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酷辣狮子心-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完了,他的后半辈子!
王独率先清醒,大力推动江祥,“去!快去!趁现在无人围观,快把人抱上来!”
抱上来?!要是死了怎么办?江洋根本不敢动。
“雪特!你这笨鸟!下去!”王独扬脚往江祥一踢,自己也赶紧下车。
学校附近大树掩盖,加上雨水在树上拍打奏出巨响,刚好给这两个人一个绝佳掩体,王独低头一看,咒了一声,“雪特!是个笨女人!坏了我的大事!”接着粗鲁的往地上这具不知是生是死的躯体狠踢了一脚。
“去车上拿块布来!我来搬!”王独指挥着,然后快速扛起湿软的躯体,赶回停车的位置,接过江祥拿来的脏布之后,随便往流血不断的位置及露出的身体捆了几下,然后往后车椅下一丢,“快走。”
上了车,王独将槟榔汁连着杯子一丢,再次诅咒了一声,“雪特,衰了我。”
车子肮脏的车牌辨识不出车号,路上冷漠的行人也无暇环顾太多,地上鲜红的血混着槟榔汁,在雨水冲刷下,流入街旁水沟中。
“怎么办?她有没有死?”江祥可不想背上杀人罪。
“最好就是死了,这样省麻烦,笨蛋!”
过了安全区,王独将奄奄一息的“尸体”装入个箱子里。
然后车子继续往北开,沿路绕小径、走山路,尽量避开有警察的路口,直到港口有人接应。
第二次看见王独了,接应的萧百家看了扛着大型纸箱的王独和江祥一眼,虽不满但还算客气,“这是什么?”他萧百家可惹不起一次风波,背着爸爸干这新勾当他可是步步为营,要是被老头发现,不是他死便是要他弑父了。
王独讪笑,“还有什么?这次出船绕远路,要两三天才会到,船上没女人,你叫我们江祥怎么活下去,嘿嘿?”
江祥配合的露出垂涎的色样。
“女人?”萧百家眼一皱,女人光会坏事,王独带女人上船?
“片子、片子啦!还有几台电脑啦,如果有女人要跟我上船,我还用得着出海?在台湾快活就好了!”这家伙这么谨慎,可见这次货真的很重要,这女人可别给我醒来,要不然就将她在大西洋上处理掉!王独掂掂箱子,盘算了一下。
萧百家稍松口气,“好,那群人你去照会过了没?”
“放了东西就去,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们萧家的船还不是捅过楼子,安啦,地内帮有我出面就摆平了。”王独往船边吐了一口痰。
“我萧百家不会亏待你们的。”殊不知这是他放的引啊,在等王独的同时,他早让三分之一的货渗入台湾内地了。
无知的王独下船安抚一群港口地盘角头,黑漆漆的港口照不出这艘船的大小,王独办妥之后上船,停不到一小时的船,安静而不动声色的滑出港湾外。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走在夜色昏黑的旧街,不知是哪家传来萨克斯风的优美乐音,让蒋力武悄悄爱上了这个热闹而没文化的城市。
一年前,为了逃避顽固爷爷的逼婚迫害,他允诺接下老爸在香港的船运事业,算是为爸爸解套,因为爸妈不肯嫁鸡随鸡的到港澳这块弹丸之地陪老爸,老爸又不敢得罪爷爷回台湾,所以苦了老爸一天到晚两地飞,直担心哪一天在这天上飞的庞然大物若是失灵亲吻地面,他就可要含恨九泉了,他可不放心疼爱的老妈一人独活。
从小他就习惯了老爸老妈的亲密恩爱,说来奇怪,爷爷越是不满意老妈这个媳妇,老爸就更加爱得死去活来,还经常灌输一些迥异常人的爱情观给他,说什么爱情就是要有阻碍、要历经风雨才更加弥坚,太顺利得来的爱情会让人不懂得珍惜。
若真要如老爸说的是,他嫌太累。
时代变迁如此快速,速食的生活、速食的饮食、速食的居家,也包括速食的爱情。
太消耗精神的爱情,他既没体力也没心情。
他深信自己也没老爸那种多情细胞,可让他对爱情付出心力,他习惯了爱情的来去自如,也从不特别眷恋哪一个交往的女子,是骨子里的冷然造就他的生活?他也不知道,照常理,天天在父母相爱黏腻的生活中成长,应是对爱情有本能的投好才对,就如他弟弟蒋竞炜就在情海里悠游而不亦乐乎,他却不。
他虽然像竞炜一样从不缺女人,但他从没用过心──这倒也是每一个女人众所皆知的事实──却无聊的引来更多的女人加入猎心的行列,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情况,他却不将这种情况视为麻烦,对于女人,他处理的方式既直接又残忍。这是竞炜对他的评语。
要怪他吗?不。他从不自疚。他习惯这个世界来“习惯”他的脾气,至于那些伤风感冒痛哭流涕的女人,套一句他的结尾词,“叫她们滚一边去吧!”
就连分手时,他连温柔的安慰曾经为他暖床的女子都没有,他嫌多余。
偏偏仍有大把大把的飞蛾闯进他无意点燃的烈火里,尸骨无存。
他举起长腿,踢了旧街挡路的玻璃瓶,瓶子大声刺耳滚动的声音配着萨克斯风,好听极了,一种破坏性的不协调感让他扬起如魔鬼的微笑。
他一向不喜欢太过夸张的城市,像十八岁的女孩努力化着二十八岁的妆,让人失望,却在这个宛如现代洪荒的城市里待了三年,老爸的海运早在他来港的第一个半年,就将营运重新规划到几乎不用他上班就能赚进大把钞票。
让远在台湾的爸爸佩服得不得了,而他只是不好意思回答老爸,“一个公司若搞了两年以上,头头还忙得一头汗的话,劝他早早收山回老家吧!”
虽然老爸再三提醒千万要小心萧家那个二世祖,老爸对萧家第二代的评语是“小奸巨猾”,他却从没将萧百家放进眼里,对付奸人要比对付老实人简单多了,对于老实人他还可能手下留情而坏了大事,至于奸人那就简单了,唯死无疑,半秒考虑都不必。
所以,两年的时间对他来讲还是宽容得让人察觉到他的仁慈,他不多不少只用了半年,其余的时间,他玩起了想玩的东西。
这也是此刻他还在这旧街闲逛的原因,他刚去看了一处旧地。
他竟是想在破旧的社区建造小型“迪士尼”乐园,可别以为他是善心大发,他不过是闲来没事想找个不引人注意的方式解闷罢了。
解闷不找女人却找这种怪方式?难不成近来蒋少爷失去魅力,无艳可解闷?错。想为他暖床的女人在香港随便一抓也是大把大把的,只是生理有女人纾解简单,他脑子里过多的念头才是无聊的根源。
从没女人可同时满足他的两样需求,他也不期望有女人会让他费神,毕竟,女人本来就是第二种人类。
长脚闲不住,又踢了玻璃瓶一脚。瓶子滚入垃圾堆,似乎被一小角废弃破布绊住,他不经意的走近垃圾堆,随意勾了勾,试着将瓶子引出,却徒劳无功,就在他想放弃之余,一角破布散了下来,原是无意多瞧,岂知破布下竟露出一大截人类的手臂!
不会这么衰吧!shit!他吐了一口唾沫。
还是假人?他冷静无所谓的踢了踢手臂,期待是他所想的假人,无奈,这假人的手臂竟微微牵动了小指头,不依他所愿。
凶杀弃尸?!这是他第二个浮出脑袋的念头,尤其在这个混杂的城市,这不无可能,怕只怕这手指的主人凶大于吉。
面对眼前不知是活是死的躯体,他保持一贯冷然,并不太在意因为他的不积极耽误了这个人的就医时间。
离开当作没看见,或是通知炽旭处理?
他瘪瘪嘴,弯身将破布撕开,一个惨不忍睹的女人脸孔在微光下浮现,头上一大片积血凝结在她乱成一团的发上,脸上也是一大片血块。
啧,将口中咬着的香烟吐掉,他总算有一丝烦躁的表情。
伸出手指靠近女人鼻下,他几乎感觉不到生命迹象,“shit!”
他厌烦的拨出一串号码,然后在电话的嘟嘟声中再点燃一支烟,直到电话接通,他刚好深呼吸完一口气,不管对方是不是在吃饭或是睡觉,他咬着牙牵动着根本不想说话的嘴角,“喂,有死人你要不要处理?”
“力武?”他停了半秒,“你讲真的还是假的?”虽是存疑的口气,炽旭还是动作敏捷的将长裤套上,据他对力武的了解,这家伙可没开玩笑的习惯。
“我在上次看的那块旧地旁,你从大道那头过来就可以看见我。”说完,再不想多废话他便将电话挂了。
“喂?喂,shit!”这狗小子挂他电话,他非将他的头拿来当枪靶练不可!没别的选择,他只能速速出门,对于床上已经熟睡的女人,他连张纸条都不留。
只是刚跨出第一步,电话又响。
“喂,顺便联络救护车。”说完,力武又收了线继续抽烟。
这狗小子!炽旭咬咬牙,边跑向门外的破车,边联络医院及救护车,直奔力武所说的地点。
一看现场,炽旭便执行起专业的刑警职务,一边指挥救护人员搬伤患一边安排协警拍照,“将垃圾堆内的东西拍清楚。”然后迅速指挥所有人员离散。
他才踱步到柱子后抽烟的力武身边,“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力武瞟了炽旭一眼,冷冷的回答:“没有。”
炽旭笑了笑,这就是有,这家伙难搞就在这儿,从不会直接说出他心里的话,也不会让人多接近他一步,尤其是男人。三年来,全香港能和这家伙这样讲话的男人大概不超过十个,而他可能是其中唯一敢和他大小声的人。
“旧街里收垃圾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而多半的居民倒垃圾最晚是十点,所以,这女人被丢弃在这儿的时间大概就在这段时间内。”炽旭老狐狸般的看向力武,他就不信这家伙听不出他在推算什么,所以他继续说:“而这儿离湾口大概十五分钟路程,今天有你的船入港吗?”
他扬了扬眼眉,刚好将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收入眼帘,“交给你了,吴刑警。”将烟屁股一丢,用皮鞋拧熄余火之后,他就要走。
“喂,你可是报案者,得和我回局里做笔录。”
“人不是我发现的。”话才说完,那个匆忙的身影已经来到跟前。
“少爷!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这儿阴暗又肮脏,你怎么会……”没人有兴趣听他说下去。
炽旭一看见冠明趋前就知道玩完了,捂着半边脸暗暗呻吟。
力武笑了笑,“人是他发现的。”
“我?我发现了什么?”冠明一脸莫名其妙。
“凶杀尸体。”力武凑近冠明,认真回答,存心吓这个忠心耿耿的管家。
“凶杀……尸……少、少……爷,你别寻我开心了,我是奉你的命来这儿接你……我,我几时发现……”老实的冠明险险没被吓晕。
“我说是你发现的就是你发现的!”说完,这个少爷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这……吴刑警……这……”
“你是几时发现弃尸的?十一点?好。这时间你在这里做什么?刚从朋友家出来?好。”炽旭自问自答,让老实人在他眼前目瞪口呆,实在不忍再吓老实人,叹口气,炽旭盖起笔录册,“在这地方签个名,快回去吧!”
“谢谢,谢谢!”冠明赶紧离去,边跑边念念有辞,“观世音菩萨、天皇大老爷,你得保佑我们家少爷没事,阿弥陀怫,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炽旭摇摇头,赶往医院。
经过三天加护病房的看护照顾,医院才将这个力武口中的“尸体”救回成了“人”。
当然,蒋力武几乎不记得他曾大发慈悲救了一个人,更不可能到医院去了解病情,这一切消息都是从代替他成为报案者的冠明口中不得不听来的。
第一天,冠明见少爷坐在露台上乘凉,颤巍巍的靠近,“少爷,那、那……那个女人,医生说她有轻微脑震荡以及外头颅破裂,但是她昏迷太久,而且趁断出来似乎很多天没有进食,所有的伤口除了发炎还有腐烂的现象,她的头部外伤本来不严重,但好像因为照顾不当所以感染发炎,还有她……她有吸毒的反应……”
力武拿起冰凉的骑士红酒,直视绿地遍绕的前方,脸上的神经未有一丝牵动,似乎对于界外的事情全无感应,听着冠明的声音才想起他身在现实之中。
“哪个女人?”他甚至连尾音都平平的,明显表示他根本不想要答案,他不过就着问题发问罢了。
有一种人就是可以这样,说他对世俗的一切厌烦那倒也不是,说他冰冷淡漠也不全然,但他就是可以像优雅的万兽之王一般,连根胡须都不牵动就统御群兽。
冠明早习惯了这少爷的模样,要不还以为这家主子不是没血没肉就是犯了失忆。
“就是你在湾口发现的那个女人啊!她是还没清醒啦,但是已经脱离险境了。”
力武闭上眼睛,往身后躺椅躺下,修长的双手枕上后脑,对于管家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
面对这样的主子,热心肠的冠明哑口无言,但他真羡慕少爷那种举手投足自信优雅的风范,虽说模样是冷酷了点,但连同是男人都会着迷,就让人不忍对他的冷冽太批评了。
第二天,天气微热,主子换了地方乘凉,宛如高尔夫果岭的草皮上,他捡了大树旁一地荫凉处,裸着上半身直接趴躺在绿毛巾上。
冠明相信,有成千上万的女人巴不得成为那条绿毛巾。
少爷黝黑结实的手臂撑起上半身,由于戴着墨镜,只有手指久久翻动绿毛巾上的书,让人知晓他是在看书。
他的主子连手指都漂亮结实到让人遐思,平平是男人,上帝对主子太厚道了,他踩着草地来到力武身边,“少爷,您的长岛冰茶。”
蒋力武并没有改变姿势,慢慢的问:“旧街一直都是这样无人管治,自生自灭?”他翻着地形探勘人员调查的资料,心中转着他的计画。
日子太闲,闲到让他想替港督政府做些“事”。
少爷在问他话?!冠明一时不太习惯,这个处事果断、自信,无往不利的少爷在问他话?“呃……一直是这样没错,大部分的人急着出来,没人太用心去理会那里的好坏……”
“小孩呢?”香港政府太现实,养着一国现实利益挂帅的子民。
这是个什么问题?小孩?不都这样子长大吗?冠明一时无言以对,支支吾吾回答得风马牛不相及,“你在旧街捡的那位小姐今早醒了一下,疯狗般乱叫,医生说,她可能连自己都给忘了。”
力武墨镜下的眼神无力的转了一圈,这白痴!他回的这是什么答案!他微愠的坐起来,“哪、个、小、姐!”再一次提起哪个不重要的女人,他会叫这个管家卷铺盖走人。
“少、少、爷……”他答错了?冠明以为少爷会提起旧街,一定是和那个可怜的女人有关嘛,他今天早上央厨房张婶弄了些清淡小菜给这个可怜女孩送去,才听护士小姐说,大清早这女孩醒来,杀鸡一样吵醒整层楼房的病人。
“那该死的女人还没家人去领尸,是不是?!”
“少爷!她没死!几天前我就跟您报告过了。”冠明心中暗念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我这个主子就是嘴坏,您大慈大悲,可别跟他太计较。
“没死也犯不着你去忙,她自有家人会去!”生活中,他只习惯熟悉的人的名字出现在他耳内,多了让他厌烦,就连那群莺莺燕燕他也不记得几个名字,更不曾花过心思去记。
“少爷,吴警官说,没家人去认找她啊!”可怜了这个女孩。
“叫他上电视登广告,香港就这么弹丸之地,马上叔伯阿姨、爹娘兄弟满坑满谷认人,炽旭这家伙在搞什么!”办事效率烂透了!
“您别怪吴警官,他说,这女孩可能是遭人迫害,若此时张扬宣告她没死,到时家人没找来,倒引来杀机,所以只能从各刑事单位寻找失踪人口中,看有没有条件和这小姐相似的人,只是……到目前为止……一个也没有。”就是这样才让人心酸,冠明说着,心坎儿又纠结成团。
力武头痛欲裂,“冠明,你只有二十八岁,不是八十二岁的老翁!肯省你氾滥的同情心!”起先以为年轻人当管家简单不啰唆,岂知道冠明比老头还难搞,他早该知道的,一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会来应征管家,绝对不会是太正常的人类。
换掉他?!力武咬咬牙浮起炽旭带着挑衅微笑又欠揍的脸说的话。“别装了,若冠明想离职,恐怕你会比人家还不舍。”
他妈的!这狗炽旭!
在冠明所说的病房里,下午上演了一场比早上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腥风血雨”。
邵葳在白色的房间第二次清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眼睛张开了不知几分钟,她才开始有疼痛的感觉,而且是揪心扯肺肝肠俱裂的痛。
下一秒她开始尖叫,“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救救我!!啊──”
她举起插满点滴的手臂,紧紧捂着头狂叫,然后扯着黏贴在她手臂上的针管,不管血柱喷飞,她企图让手上的疼痛取代脑内嗡嗡如虫咬的巨痛。直到医护人员匆匆忙忙赶来,迅速的补上一剂镇定止痛剂。
邵葳依旧强撑着大眼咬牙切齿,根本不管血柱如泉涌。双手失去自主权,她开始大力舞动双肩,瘦弱的双肩仍抵不住护士的铁臂,只换得气喘呼呼,可怜兮兮的喃喃:“放……开我。”
“快通知吕医师,说第六病房醒了!”老护士用粤语发号司令,却进入邵葳逐渐平静下来的脑中。
老护士将邵葳体温及脉搏血压量妥之后,等待医生来查看。
半小时之后,炽旭在医院通知下前往医院。
她的头发被剪去了一长段以便开刀,丑陋的纱布仍占据她左边的脸,依然不易辨识出她原本的外貌,但更难的是,这女孩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分的文件,警方为此也已调查许多失踪案件,但一星期以来,却没有任何消息。
医生之前就对他说过,这女孩有吸食毒品的反应,而且看情况还是巨量,所以要他有心里准备。
准备什么?他和她非亲非故,她的死活是不会牵动他一根神经,他推开病房的门,想起二愣子冠明,也许这小子才需要一些心理准备。
同时,他看见女孩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消瘦的手臂上挂着点滴。
他静静站在病床旁,女孩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似乎记不得所有事情了。”伴随在侧的医生向炽旭报告。
“是行为失能还是失忆?”之前提过,医方还检查出她有使用毒品过量的反应,所以很有可能造成脑部严重受损,对于医生的宣判,干刑警这么久的炽旭并不意外。
“依她前次醒来的情况判断,她并没有行为失能,可能是失忆没错。”
炽旭眯起眼沉思起来,“谢谢,我会视情况做笔录。”
医生出去之后,炽旭才在女孩身旁坐了下来,喃喃自语,“失忆是什么感觉?忘记所有一切?空白?那会是多么快乐的事。”他用低低的粤语低喃。
邵葳将原本放在天花板的视线移到说话的人身上,凝视了好久之后,本能的用相同的语言回答:“痛。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痛。”经过上午的发狂,她已较能接受现在的情况,连再度发飙的力气都没了,所以给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一个较平稳的回答。虽然她觉得每个人都很陌生。
她回答他的话?!声音微低却轻柔,让他浮起浅浅的笑意,“还痛吗?”
邵葳并没有回答他,反问:“我认识你吗?”
炽旭摇头。
“没有认识我的人?”她是谁?叫什么?激动的因子又开始躁动,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谁来告诉她呀?
炽旭感觉得出她已开始激动,伸出有力的手握住她伤痕累累的手,“别急。别急。”
邵葳接收到他传递过来的力量,竟让她就这样平稳下来,深吸几口气,她难过的开口:“你是谁?”
炽旭没有回答,邵葳皱皱眉头,“救我的人?”
他摇头,“我猜你以前应该很聪明。”
这话让邵葳眉头锁得更紧,“我的头到底受伤到什么程度?我会变笨?变白痴?”
炽旭再次施压,稳住她想挥舞的手,“不会。你只是暂时失去记忆。”
邵葳锁住眼前这个男人的眼,慢慢放松从醒来到现在一直紧绷的神经,崩溃的大哭起来。
炽旭将邵葳的脸轻柔的压在自己的胸膛,让她的眼泪透进他上好的衬衫,浸湿他的胸膛,直到女人喊痛。
“怎么了?”
“眼泪渗进纱布里,又咸又麻。”邵葳一边哽咽、一边自制的推开他的胸膛,虽不知过去的她是怎么样一个人,但本能中,她似乎不习惯在人前哭泣。
“别哭了。先养好身子。”虽说外伤不严重,但她的身体仍有太多问题有待观察,恐怕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