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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之非常关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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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敏算是清楚了,这个王医生,醉翁之意不在酒,新荷把婆婆送到这里,算是送错了地方。

她恨恨地掉头,走出了病房。

蔡小妮又冲王医生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也跟着走出来,不过,她没跟到病房来,而是去了楼下。

回到病房,瞿书杨来了,一看见苏晓敏,瞿书杨瞳孔放大,声音惊乍地说:“哎唷唷,大市长来了,妈,你快睁睁眼,你的市长媳妇来了。”

“瞿书杨,你少挖苦我!”

“挖苦,我一个穷教书的,哪敢挖苦你大市长,对吧书槐,你看看,你嫂子这一来,病房立马蓬荜生辉。”瞿书杨阴阳怪气,脸上是又酸又臭的表情。

瞿书槐可能也觉得瞿书杨过分了,不满道:“你们要是吵架就回家吵去,别在这里烦人。”

“我烦人,我哪儿烦人了?”苏晓敏抢白了书槐一句,病床上躺着的婆婆立刻发出几声呻吟,瞿书杨紧忙奔向自己的母亲,嘘寒问暖起来。

一看这哥俩的态度,苏晓敏知道自己不便在病房久留,她郁闷地走出病房,在楼道里站了一会儿,去楼下找蔡小妮。

蔡小妮刚才扔下苏晓敏,是去找她的表叔了,蔡小妮的表叔在这家医院当副院长。苏晓敏刚下到三楼,蔡小妮的电话就到了,蔡小妮兴冲冲说:“市长,麻烦解决了。”

“什么麻烦?”

“就是那个王医生啊,他不是想拿婆婆的病给王洪军要官么,我让院里换了主治医生。”

“你怎么能这样?!”苏晓敏一边发火,一边往副院长办公室走去。

蔡小妮的表叔倒是一个很负责任的领导,刚才那么一会儿工夫,他就打电话把病情了解清楚了,他跟苏晓敏说:“实在对不起,对王医生刚才的态度,我向二位道歉,这是我们平时放松思想教育造成的。”

“表叔,还是快跟市长讲讲病情吧,到现在市长还不知道婆婆为什么住院呢。”蔡小妮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嘴一下子变甜了。

“其实也不要紧,老人家是长期消化不良,加上心情郁闷,又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才引发的病,目前病情已得到控制,再住一段时间的院,估计就能康复。”副院长说。

苏晓敏哦了一声,又问:“她不是生气生的吧?”

副院长摇摇头:“怎么会呢,我不是说了吗,她是吃了霉烂变质的食物,以后啊,一定要对老人家的饮食注意,她这胃,经不起几次折腾。”

苏晓敏郑重地点头,又跟副院长聊了几句,道过谢,告辞出来。

出了医院,苏晓敏忽然不知道该去哪,蔡小妮说:“要不先登宾馆吧,你头晕,不能太累的,先到宾馆休息一会。”

苏晓敏摇头,过了一会,她说:“你和司机先去宾馆,晚上等我电话。”

蔡小妮见苏晓敏心事重重,就知道他们夫妻一定是闹了别扭,这种事,她是不敢瞎凑热闹的,扮个鬼脸,叫上司机走了。苏晓敏一个人走在街上,忽然感到脚步是那样的沉重。瞿家母子的态度伤了她的心,这次伤得好像还不轻,想想,上次那件事,她还没跟瞿书杨算帐呢,她也算是够大度了吧,够息事宁人了吧?结果呢,瞿书杨非但没有一丝歉疚,反而……

苏晓敏越想越气,越想越觉不能饶恕瞿书杨:“好啊,瞿书杨,敢跟你妈合起来欺负我,这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苏晓敏发誓,要给瞿书杨一点颜色,关于头发和长筒袜的事,他必须说清楚,否则,否则……

否则能怎么样呢?苏晓敏忽然就没词了,她沮丧地坐在马路牙子上,无助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新荷也真是,电话也不打一个,明明知道她来了省城,来了医院,竟然不来帮她。

说来也巧,苏晓敏正坐在马路边发闷呢,一辆车嘎地在对面马路边停下,车里跳下一女人,风风火火就往苏晓敏这边跑,到了跟前,苏晓敏见是谢芬芳,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谢芬芳更是惊讶,她万万没想到,她敬爱的市长大姐会像流浪汉一样坐马路牙子上,刚才她在车里看着就像,一想又不可能,怎么会呢,几百万人口的市长,省城哪儿不能坐,怎么就能坐马路牙子上呢?但她又不放心,万一是市长,她要是扬长而去,那不是犯了大错误么?她让司机把车开慢点,确信是她敬爱的市长大姐后,谢芬芳惊叫了一声,也不管马路边能不能停车,强迫司机把车停下来。

这阵儿,谢芬芳的喉咙就有些别扭,她叫了一声市长,然后就茫然地盯着苏晓敏,不知道接下去该问什么。

苏晓敏笑了下,她笑得极为艰难,像是强行把脸上的肌肉拉开似的。“来开会还是办事?”她问谢芬芳。

谢芬芳说:“我们有个职工病了,住在二院,我来看她。”

“巧了。”苏晓敏叹了一声,把自己婆婆住院的事跟谢芬芳说了。其实苏晓敏是不必说的,对下属说这些,有强下属所难之嫌疑。但她实在是忍不住,这时候如果有陌生人走向她,她也一样会说的。女人就是这样,遇到一点挫折,首先想到的就是倾诉,苏晓敏贵为市长,但也不能脱俗。果然,说完她就轻松多了,这才真正地笑了一下:“看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谢芬芳哪里肯去,就算苏晓敏的婆婆不住院,今天她也不能走,必须陪着苏晓敏,她认为这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苏市长,真对不起,这么大的事,我……我居然就不知道。”谢芬芳眼里流露出一股真情,这话她不是做作着说出来的,她相信是自己的内心话。她扭头瞅了一下,发现刚才停车的地方,交通警察正在跟她的司机争论着什么,她有点生气,不就停错地方了么,你跟他多说什么,交罚款走人便是。这么想着,她冲司机招了招手,司机以为叫他,惶惶跑过来了,谢芬芳恼怒地说:“办事利索点行不,快把车开到医院去。”

苏晓敏二次陪着谢芬芳来到婆婆的病房时,瞿家两根木头都不在,新荷倒是在里面,不过看样儿正跟婆婆沤气呢。婆婆也是,看她两个儿子怎么都顺眼,看她两个儿媳妇,就不是一码事了。要说她跟新荷,做儿媳妇还是做得蛮好的,侍候老的,照顾小的,哪方面都觉得能对住良心,偏是,婆婆就要跟她们搞斗争,非要说她们欺负了她的儿子,要给儿子伸张正义。苏晓敏甚至怀疑,婆婆这次住院,就是想给她一点厉害。说不定,瞿书杨外面找女人的事,婆婆已经知道了,怕苏晓敏闹,才用这种方式给她一个下马威。

“你还知道回来啊。”新荷看见苏晓敏,气鼓鼓说了一句。

苏晓敏有点莫名其妙,转念一想,明白了,新荷一定是受了婆婆的气,没地方撒,把她当成撒气对象了。

“我回来好几个小时了。”苏晓敏也绷着脸,还了新荷一句。

“那好,这地方我交给你了,我不讨人爱,我走,免得人家冷鼻子冷脸。”新荷说着就收拾碗筷,苏晓敏看见,新荷端来的饭,婆婆一嘴未吃,她也有些不高兴,怎么能这样,就算心里不高兴,饭总得吃吧?

“你走我也走,我才不招人家烦呢。”苏晓敏说着,却没动,一双眼偷偷瞅婆婆。婆婆倒是能装啊,妯娌俩一唱一和,想激她,她偏不上这当,楞鼓鼓躺在那里,一副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新荷气得跺了下脚,把手里的饭盒还有碗筷往床头柜上一搁:“反正我不管,人是你气病的,我交给你好了。”

“我哪儿气她了,新荷你说话得讲依据,你让婆婆说,我哪点气她了,我在下面忙得要死,别人不给我气受我就谢天谢地了。”

苏晓敏跟新荷唱双簧的时候,谢芬芳一双眼骨碌骨碌的,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她终于明白,这家人在互相斗心眼呢。要论心眼,怕是这世界上没人能斗过谢芬芳,她能把公公荣怀山折腾得服服贴贴,秘书一样为她跑前跑后,就证明她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女人。谢芬芳望着婆媳仨,挤眉弄眼笑了声,轻步走到病床前,冲苏晓敏婆婆道:“婆婆,我是小芳,我看您来了。”

苏晓敏婆婆仍然坚持着,没睁眼,谢芬芳回头冲苏晓敏使了个眼色,扭过头又道:“看看,把婆婆气成了啥样,我说你们啊,就不能设身处地为老人家想想,人老了,活得有多艰难,替你们操这个心操那个心,你们倒好,以为老人没事找事,不领情倒也罢了,还非要把老人家气出病来。婆婆,你转过来,跟我说,哪儿不顺心,我帮你解。”

苏晓敏以为谢芬芳这招不灵,哪知谢芬芳的话音刚落,婆婆猛就转过身来,一把抓住谢芬芳的手:“你是小芳吧,小芳,你可要替我做主。”

谢芬芳扮个鬼脸,又快速收起脸上的表情,转而对婆婆道:“婆婆您说,小芳一定替您做主。”

这句骗人的话居然就打动了婆婆,婆婆紧紧抓住谢芬芳的手,呜咽着嗓子:“小芳,我命苦哇,我不想活了。”

“使不得,婆婆,千万使不得,您咋能说这样的话呢,您两个媳妇虽然惹您生气,但她们一个是市长,一个是……是……”

“社区。”苏晓敏张着嘴,又不敢声音太大,努力着把信息透给了谢芬芳。

“对,一个是社区主任,别人打着灯笼还找不到呢,您要好好活着,活着才能折腾她们,婆婆您说是不是?”

苏晓敏差点就笑出声,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谢芬芳有这等才能,不过谢芬芳还是说错了话,新荷只是在社区干临时工,她早就下岗了,哪是什么主任。

婆婆却没想这么多,很快就把谢芬芳当成了知音,这些日子,她想知音都想疯了,现在终于来了一个,马上就变得精神焕发起来。她抓着谢芬芳的手,左一声小芳右一声闺女,叫得既亲热又感人。

“小芳啊,这次你可得替婆婆做主,我跟她们谁也不过,一个人过!”

弄半天,婆婆竟是为了这个!

3

据新荷讲,婆婆是放心不下瞿书杨才跟她闹别扭的。刚开始,婆婆在她家住的很好,有说有笑,吃得好睡得香,这点新荷没说谎,苏晓敏去过两次,婆婆确实在新荷家很习惯。瞿书杨从北京回来没几天,婆婆就不一样了,她去过一趟苏晓敏家,回来便唠叨个没完。什么娶媳妇就不该娶有野心的了,什么不在省城好好待着,非要跑下面乱折腾。更恼人的,她还骂:“我老瞿家烧错哪柱香了,娶个家里放不下的,非要把男人孤零零地丢在屋里,你看看,那个家还像个家?我家书杨要做学问,要带弟子,忙活一天回来连口热饭也没。”骂了两天,新荷没接茬,她又把气撒新荷头上。“你做的这是什么饭,不知道我胃不好啊,这么半生不熟的吃下去,我这身子,受得住?”天地良心,新荷发誓,自己绝没把饭做到半生不熟的程度。婆婆爱吃面,新荷变着法子给她做,面在锅里煮得时间长了,婆婆骂:“这叫饭啊,跟浆糊差不多,怎么吃?”煮得时间短了,她就骂半生不熟。总之,瞿书杨北京回来,婆婆去了一趟苏晓敏家,原来晴朗的日子没了,家里整天乌云密布,稍不留神,暴风雨就下来了。更可恨的,瞿书槐非但不帮她说句公道话,反而帮着婆婆欺负她。

“你不知道,瞿家这个二呆子,一辈子就知道听他妈的话,他妈打个呵欠,他恨不得立刻变成枕头,让他妈枕着睡。我见过孝敬父母的,没见过瞿家这么孝敬的。我们成了啥,成了他们家的出气筒。哼,这回我也打定主意了,她要单过就单过,我再也不落这个骂名了。”

苏晓敏想劝新荷,却又不知咋劝,新荷说的她都信,婆婆跟她过了二十年,婆婆是咋样一个人,她比新荷了解。但让婆婆单过,这事说啥也行不通,不怕别人笑话,她自己心上就过意不去。她只好求新荷:“我说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她那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忍忍就惯了。听我的话,别生气,啊,你要不管她,她可就真没地方去了。”

“你带到东江去。”新荷故意道。

“乱说了不是,我还想把你也带去呢,行得通?”

“不是我不要,是她铁定了主意不跟我过,知道她咋吃坏的么?”

苏晓敏摇头。

“都怪她那个孝顺儿子,那天她又跑到你家去,张罗着要给他的教授儿子做顿合口的,没想饭做一半,停电了。你家那个宝贝,硬拉他妈去吃西餐,点得太多,没吃完,舍不得扔,打了包回来,冰箱里放了一天,拿出来又吃,结果就吃出病来了。这倒好,几个剩汉堡舍不得扔,几千块的医药费倒舍得花。”新荷抱怨道。

怪不得呢!

一席话说得,苏晓敏心里又难受起来,本来她是对瞿书杨又憎又恨的,昨晚她跟谢芬芳守在医院,瞿书杨来过,一看有陌生女人在,瞿书杨非但不说句感谢话,反倒冷嘲热讽说:“哼,到底是市长,侍候病人都带跟班。”说完,趾高气扬走了。婆婆本来让谢芬芳逗开心了,跟苏晓敏也开始说话,一见她儿子正眼都不瞧媳妇,马上也变得牛气哄哄,居然冲苏晓敏说:“你跟省里说说,妇道人家,别学男人一样瞎折腾,照顾好自家男人要紧。”可这阵新荷说完,她又觉得对不住瞿书杨,如果自己不去东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如果新荷后来不多嘴,不说到那个女人,苏晓敏都打算不再生瞿书杨的气了,关于两根头发和那双长筒袜的事,她也打算忘掉。静下心来想一想,如今哪个男人没点花花草草的事,她相信瞿书杨也不会太过分。谁知就在她打算给瞿书杨发个短信缓和一下关系时,新荷开口了。

新荷说:“对了嫂嫂,你家那个花花肠子,外面真有人呢。”

“什么?!”苏晓敏猛然抬头,吃惊地瞪住新荷。

新荷垂下目光:“我说了,你可别怪我多事啊。”

“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新荷这才道,瞿书杨回来后,她跟踪过他,结果发现,瞿书杨跟手下一个叫杨妮的女研究生有问题。

“他们一起吃过两次饭,婆婆发病前一天,我亲眼见他们俩进了红磨坊。”

红磨坊是省城金江有名的娱乐场所,是男人女人唱歌跳舞酗酒发疯的地方。

“他敢?!”苏晓敏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杨妮,杨妮,她连着唤了几声女研究生的名字,一下就把两根长发和那双长筒袜联想到了一起。

“他们到一起多长时间了?”

“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那女人,妖着呢,说是研究生,我看打扮得跟夜总会那些小姐没啥两样,光胳膊露腿的,哪有个文化人的样。对了,有天婆婆还跟你家呆子问起过那个女人呢,好像去北京,他俩是一块去的。”

“婆婆?!”

苏晓敏再也坐不住了,她从新荷家愤怒地离开,往自己家去。本来她拿定主意,瞿书杨不请她,她不进这个家门,看谁能捱得过谁?!现在她不能坚守诺言了,她必须回到家,先占领住这块阵地,然后……

“瞿书杨,你给我马上回来!”回到家没多久,苏晓敏拨通瞿书杨手机,冲他咆哮道。

“是市长啊,我忙。”瞿书杨懒洋洋道。

“瞿书杨,你个流氓,无赖,你马上回来,你要是不回来,我今天就自杀!”

苏晓敏这句话太有威慑力了,大约瞿书杨从没听过苏晓敏说这种话,感觉不妙,电话打完没十分钟,他就慌慌张张跑回了家。

“杨妮是谁?!”苏晓敏劈头就问。

“杨妮?我的研究生啊,怎么了?”

“怎么了,老娘也不想活了!”说着,苏晓敏就扑向瞿书杨,什么时候,苏晓敏都掌握一个原则,那就是先下手为强。还未等瞿书杨反应过来,她充满正义的两只手已扑向瞿书杨,撕住了瞿书杨的胸大肌。

瞿书杨痛得嗷嗷大叫:“苏晓敏,你是母老虎啊,你太凶残了,哎唷,你轻点行不。”

“我让你叫,说,那个妖精在哪,你跟她干了些啥!”苏晓敏越发用力,瞿书杨已是满头大汗,挣扎着回答了一句:“啥妖精,你疯了是不是,哪有妖精。”

“杨妮,头发,还有长筒袜,姓瞿的,今天你要是不坦白,这个家,我一把火烧掉!”

瞿书杨吓得脸色惨白,如果这时候他能勇敢一点,一把打开苏晓敏的手,或者再用力一些,像无辜者那样奋起反抗,苏晓敏兴许还能好受些。可是他没,一看苏晓敏发疯的样子,瞿书杨立马就苍白着脸,身体抖索起来。他一抖,苏晓敏心里更没底了,女人一旦心里没了底,是很可怕的,那是比天塌下来还恐怖的事。

恐怖中的苏晓敏再次发出一声惨叫:“瞿书杨,你敢跟野女人鬼混,给我戴绿帽子,今天我撕烂你!”

“苏晓敏你轻点行不,哪有绿帽子,绿帽子是女人给男人戴的。”

“我叫你贫嘴!”苏晓敏也不知中了什么魔,抡起巴掌,就给了瞿书杨一下。这一巴掌,把两个人都搧愣了。苏晓敏松开手,瘫痪了一般倒在沙发上,瞿书杨呢,半天捂着脸,不知道这巴掌从哪飞来,怎么就会到了他脸上。

半天,瞿书杨清醒过来,意识到这一巴掌是自己老婆搧的,他怒了:“苏晓敏,你敢打我?!”

“我就打了你,怎么办?”苏晓敏已经意识到刚才有些走火,心虚下来。

“敢打本教授,我妈都不敢动我一指头,你凭什么敢打我?”

一听他妈,苏晓敏平息下去的火又猛地窜起,母子俩串通好欺负她,这还了得!

“我就打你了,去啊,去向你妈告状,最好把那野女人也带上,你们一起过!”

瞿书杨想发更大的火,但野女人三个字,显然击中了他。他仍旧捂着脸,像是理亏地说:“你还市长哩,撒起疯来简直……简直……”瞿书杨努力了几次,终还是没敢把娼妇两个字说出口。

战火最终还是走向了平静。瞿书杨心里有鬼,不敢闹下去,挨了打只好自认倒霉。苏晓敏呢,瞿书杨不理亏,她倒好闹一些,痛痛快快闹完也就没事了,瞿书杨一理亏,她马上就变得没有主张了。因为这时候她猛然意识到,那个猜测已被证实。女人最怕什么,不是怕男人死不认帐,而是怕男人很快就认帐。

天啊,瞿书杨居然认帐了。

嘴上虽没认,但他的样子,还有表情,还有今天的胆怯劲,无一不在证实,他跟那个叫杨妮的女研究生,的确有问题。

苏晓敏觉得天旋地转,她对这个糟糕透顶的世界,忽然就没一点办法了。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逃。因为只有逃,她才能避开那个年轻又留着长发的女研究生,因为只有逃,她才能保住最后一点脸面,不让瞿书杨当着她的面,把他跟女研究生之间的那些事说出来。

怕是天底下哪个女人,都面对不了那份真实。

苏晓敏岂止是面对不了,她压根就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面对这么荒唐可笑而又异常残酷的事!

苏晓敏回到了东江,秘书长唐天忆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说:“闹别扭了?”

“你怎么知道?”

“老瞿跟我通过电话。”

“通电话?他跟你说了什么?!”

唐天忆不紧不慢道:“他说他要替东江人民修理一下市长。”

“这个王八蛋,这种话他也敢说。”苏晓敏恨恨道。

唐天忆笑了笑,又道:“两口子闹矛盾很正常,不要往心里去。”

“正常?他有第三者,这也正常?”毕竟是在办公室,苏晓敏没说野女人那种难听的话。

“不会吧,老瞿哪有那爱好,一定是你冤枉了他。”唐天忆一边整理桌上的资料一边道。

“他爱好多着呢,都说教授就是叫兽,我看像。”

“那是别人糟蹋教授呢,你千万别跟着说。”

“不是别人糟蹋,是他自己糟蹋自己。”

两人正说着话,建委主任高强进来了,他是专程请示苏晓敏来的。这两天,副市长陈志安连着去了几趟建委,要求建委把以前香港万盛集团跟东江市前期洽谈的资料全部找出来,整理一份给他。上午高强拿着整理好的资料去跟陈志安汇报,陈志安看完,吩咐高强一件事,要建委按照原来的思路,重新拟定一份方案,中心目的就是让万盛集团参与到国际商城的建设中来。高强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这才赶来跟苏晓敏请示。

高强是苏晓敏来东江后才提拔起来的,之前,建委的一把手空着,“陈杨大案”,卷进去的不只是市委市政府一干人,下面部门,也卷进去不少。原来的建委一二把手,都因在重大工程的招投标中涉嫌收受巨额贿赂,被依法开除了公职。一把手最后判了十二年,二把手好像是五年。建委是重要部门,对一把手的人选,向健江一直拿不定主意,在几个人中间犹豫来犹豫去,苏晓敏一开始也对高强不太满意,认为将他放在这个位子上,实在是难为他。当时她在常委会上的意见是,能不能把高强安排到别的部门,建委找一个更合适的人来干?向健江无奈地笑道:“就这么多人,你让我上哪去找?”

苏晓敏也理解向健江,的确,“陈杨大案”毁去不少好同志,好干部,一场大劫后,东江干部队伍出现断层,很多部门的一把手都找不到理想人选,不得不采取过度措施,建委也是如此。当然,高强最终被安排到建委主任的位子上,还跟另一股潮流有关。“陈杨大案”后,东江有一股风气,凡在“陈杨大案”中没被牵连的,不管以前工作咋样,都成了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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