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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教父-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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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玉米饼子或高粱饼子，放在火盆上烤烤吃。我对她非常感激，参加工作后，每年都要给她一些钱，直到老太太去世。我很小就喜欢书，到处找书看，亲戚、邻居的书，我总能想方设法借来看。记得有一年春节，我才十几岁，母亲叫我担两捆楂子去城里卖，然后买几根油条回家包饺子过年。我在街上看到一个老头儿在卖一套书，书的名字叫《巧合奇缘》。我一问价钱不贵，就用卖楂子的钱买了这套书，很高兴地回家了。到家之后，母亲问我油条在哪里，我说钱买书了，母亲非常生气，说过年没有油条，怎么包饺子。她拿起笤帚就打，我光着脚往外跑。腊月三十晚上，屋子外面很冷，我有个当家大嫂把我叫到她家，用被子给我暖脚。夜里，母亲还是把我找回去了，她拉着我的手，掉着眼泪说，妈妈知道你喜欢书，喜欢书是好事，可是咱们家哪有钱给你买书呀？
50多年的工作过程中，我没有赶上真正脱产学习的机会。粉碎“四人帮”后不久，我在中央党校呆过半年。那时中央党校刚刚恢复，校舍破烂不堪。时任副校长的胡耀邦同志与我比较熟，就经常让冯文彬同志找我去党校干这弄那。我当时任北京市建委副主任兼基建指挥部总指挥，顾不过来。耀邦同志就通过中央组织部下令，让我上党校学习。我对耀邦同志说，你在中科院挨批时有一个“五子登科”，其中两个“子”（房子和炉子）与我有关。这次我什么都给你管，如果你再挨批，又得给你捎上。我当时是局级干部，由中央下令上党校学习算是个特例，因而在北京市引起了很多猜测，我那时的领导赵鹏飞同志还以为我要高升了，其实他不知道这又是一次半工半读。我的初中、高中和大学的课程，我的文化知识、建筑专业知识和社会科学理论知识，几乎都是利用业余时间自学的。由于学习底子太差，我几十年来一直在补课，有时简直是“恶补”。我一生为学习所付出的艰辛，在学习中所碰到的困难，是许多人难以想象的。我很早就当了劳模。劳模是什么概念？那时候的劳模简单说就是：干得多、干得快、干得好，吃苦多、吃亏多、奉献多。多干、吃亏几乎成了劳模的缩影。我至今还记得张百发同志当时作报告讲的一句话，叫“学吃亏，会吃亏，经常吃亏不皱眉”。我是一个劳模，还是一个突击队长，不脱产，还得多干活，学习的时间只能从比别人更少的休息中去挤。那时的工棚是通铺，你要在工棚里点灯看书，别人就没法睡觉。夏天比较好办，冬天只好穿上棉袄、大头鞋，戴上口罩，到路灯底下去学习。算计时间，节省时间，合理利用时间，成了我一生的习惯。对我来说，从来没有无用的时间，包括零碎时间。每次睡觉以前，我总是要想一个题目，总怕早睡着了。碰到大的难的问题，不是趴在桌上想，而是躺在床上想。我的若干篇讲话、文章的提纲，几乎都是躺在床上想出来的。我这一生为学习吃的苦实在太多，我确实很累，需要休息，需要轻轻松松地读一点自己想读的书。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
我是1989年6月到中央工作的。老实讲，我一直不太愿意到上边来。以前中央曾有两次要调我进京，我都想方设法地婉拒了。我多次说过，我这个人不适宜在上层工作，喜欢在下边跑跑、在人群里跑跑，愿意干点看得见、摸得着的活。1989年政治风波过后，中央通知我到北京来，我对李鹏同志、杨尚昆同志说，我还是愿意在天津工作。但小平同志强调，动乱之后不准再讨价还价，我这才接了工作。到中央后，前3年分工宣传思想工作，后10年分工统战政协工作。两段工作，我都是边干边学。干得如何？只能由中央、由社会各界去评论。我自己只能说尽了心，尽了力，没有懈怠，没有大意。对选平同志在这次会上的总结报告，大家反映很好，认为九届政协工作很有成绩，也有不足。要我说，成绩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足不管大小都和我有关。
13年工作当中，我发表了一些讲话、文章。像任何事物一样，对我的这些讲话、文章，看法也不会完全一致。文章是思想认识的载体。客观事物在不断变化，人的认识也有一个过程，认识总有一定的局限性，文章自然也不例外。我的这些文章、讲话，不管好坏对错，都留在那里，都留给历史，表扬也好，批评也罢，都由不得我自己。但有一点我感到欣慰，我的所有讲话、文章，都是从工作出发的，都是经过自己认真思考的，都是本人亲自动手的。
10年统战政协工作，我同各方面领导相处是好的，关系是正常的。我与全国政协八、九两届各位副主席之间，与各民主党派、全国工商联以及有关人民团体领导人之间，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互配合，关系融洽。我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近，也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远；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亲，也没有和哪个人特别的疏。我是三届中央政治局委员，我同其他政治局成员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我是个直率人，讲话直来直去，不习惯当面说人的好话，也不喜欢背后说人的坏话，有什么说什么，怎么想就怎么说。这可以说是个优点，也可以说是个毛病。直来直去，不分场合，特别是对领导干部，有时候让人家难以接受，下不了台。今天，我借这个机会郑重表示，向所有由于我的工作不周或言语不当而带来不快或者不便的同志，致以深深的歉意，请求你们给予谅解！10年来，各级政协组织、广大政协委员、所有政协机关的同志，对我的工作提供了许许多多的支持和帮助，我也借这个机会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
在座各位和我相处有5年的，有10年的，也有13年以至更长时间的。相处是缘分，是福分。相处是短暂的，友谊是长存的。希望这段时光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统一战线是一*宝，政协工作大有可为。我相信统一战线、人民政协事业一定会越来越好！
注：2002年11月14日中共十六大闭幕之后，李瑞环同志不再担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同年11月18日至22日，政协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举行第十九次会议，学习贯彻中共十六大精神，这是他在闭幕会上的讲话。本文也是是他后来《务实求理》一书的代序。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512章 新时代的传奇
吴天然很早以前就很爱读李瑞环同志的文章，从中吴天然发现，李主席的文章似乎都是自己动手写出来的，那种境界、哲理、语言都不是一般的秘书人员可以代笔的。通过文章，吴天然又喜欢上了李瑞环同志本人，对于李主席那传奇的一生，吴天然反复咀嚼，越嚼越有味。他甚至想，自己的一生如果能达到李瑞环同志这样的境界，那就可以说人生无憾了。
关于李瑞环同志的传奇，有人做了概括，吴天然感到总结得不错。他又加上自己的理解，把李瑞环同志的资料进行了归纳和完善。
李瑞环同志是我们党和国家第三代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他的人生经历就是一个传奇故事。大家知道，在新中国的历史上，从一个农民、一个工人，后来成长为党和国家的主要领导人，在他之前还没有过。他是真正从基层一步一步干起来的卓越领导人。几十年来他始终工作在第一线，积累了卓越的领导智慧、丰富的实践经验和深刻的人生感悟。这些经历、智慧和感悟，吴天然感到受用无穷。
从小木匠到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传奇之路。
李瑞环出身贫寒，从小学做木工活，17岁时到北京第三建筑公司当工人，由于“基础好”，思想进步，被评为积极分子，继而加入共青团，当上木工组组长。
——1958年，他在参与人民大会堂兴建的过程中，由于大胆创新，破除了传统的复杂笨拙的放大样，发明了简单易懂易用的简易计算法，获得了“青年鲁班”的称号，被评为“工地标兵”。
——1959年荣获“全劳动模范”称号，9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当上劳模后，被保送到北京业余建筑学院进修了六年，读完了21门基础课和专业课，并结合实际写了一本17万字的《木工简易计算法》。
——1964年夏，他的模范事迹被拍成一部名叫《青年鲁班》的电影。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后，他背上了“走资派”、“假劳模”、“工贼”等罪名，受到了造反派的批斗。
——1971年，他作为“革命领导干部代表”被派到建筑木材革命委员会，并担任北京建筑木材厂党委书记。
——1972年至1973年升任北京市建筑材料工业局党委副书记。“文革”结束后不久，他担任毛主席纪念堂工程现场指挥部总指挥，因督工有功，于1978年2月当选第五届全国人大代表，3月当选人大常委，10月当选全国总工会常务委员。
——1980年，共青团第十届二中全会上他被增选为第十届中央委员、常委及中央书记处书记。同年5月当选全国青年联合会副主席。
“文革”后的天津百废待兴，急需一位从事市政建设规划与督导的副市长。原天津市市长考虑到李瑞环是木匠出身，熟悉普通群众生活，一向精明能干又口才出众，就向中央建议让他到天津当副市长。
——1982年5月，李瑞环任天津市代理市长。
——1984年至1987年任中共天津市委副书记、市长、市委书记。
——1987年当选为中共第十三届中央政治局委员。
——1987年至1989年任中共天津市委书记、天津市市长。
——1989年6月在中共十三届四中全会上增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增补为中央书记处书记。
——1992年10月当选为第十四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1993年3月26日当选为第八届全国政协主席。
——1997年9月19日在中共第十五届一中全会上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常委。
——1998年3月至2003年3月任第九届全国政协主席。
李瑞环的为政特色。
李瑞环同志从一个普通的木匠到全国劳动模范再到一个基层干部，再到独挡一面的天津市委书记，最后成为两届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最高领导集体的成员。在他长期的工作生涯中，踏实、实干、创新是他的主要特色。
1、他是勇往直前、身先士卒的实干家。
李瑞环同志在任天津市市长时，面对天津脏乱差的诸多难题，他多次带领有关部门负责人察看群众居住状况和交通拥挤状况，宣布天津市人民政府每年要为市民办二十件实事。他首先从拆建地震棚入手，接着又搞引滦入津和治理交通工程，解决了天津的“三大怪”难题，即“拆棚没有建棚快、汽车没人走得快、自来水能腌咸菜”。
李瑞环知道没有落后的群众，只有落后的领导，只要领导人勇往直前、身先士卒，一定望风披靡、无坚不摧。他最欣赏的一句名人格言是：一头勇猛的狮子带领一群羊，可以打败一头羊带领的一群狮子。天津市人民评价他说：这几年李市长说到做到、不放空炮，为我们做了很多实事、好事，既然政府为人民办事，我们就为政府作劲。李瑞环以令人赞叹的政绩，成为《半月谈》杂志组织评选的1983年十大新闻人物之一。
2、他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典范。
1989年6月，李瑞环在十三届四中全会上进入了中国共产党的核心决策层，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当时的常委会由江泽民、李鹏、乔石、姚依林、宋平、李瑞环六人组成），分管意识形态、教科文卫体等精神文明工作。在当时的特殊背景下，许多人主张以一种矫枉过正的做法来“纠偏”，使过分自由的文化艺术界、学术界回归到一种较为保守的状态。李瑞环同志在坚持原则的基础上，灵活性地把握政策，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在那个特殊时期发挥了重要的领导与平衡作用。
自1950年代中期，全国政协作为“议会”的功能被全国人大取代后，它就成为中国政坛上的“花瓶”。李瑞环入主政协后，提出政协参政必须“切实而不表面”，并不时针砭那些他认为是“花架子”的“主流思想”和社会风气，逐渐培育出有“李瑞环特色”的参政议政风格。所谓“李瑞环特色”就是敢于“直言犯上”。
十年间，他把朴实、务实的工作作风带到政协，他每年在全国政协闭幕会上的讲话，总是盛世危言，没有时髦的词句，没有附和的声音，对10年间的极左思潮、对腐败问题、对国有企业改革问题、对非公有制经济发展问题、对社会不稳定因素问题都提出了自己的忧虑。在1996年两会上他强调要和谐发展不要内耗，在千年之交他站在时空观的高度、大声疾呼要珍惜时间不要浪费虚度，即便在他的告别演讲中——2003年十届政协预备会议上，面对新当选的2000余名委员，他留下的仍然是是三句居安思危的告诫：“要坚持好的东西，修正错的东西，创造新的东西”。
“三个东西”批评了三种不良现象。
第一种情况是好的不坚持。表现在不分青红皂白急改、乱改前人。前任的思路丢开了，前面的规划不管了，在建的工程停顿了。更有甚者，急不可待地出“政绩”，还没等自己的做法、“成果”经受时间检验，就在媒体上大讲“创造了新模式”、“开辟了新天地”。这种不坚持、忙创新，不是从群众利益出发、从事业出发、从真理出发，而是为自己下一步升迁作铺垫。其实，“创新是继承和发展的统一。创新作为对自己已有成果的丰富、扩大或扬弃，离不开对前人成就的扎实研究和深刻了解，离不开一点一滴的积累和长期不懈的努力。”（李瑞环语）
第二种情况是错的不修正。表现在刚愎自用，生怕后人改自己。特别是在老班子任期快满的时候，为了“巩固自己成果”，有些领导就急急忙忙安排“后事”，在各行各业、重要岗位寻找没有“反骨”的所谓“老实人”接班，以确保自己的“成果”不被人忘记。其实，“世界总是向前发展的，人类总会不断地总结经验，继承、发扬好的方面，摒弃、克服不好的方面，不断地向着更加文明、更加进步的方向发展。这是时代潮流，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李瑞环语）
第三种情况是新的不创造，表现在僵化教条，死抱住前人不放。他们对老人老办法全盘接收，对上级指示照传照转，上来一点不创新，占着茅坑不拉屎。他们碌碌无为，无所用心，惧怕变革，明哲保身。其实，“老办法里面有优良传统，今天仍然适用的，要很好继承；老办法里面也的确有过时的，不能抱住不放。”“我们有个毛病，喜欢抱着一个东西不放，所谓‘天不变，道亦不变’。祖宗说过的不能改，祖宗没说过的不能做，一切以祖宗的是非为是非。这种毛病，禁锢了人们的思想，窒息了民主与科学，助长了愚昧与落后，是中国社会前进的巨大障碍。”（李瑞环语）
在李瑞环担任政协主席的10年中，他会发表的言论经常成为每年“两会”的焦点。人们都期待李瑞环说出一些与主流声音不同的话，不仅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格，更因为他有这个胆量。
3、他是认真学习、绝不盲从的探索家。
李瑞环有句口头禅：脑袋要长在自己肩膀上，不要长在别人的胳膊上。他对上级的指示非常尊重，逐字逐句地学习，但决不迎合。他喜欢深入基层、经常到建筑工地看看，天津市的每个重点工程都留下了他的脚印。天津市政建设日新月异，人们都说他聪明、点子多。他自己却说：看鸭子浮水，上面平静，下边爪子忙得邪乎呢！在他的倡导下，天津市政府采用了决策科学化、民主化的工作方式，想事靠大家的主意，办事受大家的监督，好坏让大家评说。
1989年春夏之交，李瑞环多次到学校和学生代表轻松对话，跟他们聊天、讲道理，当学生身体出现不适时，他及时要求给与护理、治疗，天津的学生和市民慢慢地理解了他的良苦用心，避免了事态的恶化。天津市政府采取和平疏导的方法成功地解决了学潮事件，李瑞环由此受到了中央的器重。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513章 真正的大家
李瑞环同志的经历无人可比，思想博大精深，语言鲜活尖锐，如何来概括这位卓越的领导人呢？吴天然思来想去，觉得他很是有些与众不同。）说他是政治家吧，却明显又有哲学家的特质。说他是哲学家吧，却又似乎是一位慈善家。说他是慈善家吧，他分明又是一位创作家。算了，还真不好用一个词来概括，如果勉强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大概就只能称之为“大家”了。
一、他是政治家中的哲学家。
在这个开放的时代，退休的党和国家领导人著书立说，总结从政经验得失，回忆重大历史事件，本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李瑞环同志退下来后没有写自传、回忆录这类吸引人眼球的书，而是写了一本颇为冷门的哲学书——《学哲学用哲学》以及《辩证法随谈》。这种不为物欲遮望眼，只为哲学主义真的精神，这种理性求实攻书不怕难的写书人，本身就是一种睿智，就是哲学作为明白学使之然。
1、李瑞环的实用哲学——老太太哲学。
李瑞环同志的哲学观点回归了哲学的本义：哲学是明白学、智慧学，学懂了哲学，脑子就灵，眼睛就亮，办法就多；不管什么时候、干什么工作都会给你方向，给你思路，给你办法。”他强调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人民性、大众性，纠正了那种把哲学神秘化、贵族化的倾向。他的哲学观点创新了哲学的表述方法，用扎根于历史文化传统和人民大众生活中的鲜活语言来表述哲学，读起来琅琅上口，富于启发。
李瑞环同志当年在天津任市长时，常与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和各界群众开对话会，每次都是电视现场直播，一问一答，非常活跃。这个电视节目也非常受欢迎，几乎是家家必看。在一次对话会上，一位老太太提出她家的煤气灶常点不着火，有关部门领导现场解答，讲了许多数字、原因和道理。李瑞环打断他的话说“你讲那么多都没用。老太太要求的是煤气点火就着。”天津人至今津律乐道此事，并将此总结为李瑞环的“老太太哲学”。
“老太太哲学”，其实就是“老百姓哲学”。在这一“哲学’的指导下，李瑞环在天津办了许多实事。他到任天津的一年多时间里完成了引滦水入津工程，让天津人喝上了清澈的滦河水，为了改善天津居民的居住条件，他强力拆除了唐山大地震遗留的大量防震棚，新建了居民楼。
在李瑞环《学哲学，用哲学》一书中，有不少文章是反对“假大空”和形式主义的，例如“好处全占，吃亏不干”，“只有唱功，没有做功”，“嘴行千里，屁股在屋里”等等。其中有篇文章说到这样一件事：“湖北神农架地区野猪糟蹋庄稼厉害，群众叫苦不迭，为此，乡村组织民兵巡逻驱赶，花费了很多人力。后来有人想了一个‘高招’，用录音机录上狮、虎的吼声和人声、枪声，用高音喇叭播放。开始果然有效。几天后，野猪试探着往庄稼地里凑，并用身子靠了靠绑喇叭的杆子，发现仍然只是叫喊而没动作，于是，甩开嘴巴，把绑喇叭的杆子给打倒了。当地人说，说空话、唱高调连野猪都骗不了！”
李瑞环告诫干部：“领导的威望从哪里来？靠上级封不出来，靠权力压不出来，靠自己吹不出来，靠耍小聪明骗不出来。只有靠真心实意地，尽心竭力地、坚持不懈地为群众办实事，才能逐步建立起来。”李瑞环反对形式主义的不良作风，他引证唐朝为政廉洁四朝垂相姚素的话说“只有崇实，才能充实”，求是、务实正是我们必须提倡的作风，也就是哲学中强调的“实事求是”的观点。
2、李瑞环的辩证思想。
李瑞环学习马克思主义思想，并不是简单的照搬其中的条条框框，而是将其中的思想真正的转化成了具有“李氏”特色的实用思想。在《辩证法随谈》中针对当今中国和世界的复杂矛盾，应用辩证法思想深刻地分析了当代国际关系的新特点，反复强调“以和为贵”和“和而不同”的战略思想。有人总结说《辩证法随谈》体现了学以致用的高度自觉、以人为本的高尚情怀、指导发展的科学思维、求同存异的和谐精神。
李瑞环同志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回顾一天的工作。他感悟到“古人讲‘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行成于思’。”所以在他看来“处处都有辩证法“，事事都有可以总结的经验。李瑞环曾说：“什么叫领导？简单地说，就是引导、教导。只有‘领’好了，‘导’才能起作用。自己满脸脏东西，怎么号召人家讲卫生？你在台上讲人，人在台下讲你，你讲的还管什么用。”他在担任天津市领导职务期间，坚持把关注民生、改善民生作为自己的执政理念，他要求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与群众利益的关系，强调“改革要把握群众总体受益和总体承受能力原则，发展要坚持‘一要吃饭，二要建设’的方针”。这些做法都体现了李瑞环的辩证法思想。
3、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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