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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酷情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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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健康最重要 红岑
    ·精彩内容载入中·呼--终于把这个故事写完了,总算让人松了一大口气。

    几乎快累瘫了的红岑,决定先吃一大碗公上头淋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果糖,底下盛满了大块香甜滑腻、入口即化的金黄色芒果的剉冰。

    拿起汤匙,张开嘴巴,等待著一股让人通体透凉的快意滑入喉咙。

    “啊……”

    咦?下挖的汤匙扑了个空,整碗芒果剉冰居然平空消失了。

    不,芒果剉冰它并没有消失,而是瞬间移动到了母亲大人的手里。

    “啊!还我,快把我的芒果剉冰还给我!”真是太不人道了,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到芒果剉冰了啊!

    “不准吃!”威武--伴随著母亲大人的喝令,我仿佛看见了包大人升堂问审。

    “呜……为什么?”不能好好享受一下?不对啊,那碗芒果剉冰是我自己花钱买来的,一不偷二不抢,为什么我得像个小人犯似地喊冤呢?

    “还问!你还敢问不准吃的原因?!”母亲大人半恐吓地要走我手里的金汤匙,正大光明地吃起那碗让红岑垂涎三尺的芒果剉冰。

    “呜……人家真的很想吃嘛!”啊,口水流下来了,快擦掉,形象很重要的。

    “是谁在一个月内把健保卡从A卡用到E卡的?”母亲大人下手毫不留情,芒果剉冰转眼已然消失了三分之一。

    呜……红岑的内心在滴血……

    “呃……是我。”我也不愿意这么做啊!

    可是,谁教那感冒病毒那么厉害。每天三餐饭后,七、八颗的小药丸怎么吃都无效,诊所、耳鼻喉科、中医、西医全看遍了,鼻塞、流鼻水、打喷嚏、喉咙痛、声音沙哑、咳嗽、发烧,症状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就这样,以往顶多只用到B卡的红岑一口气用到了E卡,这真的不能怪我呀!母亲大人!

    “那你还要问不准吃冰的原因吗?”芒果剉冰很快地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哇咧,啊--母亲大人求您别吃那么大口!

    “不……不用问了……呜……”人家现在只有一点点儿咳嗽而已,吃一小口也不行吗?

    “乖,这是为了你好,知不知道?”吃完最后一口剉冰,母亲大人拍拍红岑的头,慈爱地哄著。

    “是,我了解您的用心良苦。”可是我还是好想吃,怎么办?!呜……

    “好了,喝杯温开水,再去写下一本稿子吧!”又是温开水,杀了我吧!

    “呜……我好想喝咖啡冰沙……”外面那块广告好诱人呢!

    “不可以!”母亲大人一把拉上窗帘,瞬间遮去那块看板。

    “那……”还有冰箱里的仙草蜜……

    “No!”

    呜……

    酷爱冰品的红岑曰:“夏天感冒简直是天谴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萧萱亚打从心底恨透了她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亲。

    从小,她一直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生活其实是不圆满的,甚至在她国小六年级时就清楚地明白了他们“外遇”的行为。

    她眼见父亲对他办公室里那镇日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上下散发著一股呛鼻廉价香水味儿的秘书小姐唯唯诺诺。

    而她那个老是在父亲面前冷若冰霜的母亲,在那位据说是“社交舞蹈老师”的怀中,却总是一副笑靥如花、小鸟依人的模样。

    因为集团的商业利益而结婚的他们,唯一的交集是两人的独生女萧萱亚。

    但是,就算她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自私的父母亲仍旧不会为了她勉为其难合演一部幸福美满的家庭肥皂剧。

    终于,在她满十八岁的生日这天,两人以“签字离婚”来为她庆祝。

    多可笑又多可恶,萧萱亚气愤地想著,他们为何不选下个月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再来离婚?害她心头总哽著一股酸涩的伤痛。

    大概是两人绑在一块儿十八年了,再也等不及要分飞了。

    而各自有了新欢的父母亲,谁也不愿意有她加入他们的新生活,这两位法定监护人在法官面前把女儿的监护权推来推去,最后不得已暂留在母亲名下,这样的结果令她心寒到了底。

    她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这是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一个刻骨铭心的领悟。

    父母亲各有新欢,谁也不愿和她同住。

    因此,父亲出资帮她买了一户价值不菲的大楼住宅,母亲则在银行里帮她存了一笔金额相当可观的学费,让她在就学、生活方面不虞匮乏。

    所以,大学落榜的她必须进补习班补习,才能领取户头里的钱来用。

    ****

    坐在补习班的角落,萧萱亚心不在焉地听著班主任高谈阔论,内容不外是该补习班有多少学子在先前的大学联考中榜上有名,像只骄傲的孔雀般炫耀个不停。

    然而,她的思绪根本没放在这间教室里,会来这儿,不过是为了应付父母的要求。

    对她而言,这里的一切不过像看戏一般,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好不容易那个小胡子小眼睛的班主任终于啰嗦完了,萧萱亚随著人潮走出了补习班,准备回到住所再补个眠。

    昨晚她和几个高中同学到舞厅跳舞,直到凌晨四点半才回家睡觉,今早困的差点来不及赶上补习班的“开学典礼”。

    萧萱亚所住的大楼位于地段昂贵的信义计画区,有三十层楼高,每坪约莫五十几万,内部设备豪华先进,保全措施也很周密,能在这里居住者,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而以萧萱亚这个黄毛小丫头来说,若非有父亲那样的金主,根本就住不起这种华宅。

    从补习班搭计程车回到大楼的对面下了车,差点坐过头的萧萱亚频频打瞌睡,她迷迷糊糊地走进大楼的中庭,值班的警卫还仔细地端看她一眼,确定她是大楼的住户。

    她看到六部电梯都正在使用中,只有硬撑著沉重的眼皮等候著,好不容易下来了一部,门一开她便跨了进去,按下她所住的二十六楼的按钮,不经意地看到了电梯里居然有张黑色的单人小牛皮沙发,她想也没想就坐了下去,待电梯抵达二十六楼打开门时,她已经睡著了。

    关晋昱懊恼地看著来不及搬出来的单人沙发乘著电梯下楼去,只好守在电梯门口,等著沙发再上楼来。当电梯上来门一开,他不禁愣住--他的沙发是上来了,但上面居然多了个人,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正睡在上头。

    “小姐,醒醒!你睡在我的沙发上了。”他摇了摇她的肩,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喂,起来了!”他再加大音量,回答他的却是她熟睡的呼吸声。

    关晋昱搔搔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只好连人带沙发推进客厅里,心想等她睡醒再请她走人。这个胡涂的小女孩,居然毫无防备地就在电梯里睡著了。

    他又继续忙他的搬家仁作,忙著忙著就忘了他沙发上的“意外”。

    等他将屋里的一切整理得差不多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这时他才又想起沙发上的她。

    关晋昱试著再喊醒她。

    “小姐,起床了。”他低俯在她的耳际,突然地大叫一声。

    “别吵我,我还没睡够呢!”萧萱亚翻身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同周公下棋。

    “要睡请你回家睡!”这下他可火大了,口气多了三分凶恶。

    “这里就是我家……啊--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快给我出去!”睁开惺忪的睡眼,萧萱亚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正站在她身边,吓得她完全清醒,狼狈地翻下了沙发,爬离了三尺远。

    “给我出去?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请你张大眼看看这是谁家。”关晋昱冷漠地睨视这个算是辣妹型的小美眉,无法苟同她一身大胆得离谱的穿著。

    刚才的她一直蜷睡著,他也没细看她的穿著;如今她醒了,站得离他有些距离,他才得以看个清楚。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根本只遮住身体正面而背部全裸的肚兜,粉紫色的锦织缎料勉强裹住她胸前挺耸的双乳,单薄的一小块布仅靠著她颈上和背部的两处系绳支撑著,下半身是件湖绿色的七分裤,整体搭配起来可说是青春洋溢,但这并不是关晋昱欣赏的装扮。

    她真的很年轻,约莫才十七、八岁,及肩长度的发丝挑染著缕缕绽蓝,巴掌大的小脸上覆了层多余的脂粉,令他有股将她拉进浴室洗净的冲动。

    “这里当然是我家--啊!我的家俱呢?谁给你权利换掉我的家俱?!”她奔至墨绿色的沙发前,愤怒地拍打了下椅背,急著找她原来的米白色沙发。

    “这是我家,我自有权利摆我喜欢的家俱。”这丫头睡迷糊了吗?把他家当成她家了。

    “啊!我的白纱窗帘呢?”萧萱亚又火大地冲到落地窗前,无意中她看到了窗外的景致。

    “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家!”关晋昱所剩无几的耐性已经快耗尽了。

    “咦?凯悦饭店?!”她对于关晋昱的怒吼置若罔闻,只是纳闷她的窗外几时多了凯悦饭店出来?除非--

    “你马上给我出去--”他看著呆愣在窗前的她,冲动地准备拿扫帚赶人。

    “这里……这里不是二十六B座吗?”萧萱亚转过头来,很小声、很心虚地问。

    “不是,这里是二十六A座。”他冷冷地说道。

    啊!是她对面的住户!

    胀红了一张粉嫩的小脸,萧萱亚嚅嗫地提出连自己都不明白的问题。

    “呃……那请问我怎么会在你的屋子里呢?”她只记得她从补习班回来,整个人觉得好困、好困,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因为你在我正要搬进门的沙发上睡著了。”见她似乎弄清楚状况了,关晋昱没好气地解释。

    “啊!对不起,对不起。”好糗,她居然霸占了人家的沙发,还对沙发的主人不客气。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弄清楚就请你出去。”他也不客气地赶人。

    “这么说你是我的新邻居了,你好,我叫萧萱亚,住对面B座,以后请多多指教。”萧萱亚倒不在意他的粗声粗气,是自己错在先,那就不能怪人家没好脸色。

    由于这层楼四户中就只她一人搬进来住,萧萱亚一直很期待有新邻居搬来。

    “指教不敢当,你只要离我远远的就好了。”关晋昱心中批评著,好一个厚脸皮的女孩子,一点也不害臊,赡敢跟个陌生男子同处一室,难道不怕他对她有不法的行为吗?

    “啊!你这边的视野比我那边好,傍晚可以看得到夕阳呢!”哪像她那边只看得到一动也不动的山坡。

    “你出不出去?”关晋昱终于按捺不住,重申逐客令。

    “啊!对不起,因为这楼就我一个人住,看到有人搬来,让我高兴过了头。”萧萱亚露出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地说著。

    “就你一个人住?”他感到惊讶。

    这栋价格不低的大楼住宅,她一个看起来可能连钱怎么赚都不知道的女孩子,竟然住得起,莫非--

    现在的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利用“援助交际”赚钱吗?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关晋昱心底对她的评价又减了几分。

    “嗯,是啊!有时候回到家一想到这层楼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心里就觉得很害怕。”萧萱亚细声细气说道。

    “没做啥亏心事就不必心虚。”他冷然地讥讽道。

    “可是,你看,六、七十坪大房子里就只有我一人,其他三户加起来也快三百坪,那不是很恐怖。”她是真的有点住怕了,可是她又没别的地方可去。

    “那不干我的事。你到底出不出去?”关晋昱走到门口打开大门,一点留客的意思也没有。

    “啊!看我真是啰嗦,你刚搬家一定很累,那我就不打扰了。”她笑嘻嘻地走出他家。

    但她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似地伸手攀住门框,让关晋昱正要合上的门扉差点就夹到她那青葱般的玉指。

    “对了!还没请教大名……”她熟络问道。

    “关晋昱。”

    “我叫萧萱亚。”

    废话不再多说一句的关晋昱紧盯著她的手。

    萧萱亚讪笑地赶忙收回手,“哈哈哈……不打扰、不打扰了。”

    回答她的是“砰!”的关门声大响。

    ****

    回到自己居住的公寓,面对满室的寂寥,萧萱亚仍是不习惯地重重吐了口气。

    十点半,洗完澡的她觉得有点饿,便打开容量三公升的超大冰箱,里头唯一的东西是瓶鲜乳。

    打开瓶盖闻一闻,没有酸味,应该还没坏吧!咕噜咕噜几口便喝光,感觉胃部好像比较不饿了。

    爬上床,萧萱亚决定早点睡觉才不会感到肚子饿。

    半夜一点。

    萧萱亚被剧烈的腹绞痛给惊醒,她疼得额上冷汗涔涔。

    “好痛,好痛……”颤抖著手,她慌乱地拨著电话想找人求救,可是双亲的新家都没有人接听,这才想起,他们各自同新婚的对象出国度蜜月去了。

    斗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掉落了下来,萧萱亚哀痛的哭了出来,一直强忍著的那股被人遗弃的伤感,在她最脆弱的这一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再怎么说,她也只有十八岁呀!

    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儿就昏厥了过去,勉强撑起自己,她决定自行搭车就医。可是才走出大门,连电梯口都还没抵达,她就痛得跪倒在地,泛白的唇不断地呻吟著。

    正看完手边有关新工作的资料,关晋昱隐约听到细不可闻的呻吟声,他奇怪地循声张望,在打开大门后被仆倒在地的萧萱亚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要不是怕闹出人命,他才不会如此好心地扶起她,关晋昱在心里替自己的行为找个解释。

    “我的肚子好痛……”萧萱亚软弱无力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你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他抱起轻盈的她,对她疼的一张小脸惨白而蹙眉。

    她的家人呢?怎么放她一个人,生病了也没人照顾?

    “我……”她捂住腹部,疼得说不出话来。

    抱著疼到意识昏厥了的她坐上香槟色的朋驰轿车,关晋昱急忙将她送往最近的一所医院挂急诊。

    凌晨四点,经过医师一连串的诊断治疗,萧萱亚好不容易才脱离了疼痛的折磨。

    “急性中毒,她好像是饮用了过期的牛奶,我们已经帮她洗胃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医师说明完毕,便留下关晋昱和护士一块儿将躺在病床上的萧萱亚送到病房休息。

    看著此刻仍昏迷沉睡的新邻居,关晋昱说不上来为何会肯帮助她。一向冷酷无情的他,最讨厌的就是突如其来的麻烦,但今天他竟破例帮了她两次忙。

    洗去那些五颜六色的彩妆,萧萱亚是清灵而姝丽的,她心形的脸蛋上两道细细的柳眉弯如弦月,小巧的嘴唇此时有些苍白,那对让他印象深刻的水漾明眸则掩藏在眼睑下。

    说他不好奇她的事情,可偏又有点不明白处想将它弄个明白,重重地甩了下头,他决定不再多管闲事。

    在确定萧萱亚已安然无恙,关晋昱将她交给院方照顾便先行离开。

    ****

    清晨六点。

    晨曦穿透薄雾般的云层,拂洒在地面上,蒸热著所有的一切,人行道、树叶的末梢、像要耸入天际的超高大楼,为沉睡的大地重新带来蓬勃生气。

    “啊!你醒过来了,现在觉得怎样?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一名白衣天使笑吟吟地抽出口袋中的耳温枪,熟练地帮病床上的萧萱亚量体温。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悠悠转醒,萧萱亚一时之间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医院。

    “你呀!喝了过期的牛奶导致食物中毒,还好及时送医治疗,现在已经没事了。”护士亲切地说著,看了看温度计上显示36。5C。

    “我--食物中毒?”

    对了,她想起来了,睡到半夜的腹部绞痛。

    是关晋昱送她来医院的吗?他现在人呢?她得好好谢谢人家。

    “请问送我来医院的那个人呢?”她极目四望,梭巡著他的身影。

    “呃,他在确定你没事之后就先走了。”测量著血压,护士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她和护理站的同仁们都好奇的猜测著,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若说是家人,就不该在她还没清醒时就撇下她一人在这儿;可若是不相干的人,当他送病人来时脸上的焦急表情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是啊!他跟我非亲非故的,肯送我来医院就很好心了。”萧萱亚像自己说给自己听似的。

    “你们是男女朋友吗?”护士熟稔地操作著血压计,一边好奇地问著。

    “不……不是的,他只是我的邻居而已。”她急忙地否认,男女朋友?太离谱了。

    胀红著小脸,萧萱亚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好急,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呀!

    萧萱亚一边深呼吸著,紊乱的思绪全兜著她的新邻居身上转。

    他看来似乎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至少大她个十来岁;听他讲话的语气就像是个世故的大人,可他的娃娃脸又让他年轻了几岁;他对她的态度好生奇怪,说是有些排斥,却又在她生病时伸出援手……萱亚小小的脑袋想了又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是一个好人。

    ****

    “丁宁,我记得你叫丁宁吧!”萧萱亚热络喊著坐她隔壁的同学。

    “嗯!有什么事吗?萧同学。”丁宁看著这个辣妹装扮的同学,有些好奇,她是班上第一个主动和自己讲话的人。

    “我忘了带数学讲义,一起看好不好?”她一边问,一边就自动拉著自个儿的桌子并向隔壁的桌子。

    “呃,好……”丁宁心想著好直接的一个女孩子。

    在医院休息到中午,萧萱亚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大碍,所以就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搭计程车回家。休息了一会儿,她心想补习班那儿没有请假,就拎著背包来上下午的课。

    可偏巧她忘了带数学讲义,左看右看,她决定找左边的丁宁并桌,因为她看起来很单纯,像个乖乖牌。

    上课铃声一响,学生们陆续就座。这时,班级主任带著数学科新聘任的老师一块儿走进来。

    “各位同学,这位是我们补习班新聘的数学名师,在他的指导之下,我相信各位的成绩一定能突飞猛进,明年的入学考试一定金榜题名。现在我们一起鼓掌表示欢迎。”狗腿的班主任率先带头拍手。

    台下的学生们则配合地拍著手,其中以女同学的掌声最为热烈。

    “各位同学,希望接下来的这一年,我们彼此上课愉快!”浑厚爽朗的男中音回荡在偌大的教室里。

    正低著头寻找背包里的口红的萧萱亚,耳闻著这名新任老师的话,心里嘀咕了句:补习本身就不会是件愉快的事。

    “这是我的名字,关晋昱。”白板上出现三个潇洒的字体。

    此时,拿著银紫色的唇彩,正对著小镜子细心描绘著唇线的萧萱亚不禁愕然抬头,随即猛地站了起来。

    是他!

    “关晋昱!”紧握著手里的化妆工具,她大喊了一声,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突兀。

    全班的视线随即全部移到她身上,其中有好奇,也有嫉妒。

    男孩子们好奇著她大胆的行径,竟敢公然在课堂上大声喊叫老师的名字。

    女孩子们则嫉妒著她以如此特立独行的方式,来引起新任老师的注意。

    “萧萱亚,你太没有礼貌了。”班主任气急败坏地斥责著。

    “呃--对不起。”

    萧萱亚一脸尴尬,赶紧将手中的唇彩和小镜子藏到身后,傻笑著坐下。

    “关老师,真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头顶几乎快要秃光的班主任频擦冷汗,连忙打躬作揖。这位数学名师可是他好不容易才透过关系请来补习班上课的,可不能第一天就把人给得罪了。

    “没关系。”嘴里虽然这么说,关晋昱其实也吓了一跳。

    没想到他的邻居萧萱亚也是这家补习班的学生。

    她不是应该还在医院里吗?怎么跑来上课了?她的身体撑得住吗?

    讲台上的关晋昱看似专注地教著课,可暗中却一直观察萧萱亚的情形,她又画了一张大花脸来上课,然而她脸上那不健康的脸色是彩妆所无法遮掩的。

    下了课,他把萧萱亚叫到走廊。

    “你怎么出院了?”

    关晋昱告诉自己,只是为了不想再半夜送她上医院才关心她的。

    “是医生说我可以出院的,回家休养也比在那个满是消毒药水味的地方好。”

    萧萱亚很高兴他这么关心她,这让她有一种备受珍惜的感觉。

    “那怎么不在家休息,还跑来上课?”他看不惯她那不爱惜自己行为。

    “我觉得好多了呀!所以才想来上下午的课。还好有来,否则我就不会知道原来你是我的数学老师了。”她甜甜一笑。

    萧萱亚热切地看著他,心想若他真是她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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