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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倾城,皇夫别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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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昭然进来的时候明显的一愣,随即咋呼着:“哎呦!原来是皇妹啊,怎么着?我说这么巧呢!

这府邸偏偏是姓慕容的,看来我心爱的蝉儿的主子就是你啊,皇妹,你可真的是深藏不漏啊!”

慕容昭云笑笑:“皇兄客气了,红蝉是我的丫鬟,而是早年被窝送到了宫外学习武艺,然后便让她帮我弄了这里,打算作为一个金屋藏娇的地方,如今到是叫皇兄发现,见笑了。”

慕容昭然露出一口白牙随即说道:“嗯,皇妹的想法真好,看来我也该弄一个如此的地方,然后藏着我的蝉儿了。”

说着,还暧昧的看了一眼夜红蝉,却只见红蝉纹丝未动,面无表情。

慕容昭然也不生气,心下却有所了然,对慕容昭云又有了新的看法。看来她真的是深藏不漏,如此一个红蝉都无法掉入他的温柔陷阱中,可见其训练有素。

如今他只身前来,看到的却是慕容昭云淡然的面孔,四号不害怕他发现了这个地方,看来不是这里分文不值,就是此地无银。

慕容昭然想着,说道:“对了,皇妹,皇兄其实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

“皇兄但说无妨,有什么昭云可做的,昭云定当全力以赴。”小样,装吧,我也不是菜的。

“是这样的,你也看到了,我对蝉儿的意思,不若将她给我如何?皇兄再给你挑几个灵力的丫头。”

慕容昭云听了笑着说道:“感情好了,可是我这里都是自由选择的,若是红蝉愿意,我也无所谓的。红蝉可听着了,你的想法呢?”

“主子恕罪,红蝉不想入宫,更不想嫁给他。”红蝉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陈述着事实。慕容昭然不由得在次给慕容昭云打分。

“那这样啊,皇兄,你看,红蝉不愿,我也没有办法,我尊重红蝉的意思,不过皇兄大可放心,若是有朝一日红蝉改变心意,你还是可以来带她走的。”

慕容昭云说的平静,慕容昭然也笑的平静,如同一只千年狐狸,深沉的可怕。不过这笑容中的压力却不算什么。

不过她还是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不由得心中冷笑,看来你已经慢慢的暴露自己了,是羽翼丰满了吗?还是说你幕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

“皇妹客气了,看来皇兄是无福消受啊,不过皇兄等着,等着蝉儿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皇兄真是多情,昭云佩服,不若在此用膳,好让云儿尽一尽地主之谊。”慕容昭云抱拳,明着留客,实际送客。

慕容昭然笑意更胜随即说道:“皇妹如此盛情,到教皇兄难以推脱了,如此,便应承了,还劳烦皇妹费心了。”

噗~慕容昭云内心喷口水了,此人脸皮至厚,无法衡量。

于是乎,自己给自己找了个钉子碰,为慕容昭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等到慕容昭然酒足饭饱后离去,这才头皮发疼的坐在了藤椅上。

“怎么?这就烦了?以前怎么不这样?”夜长川笑着端来茶水为慕容昭云解酒。

慕容昭云浅酌了一口说道:“以前的我嚣张跋扈,现在的我要注重仪表,不能落人口实,况且他的身份还不明确,那幕后的人还不知是谁。

如今,我可以断定的绝对是宫中之人,至于是谁还不确定。”

夜长川皱眉:“皇宫中有大势力的人就那么几个,很清楚,为何猜不透呢?”

慕容昭云摇头:“不,有势力不一定会助他,可是既可以让他无所顾忌,又可以全身而退的人却没有几个。

除了灵儿,剩下的唯有我的父皇,也只有他们两个才有这样的势力可以让一个没有父母的藩王之子在宫中生存这么多年而没有受到过任何的伤害。

只是我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若是灵儿还好说,可是若是父皇,那我就不解了。”

她可以肯定的确认,慕容昭然不是皇上慕容翼的儿子,只因为若是的话,当娘就不需要她慕容昭云的出生。

而如此一个身份尴尬的王爷之子却比公主还要安全的长大,其中没有水分是谁都不会信的。

第九十八章飞雪第一剑与暗门第一鬼

夜长川沉默,宫中的一切不是他可以搀和的,如今,给予她最好的思考环境才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默默的退出去,留下一室的寂静。

月光透过窗户,在窗户上映射出一个女子的剪影,看的他如痴如醉,却有有些疼痛。

锦歌,你当真是自作自受,如此,为何还要伤害她呢?可是,现在你还有勇气在去找她吗?

耳朵一动,锦歌皱眉,随即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就连慕容昭云都没有发现,在那颗掉落了一片树叶的书上,曾经有一个身影驻足,凝望。

锦歌身影浮动,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长蛇软剑,白衣在风中瑟瑟飞扬,落地的霎那树林都跟着颤抖了。

被劫住的黑影一顿,随即眉头紧皱的看着前面的白衣身影。月光下,白衣飘飘,却头戴银色面具,如同夜间的银狐,妖娆魅惑。

锦歌转过头,面具下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是谁?为何闯入慕容府?”

黑衣人听了沙哑着嗓子说道:“与你何干?不知阁下是谁?为何干扰我的事情?”

锦歌不回答,剑尖举起指着黑衣人冷硬的说道:“慕容府,你动不得。”

黑衣人较有兴致,不过在他看到那蛇形剑的时候眼中闪过精光。收起手势眼角带笑的说道:“动不得?没想到飞雪第一剑居然要保一个女人,看来她对你很重要。

不过,此人却是我必须要除掉的,而你阻拦不了我的。”

锦歌依旧面无表情,可是那逐渐释放的寒气却可以证明他的杀意,蛇形剑流云般的袭来,让黑衣人眉毛一挑随即闪身避开。

“没想到飞雪第一剑居然会不宣而战,看来也不过如此么!”

“哼,如此,可是激怒不了我的,想要赢,就不要逞口舌之快。”锦歌剑影飞舞,紧紧跟随。

黑衣人眼神冰冷,随即反驳:“既然如此,那本座到要领教领教了,本座倒要看看,这江湖上,到底是飞雪第一剑厉害,还是我暗门第一鬼厉害。”

说着,火力全开,腰间长虹一闪,一柄乌黑通亮的玄铁剑,便与正面攻击过来的长蛇剑直接对上。

霎时,风起云涌,树叶纷飞。

暗门第一鬼?锦歌眉头突然紧皱,面具下的脸越来越阴沉,随即一击之后翻身后退,站立不动,紧紧的注视着黑衣人。

“暗门不予人交往,为何要伤害大云公主?”

黑衣人挡下了他的最后一击也是后退几步,然后站立与之对视。

“这恐怕与飞雪公子无关吧!”

锦歌不再发问,而是直接剑尖流转,一个内力形成的剑阵立刻击向了黑衣人,黑衣人也不含糊,直接深沉的内力组成了一个强大的盾牌阻挡。

尘土飞扬,数目折断,只是瞬间,刚才还欣欣向荣的树林,就已经成了眼前的模样。

尘土散去,二人的位置没有变,锦歌一身洁白的衣袍依旧鲜亮,而黑衣人的黑衣却染了点点的灰烬,有些破损。

胜负,只眼可见。

良久,久到四周连树叶的声音都没有了,才听到黑衣人不耐烦的声音。

“看来今日本座是达不到目的了,这天色将亮,也不再是最佳的时机,那么今日就给你一个面子,不过,慕容昭云的性命,本座要定了。”说着,身影一转,腾空而去,连树叶都没有震动一下。

锦歌站在原地,伫立良久,拿下脸上的面具,可以看到,那张俊美的脸上,眉头紧锁,不知何故。

而逃跑的黑衣人在离开树林后,在城内的一座钟楼上停了下来,他回头凝视树林的方向,突然喷出一口血来,染湿了嘴上的面巾。

噗~胸腔些微的疼痛,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撕下了黑衣的衣摆,在还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替换鸡带血的面巾。

“主子,没事吧?”身后同样黑衣的人飘过。

“没事,死不了,没想到这飞雪第一剑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本座却不知他为何要维护一个公主?”黑衣人皱眉,有些不解。

“要派人调查吗?”身后的人问着,却被他驳回。

他一摆手说道:“不必,若是飞雪,定不会让你得到可靠的线索,只会越来越迷茫,你们暂且不动,等本座的消息。”

“是。”身后之人答应之后默默褪去,如来时的悄无声息,而黑衣人则是站在原地,目光狠狠的盯着紫禁城的方向,良久,才冷哼一声转身消失在原地。

在他消失之后,只见拐角处突然出现一个灰衣女子,静静的看着他离去,然后唇角维扬,默默离开,月光下,那半边脸犹如罗刹一样的胎记让人记忆幽深。

“如何?”夜光下,银色的面具有些微凉,却让人通体生寒。

“已经确定,此人定是宫中之人,擅长以你踪迹,也有固定的组织,而且在宫中身居高位。”

尖细的声音响起,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女。灰色的领口,内,延伸到下巴上的诡异颜色,加上那永远都上翘的唇角,看着就觉得有些彻骨。

“宫中的权贵?只有那么几个,如何会对昭云赶尽杀绝?”面具下的脸再次纠结,却听到了那尖声的嗓音透出一丝哀怨。

“飞雪,如今,你真的爱上了吗?”

“呵呵,如花,何来爱上?又如何爱上?只是心中那开始的动机,我却不坚定了。”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面具下的脸染上了淡淡的苦涩。

如花神情有些痴恋,又有些哀伤,可是更多的却是怜惜,她缓缓上前,走到他的身侧,看着已经缺了一边的弯月,淡淡的说道:“新月如钩,却已经无法再有从前的决绝,飞雪,师傅的命令你已经可以不必在遵守了,一切都结束了,而你可以去寻找你最真爱的东西了。”

“如何寻找?如何真爱?如花,你可明白?为何我却看不清了?”他茫然,似乎是迷路的孩童。

如花浅笑,那脸上的狰狞在笑容下多出了一些绚丽,少了一些恐怖。

“难道你还没发现吗?你已经爱了,只是你自己困住了自己,把儿时的谈笑当作了现实,飞雪,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为何在慕容凤雪出事的时候你只想着愧疚,而在慕容昭云出事的时候,你只有暴怒和急迫?

还有慕容昭云身边多了任何一个男子的时候,你所表现出来的都是自己家娘子被人给吃了的脸色。

或者说你认为那是一种所有物的占有心里,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也是爱的一种体现?没有爱,哪来的占有心思?”

锦歌不语,也不否认,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如花也不去再打扰他,随即说道:“落花那里还有事,先走了,有事联系我。”

“嗯。”如花走了,临走前意味十足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不见,而锦歌则是站在原地一直到天空鱼肚白,他才幡然醒转,然后自嘲的笑笑,随即离去。

早上急报,慕容昭云紧急的赶往宫中,然后再次行色匆匆的回到东宫收拾妥当,就又离开皇宫而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锦歌皱眉,在得知是因为南方水患,皇上直接下令慕容昭云前去治理的时候,他神色微微一暗。

“怎么?不去追吗?这一离别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了!”连秋成调笑的说道,却让锦歌眉头一挑。

“你还赶来?怎么?没受到苦头吃?”

“哎呦喂!我的笑徒儿啊,不就是没和你说我这个小师姐的事情么,你有必要追杀我吗?害得我在红楼浪费了好几百两的银子了。”

连秋成委屈的很,就这么几个玩笑,让自己在这二人面前丢兵卸甲,果然这师姐不好得罪,这徒弟也不好收的!

锦歌听了笑笑:“怎么?想与我说她的一切了吗?”

“说,怎么不说?不过,就算不说,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吗?还如此让我东奔西走,你忍心吗?”

“怎么不忍心?当初你收我为徒,交给我的剑法正是她创作的吧!这飞雪第一剑也是她给你的吧?”

连秋成一愣:“你怎么知道的?可是这些她并不知道会是给你的啊?”

锦歌笑,笑的有些苦涩:“她确实是不知道,那时候的她也不过是个奋斗的小丫头,如何会管你收徒的事情?

只是,我想的却是,若不是当日我改动了这不适合我练习的剑法,现在的我恐怕也是她的手下败将罢了!”

连秋成挑眉:“手下败将?难道你在乎的仅仅于此吗?若是如此,看来你也不配做我师姐的夫婿了。”

刚说完,连秋成的脸就绿了,因为那柄带着寒光的长蛇剑已经在自己的咽喉上了,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却听到锦歌冰冷的声音。

“师傅,莫要让自己的头颅,离开你的脖子太早。”

“哈哈,好一个锦歌,好一个为师的徒儿,不过,你舍得让你的师傅现在就去见你的师公吗?”连秋成突然放松,笑的大声。

锦歌冷哼,随即拿回了自己的剑说道:“不会摘了他的额,不过也不会让你好过,师傅,飞雪十三剑可是会好好孝敬您的。”

连秋成笑不出来了,随即有些尴尬又有些期盼的问道:“你说的意思是…如花也来了?”

第九十九章丢失的心脏

“没错,如花似玉,金香碧玉,飞雪落虹,都来了,剩下的,还在路上,不过,师傅放心,如花的师傅,也就是我前任的师傅,您的岳父没来。”

连秋成听了顿时放松了许多,然后看着锦歌问道:“那如花现在何处?”

“东城,十字坡。”

“好,既然如此,那为师先走一步了。”说着,连秋成就要离开,锦歌却是一个回身拦住了他。

“先别急,先说说昭云的事情。”

连秋成一愣:“怎么?舍不得?也难怪,小师姐命运坎坷,处处争强好胜,受的苦也比别人多。

还记得我来的时候,她才七岁,那时候的她就已经是人人闻之色变的杀手头子,而师傅已经回天乏术。

夜长锦的医术已经无法救治他了,所以在他临死前,小师姐将我带上了山,那时候的哦我已经过了学武的时候。

可是,却拥有着与师傅相同的筋脉构造,具小师姐说,若是把我的命放在师傅的身上,他还可以活几年。

我害怕极了,当时的小师姐犹如地狱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可是师傅却是拒绝了,然后对我说,要收我为徒,让我替他去看看这他还没有走过的大好河山。

对于我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所以在最后的时刻,我没死,还成了她的师弟,据说我是第一个被师傅亲自教导的弟子。

可是,一个月的时间太过仓促,师傅撒手人寰,在最后的一刻,他把毕生的内力都给了我,小师姐没说什么,只说是命运,然后就匆匆的将师傅火化埋葬,只留下了一点骨灰让我带在身边。

我知道,这是要完成师傅的意愿,不愿意永远留在一个封闭的地方。

所以我就走走停停,总是漂流在不同的地方,而小师姐,则是将自己弄得更加的强大,也逐渐的封闭了自己的心。

师傅,如同她的温暖,是她最冷的时候给了她棉衣的人,也是她最亲的人。那时候,我一直以为师姐不过是个杀手。

可是,两年后,因为我得罪了红湖山庄的人,被买了杀手追赶,那被投单的地方正是师姐的杀手组织,那时候我才知道,师姐的不平凡。

师姐得知被下单子的是我,然后什么都没说,一个人去了红湖山庄,灭了整个山庄整整三千人。”

“什么?为何如此?”锦歌听了震惊,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的红湖山庄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孩给灭了的。

连秋成听了叹息说道:“我知道,可能她的这种做法太过血腥,可是,你有知不知道她为何如此?

因为那是兰州王养着死士的地方,若是不灭了,那么第二年便会迎来大云京城的覆灭,那时候,整个京都的人都要陪葬。

三千人和几万人,孰轻孰重?一眼便知。”

说着,连秋成已经走到了门边,转头对着锦歌说道:“锦歌,虽说你只是我挂名的徒弟,但是,你要知道,昭云真的爱你。

她这一辈子,活着就从未为了自己,所有的,都有她的难以言表,包括你的身份,所以,还请你,若是不爱,就放手,让她自由。”

守着,连秋成直接离开了这里,锦歌不言语,连秋成什么都没说,只说了一些挺起开废话的事情。

可是这些废话中却是始终有着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慕容昭云快乐。

他承认,自己确实太过在乎慕容昭云了,可是,那满手的血腥味,却让他却不,就算如今的他已经是飞雪第一剑,可以与魅野仙姬齐名的江湖高手。

他不爱权贵,不爱风头,每一天都过的很低调,本来以为于自己共度一生的将会是那个天真无忧的慕容凤雪,从此踏遍青山,不理世间恩怨。

可是,与慕容昭云的碰撞却让他发生了改变,那时候他不是逃不出那个金丝笼,而是不想出去。

他很好奇这个看起来如同捣蛋鬼一般的公主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决定确实是让他发现了什么,却也让他失去了自由。

所以他恨,很慕容昭云,所以,这九年,他极力的装作很爱她的样子,就像让她爱上他然后再将她抛弃。

可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慕容昭云确实是深爱着自己,可是自己的心也随着时间渐渐的离开了自己。

慕容昭云的习惯让他熟悉,她的气息让他舒服,甚至是她掩藏在皮相下面的真面目更让他受到吸引。

越来越深,越来越无可自拔。

所以,他沦陷了,抛弃了当年许下的承诺,要让慕容凤雪成为他的新娘的承诺,也让一个天真的女孩成了狠毒的女子。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都了解,甚至是那日清谷的刺杀,他都了若指掌。

可是他就是不忍心去责怪一个被自己伤了心的女子,也就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让他心中的感觉寸步难行。

“笑侯爷,凤雪郡主传来消息,说是郡主因为在院中纳凉突然出现了两天斑斓蟒蛇,把她惊吓到了。”

“什么?”锦歌吃惊:“西苑是东宫地界,如何会出现蟒蛇?”

前来的侍卫说道:“属下不知,只知道西苑现在议论纷纷,都说是公主临行前的报复,说是因为侯爷善待郡主的缘故。”

锦歌听了突然拳头紧攥,什么都没说,直接去了皇宫。

此时,西苑沸沸腾腾,兰州王怒气招招,在慕容凤雪的榻前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对着床边的太医问上一句:“怎么样了?”

兰州王因为女儿受到刺激,才被特赦放出监牢前来陪伴,看到女儿如此模样当然震怒。

“怎么搞的?为何会如此?难道就没有人注意到吗?那么大的蛇,怎么会没人看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锦歌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他不由得喂喂皱眉,早就听闻那日玉兰山上的事情了,看来兰州王真的要动手了吗?

可是…

抬眼看了看床上闭着眼睛的女子,他叹息一声还是进去说:“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你还有脸说!若不是因为你,我的宝贝女儿怎么会只身一人来到这里?若不是因为你,慕容昭云那个小贱人也不会处心积虑的要害我的女儿了。”

锦歌皱眉:“王爷请注意言行,公主贵为当朝长公主,王爷如此诋毁,莫不是真的想造反不成?”

兰州王听了哈哈大笑:“造反?锦歌,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了,让凤雪做了你的未婚妻,若是知道今日你的忘恩负义,当初我就该拒绝你爹的阿谀奉承。

还害的我的女儿如此凄凉,如今,凤雪昏迷不醒,难道不该是慕容昭云的错吗?为何偏偏在她离开的时候出事?

又为何这事情出现的时候这么恰到时机?偏偏她去了南方,这时候正是合适啊,没有人hi怀疑她呢!”

锦歌皱眉,他明白这不会是昭云做的,只因为那么骄傲的女人曾经指着他的鼻子说过:“锦歌,我慕容昭云若是想要一个人死,我有的是办法不被怀疑。

是我做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承认,我慕容昭云顶天立地,从不做宵小之事。”

可是眼前,一个愤怒万分,一个昏迷不醒,到是让他无法说什么,有的,全都是负心慕容凤雪的愧疚。

“王爷,锦歌自知是辜负了王爷的栽培,和信任,可是就算如此,也清不要侮辱了长公主,这也关乎到皇上的威严。”

兰州王听了,狰狞的笑笑,看着锦歌阴森森的说道:“皇权是吗?那又如何?若不是当初他慕容翼使诈,本王才是当今的天子。

凤雪从公主变成了郡主,都是他们一家子害的,锦歌,若是你真的还爱着凤雪,哪怕是只有一点点的爱,也还请你不要再去伤害她,她承受不起,若是慕容昭云再让凤雪出事,本王发誓,本王定然会全力以赴,毁了她。”

锦歌不语,因为此时慕容凤雪恰到好处的醒来,微微咳嗽了几下,兰州王立刻上前,对着女儿温柔的说道:“凤雪,怎么样了?还好吗?”

慕容凤雪看到自己的父亲,眼角微微湿润:“父王~你终于来了,凤雪还以为会就这样死了呢~”

说着,眼角的余光正看到了锦歌低着头站在门口的位置,她微微一笑,随即露出慌张的样子:“啊~父王,蛇,好大的蛇,我怕~”

兰州王将慕容凤雪搂在怀中,拍着她的后背笑声安慰:“好,不哭不哭,乖女儿,蛇已经死了,不会再伤害你了。”

几个一阵尴尬,随即看着剑尖安静下来的慕容凤雪说道:“既然郡主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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