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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地里的诱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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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大家是真信了灵异动物不好轻易招惹这一说,也开始对神秘莫测的万算子这老头儿更加敬重起来。
那次,阿春的媳妇丽纱,突然也出了奇怪的状况,当时万算子不在鸡鸣村,大家就把他拣来的孙子万载龙找了去,让他给看看丽纱到底是咋。
丽纱刚嫁到阿春家里不久,刚来时本本分分的一个小媳妇,白天里里外外好营生,晚上躺在炕上,细皮嫩肉地由着阿春草来操去地舒服,阿春婚后乐得老是闭不拢嘴。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才过了没两个月,阿春的脸上就象抹了锅烟灰一样发黑,那嘴也不再乐得整天露出牙齿来了。
大家都调侃他,是不是夜里被嫩嫩的小媳妇给榨得太狠?腰杆子有些酸软了?阿春瞪他们几眼,也不说话,回身就把家门给关上了。丽纱也不再经常出门跟街坊邻居的婶子嫂子们说笑,总是呆在家里。
大家都在阿春关上门后哄堂大笑,说,瞧瞧瞧瞧,那脸色都成那样了,还不知死活地整天关上门折腾哪,哈哈。
外人只知其外,不知其内。
那天,出事了。
第042章 疯狂小媳妇
阿春拿着铁锨追打着自己的亲兄弟阿秋,眼珠子都发红了,后面,跟着赤身裸一体、披头散发的丽纱。
阿秋一边逃一边喊,“哥,哥,你别打我啊,真的不关我事啊,是我嫂子,是我嫂子她非得跟我那样啊,我跑都跑不了,她就把我压到炕上去了,街上的人一听这话,也不忿了,上去就把抱头鼠窜的阿秋给拦住了,一起奚落挖苦他,说:“小子哎,你说你欺暮自己的亲嫂子也就罢了,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种事既然有胆儿做出来了,你就得有胆儿承认哪,你不能把罪过推到人家丽纱身上啊。”
阿春一铁锨呼在阿秋的旋上后,这个没脸没皮的娘们儿快给我滚回去!并没有顺手把他劈倒一吨猛拍,而是回身将没穿衣服就追出来的丽纱给抱住了,黑着脸说,“给我回去!可是,看到门外那么多人围观后,丽纱不但没有感觉害躁掉头就跑,反而满面绣红、醉眼迷一离地冲向众人,如恶狼扑食般喊着,说:“来啊,来X我啊,我好痒,我好想被X啊,我要痒死了,我受不了,我要,给我,求求你们谁快爬我身上来X我!”围观的人,都傻了。
老少爷们儿出于男人的天性,哪个不想偷偷摸摸白搞一个年轻漂亮女人啊?哪个不想被小媳妇给惦记上啊?可是这样光天化日地扑出来一个强烈要求被草的小媳妇来,他们这群庄稼汉还着实被惊到了。
阿春一边羞愤地去抓自己疯狂的老婆,一边嚎陶大哭,冲着一旁傻掉的兄弟阿秋吼道:“你给她爹打电话,让他赶紧地来把他的不要脸女儿给领回去,离婚!咱们陈家丢不起这个人!”阿春和阿秋兄弟俩一起去捻伏疯狂的丽纱,却都不是她的对手,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往弟兄俩的档以下抓,抓得阿秋这没结婚的小伙子嗽嗽直叫。
当时万载龙正收烟叶回来,看了这光景,二话没说,就冲进陈阿春家,找了根绳子就帮忙把丽纱给捆了起来。
将丽纱给捆回屋里,又拿毛巾给她堵了嘴,万载龙将外面围观的人赶出去,关了阿春家的门,问他们弟兄俩,丽纱怎么变成这样的?具体是怎么回事?阿春哭丧着脸,说,这几天丽纱的牲欲突然特别地旺盛,每天晚上都要压着他不断地骑啊骑,把他给榨得干千的,腰都要断了她还不满足。开始时他还挺享受,以为是自己做的好、老婆喜欢,所以才要不够的。可是这样过了没几天,他就吃不住火了。
女人可以没白没夜地被操,他们男人不行啊,身体里的那点精华不可能那么快就制造出来啊,田地里干活,不敢轻易回家,因为回家就会被丽纱给撂到炕上扒他的裤子, 到最后他都怕了自己的媳妇了,一直躲着。
这天,他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自己老婆全身一根儿线都没有,把自己的兄弟阿秋给压在身下抓他的腰带!他当时就火了,捞起铁锨就去拍他们,就象拍街上一对发了情交缠在一起的狗。
阿秋憋屈地辩驳道,哥你不能怪我啊,咱们住一个院儿,我刚进家门,就看到我嫂子没穿衣服冲我扑了过来,脸红气喘地说,“秋,阿秋,求你x嫂子吧,嫂子好热,好痒,好想被男人搞,受不了,来呀,快来上我呀,”
我当时就吓住了,不会动弹了,我嫂子的身子就把我压到炕上了,那奶一子,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啊,我想喊又不敢喊,想推她又推不动,她力气大的惊人。
阿春抱着头,吼道,别说了!丢死人了!你还没结婚,你要是平时不背着我勾你嫂子,你嫂子能这样对你吗?以后,你住的那四间房和我住的这四间房中间,隔上道墙里不能跟你小子一个院里住了!阿秋也恼了,从地上站起来吼道:“隔墙就隔墙,谁怕谁?我没结婚怎么了?我没结婚不代表我就没女人操,是你自己没看管好老婆,倒赖上自己兄弟了,我跟你二十多年的兄弟算白做了,我是什么人,做哥的你难道不了解吗?”弟兄俩眼看要动手,万载龙一个人给了一拳头,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俩别瞎吵吵了,这事谁也不怪,就怪丽纱嫂子身上有不好的东西,她又字不清,被搔皮狼子作祸了。
阿春一听,联想到媳妇丽纱这两天的反常行径,信了万载龙的话,抬头问,“那咋整?你爷爷又不在,载龙,你可得想想办法啊,丽纱再这样下去,我跟阿秋的日子都没法过了啊。”
万载龙沉吟道,“我倒是可以试试,不过呢,你得信任我,我才好施手。”
阿春连忙点头,说,“中,中,只要能把她身上的那东西给赶走了,咋样都行。”
万载龙想了想,说,“准备一堆柴禾,锅里加满水,你们出去,关门闭户不许来人惊扰,今天晚上就看我的了。”
阿春也没心思计较他这奇怪的做法,只怕老婆再继续这样不穿衣服地出去“祸害”全村的男人,于是就连忙照着万载龙的说法做了,然后就退出家门去,到外面等着了。
万载龙开始在灶下烧火。
堂屋里大锅灶的烟道通着卧室的炕,锅里的水滚开了,热汽蒸腾,炕也热得象沙漠,蒸得丽纱在炕上连连打滚,伸吟。
第043章 热炕滚烫
那声音一听就不是正常小媳妇能叫唤出来的,“哎哟,载龙兄弟,你就这么狠心折磨嫂子我啊?你这么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小伙子,你就刁想上来压压嫂子么?嫂子的肉多香啊,嫂子的身子白吧?嫂子想你想得骨头都酥了,来呀,快来呀,上来压嫂子呀,”
这种叫法,就算是太监听了,也能给整硬了吧?何况万载龙这二十出头的壮小伙?身上的汗热得发粘,载龙三两把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穿了裤子,走到了卧室的炕沿下。
房子里白雾蒸腾,阿春的年轻小媳妇丽纱那丰满的光身子,白里泛红,在炕上翻滚着,一看到他进来,马上滚到他身边,媚眼如丝地膘着他,说,“好载龙,好人儿,快上来安慰安慰嫂子吧,嫂子的那里头好空虚,要难受死了,只有你能救我,把你那大东西给我吧,想死我了。”
她的手腕被绳子捆扎起来拴在头顶,绳子另一头拴在铁窗权子上,两条白白的腿挤压在一起,绞扭着,中间一蓬黑幽幽的草,全是露水。
那两只丰挺的白奶子,顶着两颗红的发黑的花生果,颤巍巍的,晃动着。
这就是阿春媳妇的身子啊?看着丽纱腿间的那一蓬乱乱的茅草,万载龙的喉咙吞咽了一下,阿春的那个,就是天天出入在她的这里面的吗?这样胡乱想着,万载龙感觉肚子里象起了一把火,火苗子窜得他真想扑到丽纱的身上去,钻进她那小水潭里,降温,降温。
他抹了把汗水,抬腿上了炕,双手撂住丽纱的腿,说,“难受是吧?让我捉到你我会让你更难受的!”说着,他两眼冒凶光,双膝跪压到丽纱的膝盖上,手就落到她身上快速探索起来。
丽纱啊哦大叫,嘻嘻哈哈地说,“哎呀哎呀,痒,我痒,你别碰我,嘻嘻,嘻嘻,哎呀,你摸我乃子吧,摸那儿舒服,别光摸我胳膊腿啊。”
平时娇娇弱弱的丽纱现在力气很大,在万载龙的身下奋力扭动着,如果不是她的手腕提前被阿春兄弟俩帮忙绑起来了,万载龙再有力气也难以约束得住她。
她的头发都被汗水给湿透了,漂亮的脸蛋烧得红红的,那小嘴唇更是艳嘟嘟地丰之满诱人。
尤其是那两条腿,也不管姿势雅不雅观、露不露底,在万载龙的眼前乱扭乱动,极尽钩引之能事,难怪阿秋不是她的对手差点就被她给骑在身下套上去了。
万载龙一看制伏不了她,干脆扯过炕上的一条被单,咏啦撕成几块,然后拴住她的两只脚脖子,分别将它们给联锁在了窗权子上,这样,她的整个人就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了。胳膊并拢被绑缚在头顶,双腿分开被控制在两侧,只能无度数的分开,却并合不了,也挥舞不出去了。
万载龙跪在她的腿中间,双手不断在她的周身摸弄,从脚脖子摸到膝盖,又从膝盖摸到腿跟儿,肚子,胸,胳膊,手腕。摸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他又重点摸向她的腿沟和腋窝。
他一摸,丽纱就放肆地伸吟,眼神直勾勾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这女人要发起搔来,真是要命啊。摸了几遍都没成,丽纱忍不住了,小舌一头在嘴唇儿上转着圈儿,冲着万载龙说,“好兄弟,你满足满足我,我就自己出来。”
万载龙此时也忍不住了。
他把阿春赶出去,关上门跟人家媳妇呆了半天,如果最后没给人把“毛病”治好,那情理就说不过去了。
没办法,有女不上,简直傻冒,何况这女人还上赶子地求着他上!万载龙的一只手掐在丽纱颈部的大动脉上,故意狠着目光盯着她,说,“真的?我满足了你你就自己离开?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讴我,我就捏死你!你信不信?”丽纱的眼光在他的盯视下象水一样逐渐涣散起来,勾着他的魂儿说,“恩,你能把我搞舒服了,我就走。”
万载龙不再迟疑,果断分开她的双腿,乌色大炮对准她那填不满的窟窿般的地方,就给硬顶了了进去!丽纱恩啊一声,舒服地差点翻了白眼,双腿一夹,身体一抖,万载龙感觉一股有力的热流,从两人相交的地方迅速渗透进他的小肚子,害指他剧烈打了一个摆子,如果不是咬牙克制,他真的会就地全军覆没。
他知道,此时的丽纱身体里藏着一只不好对付的小野物,万载龙不敢轻敌,屏住呼吸,稳扎稳操,每一下都扎在丽纱的小宫口上,弄得她在他身下叽哇乱叫。
看着她那挺拔的肥奶不断地在眼前颤晃,万载龙随时都有一泻如注的冲动。
他不敢再看丽纱能勾人魂儿的眼睛,干脆将自己的眼睛给闭上,张着嘴,流着汗,呼味呼咏一顿蛮干。
丽纱的那儿象有一只无形的小手,柔软无骨,握住他的,一个劲地往里吸,往里拽,又搓又揉,万载龙忍受不了那蚀骨的痒感,干脆噢哦哦啊地低吼起来。
此时不是她先谢就是他先谢,而他是绝对不能先败在她的身上的,那样的话他的力就白出了、汗也就白流了,估计那守在外面的阿春兄弟俩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第044章 汗流侠背
每次在他痒得钻心差点就爆潮的边缘,他便死死撼住丽纱那乱动乱扭的小皮股,强迫自己将她的身子狠狠压扎在硬底炕上,缓冲着自己体内那股躁动的喷谢的渴望。
如果不是提前把丽纱的手和腿绑缚在了窗权子、导致她没有办法自主运动,万载龙知道自己非败在她的身上不可。现在,他只需要牢牢掌控住她那乱扭乱动的小皮股即可,她的腿被他大力地分劈在身体两侧,那个水花四溅的地方被动抬高在那里,迎受他强有力的攻击和魔擦。J可是这个动作对万载龙来说,一张小嘴儿“吧”地吸了上来,也有个缺点,那就是她的那个宫口被动下沉,前移,好象形成一张小喇叭口,导致他的每次深入接触,都象被弄得他那浸没在她身体里头的硬物,前端及整段茎部都很受刺激,象在同时进行着口儿活和交活儿…
万载龙自小养了那么多只狗,总有活到寿限的,自然老去的狗他就煮了吃狗肉,喝狗血。打小羊奶羊肉更是没少吃,再加上他天生异秉,所以某方面的能力较常人的耐力和持久力都要厉害。
当时十五岁时第一次接触这事,就把那个女人给操得半宿没爬起来床。
现在,他咬着牙跟丽纱大战了几个回合后,依然没有占据上风,还随时都有被她给吸千的危险。如果之前没吃过老狼的鞭,他还真对付不过她。
他不敢再用这种方式来战她了,于是改变体位,将她的一条腿解开,将她的下半身压翻成侧躺的方式,自己跪在她的皮股下面,从侧后方给她重新顶了了进去。
这个交一合的招式虽然让她的腿缝儿间夹得更紧,磨得他更舒服,但是同时被扎得更舒服的,也是丽纱自己。万载龙刚扎没进去,她就全身筛一糠一样痉挛不已,哦啊直叫,一个劲地喊爽了死了,不行了,要跑出来了。万载龙一边对准那两股白白的臀瓣快速攻击着,一边骂道:“次奥你妈地,魂儿都给你挑出来!快出来!不然小爷我挑死你!扎烂了你!”丽纱恩啊乱叫,浪杰十足地说,“好啊好啊,我就想被你扎烂了啊,扎死我吧,我不想活了,爽了死算了,啊啊啊啊,好死舒服啊,受不了万载龙被她叫得野火乱窜,魂儿都要被她给叫出来了,连忙一只手捞起一个枕头,撼在她的头上,把她那浪得死人的伸吟声憋在枕头下面,变成呜呜的低吟。
另一只手则撼紧她乱扭乱动的圆皮股,汗流侠背,一顿猛槽。
折腾了足足能有几十分钟,万载龙才感觉一股热流从丽纱那剧烈收缩的小芯儿里喷涌而出,喷泉一样,直冲他那越磨越硬的坚物,烫得他全身都打了个舒服的摆子。
然后,丽纱的肥皮股就不断地颠簸摇荡、震颤收缩,刺骨的麻一痒感一波一波咬噬着万载龙的昂物,他咬牙切齿忍受着她的夹击含索,直至她体内的痉挛完全停止,他才猛地连扎到底,数度深扎,急速拨出,将自己炽热的生命岩浆狂扫到了丽纱白白的臀部。
同时,丽纱全身都如剔了骨头般松弛下来,眼睛一翻,虚汗直出,整个人昏死在万载龙的身下。万载龙喘着粗气,听到耳边有个娇滴滴的声音似喘似促地笑着,无形无踪的,飘远了,他又在丽纱的身上四处摸了摸,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了,那些阴角更是暄软如泥,没有硬结。看来那小东西还真是说话算数,被他给硬逼出了丽纱的体内。
他拿热水帮丽纱将腿间那林漓的地方胡乱擦了擦,又将捆着她手脚的绳子和布条解开,拿毯子给她盖了身子。
丽纱任凭他摆布,一直在昏睡。
万载龙把自己的衣服套上,打开了阿春家的门。
阿春和阿秋正蹲鼠在院子大门外抽烟,一听门响,连忙站起来,紧张扒拉地看着万载龙。
载龙神了神胳膊,伸展了一下被累酸的腰,说,“没事了,消停了,回去吧。”
阿春激动地问,“真的?丽纱的病真好了?没事了?载龙,那得好好谢谢你啊,改天请你到我家喝酒!万载龙懒洋洋地摆摆手,说,“乡里乡亲的,别跟我外道,没事我走了哈。”
阿春和阿秋跑回屋里,一看丽纱正老老实实地躺在炕上,已经睁开了眼睛,满脸红晕。
一看到小叔子阿秋进来,她的脸上马上有了正常的害羞之色,从炕上坐起来,说,“秋兄弟,你坐。”
刚说到这儿,身上裹着的毯子滑了下去,她的半截身子就白晃晃地露在了外面,窘得阿秋连忙低下了头,说,“哥,我嫂子没事了,我到我自己那边了哈,那院墙,我想这几天咱们还是立上的好。”
阿春也没心思留阿秋,就由着他去了。
他上炕坐到丽纱的身边,急迫地问,“丽纱,你那是咋了?你怎么能那样呢?你对阿秋做出那样的事,也不嫌躁的慌?刚才载龙那小子是如何给你治病的?”丽纱纳闷地看着阿春说,“我怎么了?我对阿秋做什么了?载龙给我治病?我有什么病?我刚才就是睡了一觉啊。”
阿春看着茫然不知的老婆,叹了口气,知道她是真得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事了。
看着她被汗水湿透的年轻身子,泛着桃花的红,又想起她之前光着身子追阿秋的野劲,阿春的身体硬了起来。
第045章 上了瘾了
他一把将丽纱推回到炕上,不再询问她病的事,急火火就去啃咬她的玉房,剥扯自己的裤子。
丽纱全身无力,害羞地推着他,说,“哎呀你干什么呀,起来,我身上好乏的,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她的那里很滑,来不及躲避,心急的阿春已经给她弄了进去,一边拱动一边喘促着说,“你都湿成这样了,咋还不要,媳妇你不用动,你只躺着享受就行,我来动,恩,深不深?这样扎得好不好受?舒不舒服?”丽纱被他弄得躲不出去,只好挺着酸软的腰肢迎接着他的攻击,晰唔着说,“讨厌啦,啊恩,能不舒服么,讨厌,”
阿春一看媳妇被自己干得非常享受的表情,劲头越发的足,一边狠动着皮股,一边说,“讨厌什么讨厌,就象个妖洞似的填不饱,天天缠着我压在我身上骑我,累死我了,我都要被你给榨干了,今天你竟然追着阿秋,你不知道前两天你有多野,这儿话说到这儿,感觉不妥,阿春又硬把话头给咽了回去,只埋头哼咏着在老婆身上大干快上。
丽纱不知道阿春要说啥,但是她自己心里朦胧是有些印象的。
刚才她好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一直都在跟男人做这样的事,她那个地方的水儿象发了洪水一样,不断地往外流,全身都热痒潮心,而她分不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他好象比阿春更年轻更雄壮,他那胯间的东西象大撰面杖一样卡进她的那里,满满得,塞得她紧紧的,扎得她舒服的受不了……
现在,梦醒了,又被自己男人这样压在身下接着磨扎,丽纱感觉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炕上运动的美妙。
虽然,累得皮股都要麻了,可是,这样被男人压着折腾的婚后生活,确实是一件累也喜欢的事哦。
难怪出嫁前,邻居的嫂子笑嘻嘻凑在她耳边说,春小几岁,说不定以后你这做嫂子的啊,嘿嘿,纱纱呀,看你家阿春那壮实样,婚后啊,你有福缕,哈哈,还有他兄弟阿秋,只比他哥阿当时翠兰嫂子的话她有些似懂非懂,现在才明白,那个名声不怎么好的翠花嫂子说的,是啥意思了,谁知道,过了没几天,安分了几天的丽纱又“犯病”了。
这次更甚,她将阿春给折腾得再也硬不起来后,就光着身子从家里跑出来。
隔壁阿秋住的那四间屋已经跟他们住的这四间屋之间立了一道墙,可是丽纱根本没把这墙放在眼里,纵身一跃,人就从墙上翻了过去!阿春从炕上爬起来,喊叫着追过来,丽纱已经爬到了阿秋的炕上。
阿秋简直要被嫂子的架势给吓傻了,他这小叔子还没结婚哪,嫂子跟他这样,这要是传扬出去,他这媳妇还怎么娶得上啊?这不存心要害他盯一辈子光棍吗。
阿春抱着疯狂的丽纱,嚷嚷着让阿秋快跑,赶紧到山上去叫载龙。
阿秋奔山上而来,丽纱却挣脱阿春的束缚,跟着从家里追出来。
邻居院子里有开着电灯打牌的汉子们,听了吵嚷声,自然都从院子里出来看个究竟。
一看阿春老婆丽纱这样,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刚打算打趣几句,却见丽纱冲着人群就扑过来,大有逮着谁就要强一奸谁的架势,把一群庄户汉子吓得也傻了眼。
农村妇女是有彪悍的,可是象阿春的年轻小媳妇这么公然要骑男人的彪悍劲,大家还真没见识过。
正在乱做一团的时候,万载龙从山上跑了下来。
阿春此时已经在家里拿出了绳子,喊叫着让大家一起上,将他老婆丽纱给捆上了。
一看到载龙过来,阿春象看到了人民大救星一样,哭着说,“载龙啊,这次你可得好好给丽纱把病根儿给除了。我和阿秋爹娘死的早,好容易娶上个媳妇,丽纱性格好还勤劳,我这好日子才刚开个头儿,寻思着攒钱帮我们阿秋再娶一房老婆的,可是没想到丽纱又这样,”
其他人一起,也都表示了同情,但是依然有那心术不正的汉子,眼睛没少往丽纱那赤光诱人的身子上膘。万载龙把众人哄走,帮着阿春和阿秋将丽纱给关到了门里。
丽纱一看到载龙就叫道,“上我,上我,上我啊,快骑我,我想死你了,我要男人,我要男人!没男人我就不能活了。”
万载龙眉头皱了皱,心说,这样的事还真不能老往自己身上揽。那小东西是尝到了他那大壮物的甜头儿了,时不时就想来叨扰他们啊。
他万载龙不缺女人,他可不想老是被当推磨的驴使用。
沉吟了一番后,他把阿春拉到屋外,压低声音说,“丽纱嫂子的身子被不好的东西给惦记上了,不给它点颜色瞧瞧的话,以后你门仁的日子就不得安生了,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得照我的意思来……”
阿春听了载龙的话后,抱着头痛苦地思想了一会儿,一咬牙,说,“好吧!载龙,你可得真把它给制伏了啊!我陈阿春真是没辙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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