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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100天,总裁太欺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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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还原一些古老的香方,顾景舟曾经给过她一些材料,正好夏梦对这件事也非常有兴趣,所以两个女人经常会泡在香坊里,哪里都不去。

也正是因为有事做,顾佳期才渐渐的从离婚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和裴莫行分开,却不代表她不关心他的处境,和他的进展。

一方面,她其实是希望他能得偿所愿的,可另一方面,她特别害怕听见裴莫行已经和任轻盈在一起的事情。

或许在心底的最深处,她还是希望,哪怕离婚,他也还是惦记着她的。

不过这种念想基本上是她的臆想,怎么会存在呢?

“我觉着这个香的味道……”顾佳期正发表自己的看法呢,忽然间感觉到肚子里一阵难言的滋味,她直接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夏梦愣了下,放下手中的事情跑了过来,顺着她的背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顾佳期摆了摆手,“没事,就忽然间不能闻这个味道的感觉,我出去走走,你别担心。”

夏梦点头,“好,外面空气清新一点,可能是老在这里头憋着的原因。”

顾佳期笑,其实这里虽然地处偏远,环境比别的商业区不知道好了多少,她喜欢这里的花花草草,还有绿树成荫。

只是这制香坊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味道环伺,顾佳期无论站在哪里都不是很舒服,不得已,她只好朝着外面走,刚刚到门外,她的脚步微微一滞。

顾佳期看见一辆加长车停在那里,单仅仅是那么一眼,顾佳期的心便收紧了些许,几乎是立刻转身朝着香坊内走。

可惜她没有来得及走进去,已经有两个黑衣人拦在她的前面。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杜云森呢?”顾佳期面色有些发白,她按捺住心头不断泛起的呕吐感,直接问了过去。

杜云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小姐,杜某人想请你去我的宅邸小住一些日子,不知道顾小姐肯不肯赏这个脸。”

“杜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和裴莫行已经离婚,我们应该没什么瓜葛了。”顾佳期其实很怕看杜云森的眼睛,那是一双藏着戾气的眸子,话语里看似温柔,实则暗藏杀机。

杜云森咯咯的低笑着,“我想,这可容不得顾小姐自己胡说,我怎么听说你们的离婚是假离婚,其实是骗我们这帮围观的外人的?”

顾佳期心里暗暗叫苦,他们假离婚都是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可是真离婚啊,“我有离婚证可以证明,妈蛋杜先生不要在我这里闹事。”

杜云森拍了拍手,“来人,请顾小姐上车,我们这次特地过来接您,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顾佳期几乎是被那两个黑衣人给架上车的。

等到了上次那个宅子,她被直接送进了一个房间,杜云森随后自己推着轮椅进来,静静的看着顾佳期。

这种气氛令她感觉非常不适,顾佳期往后退了一步,“杜先生,你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话刚落音,从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骂声,“杜云森把莫行的妻子给绑来了?他有病!”

门被直接打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站在了门边。

顾佳期抬眼,四目相对。

她几乎是立刻便能判断出,这个女人是谁——任轻盈!

任轻盈,身高不过一米六五,体态略有消瘦,却又不是失丰盈,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那双黑瞳仿佛会说话。

只是任轻盈的脸色很白,看起来不是很健康的颜色,她走进来后,单手略有些颤抖的搭在墙边,“杜云森,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呢,我的好老婆。”杜云森笑着,“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

任轻盈的眸子闪烁了几下,然后她低声说:“你出去,我要和顾小姐聊几句。”

见杜云森似乎没有动,任轻盈催促了声,“你快出去。”

“好。”杜云森的脸一笑反而更加狰狞,那道疤痕就像蜈蚣一样忽然间扭动起来,顾佳期默默的往后坐了一步,腰板却挺得笔直。

等杜云森离开以后,任轻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整个人如同虚脱了般往下滑了滑,也幸好有墙面支撑,她才没有直接坐在地上,她双眸有些复杂的打量了许久顾佳期,而后幽幽的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们的事情,是不应该把你卷进来的。”

她说完就咳了好半天,仿佛要把五脏都给吐出来的那种力度,顾佳期想上前去顺顺她的背,可想起自己和她之间的立场,略有些犹豫。

任轻盈却停下了咳嗽,掏出手绢来轻轻擦了擦嘴,“真的抱歉,我的身体非常不好,让你见笑了。”

“你生病了?”顾佳期从来没想到,自己和任轻盈的第一句话,来的这么快,却也来的这么诡异。

任轻盈摇了摇头,笑的很是伤感,“身体坏了很多年了,有时候走路都费劲,今天算是已经非常给面子的。”

☆、120无论发生任何事情请保持镇定

顾佳期静静的看着任轻盈。

在她的心里,任轻盈就像是压在心口的那块石头,沉重的令她喘不过气,多少的日日夜夜,她就算是从裴莫行的怀里起身,却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丈夫再好,将来也会是别人的丈夫,自己调教的再温柔,也是为别人调教的窀。

现在,她已经和裴莫行离婚了,那么简简单单,简单的令她回忆起来,都开始画面模糊起来妲。

最刻骨铭心的感情,用这样的方式结束,她忽然间有点唏嘘。

任轻盈手里头提着她的包,略有点吃力的过去递给她,“对不起啊,杜云森这个人性格有点扭曲,做事情不成章法,让你受委屈了。”

顾佳期接过包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任轻盈手腕上那划的密集的伤口,眼底一暗,略有些难过——看来任轻盈过的真的很不好,否则为什么会有这些伤。

顾佳期有了那一刻的自责,是因为她曾经试图阻止裴莫行救任轻盈,杜云森的威胁成分占了百分之六十,可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何尝不是因为她吃醋,她嫉妒,她羡慕?

任轻盈发觉到顾佳期看自己的手腕,她不着痕迹的挡住以后,却自作主张的从顾佳期的钱夹里,掏出一张照片来。

照片是她和裴莫行的婚纱照。

她穿着凤霓,妩媚动人;裴莫行是中山立领,严肃英俊。

二人并排站着,似有些拘谨,可却非常和谐。

任轻盈眸子里流露出一丝伤感,轻声说:“其实我以前一直觉着,以莫行的性格,他会等我,没想到会过去这么多年……”

顾佳期忽然间觉着有些无奈,这种无奈来自于三个人之间无法解开的结。

她看得出来,任轻盈应该还是对裴莫行有感情的,否则不会露出这样惆怅的神情。

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强行摘出去自己,她才能这么平静的安慰对方,“你别想太多。裴莫行和我结婚,是因为他想借用我家的平台和渠道,我后来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能为了你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他也是付出很多。现在好了,我已经退出,我们领了离婚证了,他现在已经是单身,只要把你救出去,你们就能在一起了。”

顾佳期不知道自己用的是什么心情说的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刀在心口划上一下。

任轻盈撑着上身坐到顾佳期身边,面容上尽是抱歉的神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没想到会把你卷进来。”

顾佳期摇头,如鲠在喉,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任轻盈是个如同白露那样的女人,顾佳期或许还会据理力争,可这个时候她除了说“没关系”就也只能说“对不起”。

这一刻她就是夺了任轻盈心头好的女人,那张照片令任轻盈眼睛里的灰暗愈甚,这只会令她内疚。

任轻盈失笑,“我之前……以为莫行没有妻子,所以我才向他求救,如果我知道你的存在,我一定不会这样做……像我这种人,已经配不上他了,残花败柳,这么多年身体也被折磨的只剩半条命在,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不是强撑着一口气想再见他一面,我或许早就和杜云森同归于尽了。”

“他……”顾佳期嗫嚅了下,终于还是苦笑着说:“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们能团聚,他还是你的那个裴莫行。他和我结婚是权宜之计,他没有爱过我,也没有碰过我,我们之间很清白。”

任轻盈的眸子里瞬间绽放出了光彩,“真的?”

顾佳期点头,“真的。”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他放了你的。”任轻盈的声音比刚才雀跃的多,她将照片还给顾佳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至少给了我继续等下去的勇气。”

顾佳期看着任轻盈转身离去的身影,一瞬间泪水便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那她算什么……

她的那些过去到底算什么。

看见任轻盈以后,她能深刻的感觉到任轻盈对裴莫行的期待和等候,甚至还能感受到任轻盈心中对裴莫行的感情。

也是,如果不爱他,又怎么能苦守在这里?

顾佳期觉着自己的存在就像是一把刀,动辄就会灭了任轻盈的希望,却也把自己钻的千疮百孔。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特别疲倦,趴在那里后没过一会便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和裴莫行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他牵着她的手,两个人静静的在马路上走,从两个人……到三个人,画面中,她和裴莫行相视一笑,而他和她之间,牵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这时,裴莫行俯身,将孩子用单臂抱住,另一只手就那样缠上她的,十指相扣。

她和裴莫行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裴莫行笑,回复她说,好。

仅仅一个字,符合他的性格,却也让顾佳期笑靥如花。那一刻,幸福只充盈满溢。

忽然间,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形容娇弱的女人。

她的脚步急停下来,双眸担心的看向裴莫行。

裴莫行沉默的放下孩子,又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大踏步的朝着那个女人走去……

“不、不要——”顾佳期忽然间惊呼了声,直接坐起身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抹了下额头,上面全是汗水,她下床想找点水喝,发现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感觉到有点前心贴后背的时候,门被敲了敲,外面传来任轻盈柔软的声音,“顾小姐,下来一起吃饭吧。”

门被人打开,外面的两个黑衣人进来,将顾佳期领了出去。

任轻盈很是抱歉的说:“对不住了,我暂时……还想不出别的办法。”

顾佳期摇了摇头,“没事。杜云森在么?”

“在。”任轻盈的面色冷了冷,“不过你说话小心一点,这个人喜怒无常的。”

顾佳期笑,“我知道。放心。”

一张圆形的餐桌上,杜云森一个人坐在首位,隔了满远的位置放着三张凳子。

任轻盈小心翼翼的走到杜云森的左边坐下,杜云森笑容可掬的对顾佳期说:“顾小姐,你觉着我们家轻盈怎样?”

“挺好的。”顾佳期假笑了下,面对杜云森,她只能挤出笑容,完全无法真心的表露情感。

杜云森跟着爽朗的笑了出来,伸手握住任轻盈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来回摩挲着,“那必须,否则裴莫行这小子会惦记这么多年?甚至连那么漂亮的老婆都不想要,就为了撬我这墙角。”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顾佳期有点不是很舒服,她刻意不去看对方,问,“既然杜先生知道他不想要我,又何必把我困在这里。”

“我可没困,我这是请顾小姐在我这里作客。”杜云森回应了句,抬手让下面的人开始布菜。

这时候,杜云森问身边的人,“去问问看,唯真在做什么。”

说到“唯真”的时候,顾佳期发觉任轻盈的手轻轻颤抖了下。

这细节她没有错过,只在心底疑惑了下,便也没有多想。

杜云森看似热情的继续和顾佳期寒暄,“我们这些在国外待久了的人,回国其实并不是很习惯,今天这也算是我们杜家的家宴,能请到顾小姐参加,真是蓬荜生辉。”

顾佳期深吸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她其实也想知道杜云森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她的目光看向那个空座,“这是……”

“我弟弟,杜唯真。”杜云森大手一挥,“待会你就能见到他。”

说话间,不远处就走来一个形容慵懒的男人,说他慵懒,是因为他身上似乎有股子特别的味道,他不像是杜云森那么粗犷,五官看起来非常精致,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始终挂在唇角。

“大哥,大嫂。”杜唯真喊完桌前两人,目光落在顾佳期身上,“这位是……”

“你嫂子的朋友,姑且可以这么说。”杜云森面对杜唯真的时候,反而没有多少笑容,“坐下吧,以后少出去玩一点,每次吃饭都要大家等着,像话么?”

杜唯真笑起来很迷人,他并不以为意的摆弄了下桌上的筷子,“大哥你非要我坐一起,其实按我的意思呢,直接送我房间里不就好了。”

“够了!”杜云森颇为严厉的骂他。

顾佳期发觉杜唯真依旧是那种毫不在乎的笑容,杜云森那样一瞪眼,整张脸就更可怕了,至于任轻盈,始终垂眉顺目的坐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说话有点重,杜云森声音又低沉了下来,“让顾小姐见笑了,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弟弟杜唯真,这位叫顾佳期顾小姐。”

顾佳期笑了笑,“你好,杜唯真先生。”

杜唯真伸手,在顾佳期的手上摸了摸,“皮肤真好,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

顾佳期赶紧收回了手,面色有点发红。

这杜家兄弟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的性格。

好在很快就有人开始上菜,饭菜的香味将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平时都没有这么饿的感觉,今天却好像始终处在饥肠辘辘的状态中。

杜云森看起来像是绑架了她,好在对她还算宽厚,至少叫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

“顾小姐,我给你乘碗汤。”任轻盈站起身,伸手去乘汤。

杜云森和杜唯真都开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顾佳期其实也想矜持一下,可是她没办法,她感觉好饿,也就舔着脸拿起筷子夹了菜。

席间无言,只有任轻盈给每个人盛了一碗汤。

顾佳期伸手去接,垫了一些食物后,感觉舒服多了,她刚拿起勺子,汤里头的一股子淡淡的腥气窜入鼻尖,她蹙眉呆了呆,忽然间捂着嘴又呕了下,她面色惨白的站起身,朝着外面冲去。

任轻盈愣了下,“这汤有问题?”

“老白做的吊烧猪蹄汤,味道不是挺好?”杜唯真闲闲的回答她。

任轻盈想去看看顾佳期,被杜云森拦住,“别人的事情少管。”

有黑衣人早就跟在顾佳期的身后,其中一人回报,“先生,刚才那位小姐把所有吃了的饭菜都给吐了,身体好像很难受,她说不想吃了,想回去休息。”

“也行。看来是我们做的菜不合她胃口,这样吧,让老白给做一些清淡的小粥送过去,别人家来做客,还给她饿瘦了,那可会被别人说我们虐待客人的。”

“是!”

****************

顾佳期这顿饭是一口也没吃上就全部吐了出去。

她靠在床上,总感觉很难受,明明非常饿,可居然吃不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压力过重,又或者太过担心的缘故。

忽然间顾佳期坐起身,有点不可思议的看向摆放在桌上的那白粥,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又低头看了一眼,不会吧?不会这么巧……

再联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顾佳期忽然间苦笑出声,难道,她真的在这种时候怀上裴莫行的孩子了吗?

她又不是傻子,闻到某种味道会有反胃的感觉,肚子感觉到很饿,这些反应应该不是她生病了,而是可能有了。

顾佳期窝在那里算了算时间,之前她和裴莫行做的时候,好几次都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怀上的几率真的很大。

想到这里,顾佳期又难过了。

她直接扑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要是在这个时候降临,那真是太可怜了。

她刚刚和裴莫行领取离婚证啊……

可是哪怕知道自己怀上了,面对那样错综复杂的局面,她还是会选择和裴莫行离婚。

这个世界上又不是没有单亲妈妈,不是么?

还不清楚是不是她自己的臆想,顾佳期努力调整了下情绪,本来不是很想吃那白粥,这会却又捧着,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她要保存体力,无论如何都不能饿着自己,那个叫杜云森的,还不知道会玩什么花样。

忽然间,门外响起敲门声,顾佳期将餐盘端起,走到门边,外面是打扫的阿姨,她接过顾佳期递过来的餐盘,笑了笑说:“顾小姐,还合胃口吗?”

“嗯,麻烦下次白粥给我多盛一点。”顾佳期笑着,和那阿姨友善的回答着。

黑衣人看着阿姨收了餐盘,又将门给缓缓带上。

顾佳期返身回到室内,手心里还攥着一张刚才那阿姨塞给她的字条。

她赶紧展开字条,上面在字写的龙飞凤舞,幸好她还能辨认出来写的什么:顾小姐,无论发生任何事情,请保持镇定,我们已经策划出如何营救你们的方法。杜唯真。

杜唯真?!顾佳期看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双眸陡大,她是绝对不会想到,居然是杜云森的弟弟成了内应?

但无论是谁,顾佳期都觉着心下安稳了些许,至少在这个屋檐底下,如果有谁要对她不利,杜唯真或者会保护好她。

他说:无论发生任何事情,请保持镇定。

难道说,杜唯真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么?

顾佳期想象不到,或者说她压根不知道杜云森准备玩什么,她只能听天由命。

手渐渐抚上自己的小腹,顾佳期的眼底一片哀伤,裴莫行,如果你知道我怀上了孩子,还会不要我么?我曾经奉为信念的,是给你一个家,可到头来,终究不是我陪你走到最后。

PS:今天写的太晚了,原定计划是万更的,目前凌晨先发个五千字,白天还会有五千字发出。具体的点数我无法估算,总之写完了就会发哈。

☆、121你只能带一个人下山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余了一张大床,任轻盈蹲在那里帮杜云森洗脚按摩,她做这件事已经做了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了。

忽然间,xiong口一疼,杜云森手中的拐杖已经捅到她的心口处,直接将她掀翻在地妲。

“婊/子!多少年了还是个婊/子!这么喜欢沾花惹草?”杜云森狰狞的脸上睚眦欲裂,他又拿着拐杖在任轻盈的身上鞭了几下,“想和裴莫行走?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你以为他还会喜欢你这种残花败柳?”

杜云森的每一个字都似是打在任轻盈的心上,她却闷不吭声,一字不发。

对于任轻盈来说,似是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在杜云森打累了后她才抚了抚有点麻木的胳膊,柔声问:“洗脚水都泼了,还要换吗?窀”

杜云森冷冰冰的眼神似是要将她洞穿一般,好半天后他才说:“不用了,准备睡觉。”

“好。我帮你脱衣服。”任轻盈爬起来,过去帮杜云森解衣服扣子。

然而他却狠狠地握住任轻盈的胳膊,眼神阴郁,“我告诉你,如果裴莫行要顾佳期,你就等着下辈子生不如死的生活。”

任轻盈微微打了个颤,“你想太多了。我没想过和你离婚。”

杜云森噙出一丝冷笑,“是么?我怎么一直以为,你要逃开我身边。”

任轻盈轻轻拢了下头发,“随便你怎么想了。你早点休息,我去收拾下。”

杜云森看着任轻盈迈出房间,眸中的黑暗似是比以往更甚。

任轻盈将洗脚盆送往一楼,在一楼又洗了洗手,这才要往楼上走,晚上的宅子非常安静,安静的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在这里响起。

杜云森这个人戒心重,晚上压根就不让其他人在这里面待,大部分都在外面值守,所以夜里头这屋子里还是让任轻盈相对安心的。

她刚经过一个走道,忽然间一只手伸了出来,将任轻盈直接拖了进去。

任轻盈刚要惊呼,那只手便狠狠的捂在她的嘴上。

阴暗的光线下,任轻盈瞪大的眸子里,清晰的映出杜唯真的面庞,她挣扎了下示意他放下手来。

杜唯真松开,两个人极其亲密的靠在墙壁上。

杜唯真亲了亲任轻盈的耳垂,“我大哥又打你了?”

“嗯……”任轻盈没有了刚才那种柔软的气息,而是倔强的撇过头,不让杜唯真碰自己,“我要回房了,时间久了他会怀疑。”

“怕什么,恐怕他早就怀疑我们两个人了吧?”杜唯真略有些心疼的卷起任轻盈胳膊上的袖子,“大哥真是……”

任轻盈直接将手缩了回来,眉眼低垂,“不说了,我真的要回去。”

杜唯真忽然间拉住她的袖子,沉声问:“我问你,你还是喜欢那个裴莫行么?”

“不然呢,喜欢你?”任轻盈冷冷的笑了笑,“你和你大哥变/态的程度不一样而已,但有什么区别呢?对,这么多年,我就是在等他。”

“好。”杜唯真抚了抚任轻盈乌黑的头发,“轻盈,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我不怕等。”

“有病。”任轻盈直接推开杜唯真,毫不犹豫的骂了一句,噔噔噔地再往楼上跑。

杜唯真原本慵懒的眼神,赫然间变得清明了许多,有病,他倒是也的确觉着自己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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