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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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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就惹你了!”
申璇把电话挂断,然后交给门卫,“帮我把电话送到厂长办公室去。”
“好的,申总。”
裴锦程原本还想打个电话过去继续对扛,却看到厂门打开,申璇的车子开了出来。
点火,踩油门,冲过去的时候,在离申璇车子三米远的地方突然停下来!
申璇忙踩下刹车!
还好绑了安全带,不然她这一下肯定要撞到方向盘上去!
下车就摔上车门,准备上去把那混蛋司机骂一顿!反正她今天发不完的火。
她拍他的车门,他就滑下车窗,再把副座车门打开,拽兮兮的说,“哟嗬,挺能骂的啊,有本事坐上车来骂!”
“坐就坐,谁怕你!”
申璇刚一坐上车,裴锦程就发动了车子,驶离厂区。
“喂,你放我下去!我的车还在工厂门口!”
裴锦程拨了厂长办公室电话,“喂,你好,我是总部的裴锦程,申副总的车有点问题停在门口了,下班之前请个拖车弄回厂里停车位吧,明天会有人来开。”
“好的,总裁。”
裴锦程挂了电话。
申璇心想,这昏庸的狗0皇帝是不用跟他讲道理的,再说车子的事也没用,“你找我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发了短信给你吗?我说了之后,你也没看?”裴锦程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和刹车,郁闷得很,他说了请她洗花瓣浴啊,开始说没看,可刚刚他过来打电话已经说过了有短信,现在居然还是不知道,她真是一点也不重视他!
申璇就恨不得找一桶红油漆往这个三宫六苑的臭男人身上泼,“我的包在车上!手机在包里!”
裴锦程再次提醒自己,今天不要发火,笑了笑,“有个小宴,一起吃饭。”17744989
“必须带太太出席吗?”
“当然啊,必须的。”
“那我要去换衣服吗?”
璇裴那话干。“你想换吗?”
申璇扯了扯自己的衣摆,“穿职业装去参加宴会不合适吧?”
裴锦程此时觉得自己真是个聪明人,未雨绸缪啊,“你如果觉得不合适的话,我给你带了三套,一套运动休闲装,一套衬衣牛仔裤,一条裙子,你爱穿哪个穿哪个,都是平常穿的,自己觉得好看舒服就行了。”
申璇有些不太敢相信,“普通小宴会?”若是如此,为什么一定要太太参加?
“说普通也不普通,说不普通也很普通,完全是你自己的感受,你把它定义在普通的层次,它就是普通的,你如果把它的意义提升,它就不普通了……”裴锦程说起这话来,有些自鸣得意的沉醉,还有滔滔不绝的架式。
申璇一巴掌给裴锦程招呼到了手臂上,咬牙骂,“你能说点人话吗?想给我上点深层次的哲学课是吧?”
裴锦程还是提醒自己,今天别跟她一般见识,不往脸上打就成,他就不还手,白了申璇一眼,继续开车,“我说的可不都是真理吗?就你这样不学无术,连点道理也听不懂!”
“谁说我听不懂?是你有病!”
申璇懒得跟裴锦程吵,越吵越会往中午白珊的生日宴上想。
爬到后座,拉上中帘,选了套衬衣牛仔裤穿上,再套了双板鞋。
裴锦程居然还给她拿了鞋子,这优良的服务也不知道晚上是什么宴。
穿上后才发现,裴锦程来接她的时候,也没有穿在公司里的西装西裤,而是换了衬衣牛仔裤。
这是巧合吧?
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就有点那么一点点红,闲来无事般的拿起后座放着的素粉色礼品购物袋,她早就闻到了香味,“玫瑰花瓣?”
“嗯,香不香?”
“天哪,你怎么这么奢侈啊?这么好的玫瑰花,你居然拆成花瓣,这么纯的色泽,这么肥厚的花瓣,一朵得上百块吧?”
裴锦程瘪瘪嘴,不屑道,“一两块钱一朵的破花,看把你给迷糊得,真没见过世面。”
申璇尴尬的咳了一声,难道是她眼光出现了问题?还是说最近G城的鲜花掉价了?两块钱一朵的玫瑰花,她可从来都没有买到过。
车子在海边停下来,有咸咸的海风吹进车窗里,没有市区的喧嚣和尾气,这里的空气显得格外的干净。
浪潮打过来,打在礁石上,溅起泡沫和水花,还有海水撞碎的声音。
申璇看着海面出神,“不是说晚宴吗?”1cshv。
裴锦程拉开车门,回头跟申璇说了一句,“下车吧,把那花瓣拎上。”
申璇拎着花瓣下车后就被裴锦程一个狼抱揽在怀里,“我们从这边走过去,走到那边码头。”
“去码头干什么?”
“出海啊。”
“出海?”
“嗯,今天晚上游艇上有你们海城的厨师,想吃什么,就找他点。”
申璇被裴锦程揽着走得有些难受,“喂,你别这样勾肩搭背的,走路走得累死了。”
“抱抱你是给你面子,还嫌弃!”
“哼!”
两人争吵着又走了好一段路,到了小型船艇停靠的码头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个人,穿着打扮都很随意并没有西装革履,却个个风姿卓然,身材颀长。
申璇觉得那几个人一直看着他们俩笑,她便觉得那几人有些面熟。
直到那三个男人齐齐站到他们两人的面前say…hi了,她才发现,这是上次跟裴锦程一起在夜总会里玩的几个朋友,“哟,这有车还停那么远,干嘛不停到码头来啊?散步啊?”
刚一调侃完,便跟申璇打招呼,“阿璇,你好啊。”
“哟,嫂子,好。”
申璇感觉有股阴风吹来,上次在夜总会里看到这几个人的时候,个个没给她好脸色,今天这态度也太好了吧?眼角眉稍都是笑,怕自己掉坑里,有些防范的说,“你们好。”
三个人一一将手伸到申璇面前。
“景子谦。”
“我叫覃远航。”
“我叫慕之琛。”
“好。”申璇很快和这三个人一一握手。
裴锦程看着面前的三个公子哥,又往他们身后看看,可他们身后除了码头来往的人和船只,什么也没有,“就你们三个?没带女伴?”
覃远航耸了耸肩,“带什么女伴?上次你跟我们说必须带正式女朋友,什么玩玩的嫩嫫不准带,个吧月的时间,叫我们上哪里去找正式女朋友?月老又不垂怜我们哥几个。”
慕之琛在裴锦程和申璇二人身上打量一遭,戏谑道,“我们打算明天晚上找个酒吧喝几杯,然后……”说完对着景子谦一挑眉。
景子谦心领神会,接着摇头晃脑道,“然后勾…引一个美女过来甩我们哥几个一人一瓶子。”
三人说完大笑。
申璇的脸,刷的通红,头一下子埋了下去……
裴锦程抬脚踢在景子谦的腿上,手臂从申璇的肩上放下来,然后拉着她的手,越过那三人,往码头走去,“走,我们出海,让他们游泳!”
☆、172:阿璇,那是钻石(求月票)
G城的十一月,只穿一件薄衬衣,甚至白天还可以穿短袖。
但此时的申璇想,她的手原本一定是凉凉的,不过是因为绻进了他的掌里才开始变得温暖的。
片刻留恋,成就一晌贪欢。
以前她曾经嘲笑过自己的小姐妹,笑她们为了自己的男朋友改变习惯,甚至吵架过后天寒地冻的去解释,被关在门外一夜也不肯离开。
她说,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原来,多年后得到了答案。
不能。
没有人想要贱。
只不过心在软磨硬泡中失去了自我,做着一些自认为执著却在别人眼里显得贱的事。
比如此时的自己,怨他为了白珊的生日回到G城,还跟白珊过生日,咬牙骂了自己一百次,不要再对这个男人心存幻想。
可当她的手躺进他的掌里的时候……
幻想变成了理想。
天空已经转成了深暗的天青色,落日不见踪影。
“锦程。”没有去感受背后那三个男人的目光,她低头喊了一声。
“嗯?”难能可贵的可以享受她低头说话的时候,他也放低了声音。
“是朋友聚会吗?”刚才她清晰的记得,覃远航那一句“嫂子”。
那次见面,那三个人一点也不友好。
当时那句“嫂子”叫得她差点飘飘然起来。
其他人喊她阿璇,那么说明裴锦程只比覃远航大一些?
裴锦程淡淡一笑。“不单单是,去了就知道了。”
这是申璇第一次坐上裴锦程的游艇,并不是她在二叔家的小型私人艇,属于商务游艇,是三层的。
她以为是宴会,又是上下三层这么大的游艇,一定会有很多人,哪知就他们五个人。
上了游艇至多不过一些服务生,厨师之类的工作人员。
这艘艇是四年前裴锦程买来做商务宴用的,有时候一些高端宴会,或者请一些重要的人,有这样的商务游艇是必要的。
但平时出海玩开这个游艇就太奢侈了些。
哪知艇没用两个月,他便出了事,覃远航他们家的产业本来就是跟大海船只打交道,游艇保养都是覃远航在弄。
覃远航挤开裴锦程,他个子也是高长,抬肘一曲便靠在申璇的肩头上,“嫂子,这艇歇了四年,被我保养得怎么样?”
申璇站在三楼的甲板上,站在船头,迎着吹来的海风,十一月了,转瞬即逝的时间,又要入冬了,G城又要穿毛衫了,原来她在G城也快四年了,从初初一瞥,到恼羞成怒的伤人,到他躺下后以为的责任,到他醒来后总是揪着她的心这个过程,原来已经快四年了。
光阴荏苒,时间如梭吗?17746141
天色已晚,艇上灯光明亮灿丽,又偏头回望一眼华贵的船身,赞叹道,“真不错。”
裴锦程拎起覃远航的后领往后提去,让他远离申璇,把申璇揽在自己的肩下,“下次有话说话,像什么样子?”
覃远航鄙视一眼裴锦程,瘪了嘴。
景子谦好笑的撞了一下慕之琛,“唯太太和牙刷不能被别人碰,这是规矩,远航不上道。”
慕之琛耸耸肩,“我没太太,体会不了这种感觉,你解释一下?”
景子谦环着双臂看着裴锦程,“不如让锦程解释一下?”
裴锦程瞪一眼景子谦,景子谦笑道,“我带着他们俩个去钓海鱼,别瞪我了。哈哈。”
慕之琛边走边念叨,“锦程不懂体谅人,什么破规矩,他有美人在怀,不准我们带小情人,我想去钓条美人鱼。”
申璇的话很少,每次跟裴锦程怄了气便话更少,但她看到三艘小型私人艇很快从大艇舱里驶了出去,惊讶道,“你刚才把他们瞪生气了?是他们三个单独出去了吗?”
船速开得并不快,裴锦程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揽着申璇,海风吹进他的衬衣里,臂后和背后的衣料都被吹得鼓了起来,看着那三艘艇在他的视线只剩下三个白点,“他们这么聒噪,走了才好。”
“没人了,让我亲一口吧。”
申璇被口水一呛,咳得汹涌,这是完全不相干的两句话,她边咳边抬头去看跟她说话的男人,那表情才叫一个理所当然。
“不用这么害羞的,老夫老妻的,亲一口而已,瞧把你给羞得脸都红了。”
申璇摸摸自己被呛咳得通红的脸,这哪是羞的?
这厮吵架吵不过她,说些这种话倒是厉害!申璇抬手就勾住裴锦程的脖子,踮脚吻上去,没有半边娇羞的状态,以示她根本就没有害羞。
裴锦程双手抚上她的腰背,让她紧紧贴向他,唇齿间的撕磨让他心神俱软……
海面是平静的,游艇割破海面扬起的海水发出起伏的响声,像拍在人的心上。
越是开向深海,海面便越是寂黑,远处的灯塔上的灯,已经不能影响大海的颜色了。
天空越来越净透爽寥,星子一粒粒的像是离自己很近,又大又亮。
申璇知道自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她想,今天是她的生日,虽然是朋友聚会,她就当他陪了她,做不到的宽广也应该强迫自己将心胸放宽,哪怕只是一天,也放纵自己一次。
辛甜说,谁又能保证下一个男人不会让你心伤?
不能保证,但能保证的是,现在她在他的怀里,她的满足在放大。
她双手扶着栏杆,望着青蓝如幕的天空,扬唇微笑,他从她的身后圈护着她,双手搭在她的手上,将下巴阖在她的发顶,和她看向同一个方向,因为刚刚她伸手指着那边,说,“锦程,你看,那颗最亮的星,跟钻石一样,真透亮。”
她问他,“是金星吗?”
“好象不是。”1csA5。
“是天王星吗??”
“天王星?不太像吧?”
“是北斗星吗?”
“不是吧?我们开往的方向是东南。”
“是天狼星吗?”
“十一月的天狼星有这么亮吗?”
她又问,“那是什么星,怎么这么亮?”
“阿璇,那是钻石。”他低头偏过去,吻了她的耳垂。
舌尖滑入她的耳心,跟着他声音一起溜钻了进去,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沿着耳心,钻进了她的骨头。
淡淡软软的一句,透着包容,仿佛只要她再问,他便会一直回答下去,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海风中他的声音破出来,又显得那么清晰,直撞心底。
她闭了闭眼睛,扶着栏杆的手,翻过来,正好与他压着她的手的方向相对,五指穿过他的五指,扣起来,扬起脖子,去吻了他的喉结,“锦程,好喜欢这里。”
“喜欢就好,前面有个岛……”他的手捏住她的腰。
船在这时候速度更是放慢,马达的声音都小了。
三楼的舱门打开,申璇转过身来时候,服务生推出一个餐车,上面放着一个六七寸大小的迷你小蛋糕。
她清楚的看到了蛋糕上的蜡烛是“26”。
的至原为只。因为风大,蛋糕外罩了一个玻璃罩,蜡烛的光在玻璃罩里,像梦里的火苗一样,轻轻跳动……
蛋糕并不是非常精致,甚至是她见过的生日蛋糕中最简单的,可是看到生日蜡烛上的数字,她还是激动的咬了唇。
服务生把餐车推来便礼貌的离开了。
裴锦程拉着申璇走到餐车边,把她的手捏了捏,另一手伸手来,捋了捋她额角被吹乱的头发,“我是个务实主义者,不爱吃甜,大的蛋糕我们俩吃不完,自己做的东西拿去给别人吃或者扔掉又会很不甘愿,所以我想,还是做个小的,我们一起把它吃光,怎么样?”
她的手在他的手里,开始发颤。
自己做的东西拿去给别人吃或者扔掉又会很不甘愿……
“锦程……”她颤颤的叫出声,声音小小的含糊不清,原来,他都知道。
今天是她的生日,26岁的生日。
他送了她一个蛋糕,自己做的蛋糕。
他过生日那天,她还跟他吵过一架。
她过生日的时候,他送了她一个蛋糕,一个亲手做的蛋糕,他还把她带出海,“锦程……”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除了他的名字,什么也说出来。
他看她落泪,心头一拧,伸手抹着她脸上的眼泪,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温声道,“吹个蜡烛,许个愿。”
他和她一起,尖着嘴,从玻璃罩的上端向下吹气,蜡烛在他们两人同时“呼”的一声后,熄灭。
“嘭!”
“嘭!”
“嘭!”
接二连三的巨响,在蜡烛熄灭三秒后响起,她刚要吓得一缩,却被不远处漫天绽放的烟花惊过回不过神。
一朵,两朵,三朵……
一层一层的绽放。
朵朵牵着光丝挽着红黄绿蓝的颜色从天空坠落。
礼花爆开出夺目的璀璨之光,密集的光点将青蓝的深色天空染亮,烟花绽开那一瞬,方才天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星都找不到了。
在成片的礼花中,突然绽放出来的数字“26”,让她再次泪流满面。
她的手被他拉过去,无名指上凉凉的触感使她一怔,他低低道,“阿璇,结了婚的女人,应该戴戒指,知道吗?”
她低头去看无名指,脑子里突然撞进那时看星星时他在她耳边的呢喃,“阿璇,那是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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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阿璇,给我戴上
天上的星子有多亮,空中的烟花有多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有多令人溺醉。
烟花发出的巨大声响因为璨丽绽放而显得壮烈、激昂。
只为一瞬绚烂,全身都歇斯底里的呐喊一次,然后烟消,陨灭……
她无法遏制自己的激动情绪,踮着脚挂上他的脖子,待他吃吃笑着搂住她的时候,她便得寸近尺的爬上他的腰,将她的头凌驾于他的头之上。
然后俯首,抱着他的头,将脸贴在他的短发上,偏着脸凝望着夜空绽放的一朵朵鲜花上。
“阿璇,生日快乐。”
她一边看着天空中烟花幻灭,一边落泪点头,眼泪都流进了他的发里,吸着鼻子,抽着肩膀,“锦程,谢谢你,好快乐,好快乐。”
她想,这是她最美好的一个生日,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最意外的一个生日。
原以为还是什么都没有,还是像过去三年一样,一个人,连碗长寿面都不想吃。
没有想到会收到他做的蛋糕,他送的钻戒,他安排的烟花。
超越了她所有的期许。
她激动得有些发抖,圈着他头的手不停的摸着他的脸,他一直在笑,用亲密的方式把她架在自己的腰上,抱着她,他吻了她的下巴,“算不算惊喜?”
她一撇嘴,又快要哭得更凶,“好大的……惊喜。”
“你喜欢这样的惊喜吗?”
“……好喜欢。”
天空中烟花激情燃烧,她低下头,捧起他的脸,一侧首便吻上他的嘴。
舌尖在他的嘴里轻柔油走,刷过他口里的每个角落,包括他的牙齿,她闭着眼睛,就算烟花绽放声响震天,但他在吸吮她的唇舌的时候,她也能听见他满足的呻…吟,低低有叹。
唇舌绵软细滑,贴得严丝合缝,她汲取不够似的索要他的吻,抚搂着他头的手,便越收越紧。
他被她吻得一阵阵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拇指摁揉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哧声一笑,“我亲爱的太太,你再这样将我强吻下去,咱们蛋糕就吃不成了……我只能吃你了。”
他话里意有所指,暖昧涟漪圈圈回荡,那时候他说她羞,她是真没有羞。
这时候他没说她羞,她却觉得……好羞人。
羞得脸滚烫如火。
璀璨盛开的烟花下,这一刻的画面是……你侬我侬。
。。。。。。。
远处三嫂游艇拴在一起,三个男人聚在其中一艘艇上,慕之琛和覃远航抢着景子谦手里的望远镜,“给我看一下。”
景子谦手肘左右顶撞,斥道,“等会!”
覃远航急得要谋杀兄弟了,“子谦,说好了一人看一下。”
景子谦赶开想对他行凶的人,洋洋得意,“望远镜是我的,当时你们不是说不用吗?让我一个人盯着生日蜡烛熄灭指挥货轮放烟花吗,你们不是不想管嫌麻烦吗?”
说是货轮,其实就是拉煤的船,这种船造型简单,平板面宽,可以放很多烟花,连成一长排又不容易出现安全隐患。
“喂,我们哪里知道蜡烛灭了,烟花放了,两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一块去了?”覃远航这时候是悔不当初,就一个劲的听景子谦描述,什么申璇爬到锦程身上去了,什么女上男下了。
这天远地远的,又隔着这么远的海面,根本就看不清。
景子谦戏笑道,“所以说还是我有远见啦,去我舱里右边床柜里拿,还有两个。”
慕之琛曲腿顶了景子谦的屁股,咬牙骂道,“靠!不早说!”
景子谦的眼睛被踹了也没计较,只是将望远镜架在眼睛上,大笑道,“太容易得到,你们不知道珍惜,哈哈!”
待那二人拿了望远镜从景子谦的舱里出来,便迫不及待的对准了烟花那头的大游艇。
不由得啧啧称叹,“哇靠!还好咱们船隔得远,要是咱们小艇在他们的艇下面,估计是看都看不到了。”17745556
“呀,子谦,你们这望远镜有没有录相的功能?”
景子谦道,“有啊,录在你脑子里。”
“说点正经的啊。”覃远航嘟囔道。
慕之琛又叹一声,“子谦,你说锦程是不是脑子短路了?他怎么就跟这女人搞上了?”1csqE。
景子谦专心的看着望远镜里的内容,“呸”了一声,“什么叫搞上了?人家是夫妻!”
覃远航纳闷道,“他们这种缘份,发展成这样,这玩意不科学啊……”这男人说着说着,口气一变,“啧啧”叹息,“瞧这两口子的缠绵劲,哎哟喂,我看着都觉得羞死个人,他们也好意思?大庭广众的。”
慕之琛笑道,“远航,等会要是锦程知道你在这边拿着望远镜看他们两个亲热,你说他会不会找机会剁了你?”
覃远航满不在乎,“嘁!我怕什么,你们不也在看吗?”
景子谦马上道,“阿琛,我跟你可没看,对吧?”
“就是。”慕之琛说话洋洋洒洒,尾音翘高,“我和子谦可没看人家夫妻亲热,都在听远航一个人说得起劲,咱们等会得去问问锦程,是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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