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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商途-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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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爆打一顿的架势。
“呵呵，算啦算啦，这事情都过去了，这合作嘛也要双方你情我愿才可以。”
“这是你周老弟人好心善，要换在香江道上，这样耍人可是要杀千刀的。”
“咦，没瞧出来沙老板还在道上混过？”周利笑着打趣。
沙浩连连摆手：“没混过，真没混过，不过这事在香江见得多了，也就懂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嘛。”
两人哈哈大笑了一阵，沙浩眼珠突然一转，试探地问周利：“我说周老弟，你真觉得搞手机有钱途？”
周利哑然失笑，指着沙浩摇头：“你可是行家，自己搞的就是通讯产品，这事还得问我？”
“呵呵……。”沙浩不好意地笑笑，抽着烟想了想又道：“周老弟，如果你真想搞，兄弟我倒能想想办法，这样吧，我先回去好好琢磨琢磨这个事，过些日我们再细谈怎么？”
“行！”周利很是爽快，似乎并没把这事给放在心上。相反沙浩倒是若有所思的样，直到送他出门的时候他还有些出神。
送走沙浩，时间也到了八点半。再回卧室睡觉也不可能，周利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半小时后，他来到花城分公司，点过销售部的人基本都出去了，整个分公司除了几人留守外也就是财务部的人在。
“周经理，您回来啦？”上楼的时候恰好碰到孙莉莉，这个小姑娘和半年前相比少了份腼腆多了份自信。
“去银行呀？”见孙莉莉背了个包，周利笑问道。
“是呀，有些单要去银行交割。”
周利点点头，想了想后道：“你先帮忙把王姐叫过来，我去办公室打个电话。”
“好的！”孙莉莉连忙答应转身就往财务室走。
进了办公室，周利给自己泡了杯茶，然后打了个简短的电话，刚把电话挂上王莹就到了。
“这么急让我回来究竟什么事？”见王莹来，示意让她关门，随后就追问道。
昨天临时打电话给周利的就是王莹，由于电话里说不清究竟，周利这才决定半夜赶回花城。不过瞧王莹神情似乎没太多焦虑的样，周利也不清楚分公司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领导，这是一份付款单，您先看看。”早就有准备的王莹把手里的件夹打开，从取了张纸条出来。
周利接过一瞧，这是一张分公司付款单，上面的金额不小，足足有731万。
“这是采购付款？”周利留意到付款单上的用途，微微一愣抬头问。
“是的。”
“怎么金额会这么大？平时不是都是一两百万么？”
“是这样的领导……。”王莹大致说了说情况，就在周利离开的第二天，从集团那边发过来一批采购清单，这批采购数额较大，因为流程没有任何问题，根据周利临走时所交代的，王莹就做了正式订单发给了供应商。而在两天前，供应商把其的一批货已经送到了仓库，同时向王莹提出付款的要求，由于周利曾经叮嘱过关于采购付款必须要由他签字才能生效，所以王莹把这款给压下来了，谁想到昨天供应商没收到款打了电话过来，电话里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剩余的货物必须款到发货。为此，王莹才连忙打电话给周利，可电话里又具体说不清，更看不到实质性的东西，周利这才匆忙赶回。
听完王莹的述说，周利再仔细看了看有关订单和集团发来的传真，随后皱眉问道：“现在到了多少货？货都验收过没？”
“已经到货金额是220万，占总数的30％左右，货物已经进仓了，仓库那边的验收也做了，这些都没问题。”
“行！我知道了，把东西先放我这里吧。”周利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王莹也不多问，把手里的有关资料全交给了周利，随后起身离去。等王莹离开，周利仔细翻看着这些资料，眉头是越皱越紧。
想了想，周利起身来到桌边，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陈总，我是周利，您现在说话方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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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打电话
周利挂上电话，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在电话里，陈总对于这份订单是确认的，而至于货款问题他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陈总告诉周利，由于大刘现在不在国内，所以接下来的几票订单会合在一起操作，再因为几票单加起来的金额比较大，在资金周转方面难免会有些问题。所以这一次的操作和往常稍有不同，陈总让周利按照对方所要求的把余款给打过去，而他会叮嘱对方尽快把货发过来。
陈总在电话里笑呵呵地告诉周利，让他尽管放心，这个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样做就行了。周利想都不想一口答应了下来，告诉自己会尽快安排，不过他也提了提目前困难，告诉陈总由于数额太大，事先又没和他打过招呼，现在分公司帐面的资金严重不足，如果要打款能不能缓上些天再处理。听到这个特殊情况，陈总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在挂电话之前他特意交代周利只要资金一到位尽快安排。
点起一支烟，看和那缕慢慢升起的青烟，周利眉间越皱越紧。很是敏感的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件事恐怕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当然，周利在通电话时只是例行公事，并没作出多余的询问，因为他很清楚无论此事的真相是如此，无论他怎么问，陈总肯定能给出他看似合理的答复。
但周利和其他分公司经理不同，别忘记他可是资产管理部出来的，而且没人知道，周利还曾经有过十数年丰富的经商阅历，对于一些事往往看得比较透彻，更容易比常人善于深思。
从表面上看一切是那么合理，大刘出国，暂时无法进行操作，所以后几个月的订单为了方便起见就合并在一起处理。而因为数额和金额过大，供应商方面要求预先付款，并提前交货30％，这对长久的合作方来讲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何况还有陈总的关系在，再加上陈总的口头保证，作为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周利按理在确认之后应该立即按陈总的要求去执行。可周利并没这么做，反而以帐面资金不足的理由暂时把这事给推了出去，这样做说句不好听的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但周利却不这么想，因为这件事风险实在是太大了。731万的货款，就算扣除220万已到30％，剩余的还有511万。这可是笔不小的数字，按照周利眼下的工资收入得干上一百年才能赚得回来，一旦这钱出点问题可不是件小事。
当然了，周利按照财务制度也可以让陈总对这笔款走流程批复，只要有集团的正式审批手续，就算出了问题也不是周利的责任。可这样干就等于告诉陈总他周利不信任对方，这样的傻事周利是绝对不会干的，这等于就是把自己和陈总之间发出了决裂信号。
闷头抽完一支烟，周利考虑了下，拿起那张付款单把731万的数额用笔给划去，重新填写了张230万金额的付款单。之后，周利打开自己的电脑，在分公司应付款项找寻了一下，从挑选出几家近日到期应付帐款合作商，随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叠空白付款单一一填写后并签字盖章。
“王姐，给小孙打个电话，让她在银行那边等一等，你马上过去把这几笔款安排一下。”
王莹接过周利递来的十来张付款单答应了声，可当她仔细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暂时别多问，也别多想，一切都按照我要求的去做。”周利见王莹欲言又止，微微摆手道：“记得入帐的时候要按照我上面的日期来，具体怎么操作就不多说了，你可是专业人士。”
“我明白了。”王莹答应道，可离开前神色有些迟疑，左右看看忍不住悄悄问周利：“领导，是不是供应商那边……？”
“未雨绸缪吧，干我们这行的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周利一语双关地回了一句，王莹郑重地点点头，转身急急离开。
王莹走后，周利哪里都没去，留在办公室静静等待着。直到半小时后接到了王莹从银行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一切已全安排妥了，周利这才松了口气。
挂上王莹的电话，周利找出集团内部通讯录翻了翻，很快就寻到石城分公司的电话号码。
“张登峰张经理在不在？”
“我就是张登峰，你那位？”
“老张呀，我是花城小周，周利。”
“呵呵，周大经理，稀客稀客，你今天怎么有空给我这挂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张登峰爽朗的笑声，同时也有一丝惊讶，要知道张登峰和周利平常可没什么来往，除了几次集团会议见过面交谈过几句外，相互之间并没什么深交。
周利在电话里笑呵呵地和他扯了几句闲话，接着就笑问道：“老张呀，求你个事行不行？”
“我就知道你小打这电话没好事，说吧，只要我能办的。”张登峰哈哈笑道，很是爽快地答道。
周利嘿嘿笑着告诉张登峰，说他有个朋友在石城那边做生意，想同集团搞搞合作。因为恰好就在张登峰的地盘上，所以就琢磨着是不是能借借力，帮个忙。只要事干成了，少不了张登峰的好处。
张登峰乐呵呵地说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具体情况还得谈了看，如果真的有利可图做是可以做的，反正大家都自己人，顺手帮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周利听了非常高兴，连忙在电话里谢个不停，当张登峰问起究竟是什么业务的时候，周利提了几个产品，告诉他自己的朋友是搞这些的。
“这些东西……？”张登峰听了一愣，半天没吭声。
“喂喂！我说老张，你还在不在呀？成不成给我个回复啊！”周利冲着电话大声嚷嚷道。
“我说小周，这个事可不太好办呐。”谁想到张登峰突然说变就变，一转眼的功夫改了口。
周利一听就不高兴了，口气有些生硬道：“什么意思呀老张？我第一回求你办事就给我这个答复？几秒钟前你还给我拍胸脯下保证呢，这老母鸡变鸭的戏法也太快了点吧？”
“兄弟啊！不是我不答应，是真的不好办。”张登峰是集团的老人，对于周利这样的新锐并不敢得罪，何况大家的级别一样，要按照规模花城分公司可比石城分公司大了许多，难保有一天他周利不会爬到自己头上成为他的领导。如果真不是特殊原因，他张登峰实在不想拒绝周利，可偏偏不巧周利提出的这些他还真是答应不了。
听到周利很不高兴的口气，张登峰急忙解释：“别生气，小周，千万别生气。哥哥不是不帮你，可近来真的帮不成。实话告诉你吧，至少今年上半年是肯定做不了，你朋友做的这些产品我们石城刚刚备完货，哪里还有什么其它资源帮你弄呀。不过你放心，等到下半年时候我肯定会挤出市场来给你怎么样？”
“你骗鬼呢？你石城那边才多大的仓库，现在才几月份，半年的货就备完了？”
“真的！真不骗你！”张登峰一听就急了，解释道：“真是一次性备完的，不信我给你看单据，不过对方发货是分批发，这还是前些天上面刚确定下来的。真不好意思啊兄弟，你这事要早来几天我二话不说就优先考虑，可现在就……。”
“真的？”
“比金还真！我骗你出去就给车压死！”
电话里的张登峰都赌咒发誓了，周利拿着电话迟疑了下，很是失落地叹道：“哎，看来是我朋友运气不好呀。不过老张，这下半年你可得帮我留意着呀，要不然我那边真没办法交代了。”
“你放心，绝对放心好了！你都提前说了我还能不考虑你这边么？”
“行了，就这样吧，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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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面试
打完电话，周利就和没事人一般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时候在公司无所事事地拖到临近下班时再挂了个电话给陈总。在电话里，他告诉陈总自己已经让财务把帐面可动用的230万全部支付给供应商了，至于其余的款项就得等些日，因为分公司的帐面已经没钱了。
结束通话，周利把王莹再一次找了过来，两人关起门聊了十来分钟，等王莹离开，周利也收拾起东西打道回府。
第二天，周利并没再去公司，而是去了机场，直接登上了前往香江的飞机。
到香江后，周利叫了辆出租车，径直到了庞一山的律师楼。
“周生，您怎么来了？”
当周利出现在庞一山面前时，正在整理案卷的庞一山很是惊讶，他没想到周利会突然间就来到香江。
“临时有点事。”周利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随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家新的律师事务所：“装修的不错呀，地方也够大。”
“1800尺，还算马马虎虎啦。”庞一山谦虚道，不过他脸上的笑容显出了发自内心的高兴，的确，在不久前，他这位落泊的大律师还挤在人家的律师楼的小杂间内办公，谁又想到才过了几个月他又重新在香江站起来了呢。
“周生，您的咖啡。”来的是一位老熟人，就是当初周利在那家律师事务所前台认识的安妮。当见到周利来后，她连忙笑盈盈地把周利带进了庞一山的办公室，接着又亲自给他端了杯咖啡过来。
“谢谢，安妮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明艳照人呀。”
“周生真会开玩笑，我外面还有点事，你们聊。”安妮微微一笑，向周利他们点点头，退出办公室轻轻替他们关上门。
“安妮现在是我的秘书和助理。”
“恭喜了老庞。”
庞一山笑笑，也没再说，转过话题道：“上次让我找的人已经差不多了，本来想明天联系您的，既然您现在过来了，是不是找时间见见？”
“这么快？”周利有些意外，本想这个事庞一山要办好起码还得些日，没想到他效率这么高。
庞一山笑道：“香江是金融心，这样的人才还是不少的。何况我也要对得起客户的委托嘛，至少我可不是白拿钱的嘛。”
“哈哈哈。”周利乐得哈哈大笑，想想点头道：“行，反正我也没什么大事，这事你来安排吧。”
“明天怎么？”
“没问题！”
“ok！”
庞一山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内线，在电话里和安妮交代了几句，等挂上电话笑道：“行了，明天上午点，我会让人把会议室给整理出来。对了，今天您要没事就别走了，上次说过的，晚上尝尝安妮的手艺。”
周利当然不会拒绝，笑着点头答应。
庞一山以前曾有家庭，但自他破产时就和前妻离婚了，当初为了保住最后一部分财产不给银行没收，庞一山在离婚时把这些全留给了前妻和孩，他这样做也算得上仁至义尽。也许是因为不看好他的未来吧，离婚后仅仅半年，他的前妻就重组了新的家庭，这种情况对于接受西方教育的庞一山而言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作为曾经的夫妻，他也希望前妻和孩能过得更好，而不必被自己给拖累。
眼下，在周利的帮助下，庞一山的事业渐渐迈入了复苏的阶段。其实早在庞一山移民之前，作为曾经的下属和同事，安妮就一直爱恋着他，现在他们能终于走到一起，说起来也真是缘分，无论是庞一山还是安妮，都对这个结果而心存感恩，至于在困难时期能伸手相助的周利，两人更为感激。
安妮的手艺很不错，做的饭菜尤其对周利的胃口，令他赞不绝口。而且从周利同她接触以来感觉得到，这个女人是一个很善良而且又贤淑的女。对于庞一山能够得到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周利很是为他高兴。借着主人家的红酒，举杯祝愿他们幸福，庞一山和安妮互望着同时露出了微笑，一起举杯表示感谢。
好好地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周利特意换了身正装来到庞一山的律师事务所。会议室已经整理出来了，今天庞一山会作为周利的助手对来人进行面试，而安妮负责时间和人员的安排，一切都井井有条。
“周生，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么？”临近点，安妮敲开了会议室的门询问道。
喝了口咖啡，周利点点头，顺手拿起了摆在一旁的简历，示意安妮请第一位进来。
周利面试的是他让庞一山寻找合适的操盘手，从庞一山给他的人员简历来看，这些人都有着丰富的金融和证券经验，看得出他是花了不少功夫的。不过周利面试的方式和平常有所不同，毕竟他不是券商，更不是金融机构人员，而且周利自有自的打算，也有着别人不一般的判断。
面试从一开始就不怎么样，上午点一直面试到午十二点午餐，周利一共见了五个人，平均每人用时间半个多小时。虽然这五人都有着很是鲜亮的学历和从业经验，其有一位还曾经在花旗证券任职，从某些方面来讲是不折不扣的精英。
但是，当周利听到他们口若悬河讲述他们的经历，并且炫耀地拿出一件件操盘成功的案例，更手舞足蹈地向自己保证，只要能够聘用他们把资金交给他们来操作，必然会在金融投资有所斩获，甚至发大财的时候，周利心就忍不住摇头，从而把这些人彻底否决。
“您觉得上午的人员怎么样？”午餐时，庞一山询问道。
“都不怎么样。”周利咬了口三明治，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吧，我觉得那位托尼还不错呀，他在花旗证券时曾经取得了获利180％的成绩，这个成绩在行业已经是很好的了。”
“呵呵，下午再看看吧，下午不是还有几个人选么？或许还有更好的。”周利不置可否道。
庞一山听他这么一说也点了点头，认为周利这样想也是正常的，一切还是等把所有人全见过后再决定也不迟。
简单地用完午餐，回到办公室稍稍休息一下，下午一点半面试继续。
整个下午，周利又见了几个人，可这些人和上午的几位没多少区别，甚至还不如庞一山所提到的那位托尼。正当他失望地把一位面试者打发走的时候，有些疲惫的他揉了揉太阳穴，同时示意站在门口的安妮请下一位进来。
当下一位面试者进门时，周利和之前一样翻看着简历同时抬头向来人望去，谁想到这一看他就微微一愣，因为进来的这人他居然曾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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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瑞恩的故事
进来的这人质彬彬，戴着副眼镜，穿的西装和身得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公司高管或者大学老师那样。只不过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瞧起来也不怎么样，下巴的胡似乎也没刮干净。
“柏思建先生？”
“是的，您也可以称呼为我瑞恩。”
“请坐！”
“谢谢……。”
一切和之前没什么两样，还是规矩的对答。等瑞恩坐下后，周利让他为自己作一个简单的介绍，同时重新细看手瑞恩的这份简历。
从来人进到会议室的一瞬间，记性不错的周利就认出了对方，他们曾经在黄大仙见过一面，当初陪着周蓓去道士那边解签的时候，瑞恩就排在周蓓之前。
“我是一个操盘手，呵呵，准确地说我曾经是一个操盘手，之前是一个**证券投资人。不过我想，以后……或者很长一段时间，我会继续做操盘手这份工作。”有些出乎意料，瑞恩开口的第一句话和所有人都不同，他略有嘶哑的话语带着苦涩，用这种方式开始介绍自己。
放下意义不大的简历，周利饶有兴趣地看着瑞恩：“你说你之前是一位**证券投资人？请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问题才会……？”
“没错！”对方并没避讳，点点头道：“一个多月前我还是**证券投资人，不过现在已经破产了，就如您看到的一样，我是一个失败的证券投资人，所以只能干回之前的老行当，也就是操盘手。”
“破产？”周利同坐在左手边的庞一山交换了下眼神，心里免不了嘀咕了一句。还真是巧，当他要找寻律师的时候碰上了一位曾经是大律师的庞一山，而如今要找操盘手却又碰上一位之前是证券投资人的瑞恩，而两者同样都经历了破产遭遇。
“对不起，我有些好奇，能不能先问你个问题？”
瑞恩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道：“没关系，您请问。”
“我想知道您破产的经过可以么？据我所知，这些年来无论是本地的股市还是华尔街的市场都是蒸蒸日上，作为一个证券投资人，在这样的市场情况下居然会破产？这对我来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瑞恩笑了笑，点点头道：“先生，您说的没错，目前的市场情况的确是这样。自东南金融危机过后，这两年的股市行情一直都处于上行阶段，尤其是纳斯达克指数更是连创新高，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作为证券投资人了，就算是普通的股民也是很容易赚到钱的。”
顿了顿，瑞恩又有些无奈地摊开双手：“不过，股市就是股市，金融游戏千变万化令人捉摸不定。就算是在牛市也有人会亏本破产，而同样在熊市的情况下同样也会有人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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