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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爱彧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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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提笔了,写起来,不甚顺手,越看自己写的字,越觉得像春蚓秋蛇。」彧瑄自嘲著:「晋书上说:行行如萦春蚓,字字若绾秋蛇。」 
 
「不,我觉得挺好的。」 
 
「我还不是很满意,索性揉了它,我再写一回。」 
 
彧瑄说罢,正顺手要将宣纸揉掉,还好养湘月先行抢了过来。 
 
「不,爷,我觉得您写得挺好的。」养湘月的视线调向彧瑄脚边一堆揉皱的宣纸,她好奇的蹲下拾起其中…张,摊开来看赫然发现,宣纸写的也是她的名字,再拿了两三张看,也都是一样。 
 
「爷,您……」她蹲在地上昂首,诧异的看著他。 
 
彧瑄泰然一笑。「这有什么呢?反正我闲著也是闲著,多练习写几遍,对我的书法也是有帮助的。」他拉起她。「何况,我写的是我心爱女人的名字,再多写几递,我也是乐此不疲的。」 
 
他今儿个起得早,信步走至书斋,一时兴起,提笔写字,脑中突然浮现湘月的身影,他便顺手写起她的名字。 
 
谁知自己久没提笔,每写一字,他就觉得糟透了,揉掉看不顺眼的字,再重写一回。 
 
就这么写了又揉、揉了又写,不知不觉之间,脚下便已一堆废纸。 
 
然而,他竟也不觉得累,不觉得烦厌,反倒乐在其中。 
 
他想,该是因为他心中有她吧? 
 
「爷,您的手不酸吗?」 
 
向来都是她为他做事,她也觉得应该要如此。 
 
这会儿,他为了写她的名字,脚下堆了一堆纸,想必也写了好些时候了。 
 
望向地上那堆废纸,养湘月心中有著愧意,也满心心疼。 
 
瞧见她自责的眼神,他握住她的手,笑著说道:「我不是说了,我乐在其中。」 
 
「可是……」 
 
「你是觉得我吃亏了吗?」彧值陡地一笑。 
 
在养湘月还未了解他因何说那些话时,彧瑄已经将毛笔塞入她的手中。 
 
「爷,您给我毛笔做什么?」她困惑的问,瞥见他眼中的笑意时,她突然领悟,「爷,您该不会……该不会是要我写字吧?」 
 
「要不,这毛笔还能有什么用处?」他轻笑著。 
 
「可是我……我只会写我自己的名字,和几个简单的字。」养湘月神情困窘。 
 
彧瑄是隔了一段时日没提笔,而她是连提笔的机会都没有。 
 
这会儿要她写字,她根本不知如何写起,而且手还会微微发抖。 
 
「那就够了。」他把一张宣纸摊平,摆放在长桌上。「方才我写你的名字,现在换你来写我的名字。」在她怔仲的当儿,他又笑笑的补了…句:「这样,我才不会吃亏呀!你说,是不是?」 
 
她也不想占他的便宜呀!可是,她是真的不会写呀! 
 
养湘月低著头,窘迫不已。「我……我不会写您的名字。」? ?  
 
? ? 养湘月吓得屈膝跪下。「爷,您别生气,我会学的,我在明天之前,一定学会写您的名字。」 
 
他吓到她了! 
 
彧瑄晃首轻笑,伸手拉她起来。「没那么严重,我只是在想,如果一个女人不会写他丈夫的名字,那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呢?」 
 
她认同他的话,轻点著头。 
 
「湘月,我绝不会嫌弃你没读书、不识字,但我唯一要求的是,你一定要会写我的名字,我会教你的。」他轻声柔语地道。 
 
「我一定会学会的。」她也很想知道他的名字,是怎么写的。 
 
一想到要学写他的名字,她的心就不禁雀跃起来。 
 
她要把写上他名字的宣纸,藏在枕头底下,每晚伴著她入眠。 
 
「彧瑄,你教我,我想现在就学。」心头一高兴,她很自然的喊著他的名字。 
 
「别急,这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它们可也是有门大学问的。」 
 
「这笔看起来,似乎挺贵的。」养湘月拿高手中的毛笔,仔细端看。 
 
以前,她看学堂上老师所拿的毛笔,都是非常旧、非常普通的,可现在手中拿的这枝毛笔,光是笔管,就非常的不同。 
 
在养湘月拿著毛笔看得出神时,彧瑄已走至另一边,拉开了笔柜。 
 
「湘月,来这边。」 
 
闻声前去,看到…整排的笔,养湘月睁大了眼。「这……这么多笔!?」 
 
彧瑄嗤哼了声,「每个皇子,大概都有这么多枝毛笔,我这还算少的,因为皇阿玛他也知道我的兴趣不在诗文上,御赐的笔,鲜少有我的份。」 
 
「你……怨吗?」她看不出来他有任何自怨自艾的神情,可是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 
 
「怨?怎么会?反正我也不喜欢写字,这些笔都是拿来充场面用的,放在这儿,我倒觉得浪费。」他不卑不亢,只是嘴角仍不免出现习惯性的冷笑。「大部分都是我皇额娘派人送来的。」 
 
「这笔……都是在哪儿买的?」她想转移话题,因为他已经面露不悦的神情,可是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和他谈什么,只好让话题继续绕在笔的上头。 
 
「都是在著名的『湖笔居』买的。」虽然不爱写字,但几家有名的笔店,他仍是略知一二。「北京有『戴月轩』、『贺连清』、『李玉田』;上海有 『杨振华』、『李鼎和』、『茅春堂』;苏州有『具松泉』;还有湖州的『玉一品斋笔庄』……」 
 
她专注的凝听,眼睛连眨都没眨。 
 
「你瞧,这些笔的外型,种类也很多,有笔管、斗笔,还有这笔管短粗的,是书写大字时候用的笔。」 
 
从上回夏儿教她酿酒的事来看,他发觉她非常聪明,领悟力很高。 
 
虽然他本身并不嫌弃她,但她若真成了十三福晋,难免会在皇宫遇著其他人,他不要别人鄙视她,所以,只要他所知道的东西,他都想尽其所能的教她。 
 
她能学多少,就学多少,他不会强迫她的。 
 
「这些笔毫好柔软。」她摸了摸其中几枝没沾过墨汁,压根儿都是全新的毛笔的笔端。 
 
「凡笔之佳者,以尖、齐、圆、健四字,写备为卜,文人将这四点称为笔之『四德』。」彧瑄说得有板有眼。 
 
「笔之四德!?」养湘月显得好奇极了。 
 
「尖,指笔锋大如锥头,有尖不秃,书写时,利于勾捺;齐,指笔锋在尖的基础上,还要求整齐,犹如刀切,无参差现象,书写时,利于吐墨均匀;圆,指笔头浑圆、挺直,绝无凹凸之处,不分叉,利于书写流利;健,指笔头富有弹性,柔而又刚,书写时,利于显示笔力。」彧瑄的表情严肃,像在教书的先生。 
 
养湘月满眼崇拜的望著他。 
 
虽然彧瑄说他不爱读书写字,可他懂得还真不少;今儿个她才知道,原来笔的学问这么大。 
 
「若按笔毛原科产地,可以分为以山羊毛和山兔毛制造的湖州湖笔、黄鼬毛制的扬州水笔、山兔毛制的宣州宣笔、石鼠毛制的四川鼫笔、以茅龙草制成的广东茅龙笔、还有以松鼠手和香狸毛制成的黑龙江枣核笔。」 
 
他略顿了一下,察看她有无烦厌的表情。 
 
「彧瑄,你知道的事真多,你怎么记得了这么多?」她的神情满是诧异和钦羡,并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彧瑄淡然一笑。「这是因为小时候,我皇额娘逼我强背下的,在皇宫内,妃子们闲著无事,总爱比谁生的皇子最聪明,我背下了这…段,可是打败了其他皇子呢!」 
 
他忽地朗声大笑,双手撑在桌面,低苦头笑,似乎一时间还停不了。 
 
「彧……彧瑄……」养湘月既纳闷又惊惶,站在他身后,试着唤他。 
 
突地,他停止了大笑,回过身来。 
 
「你怎么了?脸上神情那么惊慌,我又吓到你了吗?别怕,我没事的。」 
 
「可是,你方才为什么突然那么大声,而且还笑个不停?」她眨动著不解的水眸望著他。 
 
他一手搭著她的肩,苦笑著:「我只是觉得自己背那些笔的种类和制作,似乎太无聊、又太可笑了,一定有很多娘娘暗地里笑我是笨蛋吧?」 
 
「不,我一点也不觉得你无聊,我很钦佩你的,你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她两泓如池的盈盈水光漾著笑意。「以前,我所知道的笔,就只是以树枝在泥土上写字,树枝就是我的笔。今天听你说了这么多,才知道笔的种类有这么多,而且,你笔柜里的笔,什么样式都有,每一枝都是那么漂亮。」 
 
「我的笔柜里,这枝是羊毫、旁边的是狼毫,再过来的是紫毫、紫翠毫、貂毫、马毫,还有混合的兼毫……」彧瑄难掩得意的神情,向她一一说道。 
 
「还有这些笔管也是很特别。」养湘月伸手又拿了一枝笔。 
 
「你拿的那枝是琉璃管,这里边,各式各样的管料都有,金管、银管、镂金管、玉管、瓷管、象牙管、犀角管、斑竹管、紫檀管、花梨管、漆木管……」 
 
养湘月看得目不转睛。 
 
「还要看啊?等你以后当了十三福晋,说不定你还会看腻这些笔呢!」 
 
他笑著调侃她,她则羞红了脸。 
 
「来吧!我来教你写我的名字。」 
 
他拉著她,一拐一拐地走向放著宣纸的长桌。 
 
 
 
彧瑄站在湘月的身后,他让她的手握著毛笔,他则牵引著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彧瑄」两字。 
 
「这就是你的名字?」写好了之后,养湘月头转向身后,绽放笑容的唇角,如一弯明月。 
 
「嗯。」他点点头。 
 
「有些歪掉了,我想再重写。」 
 
「你自己写,我不推你的手。」 
 
「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她没有把握。 
 
「你可以的,多练习几回,我相信你可以写得很好。」他顿了一下,忽地在她身旁低语:「湘月,我好想……要你。」 
 
他贴在她的背后教她写字,身体的摩擦,使他的下腹隐隐鼓胀。 
 
「彧瑄……不要,这儿……会有人来的。」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她双颊绯红。 
 
「我在书斋写字,没人敢来的,而且丫鬟要打扫时,也会先询问师丹,问问可不可以进入。」 
 
养湘月可以感觉得到,他下腹那鼓胀物,紧抵著她的臀,她不安地挪动,想摆脱它,却没想到因她挪动的摩擦,反而使那鼓胀物更加勃发。 
 
「湘月,你弄胀我了。」彧瑄闷吟了声,双手圈住她的柳腰,将她的身子往后拉,使两人的身体更加地贴紧。 
 
「彧瑄,我……我想写字。」她羞得找藉口婉拒。 
 
虽然而人已有过肌肤之亲,但毕竟尚未成亲,做那事会让她有罪恶感。 
 
彧瑄闷笑了声。 
 
「你想写字?好,你写你的字,我做我想做的事,不冲突的。」 
 
「彧瑄……」 
 
「你写,不用管我做什么事。」他哑声低笑。 
 
「我……我不会写。」 
 
「还要我再教你?」 
 
养湘月点点头。「嗯。」 
 
「好吧,那我就先忍一忍。」彧瑄闷声笑著,一手握住她的右手,另一手则圈住她的纤腰。 
 
胯下那隐隐胀痛的感觉,仍在持续── 
 
他握著她的手,让毛笔移至砚池内,沾上墨汁。 
 
「这个是澄泥砚,是虢州屋的,属于陶砚类;那个墨是曹素功的『艺粟斋』制的。」他握著她的手,在宣纸上,一笔…划写著他的名字,又喃喃道:「天下之墨推歙州,歙州之墨推曹氏。」 
 
「那曹素功制墨的功夫,一定很厉害。」 
 
「在歙派中,还有个制墨的名家汪节庵,皇阿玛送了一盒西湖十景彩333墨给我,就是汪节庵制的墨。等会儿,我再拿给你看。」 
 
「彧──瑄──」养湘月看著纸上字体苍劲、笔力雄威的两个大字,喃喃的念著。 
 
「你自己试著写写看。」他鼓励著她。「你可以的,湘月。」 
 
「我……我试试看。」 
 
在养湘月提笔在宣纸上写字的当儿,彧瑄也没闲著,他撩起她所穿的鱼鳞褶裙,两手沿著她雪白的大腿,徐徐住上探索。 
 
「彧瑄──」 
 
「别管我,写你的字。」 
 
「喔。」 
 
养湘月轻应了声。要她别管他在做什么……可是,身体是她的,她叮是清楚的感觉得到,他温热手掌撩拨的抚摸,令她全身轻颤。 
 
可是,她真的好想快些学会写他的名字。 
 
她握著笔,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纸笔上,不去理会他那双在她大腿和臀上游移的手。 
 
柳眉蹙起,虽然她已经全神贯注在写字这件事上,但当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滑入她的亵裤内时,她忍不住的呻吟了声,双腿也跟著夹紧。 
 
「你写得很好。」彧瑄的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摩搓著,视线落在她写了两三回的字上。 
 
「真的吗?」 
 
「嗯,你写的字珠圆玉润,如仙露明珠,又如出水芙蓉那般,清新脱俗。」他吻著她的粉颈,低喃著:「珠圆玉润,如美女簪花。」 
 
他称赞她的字美,连带也称赞她人美。 
 
养湘月羞答答的垂首。 
 
「我觉得我写得还不够熟练,我……我再多写几回。」 
 
他嗅著她颈项间的清香味,双手将她的亵裤褪至膝盖处,柔声说道: 
 
「记得把我的名字写在你的心上。」 
 
粉嫩的睑庞浮现娇羞的笑容,她用心练习著,将他的名字写在宣纸上,同时也写在她的心窝上。 
 
「嗯……嗯……」 
 
他修长的食指…再的挑逗她黑绒绒下的粉莹蕊心,惹得她娇声呻吟。 
 
他在她的蜜穴边描绘,引得她的身体一波接著一波轻颤酥麻,她那握著笔的手也跟著颤动,写在宣纸上的字,倒真是如春蚓秋蛇一般。 
 
她很努力的想把字体写正,但他的食指撩拨的动作越来越快,才…下笔,笔尖点在纸上,墨汁便在纸上渲染开来,压根写不了字。 
 
「彧瑄,嗯……别……」养湘月隐忍住在体内泛窜的酥麻快感。「你这样……我不能写好。」 
 
「那就别写。」 
 
他把她握在手中的笔丢至一旁,拉掉放在长桌上的宣纸,要她全心全意与他同欢。 
 
「彧瑄,我……让我练习……」 
 
「你已经写得很好了,要练习的话,明天再练。」 
 
他的左手拉开她琵琶襟上的衣扣,大手滑入她的肚兜内,揉搓著她雪白的酥胸。 
 
「啊……彧瑄……」养湘月瘫靠在他的怀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娇喘呻吟著。 
 
「湘月,这感觉你喜欢吗?告诉我!」他低哑的声调中,充满著轻怜蜜爱。 
 
「彧瑄,啊──好热──」她双眸迷醉,透明晶莹的粉腮泛著潮红,更添娇艳。 
 
他一手揉旋著她柔软富弹性的丰孔,一手在她密穴中捣弄,灼热的唇舌,在她的耳后和粉颈间,来回的舔弄著。 
 
「湘月,你好香、好美、好迷人……」 
 
「彧……彧瑄,嗯……好热……我……我受不了,嗯……嗯……我要、好想……好想要──」酥痒难耐的感觉,如烈火一般焚烧著她,她迷乱的呻吟呼喊著。 
 
他气息急促地,将自己下腹那具欲火撑胀的雄然傲物,缓缓推送进她那窍深泛莹、津液滴涔的紧窒密穴内── 
 
「嗯……彧瑄……」她挪动著纤腰。 
 
「湘月,让我爱你……」 
 
他拉著她的双腿,圈住他硕健的腰杆,他的雄伟在她的双腿之间,律动的抽拔,时缓时急…… 
 
琅嬛福地,也有著旖旋的风光…… 
 
 
 
 
第七章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李清照《如梦令》 
 
☆ 
 
一大早,德妃娘娘差人来十三爷府,请彧瑄入宫一趟。 
 
毕竟是母子,纵使先前彧瑄因脾气暴烈,得罪了德妃,让德妃在一气之下,不愿再理他的事。但,心头的气一消之后,难免还是会挂念儿子。 
 
彧瑄也知道自己先前见人就发飙,惹怒了疼爱他的皇额娘,实在太不应该了。 
 
他本想等过个两天,再亲自去向皇额娘请安,这会儿,皇额娘倒先派人来唤他,他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连早膳都还没来得及吃,他就匆匆赶著入宫去。 
 
到了德妃的寝宫,德妃静坐了许久,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额娘。」彧瑄一进门,就恭敬的呼唤。 
 
德妃睐了他一眼,语气冷冰冰的。 
 
「怎么?你倒还记得我是你的额娘嘛!我还以为,你已经不认我了呢!」 
 
彧瑄咧嘴一笑,走上前。「额娘,您还在生孩儿的气呀?」 
 
「你也会关心我,有没有在生你的气?」德妃的语气梢稍缓和,但仍冷淡。 
 
「额娘,孩儿知道错了,先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拒绝您的好意,赶走您的丫鬟,更不该不理额娘的。」彧瑄诚心诚意的忏悔著。 
 
前一阵子,他的脾气暴烈,斥赶了许多前去伺候的丫鬟,额娘知道此事,以为是那些被赶走的丫鬓笨手笨脚,不顺他的眼,特地差遣她所调教出来的丫鬟,前去伺候他。 
 
谁知,额娘派去的丫鬟,还是教他给吼了回来。 
 
额娘亲自去关切,他竟也不理,气得额娘扬言再也不管他的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只是心头烦躁、郁闷,谁接近他,谁就倒楣。 
 
「你这会儿倒也知错了,可是,你知道吗?当时你把额娘的心伤得……」德妃又气又闷,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额娘,孩儿这就向您赔不是。」 
 
彧瑄说著,屈膝便要跪下赔礼,德妃赶紧起身扶他。 
 
「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说跪就跪?」德妃睨了他一眼,眼中充满疼惜。「你是我儿子,我还能和你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吗?我气也气过了,算了,我生了你和彧琊这两兄弟,我真的是认了。」 
 
「额娘──」 
 
「你们俩,一个不长进、一个给我气受,我还能巴望你们什么?」德妃叹了口气,「唉!这彧琊好在是娶了叛月,要不,他不知还要放荡多久呢?」 
 
彧瑄静默不语。 
 
「好不容易彧琊有点长进了,你这厢又给我出了难题。」德妃叹声连连,「这阵子,我也想通了,住在宫里,吃好的、穿好的,我还争什么荣华富贵?何况我年纪也大了,平平淡淡就这么过日子,不也挺好的?可是,你们也别接连给我出差错呀!」 
 
「额娘不是怪你,你是聪明人,做任何事之前,应该要先想到后果呀!」 
 
「额娘教训的是,彧瑄会牢记在心头。」彧瑄诚心诚意的接受教诲。 
 
德妃把手伸给儿子,让儿子牵她回到座位上。 
 
德妃才旋身坐下,便想到今日召唤儿子前来的目的。 
 
「对了,我问你,前些日子你皇阿玛召你进宫谈话,为什么你又和你皇阿玛弄到不欢而散?」德妃其实是知道原因的,但她想听听儿子怎么说。 
 
「皇阿玛擅自作主,要把庸亲王府的千雪格格许配给我。」彧瑄的俊容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你这孩子──」德妃情急的站起身。「你皇阿玛这是在为你打算,那庸亲王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地位,你娶千雪格格,日后凡事都有庸亲王给你撑腰,你怎么不明白你皇阿玛的苦心呢?」 
 
「我彧瑄不需要这种夹带著同情的婚姻。」彧瑄不以为然地撇著嘴。 
 
「你说的是什么傻话?」德妃绕至他的面前,激动的喊著:「御赐的婚姻,哪来的同情之说?」 
 
「我就是这么感觉。」 
 
「你……你是不是还没打算放弃叛月?」德妃怒气腾腾的脸上,略有一丝不安。 
 
「额娘,您多心了。」彧瑄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坚定地说道:「叛月的心中只有彧琊,这一点,我早已清楚。」 
 
「真是这样就好。」 
 
「额娘,您以为我还没放弃叛月?」 
 
「你说你放弃了,那为何你皇阿玛给你指定的福晋,你却不要?」德妃狐疑的瞅著儿子。 
 
「我今天来,也是想同额娘提这件事的。」 
 
虽然湘月一再央求,要迟些时候再公开他们之间的事,但他觉得时候已到,再拖下去,恐怕阿玛真的要赐婚了。 
 
在前来的途中,他百般思考,觉得不能再委屈湘月了。 
 
「你要和我说什么?」 
 
「额娘,我不会娶千雪格格。」 
 
「为什么?人家哪一点配不上你了?」德妃心急的嚷著,话一出口,眼角余光便瞥见那只瘸了的腿,怕自己犀利的语气伤著他,遂缓了声调。 
 
「我……我的意思是说,千雪她配你是绰绰有余了,你还嫌人家?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没有嫌她。」 
 
「那就得了呀!」 
 
「不,额娘,我想要娶的人,不是千雪格格。」 
 
德妃怔忡半晌,旋即一笑。 
 
「噢,原来你是有意中人了?是哪家的格格?你告诉额娘,明儿个,我再同你皇阿玛说去,要他给你赐婚。」 
 
「这事,不用劳烦皇阿玛。」 
 
「为什么不?皇上赐婚,这也是光荣事一件呀!」 
 
德妃步回椅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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