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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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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时进来一个人,依旧是服务生的装扮,走到裴锦瑞跟前,显得比受训的服务生冷静了些,“老板,查到了,被邱家那小太爷弄走了。”
裴锦瑞听着服务生的口气就觉得事态有些不受控制,“邱家的小太爷?”
服务生点点头,“嗯,邱铭俊,北京城除了楚峻北敢跟他杠,其他没人敢去。”
裴锦瑞一听邱铭俊的名字,顿时黑了脸!在G城只知道是京城过去的太…子爷,哪知在北京城竟有这样的势力?还没人治得了的意思?双道眉瞬时蹙起,“你什么意思?”
服务生郑重道,“老板,我的意思是,如果人是被邱铭俊弄走了,怕是今天晚上报了警,也没人敢去拦他那辆车,吃不了兜着走的事,谁也不会去做,北京城很看重权位,特别像这种本来地位家世就很明显的人,若是惹了惹不起的,只怕是麻烦不是一点点。”
裴锦程一转身,怒的抓起大理石茶几上的烟灰缸,扬起就朝墙上砸去!
邱铭俊觊觎申璇他不是第一天知道的,该死的,今天他居然为他人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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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璇整个人往床上陷去,索吻的欲望越来越大,恨不得立即就去剥掉身上男人的衣服,疯狂的想要往他身上蹭去,他的温度比她低,挨着就好舒服,全身那些蚁爬虫啃的感觉已经将她折磨得没了力气。
身上灌进了凉风,脖子上那些凶猛撕咬的吻,又疼又痒。
胸脯上那些让人愉悦的揉搓感传来,她难耐的往上挺着腰,揪扯着男人的领子,他说什么,她也听不清,只知道要抱得他紧一些,没有下雪了,他没有走。
摸到他的下巴,她的唇便去找他的唇,他的唇冰凉的,他是G城的人,不像她一般从小在冰天雪地里长大,受不得寒的。雪那么大,他抱着雪球站在雪地里,那些零度才会落下来的雪花都沾了他一身,他一定冷得直发抖。
抱得他又紧了些,身体里虫子啃咬得她更凶猛了,但她忍着,一直忍着,去暖他,抚搓着他的脸,想让他更暖一些,然后拉过他的头,埋在她的心口,摸着他的脖子。
胸脯里,更汹涌的撕咬揉搓传来,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挺高了背,让胸脯也挺得更高了些,让他像以前一样,尽情的享用。
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着他,可是睁开眼睛,眼前全是一团红,一团绿,一团黄的雾,像是在太阳下暴晒过后,又狠命揉眼后造成的眼花,很严重,散不了彩色的雾一直浮在眼前,可是眼皮好烫,仿似根本就睁不开。
额角两端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一蹦一跳的,疼得难受,心脏都感觉快要负荷不住了,感觉自己睡在一床湿湿的床褥里,整个下身的被褥都是湿的,她想要换个床单,可是动不了。
她哼着努力的让自己说话,喉咙却喊不出来,唇上明明有喝不完的水感,男人正在啃咬她的唇片,她只能汲取着他的唾液,努力的往自己的肚腹里吞。
去扯掉湿掉的被褥,扭动着还是不舒服,一定要躬着身子去蹭他才可以,她的唇找到了他的喉结,舔上去,闭着眼睛也能揪开他的衣摆,吻上他胸前的突点。
突然间翻天覆地的,身上那些湿湿的,束缚的被子全都没了,终于感觉到了一瞬间的凉,一瞬间的舒适,身体像被突然打开了一般,她下意识的凛了呼吸。
“啊!”那一下,身体里被满足包围,一直被火苗烤烫的喉咙终于被一杯水一下子灌下去,发出了声音。
有水滴,一点点一往她身上滴着,那凉爽的温度,像在闷热的盛夏里下着一场突出其来的雨,那雨就落在她已经热不可耐的身子上,令她愉悦的大舒一口气。
身体里那些啃咬着她的小虫子,一个一个的被身体冲撞着的气流一一逐个击败,那阵势一阵比一阵来得凶猛,她只能抬身伸臂紧紧的扣住男人滑湿的手臂,紧紧的,一刻不敢松开。
小虫子一个个覆灭,神经又开始奇异的跳动,一下子跌落,又一下子攀高,惊险刺激得仿如一下子从蹦极的高点侧身一倒,无底的下坠中,本来以为心都跳了出去,哪知腿上绑着的绳子又突然将她一提,以为着陆了却又被惯性拉高,再次下坠,在反复的坠落提升中,她放声尖叫将压抑的情绪宣泄出来!
身体里冲撞的速度慢慢的缓下来,她坐在悠晃的小船中,开始安宁,然后享受着突然间温暖又愉悦的摇晃,她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那么滚烫了,终于摸到他的身体不那么冰凉了,如同她的温度一般,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时,汗滑的感觉,也一模一样,像两条陆地上滚在一起的泥鳅。
她心里竟是一喜,往他怀里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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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申璇睡得不想醒来,但脑子里的生物钟一直拼命的催她,催得她有些心焦起来,贪睡,分外的贪睡,昨夜像做了一个梦,很长很久远的梦。
鼻腔里慢慢的开始钻进一些味道,酒味,烟味,浓浓的,鼻子有些塞,还是闻到了,这些味道钻进鼻腔里的时候,太阳穴跳得很厉害。
眼睛没有睁开,那种味道将她拖回了夜总会,那个包间里,她的身体一阵阵的发着热,那些男人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像狼眼一样,泛着幽幽的绿光。
她不禁冷得一缩,心口都开始发紧,愈发的不敢睁开双眼,昨晚那个梦越来越清晰,清晰的可以感受到身体里曾经有过的愉悦感,她开始感到羞耻,那一阵阵的羞耻拼了命的袭卷着她的神经。
她摸了摸被子里自己的身体,光得yi丝不gua,双腿有些疲劳的酸疼,她开始隐隐的发抖,不敢睁眼,害怕,害怕眼前的一切。
咬了咬唇,将眼睛打开一点点,白色的被褥,面料是标准的酒店特色,心一点点的下沉,沉到底的时候,突然间双拳一握,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男人的锃亮的皮鞋映入眼底,嘴角缓缓的弯了起来。
原来,是他!
她快速的掖着被子在腋下,坐起来,嘴角挂着的笑一寸寸垮了下来!
男人如寒似霜的凤眸,仿若冰铁铸成的面色,一丝不苟的西装,西裤,皮鞋,栗棕色的发丝根根都精神,而自己的床上床下的凌乱,自己的外套,衬衣,内衣,内库,丢得到处都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紫得泛红的吻痕,心都吊了起来。眼前的一切一切让她无法再将嘴角弯上去。
他沉默如同雕塑,就站在离她床不远的梳妆台前,看着她,紧紧崩着的下颌,发寒带怒的眸色,写着“生人勿近”!
她的心也跟着他眼里的温度慢慢凉了下来,她的声音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感觉到了那丝轻颤,含糊得有些听不清楚,“锦程,昨晚,昨晚……”不是他,竟然不是他!
明明他们已经不是夫妻,明明桥路各归,明明婚嫁都各不相干,但她却像犯了一个让自己都无法原谅的罪一般低下头,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那些争强好胜的心,突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就着被子曲起腿来,脸埋在上面,突然嚎啕大哭,“你走!你走啊!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房间里除了她的哭声喊声,没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她拣起枕头来往他身上砸去,一个一个,扔完为止,“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你走!裴锦程!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再也不想!再也不想!”
她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身子软下去,钻进被子里,然后把自己裹进去,将四周都压了起来,密不透风的裹进去!
白色的被子里那一团鼓得很高,抖得很厉害,里面像装着一只受过重伤的小兽一般,那些深痛一般的哭泣声从被子里传出来,裴锦程用力的呼吸一声,朝床上被子里捂着的人走过去……
☆、267:阿璇,回我们的家去
男人手掌撑开,想要抓住被子,又收得松了些,放平下来,在她身上拍了拍,“阿璇。”
“你走。”她的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瓮声瓮气的。
男人的俊眉收陇后又展开,扯开她的被子,把她的脸露出来,她又去扯被子要重新捂住,却被他紧紧攥住。
额头上有吻落下来,一下子,轻轻的,伴着他淡淡的微弱的叹息声,她的呼吸顿时窒住,心脏却疯狂的不可遏制的狂乱跳动起来。
她错愕的看着他,眼睛里那些清泉依旧无法控制,依旧奔流不息,依旧像水线一样往床单上流去,她是侧躺着,他这时候已经躺到了她的面前,她瞠开的眼睛里,是他的下巴。
额上,他的吻还在,软软的,温温的,像镇定剂一般紧紧的压着她抽泣的哭声,她去躲,别开脸去,哪知后脑又被他扣住。
他静静的,就这样固住她的头,把他的唇挨在她的额上,静静的,去听房间里的呼吸声,心跳声。
唇一寸寸的往下移,吻到了她的鼻尖,那样的温柔。
她的心开始片片的揪到了一起,揪得全都拧了起来,她还是固执的偏开头去,“锦程,你走吧。”
“为什么?”他问她。
“不想再见面,不要再见面。”心口上,终于被毒蛇咬了一口,一下子,毒液漫开,心尖上疼得发麻,血管里血液都开始裹着细小的钢钉在流动,她之前还想考虑和韩启阳的婚事,现在她知道,不用考虑了,这辈子都不用考虑了,她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即便那个人是韩启阳,都不可以!
原来她是竟是如此固执,如此冥顽不灵的一个人,怪不得不可爱。
裴锦程曾经说过她,申璇,你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一点也不!
是啊,没有女人像她这般不可爱,不讨人爱!如今连自爱都没有了。
她不会去死,不会为了一夜乱情就去跳楼,她不会,她会活下去,会好好的工作,会善待父母,会照顾爷爷,会为了哥哥的仕途奔走,会像裴家爷爷说的一样,报答过去申家抚养了她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
她会好好的,但是即便她好好的,也再也不能面对裴锦程,再也面对不了裴锦程。即便他有白珊,他有李沁儿,她也不能让自己那样高傲的站在他的面前,做不到了,哪怕是偶遇。
她颤颤的唇被他吸住,包裹,深吮,他的大手钻进被子里,握着她光滑的肩,捏着。
她抵触,情绪激动的抵触,终于用尽全力的推开他,坐了起来!
她的眼睛里全都红透了,凶狠的看着他,看着也随着她一起坐了起来了的他!
“你干嘛要这样!你干嘛要这样!你为什么非要这样!算什么!你走啊!同情我吗?我才不要!才不要!”她莫名激动咆哮着向他吼,声音大得震穿了她自己的鼓膜。
他方才那样冷然的睨着她,她凌乱不堪,他衣冠楚楚,这时候见她如此,便又来吻,不是同情是什么?!她不要他那些泛滥的同情,坚决不要!
“非要哪样?”伸手摸着她满脸的泪痕,一手的冰凉。
申璇知道自己身上yi丝不gua,这样一身的吻痕,真是让人全身刺痛,她怎么会那么傻,亏她看到他鞋的时候,还以为是他,可他从来都不会这样对她,他从来都会这个粗鲁的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明显的印记,从来不会,有的话,也是很少。每天去主宅吃饭,她的脖子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他会发了力的去吻她的嘴,也绝不会弄些令她难堪的印记让她去被别人取笑,在床上,他勇猛的绅士,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心里像被鞭子在抽打一样,神经都被扯得一下又一下的发疼。
她不想他看到更多,卷着被子裹在身上,她要跳下床去,把衣服拣起来,他不走,她就走,她以后一定躲着他走,再也不抱着任何饶幸的心态去出现在他面前。
以前她总是抱着丝丝饶幸,说好了不再交集,偏偏看到一点光亮后又想去找他,以后再也没脸了,再也没了。
头发乱糟糟的,栗棕色的长发,是和他同样的色系,那时候她赖在他身边,说要和他染一样的发色。
是一样的啊,既然黑发已经长了出来,去补色,她也是补的栗棕色,有时候真的缺了口,还是得找同样的东西才能补上,不是谁都可以替代的。
裴锦程一把拉住裹着被子在身上的女人,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又重新跌落回床上,这次,他扯开她的被子,长躯压下,将她压住,皮鞋已经踢落到了床下,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吻住她嘴的时候,像奔腾着的海浪,停歇不下来!
捉住女人拍打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上,气息喘喘,唇才移开她的唇,便哑着声,急急道,“阿璇,是我,昨天晚上是我。”
申璇只觉得一阵阵的闷晕,再一次瞠圆了眼,用力的看进他的眼睛里,想要看些破绽出来,却怎么也看不出来,“你?”
他点头,眸子里有了坚定,“我。”
她摇头,不是不愿意相信,而是一切的一切叫她无法相信,他又为什么要骗她?“你……”明明不信,又不敢再次去问,好怕,好怕不是他,不想有了一点点的光,又被扑灭!
“阿璇,昨天晚上,你喊了一夜我的名字,你知道不知道?”那时候,他的耳心都是紧着的,耳心里像是谁拿着刮墙粉的片子在刷刮着一般,那声音刮得皮肤都紧了,血管都紧了,紧得人发懵一般。
他简直是把她折磨疯了,这个坏女人!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让他过,在一起的时候是,分开了也是!
她真是一天都不让他安生!
凤眸里那些若隐若现的欣然,让申璇心里那根弦突然一松,连骨节都松了,松得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开始喘气,像进入高原缺氧之后用力的想要呼吸更多的氧气一般用力的呼吸,大脑也开始空白,伸手揪住一团白色被面,放在唇边,嘴微微张开口,咬了进去,被子在嘴里被咬扯着,咬着咬着,再也哭不出声音来。
大起大落的,都是哀恸,她知道,她那些豪言壮语都可以去见鬼了,都可以去死了!
她中的关于“裴锦程”的盅,这辈子都没办法解了,没有办法了!
他静静的看着她哭,她哭的时候,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那眼睛像是拔了塞似的,堵都堵不住,看着她的泪眼,他的喉结也开始涩得难以忍耐起来,“阿璇。”
他的手摸着她的眼角,摸过那些泪痕,声音哑哑低缓,“阿璇,你昨天晚上喊着我的名字,一晚上。”房间里中央空调的声音“呜嗡嗡”的,她的身子光光的,他把脸伸过去,埋在她的颈间,细滑如瓷的肌肤就在他的皮肤下。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他长长的吁了口气,鼻尖抵着她的锁骨,牙在这时候狠狠的咬了起来,“一晚上,一晚上,你都喊着‘锦程,锦程’。”他喘了一口气。
搭在他脸上的柔软小手,抖得有了些力,慢慢往他耳后滑去,穿进他的发里,然后紧紧的抱着他的头,往上移,她的头挨上来,脸贴到了他的脸上,她声音里那些惶恐,悉数落进他的耳朵里,“锦程,还好是你,还好是你!我差点……我刚刚都怕死了,怕死了!”
她光着的身子,抬起腿来勾住他的腿,看着他,“锦程,锦程,锦程………”她越喊越激动,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什么申家裴家,什么白珊李沁儿,什么韩启阳,统统都不见了,全都是那个名字,喊着喊着,她仰着脖子开始吻他。
回应她的吻的时候,他扯开了自己已经系好的领带,修长的指,急急的解着衬衣扣。
西装被她的手剥下来,衬衣打开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迹,胸膛上的吻痕,衬衣滑落肩膀,那些抓痕,一道一道的都是他们之间昨夜留下来的证据,看到那些东西,她愈发急切的开始去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急,男人精瘦的胸膛压在女人身无寸缕的身上,胸膛下是美好的柔软,他再次抬起她的腿时,脸往下压去,鼻尖靠在了她的鼻尖上,微微蹭了喑,轻轻的缓慢道,“阿璇,跟我回去,回家去,跟我回家去,回我们的家……”
☆、268:素粉色的钻石手机
申璇当即就明白了裴锦程所指的回家是指回哪里。
他们的家,便是梧桐苑……
可是答应过裴家爷爷,不再出现在裴锦程的面前,又回去?申家的命运她赌不起。
而且申家现在这样子,几个哥哥一直都玩着长大,根本就对沾手生意心有余力不足,申凯又要在从仕途走,除了她能帮把手,其他还有什么人?
痛恨自己在这时候还能理智,她只能嘤嘤呜呜的去向他讨甜头,不想分开,真的不想分开,这样也是好的。
渴求他的眼神,跟强劲有力的龙卷风一样拉倒的吸噬着他,根本抗拒不了,她绵绵的喊他“锦程锦程。”他只能放弃这次谈话,将她的嘴堵上,再把自己也填进她的身体里,契合时神经都得到了满足……
。。。。
两人才刚刚翻过一场云覆过一次雨,居然能在休整十分钟后,洗好澡后开始穿衣服,裴锦程又恢复了衣冠楚楚,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领和领带,申璇穿上让Amy送过来的衣服,披着头发,对着镜子开始化淡妆,好在北京这两日冷得BT,她能穿上高领毛衣,刚刚遮好一脖子的草莓。
对着镜子,往下拉了一下,便是触目惊心的吻痕,眦了下牙,有些不太高兴一般,裴锦程就站在她的旁边,一下子瞧见了她的神情,眸色微微变暗,“怎么这副表情?”
她嘟了嘴,“过几天天暖了可怎么办?这脖子要哪天才消得了?”
裴锦程转身伸手扯开她的领子,看了一眼,瘪了一下嘴,“一直穿着高领才好。”都不知道穿着低领多招人!
申璇刚皱了鼻子,裴锦程便伸臂圈住了她,“阿璇,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怎么样?”是商量的口吻。
申璇闻言,心知终是逃不过这些问题,垂了眼睫,“锦程,我不能回去。”
他果然冷了眸,连声线都硬了些,“理由?”
深呼吸后,她抬眸望向他,认真道,“第一,申家现在离不开我,第二,我答应过爷爷……不再去找裴家的人。只这两样,我都不能跟你回去。”
裴锦程心里不是怨的,她总是能为了别人放弃他,但是她现在这样的态度,比之前好很多,“申家的事,我会帮忙,爷爷那里,我会去说。”
申璇立时便摇了头,否决这一提义,“申家的事,你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我那几个哥哥以前是懒散惯了,我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们拽到家族企业的正轨上来,难不成以后一辈子都靠你吗?”
裴锦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申璇,轻轻问,“你这样打算?那要弄到什么时候去?”
申璇轻轻踮了脚,讨好的拍着高出她一截的男人裴的俊脸,皱了一下鼻子,“不得不这样打算,申家以后都是他们的,他们不管怎么行?”
裴锦程沉默半晌,屈指抬起她的下颌,凤眸里的疑窦的光,灌进她的眼底,“这次是理由,还是借口?”
她心里微微一紧,他不相信她,她难过,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他难过,他那样子,好象很怕被再次欺骗一般,“是理由!”
他轻叹一声,“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她扑哧一笑,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你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看谁方便,好不好?”
“那我每天飞海城,会累死的。”
“一个星期飞一次吧,好不好?”
“一个星期才一次?不够。”他的手又钻进了她的毛衣下摆,往上袭去,眼神里,暧昧不明的火光,是意味深长的暗示。
“好了!”她抓住他的手,微嗔,“你不是有事?”
“嗯,我有事。”裴锦程有些不舍的将手从申璇的衣服里拿出来,又拉过她的手,“我中午有事,但现在先带你回我住的地方,拿点东西给你。”
申璇此时方才一震,他住的地方?
那里不是住着李沁儿吗?咬住了唇,不提该多好,他怎么可以对谁都这样好?她怎么就中了他的魔咒得不到解脱?白珊不够,还有个李沁儿!
用力的甩了甩头,她真是贱到了家了!虽然明白自己是非他不可,但是李沁儿,李沁儿!
这些名字,跟刺一样,卡在血肉里,不动的时候,是难受,一动的时候,就疼!
勾着他脖子的手,缩了回来。
裴锦程微一蹙眉,“不高兴了?”
“裴锦程!你有女人还要来跟我炫耀?!”
“她不是我女人。”
“不是?”申璇想着那天晚上的事,就气得咬牙,“鬼才信!她一动手就拿你的卡买掉一层楼的单。”
“她要借钱花,我当然借啦。”
她瞠圆了眼,“借?”
“是啊,借。”
“那你们?”
裴锦程轻轻的耸了一下肩,“相互利用一下知名度而已,她的男神才二十岁出头,我跟她可是一个南一个北,清清白白的。怎么了,吃醋了?”
“谁吃醋?”
“你啊!”
“我才没有!”
裴锦程伸手把申璇耳边的发捋到她的耳后,把替上搭着的呢外套拿起来,打开,看着女人的手臂伸进去,穿好,又替她扣好牛角扣,“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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