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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天下醉红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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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细细柔柔的落了下来,有温热的唇压在我的唇上。
    呼吸逐渐急促,每一寸肌肤都开始炙热发烫。
    。。。。。。
    红日高挂,春睡迟迟。
    天亮时,我在他臂弯里醒来。
    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突然有一种冲动,我伸手去抚他的眼睛,他就在那一刻张开眼来,我才知道,他原来早醒了。
    他笑了,吻上了我的眼睛,既而用手撑起头一瞬不眨的看着我,唇角漾起丝丝笑意。
    俊魅的脸上挂着得意而狭促的神色,打趣道,“我现在收回之前一直说你不是女人的话,我可以确定你是个女的。”
    他怎么老提我不是女的,我愤诧的白了他一眼。
    便看见他起身穿戴衣物,我下意识的迈开头。
    他扬眉,调侃的笑道,“老夫老妻了,你还怕什么。”随即拿起我的衣服接着道,“来穿上,小心着凉。”
    昨夜的一幕幕却涌上了心头,我低眉有些不自然的坚持,“我自己来,你先转过去。”
    他无奈的点了点头,便笑着转过了身去。
    我起身穿戴衣物,穿好时却发现他早已转回身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一脸得逞的笑。
    我看着他指责道,“你说话不算数!”
    他狡黠一笑,“你只让我转过去,又没说不许再转回来。”
    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咬牙切齿,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他走近把我拢进怀里,笑意在薄唇上久久不散,柔声道,“你是我的了,逃不掉了。”
    我没有推开他,懒懒的靠在他身上,却反驳道,“错!你记住,沈心念和她的东西都是自己的,而北月旖漠和北月旖漠的东西也是沈心念的。”
    他扬起嘴角,轻捏我的下颏,“无所谓,都一样。”
    。。。。。。
    ……………………………………………………………………………………………    以上暧昧情节,为小彼岸而加。(PS:彼岸,偶尽力了,你凑合看吧啊。)
第八卷 叱诧霸业兴废事 第六十
       冷月与比斯联军对峙风影这一战,是一场大规模的野战。
    冷月与比斯联军对峙风影的首次遭遇战发生在愈林河谷。混战中,联军斩杀风影数将。风影初战不利后,被迫往愈林河谷以西方向的丹撸退却,于丹撸一带火速构筑一条长垒防御线,以抵御冷月比斯联军。
    冷月比斯联军突破丹撸防御线,再次强攻风影阵地。风影战败继续退至湖山。
    是时,风影大将李猛爽军以湖山为重点防御地段,全线布防,居高临下抵御冷月比斯联军。
    联军进攻受挫,攻战一月余亦是毫无进展。
    。。。。。。
    联军即而改变了原有的军事部属和进攻战略。
    首先,应用反间计,挑唆风影王与主帅李猛。风影王怀疑主帅李猛,临阵换将,撤销了擅长兵法的李猛的统率权,启用了纸上谈兵且没有实战经验的卢梳为湖山前线的最高军事统率。
    最后联军集中兵力,一鼓作气。风影败退。
    这一战被后人认为是整个战争形势的转折点。
    自此之后,风影不再有对抗冷月比斯联军的实力。冷月比斯联军战胜风影从而只剩下时间问题。
    。。。。。。
    风影卢梳好大喜功,指挥主力回击联军部队,心遥接战。
    “报!遥将军已经接战。”
    旖漠唇角一勾,淡淡道,“等!”
    “报!遥将军战败,往祁迂方向逃去。”
    旖漠依旧平静如水,“再等!”
    “报!风影卢梳追击,快到祁迂山了。”
    旖漠笑着,朗声道,“出发!”随即一夹马腹,踔厉风发。
    这一招用得极妙,没错,心遥是诈败。接战不久后便诈败逃跑,为了将追击的风影军主力引诱到预设战场祁迂山。
    此时旖漠再领兵切断了风影军的退路,使其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同时白颀拦截风影的后勤保障队和援军,使风影军难以为继。
    这样,风影被完全分为两段。
    主要兵力被联军困住,不能取胜。
    援军又空守着粮草辎重却无法增援决战。
    面对险恶的战局,在被困三十四天后,风影主帅卢梳在突围时被联军射杀。
    风影军伤病饿残,再无战力,全体投降了联军。
    战役前后耗时半年,以联军的全面胜利,风影惨败而告终。
    。。。。。。
    奈何江山生倥偬,死生知己两峥嵘。
    宝刀歌哭弹指梦,云雨纵横覆手空。
    凭栏无语言,低昂漫三弄:问英雄、谁是英雄?
第九章 愁肠凋断万缕碎 第六十
       我始终高兴不起来,心底似悬了块石头,随时都会落下来。
    一山不容二虎,冷月和比斯很可能会打起来,当日他们便是说好的,先合作再一争胜负。
    一边是心遥,一边是旖漠。
    我害怕,不知道如若冷月和比斯真的打起来我该如何自处。
    想着想着,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走到心遥的军帐,愣愣的站在军帐外,还是决定不要进去了。
    “念儿。”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便看到心遥正从不远处向他的军帐走来。
    他温和一笑,“念儿,找我么?”
    我亦是笑了笑,“你刚从白颀那里回来么?”
    心遥亦笑着点了点头,“进来吧。”说着领着我朝自己营帐里走去。
    心遥低声道,“说吧,我知道你有事找我。”
    我直截了当,“我一直在想,倘若你们和他哪天打起来,我该如何自处。”
    一句话说完,我就后悔了。
    心遥看着我不说话,眼神温柔缱绻。
    一屋顿时沉默了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他才哑声道,“不会有那一天。”
    听到他那么说,我抬头看着他。
    心遥有些哑然,他闷闷的说,“刚才我们便是在说这个,北月世子,说他放弃。”
    我讶然道,“为何?”
    心遥沉默了一会儿,似在平复心境,接着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张俊逸绝伦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神情,“他说,如若峰回路转时没有你伴在身旁,那天下纵得又如何。”
    我一时无语。旖漠,他说,如若峰回路转时没有我伴在身旁,那天下纵得又如何。
    他声音平缓,“白颀要退位,他们都不要,都让我登上那张椅子。”
    我并不吃惊白颀退位,我一直认为那张椅子不是旖漠的便是心遥的,可是心遥,“你不愿意么?”
    “念儿,我羡慕他,如若可以,我也想这么说。”心遥接着沉声,苦涩道,“可是,你的选择始终不会是我,从前不是,如今也不是。”话里带着明显的落寞。
    强烈的酸楚从心底泛起,心遥,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看着我,声音小心而严谨的问道,“念儿,你也同他一样么?”
    我不知怎么回答,点点头。
    他眼睛迷离,带着丝许悲怆,声音颤抖和酸楚,“你幸福就好。”
    我看着他的眼,里面有一丝痛,一丝柔,一份不舍,一份决绝。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能说出什么。
    他顿了一下,给了我一个宽慰的笑容,他浅浅的笑着,“傻丫头。”
    。。。。。。
第九章 愁肠凋断万缕碎 第六十
       一路默默地走回去,心绪颇有些烦躁。
    刚进帐子便看见旖漠俯身在案前写着什么。
    我轻声唤他,“旖漠。”
    他并未抬头,“念儿,你等会。”
    沉默了会儿,我还是开了口,“我刚才都听心遥说了。”
    他终于放下了笔,看着我,紫瞳流转。他不已为然的笑道,“本来打算亲自告诉你。”
    我抿一抿嘴,低了头轻声道,“可是,你母皇那里。”
    他站起身,走过来,剑眉朗目中带着英气,他笑着自信道,“放心,母皇那里我自有办法。”
    我抬头,“值得么?”
    他细细看着我,忽然笑眯眯起来,“有点吃亏,我这么优秀的人配你这个笨女人确实吃亏。”
    我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如若不是遇见我,你不会……”
    他打断我的话,抚我的鬓发,认真道,“对我而言,你胜过铁马山河。没有什么是能与你对等的。”
    我半晌无言。我问自己,我要的是什么,是一个霸主么,不,不是的,一个女子所需要的,不过是那一份被爱的感觉。
    他说,没有什么能与我对等。至此后,唯一能另我充实安定的,只是眼前这个男子,只是旖漠。
    。。。。。。
    他轻轻拢一拢我的肩,认真道,“是,如若没有你,我自是会去争那一统霸业。”他爽朗一笑,接着道,“可是如果没有你,那我的生命便是一汪死滩,了无生趣。”
    我心下感动,似有清风拂过,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感动么?”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笑,伸手揽过我的腰,搂到怀里抱着,“那你奖励奖励我如何。”
    我就知道。我轻轻挣出旖漠的怀抱,迈开他,拒绝道,“我不要!”我现在的心绪有点烦躁。
    他却将脸贴住我的,搂着我柔声地哄,“该给些奖励才是。” 
    我无奈,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了他的脸颊。
    “真乖!”他继续靠近我,捧起我的脸,耳语道,“既然你这么乖,那么,现在便换我来奖励你。”
    我翻个白眼,啼笑皆非,“这有不同么。”
    笑谑的话语被他吞进,没有掠夺,没有霸道,只是轻轻地软软地。
    他怀抱温暖令我踏实。
    。。。。。。
    旖漠说会带我赏尽天下美景。
    旖漠说会带我尝遍天下美食。
    有君如此,吾复何求。
    。。。。。。
    本以为我就此可以幸福,没想到老天总是在我自以为已经握住幸福的时候给我致命的一击。
    原来,我的一生注定逃不开命运的皆空。
    。。。。。。
第九章 愁肠凋断万缕碎 第六十
        旖漠同白颀一齐交出兵权。
    至于旖漠手下的的大将,去留随意,留下的亦会得到公平对待。
    心遥只须择吉日登上大宝。
    。。。。。。
    是时,旖漠回冷月接他母亲,我则留下来等他,只待他一回来,便随他走了。
    接着,心遥便被师傅带走,说是让心遥随他去办些事。
    如若我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一定会随旖漠一起走而不是留下来等他回来。
    白颀把我软禁了起来,我猜不到他要做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事不会简单。
    可是这一天,一切都变了。
    。。。。。。
    我满心疑惑,“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白颀斟上酒,递给我,浅浅的笑着,并不回答我的话,“念儿随我满饮此杯吧。”
    我静一静声,理了理头绪,缓缓道,“我不想同你打这种迷。”
    他波澜不惊,轻笑道,“今日过后你便可以走出这个屋子,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望着他清冷的眸子,我却是按捺不住了,抢着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帮心遥拿到一切该属于他的东西。”沉默片刻,接着道,“包括你!”
    我心头一颤,冷冷回道,“白颀,我早便看出来你对心遥不一般,如今看来,果然。”
    他颤了一瞬,随即不屑世俗道,“是又怎样,天底下有哪条律法规定我不可以爱他。”
    。。。。。。
    屋子里一下子静谧得诡异。
    他闭目片刻,接着道,“他爱的是你,纵然他得到天下,没有你,他便如同死物。他说过,输了你,赢了天下又如何。虽然他表面平静如水,可他一直掩饰着很深的内心。现在我便等着北月旖漠往我的套里钻,呵,北月旖漠,很快便不会再有他这个人了。”
    窗外的风传来一丝丝凉意,我心中亦觉得冰冷,却笑道,“做梦!旖漠怎会如此容易上你的套。”
    白颀也笑了,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翳,“这还得要感谢你。如若不是他为了你放掉所有兵权,我们怎会如此容易得手,再说了,他防谁也不会防着你——北月王妃。”
    我心头不觉腾起万丈怒火,“你们?我早该想到,难怪师傅会想法子支开心遥。白颀!你最好现在罢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哦?”他不怒反笑道,“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冷月女皇已经命绝了。你说,当北月旖漠到达冷月,以为是你害死她母亲的时候,他会怎样?”
    我只觉万箭穿心,厉声道,“你们利用我害他!他已经放掉兵权了你们还想怎样!”
    他止住了笑,平静道,“你师傅认为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而我,只是想帮心遥抢回你。既然目的相同便可联手。心遥,心遥他并不知情,所以得支开他。”
    他说,“北月旖漠现在已经中了你独门的迷药,功力尽失,只能任人宰割。真是讽刺,他果然防谁也不会防你。”
    听到旖漠中我研制的迷药,我脑中轰然一响,看着白颀沉静的面容,问道,“旖漠他在哪儿?”
    他似惆怅道,“或许快到了,或许已经到了。”
    我冲到门外,却又被门口的那两个两个侍卫给挡了回来。
    “白颀,你让我出去。”
    他啐了一口酒,并不看我,淡淡道,“我说了,过了今日,你便可以出去。”
    。。。。。。
第九章 愁肠凋断万缕碎 第六十
       “颀!你们想干什么!”心遥推开门吼道。
    白颀没料到心遥会突然回来,愣在那里,不再言语。
    我好似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猛地冲过去拉着他,急迫道,“心遥,快,带我去找他,不然就来不及了,我求你。”说到最后声音已带着哭腔,泪眼婆娑。
    心遥皱眉看着白颀,清声问道,“在哪?”
    白颀咬着唇道,良久才闭上双目答道,“西营。”
    他一说完我就冲出门去。
    心遥看了眼白颀,也跟着我往西营奔去。
    然而,一切都晚了。哪怕是心遥,也没能阻止。
    我到的时候,刚好看见旖漠身中数箭。
    他看见我和心遥,眼神悲痛绝然。嘴角却浮着一个哀婉决绝的笑容,张着嘴说了句话,便栽倒下去。
    那一刻,我如被流矢射中,久久不能动弹。脑子是木的,只觉得痛,绝对的痛,而且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
    他的声音很小,可是我听见了,他说,“我不会怪你。”不怪我,可是,旖漠,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我痛苦的蹲在地上,心口好似破了个大洞,开始抽搐。那个黑洞越破越大,大到快要将我吞噬。
    白颀说旖漠中了我的独门迷药,软筋散,不可能会有力气反抗。他死了,死了。
    旖漠,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可是,如若不是我,他又怎会有今日。是我,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为什么偏偏要是我,为什么偏偏要是我制的迷药。
    不记得过了多久,我才冲过去叫他。
    旖漠,你起来,起来听我解释,不要不理我。
    目光凝在他身上,好多血。那些血绞在我的心口,胸口蔓延着巨痛。
    他死了,旖漠死了,他死了。
    心遥过来拉我,我踉跄着推开他,看着才赶来的师傅和白颀远远站着,心中顿时弥漫浓浓恨意。
    我指着师傅和白颀,内心忿忿不已,“他已经把兵权交了,你们还不放过他!”都是我,都是我,如若不是他为了我放弃,如若不是我让他交了兵权带我走,他不会有今日。
    再难耐心底的委屈和痛楚,看着师傅,我的目光如冰刀一般剜上他的脸,“师傅,你总说我害了你风家。可是,究竟是我害了你风家还是你风家毁了我!”说完,自己心下已是万分凄楚。
    奔涌而出的泪水,顺着面颊滔滔倾流。
    搂着满身腥甜的旖漠。我的目光没有焦点,脑中盘旋的,始终只是他那一句“我不会怪你!”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
    心遥微微踟躇,终于还是走上前,“念儿,他,已经死了。”
    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叫我笨女人,往后,再也没有旖漠了。
    他说,有他的地方便是我的家。
    他说,我是他的妻,此生如是。
    他说,没有什么能与我对等。
    。。。。。。
    往后,再也没有那个人了,他死了。
    他死了。他死了?可是依稀里,我却似乎看到了他睁开眼,对我笑。
    不,旖漠没有死,没有。
    我的声音被眼泪润得湿润而伤感,“他不会丢下我。”似回答心遥,更似对自己说。
    不会的,他不会丢下我。
    旖漠说,要带我赏尽天下美景。旖漠说,要带我尝遍天下美食。他不会食言,他不会丢下我。不会。
    强烈的郁结和悲痛一齐压上心头,我终于不支昏到了。
    旖漠,上穷碧落下黄泉,生当相伴死相随,你等我。
    。。。。。。

第九章 愁肠凋断万缕碎 第六十
        再次张开眼,心遥坐在我旁边,俊逸的脸上挂满疲惫。
    差点忘了,师傅和心遥都是懂医的。
    他深深的看着我,抓住我的手说,“念儿,你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身孕?我心底一颤。老天真是讽刺,旖漠死了,却告诉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既然旖漠都走了,这孩子还留着干什么。对,我该带着这孩子一起去找旖漠,我们,不该分开。旖漠说过,有他的地方便是我的家,我要带着这孩子回家。
    我久久无语,心遥觑着我的神色,他道,“念儿,这孩子是北月世子生命的延续,你想了结北月最后的生命么?”
    我闭上眼,所有的事纷纷涌上心头,心中不觉大恸。
    是啊,这孩子是旖漠曾经存在过的证明,他是旖漠生命的延续么。这孩子,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旖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
    不久,心遥称帝,国号大仝,定都叶城,封文臣赏武将,大仝帝国建立。
    诏告天下,冷月世子英勇善战,马革裹尸,青山埋骨。追封冷王。
    封白颀白王,世袭。
    萧氏醉儿,已怀皇子,封为皇后。
    立皇后那为出世的孩子为储君,更古未有。师傅一直不同意立这孩子为储君,却又犟不过心遥。
    。。。。。。
    真是想得周到,为我改名换姓,萧氏醉儿,跟着义父姓萧么。北月王妃死了,萧皇后活了,呵呵,讽刺。
    我的心绪太焦躁,郁结攻心,神志亦常常不甚清明,而且越发严重。
    我时常产生幻觉,时常看见旖漠,听见他叫我,看见他对我笑。
    由于长期的郁结和身体状况不佳,孩子的出世,不是很顺利,难产且产后大出血。
    至他出世后,我便没下过地。
    心遥为他取名奕晨,晨儿的眼睛同他父亲一样,一双邪艳的紫眸。
    。。。。。。
    我的神智不清的时间越发多了,身体也越加不行了。心遥说,那是因为郁结攻心,必须静养。
    我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刀,这刀,是旖漠送给我的刀。这刀,从未离过我的身。
    晨儿的哭声突然响起,我唤了奶娘几声却没有听到回应。
    我勉强起身走到晨儿摇篮边,他依旧是哭,紫眸里泛着点点泪花。
    紫眸。紫眸。我的心犹如重锤,紫眸,旖漠的紫眸,旖漠。
    看着那双相同的紫眸,旖漠死那天的一幕幕压上心头,头好象要炸开了。
    晨儿的哭声令我越发不安,我看了看手中的刀,好似看到了旖漠倒在血泊之中。
    晨儿,你别哭,是饿了么,对了,你一定是饿了。
    愣愣的用刀割破我的手腕,鲜血顺着留了下来。我将流着血的手腕放进晨儿的嘴里,他却是哭得越发响亮。
    为什么,为什么还哭,你饿了,我不是在给你吃的么。
    “念儿!你在做什么。”
    我回过头,看见旖漠,浑身是血,他说他冷。
    我冲过去,却是心遥。
    心摇双手扶着我的肩,“念儿,别闹,乖。”
    “我没有闹,没有。”我打开他的手,看着他,“他来了,旖漠来了,就在这里,就在你站的这里。”
    他试图拿走我手中的刀,柔声哄着,“念儿,来,我们先止血。”
    我哭着摇头,凄楚道,“不要!我要去找他!他一个人,一个人躺在那里,有虫子在咬他,他说他冷。我不要他一个人!”
    说着便将刀对准自己。
    。。。。。。
第九章 愁肠凋断万缕碎 第六十
       他试图拿走我手中的刀,柔声哄着,“念儿,来,我们先止血。”
    我哭着摇头,凄楚道,“不要!我要去找他!他一个人,一个人躺在那里,有虫子在咬他,他说他冷。我不要他一个人。”
    说着便将刀对准自己。
    突觉后颈一疼,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心遥正在给我包扎手。
    他温雅笑着,轻声道,“念儿,孩子我让人抱走了,等你好些了再领回来。”
    我知道,他是怕我伤害孩子。
    我知道,我刚才定是又发疯了。
    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
    因为怕刺激我颠症发作,不光孩子抱走了,师傅和白颀也未再来看过我。惟有心遥,处理完国事便来守着我。
    长期的郁结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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