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物标点符号规范用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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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号的基本用途有：

1。表示行文中引用的内容。文章中直接引用别人的话，或者在文学作品中表示人物的对话，需用引号标明，这样才能把它们和作者自己的话区别开来。为引号所标示的话可以是一个字、一个词、一句话，也可以是一段话甚至几段话。例如：

“良子，我们最好两个人一起死，这样才是永远在一起，不会寂寞。”佐木说。“对钱钟书老生平最憎恶这种学风，他忿忿然起来：“有些人连中文、西文都不懂，谈得上什么比较？戈培尔说过，有人和我谈文化，我就拔出手枪来。现在要是有人和我谈中西文化比较，如果我有手枪的话，我也一定要拔出来！”在一旁的杨蜂马上伶俐地向书桌的笔筒里抽出一把锋利的裁纸刀塞到他的手里：“没有手枪用这个也行。”

陈寅一生的文化学术活动，都贯穿了独立与自由的精神。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寅格平生治学，不甘逐队随人，而为牛后”；“论学论治，迥异时流，而迫于事势，漂不得发”。“默念平生固未侮食自矜，曲学阿世，似可告慰友朋”。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娜第一章在讨论刑法的任务、基本原则和适用范围时指出：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的任务，是用刑罚同一切犯罪行为作斗争，以保卫国家安全，保卫人民民主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保护国有财产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的财产，保护公民私人所有的财产，保护公民的人身权利、民主权利和其他权利，维护社会秋序、经济秋序，保障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顺利进行。

“法律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依照法律定罪处刑；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不得定罪处刑。

“对任何人犯罪，在适用法律上一律平等。不允许任何人有超越法律的特权。”

2。表示行文中需要突出的词语或需要着重论述的对象。在行文当中，用引号把这类文字标示出来，可以引起读者的特别注意。例如：士一旦靠拢政治权力中心，便不再是“士”而成为了“我吃过晚饭后，常常装聋作哑，“王顾左右而言他”，像没有向村民们续故事的责任，直到吊够了他们的胃口，才一边在木捅里泡着脚，一边眉飞色舞地“分解”下回。

面对浮躁、喧嚣、功利、无序，面对理念消蚀和道德失范，一部分冷静下来的文化人开始把视点投注到与“终极关怀”相关的命题上，思考起“塑造理想人格”、“重建神圣”和“人文精神从根救起”一类的严肃问题。

3。表示句中具有特殊含义的句子。在行文当中，常常有一些不照字面理解而另有他义的词语，它们或表示否定，或表示反义，或表示比喻，或表示讽刺，这类词语用引号标示出来，可以引起读者的特别注意，起到加强作品的表达效果的作用。例如：

谈话当中，老先生既不藏着，也不掖着，语率直，浑然不顾辈分距离，想骂谁就骂谁，教唆犯”的模样，与小伙子的天性一拍即合。真情依然，整个一副“老七十一岁的二叔祖把十七岁的我称做“老杨”。称“老”，当然只是恭敬之意，因为我是城里来的。

训练场上，有一匹马的鬃毛被编成一排小辫，像个“花姑娘气有一匹马见人则不断地点头哈腰，像个清朝时的“奴才”，让人忍俊不禁。“南”“北”协议停火，科索沃危机有望政治解决。以上第一例中的“老教唆犯”和第三例中的“花姑娘”、“奴才”均是比喻；第二例中的“老杨”带有反义，名老而实不老；第四例中的“南”和“北”指南斯拉夫和北约，与平时所说的世界政治概念“南北”（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不一样，所以都要加引号。

一、双层引号的使用

按照国家标准标点符号用嘟，单层标引用双引号；“引号里面还要用引号时，外面一层用双引号，里面一层用单引号”。这种标引方法，是大陆出版物沿用已久的方法，早在国家标准实施之前，在横排本出版物中就已普遍采用。例如：

作者声称，世界上“神格”是存在的。人活在世上，“不在于‘怎样进行选择’，而在于‘命运要我怎样’；没有‘最好的’，只有‘唯一的”。

一位论者在文章中这么评论道：“在这位智者出神入化的境界中，本来就是不存在世人心目中的所谓‘官’‘民’、‘士’‘仕’的吟域与‘沉’‘浮’、‘升’‘降’的分即使当上了有品位的‘文渊阁大学士’，他给世间的形象，依旧是一个‘大隐’，是一个比知识分子还要‘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

但在国家标准实施以前，竖排的大陆出版物习用相反的形式，即外面一层用单引号，里面一层用双引号。例如中华书局版仁国志·蜀书》：

一元曰：豫州军虽败于长阪，今战士还者及关羽水军精甲万人，刘琦合江夏战士亦不下万人，曹操之众，远来疲弊，闻追豫州，轻骑一日一夜行三百一二徐里，此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稿者也。故兵法忌之，曰必厥上将军。

港台地区的出版物，则不管横排竖排，多采用单层标引时用单引号，双层标引时外面一层用单引号，里面一层用双引号的形式。例如：来自海内外的近百位学者云集香港中文大学，参加香港艺术发展局赞助举办的‘香港文学国际研讨会’。

马先生解释说：‘狭义的“五四运动”，是指欧战结束时的巴黎和会做出了不利于中国的决定，因而激起了中国学生的杭议运动；广义的“五四运动”，其内涵要丰富得多。’有的港台出版物甚至在横排时也采用竖排的引号。例如：

文章抨击了评选台湾当代文学经典的做法：文学经典四字如此之沉重，又如此之光荣，足以令入选者飘飘然而落选者酸溜溜。难怪有人说这样的评选伤害了长年为台湾文学努力的作家的感情。

以上举例的用法，虽然有其一定的合理性（便捷，且单、双对应），但由于与国家标准相悖，因而是不规范的。1991年全国30家省报编校质量检查评比，有80％的竖排文章在标点符号使用方面不合格，主要原因就是单、双引号在使用上错位。按照国家标准标点符号用法》，不论横排、竖排，出版物中的引号都应该遵从“外双内单”的要求。近年来在大陆地区应用的若干电脑排版软件，横排向竖排转换时，会按此要求自动统一。

三层引号的情形，原则上应该尽量避免，否则容易造成文章层次的不清。确实避免不了，则要按“一层双引，二层单引，三层双引”的方式标示。例如：

在当天的日记里，我曾这样记载在旧金山的见闻：“陪同我们的葛先生指着唐人街里的一间叫‘花园角’的茶楼说：‘这是唐人街的中心。它被戏称为华埠“议会”：楼上是“上议院”，楼下是“下议院”，因为每天都有许多华裔“议员”——茶客在此地饮茶谈天。”’

《红楼斟有一段寓意深长的描写：“宝玉笑道：‘我就是个“多愁多病的身”，你就是那“倾城倾国的貌”。’黛玉听了，不觉带腮连耳的通红了……”。

二、引号用于文章中的简称

简称的意义往往比较特别，单从字面看有时会不知所指，所以一般要加引号。如“三学”，不做解释，读者会不知所云——是“学工，学农，学军”，还是“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勺又如“人大”，通常是指人民代表大会，＇TXT小说下载：。。＇但中国人民大学也简称“人大”。再如“双百”的意思并不是“二百”，而是指“百花齐放”和“百家争鸣”。这类简称，有必要用引号特别标示出来以引起读者的注意，避免产生歧义。例如：

“统购统销”政策，是计划经济的产物，在我国曾长时期地存在。“五常”（君为臣纲，的道德教条。指仁、义、礼、智、信，儒家用以配合“三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作为维护封建等级制度但比较习见的简称也可以不引。例如：我与村民吕六对弈，他让我一炮，还是杀得我人仰马翻。我无“胜固欣然败亦喜”的胸襟，心甚不忿，便请邻队知青来助阵。

古语说“一部廿四史，从何说起”，其实一部《管锥篇》，也会让人发“从何说起”的感慨。

北约对南斯拉夫超过两个月的空袭行动，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以上第一例中的“知青”是“知识青年”的简称，指的是“文革”时期下乡插队的初、高中毕业生；第二例中的“廿四史”，指的是从使由到《明史》的二十四种古代纪传体史书；第三例中的“北约”，即西方国家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这些简称都有很高的知名度，不用引号特别标示，读者一般也知道。

三、引号用于成语、谚语、俗语、格言、歇后语、惯用语等

这些都是所谓的“熟语”，规定。使用成语、谚语、俗语要不要用引号标示，国家标准没有、歇后语、惯用语等，是一种引用，可用引号标示。但加引号与不加引号，在性质上也由作者想不想突出或强调所决定。如果加引号，可把熟语与文章中的其他词语区别开来，引起读者的特别注意。例如：

第五盘开局时我给吕一舟打气说：“吕爷，您前头运气不好，这一盘应该是‘否极泰来’了！”怎知吕一舟方寸已乱，下得越发没了章法。他的棋“否”固已“极”，“泰”却未“来”。（成语）要是哪个知青被招工进城，就有同伴和村民祝贺：“好啊，你这回可是‘笠帽穿洞语）有了出头日’了！”

他们口里的宪政，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他们是挂宪政的羊头，卖一党专政的狗肉。（俗语）

但如果不加引号也不会引起误解，也可以不加。下例中的“来势汹汹”、“暗藏杀机”和“不动声色”都是成语，因没有特别强调的必要，都没有用引号：

文章中的专词、新词或专业术语，要不要加引号，国家标准没有明确规定。原则上只要不影响理解，可以不加。不过专词、新词或专业术语往往是普通读者所不大了解的，用引号标示，可以起到把这类词语与其他词语区别开来的作用，引起读者的特别注意。例如：联欢会气氛非常热烈。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杨教授和北京邮电大学的何女士合演的一出东北儿的快乐情绪推向了极致。“二人转”，更是把大伙美国的公司最近又推出了速度更快、功能更强的“奔腾”电脑芯片。

要不是事先有所准备，把该带的材料都带来了，在会上我们准被书记“将一军”。上面三例，“二人转”是专名，“奔腾”是电脑新词，“将一军”是象棋术语，均用了引号。引号用于行文中的反语或讽刺语标引反语或讽刺语，不仅仅是为了引起读者的注意、加强作品的表达效果，更重要的是为了向读者传达作者对字面意思的否定态度。反语或讽刺语的意思往往与字面的意思相反，只有用引号标示出来，才能让读者明白作者现在是正话反说，或反话正说，以免误解。用了引号的反语或讽刺语暗含有“所谓的”的意思。例如：

这一类充斤于报纸、书刊的“学术文章”，实际上是东抄西凑、没有任何贡献的文字垃圾。

他们冒充成青少年的“朋友”，到处行骗，把警惕性不高的人引向歧途。让这些汉奸、伪军们去“收复”东北，简直是天大的笑七、引号用于比喻词比喻是一种修辞手法，它是用某些有类似点的事物来比拟想要说的某一事物，以便表达得更鲜明生动。比喻只是“打比方”，被比喻者并非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比喻物，所以有时比喻（尤其是暗喻）语要加引号。这样做是为了提起注意，以免读者莫名其妙。例如：

俗话说：“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班长就是我们班的“车头”。敌师长牛亚魁带着残兵余卒逃了。战士们说：“我们一定要把这条‘牛’追回来！”

王路一虽然不赞同这个意见，但并没有坚持自己的主张，怕被认为是与领导“唱对台戏”。

但是，有一些比喻语（特别是明喻）由“像”、“犹如”一类的字眼提起，不用引号读者也知道是比喻，这样的比喻语就可以不用引号。例如：一个小女孩，像一只淡黄色的蝴蝶，从山顶飞下来，飞下来，一头扎在了老秦的怀中。

四，引号用于方言词

方言词是指没有被普通话吸收到全民语言里，只在特定的方言区使用的词语。“方言土语”使用的区域狭窄，意思往往也比较生僻，因此通常需要用引号标示出来，以引起读者的特别注意，以免不知所云。例如：

英勇的三元里人民给了来犯的英国侵略者一顿迎头痛击，打得这些“番鬼”落花流水。瞧你这个“傻老帽儿”，这样贵的衣服咋卖得出去，还不赶紧“甩，了！听到我说了这么多的新奇事物，二叔祖很开心，直赞这新社会“夸世”。上面例句中的“番鬼”是广州方言，指洋人；“傻老冒儿”和“甩”是北京方言，分别指傻瓜和贱卖；“夸世”是桂东南的方指了不起。

言已为本方言区以外地区的人所熟知的方言词，的“侬”（你）、写的文学作品，“阿拉”（我）等，也可以不引。如上海话所说一些用方言来作者所设定的阅读前提是读者对他所使用的方言词不费解，为了避免累赘，方言词往往不加引号。例如：白相辰光也没有，车乙好一个朋友也没有空约会。我可是不想忙乎了，硒硒太阳，甩甩老，过几日适意日脚吧！本例句中的“白相”指玩，“辰光”指时间，“轧”指交，意日脚”指舒服日子，都是吴语。

五、引号用于译音词

译音词是用汉语中发音相同或相近的文字把另一种语言的词汇表示出来，这种词从形式到内容都很特别，只有用引号标示出来，才能引起读者的特别注意，避免望文生义。例如：

“德模克拉西”和“赛因斯”在新文化运动时期，被称为“德先生”和“赛先生”。陈独秀当时在报上发表文章说：“要拥护那德先生，便不得不反对孔教、礼法、贞节、旧政治；要拥护那赛先生，便不得不反对国粹和旧伦旧文，理学“费厄波赖”尤其有流弊，甚至于可以变成弱点，反给恶势力占便宜。在以上两例中，“德漠克拉西”和“赛因斯”分别是英语〃democracy〃（民主）和〃science〃（科学）的音译，“费厄泼赖”是英文〃fairplay〃（意思是“公平对待”或“公平竞赛”）的音译。

但一些使用时间很长、已完全融人汉语、不加引号读者也不会产生误解的译音词，如“俱乐部”（club）、“摩托”（motor、“的士”（taxi）之类，也可以不引。

六、引号用于行文中的象声词

用象声词模仿自然的声音，实际上是一种形式特殊的引用，需用引号把其与文章中的其他词语区分开来，同时也是为了引起读者的注意。例如：乌鸦“嘎——，嘎——”的叫声，更衬托出山谷的寂静。

傍晚，青蛙“呱呱”地叫起来，啄木鸟“笃笃”地啄着树干，甲虫“嗡嗡”地叫。杨科躺在河边静静地听着。玻璃瓶“啪”地一声碎了。

七、引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段落，引号的使用

如果是连续引用（即被引用的段落原来是连在一起的），在每段引文的起首用前引号（上引号），但只在最后一段的结尾用后引号（下引号）。前面各段落的结尾不用后引号（下引号），是表示引用还没有结束。这样使用引号，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把连续引用和非连续引用区别开来。例如：

仁国，幼卷三十六载：

“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也。本属公孙攒，攒遣先主为田楷拒袁绍，云遂随从，为先主骑。及先主为曹公所追于当阳长阪，弃妻子南走，云身抱弱子，即后主也，保护甘夫人，即后主母也，皆得免难。迁为牙门将军。先主入蜀，云留荆州。

“先主自菠萌攻刘璋，招诸葛亮。亮率云与张飞等俱溯江西上，平定郡县。至江州，分遣云从外水上江阳，与亮会于成都。成都既定，以云为诩军将军。建兴元年，为中护军、征南将军，封永昌亭侯，迁镇东将军。五年，随诸葛亮驻汉中。明年，亮出军，扬声由抖谷道，曹真遣大众当之。亮令云与邓芝往拒，而身攻祁山。云、芝兵弱敌强，失利于其谷，然敛众固守，不至大败。军退，贬为镇军将军。

“七年卒，追谧顺平侯。”如果是非连续引用，则在每一段的起首和结尾都用引号。例女口：

唐德刚先生在《胡适杂·嘟中分析道：

“胡先生为什么只写了半部‘中国哲学史大纲’呢？此事说来也不难理解。胡氏的治学态度原是最谨严的。成了大名之后，众目所视，那就使他更益发小心。等到他搞中古哲学史时——尤其是佛教史——他不把佛教问题彻底搞清楚，他就不敢动笔。但是把佛教问题‘彻底’搞清楚，谈何容易？一个神会和尚已够他忙一辈子了！”

“胡先生搞神会和尚永远搞不完也是这个道理。搞不完就拖，一拖二十年，再搞就兴味索然；‘中国哲学史’也就出不来了。加以胡氏博学多才，兴趣广泛，生性又好凑热闹，一个题目未完，果一个也搞不完又赶着去搞另外一个热门。一个接一个，结上面的两段话虽然出自同一人之口，但在原出处中不是前后连接在一起的，所以要用两组完整的引号来标示。

八、有的出版物提到书报刊名时不用书名号而用引号

出版物中的书报刊名不用书名号而用引号标示，反映了标点符号使用的演变过程。用引号代替书名号标示书报刊的情形在以前的竖排文章中比较习见。这是因为书名号在竖排时的书写形式是一条波纹线，有时排版不甚方便，所以有的出版物便借用引号来代替书名号。例如：

当时我在纽约唐人街购了一册围城，读了以后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作喜见英译本围城问世。

事物发展过程中的矛盾运动，列宁指出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模范地做了这样的分析。受竖排本的影响，也有的横排文章用引号来表示书报刊名。例如：

“陈寅格的最后20年”说得好：陈寅格“在这个裂变时代洒下的那一片洋溢着无比暖意的文化情怀，以及他身体力行的痛苦求索，在现代中国文化史上铸造了一个鲜活的灵魂”。

但是用引号来代替书名号是不规范的。按照国家标准《标点符号用法》，不管是竖排还是横排，都应该用书名号来表示书报刊名称。

九、引用一封完整的书信时引号的使用

引用一封完整的书信，只需在书信开头（如称呼处）用前引号（上引号），在信的结束（如签署日期处）用后引号（下引号），中间的各段落都无需用引号。例如：

罗驭雄是毛泽东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读书时的同学。1950年罗曾去信毛泽东，指出土改工作中的一些问题。毛复信如下：

“驭雄学兄教席：

二月十四日大示敬悉，深感盛意。所指干部中的缺点错误，所在多有，必须整饰。倘有所见，尚祈随时示知。来京一节，似可从缓，工作或学习均以就近从事为宜，未审尊意以为然否？

此复，敬颂教安

毛泽东

一九五年四月十九日”

十、连续引用分行书写的诗歌时引号的使用

连续引用分行书写的诗歌，只在第一行的开头处用前引号（上引号），在最后一行的末尾用后引号（下引号），中间的各行无需用前、后引号。因为分行书写的诗歌，如果连写在一起，实际上也是一段文章，如果每一行都标引，就等于每句话都标引。例如：

毛泽东的怀律·登庐山》写于1959年7月。的胸怀，描写了登庐山的感受，气魄十分雄阔。道：

“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笼四百旋。

冷眼向洋看世界，热风吹雨洒江天。

云横九派浮黄鹤，浪下三吴起白烟。

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里可耕田？”作者以领袖诗中这样写但如果引用的是叙事诗，诗中人物的对话必须用引号标示出来，标示的方式与标示文章相同。例如：让我们来欣赏李季枉贵与李香都的描写：“崔二爷来气凶凶，打一皮鞭问一声：‘癫灯蟆想吃天鹅肉，穷鬼们还能闹成大事情？‘撒泡尿来照照你的影，鼠眉贼眼还会成了精！‘五黄六月会飘雪花？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吗？‘老狗你不要耍威风，大风要吹灭你这盏破油灯！‘我一个死不要紧，千万个穷汉后面跟。”

十一、用“记言省略”的方式来记录对话，应该注意的问题

所谓“记言省略”，指的是在行文的开始交代了交谈的双方后，以下的记述便省去了“某某说”、“某某道”、“某某问”、“某某答”一类的字眼。这样做是为了避免重复与累赘。用“记言省略”的方式去记录对话，应注意两个问题：

1。不同人物说的话，应分行书写，并加引号，以使眉目清楚。例如：

“晓南的案子判了？”

“爷爷，他自己都认了，判不判还不都一样。我昨天听说他这事很麻烦，弄不好要判重刑。”

“这是什么话！不行，我得问明白了。”

“您找谁问去？”

2。如果一方的连续说话不止一段，应注意在多段文字连续标引时引号的使用方法，即应在每段引文的开头用前引号（上引号），而只在最后一段的结尾用后引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