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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海盗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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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每次他们两人一对上眼,其他人就好像成了透明人。

    “哥……”古小寅拉拉古灏的衣袖,企图拉回他的注意力。“哥,绿蝶姊是不是美极了?”

    “什么?”古灏屏住气息直到胸口一阵窒闷,才惊觉到自己的失神,他低下头,瞧见小寅一脸等著人赞美的得意神态。“嗯,你做得很好,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怎么这样?过河拆桥嘛:”古小寅老大不高兴的噘嘴低嚷道。“人家屁股都还没坐热,又来赶人,简直存心和我过不去嘛。”

    不过那两个人都忙著蹬视对方,没空理会她临走前的嘟囔。

    “--好美。”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古灏粗嗄沙哑的开口,嗓音含著一种令她揪心的温柔。

    绿蝶的脑子霎时因他的赞美而乱烘烘,她慌乱的别开视线。“别这样看著我!”微颤的声音带著难掩的恐惧。

    古灏伸手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自己,他手指有若爱抚似的轻轻摩挲她的肌肤,轻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对抗他深情的凝睇!绿蝶在心中狂乱的尖叫。他不可能真的喜欢她,这只是他的诡计,想利用她的感情套出口供,是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纪岑语。

    这个想法令她心如刀剐。绿蝶吸口气,冷漠的语气清晰而坚定,“因为我痛恨你的注视,你令我感到恶心,我甚至无法忍受和你同在一个屋檐下!”

    他几乎要相信她所说的。

    经过一阵窒人的沉默,古灏带著一丝忧郁的神情松开手。“蝶儿,你想自欺欺人多久?一辈子吗?无论你多么努力想说服我你真的恨我,最终……你仍无法逃开自己的心。”

    绿蝶闻言如遭电殛,脸色倏地惨白,她知道从她第一次见到他起,她就逃不开了。

    她无力的闭上双眼。“你到底打算囚禁我到什么时候?”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愿意说出纪岑语的下落。”

    要是她一辈子说不出来,他就打算留她一辈子吗?

    “我说过我不知道!”

    她的回答让他松了一口气,每次他都很害怕她会屈服的说出纪岑语的下落,他宁可就这么永远的囚禁她。

    “那么你就只好留在这里。”古灏不愠不火的回道,声音带著一丝难察的轻快。

    “你……”

    夜凉如水,皎月也透著一丝清冷,伫立在梅林内的一抹修长身影,显得孤单萧瑟。

    古灏望著天上的明月,无声的叹息著,他该拿她怎么办?

    这些日子来,他不断的反覆问自己,为了她,自己不但违背一贯的原则,更背负了私藏钦犯的罪名,危害傲月山庄向来清正的声誉。他苦涩的扯扯嘴角,绿蝶是天底下最顽固,最倔强又最冷酷的女人;她因欲望而燃烧的热情,能迅速的熄灭转冷,上一分钟热情的回应他,下一分钟却又恨他入骨。

    “想什么?这么晚还不睡?”陆祥云无声的来到古灏身后。

    古灏转过身时,神色已恢复惯有的冷静。“没事。”

    才怪!陆祥云的眼光若有所思的飘向俪园,明明为情所苦,还死不承认。“放了她吧!何苦这么彼此折磨?”

    古灏的黑眸蓦地闪过一丝痛楚,他喑哑的叹道:“我以为你会明白。”

    “我是明白,但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娶她?还是就这么囚禁她一辈子?”陆祥云同情的叹口气。“你别忘了她是苍鹰,一个海盗头子,你要怎么娶她?堂堂一个名门正派的庄主,娶一个朝延下令捉拿的钦犯,要是这件事让老太君知道了,她会怎么样?”

    古灏仿佛充耳不闻,面无表情的瞪著他,陆祥云两手一摊,聪明的转移话题。

    “你想那封信是怎么回事?是我们回来时走漏了风声,还是宅子里出了内奸?”

    “如果走漏风声,官府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捉人,看来府里是出了内奸。”古灏眉头深锁,简单的回道。

    西城外的马鬼山传闻鬼魂出没,砍柴的樵夫们一个接一个的失踪,使得一进此山就有人无出,以至于近几年来马鬼山早已人烟绝寥,再也无人敢擅入。除了路过此地的外地人,不知此山之名而闯入林内,大半也是横尸荒山野地;至于一些幸运的少数人能逃过一劫,只因为他们没有误闯石寨范围,所以得以保住小命。

    石寨建于两年前,建造的人之所以选在马鬼山,自然是看中鬼魂的传说,藉以保护石寨的隐密性。石寨前方是一座用木材搭建,便于眺望远处动静的高塔,其余建筑多以石块打造而成,虽然简陋却十分坚固。

    是日晌午,石寨后山头的旷地上,一名健硕的男子打著赤膊,强壮匀称的肌肉在烈日的照射下,泛著无数汗水。他目不斜视,专注的遥望著远处的大树,然后举起弓箭,拉满弓,一双带著野性的锐利眸子对准目标,毫不迟疑的射出箭,咻的一声,正中目标。

    他就像荒野上一匹随时准备争斗的狼,脸上明净的线条带有一种野蛮的力量,方正的下颔显示著坚定和勇气,一条由左侧脸颊延伸至喉咙,直达胸口的巨大刀疤,令人望而生畏。

    这时,他身后一名黑衣男子无声的接近。

    “主人有令,下一步行动开始。”这道阴冷、尖细的声音听来令人极不舒服。

    他停顿了一下,接著射出手中最后一支箭。他没有多看那人一眼,转身朝寨内左侧走去,门外的两名守卫接到他的目光后退立一旁,他迳自推门而入。

    望著屋内的女子,一向冷酷酌眸子蓦地转柔。

    他知道自己没有权利碰她,因为她早已属于别人,但他却放纵的任自己攫取她的温柔。

    垂首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执意的沉默著。他藏起眸中的情意,将弓箭放在桌上,笔直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下颚,强迫的抬起她的头。

    他的手缓缓的下移到她雪白的颈项,这样细致、纤弱的颈子,只要两只手指一用力就可以轻易地捏碎,实在无助的惹人怜惜,而这种陌生的情感令他觉得害怕。

    从不知情为何物的他,心中有的只是残暴的血腥和斗争,如今却为了她,牵绕起绵绵情丝……

    吸引他的是她强自忍泪的娇颜,还是那双柔美的盈盈秋眸?是她的泪水软化了他的意志,还是她的温柔抚化了他心中的暴戾?

    住颈子的手不觉加重力量,感到指下她脉搏迅速的跃动,她的脸因压力逐渐涨红,但她仍然没有作声,只是平静的望著他,他发觉自己竟无法对视那双眼眸太久,遂放开她,后退一步。

    “你明天就可以走了。”他不带感情的道。

    走?“我爹付赎金了?”她的问题只换来他冷淡的沉默,蓦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失望,难道……“你终究还是要杀我?”

    “如果我是呢?”他挑高了粗犷的浓眉,冷声刺探道。“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不该说的话!”他再次托起她的脸。“告诉我,我应该冒险放你走吗?”

    “为什么问我?即使我告诉你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也不会相信我,不是吗?”纪岑语唇角漾出一朵若有似无的笑,柔柔的叹道。

    他充满野性的眸子,灵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她会是他的!

    在他完成任务后,无论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她,没有人能阻拦他的。那双狼似的眸子,再次散发出惊猛的光芒。

    因为他要她!对于他要的东西,他一向不择手段,毫不犹豫的掠夺。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兰园里满院芬芳娇贵的兰花,争妍斗艳,竞相绽放,彩蝶飞舞,穿梭其间,煞是美丽,不过陆祥云无心观赏。

    这几日来,小寅总是有意无意的躲著他,这小丫头竟跟他玩起捉迷藏来。陆祥云绕过花园,进入长廊,一直走到最后一间房前才停下来,里面传出阵阵捣药声。

    “小寅。”陆祥云隔著门唤道。

    古小寅专心制药,没听见声音,是以没有应门。等了半晌的陆祥云皱了皱眉,迳自推开门走进去,一阵呛鼻的辣味扑鼻而来。他呛咳了两声,连忙以扇掩鼻,这是什么鬼药,这么难闻?

    原本背对他坐著捣药的小寅,立即转过头,她古怪的打扮,让陆祥云险些笑出声来,一条绕系在脑后的长白巾遮住了她的鼻子,硬是将她俏丽的脸蛋隔成了三部分,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和小巧的红唇。

    一见是他,古小寅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你……你怎么自个儿来了?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来啊?”陆祥云有趣的盯著她慌张的神情。“我不是一向都在这里出出入入?”

    “呃……那……”古小寅一时语塞。“现在不一样……”

    那条布看了实在碍眼。陆祥云一个大步来到她面前,伸手扯下布巾,将脸凑到她眼前,他唇边浮起迷人的笑意,低沉富磁性的嗓音对著她耳畔道:“有什么不一样呢?小寅。”

    哇,又这么靠近?还用这种奇怪的会引起她痉挛的声音。她心脏越跳越快,一副快要缺氧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我现在对你严重过敏嘛!我这些天努力不懈,就是想配制专门治疗『过敏』的药丸,可是这病症著实古怪,简直难倒了我。”

    古小寅苦恼的整张脸都快皱成一团。“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病,还谈什么对症下药?”

    陆祥云好不容易才收起笑容。“我不但知道是什么病,还知道怎么治疗。”

    “真的?”一高兴,古小寅习惯性的靠近他,半信半疑的问道。

    “真的!”他眼中闪著促狭的光芒,一本正经的点头。“你得的是『恋爱病』,至于治疗的方法就只有这个了。”

    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猛地印上她微张的小嘴。

    啊,她恋爱了?!

    一向冷静自持的古灏,在脂粉圈中是出了名的傲然冷酷,这回动了真情,所有的自制冷酷早被抛在一边,只是却碰上了一个冷傲顽固都和他不相上下的女子,这场战打得自然格外辛苦。

    这看在陆祥云眼里,是既感同情又觉好笑。“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还像她这么……呃……与众不同的女人。”

    古灏当然知道陆祥云口中的“她”是指谁。“与众不同?你是指欠缺女人该有的温和柔顺吧?”

    陆祥云咧开嘴,调侃的反问:“问题是那种软弱无能,唯唯诺诺的女子,你会喜欢吗?”

    古灏嘴角微扬,眼光似笑非笑,的确,他身边一向不乏温柔婉约、慧质兰心的女子,但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动心,因为他要的是一个和他旗敢相当,能共同面对风雨,互相扶持的伴侣。绿蝶之所以吸引他,也就是她鲜明强烈的个性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撼人心弦的光彩。

    陆祥云兴味盎然的看著好友。“我对她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整得你神魂颠倒。”

    古灏闻言除了苦笑外,也只有乖乖被嘲笑的份,这时响起了两道敲门声,中断了融洽的气氛。

    “进来。”古灏神色一整,又恢复平日的严肃。

    “庄主,刚刚有人送一封信来,指名给庄主的。”仆人恭敬的递上书信。

    古灏接过信,快速的看了一遍,脸色顿时寒森的可怕,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危险致命的气息。

    “信里写些什么?”陆祥云纳闷的问道。

    古灏将信递给他,抬头盯著男仆。“信是谁送来的?』

    男仆著实被他脸上的暴戾之气吓到,小心的回道:“门房说是一名孩童,所以也就没多留意。”

    “下去吧。”古灏沉声的遣退他。

    “你真相信纪岑语是被绿蝶姑娘绑走的?”陆祥云深思的目光打量著古灏。“绿蝶姑娘说过她不知道纪岑语的下落,要是她说的是实话,你贸然交出她会有什么后果?”

    “不管是不是实话,我都没有选择。我必须救出她。”古灏回道。交出蝶儿是令他痛苦的决定,但一个人的责任远比儿女私情来得重要。

    陆祥云不解的盯著相交十多年的好友,自从认识绿蝶,一向冷静的古灏不仅情绪频频失控,行为更是反常。

    “为了一个素末谋面的未婚妻,就冒险交出自己的心上人?更别提你有多么厌恶这桩婚事……”见他阴鸷的神色,陆祥云识趣的闭上嘴。

    “想不想娶她是一回事,她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我就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她。”

    又是责任!陆祥云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再次庆幸自己不是长子,不然八成也会被老父捉回去调教成一个责任、义务两肩扛的倒楣鬼。

    “我希望你是对的,古灏。不要说我没警告你,如果你真误会绿蝶姑娘,她不会原谅你的。”

    她早就已经恨他入骨了。古灏神情带著一丝苦涩。

    “不好了,不好了,绿蝶姊。”人未到声先到,古小寅大老远的就开始嚷嚷,直冲人房里。

    绿蝶早习惯了她的急躁,不疾不徐的问道:“今天又有什么大事了?,”

    “这回真的不好了,绿蝶姊。”古小寅急得满头大汗。“刚刚祥云哥说有人送了封信来,指明要你交换纪岑语。”

    绿蝶心一惊,怎么可能?难道是孟叔?不可能啊!纪岑语又不在他们手上,不可能提出这条件来交换她。

    “绿蝶姊,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古小寅在绿蝶耳旁大声说道。“听说对方要求的是明天耶!怎么办?”

    “你哥……他怎么说?”

    “说到这,我就更生气了。哥竟然同意这种要求,不就摆明了相信人是你抓走的?绿蝶姊,你人这么好,为什么哥哥那死脑筋就是不相信你?”古小寅急得直跺脚。

    “他凭什么要相信一个盗匪的话?”古灏的不信任让绿蝶冷到心底,她怅然的苦笑著。“我不过是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对方是他未过门的妻手啊,他没有道理不答应的,不是吗?”

    “谁说不相干?对我而言,你比那个纪岑语重要千万倍也不止。绿蝶姊,我最喜欢你了。”

    她这番话听得绿蝶感动莫名。

    “绿蝶姊,你这一去,会不会有危险啊?”古小寅害怕的拉住绿蝶的手。

    “危险?除了你,还有谁会在乎我的安危?”绿蝶黯然回道。死了倒也痛快,至少好过现在这种令人痛苦无助的情感纠葛。

    深夜寒星,皎月清冷,万物静谧,微弱的烛光,淡淡蒙蒙,驱不走这样冷的夜,暖不了这样痛的心。

    他终究来了!绿蝶一身雪白中衣,垂首坐在床头,额头无力的靠著床柱。即使没有脚步声,她也可以从异样的气流中,感觉到他的存在。

    绿蝶缓缓的张开那双翠绿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有如冰冷的水晶闪闪发光。

    或许他错了,她甚至不恨他。因为恨至少还代表某种程度的情感,但她冷若冰霜的神情,却是不带一丝情感。

    这一刻谁也不想开口,更不知如何道出心中的澎湃情愫?四眸凝住,同样的幽冷,同样的压抑著。好半晌,古灏那双黑眸中的寒冷逐渐褪去,代之而起的是最炽热的情火。

    绿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下一刻,她已被铁一般的手臂纳入坚实的怀中,意志力急速瓦解在他狂野的灸唇下。这一次,她没有试著挣扎抗拒,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襟。

    他火热的双唇,缠绵的吸吮著她雪白的肌肤,如果这是唯一能从她身上压榨出来的感情,那么他要让她彻底的燃烧。

    烛光已将燃尽,没有人试著开口,绝望的情火熊熊的灸烧著,将两入席卷进狂野的火舌中。

    狂烈的痛楚翻搅著他的心,她甚至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即使在她身子背叛她的意志,投向炽焰的情火时,她依然累咬著唇,骄傲的拒绝呼唤他。

    今夜,她心甘情愿将自己交在他手中,因为明天她就必须恨他,一旦过了今晚,他即将背叛她。

    越想留住时间,时间却过得越快,旭日的阳光驱走了黑夜,昨晚的热情也随之消退。绿蝶变得更加冰冷。每一回的臣服,总使她更加疏离,他拥有了她的身子,却将她的心推得更远,因为她的意志从来没有放弃抗拒,他们之间的战争也未曾停止过。

    古灏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内室,不一会儿又折回来,手上多了一套布衫和一张人皮面具。他拉起她,解开她身上的外衣。

    “这是干什么?堂堂傲月山庄庄主,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下人的工作,替女人更衣?”她的心在淌血,说出的话却依然尖锐带刺。

    古灏双眸微微一缩,沉默的继续手边的工作。

    绿蝶瞧著放置一旁的面具,嘲讽道:“既然认定是我的同伙,又何必多此一举?”

    古灏似乎打定主意不开口,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细心的抹在她发上,很快的,一头耀眼的金发被染成黑色,然后再束成一个发髻。他动作温柔得令她心痛,但此刻不是她该感觉的时候。

    “还是你改变主意,不再认为是我的同伙?所以怕他强暴我吗?”绿蝶面无表情,尖酸而冷酷的激道。“你放心吧,在经历过你之后,我不以为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忍受的。”

    古灏凝视著她,胸口一阵紧抽。即使明知她是故意激怒他的,他仍不免被她锋利的措辞刺伤,面对她这样冰冷的容颜,再多的感情也无法吐出。

    随著太阳的西落,约定的时刻已在眼前,古灏的手下依约来到指定的地点。不管对方是谁,倒也不笨,不但选的时刻地点绝佳,就连条件也极为谨慎。

    约定地点的对面是一片宽广的海面,没有岛屿的庇护遮掩,古灏自然无法埋伏其他的船只偷袭他们;而对方更聪明的将时间选在太阳即将西下的傍晚,届时除了微弱的星月,海上一片漆黑,想要追踪也非易事。再者,对方言明,前来交换人质的船只只能是一般的渔船和船夫,除了苍鹰,其他人绝不能出现在船上。

    当渔船来到指定的地点,对方已经等候多时。为了小心起见,他们还先派了人过来,将船里上下彻底检查了一遍,才正式开始交换人质。

    两名船夫带著绿蝶,划著一艘小船到对方船上交换人质?这种由对方占尽利益的作法,怕是到时既扣了绿蝶,又不放过纪岑语。

    但古灏不是笨蛋,自然考虑过这点。可是他更明白,不管对方是谁,都不会愚蠢到与傲月山庄和陆家庄为敌,即使张狂如苍鹰帮,也不会想无故沾惹上这样的大麻烦。

    绿蝶不发一语,直挺挺的站著,小船逐渐靠近大船。大船的甲板上有几名精壮汉子一字排开的站著,中间挟持著一名女子,绿蝶移开目光,拒绝去看她,她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将成为他的妻子。

    小船载著纪岑语逆风而划,而大船朝著南方航行。过了半个多时辰,那艘大船顺著风绕过一个小岛,转个方向,远的几乎看不见影子。

    一名满面灰白髯,目光狡猞的矮胖汉子,上下打量著眼前双手被反绑,一张礓尸脸孔似的清瘦男子。

    “你就是人人闻之丧胆的苍鹰?依我看,不过就是那张脸和妖瞳令人觉得恐怖之外,实在没啥好怕的。”

    绿蝶瞥了一眼他左手空荡荡的袖子,和右手的铜锤,冷声激辱道:“你为什么不放开我,亲自试试看我是不是只有这点可怕?”

    能活到这把年纪就表示他绝不愚蠢,当然不会像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逞勇斗胜,轻易冒无谓的险,诸葛烈当下冷笑两声。

    “只要你痛痛快快的说出苍鹰岛的下落,我倒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不然呢?”绿蝶轻蔑的反问。

    “不然……”他阴恻恻的冷哼一声。“我包管让你哭爹喊娘,宁可自己从未出生过!”

    绿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你不妨试试。”

    “嘴硬!我倒要看看苍鹰有多神勇。”诸葛烈猛地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绿蝶只能任由他半拖著往前走,来到甲板正中央时,他将她往前用力一推,她吃力的站稳身子,倨傲的瞪视著他。

    “来人啊,给我绑在桅杆上。”诸葛烈朝著手下大吼。

    很快的,绿蝶的身子被粗麻绳紧紧的绑住,可她头仍抬得高高的。

    “你说是不说?”

    “呸!”绿蝶朝他脸上狠狠的吐口口水。

    “他奶奶的!”诸葛烈气愤又嫌恶的抹去脸上的唾液。“拿鞭子给我抽,我没喊停就不准停。”

    随著鞭子无情的落下,那剧烈炙热的痛楚立刻从后背蔓延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绿蝶咬紧牙关的撑著,不容许自己痛喊出声,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绝不讨饶。

    “快说,苍鹰岛在哪里?”诸葛烈瞪著那张丑陋狰狞的面孔,不禁心生佩服,在这样的屈打之下,居然连吭都不吭一声,果然是条汉子。

    “你休想知道!”绿蝶挺著一口气,冷然的答道。

    诸葛烈左掌快似闪电,倏地击山,正中绿蝶的胸口,当场击断了她两根肋骨,她倏地喷了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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