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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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狼啊！”说完，他双臂交叉护住脸，准备防止遭到我面前两只没洗的碗的袭击。

　　　　好你个陆宸，居然耍我，我恨得牙痒，拿着碗的手又放了下来，这碗还是我花钱买的呢，砸了不是还得重买？我深吸了一口气，粲然一笑；“你还真是厉害呀，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嘿嘿，再怎么说我也画了这么多年画啦，这点观察力都没有还怎么混啊！”他似乎没想到我会不跟他计较，笑的有点心有余悸。

　　　　“嗨，说真的，你真是画画的？”看着他对自己的画作颇为自得得样子，我不禁也产生了好奇。好歹我也是画家的女儿不是？虽然小时候对学画不以为然，成天想着溜出去玩，但也经过了十几年的耳濡目染，好坏还是评的出来的。

　　　　“要不去我画室看看？”

　　　　“好啊。”我正待得无聊，而且，像他那么自恋的人，画嘛……真是天赐的一个打击他的好机会，我暗自得意，竟忘了脚疼，一下站了起来，“哎哟。”脚一阵刺痛。报应不爽啊！

　　　　“小心！”陆宸忙过来扶住我。
九．到此为止
　　　　“好痛！”我忍不住哀声呻吟。

　　　　“怎么啦怎么啦？脚又扭到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陆宸一迭声问道。

　　　　“没那么严重啦，倒是你如果再在我耳边叫下去，我都要担心我的听觉问题了！”

　　　　“切，好心没好报。”陆宸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甩开我的手臂。

　　　　“哎……”我本来就没站稳，多亏他扶了一把，这下子被他一甩，我不禁一个踉跄，向后跌去。完了，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小气，刚刚就少说两句了，这下惨了……

　　　　“筱叶小心！”陆宸意识到不对，忙伸手来拽我。

　　　　没有想象中的惨重，我跌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熟悉的气息一下子铺天盖地。

　　　　“没事吧？刚刚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杨越径自把我抱到沙发上放下，脱下拖鞋检查我的脚。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我轻轻把脚从他手中抽出。

　　　　“冰箱里没吃的了，我买了点送过来。”杨越站起身，走到门口，蹲下去拣散落了一地的苹果橙子。

　　　　陆宸讪讪地站在一边，愣了一会，也过去帮他拣。

　　　　“你怎么还没走？”杨越拂开他的手，冷冷地问。

　　　　“我刚刚才醒，还没来得及走呢。”陆宸尴尬地站了起来。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杨越也站了起来，拉开了门。

　　　　“杨越，你怎么这样，陆宸昨天晚上救了我，再说，他是你师兄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么快就帮他说话啦？”杨越转过了身，看着我，眼神复杂，甚至还有一丝妒意。

　　　　我感到十分莫名其妙，他难道在吃醋？不可能啊？认识他这么久，他从来不是爱吃干醋的人。以前即便是知道有其他男生追我，他也从没把那些人摆在眼中，一副稳超胜券的样子。甚至还颇为自得，“追的人多才证明我老婆魅力大啊，这样我也有面子呀！”可现在，他居然为一个我才认识半天的男生吃醋？我们已经分手了呀！

　　　　“杨越你今天很奇怪诶！”

　　　　“呃，那我不打搅你们，我先走了，叶冉，改天再带你去我的画室吧。”陆宸在一边看着僵持的我和杨越，讷讷地开口道。

　　　　“好吧，那再见了。”我实在很想立刻去他的画室，逃离这屋里奇奇怪怪的气氛，可是碍于脚不争气，只能作罢。

　　　　“你要去他的画室？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个画室？你才认识他多久？”陆宸的背影刚消失在门外，杨越就不满地向我发问。

　　　　“杨越你不要这么蛮不讲理好不好。”我背过身，重重地靠在沙发上。

　　　　“我蛮不讲理？我看是你自己昏了头，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吧，一百斤都不到，卖得了几个钱啊？”我也跟他较上劲了。

　　　　“舒筱叶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性？！”他火了，转到我面前，把我从沙发上拖起来。

　　　　“我一直都是这么任性的啊，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哦，原来杨大帅哥不喜欢任性的女生啊，怪不得不要我了呢。”话一说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怨妇的模样，难不成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杨越显然也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垂下了头，头发遮住了眼睛，原本抓着我手臂的手也放了下去，整个人如泄了气一般颓唐地坐在了我面前的沙发上。

　　　　“筱叶，不要这样。”许久，他抬起了头，眼神充满了疲惫。

　　　　我忽然感到很没意思，随手抓过一个靠垫，把头搁在兔子的两只长耳朵中间，蜷起身子，靠在沙发上不说话。

　　　　“呀，怎么水果滚了一地啊！”不知过了多久，林凌一惊一乍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闷。

　　　　“我刚刚不小心。”杨越一边说一边过去帮林凌收拾。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我回过头。

　　　　“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待在家里闷？”林凌走过来，坐到我旁边，“怎么样，感动吧。好点了吗？”说着，瞄了一眼杨越。

　　　　“还是林凌最好！吃苹果吃苹果。”我忙挑了个最大的给她。

　　　　“你还真是借花献佛啊。”林凌有点受不了的接过了那个苹果，“对了，怎么就你们俩啊？陆宸呢？”

　　　　“你这个家伙也太重色轻友了吧！”我把那个靠垫向她砸了过去，“我说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呢！”

　　　　“嘿嘿，我当然是回来陪你的啊！咱们谁跟谁呀？”林凌讨好地向我笑着解释。

　　　　“哼，少来这套。”我白了她一眼，“谁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心思啊。小心我告诉肖颉！”

　　　　“林凌筱叶，那我先走了，林凌，这是你的钥匙。”杨越把东西摆进了冰箱，呆了一会，发现插不上话，识趣地说。

　　　　“哦，好吧，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林凌不客气地吩咐道。

　　　　“你们刚刚怎么啦？”门刚关上，林凌就一脸严肃地问我。

　　　　“没怎么啊，好好的呀。”我避开她的眼睛。

　　　　“那怎么刚刚我回来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林凌这厮眼睛五百度近视，观察力倒好的出奇。

　　　　“没有啦，我们还能有什么事？”我有点无奈，总不能说杨越因为陆宸而生气吧。

　　　　“哎，我也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样怎样吧。吃东西吃东西，我就知道杨越肯定买了一堆好吃的所以才给他的钥匙，哈哈，这回有口福啦！”

　　　　……
十．久违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起床拉！”不用听就知道肯定是林凌那个聒噪的家伙。我把头蒙到被子里，翻了个身继续睡。

　　　　“猪起床啦！”这家伙居然开门走了进来，掀了我的被子，“啧啧，多好的身材啊，腰是腰腿是腿的。”

　　　　鸡皮疙瘩落了一床，我实在受不了了，起身坐了起来，没好气地说“干吗那，今天早上不是没课吗？。”

　　　　“大小姐，你是睡糊涂了吧？今天可是星期三，不是星期二。今天早上可是老班的精读！起来起来啦！”

　　　　“啊？今天是星期三啊！”我终于醒了过来，那个老班，算了，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记性好的出奇，这节课你没去，她当面什么也不说，下节课上，最难最刁钻的问题肯定非你莫属。跟了我们三年，半学期下来，班里的听课率就到了90％以上，一来大家都二十多的人了，站一节课怎么说面子上也过不去，二来她的课也确实旁征博引，生动诙谐，一口标准流利的法语更是让人叹服。

　　　　“快点啊，我去热两杯牛奶。”林凌一看我起来了，转身向厨房进军，走到门口，忽然一个回头，冲我一笑。

　　　　“哎，你一大清早的发什么花痴，我在换衣服诶！”

　　　　“放心，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啊，”她冲我抛了个媚眼，“我是想问你脚好一点了没？”

　　　　那用得着笑这么妩媚吗？我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哦，好像好一点了，晚上也没觉得怎么疼。”

　　　　“那就好，要不我还琢磨怎么着把你运到学校去呢。”

　　　　“运到学校？”有这么形容人的吗？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没等我反映过来，这厮早已在门口消失了。

　　　　下床走了几步，果然比昨天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不太利索，可一想到说不定老班看在我带伤上课，精神可嘉的分上，给我加点印象分，以后毕业简历，推荐信什么的再多多美言几句，这不就赚了？哈哈，我立刻觉得精神多了，继续一瘸一拐向美好前程进发！

　　　　我匆匆忙忙梳洗完毕，啃了两块面包，刚坚持走到了楼下，鼻子上就沁出了一层汗。

　　　　“筱叶很疼吗？要不我今天还是去帮你请个假吧，想来老班一向对你不错，应该不会为难你的。”林凌又开始给我打退堂鼓了，小样，早知道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干吗呀？

　　　　“咦，他怎么来了。”我刚想白她一眼，抬起头却发现她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

　　　　“谁啊？”我边问边向前看去。

　　　　“陆宸？”那个斜倚在山地车上的大男生不是他还会有谁？“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送你去学校啊，难不成到这儿来欣赏风景？”他满脸的理所当然，“还好看来我还没迟到。”

　　　　“不是……”

　　　　“不是？难道已经迟到了吗？”

　　　　“不是，现在8点还没到，怎么会迟到？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被他搅糊涂了，“我是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来送你啊，不是刚刚说过了吗？上车吧，你不会认为你可以一只脚蹦到学校吧。”他笑得得意而狡诈，这家伙，肯定在想我单脚跳的滑稽画面了。

　　　　“筱叶要不你就坐他的车去吧，不然真的要迟到了。”估计是看到我的脸色都绿了，林凌在一旁轻轻推了推我。

　　　　“是啊，舒小姐，虽然不是什么宝马奔驰，您也就暂且委屈一下吧。”陆宸讪笑着推过车。

　　　　这后架的座椅好丑，和眼前帅气的山地车一点都不搭，不会是……

　　　　“呵呵，我知道这座椅是挫了点，可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修车摊，没办法，将就一下吧。不过我可以绝对保证速度和安全哦！”陆宸拍了拍车。

　　　　好熟悉的场景，以前另一个人的车也是专门为我改装的后架，神色恍惚中，我坐上了陆宸的车，一路飞驰而去。

　　　　“哎，怎么不说话啦，想什么呢？不会还为我刚才的话生气吧？”这家伙，一边骑车还不忘罗嗦。

　　　　“没有啦，我有那么小气吗？”好歹还坐在人家车上，发脾气还要换个场合嘛，小不忍则乱大谋，生命第一不是？更何况我是真的没有生气。

　　　　“没有就好，对了，昨天跟你说去我画室玩的，怎么样，今天下午有空吗？”

　　　　“今天下午？应该没什么事吧，你不用上课？”我随口应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面的路。怎么这么多车啊，巴士的士私家车公车自行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好久不坐自行车还真是不太习惯呢，应该是不太放心才对，以前怎么没发现路上有这么多车呀，我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

　　　　“呃，我好像也没课，要不下课后我去接你吧。”

　　　　“啊？你说什么？小心前面红灯！”我暗暗捏了一把汗，这可是一车两命的事呀！

　　　　“放心啦，我又不是第一次骑车，刚刚跟你说的你听到没有啊？我下课去接你？”

　　　　“哦，好吧。”终于过了十字路口，我舒了一口气。

　　　　“那就说定啦！”陆宸笑着回过头，对我比了个“V”字。

　　　　“哎你怎么脱手啊，小心前面的车！！！”

　　　　……
十一．十面埋伏
　　　　接下来，陆宸反倒安静下来了，安安分分骑着车，学校怎么还没到呀～～～

　　　　“哎，到学校拉。”

　　　　“嗯？”我迷迷糊糊抬起头

　　　　“小懒猪，居然在车上睡着了，口水都蹭我衣服上啦。”陆宸转过头来，坏笑着看着我。

　　　　“啊？不会吧？”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忙坐直腰。

　　　　“是啊，我这件衣服可是新的啊。”

　　　　“大不了我赔你一件好啦。真倒霉，”我嘟哝着，“还好看样子不是什么名牌。”

　　　　“哈哈，你还真信啊，逗你玩的啦。”陆宸笑得一发不可收拾，连车带人在抖。

　　　　“笑什么笑！你太过分了！”这家伙居然三番两次玩我，我拎起拳头向他背后捶去。

　　　　“哎哎哎，来真的呀。好痛！”陆宸一阵怪叫，苦于正在骑车还不了手。

　　　　“活该！”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还说不小气，开个玩笑就拳脚相加，女人啊。”前面传来一声无奈的长叹。

　　　　“哼，谁让你多嘴了。”我翻了个白眼。

　　　　“好了好了，算我不对，舒小姐，请问你教室在哪儿啊？”

　　　　“邵逸夫305。”我没好气地说。

　　　　“嘿嘿，你运气真好，不在503。”

　　　　“专心骑你的车啦！”……

　　　　“陆宸！”“今天有兴致来上学啊？”迎面几个男生打着招呼走来。

　　　　“哈哈，不然毕不了业啊！”陆宸稍稍放慢了速度，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

　　　　“这个mm是谁啊？”“陆宸你小子最近又有桃花运啦？”“咦，这不是外院的舒筱叶吗？她不是杨越的女朋友？”……

　　　　车子虽然已经从他们身边驰过，声音却还是穿了过来。果然还是声速比较快啊，我苦笑了一下。

　　　　“他们说着玩的，不要介意。”陆宸似乎察觉了我的不快，忙在前面解释，“到了，下车小心。”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捧着书对陆宸说。

　　　　“别客气别客气，把书给我，我送你上去吧。”陆宸停好车，看着我说。

　　　　“不用麻烦……”

　　　　“筱叶，早啊，昨天怎么没来上课？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点了吗？”以前的舍友楚静向我跑了过来，抛来一连串的问号。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我歪着头冲她笑了笑。

　　　　“这位是？”楚静看着陆宸问。

　　　　“嗨你好，我是陆宸。”

　　　　“你好，我是舒筱叶的同学楚静。筱叶，我们上去吧。”

　　　　“好。我上课去啦，再见。”我对陆宸说，示意他不必送我了。

　　　　“上楼的时候小心，我待会来接你吧。”说完，又对着楚静道，“她的脚扭伤了，走路不太方便，上楼的时候帮忙扶一下，多谢拉。”

　　　　楚静和我都是一愣，“我知道了。”楚静应道。

　　　　“那我先走啦。”陆宸跨上自行车，冲我们摆了摆手，飞奔而去。

　　　　“筱叶，听说你和杨越分手了？”楚静左手帮我捧着书，右手扶着我，慢慢上楼梯。

　　　　“嗯。”我应了一声，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也许是那时的爱情太过张扬，我和杨越的故事在这所大学即便不说是路人皆知，却也流传甚广。

　　　　最夸张的一次有一个外校的高中同学来找我玩，聊着聊着忽然问我，“听说你们这儿金融系系草叫杨什么的被一个外院女生钓到了，你不就是外院的嘛，有啥内幕不？赶紧找张照片我看看～。”我当场晕倒，这年头，千万别低估大学生的八卦能力。

　　　　当初分手的时候，因为是在暑假，倒也悄无声息，他不说，我也没必要到处宣扬。除了林凌，我几乎没有主动告诉其他人。之所以选择沉默，倒不是刻意避免，不愿承认，实在是怕那些流言蜚语的麻烦，这周围都是些见风就是雨，想象力无穷，唯恐世界不乱的主，再给个有点新闻价值的话题，还不得折腾得人尽皆知？毕竟被人甩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必宣扬的满城风雨呢。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开学之后，明眼人稍稍留意便可见端倪。以前天天粘在一起的两个人忽然之间行同陌路，这两三个月之前的事，如今再提及，又是茶余饭后一件八卦的好话题吧。也罢，就当给大家的休闲娱乐生活作贡献了，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无尽的流言～～～

　　　　“真的？你们真的分手了？我还以为是她们乱说的呢。”楚静忽然停了下来，“是因为刚刚那个人吗？”她看着我，一脸质询的表情。

　　　　“陆宸？怎么会，我才认识他没几天。”这也太空穴来风了吧。

　　　　“那是为什么呢？你和杨越那么般配。难道是因为夏宁？”楚静的语气中满是不解。

　　　　“别乱想啦。”我无奈地笑了笑，捋了捋滑落到脸上的长发，“可能是缘分尽了吧。”

　　　　“筱叶……”

　　　　“别说这个啦，上节课上到哪儿拉，我都忘了。”我忙扯开话题，才这会工夫就把陆宸扯进来了，看来我和杨越的分手足可以编上一个剧本了，只是不知道是韩国唯美片，台湾煽情片，还是好莱坞搞笑片呢……
十二．我的骄傲
　　　　进了教室，楚静径直走到第一排，她可是大家公认的模范学生。我随便拣了个中间偏后的位置坐下，时间还早，教室里空空荡荡的没几个人，我拿出一本书，刚准备帮林凌占个位置，一个人就悄无声息地站了过来，“这个位置有人。”我头也没抬地说。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只觉得头嗡地一下变大了，

　　　　“你昨天生病了？”于昊径自在我旁边不客气地坐下，顺手拿过我的书，翻了起来。

　　　　“嗯。”我闷哼了一声。

　　　　“什么病？”他索性丢开书，侧过头来看着我。

　　　　“感冒。”我避开他的眼睛。

　　　　“你和杨越分了？”

　　　　“是。”

　　　　“为什么？”他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交叉握在了一起。

　　　　“……”我低下头，不是存心不想理他，实在是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又怎么去告诉他呢。

　　　　“你……很讨厌我吗？”他等了半天，看我没有反映，问我说，一向自负的他，声音里也夹杂了一丝犹豫和不安。

　　　　讨厌吗？当然不是。毕竟，没有任何一国法律规定，一个人一定可以被人喜欢。被人喜欢，只是生活额外的馈赠，不该强求，也不该践踏。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于昊，他很优秀，从高中开始就追了我好几年，后来还填了和我一样的大学一样的专业。感动感激都有，甚至我也曾想过，如果没有杨越，我会不会就成了于昊的女朋友。可惜，如果永远只是如果，感动也永远都不等于爱情，什么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的话，最好不要当真。即使你付出的再多，如果那个人不喜欢，感动的最终也许只剩你自己，而你为她做的一切，说不定只是变成了她的困扰。

　　　　“为什么？以前高中的时候你说年纪太小，上了大学又有了杨越，现在……”于昊看着我，眼睛中满是不解与不甘，声音渐渐提了上来，教室里不多的几个人纷纷侧目。

　　　　“对不起，我想我以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我咬了咬牙，说道，也许终其一生也没法回应他的感情，能说的，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尽管，对不起，是那么的无力。

　　　　“难道，难道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吗？”他转过了头，不再看我，声音也黯了下去。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应该找一个喜欢你的女孩。”我知道自己的言语是多么贫乏，可是……

　　　　“呵，”他冷笑了一声，“从高中开始你已经对我说过多少次对不起了？我听说如果一个女孩对你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就等于宣判了他的出局。舒筱叶，你真的很残忍。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我无语，喜欢需要理由吗？那谁又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偏偏喜欢杨越？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

　　　　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

　　　　爱与被爱同样受罪

　　　　为什么不懂拒绝痴情的包围

　　　　爱我的人为我痴心不悔

　　　　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

　　　　在乎的人始终不对

　　　　谁对谁不必虚伪……

　　　　一上午的课如坐针芒，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我如释重负般走出教室，刚下楼梯，便看见不远处树荫下面陆宸那辆炫目的跑车。

　　　　“嗨，下课啦。”这家伙果然是平时招摇惯了，生怕别人看不到他似的扯着大嗓门冲我挥手。一时间身边又议论纷纷，我忙和林凌打了个招呼，在众人吃惊疑惑鄙视羡慕忌妒杀人（实在是低估陆宸这小子的魅力了）的目光中坐上了陆宸的自行车。

　　　　“嘿嘿，刚刚看到你同学的表情很复杂哦。”陆宸这小子又有点忘形了，“哎，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啊？”

　　　　“你很无聊诶，男生有你这么八卦的吗？”我不想理他。

　　　　“谁规定男生就不能八卦啦。再说我关心的对象可是我自己，那能算八卦吗？”这家伙以前是辩论队的吗？这么牙坚嘴利。

　　　　“懒得跟你说。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我不在乎。”我甩了甩长发，是的，我不在乎。既然我最在乎，最想守护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