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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盗传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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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我这点微薄伎俩只能勉强自保而已。”罗杰打着哈哈说道。
“对了，不知道星风兄弟是否圣光学院毕业的呢？”卡蒙问道。在他看来，能够培养出这样魔盗双修，而且两项都能够在二十岁前修炼到七级的，也只有圣光学院的天才学生了。再看罗杰的年龄和实力的对比，只怕在圣光学院也是比较抢眼的人物了。
“哦，我正准备去圣光学院报道呢。”罗杰笑了笑说道。
“啊星风兄弟还没有去读啊？”这下两人更是惊奇了，居然不是圣光学院的学生。这样的天才人物是哪个老师培养出来的啊。
罗杰便说自己的魔法是跟哈根的老师学的，不过那位老师一直是让哈根代为授教的。他只见过老师一名，至于老师的名字则要问哈根才知道了。
罗杰的话让那哈根郁闷不已，他和罗杰一样，也是身份不敢见光的，他憋了半天才编出一个很拙劣的谎话，依卡蒙和霍华德的眼光，自然一眼就看出是假话。不过依他们的城府，自然不会去揭穿，因为他们知道象罗杰和哈根的老师这样的高人，自然一般是不会让普通人知道他们的名字的。
接着，罗杰便告诉霍华德和卡蒙，自己的盗贼技能是跟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精瘦男子学的，他就将沃勒尔的形象大致描绘了一下。
霍华德和卡蒙越听越是心惊，霍华德忍不住紧抓住罗杰的手问道：“那教你盗贼技能的那位老师他现在何处？”
第八章 亮明身份
第八章亮明身份
罗杰叹了一口气，一脸悲伤地说道：“半年前，我老师他得罪了拜索斯的一位贵族，在他和那贵族争斗后不久，便遇上了人暗杀，我估计多半是那贵族请的杀手。”
霍华德听得目瞪口呆，他虽然早已猜到沃勒尔已经死了，却心里总还报着一线希望，但现在听罗杰这样说，算是彻底死心了。
卡蒙倒是心思比较缜密，他当即便问道：“那位贵族是谁？他请的杀手是什么级别的？”
“那位贵族叫萨尔瓦多，至于他请的杀手级别，我当时没看得出来，估计至少是九级的魔法师。”罗杰说道。他之前在拜索斯，已经打听清楚了，带头攻击自己的贵族首领就是萨尔瓦多，自然趁此机会陷害他一把。
“萨尔瓦多？貌似是拜索斯的内政大臣吧。你老师是怎么得罪他的呢？”卡蒙问道。
“我老师在拜索斯行走之时，和萨尔瓦多的小妾似乎来往比较密切，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导致萨尔瓦多吃醋吧。”罗杰脸上一副悲痛的表情说道。
“星风兄弟，可有你老师的什么遗物给我看看吗？”霍华德声音颤抖地问道。
“哦，这是我老师的令章”罗杰这时将沃勒尔给他的家族令章拿了出来。
“啊这真是我们家族的族长令章啊”霍华德望着那令章，眼睛瞪得滚圆。
过了半晌，他激动地抓住罗杰的肩膀大声说道：“星风兄弟，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你的老师，他就是我们失踪多年的族长海茵里希？冯？凯利，他有没有什么遗言留下来呢？”
罗杰叹了一口气道：“我和城卫军士兵赶到时，老师已经只剩一口气了，那杀手见我们很多人来了，就跑掉了。老师给了我一个用火漆封好的信件，叫我带给凯利家族的大长老，而且交代必须亲手交给他。我走到雷诺斯后，正好看到你们在招募人手，而且也是要去出云城，我心想，正好顺路，而且还能认识一下我老师家族的人。所以就加入了你们的商队，而哈根是我学魔法的同门师兄，德隆是他的侄子，他们也正想去教廷，就和我一起同路了。”
霍华德这时已经老泪纵横，哭道：“海茵里希族长啊，你不在的这几年，你可知道族里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我们可是苦等你回来整顿族中秩序啊，结果没想到你还是……还是因为女人死了。”
他心中这时已经认定，海茵里希族长到了拜索斯游玩时，又风流成性，勾搭上了内政大臣萨尔瓦多的小妾，而对方则请了杀手暗杀他。
唉，我以前就提醒过他，别沾染那些危险的人物的女人，他却满不在乎地说这世界上没几个人动得了他。结果现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拜索斯王国内政大臣都能请杀手杀了他。霍华德心中是遗憾和痛心不已。
不过他却不知道，沃勒尔以他本来的实力，倒的确没几个人杀得了他。只是当他以海茵里希这个贵族身份出现时，表现的实力只有八级。而这个秘密只有罗杰才知道。
罗杰这时也陪着挤出了几滴眼泪，倒是卡蒙和哈根两人在不停地劝慰两人。
霍华德哭了一阵后，方说道：“星风兄弟，你和我们族长既然是师徒，那我们之间也不算外人，可否将那信件给我看看，我想了解一下族长有些什么交代。这几年族中为了他失踪之事，已经闹翻天了。”
“不好意思老师他交代我只能当面交给大长老，而您是五长老，所以我还不能交给你。”罗杰这时一口回绝道。
“哦，倒是我忘记了。没事那我们明天就立刻回出云城吧大长老现在还在家族里坐镇呢。唉，现在家族真是内忧外患啊”霍华德叹道。
“哦？五长老，凯利家族发生了什么事呢？怎么会内忧外患呢？不是说是天风帝国富可敌国的十大家族之一吗？我看就连那些守备军的统领都对你客客气气的。”罗杰有些好奇地问道。
“唉，这事明天我再慢慢给你说吧。”霍华德瞄了一眼哈根和德隆，他显然不想让这两人知道族内的事。
第二天，车队又上路之后，霍华德专门将罗杰安排到了自己坐的马车车厢坐下，然后开始给罗杰讲述凯利家族目前的情况。
“星风兄弟啊现在我们凯利家族虽然仍然是天风帝国十大家族之一，表面上看起来威风八面，但实际上潜藏着极大的危险，稍不小心，就会象大海里的一艘小船那样一遇大风浪就立刻翻倒”霍华德叹道。
“啊为什么呢？小家族或许因为实力不济，经不起冲击。但凯利家族不是天风帝国的大家族吗？实力应该很雄厚啊”罗杰有些奇怪地问道。
“哎，星风兄弟，你久居拜索斯，不了解天风帝国的情况，我就从我国的一些与众不同的制度给你说起吧。这样我想你才会明白一点。”霍华德说道。
按霍华德的说法，天风帝国之所以能发展成为第一大帝国，而且现在还隐隐约约有和教廷分庭抗争的味道，乃是内部极强的团结性和竞争性。它的许多制度在其他国家看来几乎是匪夷所思。
任何一个国家的皇族都是世袭的，哪怕是象伊斯王国这样，男丁没有的王族，也会让安妮这样的少女当女王。而天风帝国的皇族却不同，理论上讲，天风帝国任何一个经过贵族长老会登记注册的家族都有机会成为皇族。
天风帝国在立国之初，就有一项与众不同的规定：国家每三十年会举行一次家族排位赛。获得第一名的家族就会成为皇族，而该家族则可以指定一人担任帝国皇帝，负责治理国家，而前十名的家族，则可以指派家族成员担任中央政府的各项官职，前一百名的家族可以指派家族成员担任地方各级政府的官员。
听到这里，罗杰不禁目瞪口呆，皇帝也可以每三十年一换，而且还是随家族地位变动，这也太离谱了。只不过，依罗杰的眼光，立刻就看出了这个制度的巨大好处：有效地杜绝了政变和叛乱。
在其他国家出现政权更迭，乃是因为皇室式微，而大臣的所在家族实力强大，导致了主弱臣强的局面。如果这个臣子是安分守己的还算好，如果有点野心，则势必想将皇帝位子夺了过来自己坐坐。这样国家就会陷于动荡不安和混乱之中。
但天风帝国每三十年举行一次家族排位战，第一名的家族就成为皇族，就可以保证国内的政权始终是最强大的家族掌握，对其他家族保持了威慑力和震撼力。同时，由于国内其他家族都有正常的合法渠道夺取国家政权，也就不会把心思用在内耗和叛乱上。而且，由于排位战的时间间隔也不短，有三十年之长，也在很大程度上能保持国家政策的连续性。
“不过，这排位战其实只是让各大家族争取大臣位子名额的比赛罢了。虽然名义上第一名的家族就可以夺得皇族地位。但实际上从有这项比赛以来，一直都是迈特家族第一名，他们都当了几千年的皇族了。”霍华德看出罗杰的心思，无奈地说道。
“这迈特家族有这么厉害？”罗杰忍不住问道。一个大家族能几千年长盛不衰，可是很难得的。
第九章 凯利家族的现状
第九章凯利家族的现状
“是啊他们家族可能是天赋太好了，不管是智计和武力，都是人才辈出，加上几千年的皇族沉淀，实在是其他家族不能比的。据我们凯利家族的记载，在两千多年前的一次排位战时，当时排名前十的家族中，另外九个联合起来在排位战中向迈特家族发难，但却出乎意料地惨败，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结果在那一次排位战中，发难的九个家族由于死伤惨重，全都落到了五十名之后，从此一蹶不振，直到两百多年前才有两个家族重新回到前十行列……其中一个家族就是我们凯利家族。”霍华德侃侃而谈道。
罗杰听到这里不禁一阵无语，不过他马上就回想起来。在两年前他曾经碰见过的天风帝国公主艾琳娜不也是个绝世天才吗？全系魔法师在大陆出现的机率可比前世中彩票的机率还低。之前他也认为是凑巧，现在看来，可不是那么简单了，看来血统占的成份也比较多。
接着，霍华德又详细讲述了一下凯利家族的现状。
凯利家族目前和天风帝国的所有大家族一样，平时的日常事务由族长决定，重大决策由家族长老会的九名长老商量决定。不过凯利家族原来的族长海茵里希，也就是沃勒尔失踪已经快六年了，所以现在家族的日常事务都是由大长老代为处理。
但他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凯利家族也和所有的大家族一样，存在着派系斗争。凯利家族内部分为了三大派系，大长老、二长老和三长老各自成一派。
而大长老长期代理族长职责，自然引起了其他两派的不满。于是，另外两派就有不少人就提出应该重新推举族长。当然他们的理由也很充足，家族不应该长期让一个经常跑出去周游列国的“旅行家”当族长。
大长老自然不想这么急就推举族长，因为没族长的话，他就可以代行族长职务，而如果推举族长的话，他可没那个信心能够让族长出自自己的派系。
所以，大长老就一直就“以沃勒尔经常出去旅游，但不过隔了两三年就回来了，这次也许只是多玩了一阵。大家不妨多等一下”等话语为由，将这事情拖了下来。只不过，这次沃勒尔跑出去的时间也太长了，而且六年了一直没有音信传回来，再加上天风帝国的家族排位战要开始了，所以大长老也压不住了。估计就在今年，就只能屈从于大家的意见，推举新的族长了。
目前，家族内的三派也各提出了一种意见。第一种意见就是大长老这个派系提出的，他们要求按家族的传统——即下任族长应由上任族长推荐候选人，再根据一系列的竞争考核之后再作确定。所以大长老一派提出：要等沃勒尔回来后，看他指定的谁，再举行新族长的推举考核。如果沃勒尔在失踪十年后都没有回来，则按家族的规定，算作是族长放弃推荐权，改由长老会推举新族长的候选人。大长老这一派系要求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继续行使四年代理族长的权利而已。
第二种意见则是二长老这个派系提出的。他们要求按家族以前在族长空缺时，又遇上天风帝国家族排位战的经常作法：即让族长候选人参加家族排位战，以他们在家族排位战的成绩来决定谁是族长。
而第三种意见则是三长老这个派系提出的，他们要求凯利家族和一惯友好的卡曼家族合并，这样也就不用推举什么族长了，让卡曼家族的族长担任合并后的家族族长就行了。
罗杰听到这里，顿时感觉十分匪夷所思。居然还有人提出家族合并，而且还让别的家族族长当合并后的族长。这不是将家族出卖给别人了吗？
这时，霍华德方向罗杰解释了这个怪事。
原来，凯利家族本就不是什么实力很强的家族，两百多年前那次排位战之所以能混进前十，全靠了卡曼家族支持，所以才能混进十强。而卡曼家族之所以支持凯利家族，也是因为卡曼家族的族长是凯利家族族长的姐夫，所以才对凯利家族照顾有加。
而在其后的二百年间，卡曼家族人材辈出，已是天风帝国无可争议的第二大家族，但凯利家族却人材调零，有好几次都落到五十名之外了。
不过，霍华德也作了说明：其实，也不能说凯利家族就没有人材，只是这些人才全是经商的人才，却少有战斗的人才，因此两百年来，凯利家族的财富倒是越来越多，号称堪比国库了。
在这种情况下，凯利家族自然就要巴结卡曼家族了。空有大量财富，却没有实力守护，那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可是十分危险的。
而凯利家族虽然没出什么魔法及斗气高手，却出了不少美女。在他们金钱和美女的共同作用下，加上两家的联姻传统，卡曼家族自然就对凯利家族照顾有加了。哪怕是六十年前，凯利家族跌出百名以外了，在国内也没多少家族敢打他们的主意。
如果情况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对双方来说都还能接受。不过三十年前，凯利家族却出了一个旷世天才海茵里希。他原本是上一任族长的私生子，从小在贫民窟长大，母亲又出身低微，如果不是老族长实在没有其他子嗣，估计也不会把他推出来当族长候选人。而他运气又不好，在他竞争族长时，恰逢三十年一次的天风帝国家族排位战。按凯利家族的惯例，想竞争族长的人必须参加家族排位战，在家族排位战中的表现最好者将成为新一任的族长。
本来族中没人对他看好，但却没想到海茵里希却在排位战中一举夺得个人成绩第一的辉煌战绩。如果不是族中另外的人实力太差，估计凯利家族能挤掉卡曼家族夺得第二大家族的地位。但饶是如此，第三的排名也让整个天风帝国惊奇和震动了。
说到这里，霍华德眼中也不禁露出钦慕之色道：“海茵里希也因此在排位战后就众望所归地成为了族长，只不过，他后来扬名大陆却不是因为他的战斗的天赋，而是他风流的品性。天风帝国贵族圈里有头有脸的贵妇人和小姐或多或少都跟他有一腿。结果，也因此，各大家族对我们的映象都不太好……”
罗杰不禁哑然失笑，凯利家族的族长如此风流成性，其他家族的男人们自然对被戴绿帽心怀不满了。只不过，他却深知，海茵里希就是那扬名天下的侠盗沃勒尔，连教廷的圣域高手都要出动两个才能击败他。以他的实力，在排位战中夺取第一完全是轻松之事，而没有压倒卡曼家族夺得第二，多半还是想保留一下实力，免得有人怀疑他就是沃勒尔。
霍华德接着又说道：“不过我们这位族长除了女人之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旅行，而且一出去就是一两年不回来。以前都还好，路上总还要给家族报告一下去向，走到哪里去了。可六年前他离开后就再也没有音信传来，族中有不少人都认为他是被仇家请高手暗杀了。而他不在之后，以前积压下来的家族内外矛盾就总爆发了。现在我们是外有强敌环视，内部又为了族长之位纷争不息。实在是处于家族历史上最危险的地步，现在你又给我们带来了海茵里希族长过世的消息，实在是……哎……”
罗杰这时有些奇道：“为什么不可以再向卡曼家族求援呢？以前不是一直这么干的吗？”
第十章 抵达出云城
第十章抵达出云城
“唉，以前我们家族和卡曼家族一直是联姻的，而且时常给卡曼家族一些金钱财物，换取他们对我们的支持和保护。但自从海茵里希族长在排位战中一举成名后，我族不少人都雄心勃勃，以为家族中兴的时候到了，对卡曼家族就没那么恭敬了。而且更糟糕的是，海茵里希族长看上了当时卡曼家族大公子的未婚妻芙兰朵露小姐，并且成功让她成为了自己的情人……”霍华德无奈地说道。
罗杰俊脸不禁抖动了一下，这种夺妻之恨算是比较苦大仇深了。也难怪卡曼家族不伸出援手了。
“可这还不算糟糕的，更糟糕的是海茵里希族长根本没有和那位芙兰朵露小姐结婚的准备。对于他来说，芙兰朵露小姐不过是和他有染的多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结果后来这位芙兰朵露小姐自觉无脸见人，就自杀了。而海茵里希族长也在之后不久就失踪了。”霍华德苦笑着说道。
罗杰听得真是无语了，他之前一直不明白沃勒尔有着圣域实力，又是堂堂家族族长，金钱、权位、实力、美人这四样东西一样不缺，为什么会自杀般的到教廷偷东西，仅仅用他要了却自己师父的心愿来解释，实在也太牵强了。现在他算有些明白了，沃勒尔一定是觉得有愧于别人，产生了以死赎罪的想法。
“芙兰朵露小姐死后，天风帝国贵族圈一片大哗，加上海茵里希族长以前的行为，使我们家族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中，原本我们家族的名声就不太好，现在更是声名狼藉了。而且卡曼家族的大公子后来又成了卡曼家族的族长，并在受到打击后成功晋阶了九级魔导师当我们重新派人想和卡曼家族接洽时。他就提出了要求：据我听三长老说，大意就是我们家族的族长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如果要卡曼家族重新支持我们家族，就必须要赔偿他的损失，他最爱的芙兰朵露自然是无法重新活过来了，所以他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家族上。于是，大公子就要求我们同意将两个家族合并，以他为族长。用他的话说，反正我们家族也出不了什么战斗高手，就经商的人材多。那并入卡曼家族对双方都有利，他还同意在新的家族长老席位安排上，让凯利家族占有一半的席位。”
“他的这个要求在我们家族内还挺有些市场，毕竟大家通婚了两百多年，大部分人都和卡曼家族沾亲带故，而且卡曼家族出的人才全是魔法师和武者，而我们凯利家族全是出的商人。大家互相取长补短，倒也是一项不错的选择，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丧失了自主性，永远受制于人，所以反对者也为数不少，家族内部就一直这样僵持着。只不过，现在天风帝国的家族排位战马上就要开始了，而按惯例，这也是我们家族确立新族长的时候了。所以，现在我们家族已经无法回避这个问题了。”霍华德说道。
“那五长老，您是哪一派的呢？”罗杰觉得应该先把这个事情搞清楚。
“我？我应该说是中立派，或者你说是骑墙派也未尝不可。我只支持最有可能掌握族长领导权的那派”霍华德哈哈大笑道。
“不过，我和三长老不同，我可不想堂堂凯利家族就这样消失掉，以后大家都只知道卡曼家族，也不知道凯利家族了。毕竟我是姓凯利的，我可不想让去我的后人们去认卡曼家族的老大当自己的祖先。”霍华德立刻又斩钉截铁地说道。
罗杰算是基本搞清楚霍华德的想法了。不过好在自己在来之前已经预估了可能出现的几种情况，而这种内部分裂成几派的状况倒也在他的估计之中。
“到了出云城，将信件交给大长老后再看他的反应决定下一步行动吧。”罗杰暗道。
天风城到出云城的距离不算太远，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只要五六天就能到达。不过商团带着这么庞大的车队，而且一路上又担心遇上拦截。不但再次雇佣了大量高手，还请了部分天风帝国的官军随行。这一来，倒是起了很大的保护作用，至少天风帝国的一般盗贼不敢再下手了。
而原本一直盯着车队的劫匪似乎是因上一次被罗杰的出手震住了，居然没有再进行抢劫，而让车队一路顺风地到达了出云城。
虽然早知道凯利家族富可敌国，但进入出云城时，罗杰还是吓了一跳。这出云城虽然规模不算小，在天风帝国也算是大型城市了，但是罗杰却没想到它的繁华程度比天风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见城内道路十分宽阔，可以并排开行四辆马车，而且路面全是以上等青绿石铺就，夜晚还会发着淡淡的青光，走在上面根本不用提灯笼或打着火把。罗杰估计光这就起码要数十万金币，而且城内商铺云集，那些商店个个看上去都外观典雅，装修得富丽堂皇，不要说恩佩了，就连天风城都有些不如。看来这凯利家族还真有些商业才能。
罗杰这时有些明白为什么卡曼家族在长达两百多年的时间里都愿意和这个人才调零（其实应该说是魔法和斗气的人才调零）的弱小家族一直联姻了。毕竟再强的家族也总有那么多人要吃饭，买武器装备。而雇佣仆人、车夫什么的也总要钱吧。
到达之后，哈根便跟罗杰和霍华德告辞了。霍华德还真心挽留了一下，希望他能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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