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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地里的诱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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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生捣他一拳,接过摩托车去,说:“你就给我装吧,哪儿那么多嫩的让你啃啊?榴花那样的,就不嫩了?一戳一股子水儿,这种小媳妇比大姑娘家家的嫩得多了去了呢,哈哈。”
说着,两人重新上了摩托车,轰轰轰地继续往铄阳城的方向飚去。
刚走出几十里地,还没拐上省道,就见一溜五辆高级小车,从前方黑压压急驶过来,远远望着,就有种贵气压顶的气势。
千谷生靠了一声,说,“它妈的,这架势比我们首长出巡的范儿差不了多少!唉,我说载龙啊,人就得有钱啊,象咱们这种穷乡僻攘长出来的孩子,到了外面,背后没钱撑着,为人处事的底气也不足啊,所以,以后,咱必须得有钱!有钱!不能象我哥那样在城市里给人当烂泥巴踩来踩去!”
正说着,却突然听到哞哞一串牛叫声,打从旁边的荒地里就喧腾了过来。
两人忙扭头一看,额滴那个乖乖来!
眼瞅着两头大黄牛各自身上套拉着一具两米长一米宽的铁耙子,冲着这边公路就疯犇了过来!
豪华的车队在急驰,疯狂的奔牛在狂飚,一场血案眼瞅着就要在他们渺小的摩托车身边上演,驾车的千谷生绝望地惊叫起来。
如果两头暴牛毫无畏惧地撞上车队,那肯定就是牛伤车翻顺便捎带着他俩给陪葬了!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存亡、牛傻人呆之际,一个人影倏地从千谷生的破野狼摩托车上窜了出去,随着一声能震破人耳膜的呼哨声响过,万载龙以鹞子翻身的姿势,飞跨到了惊牛的背上,两手死命地攥住了套在牛头上的缰绳,硬生生将牛身冲向车队的方向摆偏了三十度!
随着他独特的呼哨声响过,那两头乱奔的牛一瞬间象被施了魔法,呆立数秒钟的同时,牛身朝着偏离车队的方向窜出了十米远,这才安静地停了下来。
随着两头牛疯跑过来的一个老汉一看牛被制住了、并没有跟汽车惨撞到一起,当场就腿一软,坐在地上喜极而泣地号哭起来。
而那一溜五辆小车,也在乱了队形差点自我相撞的情况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停了下来。
千谷生感觉一股尿意强烈地袭击了他的膀胱。
他从破野狼上下来,颤着嗓音儿说,“娘来,兄弟啊,没想到你一吼伏牛的本事,还在啊?”
说着,他就站到路边,先掏出家伙来痛快地放起了水。
车上同时下来了一群人,全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光鲜族,大家七嘴八舌围拢在其中一辆豪华车边,点头哈腰地询问着车内的人有没有伤到。
瞬间制伏住惊牛的万载龙已经从牛身上跳下来,走去跌坐在地上的老汉身边,说,“大爷,别哭了,牛没事了,快赶回去干活去吧,别堵了交通。”
老汉从地上爬起来,握着他的手,涕泪横流地说,“小伙子,谢谢你,谢谢你了,今天要是没有你,我这俩牛可就毁了呀,唉,这俩畜生,跟着我好几年了,今天这样突然犯倔的情况,这还是头一遭。”
万载龙还要说什么,那辆车上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也从车上下来了,径直走到他跟前,用一口港味儿十足的普通话对他表示了谢意,乌拉乌拉说了几句后,身边就有随从取了讲究的名片出来,递给万载龙。
万载龙大咧咧地一挥手,说,“举手之劳,没啥,走着了。”
说着,将那人递过来的名片一挡,没兴趣接,转身对一旁撒完尿的谷生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谷生用刚摸完家伙的手冲那群人也是潇洒一挥说,“认识一下,这位是我兄弟万载龙,后会有期,嘿嘿。”
说完,两人返身骑上破野狼,突突突突发动,扬长而去。
路上,谷生问他为什么不跟那帮有钱人结识一下?
载龙说,“人家走人家的阳关道,咱走咱的独木桥,路上偶遇的事,彼此都是过客,认识了又能怎样?咱这小山沟旮旯里的狗娃子,还会再跟人家香港来的大佬有啥交集不成?”
谷生嘿嘿一乐,说,“载龙啊,你说你爷爷他以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而你,又是什么爹娘撒下来的野种呢?偏生就被他老人家拣了回来养活着了?你们爷孙俩儿,绝对不是狗娃子种,气度,胸襟,想法,就跟咱山沟旮旯里出来草种子的境界不一样。”
第005章 吃了狼鞭
发小一起合尿泥玩着长大的一对好伙伴,说笑着继续往铄阳城里杀奔而去。
摩托车终于在傍晚跑到了铄阳城北边的屏障,锦阳山。
一条公路劈开锦阳山,从山脉中蜿蜒而过,城市中的高楼远远在望。
夕阳的余辉将连绵的青山和远处的城市笼罩在一片雾气蒙蒙的岚蔼中。
千谷生将车拐进山中一条荒僻的小路上,径直开到一座小院门前,停了下来。
小院里没人,院门没关,他把车推进去,喊了一声,“奎叔?奎叔?”
院子里没人应答,推开屋门,一看,家里也没人。
他回头冲载龙嘿嘿一乐,说,“奎叔不在,咱们先自己歇歇吧。”
说着,象到了自己家一样,进了屋门东张西望,纳闷地说:“家里怎么空荡荡的?怎么回事啊?奎叔出去怎么也不锁门?”
载龙不明就里地跟着他东张西望,问:“你小子,怎么在这边还有认识的人?这儿住着谁啊?你怎么认识的?”
正说着,院子的门呼啦,被人推开了,一个身影匆匆跑了进来。
千谷生一看,就喊了一声,“是樱姐姐吧?奎叔呢?”
那个被叫做樱姐姐的女孩子约莫二十来岁,正哭着跑进来,抬头一看俩大男人站在她家屋里,吓了一跳,一看是千谷生,就哭着说,“谷生呀?你怎么来了?你快跟我去医院看看吧,我和我爸刚从海南回来,一进院子,他就犯病昏倒了,刚才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了,医生让我回来拿钱交押金,呜呜呜呜,我得赶紧回去。”
说着,就把屋子里两个旅行包打开,翻找着钱夹。
谷生一听,回头冲万载龙说:“我得跟樱姐去趟医院,你留在这儿看门。”
说完,就跟着慌张的樱姐跑了出去。
万载龙本来也想去,可是不知道谷生跟这家人到底什么关系,不好贸然掺合,于是就留守了下来。
天色黑了下来,万载龙在这座山中的小独户里溜了一圈,也没发现半口吃的。
乖乖,这四野不着人家的,肚子饿了可咋整?
中午在河套子里跟杏花嫂子的一通野儿合,让他年轻容易饿的肚子更加空虚起来。
看这苗头,今天晚上甭想进城了。干脆,把那条一路颠簸已经咽了气的鱼,给烧了吃了吧,再不吃就臭了。
他在院子里的柴堆上扒拉了一些干木头,堆在院子里烤起了鱼。
靠,本来想着赶进城里跟麦良哥喝酒骂娘来着,不知道谷生这小子为什么要先跑到这荒山独户里来揽饥荒,酒喝不成,连肚子都填不饱了。
鱼烤好了,倒是喷香,他就着黑抓着鱼,象啃煮玉米一样,从鱼头啃到鱼尾,一条鱼的半片肉儿身,就全部进了他的肠胃。
三下五除二吃掉鱼,肚子里的馋虫犹未打下去,正寻思着进山再寻摸点吃的,却闻到一种独特的香味从没有燃烬的柴火堆里飘散出来。
香,特香,奇香,带着一点糊燎味的香,还带一点腥和臊味,跟狗肉味差不多,却又有种羊膻味。
他低头去柴堆里扒拉了一下,一截黑不溜秋的棍状东西冒着烟,被他扒拉了出来。
是爷爷割下来的狼鞭。
跟载龙在龙吟山的山洞里相依为命共住了近二十年的这只老狼,终于敌不过自然寿命,在前天寿终正寝了。
老狼死时,他很难过,心头梗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努力忍着,一滴泪都没有掉。
爷爷说过,尘归尘,土归土,世间所有生灵,都是偶然的来,必然的去,只要活着走这一遭自认无撼无悔,该死的时候就坦然就死,没啥好悲伤的。
万载龙是一个孤儿,自小与兽为伍,拣他回来放养的爷爷万算子终年游走四方,行踪不定,所以载龙自小就锻炼了超强的独立生存能力,心特硬,再难受,也不会轻易流眼泪的。
爷爷把老狼的皮剥下来硝了,肉和骨头由着载龙埋在了他居住的龙吟山顶的山洞上方石崖上。
狼的鞭被爷爷用药泡制了,说是风干了可以做某些药的药引子,每次割下一小片来用。
载龙舍不上跟老狼的感情,把这黑个乎乎的东西要了来,穿了牛皮绳,随身戴在衣服里头,当个念想,等爷爷什么时候把它当药引子割完了,他也就可以彻底忘掉老狼了。
没想到,刚才他光顾上烤鱼了,这干鞭从领口里脱落出来,掉进了柴堆里烧熟了。
闻着那奇异又带腥臊气的香味,载龙把它掂在手里翻过来复过去地看了又看,叹了口气,说,老狼啊老狼,你到死了都要鞠躬尽瘁啊,知道我今儿肚子饿了没吃饱,特意给我果腹来了?
感叹了一番,心想既然已经烤熟了,估计也做不成爷爷的药引子了,干脆,吃掉吧!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上面烤的焦黑的外皮,放到嘴里就啃起来。
哈,还真不是一般的香,又臊又香,没法形容的一种味道。
狼鞭很快吃完,肚子里舒坦了一些,口里却渴起来。
他满屋子没找着水,只在院子里有个机械压井,没有引水也压不上水来,他干脆出了门,寻思着到山上找点水喝去。
出门,屋后就是一个天然水洼,那水在星空底下瓦亮瓦亮的,煞是喜人。
他蹲下去,将脸扎在水里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够,然后仰起脸来,啊了一声,说,“痛快!”
就地躺在水边的石板上,看着满天星斗,心说,这铄阳城外面的星,看起来还没我龙吟山顶上的亮哪,切。
城,到底有什么好的呢?为什么那么多人进去了就不想回乡下了呢?
听谷生说的,麦良哥在城里混的那么窝囊,也不乐意回村里去过什么我有几亩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石板被白天的太阳晒得余温尚未散尽,身子躺在上面很舒服,他正天马行空地瞎想着,耳朵却机警地听到奎叔的院门被人推响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心说,这个荒郊野外黑灯瞎火的,什么人会来这儿呢?既然谷生让我留下来看门,我可得负起责任来。
这样想着,他便转身回了小屋的前边,一看,有个人影正站在院门口,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有人吗?”
是个女声,听起来颤颤的,还蛮好听,颤得万载龙的全身莫名的痒将起来。
天真是太热了,他感觉身上好象流窜着一把火,拱得他全身火烧火燎的,奇怪,他从来没这么热过呀。
第006章 他热她渴
他走近前去,沉着声说,“干什么的?你找谁?”
那人显然被这突然而来的男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冲着他这边张望着,说,“我,我,我迷路了,我害怕,你,你是谁?”
迷路了?害怕?呵呵,这黑夜荒山里,这个女人怎么会跑到这边来迷路了呢?她是人是妖啊?
万载龙自小就鬼不怕兽不怕,他怕个女妖啊?他爷爷就会捣拢小鬼……
他走过她身边,推门进了院子,说,“我是这家的客人,主人不在,我帮着看门,你要是真的迷路了想找个歇脚的地儿,就进来。”
这处山中的小院子里连电都没有,不过这一晚晴天,星光蛮亮的,他和门口站着的这个女人,互相还能看清点鼻子眼。
这女孩子看起来也就约莫二十来岁,穿着一件深颜色的连衣裙,腰掐得很细,裙子摆很短,两条白白的腿露在外面,晃动着,很撩人。
她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会儿,又回身看了看外面荒僻的路,终于下决心般,跨进了门里。
院子里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凳,万载龙坐了,那女孩子看起来很累,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都歪歪扭扭的,估计是在这山路走的累惨了。
她也凑过来坐下,低着头,开始哭。
万载龙手敲了敲桌子,耐不住,说,“你叫什么名字?黑灯瞎火的,怎么跑这里来了?”
那女孩子用手抹了抹脸,说,“你就叫我美美吧,我,我发生了一点事情,从那边公路上下车,害怕,就想着这山中能有人家,就走过来了。”
万载龙不知道该跟这个陌生的女孩子说点什么好,身上奇怪地越来越热,肚子下面簌簌地充血,憋胀地难受,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他一阵阵地把儿持不住。
真是邪了门了,中午才在杏花嫂子的肚皮上出过火了,这怎么跑到铄阳城外面,他的龙弟就又不安分起来了呢?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他不敢再跟人家女孩子坐在一起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受不了,老想犯浑。
于是,起身推开屋门,说,“我也是今天傍晚才到这个朋友家里来的,他突然犯了病去了医院,家里人可能都陪他去医院了,我在这儿给人看门,你要是累了,就进屋里来休息吧,我得先睡了。”
说着,也不管那姑娘到底会怎样,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那女孩子一直没有进屋,屋子里黑咕隆东的,还有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估计她没这胆量跟他共处一室。
万载龙在沙发上烙饼子一样地翻腾过来,折腾过去,身上流窜的那把火,象一条火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冲撞得他嘴都焦喝起来,呼出的气都是烫人的。
他心说,难道是受凉感冒了?
不对啊,大热天的,他身体底子那么好,怎么可能受凉感冒呢?抬手一试,额头冰凉,不是发烧。
可是,这嘴里渴得要命,裆以下的部位呼呼地象跑马,硬得象石头,憋涨得他象初春里发了情的野狗,疯狂地想寻找母狗的皮股来上。
不行,受不了,他必须得起来找点东西败败火了!
起身走到院子里,想再到外面水洼里洗个凉水澡,可是刚走到石桌旁边,趴在那里的那个叫美美的姑娘,就一下子从石桌上歪了下来,人正好跌到了他的腿跟前!
她好象伸吟了一声,身体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只是蠕动了一下,又无力地伏在那里了。
万载龙蹲下去问她怎么了,碰到她的身体,才发现,她的身体滚烫!
再一试额头,乖乖,火烫!看来,发烧的不是他,而是她发烧了。
他身体里虽然窜着一把火,可是体表温度却是清凉的,象一块舒服的石板,一靠着全身火烫的美美,就被已经烧得意识不清的她当成了降温的冰一样贴了上来。
她闭着眼睛,气息微促,身体贪婪地靠着他凉凉的身体,喃喃地说,“好热,好热,我想喝水,我渴,干爹,你不要这样,别,我不想……”
万载龙没想到这个孤身走夜路的女孩子竟然生病了,发烧烧成这样,不想办法解决一下,是很危险的。
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他又不熟悉周边的情况,连哪个方向有人家或医院没有他都不知道,怎么帮她?
听她一声声唤着要喝水,他干脆将她的身子一把抱起来,跑到了屋后的水洼边。
他自小有个头疼脑热了,退烧都是用的发汗或凉水降温这两种办法。
既然她说热,渴,而屋子里又没有现成的水给她喝,干脆,将她全身浸泡进舒适的水洼里得了!
因为美美全身绵软无力,烧得神智不清,万载龙担心把她自己放进水洼她会淹着,于是就抱着她一起没入了凉凉的水中。
这下好了,她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不再嚷嚷着喊热了,那干喝的红唇接触到了水,也贪婪地吞咽了几下,唇色马上恢复了鲜润,在夜色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第007章 成功破入
万载龙的身体里那把暴邪的火,却并没有被这水给缓解掉,反而流窜得更强烈了!
两个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衣服,被水一湿,紧贴在身上,两人的肌肤好象也是紧贴在一起了。
美美的身体依然火烫,软软的抱满一怀,让万载龙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他的某个地方已经硬得好象被点燃的雷管了。
它顶在美美的肚子上,美美一直在昏迷中断断续续地说着,“干爹,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想这样,干爹,求你了!”
靠,看来她的那个干爹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是要对她做什么坏事了。
看她长的这么漂亮,穿着这么短的裙子,估计那个干爹不想对她有非分之想也难。
万载龙不敢再抱着如此诱人的美美了,只好把她抱到了岸上,让她躺在凉凉的大石板上,自己则跳到水里洗起澡来。
身上的衣服被他甩在了岸上,哗啦哗啦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山中回响着,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在夜色下泛着结实的光泽。
水边大石头上,那个年轻女孩的胸在汹涌的波涛起伏着。
万载龙终于没忍住,豁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紧盯着那个仰面躺着的身子几秒钟后,几步窜到了她的身边,不由分说,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星光下,她年轻娇好的身体那么美,因为她意识迷乱地蠕动着,胸前的一对挺翘的妙物就象一对小白鸽一样耸动着翅膀、扑棱棱的,好象要飞,却又可爱地飞不起来。
她的眉头轻皱,痛苦地伸吟着,双手绵软无力地抓在万载龙的头上。
此时荒野无人,万籁俱静,万载龙无法忽视她这美好妙物的诱惑,他的嘴和手同时袭击了上去。
身下的女孩全身剧烈颤抖起来,那被万载龙含在嘴里的小颗粒簌簌挺立,又硬又密实。
他的手贪婪地用力抓揉着,嘴更是死命地咂吮着,好象要将人家的血肉都给吸到自己的身体里。
女孩子无助地抗拒着,可是因为体内被提前下了药,骨头酥软,根本用不上力气。
万载龙不再迟疑,也管不了自己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落井下石或是公然犯罪了,他的小狼弟痒得要死,必须要进入,磨,蹭,拔入拔出才会舒服。
女孩子的腿被他霸道地分开了,他摸索着顶到了她的腿间,那儿,不出所料,早就不受她自己理性约束的湿透了。
万载龙一枪扎人,不成功,女孩恐怖地叫,他压紧她,紧跟着又是一枪。
当他结实的身体彻底埋入她火热的身子时,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一边捶打着他的背,一边在他身下挣扎着,说:“干爹,干爹,我恨你!呜呜,你不要这样。”
可是,晚了,被她昏迷中当成干爹的万载龙,已经任由自己体内的火龙横冲直撞着,直接扎向她醉人的娇软身体了!
扎第一下时被撞得生疼,万载龙骂了一声粗话,挺动腰身又紧接着来了第二下,次奥,还是火烧火燎的疼。
看来,这是碰上传说中的雏儿了?
萍水相逢,两人体内都有一股因药而生的邪火,脑子迷糊,来不及多想,身下的女孩更是蛇一样扭动着乱躲乱哭,万载龙一不做二不休,更不想怜香惜玉,臀部绷紧,又一个下力俯冲!
成功破入!
一股紧得要命的舒爽感袭来,他呼哧大喘着,抱紧身下的小皮股,没头没脑就蛮干起来……———这天晚上的他弄得时间格外长,好象是架永不停歇的机器,在清亮亮的水边不懈地运作了半宿,将身下的陌生女孩弄得几近昏死,这才稍微平息了一下体内的火,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开始时美美还在哭着抗拒他,但是弄着弄着,她火烫的身子就主动缠向了他,象火苗渴望冰块一样,贪婪地纠缠着他,吞吸着他身上的凉爽。
身体里误食的邪性药效,让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子沦落成了万载龙意外食用狼鞭后的首个发泻对象。
后来,她被不知疲倦的万载龙给弄得一点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大石板上,任由他将她折腾过来,翻腾过去。
万载龙在石板上睡熟了,醒来时,天光大亮,太阳将他赤儿裸的身子烤得热烘烘的。
他翻身起来,看到自己晨起严重的身体,上面还沾了一些红色的东西,他迷糊着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一时没有弄明白自己这是不是躺在龙吟山顶上的石崖上?
正恍惚着,听到谷生的声音,“载龙,载龙,你小子哪儿去了?让你看门,你怎么把门开着走了?”
万载龙从石头上跳起来,看到谷生正和那个樱姐一起从屋前头转过来,樱姐一下子看到了载龙光着的身体,吓得惊叫一声,就蒙着脸跑了回去。
第008章 公交车上
谷生嘿嘿一乐,用手指点着他说,“你小子,大半夜的又跟谁野儿合了?哈哈,跟山妖狐精野战了吧?怎么跑到外面睡觉了?也是,这荒山野岭的,院子门看不看的也没啥人会走到这边来。”
万载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他,那个樱姐是怎么回事?她父亲的病好了没?
两人说着话往回走,谷生说,“奎叔的病抢救的及时,没什么大碍了,但要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樱姐回来拿东西,要去医院那边陪几天床,所以家里需要锁上门了。”
两人回到屋里,樱姐的脸犹自红红的,难为情地不敢看万载龙,只是抱歉地说,没想到爸爸会出这样的事,这次事不凑巧,没办法留谷生他们在家里好好吃顿饭了。
谷生说,你们刚从海南回来,也不方便,没想到奎叔身体出了意外,没有大问题,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先去城里帮我哥处理事情,回来时再跟奎叔好好唠唠。
两人告完别,谷生就和载龙出了樱姐家的小院,一起往山下走去。
路上,谷生简单告诉了载龙有关奎叔和麦良哥的渊源。
载龙感叹一番,问为什么把破野狼扔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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