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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解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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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深邃的地道,彼端尽头有强光,壁上呈金黄色,刻满经文,我独自一人在地道中循着光源前进,后来发现跟在后头的人越来越多,真是“道不孤、必有邻”,等大伙走至尽头后,便没入在无垠的虚空中、强光中。
置身浓密森林中,枯叶落满地,阳光透过树梢投射在身上颇有暖意,枝叶翠绿可喜,独自缓行在此林内,微风徐徐,如蚕丝拂过,身心俱感无比凉意与舒适。
坐中念九字禅,感到身体胀胀的,飘飘然的,后来则发现体内空掉了,而填满一粒粒如念珠的圆形物,外表则沁着水滴,此时心中感到极其清凉。
八月十五日
前几日修法时突感妄念特多,犹如排山倒海而来,毫无招架之力,虽感苦恼,却又无计可施。下午在藤椅上猛念九字禅时,忽有股能量自体内排出,咦!再来妄念似乎偃旗息鼓了,于是盘腿坐静禅,坐中出现诸多莲花相,有单瓣的、成群的,还有莲叶等。
希望数日来为妄念所苦的现像能就此止息。
南无本师大自在王佛
八月十六日
九字禅已念了七十万声,招弟每次在跟我印证意境时,诸如善根发相、气觉、身觉、能量等,我都答以“莫宰羊”。我在念九字禅时会如实遵照李讲师所示的一路狂飙,其余则不知。
九字禅念法进入七十万后是为“欢喜见禅”,初闻此法后,便在脑中细细思考,待融会贯通后,又再度提起念珠一路狂飙。初念此法是在高速公路车上念的,大约念了十多分钟后,心有所感,不同于前。我总觉得此念法的定力相当明显,犹如坐静禅一般。
每次起念后,心中便浮现一片九字禅,而在一片九字禅当中存在一颗念珠,上头刻满九字禅,当粒粒念珠自手际滑过时,心中这片九字禅海若有能量缓缓释出,或应说是句句九字禅自体内滑出体外,在此当儿,我便会极自然地随目之所至而将此能量扩散至人群、虚空、法界。当然也因为能念念护住心中此种竟境,所以目虽能见,却犹如幻化的景物,见而不随。整个感觉像在坐静禅,外界的事事物物都成了幻相。
九字禅的诸多念法中,至此方能有点觉知。
八月十九日
今日下午佛堂共修时,赐贤问了一个大乘佛教徒应如何发愿的问题。结果在场诸多同修的答案多所涵摄,琳琅满目。待李讲师开示后,当头棒喝,大家的答案都死在一堆,横遍野,有若不净观。
晚上在我家共修时,再度提及而彼此略舒所得,我因内急,在如厕时,突然念头一转,忆及金刚经:“灭度一切众生已,而无有一众生实灭度者。”当下契入此理。
稍后独自在客厅念九字禅时眼前浮现一颗硕大的念珠,上面刻印无数的九字禅,又觉得似有无数的众生,此时心念直觉此一念珠好似婆婆世界,又好似整个法界的缩影。逐渐地,此一念珠起核爆作用,震成无量无数的微小个体悬浮在虚空中,每个个体似乎都有一句九字禅,一名众生,而且每个个体均微微发光,如满天繁星。
一个念头在脑中,依念力之起用,以致身体起善根发相,而了悟“一即无量、无量即一”的道理,是否即“转境成识、转识成智”呢?尚析开示。
八月二十二日
昨日写完笔记在家里佛堂坐静禅,有善根发相二:初上坐不久,感到一大团能量移出在左侧前,赫!竟是一人如我一般盘坐。画面一转,赫!竟有无数无量的出家众和我对坐。
隐约中似有一人横躺在前方地上。后来将视线改由内观,突然发现在心窝处钻出一只蛆虫,双眼和我对个正着,然后出现满坑满谷的蛆虫在蚀我的五腑六脏,须臾间,整个内脏被啃光,整个人像石膏像落地断裂成数块。此时成千上万的蛆虫如被解放出来般,瞬息将我的躯体啃蚀的血肉模糊,白骨外露,旁边则是滩滩血污。起坐后,我已是魂飞魄散,花枝乱颤了,赶紧上楼睡觉,留得一地的鸡皮疙瘩。
八月二十五日
每次念起九字禅,会感到身内有种能量,有种觉知的灵明,知道外界尽是幻假虚无,此时能都摄六根不攀缘六尘。但是当九字禅未在心中起用时,便护持不住这种觉知的灵明而落入色尘中了。
本门强调身心一如,世间法与出世法一如,但这文字理,真能通过事证的考验,回光返照,契入理证,而后事理圆融无碍,那真要有大丈夫气概了。
今晚老婆笑我手印打不紧,是名“不打紧”。
八月二十七日
晚上在家坐静禅时,虚空中出现莲花尘,缓缓转着,后来渐渐倾斜,变成座中心面对着我,座中物为水晶,但又如钻石般有菱形切割面,晶莹剔透,且散发出七彩折射光。
后来眼前一转,出现一圆形旋转物,慢慢地中心点出现一阴阳太极图。心中思考半天,不知为何出现道教的图腾?
九月三日
晚上在家中看电视,突闻父母亲及祖父的争吵声,我连忙上想劝息,不意在劝解之时,由于言词上的误失,竟导致自己也大动肝火,唉!
回到自己住处,在佛堂前发奋忏悔,礼佛拜忏拜二十一拜,念了八十八万声的九字禅也决意归零重头念起。火烧功德林,一但定力不足即落入三毒,不可不慎。
九月十五日
距离前次事证至今已有二周,在此期间似乎所有修行上的能量、磁场,意境都破坏殆尽,又落入黑暗时期,凡此一切都令我极触目惊心与撼动,因痴而嗔,其杀伤力如此之大,能不谨言慎行吗?
宗师曾着六尘之起,虽知其为缘起假合,而欲以一念止其妄,终不可得,惟有反观本源,入自性佛位,方可得力。
所言如此,我当时时定慧观照,善加护持。
九月十九日
因缘于几日前的一次法震,数日来胸中总笼罩着一股低气压,今日终能了悟而将此负能量转为精进心,并祈愿日后若修法有得即是十方众生所得,愿十方众生俱能起般若智慧永不退转于正法。
一把盐巴撒在汤里,没有可能一边是咸一边是淡。我们皆知万相万物本源自自性佛位,源自大自在王佛,法界万物皆是大自在王佛的法,法界众生皆是大自在王佛的子民,是以若一人修法有所得,应亦是十方众生有所得,“一即无量、无量即一”。若有差异,应是众生各起的分别心作祟。一间工厂有一百日盏日光灯照明,没有人能随意指着地上说这是来自那盏灯的照明。所以众生的关系应是“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了无分别,对吗?
有时我也常在夜里深思,学佛百日,是否能以李师兄所传授的大乘法来触及自性佛位,而非笼罩在其个人阴影魅力下?我们毕竟了解“自己”有几分?李师兄殚精竭虑、倾囊相授到底有没有溃散在个人的息气业力之下?“打得念头死,方许法身活”。凡此,值得几根长寿深思。
今日共修时,脑际思及前述负能量转正的问题,之后凝神静观,欲睹有何幻境相应。果然幻相显现,自身从头至足,如花瓣般裂为千片落地成环,不断地绕转,然后再浮显园林花木之美。
事后我想,此为转识成境还是转境成识?境识之间是单向然或双向?静禅中的境界是心法的契印呢?或仅是世藏识的浮光掠影呢?
尚祈李师兄批示。
九月二十一日
据说在无重力的虚空中,动者动,静者静,而在娑婆世界万物之所以能动,是由于摩擦产生阻力的关系。于是我不禁在想,一西英雄如果失去了战场,那么彪炳的勋业仍有可能吗?一位菩萨如果没有了众生,那么佛果涅盘仍有可能吗?
初地以上菩萨可享业力豁免权?佛教史上最有名的一场病--维摩诘示疾,是为了了因吗?众生恩应报答是因为男子皆我父,女人皆我母吗?凡此,我实应好生思量。
前日佛堂共修,王巧梅说某个景像屡屡出现,看烦了,懒得理它!这令我产生了一个疑惑?幻相与境界有何不同?者说初定是幻相,极深定是境界,那么瞬间即逝影像与连续动的影像是否有分别?天眼通是如何产生的?是否由一个思想输入脑中产生幻相,当下智慧开通,超越时空而了然一切。果若如此,应是转识成境,转境成智了?所以每有幻相境界显现,便应转为识(思考),若智慧通达,十方三世一切当下明白,对吗?
九月二十三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自性加持法,初始觉得浑身表面似有一层护膜,麻麻热热的,内心则感到宁静及微微凉意。在观人形时,却观到一容器,内盛一物,为白色球状物。
晚上十一点半伙同招弟等六人继续在家共修,仍做自性加持法。初观佛光加持时,非呈圆柱状,而是呈椎状投射下来,隐约中似为金黄色,又似为淡紫色,此时心中九字禅不断,并以佛光及九字禅转回向十方众生,心念愈强时身体的麻感愈强。而在观人形时出现二种幻相(一)身中出现长条状闪光,后则变为旋转光柱,因为离心力关系,光柱旁有火花现象。
(二)有一三面立体尖状物,不断高耸入云,终于穿破云层,强烈的光焰射撒下来,笼罩全身。
后来要接着修感应遍十方及舍离心,但修不起来,于是改修欢喜心,此时全身细胞微微振动,心中感到无比欣喜,极其畅快。
事后彼此印证讨论,发现虽因宿世因缘不同,但其中善根发相却是大同小异的。大家也感认比佛堂共修坐的还好,不禁怀疑李师兄是否又大驾光临加持过了呢?
九月二十四日
记得佛堂开第二次法会--九字禅实修十无量心时,修到欢喜心当儿,我曾出现一种幻相,觉得全身仅存轮廓体内装满圆圆的珠珠,体外则沁着水珠,浑身感到阵阵清凉。
而今日下午驱车奔驰在高速公路时,手里拨着念珠,念的是欢喜见禅。每次念及此法,心中总会浮显念珠在同步念着。而今日念着念着心中念出了无数的念珠充塞在胸中,而后竟慢慢地布满了全身,正如前述法会所见幻相一般。再一路往下念时,骤然全身一阵微微地酥麻感,然后是一团能量绵绵密密地释放出去,而布满体内的九字禅念珠亦正随着此股能量如雪花般飘散四方。
晚上在家观看电视时,又故意拿来试试,此时眼睛虽注视着萤光幕,但心中念珠粒粒分明,其余的觉受如前述一般。嘿!欢喜见禅的九字禅念法,真正让人觉得有意思。
九月二十六日
今晚上课李师兄言及房东一个月后将收回佛堂转售,并提及将开始招生第四期等等,似有无胜慨叹!
在共修时,念完礼佛拜忏文及达摩八十一字后,幻相便出现坐姿人形如接龙般不断蜿延而去,终不可见。而后又出现一莲花座,座台呈黑色,台上叹有莲瓣五六片,中间有缺,莲瓣外呈黑色,内为粉红,整个莲座以逆时钟缓缓转动,后来忽有瓣掉落旁边黑水河,此时我心中九字禅不断,见此莲瓣花并未随流而下,却缓缓逆流而上,之后并转为金黄色而逐渐扩大。
后来心念落在李师兄那感伤的话语,并思及佛法在此荒缪人间种种不可思议之事。此时脑中闪过十无量心,而悟到以无畏心与精进心随缘不变,不变随缘。哈!既生瑜,又生亮,咱们一竿子笨弟子是赖定了,“心事谁人知,怨叹没路用”看样子李菩萨有认命了,因为尽管众生再烂,菩萨是舍离不了众生的。唉!就是这样,或许本该愁眉苦脸的却被我修成了欢喜心,伤脑筋!
路总是要走的,是坎坷也罢,是崎岖也罢,是渡众生也罢,是相提携也罢,路总是要走的!
回到家做完动禅,上想做礼佛拜忏,才一拜下,觉得有异样,于是拿出蒲团上坐,吓地发现一条雨伞节在蚀头颅,搞得血肉模糊。画面一转,乖乖!满山遍骨的腐,全腐烂的、半腐烂的、骷髅杂陈堆叠,无其上尚有阵阵恶臭及烟雾飘散。不过这次敝人我老神在在,毫无惧色,有经验了嘛!
九月二十九日
昨晚吃宵夜时,突然清楚地觉得腹内有只蛆虫,渐渐地蛆虫变大,最后竟然觉得我就是蛆虫,天啊!蛆虫在吃宵夜,于是宵夜甭吃了!
连着几天,断断续续地研读金满慈的“参禅日记”,心中有诸多感受与省思,唉!参禅本当经法禅一如,而返观自思,实在太烂了!
静坐中有妄念,但常能知而不随,而现实生活中亦有妄念,却常兜得团团转,为甚么呢?金满慈居士的修为姑且不论,自其习禅之初,心临泰然处之,一切自如如,不似自己一日涨跌停板数次,心绪起伏不定,无此习禅何能得身?罢了!罢了!且重新来过。
九月三十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时出现了几种幻相:朦胧间有一火红的落日掩映着晚霞余晖,璀璨已极,令我忆及观无量寿经第一观:观落日。
湖边有数人垂钓,湖心波光粼粼,和风煦日,状至悠闲,然而钓者独有一人浑身发出强光,如镜子反射阳光不可逼视。
静坐中感到身体丹田一节失踪了,忽然又见一水晶球移入丹田部位,本来无一物,慢慢地球内有水银出现,银白剔透,上下翻滚着。此时心中突起一念,“它会不会注满。”念头一起,倏地挥发而光,又恢复本来无一物。
观自性加持法,佛光如锥状撒下加持佛堂诸同修,此时自对方虚空中出现一小光点以小光点为中心如弹簧状一般的光束扩拚出来,直至涵盖了全身。
十月一日
晚上访诸同修回来后,待小孩入睡“同老婆在客厅聊及佛教徒形象问题及世出世法诸多问题后,又独自一人在音响室边听音乐边思考人与法的问题,唉!出世法易修,几年可至某境界,得某种成就,而世间法难搞啊!佛看魔是佛,魔看佛是甚么呢?之后参”你无拄拐子,我予你拄拐子,你有拄拐子,我夺你拄拐子。“略有所感。续参”老天爷真小器,才送来个瀑布,又收了回去。“菩提自性本自具足,能生万法,瀑布与我何有哉!参不得要领,于是起身礼佛拜忏去。心中在默念礼佛拜忏文时,眼前出现一大片微微的光,继之出现鱼市场一隅,五六个竹篓子上堆满各类鱼货,分列过道二旁,中立一人,浑身敢发强光,不可逼视。此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昨日湖滨垂约那位藏镜人将其所得批发到渔市场来了?之后,我在想是否因垂钓杀生,心有不忍,是以在礼佛拜忏时浮现了藏镜人及成群鱼,或是在铲除藏识?藏镜人是我自己吗?好生思量。十月二日下午在公司念九字禅,念着念着,总感到好似有大大三小的圆形物在周遭神出鬼没,于是乾脆盘起腿来坐静禅,果然有幻相出现:
(一)虚空中大小圆珠罗列,此时体内感到气动,气在体内四处大串连,且极迅速地跑动。
之后,心带动身的变化,虚空中部份圆珠串连成各种形状,做各种方向的运动。(二)圆珠珠化成莲花,一朵朵愈聚愈多,终至形成整个面,且往后不断延伸,遥不可见,之后此一莲花阵往始流动,如大江东去,奔腾千万里。然后画面一转,我的视线自上俯瞰而下,看到一大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正缓缓展开其花瓣,之后一朵、二朵、三四……又绵延成一片莲花海,见此景状,徒起一念”躺在上面不知有何感觉?“感既起,便发现已葡伏在花海上,这时莲花又流动了,唉!真是”道不修,乘莲浮于海“,后来发现莲花阵彼端出现一大瀑布,到瀑布上头更发现前有一大海,呈湛蓝色、波平如镜,我们(因为我觉得莲花是有生命的,而我们则紧密如一体)顺着飞湍的瀑布而下,心中不惊。在海面上,莲花又飘浮在虚空中,初无形状,后则无数的单朵莲花逐渐凝聚成一好大的莲花座,座下则有水晶呈柱状擎立,水晶上示缀饰了好多莲花……太壮观了,太璀璨了,太不可思议了,太感动了,真的,那种气势,那莲花座所投射出的万丈光芒,好像电影”第三类接触“飞碟要凌空而降,众人在旁屏息凝观,生怕一眨眼便会遗漏每一秒美好的画面一般,太气势磅礴了,太波澜壮阔了?!十月三日今晚做动禅”空即是色“时,身体可感受到气而有暖暖的感觉。做”力化六道“时整个掌面麻麻的,如有物平贴着。做”初段总结式“时,气带动的力量特大,身体犹如要甩出去似的。近日总觉体内似有无数蛆虫蠕动,如杯弓蛇影,而感到身体极不清净。十月四日四妙定禅,于行住坐卧时观九字禅能量自头入丹田再至足上而出时,整个腿部总会感到一阵胀麻,自脚底而出时更觉得似传火焰喷出之感。有时无意间能量会反自脚底窜上来,不知有无关系?今日躺在床上恻觉得气能是从两脚两手自然排出,有无关系?下班后,在车上,因感到同修中有人的修持有所不妥,而一时便有微言,晚上在听音乐时,突有一念相看书,于是抽出一书随意一翻,看到神秀初遇六祖的经过:师以拄杖打三下,云:“吾打汝是痛不痛?”
对曰:“亦痛亦不痛。”师曰:“吾亦见亦不见。”
师又曰:“汝若心迷不见,问善知识觅路。汝若心悟,即自见性,依法修行。……何不自知自见,仍问吾见与不见?”
看完后,心生惭愧,到佛堂发奋忏礼佛拜忏。事后,仔细一想,怎会如此巧合?难道冥冥中自有菩萨护佑?
十月五日
昨晚因事未能到佛堂上坛经。后来在家里听赐贤录回来的录音带,结果发现有许多问题是能答得上来的,大概是因为无压迫感,在妄念不起的情况下,智慧较能涌现。例如:“如何将空空掉?”我的答案是慈悲度众,因为大小乘的份界点在空,而菩萨与阿罗汉之不同乃在于一为自了汉一为慈悲度众。也由这里我发现学佛的过程虽说要一路丢尽,但也是一段空有连绵交替的过程。那如此说来,菩萨的有最后是否要以涅盘来空掉呢?
今天斗上骑车到老古出版社买书时,发现呼吸一直不太顺,后来走在路上觉得丹田好像一直往下沈,最后沉到了脚底,是脚底在吸气和呼气,气自鼻孔及入后便一路沉到脚底(涌泉穴),丹田的作用反倒不太明显。
晚上做静禅时看到虚空满天景斗,有流星雨不断朝我打过来。后来则发现有位学生在书桌前看书,突然间,大地严动幌动,学生和桌椅震得四脚朝天,但我觉得自己是坐得四平八稳,并无任何气动的现象。
接着礼佛拜忏时忏文一直忘记而停顿了四五次,没办法,脑中一片空白,怪哉!
七月五日
王赐贤
做动禅--排除四大时,手不用力,只是轻轻向前推,而后自然往两旁划圆弧,感觉到有股力量存在手掌,很轻松的就可做完这动作。以前,我都是手用力在做,身体自然微微僵硬,所以,体会不到这股力量。这力量好似源自于我,亦好像自然就存在宇宙,我只是配合它罢了。
我推测,当定力够时,这股力量应可扩大到与法界融合,自然身体的组成--地、水、火、风--既排除掉。
七月十七日
晚上做静禅时,突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欲将我颈子扭转,虽极欲保持不动,然而力量过于猛,心想若不顺着它,脖子恐怕会断了,于是,随它去啦!看你有啥搞头。颈子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旋转,接着上半身立跟着转,大概有十五分钟之久。
心想,这几天,颈部一直很紧,经过气动现象后,舒服多了。十一点半再做静禅,仍然发生同样情形,不过,只限于颈部。发觉这种气动和动禅的法轮常转第一式完全一样。原来,李讲师所说的“动静一源”,这道理有一点感受到了。
七月二十日
静禅的气动现象较明显只一天
九字禅念满二十四万声前一百声,念的速度非常的缓慢,每念一声入丹田,再念下一声大概要一分钟,甚至更久。此时的念佛法是丹田乾坤修持法,感觉上,每念一声,骨入丹田的感觉,很类似牛奶广告,一滴奶掉入一杯奶上,所引起的涟漪。每一声九字禅,丹田就震一下,震幅还真不小,此感觉实在新鲜。
七月二十二日
固定隔空加持香港--台北晚十一~十一:二十四分刚上座不久觉得头很重,颈子有重负感,胸部压力大。过会儿后,背部满清凉,转至胸前,再来是整个人,时间约十分钟,颇纳闷。
李师兄加持完立刻由香港来电,说大家业障怎么如此重,他花了十至十五分才化解掉。
业力这股负能量是自己所创造,无时无刻不在另造新业。旧业未了,新业又来,业上加业无时了,然而总不得老是让讲师来为我们消业吧!若如此那我们就真是讲师的最大业障。
业力虽是一种障碍,然而,只要学佛的心不变,精进不懈,时时思考,终有业尽晴空的一日。
九月二日
自发生气冲顶以来大概一个月。所由气冲顶就是气冲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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