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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大导演-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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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徐莹，你等几分钟，放点盐关火闷一会就可以了。”
身为主人的蔡艺侬坐下来，大家这才开动筷子。
万小虎迫不及待的夹了块牛肉，狼吞虎咽的吃下去：“不错，不错，蔡姐的手艺比饭店大厨好太多了。”
“有这么好吗。”蔡艺侬笑的灿烂，“好吃你们就多吃点，不够的话，厨房还有不少菜，我再去做。”
“来，大家先碰一杯，首先预祝万导的《源代码》，顺利开机，顺利杀青，顺势大卖。”刘洋给众人都倒上了啤酒，举起杯子说。
“祝《源代码》大卖。”
万小虎哈哈笑：“托大家吉言，《源代码》绝对能赚！干杯。”
因为都是老朋友了，各自的底都熟悉，就没有喝白酒，全喝的啤酒。男士都一口干了，蔡艺侬和刘亦非则是浅浅的抿了一口。等徐莹端了汤上来，众人也已经喝开了，话题不断，说一些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想法。
“虫子，你和徐莹什么时候结婚？”
陈冲笑了笑，徐莹也笑说：“前几天才去看了婚纱，快的话年底应该就结婚了，现在两边的老人在商议日子。”
“啧啧，我们八字还没一撇，麻虾、虫子这就要结婚了。”刘洋摇头，“虎哥，你什么时候搞定你的对象，给我们做个表率啊？”
乌尔善就拍拍胡歌：“胡歌，什么时候结婚啊，刘导以你马首是瞻。”
李侠也跟着闹：“就是啊，胡歌，啥时候结婚？”
万小虎抬头瞅了瞅这两个家伙，这么低俗的笑话，终究还是拿出来显摆了。
刘洋拿筷子就要扎这两家伙。
桌上笑成了一片。
三个女人，蔡艺侬、徐莹和刘亦非，一块聊天，万小虎几个则一块吹牛。时间匆匆，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两箱子啤酒也喝的一瓶不剩。
“没酒了，我再去给你们买一点？”蔡艺侬问。
“够了够了，再喝就撑不住了，我要吃饭了，谁给我盛一碗米饭？”万小虎把碗拿起来，享受惯了，连盛饭都不愿意动弹了。
刘亦非这小姑娘乖巧的接过碗：“我去盛。”
饭盛来后，万小虎道了声谢，然后说：“刘亦非不错，《仙剑奇侠传》里面的赵灵儿，演的很有仙气。”
蔡艺侬就说：“那小虎你多提携一下，她可是你的师妹，北电02级表演系的学生。”
“我看好她，有机会一定找她拍电影。”万小虎说着，转过头看着刘亦非，“刘亦非，把自己的演技锻炼扎实了，你的前途肯定不错。”
“谢谢导演教诲。”
“教诲什么呀，搞得我好像七老八十似得，叫我虎哥就可以了。”
0260 【难忘今宵】
吃过饭，时间都到了半夜。
喝啤酒只能助兴，不能醉人，因此刘洋、李侠等几个，就嚷嚷着要去唱歌。
得到一致的赞同后，万小虎就打了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他们带着几个司机过来开车，将一伙人拉去了半水湾会所。
半路上，刘洋大喊停车，尿实在憋不住了。
有了刘洋带头，万小虎等人也都纷纷下车，在公路边站成一排。
“当年迎风尿三丈，如今顺风湿一鞋。”乌尔善抖了抖，感慨。
“老了！”万小虎也使劲的感慨。
“你尿的挺远的，还不错嘛。”陈冲伸头想比较一下，看完后对万小虎酸溜溜的说。
刘洋大有今不如昔的感觉：“是呀，一晃眼都老了，当年就跟自来水一样往外喷，现在一边尿一边滴，拉链拉上了它还往外渍。”
“我晕，你这家伙不会是搞出来病了吧？这情况有点严重啊。”李侠诧异。
万小虎、李侠、陈冲、乌尔善、胡歌，都一起看着刘洋。
刘洋很不自在的说：“看个屁啊，我这是夸张的形容，哥们我现在猛着呢。日狼日虎日豹子，开着飞机日燕子。上日天下日地，趴到地上日蚂蚁。日蟑螂，尻马蜂，钻进洞里操长虫。门板日个洞，平地日成坑。”
“对，就是看一个屁。”陈冲点头。
“刘洋，别吹了，有病早点去看。万一查出来是什么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你小子就该吃的吃，先享享福再说。”乌尔善安慰。
万小虎也忧心忡忡的说：“也不要太紧张，该吃吃，该喝喝，要相信科学，真不行就趁早去银行存一点，然后就割了吧。这玩意用的不好，就是祸害。”
刘洋无语：“你们积点口德好不好，我说的是真的，凶悍着呢。我是附会老乌，老乌现在才真的不行呢，鞋都尿上了。”
“你个臭小子，往我身上转移话题。”乌尔善要揍刘洋。
但是话题已经成功转移。
李侠：“老乌现在是不行了，按理说蒙古汉子应该很猛才对，你怎么就下滑的这么快？”
陈冲：“也不算快，他现在都多大了，三十好几了，估计要提前进入休耕期。”
万小虎点头：“说的一点不错，这人长得粗狂了一点，一般续航能力都不行，我们虽然没有十七八岁那么有干劲，可迎风两三丈不成问题，他现在竟然尿鞋上了，真搞笑。”
“哎哎哎，你们不贬低别人不吹嘘自己，就不舒服是吧？”这下轮到乌尔善郁闷了。
刘洋啧啧有声：“什么叫贬低你，你看看你的鞋，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哟，老乌你怎么成这样了，腿撑开再尿不行吗，非要二次用水把你的鞋冲冲是吧。”
“等下谁跟我换座位，我不能坐在老乌旁边了，味道太重。”
“不想坐我旁边，想得美！今天还要你给我擦皮鞋了！”
“滚蛋！”
“来，闻闻我的香港脚，一水的资本主义味道！”
“别乱搞，我还没尿完，小心真渍你一身！”
几个无聊之人一边撒尿一边搞笑，磨磨叽叽的尿了半天，还没完事。
等在车上的女士不耐烦了，蔡艺侬伸头喊：“你们几个随地大小便的流~氓，有没有一点素质了，麻烦快一点，都几点啦，茜茜妈妈都打来电话了，等下还要送她回去！”茜茜就是刘亦非的小名。
说完，蔡艺侬就把玻璃给摇起来，对身边的刘亦非说：“这一群流~氓，一个一个都是有身份的人，办起事来还这么随便，连胡歌都被他们带坏了。”
刘亦非笑嘻嘻的说：“没有带照相机，不然就把他们给照下来，标题就是：知名国际大导演万小虎，不讲文明随地大小便。寄给报社，一定能让报纸销量大翻。”
“那到时候，万小虎肯定会被全国的人给骂死，骂得他不敢回国了。”蔡艺侬笑着说，“这个家伙现在年轻、人长的又不赖，有名又有钱，不知道多少人嫉妒的眼红。找到借口，还不拼命的骂。到时候，茜茜你就完蛋了。”
“我怎么完蛋了？”
“小虎会放过你，说不定给你两条路，第一以死谢罪，第二以身相许。我估计以万小虎这样的流~氓份子来说，以身相许的要求比较大一些。”
刘亦非脸红一下：“以死谢罪还差不多。”
“不会的，小虎惯会怜香惜玉。”
“蔡姐怎么知道的。”刘亦非随口问了一句。
蔡艺侬打了个哈哈：“年轻人不都这样。”
……
到了半水湾会所，挑了一个最大的包厢，一群人开始唱起歌来。
这里面刘亦非喜欢唱歌，胡歌的声音也不错。但是架不住有些人喜欢抢风头，譬如刘洋和乌尔善，就一个攒着一只话筒，点什么歌都张口就来，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万小虎靠在沙发上，太阳穴有些突突的，想要闭目养神。
不过很快，刘洋和乌尔善就被众人给夺取了唱歌权，大家决定轮流来，一人一首。
“老虎，你唱什么？”李侠霸占着点唱机，问。
想了想，万小虎说：“来一首《单身情歌》。”
“出来唱歌怎么唱这首歌，换一个呗。”陈冲搂着自己的媳妇，不无得瑟的问，“是不是暗恋哪个妹子，妹子没甩你？”
“我想唱什么，就唱什么，最讨厌你们这些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人。”万小虎给了陈冲一拳。
很快就轮到了万小虎唱歌。
“Ladys…and…Gentleman，How…do…you…do！（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
万小虎站起来，面对着众人，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搔了搔头发。
“嗷唔，嗷唔。”刘洋等人立刻配合的吹口哨，鼓掌拍沙发。
伸出一只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大家低调。
万小虎上一个轨迹，拍过那么多MV，对《单身情歌》的前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根本不需要看字幕。
“抓不住爱情的我。”
“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
“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虽然调子已经跑得很远，但是万小虎的架势却十足的霸气，敞开的休闲西装里，白色的t恤衫上印着一颗骷髅头，格外的显眼。
“伤心的人那么多。”
“我应该勇敢地过。”
“不要爱过了错过了留下了单身的我。”
“独自唱情歌。”
“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单身情歌。”
放荡的生活是我的选择，寂寞的人生谁也不知，曾经那些人和事，都在这首歌里一一浮现。万小虎像是一个灵魂歌者那样，歇斯底里引吭高歌，尽管在别人听来，只有跑调的噪音刺耳。
很多时候，万小虎都是一个内心脆弱的小人物。
越是在欢乐的时候，越是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人活着，倍感孤独。他有一个秘密，无法对任何人说，他有一段过去，和现在的生活截然不同的经历。茫茫世界中，谁都不能倾吐，只能以燃烧自我的方式。
像这样肆意的歌唱，肆意的追求吃喝玩乐。
拍电影，开公司，证明自己活着，精彩的活着，而不是继续上辈子吊丝的生活。
“Ladys…and…Gentleman，你们有些人要结婚了，还有些人在打光棍。不要紧，结婚的人有人疼爱，光棍就跟着我一起唱《单身情歌》，好不好？”
“切！”
应者寥寥，准确的说是一个都没有。
“喂喂喂，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吧？”
“老虎，唱完就歇歇吧，听你唱歌遭罪啊。”
“再跟你一起合唱，那就是拉低自己的档次了。”
“我们还是欢迎灵儿妹妹刘亦非给我们上去唱首歌，舒缓一下耳朵吧。”
在众人的起哄下，刘亦非被拱上去，笑嘻嘻的看着万小虎。万小虎看了看刘亦非，又看了看底下瞪着他的众人，恋恋不舍的准备把话筒交出去，等刘亦非要伸手接的时候，万小虎又停了下来。
“这个，我跟刘亦非合唱一个，怎么样？”
“下来，下来！”
“下来吧，下来吧！”
“你们这群人，不懂得欣赏音乐！”
万小虎就这样被轰下台。
聊天打屁，听着或标准或跑调的歌曲，嬉闹到半夜。
刘亦非的妈妈已经催了几遍。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大家的happy之心也尽兴了，一起合唱了一首《难忘今宵》，便纷纷散去。让助理给没地方住的人安排房间，万小虎便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洗澡了，倒头就睡。
夜晚格外的安静。
……
第二天是一个艳阳天。
养足精神的万小虎，开始正式跑外景，寻找合适的《源代码》取景地点。
和《蝴蝶效应》一样，《源代码》也是讲述混沌理论和平行宇宙的科幻电影，而且都是属于理论十足的硬核，拍摄内容却跟科幻不沾边，需要做特效的镜头少得可怜。不在好莱坞拍摄，不请大明星，成本可以控制在一千万美元以下。
不过万小虎还是做了二千万的预算，准备把画面做精美一些，起码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这是科幻片。还有火车爆炸的唯一特效镜头，也要制作的更加气势磅礴一些。因而拍摄地的选择，就比较讲究了。
跑了一天，晚上回去，万小虎摸出了手机，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啊。
0261 【明码标价】
对万小虎来说，晚饭在哪吃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跟谁一起吃，吃完了晚饭又要做些什么。
凯迪拉克在魔都宽阔的道路上缓缓行驶，车厢里笑意盈盈，万小虎手扶着方向盘，寻找高档而又隐秘的酒店。自己买下来的半水湾会所虽然不错，可也不能当做绝对隐蔽之地，狡兔还有三窟呢。
“就在这里吃吧，小太湖酒楼，我来过一次，太湖银鱼烧的非常不错，而且这里环境也安静优雅，适合聊点花前月下。”
“我无所谓呀，导演您觉得不错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嗯。”
说着，万小虎把车子开到了停车场。
然后就将蛤蟆镜卡在脸上，又把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看看副驾驶位置上，范兵兵也戴上了口罩和墨镜，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进了酒楼，在领班的带领下，找了一个位置比较偏的小隔间，很快的点好菜。
一边红酒干杯，一边随意的聊天。
“来兵兵，干杯。”
“干杯，导演。”
“这家的太湖银鱼不错吧，肉质松嫩不去说，它这个作料很有讲究，一共有十五种，每一种都是单独过油，把原汁原味保留，不掺杂不混味。你吃到嘴里，每一样作料都是原来的味道，又不抢银鱼的戏，一般大厨没这个手艺。”
“导演对吃的东西很讲究啊？”范兵兵夹了一口银鱼肉，淑女范十足的小口吞咽，稍稍涂抹的红唇，伴随着咀嚼微微晃动，格外诱人。
万小虎也夹了一口鱼肉塞进嘴里，看着范兵兵的红唇，觉得太湖银鱼虽然好吃，比起面前的秀色可餐却差远了。
“你知道吗，我这个人以前很糙，什么东西都能吃下去，念书那会食堂的饭菜不是盐放多了，就是忘了放盐，我为了省钱，每顿饭还都是吃的津津有味。”拿餐巾抹了抹手，端起红酒杯，“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对吃喝的东西就比较讲究了，以前胃是泡在酒精里，现在觉得红酒不错，养生养胃。干杯。”
“如果导演您还不算事业有成，那世界上就没有人能算的上了。”范兵兵抿了一口红酒，这种红酒是南非比诺塔，与鱼肉搭配口感最好。
万小虎现在喝红酒也是初学者，在西方世界，红酒搭配西餐是基本知识，但是与中餐搭配就比较讲究了。毕竟中餐的菜肴千奇百怪，每一道菜与每一种红酒搭配的口感，都会不一样。吃什么样的菜肴，搭配什么样的红酒。
吃太湖银鱼，最合适的搭配红酒，就是新世界黑比诺、意大利勤地酒和南非比诺塔。真要学暴发户，只选贵的不选对的，来82年的拉菲，非被人笑话成煞笔不可。用拉菲配鱼肉，除了满嘴金属味和鱼腥味，喝不出啥感觉。
面对范兵兵的恭维，万小虎淡淡的笑了笑。
这一个轨迹，经历过的女人当中，全智贤和杰西卡。阿尔芭，都是以他为主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万小虎愿意把关系长久保持下去。
至于其他的女人，大多是互相利用互相慰藉而已。周讯的直接，李兵兵的苦情，蔡艺侬的寂寞，宋慧乔的生涩，各有滋味其中。
而面前的范兵兵，就落落大方的很，没有怯场，能够与万小虎侃侃而谈。
这样的女人，偶尔一起出来玩玩，还是不错的。
“世界上成功的人很多，有些人腰缠万贯，有些人权倾朝野。而我，求名求利，更求的就是一个自在逍遥。花前月下，与美人对酌，就像今晚与兵兵你，这种生活就是我的追求。看着兵兵你的美貌，红酒、银鱼都仿佛化作了天上美食。”
“呵呵，导演可真会哄女孩子开心。”
“我有吗，实话实说而已。”万小虎挑了挑眉头。
一顿饭，吃的热气腾腾。
付完帐后，万小虎就迫不及待的搂着范兵兵离开了太湖楼酒店，钻进了凯迪拉克中。因为喝了酒，怕查酒驾，万小虎就短距离的绕到了不远处的一家宾馆。戴着口罩帽子，开了一间房。
然后与范兵兵进了房间。
啪嗒！
刚把房门关上，万小虎就迫不及待的搂住范兵兵，吃饭的时候早被这狐狸精挑逗的欲火高涨。
“不要这么急吗，导演。”
“情调一会再说，先办正事。”
……
坦诚相见。
生龙活虎。
汗流浃背。
气喘吁吁。
这些都是形容词，场面的激烈可见一斑。
“导演，你真棒。”范兵兵像是八爪鱼，还死死地缠着万小虎，脸上的红晕，像是要滴出血来。
万小虎抬了抬眼皮，喘着气说：“小意思。”
“我一直以为导演你很瘦，没想到你的腹肌很壮呢，有八块哦。”
“别看我瘦，浑身肌肉。”万小虎缓了缓气，感觉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一边把玩范兵兵的头发，一边眯着眼睛想心思。
未来中国的顶级花旦，号称国际范的范爷，就这么躺在自己的床上，这种感觉当真是令人陶醉。前一世自己也就是一个吊丝，这一世没变高帅，但是富起来了，名气大了，地位高了，自荐枕席的女人还会少吗。
范兵兵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导演。”
“嗯？”
范兵兵媚眼如丝的说：“导演，《源代码》的事，你看？”
万小虎眼睛里闪烁了一丝不知名的光芒：“《源代码》有两个女主角，女大学生我已经有人选了，你出演女军官吧。明天我会出通知，让人把剧本送给你。”
“谢谢导演。”
“嗯，你先等着，我去洗个澡。”
进了洗手间，将热水器放开，从头淋到尾，冲去一身的污垢。看着镜子里头发贴在脸上的自己，万小虎愣了愣神。
镜中的自己，身材不错，虽然穿上衣服显瘦，脱掉衣服却肌肉不少。
嘴角一圈稀疏的胡茬，透过滴答滴答的水滴，可以看到眼睛里，不再是清澈的。眼睛是心灵的一扇窗，已经许久，万小虎不曾看到自己很久很久以前，清澈的眼睛了。
想到还躺在床上的范兵兵。
万小虎自嘲的摇摇头，自己也就一个人渣而已。
“这样也挺好，不是吗？”将头发捋到脑后，让水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来，万小虎轻声地说，“我喜欢潜规则，公平交易，明码标价，吃干抹净没有负担！”
……
如此，《源代码》的筹备工作完成。
4月中旬，魔都人民广场，蒲公英在这里举办了一次规模不小的开机仪式。
现在万小虎拍电影，真不需要在国内办多大场面了，他个人就是票房的保证，观众的关注焦点，办大办小没差别。国内办的再大，国际上也就一句话报道的事情，毕竟电影中的演员，就一个陈昆在好莱坞有知名度。
虽然没有大办，可到场的记者和影迷，依旧人山人海。
连国外媒体也来了好几家。
魔都市政府对《源代码》在魔都拍摄，十分重视，特别派遣了常务副市长马XX，代表市政府参加。
“……我谨代表魔都市委市政府，对万小虎导演执导的电影《源代码》，在魔都拍摄，表示热烈的欢迎和由衷的祝贺。我们市政府将切实做好电影拍摄的后勤保障工作……希望《源代码》能够再创佳绩，繁荣中国电影，走向世界！”
作为万小虎的老熟人，马常务语调激昂的念完了致辞。
然后就是万小虎代表剧组，发表讲话。
“非常感谢魔都市委市政府，对《源代码》的重视和支持。这是我个人的第九部电影，第二部科幻电影。2000年我拍了《蝴蝶效应》，很多人说万小虎会成为中国的科幻大师，四年多时间一晃而过，和大家设想的不一样，我拍了各种各样类型的电影。现在，我又一次挑战科幻片，既有重拾当年的豪情，也有如山一般的压力。”
万小虎没有讲话稿，完全是即兴发挥：“庆幸的是，我找回了当年一起拍摄《蝴蝶效应》的老朋友，老团队，又邀请了陈昆、王志文、宋慧乔、范兵兵、黄博等明星加盟。而今天，开机仪式上，我又看到了支持《源代码》的影迷们，你们的到来让我充满信心。”
“噢噢噢噢噢噢！”
在外面的影迷，立刻挥舞起了手中的牌子，大声的回应。
“《源代码》是一部非常硬核的科幻……”
感慨满怀的讲完，在司仪的主持下，在记者的闪光灯不停闪烁下，万小虎和马常务一起将摄像机的红布掀开。然后在记者的不停照相下，简单的拍摄了一组，陈昆和宋慧乔的对话镜头。
开机仪式圆满礼成。
随后就进入了记者采访环节。
万小虎把马常务一行人送去饭店包厢，又折回到了现场，接受采访。
“万导，《通缉令》之后，你一下在执导两部电影，会不会压力很大？”
“会的，不过有压力才有动力，《功夫熊猫》拍摄周期很长，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调节好档期，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
“是什么原因促使你选择宋慧乔和范兵兵作为女主角，谁是真正的女主角？”
“如果以男女关系来说，宋慧乔是女主角，不过这部电影很奇妙，等拍出来上映后你们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选择她们，是通过内部试镜选拔的，她们都是优秀的演员，非常符合我对两位女主角的定位。”万小虎睁着眼睛说瞎话。
“对《源代码》的票房预期是多少？”
万小虎想了想说：“因为不是以视效为主，投资也才两千万美元，不好估计票房，能超过一个亿美元，就马马虎虎达到我的预期了。”
0262 【一塌糊涂】
开机仪式在一片其乐融融中结束。
《源代码》的也进入了正式拍摄环节，自从经历了《通缉令》中各种各样超难度的拍摄，万小虎现在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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