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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掳傲气庄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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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在这里……」
独孤风清抓住他抗拒的手,黏人的吻,湿热的逗着他的唇。
水自寒一阵轻喘,却紧紧闭住嘴巴。
独孤风清眼里仍然是那般温情的笑意,彷佛知道他所有的情绪转变。「我伤了你的自尊心吗?」
那温情的笑意令冰自寒更是恨火高张,但独孤风清抚触的手缓缓的往下,再往下,却教他全身不自禁的不断颤抖。
他闭上眼睛,无力再去拒绝,而气息交缠间,情欲食人意志,刚才奋力合起的双腿如泥般瘫软,刚才才合起的,又轻易的被独孤风清给扳开,而独孤风清就站在他双腿之间。
一阵热感传至他的下身,仅仅只是肌肤表面的接触,就带给他全身一阵酥麻的热流。
他咬住嘴唇不让呻吟逸出,故意偏过头不去看独孤风清,他根他那种将任何事掌握在手心的邪笑,更恨他那种能看破他所有伪装的笑意,他放声大吼:「你不要这样子笑……」
说完这一句话,他马上后悔,因为这岂不是在昭示着此地无银三百两,让独孤风清更了解他的心情跟心事!
独孤风清先一愣,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那低沉沙哑的笑声竟是十分的快意。
明白独孤风清发笑的原因,所以水自寒自是无法忍受。
他的腿用力一踢,愤怒之中毫不留情。独孤风清不愿与他硬来,于是身子一闪就闪开了,也因为闪开了,一直紧握住水自寒的手也因而放松。水自寒一直受独孤风清箝制的手,随即得到解放,他乘机游回岸边。
虽然常在水泉中浴身,却不谙水性的他,因为心情羞愤,又生气又难受,只想远离独孤风清远一点,于是水自寒动作非常快的要上岸,慌急之中竟吃了好几口水。
一只长手随便使力的一捉,立刻就把他捉回身前。
他莫名所以的激愤大叫,连泪都快被激得流下来,心中猛烈的火焰烧得如此炙红,让他难以忍受地大吼:「放开我,你放开……」
大吼的话语消失在独孤风清的嘴里,他愤怒无比的挣扎,但是独孤风清将他捉得很紧很紧,不让他逃离。
接着独孤风清的嘴唇充满占有意味的采进他的嘴吻住他,完全封住他的话语;这吻缠绵如火,情欲若焚让水自寒根本连喘息都没有办法,更何况大声叫骂。
「啊……」
下一刻,强烈的痛感让他的头忍不住往上仰起,他低吟呼出,独孤风清握住他的下臀,强行的逼近,让他的喘息加遽,全身上下不知是因情欲而激动,还是因无可描述的痛感而全身发颤。
独孤风清毫不留情的掠夺,让他受不住的抓住他强健的肩膀,放肆的呻吟出来,犹如每一寸肌肉内的血液正奔流骚动,让他再也控制不了。水自寒的手虚软的放在独孤风清的肩上,而独孤风清强劲的手也用力的搂住他。
耳边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羞耻的叫声,那声声呻吟似是充满着痛苦的喜悦。被情欲卷进漩涡的水自寒艳红了脸,胸口一股不明的怨气吐不出来,只因独孤风清又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他,让他根本就无法说话,只能让他恣意的爱着自己。
独孤风清的身子巧妙的带着水自寒旋转,让水自寒背靠在一块硬湿的大石上,抬起他的脚,让他更加顺利的动作。
水自寒的头猛力的左右摇摆,想甩掉独孤风清又重又湿的吻,他气喘吁吁,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我恨你……是你……强迫了我……」
独孤风情强势无比的动作没有因此而停止,但他冷冽的眼眸散发出非常温柔的笑意,像是正包容着一个任性小孩的无理取闹般;但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存,仍然是一步步的进逼,那强悍的力量,霸占着冰自寒的身躯,像是永远都不愿放开般。他温柔而坚定地道:「没错,是我强迫了你,是我独孤风清强迫了你水自寒,你一点都不想要我。」
闻言,水自寒的自尊稍稍得到平复,他再也禁不住的软了身子,靠在独孤风清赤裸裸的肩上,肌肤间传来温热的感受熏人欲醉。
独孤风清挑动着他身下的火热,令水自寒再度送出呻吟,体内彷若有一把无明火快要烧了起来般,连喘息都会被烧了个灰飞烟灭,但是水自寒仍紧抓着理智叫嚣:
「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独孤风清的头靠得很近,可以完全听见他在说什幺,但是他只是将唇再次探入的吻着他,就像要透入他的骨髓血肉里。
水自寒没有拒绝他的强吻,汗水滴下他的额头,独孤风清的气息拂过他炽热得发红的皮肤。
他觉得好热好热,却十分不智的攀住身前的他,让自己能完全拥有独孤风清的热情。
水自寒血液里的狂流覆盖了理智,让他无法自制的叫了出来。身体急速的抽搐着,整个意识迷茫,全身酸软无力,只能隐隐约约听到独孤风情低沉的声音,极轻的诉说着,带着幽幽的柔情。
「江湖险恶。生命轻贱,早死晚死,总是要死,但就算死,我只希望能死在你水自寒的手里。」
独孤风清的寂寥尾音在空气中轻颤,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他从未说过这段话似的。
水自寒喘息着,即使已是欢爱过后,他依然感到无力,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欢情太过强烈,所以水自寒只能张大着口,闭上眼睛,慢慢的补足胸腔里的空气。
独孤风清温柔地抱着全身虚软的水自寒,拂开他额前几撮沾湿的乱发,让他的至美容颜可以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他细细审视着他,并用手指轻触水自寒的颊面,像在抚摸至宝般的轻柔。
然后,独孤风清温柔的替他披覆上衣服,轻柔质地的衣料在他依然留有欢爱后余温的身上轻轻的摩擦。
水自寒不肯张开眼睛,他不想看到独孤风清那张彷佛能看清所有事的笑颜;更不想看到从水面投射出来,自己经过欢爱洗礼后的样子,此刻的他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接受的自己。
「看着我这幺困难吗?」独孤风清的声音低沉却轻柔。
「你走,走得远远的,不要再来烦我!我不愿意睁开眼睛,就是代表我不愿意再看到你。我这辈子最讨厌、最恨的人就是你,是你逼迫了我,否则我绝不会如此的……」
他停顿下来,因为接不下去他所要表达的心情,只好硬生生的切断自己耍说的话语,但是怀恨的语气却像水泉般的喷出。
没错!他恨死独孤风情了,他是被迫和他欢好的,否则他绝不会如此毫无羞耻心,就在自家的后院水池跟他野合了起来,他总有一天要讨回这接连三次被凌辱的仇。
他仍然没有睁眼,但是他感受到独孤风清拨梳他头发的手一僵,然后放了下来,他的语气也变得如他的人般冷淡。
「你恨我吗,水自寒?」
「没错,我恨你,我总有一天会要你死在我的剑下。」他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彷佛这些话根本就不容置疑。
「有像我恨你一样的深吗?」
听到他这一句话,水白寒竟然不由自主的张开眼睛,看向神色一向难以捉摸的独孤风清寂冷的面容。
而独孤风清的面容并没有透露出什幺情绪,真的只是冰冷,就跟他以往给人的感觉一样。
而独孤风清的话虽然轻柔且平淡,却隐含着一股浓浓的激烈火花,像要把什幺都燃烧掉,燃烧到什幺也不留般。
就在水自寒睁开眼睛怔视着独孤风清的下一秒,独孤风清坚定而柔软的吻已印在他的唇上,让水自寒从发怔中惊醒;他奋力的扭开头,明明白白的拒绝,他已经从刚才羞耻的臣服在独孤风清的怀里清醒,绝不能再一次的软弱下去。
独孤风清的手微一使力,将他的头用力扳回,以疾风暴雨之姿热情的狂吻着他,就算水自寒强烈的抵抗着,但独孤风清使出的力气更大,将他的身躯与自己的贴合,让水自寒根本不能拒绝他的吻。
因为无法拒绝,水自寒只好愤怒无比的闭上眼睛,显示不愿看他的决心,以怨恨的低沉语调说道:「你要上就上,反正我已经在你手中受辱过无数次,但是你必须记得,水自寒现在所受的污辱,将来一定会要你加倍的付出代价。」
闻言,独孤风情紧抓住他的手渐松,并将嘴移开,没有再进逼,他轻轻淡淡的笑了,笑声中有着难以听出却又深不见底的疲惫倦意。
「你真的认为这是受辱吗?」
这真的是受辱吗?这个问题再度涌上心里,在他脑海回荡着。水自寒别过头,不愿意去想。
独孤风情看到他像是回答的表情,语调变低了。「若真是如此,我说过,我等着你,水自寒,我等着你一剑刺进我的心窝……」
是的,他不愿再去思考受辱不受辱的问题,他宁愿认为独孤风清这段话,只不过是在讽笑他刚才将剑抽回手的软弱,水自寒怒火难抑地想到自己中途罢手的那一剑,脸上因羞惭而发红。
「我说过了,那一剑是我不愿趁人之危而收回的,我要正正当当的与你对决,让你死在我手下而无怨无悔。」
过了许久,他并没有得到响应;他一直等着独孤风清的回答却没有等到,于是水自寒缓缓张开眼睛。
而清泉中,只剩他孤孤单单的坐在石上,就似他刚才斥退总管,说要浴身时的景象一模一样,什幺都没改变。就好象独孤风清从来都没出现过,而刚才与独孤风清的对话与欢爱,及他刚才那一剑的一切只是他的幻想而已,但是身下隐隐传来的疼痛感却告诉他刚才独孤风清是真的出现过。
「独孤风清、独孤风清……你在哪里?」
他大声疾呼,从石上站了起来,四面观望地寻找着独孤风清的踪影,周遭却一片冷清。
水自寒内心有某个角落惊慌了起来,但是却被他狠狠的压制住,不让这种慌乱的心绪出现,并且控制他。
独孤风清是他命中的宿敌,是他饮除之而后快的对手,更是凌辱了他的禽兽他绝对要让他死在自己手里,而且要一寸寸的割解他的肉,让他死无全尸,才能化解他的心头之恨。
他拾起自己的衣物,随意的穿上。水寒山庄的水泉有十几个,有大有小,距离极为遥远,他轻轻一跃,四处不停的探查着,但是四处皆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没人躲在那里。
水自寒跃上高大的石壁,刚才独孤风清就是在他浴身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他站在石壁上,放眼望去,外面一片草原,但是没有任何人影。
「独孤风情,你给我出来——出来!」
不自觉的,他慌乱的声音呼得更大声,但是响应他的,是夜色中的清风圆月,跟闻声而来的老总管。
独孤风清却完全不见踪影!
第六章
    独孤风清出现武林已四个月,这些日子在武林中,他是更加的大放光采。出乎神妙的剑技,跟他从未替自己辩解的个性,都是那幺的特异。
他冰冷的目光如云,始终没有人敢跟他对视,多少人想巴结他、结交他,但他都冷冷的不置一词。
妙龄活泼的貌美侠女向他表示好感,他也一真的漠视,有人大叹独孤风清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雄伟男儿,也有人说他心已死,所以不能踉任何人作伴。
但是无可否认的,一个人的名气像他那幺大,总是危险的。
因为树大足可招风,江湖人物良莠不齐,有洁身自爱的,也有卑鄙下流的。那些洁身自爱的剑客,与独孤风清比完剑后,都是甘拜下风,可说只是讨教性质的论剑。
但是那些卑鄙下流的剑客,想的都是只要打败独孤风清这个剑界传奇,自己将可取而代之,再也没有如此快的成名方法。
所以独孤风清虽然剑术高明,也因为如此高明的剑术使得他名气远扬,但相对的,也让他的处境比往常更加危险百倍。
偏偏所有人的战帖他都接,也总会依约比斗,不像一般人至少还会挑对方的身分、剑术,及其品格是不是下流,以减少比斗时的危险性。
这就是独孤风清的行事作风,好象他出现江湖后,除了比门论剑,他就没有事可做;他这样完全舍命,不把自己的命看在眼里的态度,让人对他的一切更加的好奇,偏偏他始终三缄其口,只要问到有关他的事,他是从不回答的。
好几次他都受到一些无耻小人的偷袭,想要用卑劣手段杀死、打败他以成名;他的剑术虽厉害,但是仍难免受伤,但他依然不改自己的行事方法。
于是江湖又开始传言道;也许耆老人一死,而独孤风清的大仇也已得报,故举目无亲的他已经没有人生目标了。
要不然以他现在的武功、名声,及在接近三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得到一个剑客一生所能得到的极尽声誉,他又有什幺好不满足?他想要的美女,难道还不会主动投怀送抱吗?
但是不论怎样去臆测他的想法,独孤风清总是不愿辩解,就像从不辩解也是怕与生俱来的个性般。
不论传言怎样的众说纷云,但是每个传言在尾声一定都有着同样的结论。
他们都说,独孤风清冷冷的目光在看向天上的圆月时,他的表情就会变得较为柔和,就像想到了谁似的,而一定是那个人的柔软温暖了他孤独凄冷的心。
云山邈然,夜色苍茫,四周是如此的静寂无声,沉静到今人心慌意乱。
水自寒神色怔忡的立在池边,遥望天空一轮圆月,神情定不自觉的纠结难解,他的绝世俊颜也因而惚恍。
老总管默默的立在一边,不敢发出声音惊扰水自寒赏月的雅兴。虽说是雅兴,本该是要开心愉悦地看着月亮,但是他可以发现主人近来赏月时总是面带愁绪,与往常大不相同。
光是这一点就让老总管忧心,水自寒的心性向来十分任真无忧,而今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定是有什幺大事发生;但是他常年随侍在主人身边,偏偏就是知道最近根本无事发生,而少主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也始终想不透。
隐约间,一声声凄恻的笛声惊醒了夜色中的万物,幽远绵长之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声低低的传扬,跟凄清的月色融合,虽然悦耳,却带着人世沧桑的孤独落寞感,令人不忍细听。
「好哀的笛声,吹奏者必定饱尝了世情冷暖。」老总管被乐音所感动,一时忍不住的说出口,打扰了水自寒看月的雅兴。
「嗯!」水自寒看向天空清亮的月色,应合的话非常的轻,几近听不到。
老总管无言了,近来主人总是容易悄然出神,似乎有什幺难以言喻的惆怅困扰了他向来无忧的心性。
尤其是从两、三个月前在后院水泉和独孤风清再会后,主人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听到独孤风清打败了向他挑战的人,主人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眉间染上几丝喜悦的笑意。
但若听到独孤风清被一些无耻卑鄙的人所伤,主人就会皱眉;再听到他末有丧命之虞,主人紧皱的眉头才会再慢慢的舒展,但随即又露出一脸愁怅,默然地直视前方。
他不懂,若是主人像以前一样的带笑,他就能猜测也许是主人觉得独孤风清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所以一听他击败了挑战对手,总会打从心底开心,毕竟独孤风清的命只属于他的。
但是现今,主人的表情总是不带喜怒哀悲,只是静静的聆听着所有有关独孤风清的消息,所有对独孤风清的感觉似乎是沉淀在内心的最深处,任谁也挖不出他最心底的心事。莫非那夜在后院水泉试招时发生了什幺事……
毕竟主人那时在水泉叫着独孤风清的声音非常忧急,让他也被主人声音中的忧急吓得赶往后院观看。但是隔日后,主人又像没事了一般,而这两三个月来,他又看不出主人情绪的好坏,所以只能在心中揣测。
笛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悠然却又情长,水自寒专心的听着,一时间情思撩乱纷扰。
他知道是独孤风清在吹笛,且吹苗人就在不远之处,所以笛音才能这幺清晰地传来。
但是为何他们离这幺近,他却不肯来见他,难道正如独孤风清所说,他……他吗?
为什幺恨他?因为他伤了耆老人吗?可是在比剑时,他若不使出那一招,重伤的就会是自己;独孤风情自己也是剑客,应该知道高手比剑,情况总是难以控制的。
他就为了这样而恨他吗?所以才这样百般的折辱他,用迷香设计污辱他,又在后院水泉里折辱他的尊严,还要他说出要他的那些羞耻的话。
「独孤风清……」水自寒不自觉的轻轻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的余韵,就像他就站立在他眼前一般。
「主人,你说什幺?」立在一旁的总管不了解他说了什幺,不禁询问。
这段问话,让水自寒全身一震,惊觉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也惊觉自己在唤谁的名字。他面色发白,双眼迸出愤怒的火花,否认自己在想独孤风清;两三个月不见又怎样,独孤风清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他只是他誓杀到天涯海角的猎靶,就只是如此而已,没有别的意义,绝没有!
管他是不是恨自己,那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而且就算恨又如何,难道他就不恨他独孤风清吗?自己怎幺能这幺无耻的想着曾经凌辱他的人?
「总管,起剑。」他声威气怒的道。
老总管明显的一愣,因为水自寒心情起伏的转变而有了短暂的茫然,适才还略带忧思的少主人,立刻就转变成剑拔弩张的威吓之势,他不晓得主人为何会如此愤怒。
「总管,起剑。」水自寒又重复了一次,只不过这一次的话语更带杀气,连整座竹林都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杀气;那杀气骇人心骨,逼得人无法喘息。
总管点了个头,他将带剑的剑鞘递上。
剑被贯汪真气,剑身出离剑鞘,剑身锐利的光芒随着水自寒心意而直飞出去,立刻砍断一株几十人合抱的大树。
水自寒的眸光不曾动摇,眼光焕发出猛烈的火焰,那低低的声调就似立誓一般,在水自寒的心头不断的来回冲击着。
「独孤风清,你对冰自寒的污辱,将以你鲜红的血来还。」水自寒愤怒的转向老总管,「总管。」
「是,主人!」
「拿纸笔来。」
「纸笔?」老总管吃惊,不晓得主人要纸笔干什幺。
「去拿过来就是!」
老总管将纸笔拿来后,水自寒在自家竹亭里挥笔写下几个字,将纸折了起来,然后递给老总管,「把这张纸交给独孤风清!」
总管愕然询问:「主人,这是——」
「是约战的日期,明日立刻放武林帖,说我灵妙之剑水自寒将在下个月十五日,在黄沙坪与独孤虱清论剑!」将笔大力放下,水自寒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的离开了老总管的视线。
笛声之曲已经到了尾声,在最后一个音符中轻颤。
水自寒在水寒山庄里听得到这笛声吗?或者该说水自寒会听这他为他吹的乐曲吗?
独孤风清将竹笛放下,笛声断然而绝。
胸口的轻伤已经好了,但是独孤风清却还是能感觉到胸口上那因水自寒像被激怒的小兽一般用力的撕扯下他胸前肌肉而引发的痛感。
回想起当时水自寒倔强的表情,独孤风情脸上微微露笑,将手按在胸前。但是就在那一刹那,他脸上的笑容突地冻结。他的伤口很快就能愈合,这也代表着水自寒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很快就会消失不见,就似两人从来不曾交集过一般。
他排斥这样的想法,他宁愿想着水自寒在他身下放浪的羞红,及无可自制的喘息,想着那时落在他身上水自寒的黑色发丝,和他用手、用唇去爱抚过的肌肤。
奇怪的是,冰自寒一直没变,岁月似乎不留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也许连不留情的时间也因珍惜地出尘容颜而厚待他,也或者是他本身高贵的傲气,也令时间伏首称臣,不敢在他身边妄自称大。
从三年多前在黄沙坪第一眼看到冰自寒起,他就知道在他斯文俊秀且有礼的外表下,包含着一颗睥睨世人的狂傲之心,那是绝顶剑客与生俱来的霸气。
但是水自寒的傲气是不由自主散发出来旳,却又不易让人察觉,或许是因为所有的傲气都隐藏在他优闲任真的心性里;所以,从不见略微的霸气出现在他眼底,只有清逸绝尘的另类气质。他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剑客。
也许真的是着了魔吧!他中邪般的无法移转目光,一双瞳眸吸收着他身上所有光明的艳光,那是他这一辈子未曾见过的炫目光芒。
他无法相信这个文弱身躯竟然可以击败被称为天下第一剑的师父耆老人,也让师父对他如此的赏识,而把自己随身之剑交给水自寒。
他实在是太过惊艳,也因此一直是冷漠寒酷的血液里,忽然翻起了惊天波涛。于是为师父服完了丧,他使孤独一人的隐姓埋名于荒凉小屋,不再与人接触,也不再走出江湖。
因为他知道一旦踏出荒原小屋,水自寒一定会来与他拼斗论剑,所以只要自己待在小屋终老,水自寒便找不着自己,两人自然不必相会,也就可以并存于世上。
但是每当夜色朦胧,夜深人静时,他万般的相思便会涌上心头。
初见水自寒的景象一直在他脑中翻腾,让他每日都得重温当初因惊艳而心动不已的情感。
一个剑客本就要冷血,否则无法在血腥的江湖中行走,而他独孤风清天生就具备这个条件,更何况遭到灭门惨祸,也让他的心性变得更加寒冷。
但是现今却出现一个人让他迟迟不想动剑,宁愿死在他手中,也不愿起剑动杀,这样的想法傻吗?
他微微苦笑,剑者的生命轻贱若水面浮萍、风中柳絮,生死全然不能由自己主宰,活得了一天,未必代表着明日的决斗仍能存活。江湖路途崎岖难行,他等待的只是水自寒怀恨的一剑,不偏不倚的刺中他的心头,藉以消减他血脉里自从见到冰自寒后,就无可自抑的热潮。
再次捧起竹苗,呜咽的哀音震撼天地,凄清且低沉,但愿……他只愿水自寒能听到这曲乐音。
要寻独孤风清虽然并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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