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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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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附近几只仙鹤翅膀抖动,纷纷对张风扑打着翅膀。张风心中诧异,难道这些畜生还懂人话?

中年男子皱眉道:“阁下是第一次来玉虚胜境吧?仙鹤的租价向来如此。上清会时,各地来观摩的散修名士不少。求道会期间,租价翻倍,一句修道口诀已经很客气了。”指了指张风,哼道:“刚才你打到了胜境守卫,按规矩,应该重罚。不过瞧在葛衣真人面上,我也就当没看见,算了。”

走路还得租用仙鹤?张风目瞪口呆,这不是逼人强租,摆明了抢口诀吗?葛衣真人对张风暗暗摇头:“这是玉虚胜境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除非你想和各大门派作对,否则乖乖照办。”

“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反昼夜,用师万倍。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天之无恩而恩生,迅雷烈风,莫不蠢然。”

玉虚胜境 (5)

中年男子屏息凝听,一副凝重的神情……

看着那似乎平淡而专心的面孔,张风竭力把目光从中年男子脸上移开,不然,他会忍不住揍扁那张看起来极道貌岸然的肮脏嘴脸。

“去清幽谷。”中年人捏动法诀招来两只仙鹤,拍了拍它们洁白的羽毛。仙鹤齐齐点头,展开双翅轻轻拍动。他们好像非常听中年人的话。

骑上仙鹤,张风与葛衣老者一路疾驰。碧野上,一座座玉道飞速倒退,仙鹤展翅飞掠,翅翼鼓动如风雷,两爪时不时点地,算是半飞半跑。张风对仙鹤十分好奇,摸着它光洁的羽毛,这仙鹤和动物园里的仙鹤可不是同一类,有很强的灵性。

骑在仙鹤上,葛衣真人这才解释原由:“除了八大名门,任何人想要在玉虚胜境通行,必须租用仙鹤,这是玉虚胜境不容置疑地规矩。你若是没骑仙鹤,很快会被这里所有的门派围攻。仙鹤出租所换来的修道口诀,则由各个门派把持,提升他们的修道日程,修炼的人谁不想早日飞升成仙,何况玉虚胜境各派都崇信神仙之说,当然要想办法弄来各种提高道行的方法。”瞥了张风一眼,又道:“一路上,途经各派驻地,还会有很多门人过来讨问修道口诀,我想,修道之人是不会吝惜的,你的道性也能派上用场了。记住,不要和对方起冲突,不要妄想挑战玉虚胜境千万年来地规矩。”

张风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似懂非懂,都说修道之人心静如水,目无万物,但这里怎么……这玉虚胜境怎么和现实版的社会这么相似啊!

一路上,果然是关卡重重,大约相隔近百座玉道,便有几个身着道袍的修道之人。这些道人装束各异。一见到有人过来,便派上几个人,收费数目都是一句修道口诀,美其名曰:问道基金……

周围的景色风貌倒是美轮美奂,宛如一匹匹幽艳的锦绣,用最繁密的针脚绣织,无处不精致细妙。山峰笼罩在淡蓝色的雾霭中。仿佛颗颗彩螺,光色缤纷,山上是各大门派的驻处,琼楼玉宇重叠,雕梁画栋连绵,莹莹韶光从林木地缝隙间透出。映得树叶姹紫嫣红。

一路之上,除了张风和葛衣老者,玉道上还有不少其他赶路的人,乘坐仙鹤从身旁擦身而过,瞥见葛衣老者,大多匆匆拱手作礼。

“老先生,您的人望看起来很强啊,你看他们,眼珠子都快恭敬的瞪出来了。”望着前方一只仙鹤上,不时回头作揖的修道之人,张风说道。

葛衣老者淡淡一笑:“只是我修道的时间在昆仑仙山有些时间罢了。如果我只是一个修道百年之内的低龄散修,恐怕他们会横眉冷对,而不是现在的恭敬作揖了。”

玉虚胜境 (6)

张风摇了摇头:“原来神圣的修道界,原来是这个样子……”

葛衣老者说:“修道之人,心无万物,踏歌而来,闻道而去……可是,修道之人,大多为修炼成仙而修道,为成仙而修道,这种带目的性的求道,带来的只有争名之心,而不是向道之意……”

张风回想一下,这不是和社会上的考试制度一样吗,为考试而学习,难怪中国出不了诺贝尔奖呢,这和修道其实也是同理啊。

钱无限使用 (1)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漫天晚霞如火,汉白玉石道仿佛染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胭脂,乍眼望去,好似千万道绽射的绚丽霞光,在碧涛中的白浪上晃动。

时间在玉虚胜境这个空间,仿佛有些不可思议的慢了下来,明明说半个小时可以到的,可现在都快天黑了。葛衣老者看出了张风的疑惑,给了他合理的解释,在玉虚胜境里,时间和凡尘之间是有一点不同的,“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是用来形容上天与凡间的时间差,而玉虚胜境则又是另一种,但不必前者,葛衣真人叫张风大可不必操心,这里与外界的时间差也仅仅是慢了几个小时而已。

张风却不这么认为,时间慢了几个消失,在修道者严重也许不算什么,但如果用科学的观点来解释,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这代表着什么?细胞新陈代谢的减慢!也就是说,人在这里额衰老,比同样在外面生活要慢上许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喝杜康美酒,定能修道事半功倍,早升西天。”随着一声吆喝,前方的白玉石道上站着一个衣着光鲜的老道士,头戴黄冠,脑满肠肥,手里高举着一瓶敞开瓶塞的泥制瓶子。

“两位道友,要点什么吗?”老道士仰起头,笑眯眯地说道。碧野上芳草萋萋,花树繁茂,搭起来的麻布帐篷下,有几张棕色的圆桌和几张躺椅,周围堆列着一只只泥封的大缸,不用说,缸里肯定盛满了美酒。

胯下的仙鹤忽然不飞了,无论张风怎么催动,它就是赖在原地不动,精光闪闪的眼睛瞪着帐篷。

老道士叫得更加中气十足:“上好的杜康美酒!喷喷香,回味无穷,醉生梦死!”

张风拍了拍仙鹤的羽毛,说道:“鹤兄,快走啊!天色已经黑了,再不快点,就露宿野外了!”

“吱”地一声,仙鹤发出高亢入云的鸣叫,扭头,对张风瞪眼。

张风吓了一跳,葛衣真人道:“听见卖杜康酒,它才故意停下。这些都是仙鹤最爱喝的东西。这些仙鹤向来贪喝,你要是不满足它们的酒欲,它们就不会卖力去飞。”

张风无奈地拍了拍仙鹤的羽毛,跃上玉道,望着洋洋得意地仙鹤,心里别提多郁闷了。玉虚胜境人人都这么拽,连畜生也不例外。

“多少钱一瓶?”张风走到帐篷前,很无奈的问道。

“钱?”老道士微微闪过惊讶的神色,但随即便释然,微笑道:“仙友想必刚刚进入玉虚胜境吧,还不了解我们这的行情,这杜康酒,每十瓶换一句修道口诀。”

晕!又是修道口诀换商品!

钱无限使用 (2)

葛衣真人道:“来上十瓶杜康酒,我给你念长一些,我们想在这里休息片刻。”说罢,吟道:“夫多思则神散,多念则心劳,多笑则脏腑上翻,多言则气海虚脱,多喜则膀胱纳客风,多怒则腠理奔血,多事则筋脉干急,多机则智虑沉迷。”

“休息多久都行啊。”老道士听的眉花眼笑,从酒缸里舀了五大勺杜康酒。这杜康酒是水晶色的,和尘世间的白酒不一样,它芬芳浓郁,令人心醉神怡然。两只仙鹤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尖嘴深入酒瓶中,大吸起来。

张风半睡在躺椅上,慢慢品尝着这甘美的佳酿。不过说实话,闻起来虽然甘美,不过味道和普通山泉没什么两样。心里却在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这个貌似商品交易的社会里,只用修道口诀这种玄之又玄的玩意就能换到实实在在的具有商品价值的物品,这万一有人心存歹念,用胡编乱造,或者用已经用了N多次的口诀去骗取商品,那这些修道的商家岂不是亏大了?

当张风和葛衣真人休息了一会之后,准备离开时。老道士的脸上又浮出了古怪的笑容,冲二人摊开手:“每人歇息一会一句口诀,各位歇了一刻钟,还有两只仙鹤的看护费。三三二十一,四四五十三,嗯?就三局口诀吧,道友,请付帐。”

靠!这时,不仅仅是张风,就连神情一向淡然的葛衣真人都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过还没等葛衣真人说话,张风便抢在他的前面,神色有些诡异的说道:“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反昼夜,用师万倍。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天之无恩而恩生,迅雷烈风,莫不蠢然”

“口为玉池太和官。漱咽灵液灾不干。体生光华气香兰,却灭百邪玉炼颜。”

“至道不烦决存真,泥丸百节皆有神。发神苍华字太元,脑神精根字泥丸,眼神明上字英玄,鼻神玉垄字灵坚,耳神空闲字幽田,舌神通命字正伦,齿神峭锋字罗千。”

张风凭着聪慧的记忆,一口气说出了三条葛衣真人之前已经说过的口诀。

“你刚才为何拿已经交换过的口诀又再次使用一遍?”骑在仙鹤之上,葛衣老者将刚才的疑惑和盘托出。

“对付他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这只是我总结出来的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而已。”张风目视前方,耸了耸肩。

终于到了晚上,张风与葛衣老者到达了清幽谷,一路之上,三句口诀被张风反反复复的使用了不下数十次,这样带来的实际后果,就是次元空间里多了好多玉虚胜境的特产……

仙鹤飞向一处玉道的尽头,停下来,收起羽翼。

钱无限使用 (3)

迎面是是一座险峻的山谷,被一条洁白的玉道从中间尖锐穿过。谷上绿树葱葱,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便是一番风味。

“这里就是清幽谷了。”葛衣真人跃下仙鹤,下了玉道。两者仙鹤便立即掉头,向来路飞奔。在谷中的玉道上,伫立着一座古色古香的牌坊,上面高悬“阆风派”三个烫金大字的牌匾。

张风对葛衣老者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并没有多问,想必应该是在求道大会前会会老友,谈谈道,讲讲心得之类的吧。

牌坊四周,丹木繁茂,羽毛洁白的仙鹤和说不出名的奇珍异兽正在那悠闲漫步。见到张风和葛衣老者到来,也不害怕。在玉虚胜境这样一个长久以来保持和平,人性向善的地方,动物们已经早就忘记威胁是什么东西了。

牌坊下,已经有几个道人匆匆迎了上来,他们传者高贵的银线灰色丝质道袍,腰系玉带,脚踩皂靴,大修飘飘。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仙道飘飘之感。

为首的一名道人面带微笑,目光扫过张风二人之后,便停在了葛衣老者身上,对葛衣老者稽首道:“阁下可是大名鼎鼎的葛真人?”

葛衣真人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张风:“我是来拜会贵派掌门的。”

为首的道人证实了葛衣老者的话后,样子颇有些恭敬:“掌门正在紫虚洞悟道清修,我们也是刚得到他老人家的法旨才知道有贵客驾到。请两位先进迎宾阁休息片刻,容我叫人禀报掌门。”

穿过牌坊,便是一间雄伟的大殿,豪华奢丽,光是地面上铺的那层“金砖”,足已价值连城,四壁嵌满了光彩夺目的夜光宝石,在没有电灯的晚间,这些宝石所释放出的光华,足以胜过白炽灯千万分!

张风和葛衣老者被领到一处装饰考究的阁楼后,便被招呼坐下,负责接待的道人奉上一盘新鲜的瓜果,张风顺手拿起一个黄色的果子,嚼起来,嘿,味美汁多,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没等多久,便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葛衣道友,你可终于到了。昔日一别,怕是有一百年了吧?风某挂念的很哪。”说话间,一道人影疾驰而至,一个身着淡蓝色道袍的白须老者出现在张风与葛衣老者的面前。

葛衣老者也是笑道:“昔日与君听曲谈道,好不快活自在,百年一次的上清会说到就到了,我又想起了昔日你盛情邀我再度做客的事。这不,一时心血来潮,不请自来,哈哈。”

“说的什么话,只要你老兄来我这里,还不把舍下照耀的蓬荜生辉啊,哈哈。”风掌门微微一笑,又看了看张风,对葛衣说道:“老兄,这位小道友是你教出来的弟子吧,嗯,不错,不错,根骨奇佳,道性禀然,是个难得的人才啊。不过你老兄不是一向都淡薄心智吗,怎么突然想着收徒弟了?”

钱无限使用 (4)

“风老友此言差矣,你看老朽我像是做师傅的人么?这位小道友是我在昆仑山中偶然相遇,只不过是因为他道性奇佳,所以这次便与老朽结伴而来,共赴这上清会。”

“风掌门,你好。”张风也站起来,用学来的道教礼仪现学现卖。

风掌门看了看张风两眼,一道不宜查明的目光一闪而过,然后挥了挥袍袖,吩咐门人:“传令下去,编钟奏乐。”

“编钟奏乐?”那些稍微有些年轻的门人不禁一呆,同时向葛衣真人与张风投来惊异的眼神。

很亲热的携着葛衣真人的手,风掌门领着张风二人径直穿过楼阁,楼阁后面有一条狭窄的山道,山道的玉制雕栏上绘着精致的云纹图案。山谷山石嵯峨,只能从谷中看见一条缝似的天空。

顺着山道

“铛!”一记浑厚地钟声悠悠传来,在峡谷内久久回荡,带着一份空灵寂寥的意蕴。钟声未禁,又传来隆隆鼓声,雄壮激昂。这时,山谷中微微吹起一阵凉风,丹桂花草全都瑟瑟作响,一阵长河落日般的苍凉。

“编钟奏乐,原始仙音。”葛衣老者苍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昔日上清会时,曾经聆听过这原始仙音,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转眼间,就是一记的时间了。”

张风也是赞叹的说道:“这声音,真带有一种原始的音质,怎么说呢,反正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说这音乐让我感觉到大自然的原始本性。”

风掌门笑道:“张道友年纪轻轻就能悟通大道,你能说出这番见解,也足以证明你道性精奇了。”

紧接着,一阵清丽的箫声又自鼓声过后充满这清幽的山谷,霎那间,仿佛又从原始的豪野苍狂之中,返回到道境深远的三清盛会,香烟缭绕,烟雾熏腾。

柔美凄迷的丝竹之声继箫声之后,又四下弥漫开来,令人醺醺欲醉,好似那高高在上的王侯贵族,歌舞升平,太平盛世无限美好。

张风的脑海里,凭空的幻想起虚无的画面。仿佛自己已经不是身处现代社会,而是历经远古的沧桑与凄凉,沉浸在那沧海桑田之中,那回味无穷的古韵之中。

“这乐曲真美啊……”张风沉浸在美妙玄幻的音乐声中,由衷的发出感慨。

“这原始仙音乃是当年琼华派迎仙之乐,当属昆仑山八乐之首,是祭祀九天玄女娘娘之时才会奏响的清高旋律。只是因为种种原因,琼华派没落之后,这迎仙之乐便成为我昆仑仙山所有门派最高规格的乐曲。”风掌门解释道,不过这话听来却好像是在隐射着什么。

“风兄把老朽看的太高了。”葛衣真人摇了摇头。

钱无限使用 (5)

风掌门呵呵一笑:“葛衣老友何必谦虚,以原始仙音来迎接你这位稀客,风某觉得这档次还是有些不够。”

在风掌门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谷顶,这里俨然是一座巨大的平台,周遭的一切一览无遗,真有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这里的丹木奇锐突兀,上下相对,仿佛刀山剑林。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鹅卵石,摆着古色古香的石制桌椅,石桌上还摆着一个紫檀香炉,香烟袅袅飘浮。

有几名年轻貌美的女道姑正恭敬的站在一旁,捧着搪瓷果盘,里面盛放着鲜美的异果。

这些道姑都很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左右,跟张风差不多大,不过一个长的比一个水灵,如果脱下那身道袍而穿上都市里的靓女服饰,回头率绝对高达100(百分号)!

见张风多瞧了她们几眼,风掌门很随和的说道:“张道友你喜欢谁就直管说,他们今晚就可以陪你侍寝。”

“啊?”张风的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风兄,这一套就别跟我这位小兄弟来了。”葛衣真人瞧出了张风脸上火辣辣的尴尬,解围道。

风掌门也不勉强什么,喝完茶,吃过点心后,风掌门轻咳一声,接着步入了正题:“葛衣道友这次来玉虚胜境,仅仅只参与上清会,是不是太过平淡了点?难道就没有其他什么打算吗?”

张风微微一愣,终于反过神来,刚才总觉得有些乖乖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子,原来这风掌门肚子里有话啊。眼神转向葛衣真人,不知道他如何作答。

葛衣真人微微一笑,放下了那只紫砂茶杯:“百年一届的上清会难道还会平淡吗?风兄真是不够意思,有话就直说,咱们都是一百年的交情了,还用得着跟老友我拐弯抹角么?”

“呵呵,看来是我做作了。”风掌门哈哈一笑,不过面色一转,看了看张风,略一沉吟,道:“葛衣老兄把凡人带来玉虚胜境,似乎有些不妥吧。”

张风心里说,什么我是凡人,难道你就不是凡人了?这玉虚胜境的人一个比一个抠门,问个路还要修道口诀,真正的仙人有这样的吗?哼!刚才还对这风掌门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冷笑一声,张风说:“风掌门,明人不说暗话,你说罢,我这个凡人来你们仙界到底有哪些不妥了?”

风掌门微微一怔,不过却没有为张风的无礼而动怒,只是轻笑:“张道友到底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啊。”起身走到张风边上,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有些东西,只能在私下发发牢骚,是不能摆到台面上的。实话跟你说,玉虚胜境八大名门把威望看的比修道还要重要,如果有人胆敢践踏他们的尊严,那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当然也包括我们阆风在内。不过你既然是葛衣老兄的朋友,那也就是我风某人的朋友,我风某人定然会保你周全。”

钱无限使用 (6)

“风兄?”葛衣老者疑惑的问答。

“唉。”风掌门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我说的,什么是都不要太冲动,私下发发牢骚就行了,别把什么都摆到台面上来。就说这次来玉虚胜境吧,因为打伤两名守卫而得罪了整个玉虚胜境,这值得吗。其实葛衣兄完全可以凭他的声望而让你进来,其他的七大名门是不会有半点怨言的。”

“是那两个人欺人太甚了。”张风很不服气的说。

风掌门说:“还是太年轻了,什么叫欺人,什么叫被欺,这个道理我们已经讨论了几千年了,还是没有半点结果。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总会有不公平存在,有些人总会凭着手里的那点权利去获取些什么,这又没有侵害到你的根本,你又何必在意呢?道常在,而又常无在,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葛衣真人插口道:“听风兄的口气,似乎是赞成那些以私权牟利的作法?”

“当然!”风掌门正气禀然:“在没有得道之前,人是不会脱离俗气的,而万般俗气之中,又以自私自利为重。其实说穿了,这一切的根本又是为了修道,为了修道而获取修道所必须的东西,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说,自私乃是天道,你深揪别人的自私,难道不是违背天道吗?”

回到座上,风掌门叹了口气:“其实这也不是我想要的,但是阆风只是八大门派中排名第七的一个小门小派,势单力孤,难以改变这既定的现实。当年琼华派的下场想必葛衣老兄也知道,就是因为逆天而行,结果门派被天火所焚,余下的门人也为昆仑山诸派所抛弃。树倒猢狲散,最后的门人也都隐姓埋名了。”

一时间,静悄悄的,张风,葛衣老者和风掌门都陷入了沉思。

张风虽然在沉思,但却总感觉风掌门虽然说的像个正义尊者,但是这都是被俗气给伪装出来的,身为一个门派的为首者,他当然要站在自己的立场为自己所代表的修道阶级服务了。

忽然,张风好像明白了风掌门为什么会对葛衣老者这么好,拉拢葛衣老者,就是为了利用他的威望与人脉,想通这点,张风也就豁然明白了,这个风掌门不简单。

狼子野心 (1)

张风心中冷笑,道:“不知风掌门想要的是……”沉默了半天,却不往下说,引得风掌门忍不住问:“你想说什么?”

张风望了葛衣真人一眼,若有深意道:“风掌门是想让阆风做到八大门派的头号门派吧?”

封站门久久凝视着张风,目光深不可测。半晌,他笑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也不用拐弯抹角的那么麻烦了。”

葛衣真人皱了皱眉头,看了张风一眼,又对风掌门说:“修道之人,当以无为而行,风兄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与修道相悖。既然难以改变这既定的现实,那么索性就放开一切,心随道至。”

“葛衣道兄,话虽如此,但我们面对的是现实,小国寡民的思想已经行不通了,如果不与时俱进,恐怕我们也会重蹈琼华派的覆辙……昆仑山八大名门,自从琼华派灭门后,空额就一直没有门派前来填补,而原先位于后面的昆仑派,也就理所当然的排到了第一。而昆仑派的野心越来越大,现在已经不满足于排名第一了……如果在这样下去,恐怕……”

葛衣真人面无表情:“风兄到底想表达什么呢?昆仑派是名门大派,想必是不会做出你所说的那种事情吧。今天我来的目的只是为了与风兄谈道说法,而不是说这些烦人的世俗之事,如果风兄再这样,那我也就只能告辞了。”说着,便欲站起。

“葛衣道友,何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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