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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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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听见申璇说话,当时禁园里发生的事情再次浮现,那一滩血水,让他的手不禁颤了起来,绻指背在身后,紧紧捏住佛珠,他深吸一口气,“阿璇,锦程兴许并不值得你付出什么。”
申璇突然间眸静如水,连心都静了,淡淡说出三个字,“他值得。”
。。。。有可能还有一更。推荐一本军婚文《强取豪夺,陆少别太猛》
☆、320:谁提离婚,谁净身出户(补)
裴立在申璇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申璇用力点头,她记得,她说裴锦程值得她付出,哪怕爷爷说兴许他不值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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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是在主宅外面和申璇分开的,申璇说她要去找一下锦悦,有点私事要聊,于是他便先一步回到了梧桐苑,按照跟白立伟的约定,晚上给爷爷看过那些材料后便电话联系,有威胁,必然要讲条件,他想知道对方的底牌。
同爷爷的谈话中,裴锦程只感觉老人平静得过份了些,要知道拔掉一个帮会那么大的案子,换了是谁,都不可能毫不在意,要不然就是爷爷太过强大,已经没有多少事能让他动容了。
电话打过去,白立伟接了起来,“锦程,吃过晚饭了?”
“是的,吃过了。”
“资料给老爷子看过了吗?”
“看过了,想问问您的意思。”
白立伟悠悠的叹了一声气,“锦程,不怪爸爸想得多,爸爸也老了,珊珊年纪不小了,她也跟你结婚这么久,你们应该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那些什么十九年前还是二十九年前的事,都不是大事了。”
裴锦程听着白立伟的语重心长,眸色越来越冷冽,直至寒光如刀迸出,终是应道,“好,这件事情我同珊珊商量,准备要孩子,自然要调理一下身体的。”
白立伟一听,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还是觉得成果显著,“那好那好。珊珊怀了孕,我就让文珠过去照应着。”
裴锦程挂了电话,心底升腾起来的恶念一阵阵的凶猛起来,十九年前,爷爷拔掉永泰会,是因为永泰会企图吞并裴家,爷爷说那个时候他不能不反抗!不能眼争争任别人踩着!
如今呢?如今的裴家又和十九年前有什么分别?最大的分别就是永泰会是帮会组织,是黑恶势力。
而白家却有政要背景,比黑恶势力威胁更大!
孩子?
裴锦程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现在是要孩子,下一步呢?
申璇已经从身后抱住了裴锦程的腰,他才一下子回过神来,刚要转身,女人却跑到了他的跟前,搂住他的脖子,“锦程,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的过日子。”
裴锦程看着申璇活像只从枝头上飞下来歇在他身上的鸟儿一样,虽然是极普通的话,却听得他心神俱荡,不由得笑开,“刚刚不是说去找一下锦悦吗?她跟你说什么了?”
申璇耸了下肩,“她跟我说,你是个好哥哥,让我好好跟你过日子。”
“就没说点别的?”
“她跟我说,你有很多缺点。”
裴锦程有些警惕的问,“什么缺点?”
申璇皱着眉,想了又想,瘪了一下嘴,道,“就是这里缺一点,那里缺一点,啥都缺一点。”
“嗯?”
“啥都缺一点,简称傻缺。”申璇心情突然大好,松开裴锦程,转身便往主楼里跑去。
裴锦程一脸菜色,抬腿朝着那女人追去,“申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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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卧室里,衣柜柜门上,唇齿纠缠的两个人呼吸一阵阵的接不上来,就是勾了魂儿似的就那么的想要咬住对方的唇片,吸食对方嘴里的那些津液,不够似的想要啃食。
男人捉住女人的肩膀,也不敢大力,俯首吻着她的下颌骨,声间沉噶低哑,“会捏疼你吗?”
“不会。”申璇吁着气,仰着脸任男人在她的脖颈处袭卷,纤指绕住他的衣摆,绞着,扯着,“锦程,我就喜欢这样,被你紧紧的捏着。”
听着她呼哧呼哧的出着气,那声线都发着抖,一股子强烈的占有欲便冲了上来,吻着她的耳垂,知道吻那里意义非凡,他还是吻了。
曾经他跟她说过,“阿璇,我一吻你的耳朵,你就会哼哼,听着你哼哼,我就想要你。”
虽然他知道不能要她,她在养伤,但他还是吻了她的耳朵,他只是想听她哼哼,并不是想要她,并不是……
然而他如愿听到她逍魂噬骨的哼哼声,却让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折磨之中,最后只能冲进卫生间里。
从卫生间里冲了凉水出来,一碰到床上睡着的女人,又忆起了方才的旖旎画面,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探进她的睡裙里,身体又开始躁热,但摸到她后背伤口的印子时,心里一紧,那些躁动的温度便慢慢的降了下来,长吐一口气,把女人搂进怀里,拉过身上薄被,替她掖好被角,“伤口还疼吗?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申璇摸着他的手,“没有了,创口虽深,但创面不大,已经恢复了。”
他强行压下浴火,“再养两天,不急在这两天……”
她明明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渴求,但还能忍住,心里不禁一暖,“嗯。”
“阿璇……”
“嗯。”
听到她应了他,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半晌后,他突然又冒了一句出来,“我们,好好过日子。”
“好。”她伸手窝住放在她胸前的手,人又往后挪了挪,紧紧的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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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裴立出面,召集裴家有发言权的长辈聚在宗祠,要将申璇的名字重新录入家谱。
申璇再次目睹了因为一个名字而爆发的战争!
裴立被推到了负能量的边缘,家主做事的远瞻性和权威性受到强烈质疑。
指责裴立看人不准,出尔反尔!把裴家人当猴耍,毫无一个家主该有的果敢睿智,简直浪得虚名,不配为一家之主!
申璇和裴锦程这样的晚辈,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立被裴家有厨房的长辈数落,申璇纤指绻握成拳,再次痛恨自己的不成熟和不理智,才让自己尊敬的人被他人看轻,若不是她那样离开,爷爷也不会狠心除她的名。
裴立坐在家主椅上,身后都是祖先牌位,他慢悠悠的站起来,“上一次我将申璇的名字写入家谱的时候,是以家主的身份。这一次,我依然以家主的身份将她名字写入。”
裴家二爷愤然不满,“大哥既要这样做,何必把我这些人叫过来?”
裴立笑道,“我是想把这一喜事和大家分享。”
“哼!”
裴立微微一叹,“家主的位置我就要传给锦程了,他的妻子自然应该入家谱,否则这主母印,交不出去。”
裴家二爷怒道,“申璇背离过裴家,有什么资格做主母?!”
申璇的手被裴锦程用力捏住,她的心又硬了一层。
裴立不急不徐的解释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如今我认为,她有这个资格。”
“都是你认为!”
裴立苍眉挑起,“她是我的孙媳妇,我自然更有资格来认为!”
“大哥!你这是以权压人!”
裴立坦然道,“对!这件事,我就是以权压人!”
申璇的名字重新再入家谱,照样如第一次一样,惹得裴家长辈个个拂袖而去!
裴立待那些兄弟手足都走了之后,点了香,递到申璇和裴锦程的手里,“锦程,阿璇,来,给老祖宗们上个香,磕个头,让他们保佑我们裴家基业永固,儿孙满堂。”
裴锦程和申璇敬香后跪在牌位前摆着蒲垫上,伏地磕了三个头,裴立坐在家主椅上,“起来吧。”
申璇和裴锦程站起来,裴立看着申璇,“阿璇,要是在过去,你进了裴家家谱,就要冠夫姓了,但是社会在进步,男女平等,所以你还是姓申,可你今天重新入了裴家的家谱,你要记得,从今后,你是裴家的人了,你一定要明白,你往后是裴家的一份子,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一定要想着裴家。”
申璇点头,“我知道,爷爷。”
裴立看了看裴锦程,又睐一眼申璇,“今天有件事,我得和你们说清楚,你们既然决定要在一起,一个是裴家的家主,一个是裴家的主母,你们在一起,就不是普通的夫妻,你们要考虑整个裴家的利益。还有,你们是不能离婚的,谁提出来,谁净身出户,这个协议当初阿璇嫁进来签过一份,今天我重新拟了一份,你们两人都把字签了,我会请人公证。”
裴锦程和申璇很平静的听着裴立说话,即便裴立不说,他们也都很清楚裴家这个规矩,离婚对家庭的元气伤害太大,所以一直以来,裴家是所有豪门中,婚姻关系最稳定的。
裴锦程揽了揽申璇的肩膀,“爷爷,我们知道那个协议,等会按您的意思,签就是了。”
☆、321: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了我,是不是?
有时候淡淡一句,明明没有海誓山盟,却像烙进骨里的誓言,“净身出户”四个字,哪个豪门中人可以看淡至此,但申璇轻轻一瞥,看到的居然是男人的散漫。
在这种时候,他居然是这样的神情。
他真的无所谓吗?
这样的无所谓。
哪怕“净身出户”?
这世上最美好的誓言恐怕就是如此吧,像是要拿走人拼尽一生挣来的荣耀来做赌注,而他的眼里,只有赢,没有输!
当初结婚时,没有相携紧挽的臂弯,如今签协议时,却有温热相扣的手掌。
一笔一画的写下都是……誓言。
待两人签好字,裴立将协议书收好,“锦程,你去叫阿生过来,让阿璇在这里等你好了。”
裴锦程看一眼申璇,“我去去就来,等我一起回梧桐苑。”
申璇点点头,“嗯。”
书房里只剩下裴立和申璇二人,协议书被裴立锁进抽屉里,而后拿着钥匙朝着申璇走去。
申璇怔怔的站在原处,直到手被老人拉起,手心被摊开,已经被握热的钥匙放在她的手心里。
“爷爷?”
“阿璇,我信得过你。”裴立把她的掌心合了起来。
“爷爷~”签字时,那么神圣的时候,她都没哭,听到老人说“我信得过你”时,突然间泪腺酸胀,明眸里氤氲起的水气,让她显得无措,“爷爷……为什么不把钥匙给锦程?”
裴立大方一笑,“他是个男人,你若有一天设计他,让他身无分文了,他应该想办法去挣,而你是个女人,做事业没有男人容易。”
老人的头顶是明亮的灯光,映进眼底那些光却变得分外柔和,甚至安详,“锦程很多时候不够好,但是他也有很多优点,我想,他再糟,植物人怕也是极限了,曾经你都能好好守着他,这辈子,你也要好好守着他。”
“阿璇,他再坏,你也当他是个吃喝拉撒都要你伺候的植物人,别跟他计较,你们太年轻了,有时候年轻时候犯一点错,若不被原谅,留着一辈子都无法释怀。”裴立伸手把申璇眼角的泪花轻轻拭去,他掀仰着眼,无奈一笑,“阿璇,爷爷老了,你看,你都比爷爷高,爷爷年轻的时候跟锦程一般高,如今是一年比一年矮了,骨头在缩了……”
申璇心里突生悲恸,摇头道,“爷爷!您不老!一点也不!”
“好好好,不老。”裴立浅浅笑道,“当年你奶奶赌气去了法国,一直找不到她。直到去逝前才通知我去,她自己也难过,死前告诉我,永远都不要去法国了,她也是个执拗的人。哎,我这心里面的疙瘩到现在也没解开,你们啊,别步我们这些人的后尘……夫妻之间,不能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知道吗?”
“嗯。”申璇这才忆起,裴家的产业在法国是没有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却也没提,“爷爷,我不会了。”
裴立满意的轻点了下头,“年轻的时候男人难免犯糊涂,男人现在好,也不定永远都好。这抽屉里,我留了遗嘱,若有一天锦程他权势滔天,非要对不起你,你又根本拿他没有办法,爷爷给你做了一个基金,是那时候你刚入裴家家谱时,我拿着你的资料去瑞士做的,最初还想通过先进的技术让你给锦程生个孩子,可时间越久啊。”
裴立“哎”了一声,讪然一笑,“人老了,做事情就不如年轻时候绝决,人心都是肉长的,连自己家里人都做不到那样照顾一个人,爷爷是有眼睛的,看得到你的真诚。后来想想,锦程这辈子怕是就那样了,你是个好姑娘,再过五六年,他再是好不了,家主总是要换的,裴家子嗣是有的。我就给你找户人家,总不能真让他误你一辈子。你名字在裴家的家谱里,就是我裴家的人,给你弄个基金,你有了那么厚的嫁妆,到时候真要嫁人,也好风风光光的,腰板也挺得直。”
申璇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钥匙,泣啜不止。须臾后,手臂颤颤打开,抱住裴立,曾经居然觉得自己不欠裴家,可如此厚重的信任,她何曾报答过,若不是这次回来,她到现在也不会知道,原来很久以前,自己已经被爷爷这样对待过,“爷爷,是阿璇对不起您!一直在辜负您!”
裴立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裴家人谁也不知道,锦程也不知道,你也不要告诉别人,爷爷这心太偏,一碗水怕是端不平了。若以后锦程…真会对不住你,你就拿着那些基金,好好过日子,可别做伤害自己的傻事,若真有那么一天,是爷爷对不住你,没有管教好他……”
申璇听着裴立缓缓说完,手中紧捏着的钥匙硌疼她的掌心,满框的泪水簌簌落下,头搭在老人的肩头,深深吸了好几口气,郑重说道,“爷爷,我们会好好在一起,好好的。”
裴立长叹一声,头上薄薄的雪发在灯光偶闪晶光,“好,一定好好的。”说着,把申璇的手臂握着往外轻轻一推,看着她哭花的脸,开怀一笑,“等身体将养好了,生个孩子,锦程不小了……”
“好!”申璇抬起手背抹着眼泪,“爷爷,您到时候一定要在产房外等着我,孩子生下来,第一个给您抱。”
苍眸都点起来星亮的光,那些光芒里全是希翼和憧憬,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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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往梧桐苑的路上,申璇慢悠悠的走着,路边柳芽已成柳叶,袅娜着的腰肢迎风而动,路灯下的长椅静默的安放在原处,那里旖旎的影像又在复放,她忍不住望着那处长椅,有些发怔。
那时候她钻在他的大T恤里,就在那处长椅……
裴锦程顺着申璇的目光看过去,回神后揶揄道,“还在回味吗?”
申璇被裴锦程这样一句话,当即弄得面红耳赤起来,“乱讲什么?”
“走吧走吧,让你坐在那长椅上回忆一下。”裴锦程拖着申璇便往那边走去,申璇拖拽着不肯过去,却又拗不过,“裴锦程,我要回去!”
裴锦程笑容扩得更大了,有一种坏心思得逞后的幸灾乐祸,“害什么羞啊?只是让你回忆,又不是让你情景再现!”
申璇一跺脚,冷着脸骂道,“你!神经病!”
“你这张嘴又开始骂人了!”男人一说完,一侧身把女人抱了起来,若不是申璇在裴家养成了不敢大声喧哗的习惯,这一抱保准把她弄得惊叫起来,她被他抱得很高,再高一点,便可以把她扛在他的肩上了,低着腰去打他的后背,“裴锦程!你放我下来!”
“马上!”裴锦程坐下来,便把申璇放了下来,没有放在他的腿上,而是把她放在他的旁边,同他一起坐在椅子上,拉住愤然起身的女人的手腕,“阿璇。”
温柔的一声,“陪我坐一阵。”
松了她的手腕,拍了刷过防水漆的木条椅面,“坐一会,说说话,我们再回去。”
裴家的绿化做得很好,仿佛置身森林公园,面前是清凉的护宅河和岸边垂柳,背后是幽静茂密的树林,这个季节的G城,已经有了虫鸣,让夜更美好了。
她在他身边坐下来。任她的手被拽入他的掌心,被绻起,被包裹。
“阿璇,人生很奇妙,你发现了吗?”
“嗯。”
他悠悠感叹道,“也许早就知道裴家的家主是我的,所以在得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感觉,但是你肯自己主动回到裴家,又去找爷爷要入家谱,竟让我欣喜若狂。”
他一偏头,流光溢彩的凤眸里,锁住她闪动的瞳仁,“阿璇,你说你四年前的那个冬天,没有到过G城,没有去过纸醉金迷的夜场,没有跟我发生争执,没有拿起那瓶琥珀色的轩尼诗砸向我的后脑……”
她闪动的瞳仁里渡上一层水银,提吸了一口气,他说他对那些信无动于衷,如今却一字不漏的复述给她,又算什么?“锦程……”
裴锦程静静的看着女人的眼睛,看到里面那些飘渺浮动的情愫,轻缓道,“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阿璇,四年前的那个冬天,你后悔来到了G城,后悔去了那个纸醉金迷的夜场,后悔跟我发生争气,后悔拿起那瓶琥珀色的轩尼诗砸向了我的后脑,是不是……”
申璇提吸而进的气息又颤颤呼出,讷讷点头,“我后悔……”
裴锦程心下一紧,“你最后悔的,是认识了我,是不是?”
“对!我最后悔的,就是……看见了你!”她在他眸色渐冷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臻首偏偏抬起,迎吻住了他的嘴,感受到他扣住她的后脑时,嘴唇从他嘴里逃离,吁吁涩哽道,“我后悔,后悔第一眼看见你,就想去……接近你,就跑去接近你……”
他更用力的扣紧她的后脑,抵上来,明明昨夜还那般的怜惜她,这时候,他却如此用力的将她的后脑压向他的嘴唇,用力的撕啃着她的嘴唇,用力的捏住她的肩骨,用力的呼吸,发狠一样!
耳边都是夜场里那些重金属的音乐,震破耳膜,那些音响太过强悍,年轻人的呐喊声太过歇斯底里,那些音乐不仅仅震着耳膜,还一阵阵的震着人的身体,感觉包裹着内脏的皮囊和骨架都有些经不住摧残,挑战着所有年轻人的神经。
那种音乐像是在向所有人挑战,谁能坚持,谁能扛住,谁能呐喊,谁能毫不退缩,谁才有资格标榜自己年轻,于是那里的人,无一不疯狂,无一不尖叫,无一不手舞足蹈,他们生怕自己被忽略,生怕自己再无活力扭动吸引他人的注意。
那时候的他,感觉自己老了,他随着发小一走进那里,已经皱了眉。舞池里,楼道间的男子女子,或异类或妖娆,都是他无法忍受的,就连那重重的音乐,他也受不了,“嘣呯嘣呯”的叫嚣着,震得人胸膛都在发颤,心脏的都跟着一起受罪。
那时候一抬眼,便看见扶在栏杆上的小脑袋,一头乱糟糟的发,那打扮看着真是倒胃口,多穿点会死吗?可那一头乱发下的脸蛋儿在忽明忽灭的灯光分外扎眼。
夜场的音乐太讨厌,那音乐简直是噪音,让人烦乱,特别是那种敲胸捶骨一样的震动感,心脏有问题的人,一定不敢在那种地方呆,否则一定会心率过快而死。
他凶猛的吻着她,手指梳进她的发里面,揉着她的头皮,舌像风暴一样在她的檀口中肆掠,他咬破她的嘴的心都有了,把她咬下来,一块块的吃进肚子里去!
“啊!”她低低叫出了声,“锦程!”
“申璇!”他扶捧住她的下颌,“你记住了,你若哪天想要离开我了,你就一无所有了,不仅仅要你离开时一无所有,我还要申家的人一无所有!”
“裴锦程!你卑鄙!”申璇气岔!抡起拳头便去捶打他,“凭什么只有我!你混帐!”
“因为我。”他粗沉的喘息着,“因为我,没有你坏。”
这女人,怕是他见过最坏最坏的了,从未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弄得他心神不宁,哪怕是现在,他都感觉抓不住。
如他在白珊面前说过的一般,他有这么好的家世,他有这么好的皮相,他有模特一样的身材,他待人那么绅士,什么样女人会没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得不到,可是他就是抓不住她。
好不容易抓住了,她又像一捧水,像一缕烟,一握便溜走,又像随处可见的空气,一吸便进肺里,可是到底有没有进到他的身体里,他根本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四周的空气,哪一个是她的泡泡。
爷爷定的家规是好的,这女人若是有一天要跟他玩花花肠子,他就要让她净身出户,不过她是不在乎的,要不然上次就不会那样离开,搭上申家,她可是怕得不得了,坏女人,只能用坏的招来对付!
这个坏女人!
以后再也不会跑了!再也不敢跑了!
林子里的古树之后,坐在树根下紧紧捂嘴流泪的女人,即使在这样温暖的G城,也在瑟瑟发抖。
她从小跟他们混在一起,他说他喜欢那样的淑女,像公主一样的淑女,会有齐肩的发,白色小洋装,粉色的浅口淑女皮鞋,白色的花边袜,安安静静的坐在秋千上,任什么样的男孩也叫不走,哪怕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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