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路商途-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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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寒喧，三人见面后直接就上了机场外等候的车，一小时后来到了周利在研究室的办公室。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本来打算下飞机后直接去鹅城的，没想到你们先过来了。当初诉讼之前有关部门不就对联发科在大陆的企业和帐户进行查封了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周利坐下后没多客套，直截了当地就问道。

“这个事我来解释吧。”李董和庞一山交换了下眼神，开口道：“按照正常程序你说的没错，而且根据预算，联发科在大陆的所有资产，包括设备、厂房和存款高达30多亿人民币，就算对方败诉后在执行上有些问题，至少拿回60％执行款是绝对没问题的。而且这执行款从估算来看，虽然不足但大家场面也算过得去，不会闹得这样大。可谁都没想到，蔡明节这王八蛋从一开始就不准备和我们好好打官司，后来我们才发现他在tcl向联发科提出巨额赔款要求时就准备从大陆撤资了。”

听到这，周利缓缓点了点头，问道：“那么说，他是买通了一些关节人员，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趁这几个月的时间把大部分财产全部转移了出去？”

“没错！”李董摇头叹道：“我们都上这老小的当了，在我们以为为自己争取时间的时候，蔡明节同样也在为他自己争取时间。据说，他为了做成这个事花了不少钱，前前后后砸进去了近3000多万，受牵连的一些官员包括银行职员多达20多人。”

“呵呵，够狠！”周利有些佩服蔡明节的果断，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使出壮士断腕的手段，用这种方式来应对，不能不说这是一个有魄力的狠人。

蔡明节这样做，等于是和大陆彻底撕破脸皮，甚至可以说放弃了将来和大陆合作的可能性。作为一家大企业，能够用这种方式放弃大陆这么大的一个市场，蔡明节的勇气和决心不能不让人感叹。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周利处在他的位置，也许同样会是这样的选择。50亿的赔偿金额，这对联发科来说已经很难承受，虽然联发科不会由此而倒闭，可对于雄心勃勃的蔡明节来说，元气大伤是一定的。

一旦服了输，从口袋里赔出这笔钱来，蔡明节就算是作为联发科的第一大股东也保不住他目前董事长的地位。何况，经历了这次败诉，联发科在国内的名气等于臭大街，要想恢复到之前的局面，没有几年的时间是根本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蔡明节不如耍无赖，赖掉这比赔款，再索性结束国内的投资，把触角收回到台海和东南亚其它地区。用这种方式来保住联发科的元气，以图东山再起。

如果周利猜的不错的话，大陆方面对于蔡明节根本就无能为力。应对这种情况，别说蔡明节了，就算是周利自己也有100种方法来解决。最简单的一种，就是另起炉灶，改头换面，这样一来就算以后蔡明节再来大陆政府也拿他没办法。要知道这场官司的主体是联发科，如果联发科不存在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周利问道：“台海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周董就是周董，一句话就说到点上了。”庞一山插了一句：“根据刚刚传来的消息，一个月前蔡明节就辞去了联发科董事长和ceo的位置，不过这件事外人根本就不知道，据说是因为联发科各股东对蔡明节的决策不满而提出的董事会改选。现在，从某种意义来讲，蔡明节除了是联发科的大股东外，已经同这家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了。”

“哈哈！哈哈哈！”周利一听就乐了，在两人目瞪口呆之放声大笑。

“周董，你这是……？”庞一山和李董面面相觑，忍不住问道，这时候李董脑海灵光一闪，就急急追问：“我说周老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蔡明节这老小会这么干是不是？故意一直瞒着我们？”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周利笑着摇头：“我又不是神仙，更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可没未卜先知的本事。”

“可你……？”

“我为什么会笑是不是？”周利擦擦眼角笑出的泪水，摇头道：“我是笑这家伙还真是一环扣一环，里里外外不光把外人给卖了，就连自己人也卖了个干净。现在好了，这个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就算蔡明节大摇大摆的来到大陆，恐怕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倒霉的是那些接了他盘的公司股东，他们自以为把蔡明节赶下台是有利公司，谁想到是替他顶了雷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用不了多久蔡明节就会东山再起，重新杀回来。”

瞧着两人发愣的表情，周利故意和他们开玩笑道：“怎么？你们不信？要不要我们打个赌怎么？反正我是信的。”

“还别说，也许真有这个可能。”李董想了想叹了口气。

“行了，你们也别烦恼了，虽然没能狠狠敲到联发科的钱，可至少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蔡明节就算卷土重来也不同往日，光是台海那边的事就够他头痛的，要舔伤口也得舔个一阵。”

“这倒也是……。”

两人默默点了点头，庞一山倒没什么，他的主职是律师，对于商业方面他虽然算是个小股东，可具体的事务是基本不管的。而李董却和他不同，感叹之余忍不住就说起了那些山寨手机老板，话语对于这些老板凄凉的下场很是同情。

“我说李老哥，商场就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些家伙有什么好同情的？说白了他们就是一帮贪得无厌的蝗虫。如果不是我当初发现的早，早就被这些家伙给坑死了，没错，罪魁祸首是蔡明节，可他们难道不算是一个个帮凶么？如果让他们搞成了，又有谁来同情我们？这时间才过去多久，你难道就忘记了当初被联发科给逼的走投无路的情景了？”

“你的话我明白，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古话诚不欺人。但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周老弟，你脑比我活，本事比我大，如果有什么法能拉他们一把的，还是拉一把吧。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吧？”李董悲怜地说道，向周利投去了恳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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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出主意

“怎么？难道那些人有李老哥的朋友？”周利有些奇怪地问道。

谁想李董摇了摇头：“有几个老板只能算是认识，要是谈交情的话倒也没什么。按理说，现在这个结果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不过周老弟，做生意的除了鸿运当头，或者上面有人的除外，哪个不是靠自己一点一滴苦苦打拼出来的？想当初，老哥哥我要不是穷得家里揭不开锅横下一条心下海，也不会有今天这一步。就算是这样，从当年的小本生意做到后来的大集团，刚刚开始时，拿些a货充正品，或者想办法香江找人带货什么的勾当可没少干。这说的轻的是投机取巧，说严重的就是以好充次甚至走私犯罪。”

点起支烟，李董叹声摇头道：“做人难，做生意人更难！本钱少，没渠道，又想赚钱，不想点法怎么能行？何况他们大多只是些小工厂主小老板，本来根基就浅，辛辛苦苦半辈，最终落得一无所有，这于心不忍啊！再说了，就算他们有错，难道他们的家人也有错？欠了一屁股债，他们的家人以后怎么办？给他们打工的那些工人又怎么办？现在有的人已经顶不住压力自杀了，如果再不给他们想条出路，这是要出大事的啊！”

李董这番话让周利许久没有说话，的确如李董所说，资本的积累是残酷的，就连他这样赫赫有名的企业家也免不了在当初起家时做些违背良心的事。试问，周利自己就干净么？前生今世，满打满算周利在商海也有20多年的经历，他很清楚商场的残酷和无情。就算在外人眼他这样“鸿运当头”的商界骄，在最初时候同样使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挖到了第一桶金。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当初周利借着集团公司的资源，靠着陈总的背景，利用张广度和黄剑波的矛盾，用手段把黄剑波给送进了大牢，从而独揽分公司大权，哪里有郭氏的存在？没了郭氏，也就不会有后来一步步的发展和今天的地位和财富。

“想不到李老哥居然看的这么透，这境界简直已经悟了。”

“屁！”李董笑骂道：“我又不是和尚，什么悟不悟的，你不会是在挖苦我说我是孙猴吧。”

这话一出，不仅是周利，就连一直没出声的庞一山也笑了。

乐了一会儿，李董道：“其实道理很简单，半年前我和他们一样山穷水尽，看不到一点点希望。周老弟，你还记得当初我去沪海找你的事吧？”

见周利点点头，李董自嘲道：“那天你拒绝了我，你知道我出门时是怎么想的么？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甚至有冲上街去被汽车索性给撞死的念头。还好，最后我没这么去做，如果当初我这么做了，恐怕也没有我们今天坐而论谈的时候了。”

见周利正打算说话，李董摆摆手道：“我不是怪你周老弟，其实我去找你的时候就很清楚，要让你伸手不是件容易的事。这要换我，我也会提你当初的那些条件。可这人呐，往往就是靠希望寄托的，不到黄河不死心嘛。还好，最后你还是出手拉了我一把，要不然说不定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成灰了。”

李董的话引起了庞一山的感慨，他同样也想到了自己当年破产后的艰难日。如果不是当初周利阴差阳错找到了他，也许自己依旧还在那间小杂物间苦苦度日呢。悄悄背过身去，用手背擦拭去眼角渗出的泪花，庞一山忍不住就劝道：“周董，李董的话说的实在，如果你有办法的话还是帮帮他们，行善积德，惠泽后人啊！”

听到这话，周利心微微一动。他承认李董所说的有道理，而且他也是深有感触。但庞一山的最后一句话同样也提醒了他，行善积德，惠泽后人。自己的妻过不多久就要生产了，而他也即将就要当父亲，就算为了孩，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出手帮这些一把，倒也不是没有意义的。

可怎么帮？周利需要考虑一下。如果让他出钱为这些人弥补损失，周利是绝对不会干的。他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就算是慈善家恐怕这世界上也不会有这样的慈善家存在。另外，目前周利手的资金并不多，满打满算他也就3亿多美元的可用资金。但这些钱其有2亿美元要投入到斯高帕的收购去，而剩余的1亿美元作为应急准备金，是绝对不能动的。

接下来，等斯高帕的收购完成，周利的智能手机就将正式生产，到时候他还需要大笔的资金投入。所以从这方面看，他的资金也不充裕，甚至可以说有些紧张。

可没有钱，又怎么帮这些人呢？周利静静考虑了下，最终提出了一个方案。

“整合？”

“对！就是整合！”周利解释道：“虽然我没具体了解情况，不过听说其有一些老板在山寨手机方面投入很大，工厂、设备包括人员基本都是完善的。虽然比不上orz和tcl的工厂，但作为一个代工厂或者说装配工厂应该不成问题。当然了，对于这些人说实话我有些信不过，就算用这种方式帮他们也同样要防备一手，如果对方不拒绝的话，我可以以orz公司或者tcl公司的名义来整合他们，作为我们两家公司的下游工厂扶持，前提一是整合，二是管理，这两条缺一不可。”

“这倒是一条路。”李董琢磨了下点点头，在周利接手tcl后并没有把tcl的手机业务全部并入到orz手机去，而是继续以两家公司的名义分别**。李董一开始对此有过疑惑，因为在最初他向周利求助时就主动提出过退出手机市场，把整个国内手机市场份额让给周利，但让他意外的事，周利最终没有这么做。

其实周利很清楚，手机市场是多么大的一个市场，这样大的市场不是某个公司说出让份额就能占有那么简单。决定市场份额的是产品和消费者，而不在于经营者的一厢情愿。在准备联合tcl，对付来势汹汹的联发科时，周利就做好了决定。出于对市场的考虑，继续保留tcl手机品牌无论对自己还是对tcl而言都是利多弊少。

随着智能手机的马上出现，周利的orz手机将往高端手机发展，作为领先手机潮流的旗舰。同时，在orz手机退出底端市场的情况下，必须有一家自己控制的其它品牌手机去填补这个市场，而tcl恰恰能够胜任这个角色。

周利担任tcl的总裁后，借用媒体资源包括网络影响，再利用联发科在山寨手机的失误，重新使消费者对tcl手机逐渐竖立起了信心。目前，随着tcl品牌的复苏，tcl手机的市场销售情况也逐步好转，虽然远比不上orz手机的旺销，但在整个国内手机市场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份额。

还有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对于海外市场。和orz手机相比，tcl的海外网络比较完善，更何况东南亚等地区低档的手机市场潜力很大，这也是为什么后世山寨手机横扫天下的主要原因之一。在这个市场，tcl手机完全可以担任主要角色，同周利自有的orz手机形成互补，取长补短。

这半年，无论是orz手机还是tcl手机，其市场发展策略完全是按照周利的预想进行的。同样也因为这个原因，两家手机公司逐渐产生了产能不足的情况，虽然周利已经着手在黑江扩大了装配工厂甚至代工厂的投入，但对于目前的市场需求还是有些不足。如果等智能手机上市，周利相信仅仅以目前的产能再增加一倍或许也无法满足市场要求。

所以，周利提出这个建议后，李董当即就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正如周利所说，有些山寨机工厂老板的设备人员完全可以满足作为下游企业代工要求。只要把这些企业的控制权拿在自己手里，就不用担心发生问题，而且还能借这机会拉他们一把。

“一些小老板怎么？据我所知大多数人上马山寨手机时候只是用小作坊的方式，他们的资金全部积压在采购芯片和原料投入了。这些人的工厂是无法作为下游工厂使用的，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走投无路？”李董刚刚展眉，接着又皱起了眉头。

“我说李老哥，你也管的太宽了。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出家当和尚，慈悲为怀了？”周利笑着打趣了一句，李董一听也乐了，挠挠脑袋摇头苦笑起来。

“这些小老板小厂我就管不着了，收编他们吃力不讨好，弄不好还会惹上麻烦。不过嘛，李老哥你真的慈辈为怀的话，倒不如放点风声出去，让他们依靠手上的材料做些手机的附加品，比如像小日本那边刚流行起来的手机挂件呀、手机保护套呀甚至和汽车贴膜类似的手机保护膜什么的玩意。这些东西技术含量不高，市场需求也大，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可靠着这个让他们缓口气应该没什么问题。”

“嗨！这是个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李董听后眼睛顿时一亮，拍着大腿就乐了。

第261章　心凉了

出了个主意，周利就撒手不管了。无论是对于下游代工厂还是装配厂，这些事李董一个人就能解决，就算他忙不过来，无论是沙浩还是别的人，听到消息也会蜂拥而至，要求在其分一杯羹。

orz手机的强势再加上tcl的复苏，在东南的哪个老板看不出来这两家公司的兴旺？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孤注一掷把钱投到山寨手机上面，用这种方式来赌一下了。

可惜的是，他们的赌输了，而且因为蔡明节的原因甚至没了翻身的本钱。而现在，这两家在国内手机市场崭露头角的手机公司居然肯收编他们，甚至给一些走投无路的小老板提供生产配件的商机，这样的好事哪个会错过？

几天后，连李董都没预料到，他放出的消息居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和周利分手后，李董只不过给认识的几个老板打了个电话，询问对方是否有兴趣为tcl做下游工厂。谁想到，仅仅几天的时间，询问而来的商人们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一个个全找过来了。

有过一面的直接给李董打电话或者登门拜访，不认识的托着认识的人拐弯抹角找关系递话，一点关系都没的索性亲自跑到鹅城，到tcl的总部蹲侯……。弄得李董脑袋都大了，他索性把手机关机，跑到乡下躲了起来，可就算这样，依旧还有些神通广大的家伙摸到了他的行踪。

这时候，哭笑不得的李董才明白周利为什么出了主意后就回了沪海，把这摊事丢给他了。本来，他还以为周利是不想出这个风头，可从现在情况来看完全就不是那样，这哪里还是做事呀？简直就成了唐僧肉，这些红着眼绿着眼的老板们都快把自己逼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最后无奈，李董只能向政府部分求助，在得到李董的求助后，政府方面高度重视，同样为李董的所作所为拍手叫好。毕竟，联发科的事闹的太大，面对一日比一日恶化的局面政府部门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现在有李董给他们出主意，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当即，省里主要领导为李董大开绿灯，派人协助他对这些企业进行删选和收编。同时，tcl方面，包括周利的方面也各自派了协助人员，这才使得后面的操作变得井井有条。

先不去说李董怎么收编这些山寨机工厂和那些小老板们找一条出路。回到沪海的周利很快就得到了美国方面传来的消息，和思科联合收购斯高帕的案进展顺利，由于斯高帕的ceo迪夫和孙董的经营矛盾，在初步接触过程，迪夫就对思科提出的收购表示感兴趣。

当之后，思科和周利的人拿出方案时，看过方案迪夫顿时心头大惊。他万万没想到，在这场收购案不仅有思科，还有周利的影，周利在其出现代表了斯高帕已经无法拒绝对方的收购要求了。作为ceo的迪夫比任何人都清楚，目前斯高帕的主要业务就是和周利合作的芯片系统项目，只要周利一停掉这个项目，取消斯高帕的订单，那么整个斯高帕自己就会马上完蛋。

“国人和犹太人是一样的，全部都是吸血鬼！”

迪夫暗骂道，可对于目前的局面他无能为力，他知道斯高帕只要拒绝这次收购接下来就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更何况，比任何人都清楚斯高帕经济状况的迪夫更明白这家公司已经走到了尽头，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没有挽救这家曾经辉煌一时的it企业，相反还在孙董和他的那些根本顽固不化和根本不懂企业经营的家伙们手，使得他曾经的努力化成了泡影。

“周先生让我给您带句话。”在第一次正式会面结束时，周利的代理人离开时特意走在最后，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轻声和迪夫说。

迪夫一愣，抬头看着对方，对方带着微笑道：“周先生让我转告您，您是一个不错的ceo，这一年多大家的合作很愉快，他希望将来还能和您保持和之前一样愉快的合作。”

说完，对方并没等迪夫答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快步赶上，离开了会议室。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迪夫有些若有所思，迟疑了许久，终于露出了笑容。

很快，作为ceo的迪夫就以他在公司的职位向董事会提出了被收购议案，要求孙董等人对此议案尽快给予答复。

当这议案摆上董事会的时候，董事会一片大哗，尤其是孙董的人更是不敢相信地看着迪夫，指责正是因为他的无能才导致了企业经营失败，而产生了这次被收购议案发生。

对于这种指责，迪夫早就有准备，当着董事会和公司高层的面他拿出了近几年的所有企业报表，对着上面的各项收入和开支一一进行反驳。尤其是把矛盾直接指向了董事长孙董，用斩钉截铁的语气告诉各人，他作为公司ceo在经营决策上没有任何失误，而正是孙董把企业和个人资产混为一体，不仅没有吸取当初vcd的教训，相反在企业财政糟糕的情况下甚至不顾实际抽调打量资金以供研究室进行那些根本就看把到成果和效益的开发经费。而正是这些无畏的支出，导致了财政的进一步恶化，所以从这方面说，公司有目前这样的解决，错误并不在于他。

“那是正常的科研经费！迪夫，作为ceo管理公司是你的本职工作，公司财政恶化不是你管理无能还是什么？请你来难道就是在这里推卸责任的么？”孙董的亲信，迪夫最讨厌的布鲁斯当即就跳了起来，对迪夫这些言论进行反对。

“是呀，公司请我当ceo主要是管理公司，同时也负责把恶化的公司财政扭转。可是诸位，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让公司财政好转，可研究室那边仅仅以一份报告就拿走了1亿美元的经费。孙董，我记得为这事向您汇报过，是您要求我必须给实验室拨款，这没错吧？”

孙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对于迪夫这个斥问他并没有反驳。因为反驳也没有用，这个经费支出是他批准的，而且也是在迪夫拒绝布鲁斯后是他给迪夫施加的压力，从而得到了这笔拨款。这些，在公司件都有记录，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你什么态度！难道你想用这种方式来推卸责任？”布鲁斯立即就跳了出来，很是生气道：“孙董把权利交给你，把整个公司交到你手管理，你居然还指责孙董才是搞垮公司的负责人？你……你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你别忘记，是谁给了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用每年几百万的薪金让你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孙董！这些全是孙董给你的！”

迪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