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路商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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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问问他有没有空。”

不等周利拦着，大刘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几句话说完挂上电话笑道：“行了！我哥说现在年底去家里的人太多，索性一起吃个晚饭，等会跟我走，你小回来后还没和你好好喝酒呢，今天我们哥几个非得喝个痛快不可。”

周利听的是哭笑不得，这大刘心也太急了，自己还没问正事只不过找了个借口他就立马当真了，还一个电话就替自己做了主。不过，转念想想也好，索性晚上就在酒桌上问问情况更保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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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有点不妙

时间还早，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大刘又是开着车来的，等会一起过去方便的很。这间茶室的环境和茶水都不错，自从周利上回带大刘来过一次后，大刘平时也常来坐坐，一来二去的就成了这里的熟客。

聊了没多久，茶室的老板娘就送了个水果盘上来，瞧着大刘这不同一般的贵宾待遇，周利特意取笑了他几句，大刘非但不生气，相反还很是得意。

“这老板娘人不错，而且茶艺很有一手，兄弟你还没尝过老板娘泡的茶吧？找机会让你品品。”

“哇塞！我说刘哥，你连这个都清楚？不会和老板娘私下有一腿吧？”

周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大刘呸了一口笑骂道：“难道你刘哥在你小眼里就这么不堪？老板娘比我还大了两岁呢，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找这样的老菜皮吧。再说了，我们只不过是平常见得多，算聊得来的普通朋友，根本就没你说的那种破事。你小，去花城才呆了半年，这脑袋瓜里怎么尽是些这些玩意？”

周利笑而不答，别看大刘掩饰的好，可刚才老板娘上来的时候看大刘****的眼神摆明着他们两人之间关系不一般。再说了，大刘至今未婚，人长的也不差，再加上又是有钱的小开，平日里开着豪车进进出出，出手又大方，像这样的男人最讨女人喜欢了。

“咳咳……。”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大刘欲盖弥彰把话题给岔开，主动聊起了别的，这一次周利回来并没向他借车，想到这事大刘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回可不比上回，我还得在沪海呆到春节后十五才能回花城，临近过年大家都忙的很，总不能老占着你的车吧？再说了，平时如果有用借上一两回也就算了，真要天天开着这车万一被单位知道，谁晓得会传出些什么话来。”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平时也没什么事，你真要用车也就一个电话的事。至于你说的单位里倒的确麻烦些，有些人惟恐天下不乱，好事都能传歪了，何况这个，反正小心点没大错。可话又说回来，我看你找个机会还是自己买辆车得了，你小又不是没钱，这半年里也赚不少吧？”

大刘嘻嘻笑着问，周利也不否认。当初让大刘帮忙给郭氏介绍业务，周利虽然没告诉他郭氏实际是自己的，可大刘也不是傻瓜，郭涛和周利之间的关系摆着呢，要不是可靠的朋友，周利吃饱了才会这么上心呢。

除去陈总采购的部分利润外，大刘给郭氏介绍的业务提成全部落进了他自己的口袋，这几个月算下来可不是小数目。这件事陈总或许不清楚，但大刘是经手人怎么会不了解？粗粗估计，就算周利的提成仅仅只是他的一半，这些钱别说买辆一般的车了，就算买他现在开的那辆车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过两年再说吧，这事还容我想想。”

“随你……。”大刘点点头，突然间想起了件事：“对了，你这次回去把我车开过去得了，顺便放你手上，等过了五一后我直接去花城取。”

“把你车开去花城干嘛？”周利很是奇怪地问道：“我说刘哥，你这是玩的那一招？就算我暂时不买车也没这个必要吧？难道你改名换姓叫雷锋了？想送我不成？”

“狗屁！”大刘笑骂道：“几十万的车，我还没大方到这地步呢。让你开回去自然有我的道理，怎么着？有好车开还不满意？”

周利怎么都想不明白大刘的用意何在，追问之下大刘终究告诉了他原因。原来春节后大刘就得去澳大利亚办点私事，估计这么一走起码三个多月，快的话也得五一后才能回来。自从那辆车到手，大刘开到现在很是满意，唯独陈总只开过一回就不再碰了，说什么怕开这车出去遇见懂行的人惹出什么麻烦来。这一次要离开这么多日，这再好的车也不能这样放着，要知道车放车库里十天半月还行，要是一放三五个月，等回来后再好的好车也变烂车了。所以大刘一琢磨，索性就把车暂时交给周利得了，他在沪海不方便用，等回了花城不正好么？帮自己保管顺便还能做做保养什么的，免得离开久了这车摆着糟蹋。

周利听后恍然大悟，很是爽快地一口答应，而且还拍着胸口保证一定帮他保管好这车。但同时，周利心头暗动，大刘有澳大利亚绿卡他是知道的，但他又有什么要紧事要一去这么久？

顺口问了一句大刘去澳大利亚办什么事，大刘不明说，只含糊其词地讲家里有个长辈需要办移民什么的，他得过去帮着处理点事。听到这句话，周利一个机灵马上就联想到了陈总，因为他很清楚陈总前世的时候办理移民去的就是澳大利亚，这件事要没关联，打死周利他都不相信。

“难道……一切都变了？陈总居然真会提前离开集团？”周利暗暗猜测事情的真相，借着刚才的话题旁敲侧击地又问了几句，谁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大刘在这上面口风严的很，为了避免他起怀疑，周利又不好直问，一时间不由得警惕起来。

钱承泽的变数，还有陈总提前要办理移民，这两件事不能不让周利所担心。而最要命的是，至今为止周利都没想明白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为什么钱承泽会突然提前进入集团，而陈总又急着让大刘去澳大利亚帮他做安排。

这些问题从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如果周利要安慰自己的话也许用“蝴蝶效应”来解释也可以。可是，曾经在商界跌打滚爬数十年，看尽了人间冷暖和勾心斗角的周利可以肯定这事很不简单。

周利是陈总的心腹，和大刘之间称兄道弟，三者从表面看似乎关系很好，而且周利不仅帮陈总负责采购的工作，还私下把大刘拉上了郭氏这条船，替郭氏招徕了不少业务，更以利益分成把他和自己捆在一起。

但别忘了，这些只不过是表面现象，一切的纽带只不过是利益，而这世界上利益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以换位思考的方式，假如周利是陈总的话，在利用别人的同时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底牌露给任何人，甚至包括心腹的周利在内。除非大刘这样的血亲纽带，外人全都不是可信的。

至于大刘同样如此，别看他平日里笑呵呵，开开玩笑，喝喝小酒什么都成，但骨里也是个精明人，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可以干，什么事不能干，肚里一清二楚。一旦将来真的出事，假如把一切希望全寄托到陈总和大刘身上，想靠着别人为自己当后盾的话，弄不好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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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心生去意

周利本不是多疑的人，可现实又不能不让他考虑到这些，表面依旧平常的他继续和大刘说说笑笑，但心底里却已暗暗盘算了起来。

当晚，陈总和周利、大刘在一家酒楼用了餐，餐桌上不比公司拘束，再加上周利又是自己人，总体来说气氛很是不错。

对于周利这半年多来的成绩，陈总特意还夸了他几句，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周利替陈总搞采购的那一摊事，毕竟是财务出身，周利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令陈总异常满意。

除此以外，陈总还关切地询问了周利的个人方面问题，当得知周利已有订婚对象的时候更为高兴，甚至主动要求等将来周利正式结婚的时候他来当他们的证婚人。这个建议一出口，大刘就拍手叫好，还乐呵呵地许诺到时候一定送上份好礼物。

这些话，周利显得惊喜交加，很是感谢了他们一番。但接下来的闲聊，周利很自然地提到了昨天在集团碰上钱承泽的事，有些好奇地询问钱承泽怎么会突然兼任了副总，还协助陈总负责起销售公司了。

“这还不是你小惹的祸？”很是意外，陈总当即就拿筷点了点周利那边道。

“我？”周利被他这话给搞糊涂了，钱承泽兼任副总关自己什么事？陈总不会是酒喝多了吧？

“黄剑波的事还记得吧？”

“黄剑波？”周利一愣，他怎么会不记得黄剑波，要知道这家伙被判刑归根结底还是周利的手笔呢。

“对！就是黄剑波！”陈总叹道：“去年整个集团都不太平呀，先是出了几件挪用公款的大事，导致所有分公司经理进行大调整，接下来前事没完后面紧接着又出了黄剑波的情况，尤其是这件事弄得集团在上级领导那边很是尴尬。为了这个，上面开了几次会，认为在抓紧制度完善化和员工管理化的程度下，还得加强领导班力量，以免再发生诸如此类的问题。就这样，有人点了钱承泽的名，经集团研究后决定把他调任集团总部兼任副总，作为我的副手协助销售公司事务。”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钱承泽呢？我可听说他在总厂的名声有点……。”周利一时间吃不准陈总说的是否是真相，但估计其也有些原因吧。

“有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叫什么钱把大是不是？”陈总哈哈笑了起来，摇头道：“别小看了钱承泽，这人大本事是没什么，可顶不住他会来事呀。要不然这家伙在总厂老大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几年，背后要是没人挺怎么可能？再说了，让他负责部分销售公司的工作，上面看重的也是他这个性格，有他盯着，想来下面人也会收敛一些。”

周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担心地问了一句关于花城公司那边的采购问题是不是也得收敛些，免得年后钱承泽发觉找麻烦。

“这有什么担心的，前面没听我哥说，这姓钱的是协助我哥管理销售公司，又不是让他掌大权。有我哥在集团罩着你，你小怕什么？是不是哥？”不等陈总回答，一旁的大刘就抢着说了一句，而陈总也不纠正，相反还笑眯眯地冲周利点点头。

周利当即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很是高兴的举起面前的杯：“刘哥还真是一语点醒梦人啊！有领导关照着，这一下我可就放心了，谢谢领导，以后万一钱承泽真找我麻烦，可得帮忙挡挡哦。”

“小滑头！”陈总听了这句话笑骂道，不过他同时也举起了杯和周利碰了碰，以表示对他的支持。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大约点不到就散了。离开酒楼后，周利并没直接回家，而是附近找了个咖啡馆要了杯咖啡，坐在角落里静静理着今天的这些事。

虽说刚才用餐的时候，陈总的回答和所做的保证，包括他对周利订婚消息的反应等等，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但周利仔细回味后还是察觉到了问题。

先说钱承泽吧，以陈总的说法，钱承泽上位关键还是因为黄剑波的事，正因为周利坑了黄剑波一把，他这个小蝴蝶翅膀一扇导致了钱承泽提前上位的情况发生。这话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但周利细想之下觉得又有些问题，就算一切正如陈总所讲的那样，可仅仅把钱承泽提拔为集团副总，再从陈总手里分到了部分管理销售公司的权利，这不等于在夺陈总的权么？如果是正常人碰到这种事，非得恼羞成怒不可，就算是迫于上级压力，但私下骂上几句娘也是再正常不过了的。但看今天陈总的反应，他似乎一点都没这个情绪，相反还显得很是豁达，居然还在自己面前说起钱承泽的好。

事有反常即为妖，周利可不相信陈总有这么大的肚量，会轻易把手权利拱手让出一半来交给别人。除非陈总不姓陈，改姓焦，换名为焦裕禄或许还有这种可能，但以周利对陈总的了解，这根本就不是他的为人。

那么，问题何在呢？周利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陈总早就知道自己呆不久，这才以退为进来用高姿态来麻痹所有人，用这种方式掩饰他办理移民的真相。只有提前安排了退路的人，才会不在意即将主动放弃地权利削减，甚至用这种方式来让对方放松警惕，从而达到他真正目的。

至于陈总主动提起的当证婚人什么的，周利更暗嗤之以鼻。刚前陈总问他结婚的时间，他告诉陈总顺利的话大概是两年后，可按照前世的时间推算，到时候陈总早就不在国内了，何况他如今更是比前世还提前办理了移民，弄不好明年陈总就远走高飞。

这种情况下，陈总怎么可能给自己当证婚人？但他偏偏又说出了这样的话，这难道不能令周利深思么？

想着这些破事，周利心不由得有些烦躁，一时间甚至起了辞职不干的念头。虽说他担任东南分公司经理到现在仅仅才半年多，可这半年来已经把郭氏的整个摊给支起来了，再加上离岸公司和香江公司的成立，就像一幢新建的大楼，深厚的底基已经打下，接下来只要顺势而为，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何况除了郭氏外，周利手里还有200来套房呢，这些房产虽然每月都要付出一大笔还贷资金，而且由于现在的房地产市场萧条，周利总体来说是负资产近千万的负翁。可他对此一点都没压力，因为用不了几年这个负翁就成成为妥妥的富翁，更能从其获取令人难以想象的利益。

有了这些作为基础，周利完全有底气从现在这个泥潭里脱身而出，何必和他们勾心斗角，劳心伤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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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独一无二

时间一晃就到了小年夜，沪海的小年夜和北方的小年不同，虽然两者听起来似乎差不多，但北方的小年指的是腊月二十二或者二十三这天，沪海的小年夜并不在这天，而是在腊月二十。

按照习俗，从这天起就算开始过年了，不过今年和往年有所不同，因为周利和林雅萱的订婚日期恰好放在这一日，这个时间还是李晓媛同准亲家母赵欣芳查过黄历后定下来的，毕竟等过了年后周利很快就要回花城去，而林雅萱也将迎来学校的开学，再加上年后的好日不是没有，可适合婚娶的日都太晚，双方一商量，就索性拍板把日定到了这天。

订婚宴两家没有大操办，只是在酒店订了个包房，一起吃个饭就成了。虽说是这样，无论是李晓媛还是赵欣芳都拿出了十分的劲头，仅仅为了个菜单两人特意跑了几趟酒店，当天下午甚至结伴去了红玫瑰做了头，穿上最好的新衣服，又画了淡妆，打扮得差一点儿连周利他们都认不出来了。

“老妈！你简直年轻了20年啊！啧啧，瞧你这模样，香江的影星都没你漂亮呢。”周蓓惊讶之余跑到李晓媛身边大拍马屁，要平常的话李晓媛早就笑骂着一巴掌下来了，可今天感觉良好的她非但没有生气，相反还美滋滋地在女儿面前转了个圈，歪着脑袋笑问是不是真的漂亮。

“漂亮！真太漂亮了！”母亲小女儿似的作态让周蓓傻了眼，好一回儿才回过神来，真心诚意地用力点脑袋。

“早知道这样我就跟你们去了……。”李晓媛她们去红玫瑰的时候本打算喊周蓓一块儿去，可周蓓根本就瞧不上这种“老土”的美容美发院，在她这种年轻女孩的心里，从解放前就开业，一直延续到现在的红玫瑰名气虽然大，但哪里比得上在霞飞路刚开张不久，一看就是很新潮的葡京呀。可是现在瞧瞧母亲的幽雅显得魅力十足的装扮和模样，再看看如同从褪色照片走出，一副雍容华贵的赵阿姨，心里有些后悔地嘀咕着。

“让你去你还不去，活该！”李晓媛很是得意，左右张望了一下问：“你哥和你小雅姐姐呢？去哪了？”

“他们在包房里呢，刚才有客人来，他们先上去陪客人了呢。”

“客人？”

“嗯，也姓林的，叫什么林……林森。”

“呵呵……。”听到林森的名字，在一旁的赵欣芳连忙凑近李晓媛的耳朵嘀咕了几句，李晓媛才恍然大悟，招呼着周蓓一起上了楼。

周利和林雅萱的订婚宴虽然没操办，也就是两家在一起吃个饭。可花城的李家可不是外人，李俊豪的父母还是林雅萱的阿姨和姨夫呢，按理说都是应该到场的。只不过由于时间紧，再加上临近年底花城那边事也多，李俊豪一家并没能赶来，但他们也派了代表，这代表就是周利曾经见过一面的林森。

说起林森倒也不是外人，在香江初见那天，周利就从他的话里听出林森不仅和李家有着渊源，而且同林雅萱一家关系也不远。谁想到周利的猜测是对的，甚至林森和林雅萱一家的关系比他想象的更近。

见到林森到来，周利很是高兴，还主动和之前那样喊了他一声林哥。谁想到这句话刚出口，林森很是尴尬地连连摇头口称不敢，正当周利觉得纳闷的时候，身边的林雅萱忍不住就捂着嘴偷笑起来。

“姑姑……姑夫……祝你们幸福……。”

目瞪口呆之下，林森口叫出这两个词来，让周利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了。

直到林雅萱轻轻扯扯周利的袖，周利这才回过神，连忙招呼的林森上楼入坐。同时，他悄悄落后林森一步，纳闷地追问一直忍着笑而又不好意思大笑出来的林雅萱究竟是怎么回事。

直到林雅萱揭开迷底，周利才搞明白林森和林雅萱一家的关系。原来林森是林若甫的大哥林至甫的孙，由于林家兄弟两个年龄相差悬殊，再加上林至甫成家又早，当林森出生的时候，林若甫还在读大学呢，直到几年后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才和赵欣芳相识相恋，后来结婚诞下了林雅萱这个女儿。

所以说，林森家同林雅萱算得上很近的堂亲，林森的父亲林雅安是林雅萱的堂兄，而林雅萱当然也就是林森的姑姑了。在家庭聚会上，只论辈份而不比年龄，林森虽大林雅萱七八岁，可见了林雅萱还是得恭恭敬敬地喊上一声“姑姑”，正因为这层关系，周利也就很幸运地荣升为准姑夫了。

林森带来了李家的祝福，还有两位长辈托他送来的礼物。周利很是高兴地谢过，并让林森替自己代为谢谢两位长辈的心意。

人很快就到齐了，两家人再加上林森这个晚辈正好是一桌。作为周利的父亲，周林首先举杯很是感慨地说了些话，以祝福他们。林若甫作为女方的父亲同样如此，看着这对壁人，他很是高兴地衷心祝他们幸福美满。由于只是订婚，形式虽然没有结婚婚宴那么复杂，甚至可以说简单而又随意，但周利同林雅萱都感受到了双方父母对自己女的那种深深的爱意和从底里的无私关怀。

父母的祝福后，周利牵着林雅萱的手站了起来，向在场所有人再次保证他对身边这个所爱的女孩的真挚和许诺。同时，他和林雅萱一同向大家鞠躬，感谢自己的父母，感谢林雅萱的父母，感谢所有人给予他们的祝福。

在掌声，周利郑重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订婚戒指，拉起林雅萱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套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老哥！小雅姐！祝你们幸福！快快！亲一个！”周蓓嘻嘻哈哈大声尖叫了一声，周利笑着把目光望向面前含羞喜悦的女孩，微微侧过头，轻轻吻上了她的红唇……。

“耶！”最是兴奋的周蓓乐得蹦蹦跳跳胜利地挥舞小拳头，而双方父母同时喜悦眼角带着微微湿润，看着这两个沉浸在幸福的孩，他们同时含笑点了点头，彻底放下了心。

“对不起，钻石小了点，我保证以后结婚时给你个独一无二的钻戒。”周利轻声在林雅萱许诺道，林雅萱心甜蜜地回道：“傻瓜！在我心里，这已经是最好的钻戒了，它就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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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个好消息

“姑夫……。”

“别这么叫，我听的别扭，这样吧，你叫我阿，我也叫你阿森好了。”

林森参加完周利的订婚宴，第二天一大早就要飞回去，今天是大年夜，他的老婆孩还都在花城等他一起吃年夜饭呢，就算是再匆忙也得赶回去。

昨天忙了一天，为了让林雅萱一家好好休息，周利毛遂自荐接下了这个送人的任务，虽说林森笑着说他一个人走也没关系，可周利毕竟是主人，哪里有客人来不迎，走的时候又不送的道理？他特意借了辆车，第二天天还没亮就驱车去了宾馆接下林森往机场赶。

周利主动提议改称呼，林森略一迟疑也就笑着答应了，不过他还是郑重说了一句在家庭正式场合这称呼应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要不然乱了辈份被家里老爹知道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