜子,供人踩,有的是衣领,供人赏,有的做了抹布,供人擦桌,有的成了内裤,又要分出好几种类型,倘若遇上这样顶级的美女,贴身为她服务,那它真是交好运了。田小麦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偷窥,盈盈一笑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他就忍不住从浴缸爬了出来,嘿嘿笑着,从后面抱着她说:“就是看不够,一看就起性了。”田小麦故意撅了撅屁股,撩着他说:“我让你起,起、起、起!”吴国顺将头抵在了田小麦的肩上,呓语般地说:“小妖精,你真是个妖精!”田小麦的身子真白,光光的,滑滑的,无一瑕疵,手放在上面,就像放在绸缎上,光滑如脂,柔软无骨……

洗过,来到床上,进入了正题,吴国顺就没魂了。他对田小麦实在喜欢得要命,她的身上处处是宝,每一寸领土都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她的身体上有一种令人迷恋的妖精味,那是女人的态,有了态,女人就有了神韵,也有了气场,就能磁铁般地吸住男人的心。尤其是到了关键时刻,她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声地呻吟着,声音就像催化剂,一下子让空气里弥漫了醉人的芬芳。他无法不为这种声音而激动,也常常被这种气味所陶醉,一旦到了这种氛围中,他很快就能进入到欲仙欲死的状态中。然而,这一次却不一样,当他快要进入这种状态时,田小麦却突然睁大了眼。她本来是微微闭着两眼的,这一睁,就像朦胧的房间里突然点亮了灯,让他感到很不适。睁了也便罢了,问题是,她睁了眼后,盯着他说:“你明天就给苏正万说一声。”他“嗯”了一声,心里十分不悦,心想这个丫头怎么越来越俗气了?好像与他做交换一样。她又说:“要是说晚了,他把我调到电台就被动了。”他又“嗯”了一声。她又说:“你光嗯嗯嗯的,听到了没?”他的气一下冒了出来,恨不得扇她一巴掌,将她的话打进去。但是他知道,这时候是不能生气的,一生气,注意力一转移,就会前功尽弃。想着,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说:“听到了。”她唔唔了两声,没有说出话来,这才又进入到了正常的程序之中。

第二天,他真的去找了苏正万。既然答应了田小麦,就要当回事儿去办,免得让她失望。然而,一走进苏正万的办公室,看到苏正万那样子,就后悔了。他进去的时候,苏正万正打着电话。要是换了过去,苏正万一定会立马站起身子,招呼他入座后再对话筒说,对不起,局长找我有事,回头我给你打过去。这次却大不一样了,苏正万屁股都没有抬,只向他招了一下手,示意他坐下,然后继续在电话中聊着。吴国顺坐了一两分钟,听他聊昨晚吃饭喝酒的事儿,根本与工作无关,不觉一阵尴尬,更感到后悔,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来找苏正万,明明知道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见了自己点头哈腰的副局长了,再来找他岂不是自取其辱吗?吴国顺实在接受不了他对自己的这种冷待,仿佛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只好站起身,向他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了。就在他开门的一刹那,才听到苏正万问,吴局长有事吗?他没有吱声,摆了摆手,开门走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吴国顺越想越气。田小麦那点儿事,本来不算什么,可权力失去后再去求人,就真的成了事儿。他不打算再向苏正万开口了,更不想给他留下任何把柄,欠下他半点儿人情。他就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背下去,只要何东阳不倒,他坚信自己一定会有机会的。奶奶的,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到峰回路转,自己手里有了权,非让你苏正万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田小麦这边,他只好用谎话先应付一下,就说已经给苏正万说过了,至于苏正万领不领情是另外一回事。再说了,人生的路长着哩,让田小麦受一点儿小小的挫折也没有什么,这样才知道珍惜,否则,她还觉得一切都是她应该得的。

吴国顺正在纠结时,市委组织部通知他去谈话,他当然高兴,这不仅让他有了一次与姚洁平起平坐的机会,挽回了他一些可怜的自尊和做人的尊严,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利用这次谈话,把网络新闻引发的社会矛盾指向丁志强,向组织进行弹劾。他非常清楚,不扳倒丁志强,除非是等姚洁高升了,他才有扶正的可能,否则,他想在文广局翻身难上加难。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这次省委组织部考察市委干部之机,褒何抑丁,弹劾掉丁志强,让何东阳取而代之。他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微乎其微的,但即便如此,他也要尽自己之所能,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5。她没睡好,领导更没睡好

省委组织部考察结束后,小道消息像一阵风,很快就在金州传开了,说丁志强可能要停职检查,何东阳要当市长。也有的说市长人选是韦一光,孙正权要去当副省长,金州要来新书记了。说的人只说是听说的,听的人也不问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更不考究它的真实性有多少。说的人说过了就当没说,听的人听完了就当耳边风,唯有官场中的人,才会在意这些消息的来源与真实性,因为他们的命运或多或少都与主人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动一发而制全局,一个主要人物的变更,将会给下面带来一连串的反应,有人或许从此官场失意,有人或许一步登天。正是因为如此,消息一经传播,官场中人可谓喜忧各半。欢喜的人中,自然少不了吴国顺,他多么希望丁志强就此落马,或者调走,这无疑为他扫清了前进道路上的障碍,他不愁斗不过姚洁那娘们儿,也不愁苏正万那条哈巴狗不向他摇尾乞怜。当然,如果何东阳能继任了市长的位子更好,这样他就可以如鱼得水,彻底击垮他的对手。想到这里,吴国顺不由得一阵畅快,点上一支烟,悠悠地吸了起来。

这些天来,吴国顺一直过得很郁闷,上次在苏正万的办公室里受了打击后,当田小麦再次问到她的事儿时,他不得不谎称已经给她说过了。这样的假话只能哄骗一时,却哄骗不了长久。又过了几日,田小麦突然打电话哭着责问他,这是为什么?你给苏正万说过了,他为什么还要坚持让我回电台?他无言以对。等田小麦哭诉完了,他才说,现在的苏正万已经不是过去的苏正万了,我已经说了,他不听我的,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就先回电台,再从长计议。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田小麦就打断他的话说,什么从长计议?让我回到电台去,还从长计议什么?说完,挂断了电话。他听着手机中一片盲音,耳朵一下烧了起来。他从政几十年,从来还没有让人这么指责过自己,没想到人走背运了,放个屁都要砸脚后跟。没办法,吃了人的嘴短,拿了人的手软,睡了人的理短,事情没办成,人家有怨气,发发脾气也无妨,等她气消了再作理会。

三天之后的晚上,他在饭局上喝多了酒,心里一阵热血沸腾,分外想念田小麦,一方面觉得愧对田小麦,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实在离不开田小麦。趁着酒劲,他打的去找她,打算要好好给田小麦说说,机会马上就要来了,等机会到了,他不光满足她留在电视台的愿望,还可以满足她的其他愿望。然而没想到的是,他刚到小区门口,却看到田小麦从一辆黑色小轿车里款款而出,车的另一边下来的却是苏正万。他的心不由得一紧,血就一下涌上了头顶,田小麦不是一直恨苏正万吗?苏正万不是一直在为难田小麦吗?为什么她会让苏正万专程来送?出租车司机回头对他说,到了。他说,再等一会儿,你照常计费就是了。他就坐在车内,想看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苏正万从后备箱取出一个袋子,他的心跳又一次加速了,苏正万是不是要跟着田小麦上楼?如果他真的上楼,自己该怎么办,是冲到房间里去给他们难堪,还是默默地走开?他只感到血液一浪一浪地往上涌,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来。还好,苏正万没有跟着田小麦上楼,他只把袋子递给了田小麦,打了声招呼就开车走了,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再看田小麦,一直看着苏正万上了车,又向他招了手,才转身离去。

“小婊子!”他下车的时候,不由得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这骂中既有恨,更有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苏正万会来送田小麦,更没有想到田小麦见了苏正万会是这样一种贱相。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明明在心里恨他,为什么又与他黏糊到了一起?如果是别人来送她,他也不会这么在意,偏偏是苏正万,偏偏又让他撞上了,他的心里只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他拿出手机,给她拨了过去,他只想看看她的态度,然后再决定上不上去。

电话打通了,过了好长一会儿才接,她冷冷地说:“有事吗?”

他心里一咯噔,难道没事就不能给你电话吗?他本来想狠一点儿,但还是忍了忍,放缓语气说:“你在忙什么?”

“这么晚了,还能忙什么?困了,正准备睡觉。”

他一下子血脉贲张起来,困了?陪苏正万的时候怎么不说困?是不是跟他开了房,消耗了体力,折腾累了才要早点儿休息?想到这里,口气生硬地说:“我想去你那里。”

“这么晚了,我都困了,要休息了。”

“那好吧,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对不起,打扰了。”

话一说完,他就“啪”的一声合了机,心里的气仿佛火一般燃烧了起来。他越发确信了她一定与苏正万有了那种关系,否则,苏正万怎么会来送她,即便送了,也不会那么殷勤。很显然,如果没有暧昧关系,决然不会那么缠绵。

他的血又一次冲上脑门,心口一阵阵疼痛,曾几何时,他给她解决了工作,又给她安排了住房,病了去送药,饿了去送餐,就是一条狗也该早已养乖了,没想到头来,自己只是工作变动了一下,她就这样对自己,倘若自己真的退了,或者万一出了问题被双规了,不用问,她肯定会与他一刀两断。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益可以让她主动投怀送抱,也可以让她另攀高枝,从利益开始的,必定因利益结束。而苏正万这狗东西,也真是太可恶了,他抓住了田小麦的弱点,故意给她设了一个套,目的就是想套住她,从自己这里撬过去。古人云,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虽说田小麦不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毕竟也是他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仇,迟早要报。

一连几天,吴国顺再没有给田小麦打过电话,田小麦也没有跟他联系过,电视上,田小麦仍然在主持着她的节目,她仍然是那么楚楚动人,秀色可餐。看着这一切,又想着那天晚上的事,他的心里只感到一阵酸楚,他多么希望田小麦能给他一个电话,主动说清楚,她和苏正万根本没有什么,只是碍于上下级的面子,没有给他难堪而已。如是,他将不计前嫌,仍然像过去那样对她好,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只隐隐地感到田小麦与他越来越远了。很多次他写好了信息,在按键发送时又放弃了,很多次他调出了她的电话号码,在拨键时又犹豫了。他没有想到,感情对一个人的折磨如此之大。有时他也在想,莫非她真的是一个妖精,到这个世上是专门来勾男人的魂?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丁志强上中央党校的事儿,他的心头禁不住一阵激动,他早就听到了有关丁志强的许多传闻,他这一走,多半是要调走了,只要这块石头搬走了,他不愁翻不了身。女人是个啥?田小麦是个啥?相比权力而言,她们啥都不是,只不过是男人身上的旧衣服,穿得久了,该换时就换了。只要有了权,有的是新的,风光无限好,只怕近黄昏。

吴国顺拨通了何东阳的电话,想请他晚上聚聚。好久没有与他聚过了,还真有点儿想他。没想到电话接通后,何东阳痛快地答应了,并问他还叫什么人?他说,听首长的吧,首长叫谁我就叫谁。何东阳笑了一下说,好吧,我给韦书记打个电话,他要有空,就拉他一起去,他要没空,你随便叫谁都行。吴国顺挂了电话,心里一阵感激,他知道何东阳的用意,拉上韦一光,无非是想为自己搭个桥铺个路。自从他被调整当了副局长后,何东阳每次见了他就安慰说,别急,慢慢来。有了何东阳的这句话,他心里有了底,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重握大权的。一想到权力,他就感到一阵兴奋,仿佛浑身又有了使不完的劲。

最近何东阳也很忙,省上来人不断,又是接待,又要陪同视察。这次,省精神文明城市的评估检查小组来搞评估,一连几天他都得陪着,一直陪到晚上,忙得团团转。忙完了,回头一看,什么成绩也没有。他知道,二把手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岗位,当副职必须学会十忌:一忌锋芒过露,处处张扬自己;二忌恃能抗上,不听从指挥;三忌越位擅权,自作主张;四忌表功树己,贬低他人;五忌推过揽功,不敢承担责任;六忌远近失度,拉帮结伙;七忌泄私整人,计较个人恩怨;八忌与“一把手”离心离德,我行我素;九忌先斩后奏,自作主张;十忌背义拆台,散布反对意见。

有关丁志强的传闻,他也听到了,但是他听到了也假装没有听到,他十分清楚,像这样没有根据的传说,每一个地方都免不了,一点儿都不奇怪,今日在说他,说不准明日就会有人编造出流言说你。不过,他只觉得省上这次考察一定是有指向性的,事情的发展果然印证了他的这一判断,不久,市委接到了省委组织部的通知,要抽调丁志强去参加中央党校学习,为期三个月。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上党校的一般都是两种人,一种是重点提拔对象,到党校充充电,回来就被提拔;第二种是有问题的,要带着问题去学习,学习完了可能要调换新的岗位。丁志强究竟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大家不便把话挑明,心里都清楚,恐怕他这次去学习,再回到金州市的可能性不会太大了。大家也都清楚,丁志强去学习,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何东阳了。何东阳当然高兴,盼星星盼月亮,他终于盼来了丁志强外出学习三个月的机会,这样,他至少可以有三个月时间临时负责市政府的工作,这既是全面掌握情况、展示自己才能的机会,也是开辟新的人际关系的有利时机。如果情况有变,他还有望取而代之。他没有理由不暗自庆幸,也没有理由不高兴,但再高兴也得藏在心里,否则,让别人看出来你高兴就不好了。

打通了韦一光的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安排,晚上有个饭局,想请他一起聚一聚。韦一光高兴地说,我正要准备打电话给你,也是晚上的饭局,没想到你的电话就来了,是这样,省委政策研究室的高副主任下来搞调研,晚上安排接待,听说高副主任是你党校的老同学,正好想拉你一起去作陪。何东阳呵呵一笑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听书记的安排吧。挂了电话,何东阳不由想起了高副主任,一个清清瘦瘦的中年男人,话不多,也不起眼,多年前在省委党校学习时,他还是省委政策研究室的一个副处长,后来也没怎么联系,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已成了副厅级干部了。

何东阳只好打电话让吴国顺取消了晚上的安排,他得陪高副主任高冰。

下了班,何东阳直接去了金州宾馆的餐厅,他刚进门,服务员小姐认出了他,就微笑着说:“何市长好!韦书记刚到,请跟我来。”他应了一声,就跟着服务员来到了聚仙阁。

敲门进去,见韦一光正坐在沙发上品茶,就说:“书记来得早?”

“也不早,刚到!先喝杯茶,高主任待会儿才能到。”

何东阳坐了下来,服务员很快上了茶。待服务员出了门,韦一光朝他狡黠地一笑说:“他去学习的事儿你听到了?”

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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