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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之非常关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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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几天的旁敲侧击,还有或明或暗的训示,程副省长觉得,东江国际商城,铺垫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陈志安,让他按正常程序走。再怎么着,程序还是要走的,而且一定要合法,要让人抓不到把柄。这点他对陈志安有信心。下午吃饭时他还暗示陈志安:“该走的程序一定要走到,这种项目是要能经得起时间考验的。”陈志安笑着说:“省长请放心,所有的环节我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事的。”
“这就好,这就好啊。”程副省长笑着拍了拍陈志安的肩膀,然后将目光投到一边站着的曹辛娜身上。
曹辛娜冲他甜甜一笑,程副省长感觉自己的目光有些湿,也有些黏。
是个美人呢。程副省长这么想了一下,快速收回目光,他怕当着大家的面失态,失态多不好。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又想起了曹辛娜,这些天心思全在向健江和苏晓敏身上,对曹辛娜,注意得不够。晚饭后那一瞥,还是让他瞥进了一些东西。比如她挺拔的身段,高傲得让人不敢触目的胸,以及从裙摆里露出的大腿。是个美人呢,程副省长咽了口唾沫,然后就赤身裸体倒在海绵一般的软床上。软床刺激了他,软床总是能勾起男人的一些欲望,程副省长已经感觉到体内有火在燃烧,娘的,便宜了陈志安,姐妹俩都成了他的下酒菜。
程副省长正生着气,门被轻轻叩响了,程副省长以为是服务员,不耐烦地说:“睡下了!”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一声软软的港语:“副省长,是我,辛娜。”
程副省长怔了有那么半秒钟,意识到门外站的正是令他浑身发热睡不着觉的曹辛娜时,一个箭步就扑过去,打开门的一瞬,他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程副省长喜欢裸睡,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宾馆,都喜欢把身上扒得光溜溜的,这个习惯其实不好,至少不雅,但他楞是保持到了现在。“请稍等。”程副省长一边说着,一边回来穿衣服,想穿得白日里那么衣冠楚楚显然来不及,草草套了睡袍,胡乱系了下带子,就扑过去打开了门。
曹辛娜站在门外,不进。程副省长急了:“进来呀,站在门口做什么?”
“我怕打扰副省长。”曹辛娜幽幽地说。
“没事,没事,反正也睡不着,进来聊聊。”
曹辛娜这才把身体送了进来。
曹辛娜真把自己送到房间,程副省长反而为难了,他在想,到底要不要把她那个掉呢?要说主动送上门来的菜,吃一口也无妨,全吃了也不是多大的事。但是程副省长还是多了个心眼,毕竟这是在东江,人多眼杂,况且,他听手下亲信说,曹辛娜不比她姐姐曹丽娜,这女人心术歪着呢,来江东的目的很不纯。程副省长忍了几忍,终于把体内那股火压下去,他想,只要想吃,有的是机会,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于是他板起脸,一本正经跟曹辛娜谈起工作来。一谈工作,曹辛娜反倒慌乱了,她这么晚找上门来,就是想让程副省长解解寂寞。她心里,还是想着首长的。
一个美好的夜晚就这么让程副省长浪费了,但曹辛娜第二次送上门来后,他就什么也不顾忌了。我还顾忌什么,我早就应该把她睡了!
于是,几乎没什么前奏,甚至连一点浪漫气氛也没营造,程副省长就恶狼扑食一般,将曹辛娜摁倒在床上。
……
云雨过后,曹辛娜软绵绵赖在程副省长怀里:“谢谢您,副省长。”
“谢的话就不说了,项目我是给你了,你要保证,不能让它出事。”
“怎么会呢?”曹辛娜幽灵一般笑了一下,伸出舌头,挑逗起程副省长来。程副省长本来是尽了兴了,经她这一挑逗,兴头又上来了。
“你个妖精,怪不得陈志安会死心塌地为你卖命呢。”
“省长不要这么讲嘛,我们是合作,共赢。”
“共赢,是共赢。”程副省长用力搂住了曹辛娜。
曹辛娜挣扎了几下,道:“副省长,我连明清一条街也要,不能让苏晓敏给了别人。”
“这……”程副省长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你就答应我嘛,好不好?”曹辛娜如蛇般缠了上来。
“好,好,我答应你,我啥也答应你!”
3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东江发生了很多事。倍受人们关注的东江国际商城经过一系列运作,终于尘埃落定,万盛独占花魁,成了国际商城的主人。相关媒体使足了劲,为东江和万盛的这次联姻做足了报道。有报道称,这是极具战略意义的一次合作,它标志着,东江跟国际经济接轨的步伐正在加快,东江经济的再次腾飞指日可待。
朱广泉也心想事成,终于拿到了翠烟区老街的开发权。光华路市场搬迁这一天,市上四大班子的领导都来了,向健江看上去精神萎靡,两个月里他比谁都忙,也比谁都艰难。为了让光华路市场顺利搬迁,政府做了太多让步,不但一次性还清了原来欠朱广泉的钱,还将相关补偿给到了最大额度,就这,朱广泉还不满意。按他的话说,他这次是赔了老本了,那么好的黄金地段让给万盛,他自己却要重新创业。向健江已经不在乎他说什么了,两个月来,他听了太多的牢骚,也看到太多张私欲膨胀的脸,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必须不打折扣地把程副省长交付的任务完成。直到这时候,向健江才明白,唯上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就是政府得不断地拿钱,满足那些本不该满足的欲望。本来就捉襟见肘的东江财政,经过两个月的折腾,快要见底了,向健江忧心忡忡。他在想,是不是自己错了?
奇怪的是,苏晓敏自始至终保持着缄默。她像是心灰意冷,再也不跟向健江计较什么了,向健江说什么她都点头,要么就是:“按您说的办。”要么就是:“我举双手同意,就这么做。”苏晓敏的妥协让向健江一次次生出自责,内心里,他多么期待着苏晓敏能站出来,反对他,指责他,甚至跟他公开叫板。但是没有,苏晓敏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敢于坚持自己主张敢于把不同意见搬到桌面上的人了。
向健江好不失望,他承认,是自己策略上出了问题,大失误。坦率讲,国际商城这个项目中,向健江是玩了心眼的,他知道开罪不起程副省长,也开罪不起省上其他领导,于是就放弃所有的原则,像模像样地走起他的唯上路线来。他原想,在这个过程中,苏晓敏一定会站出来,跟他据理相争。那就好了,他既可以利用苏晓敏的反对,最大可能地维护东江方面的利益,又能巧妙把责任推到苏晓敏身上。啥都想好了,就是没想到苏晓敏会完全服从于他。
她怎么能完全服从于他呢?
不应该啊!
光华路市场的搬迁仪式苏晓敏也参加了,两个月里,苏晓敏憔悴了不少,那张原本光滑红润的脸,除了变得粗糙,还多了几道皱纹。这两个月,她几乎是度日如年。中间她回去过一趟,瞿书杨一再说要她坚持,他跟杨妮正在想办法,但她等不来一点好消息。而坏消息天天有,陈志安不但骄横跋扈,把她和其他几位副市长不放在眼里,而且在有关光华路市场搬迁及几片居民区拆迁补偿中,狮子大开口,提出的补偿标准比原来拟定的翻出一番,向健江居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苏晓敏算了一笔帐,单是这一笔损失,就高达五千万元。奇怪的是,省财政居然就按照东江方面提出的申请报告,一次性划拔了六千万元。
六千万元啊。
苏晓敏一想这个数字,心就发紧,她跟瞿书杨说:“我好怕,我们大张旗鼓招一次商,合同能签几十个亿,真正到位的资金,怕连一个亿也没,但有人大笔一挥,六千万就没了。”
“这六千万将来是要记到你头上的。”瞿书杨说。
“岂止一个六千万,照这么下去,怕是两个、三个六千万也不止。”长着娃娃脸的杨妮也忧心忡忡说。
苏晓敏原来是嫉恨着杨妮的,但这一刻,她非但嫉恨不起来,相反,她眼巴巴地盼着杨妮,她把希望寄托在杨妮舅舅郑副书记身上了。
遗憾的是,杨妮告诉她,她舅舅什么话也没说,杨妮如实地把发生在东江大地上的这件荒唐事告诉了舅舅,舅舅听得倒是认真,但听完就听完了,一句议论也不发。后来杨妮还追问过,因为这是瞿书杨交付给她的任务,杨妮必须完成。没想,舅舅没好气地训了她一句:“你是学生,目前的任务是老老实实完成你的学业,政府的事,用得着你操心?!”
三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就没人站出来制止呢?
等再次回到东江,苏晓敏就明白,她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妥协。当一个人面对一股巨大的力量时,除了妥协,你别无选择。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反抗,但结局只有一个,你会被踢出局。
苏晓敏不想这么快就出局。
瞿书杨说过一句话,对她启发很大。
“既然他们都装哑巴,你也索性装哑巴吧,哑巴不是发不出声音,而是还没到发声的时候。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让你说话的!”
是的,她也相信!
·10·
后记
说实话,世上最难的事,莫过于触摸官员的心灵。世上最不可能的事,也是触摸官员的心灵。官员是天底下最最复杂的人,也是最最简单的人。说他复杂,是因为这个社会本身就复杂,处在领导阶层的官员,一直是社会触目的焦点,百姓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又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在他们身上。这就必然地要求他们具有多重性格。在正式场合,在镜头下,官员永远是严肃的,他们的脸上千篇一律地写着庄重,他们的身上总是充满正义。而关起门来,在自己的办公室,或者家里,官员又极想把自己还原成一个普通人。但某种文化在自己身上浸淫久了,自然而然地,就会留下烙印。官员更是如此,当他们在一种游戏规则下活动久了,他们就再也回不到自然状态,无论何种场合,本能地,都会流露出只有官员才有的那种气息。我们把它称之为官气,或者官派。官派本身就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让一个人失掉了本我,而虚幻或者放大成另一种“非我”。这个“非我”既成为一种距离,让他跟庶民百姓有了鲜明的对照,又成为一种伪装,让他跟本真的自我发生脱节。这是官员外貌上的复杂。内心里,官员要遵从的东西太多,要屈服的东西也太多,这就让他们的心理在强大的重压下发生变形,扭曲或是变异。压抑和克制是所有官员必有的一种心态,伪装或藏头藏尾更是官员普遍具有的一种常态。抑制自我,归于大流,这是官员无可奈何而又心甘情愿的选择,不这样选择,你就很难在那个圈子里生存下来。说官员简单,理由只有一个,官员也是人,有着人的七情六欲,有着人的喜怒哀乐,他跟我们每个人一样,也渴望渲泻,渴望张扬。
我向来反对文学作品特别是所谓的官场小说把官员妖魔化,或者无原则地丑化。而且我承认,中国的大批精英,就活跃在各级大大小小的官场里,是他们帮我们治理着这个国家,也治理着这个社会。社会不可能无官,就跟不可能无民一样简单,官是相对于民存在的,官更是国家这个庞大机器的必需。正因为有了一大批精英式的官员,有了他们辛勤的努力,我们的社会才能按法制和文明的轨道,一步步地前进,我们的国家,才能在各种危难面前,一次次地挺胸阔步,昂首向前。这个意义上,官场小说中越来越多阴暗面的出现,越来越灰甚至见暗的描写,是有失偏颇的。它给读者一个误区,好像官场小说就是揭黑小说,就是鞭笞。
我在这些年的创作中,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想抛开世俗的官场写实,愤青式的激扬或批判,想以温暖的方式,进入到某个官员的心灵深处,跟他做一次彻夜的长谈。文学作品在关注这个时代的同时,更应该关注这个时代的人,关注他们的心灵,这是文学作品永远的主题。官员做为人类中特殊的一群,他们有着怎样的喜怒哀乐,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隐秘,或者他们的痛来自何处?除了对权力的迷恋与追逐外,他们内心还渴求着什么?他们是否也像我们一样,还存在着迷茫、伤感或是颓废,等等。当苏晓敏这位女市长第一次出现在我脑子里时,我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来想象的,她有女人的苦与乐,她有女人的欲与求。作为女人的欲求满足之后,她才是社会意义上的市长。苏晓敏漂亮,泼辣,我们的身边不乏这样漂亮而且能干的女人,但她绝不是形而上的女强人,她普通,心中既有理想又有目标,她像任何一个女人一样,渴望爱,也渴望被爱。当做教授的丈夫渐渐跟她远离风花雪月时,她也有痛苦,女人的痛苦。当她遇到自己心仪的男人罗维平时,忍不住也会怦然动情,并渴望能来一场风花雪月,以弥补感情上的缺憾。作为女人,这些都无可厚非,而且让她显得更可爱,更可亲。但是苏晓敏是市长,是符号化的社会人物。于是她的麻烦就有了,她跟丈夫感情发生危机,但她不能表现出危机,必须装作家庭很完美的样子。她对罗维平有情,却又不能表现得有情,因为她是市长。红杏出墙本来是一个极有诱惑力的文学故事,但这个故事要是发生在女市长身上,那就一点也不可爱,甚至有几分危险。于是她就得压抑,就得拼命克制。糟糕的是,给她带来朦朦胧胧情感的罗维平,也是官场中人,而且官比她大,是省政府领导,麻烦因此就更大。恰恰罗维平对潜规则的遵从或是屈服,又胜于她,这场感情戏注定就不可能发展下去。小说的遗憾便也有了,我不能放开手脚让他们爱下去,更不能让他们不顾一切地撞出爱情火花,甚至开花结果。或者按苏晓敏暗想的那样,出一次轨。不能。没有别的缘由,只是因为他们两人都是官员。
困境便因此而生。有太多的官场小说,只要一写到官员,特别是那些反面角色,都在极力渲染着他们情感上的放纵,似乎他们见不得女人,一遇到漂亮女人,就想占为己有,就想利用手中的权力,将她牢牢地俘获在自己手中。这同样是一种偏颇,而且偏颇得有些厉害。
色欲也好,贪欲也好,都是人的本欲之一,它像恶魔一样存在在我们每个人身上,能扼制住它的,除了我们个人的修炼,还有社会道德和法律的约束。我们身上潜伏的这些恶魔所以不能张牙舞爪地活跃,不是我们修炼的好,也不是我们道德水准有多高,事实上,是我们缺少让它活跃的机会。官员和企业家却有了这个机会,于是恶魔活跃的可能性就远远大于我们。但这并不是说,官员就全是某些小说中描写的那样,见不得女人。事实上,那些步入政治舞台的官员,在这点上是极为敏感的,也极为谨慎。尽管曝出的腐败官员中,十个有九,都养着情人,包着小蜜,但我想这跟他们的官员这个社会身分无关,或者关联意义不是太大。说到底还是人的本性在作怪,是人的原罪在起作用,官员身份只是给了他们方便,给了他们更多的可能性。但你如果非要把官员描写成十恶不赦的色魔,那就是你的道德有问题了。中国人有个不好的习惯,仇富,发展到现在,国人又多了样东西,仇官。
无论仇富还是仇官,都是不健康的,作家尤其如此。
说到这本书上,我是想极力写出一个好女人,好女人的评判标准在我心里,落实到纸上,她就成了苏晓敏。她在家里尽职尽责,对婆婆孝顺,对丈夫尊重,对小叔子和小婶子,也有着大姐姐一般的亲昵。而且她还能撑得住一个家,是婆婆心中的顶梁柱。尽管骂起仗来,十分的凶,甚至敢先下手为强动手打瞿书杨,但我还是十分喜欢她的个性,甚至喜欢她跟丈夫吵架时的那种“本市长”长“本市长”短的腔调。女人的可爱不只是温顺或乖巧,有时候女人适当淘一下,还能多几分颜色。单从对角色的喜欢而言,我是不想让苏晓敏当这个市长的,我宁愿她是一个普通女人,爱敢爱,恨敢恨。爱也惊心动魄,恨也惊心动魄。所以让她担任这个市长,就是想透过她,看到官员身上的二难境地,多难境地。
老百姓的眼中,官员是威风八面的,似乎无所不能,无所不为。
其实恰恰相反,身为官员,身上的约束太多,有明的,有暗的,还有不明不暗的。心灵上的禁忌也太多,有必须遵守的,也有逼迫遵从的,还有别人强加于他心灵上的。潜规则也好,显规则也好,总是有规则约束或束缚着他们。潜文化也罢,显文化也罢,总是有文化浸淫着他们的心。表面的风光掩盖不了他们内心的孤独。官场无朋友,这是我一个官员朋友发自肺腑的真言。官场无利器,这又是我另一个官场朋友说的伤感话,投向你的,永远是含笑的软器,却有着惊人的杀伤力。如果你跟官员接触久了,就发现他们脸上永无开心的笑,他们的话永远不会从心里说出来,他们总是端着一个架子,不是他们不想放,而是他们放不下,也不能放。我有个秘书朋友,跟了领导差不多十年,他说,领导对他从来没说过一句完整话,每次都是说半句,或更少,剩下的,要靠他揣摩。这多可怕啊,想想我都毛骨悚然。可是官员们要在这样的环境里打拼一辈子,他们的心里如果没痛苦,没悲哀,那绝对是假话。
剥去官员表层的光环,深入到内心深处,去抚摸,去感知,去理解,这是我写这部小说的初衷。写作的过程中,我一次次为苏晓敏鸣不平,她忍受的不公或不平实在是太多了,她所处的境地实在是太难了,她要承受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她要平衡各种各样的关系,她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重要的是,这些人都手握重权,有些,甚至左右着她的前程。她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左突右冲,最后却又不得不对现实妥协。她在权力的刀锋中左避右躲,最后还是未能逃开暗箭的追杀。况且她还要忍受丈夫跟别的女人的谣言,尽管只是谣言,但对女人而言,这种谣言跟真实有一样的杀伤力。她一面受着伤害,一面又为丈夫制造着伤害,到头来,惊讶地发现,她寄情的地方,居然是一片空茫。那个打动过她心的男人,给她的伤害远比丈夫深重,而这一切,都因为他们是官。
男人在权力场,往往都是精疲力竭,身心具瘁,何况女人!苏晓敏最终是妥协了,她找不到别的出路,我也找不到,但我相信,妥协不会是这个时代的主题。我期待着更多的苏晓敏们,能在未来的政治场中,一身轻装上阵,能很透明地微笑,很阳光地生活。当然,也能很阳光地使用手中的权力。这不是空想,也绝不是乌托邦。
不管是作家也好,读者也好,我们要有这个信心,否则,我们的心灵就会多蒙上一层阴影。
2009。9。22于甘肃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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