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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教父-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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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辜负干部的信任、群众的期望，怎么办？一连几天，彻夜难眠，我深感责任的重大，工作的艰难。调查研究，倾心交谈，深入思考，分析福建的不利和有利条件，我有决心和信心，积极配合中央专案组，与省委的同志们一起，依靠广大干部群众，使我们福建尽快从暂时的困难中走出来。一项紧迫的任务摆在面前：内聚人心，外树形象，振奋精神，加快发展。成绩是在过去的基础上取得的，问题是多方面的原因形成的。比较而言，在大家共同努力下，福建的发展形势进一步好转，良好形象进一步树立，人心齐、人气旺，谋发展、干发展的氛围逐步成为现实。福建的工作思路已经确定，主攻方向明确，主要任务布置下去并全面开展。省委、省人大、省政府、省政协的换届工作圆满完成。一个充满生机、大有希望的福建，春风扑面。各项工作理顺了，我也累病了。能放心去看病了，病也重了。但是，我无愧、无悔、无怨。我不论是在艰难的环境中，还是在生病的情况下，我都尽职、尽责、尽心、尽力了。因为我是从军营里成长的转业军官，因为我是共青团队伍中的老团干，因为我工作、生活在你们身边用言行来证明：我是共产党员。
一、为福建的发展，我尽职了。上任的第一次讲话的第一条就是强调发展。看看当时环境，了解当时氛围，就知道这不是随意讲的话，不是件容易的事。会后，果然有几位经历比较多、肯动脑筋的同志分别对我说了他们的看法。有的说，没想到你会讲这些话，我们看到了希望。有的说，有智有勇、敢于负责的人才敢讲这种话。有的说，你超脱，有风险，但事实会证明你是对的。为了保险起见，帮助把关，我将《理直气壮抓发展，旗帜鲜明反腐败》的那篇讲话报送两位中央领导同志圈阅过。我住院后，这两位进一步身居高位的领导分别到医院看望我，他们都谈到了抓住发展、保持发展的成效。在抓好发展、扩大开放是巩固专案成果最有力的措施上，在尽快确定一个专案组完成任务、宣布结束的时间表上，我们与专案组领导的意见都非常一致。以上这些对我抓住发展不放松的支持、信任，我铭记在心，难以忘怀。
几年来，我想的最多、讲的最多、抓的最多的是发展。四个专题、五种形象，九九归一是发展。我先后从不同侧面讲述了发展的重要性、紧迫感，讲述了发展思路、重点、难点，讲述了当前发展、长远发展、可持续发展，讲述了分类推进、分别指导、分段发展，讲述了发展的定位、环境、注意问题。集中我的所有讲话，其关键词是讲发展。观察我的所有行动，其基本功是抓发展。“论发展、抓发展”是福建走出困难的主线。
与此同时，认真贯彻民主集中制原则，坚持两手抓两手硬，抓基层、打基础，组织制定了反腐倡廉长效机制和选人用人公正机制，出台《福建省农村乡镇工作纲要（试行）》和《福建省城市社区建设纲要（试行）》，实施人才强省战略，以便使各项工作促进发展，各个部门围绕发展，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保证发展。我要感谢常委同志，尤其是几位副书记在抓这几项任务时所作出的努力和贡献。省委与几大班子始终抓紧经济发展的后劲、精神文明建设的实效、为人民服务的质量、党的建设的活力，也是有力的证明和集中的体现，包括今年。
为了谋发展，必须认清福建的特点。感悟特点，才能更加热爱福建。我在厦门“9？8”投洽会上会见外宾时，在旅游工作会议的致信中，在香港福建节的讲话里，都从不同侧面讲了福建的特点。我仍感到不够完善。去年还想到几点。福建的特点，从来了就讲，讲到离任，也没有讲完。
二、为福建的老百姓，我尽责了。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比较了解老百姓的喜怒哀乐。我曾多次讲过，大家都不容易，但是最不容易的是城乡的普通老百姓。因此，我们“把人民的利益举过头顶”作为座右铭。其道理简单，其意思明了，举过头顶就是高过自己，把人民群众的利益看得比自己高，心里就会想着老百姓，遇事就会关心老百姓，从政就会不脱离老百姓。每次下基层调研，我都要走家串户，多接触人民群众，与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基层干部亲切交谈。
从2000年底到2003年初，所有的节日我都不敢离开福建，十分牵挂节假日的百姓生活和社会治安。涉及群众利益的事，不过问、不强调就放心不下。假药品、假食品坑害百姓，打假要常抓不懈。多办大学、提高质量，既是发展对教育的需求，也是群众对教育的需求。要多想发展需要人，多想学生父母心。我们一定要防止：不讲实情，不讲真话，说归说、做归做，承诺的不兑现，欺瞒百姓，欺骗百姓。我们千万要避免：不讲道理，不讲法律，强收暴敛，耍官僚主义，摆衙门架子，欺负百姓、欺压百姓。
每当台风正面登陆、遭受洪水袭击，我都到指挥部昼夜坐镇指挥。大的活动可以不参加，因为群众的生命财产比那更重要；领导来了可以不陪同，因为领导就是希望我们关心群众疾苦；身体不好可以不顾及，因为群众的利益高过我自己。
三、为福建的干部成长，我尽心了。追求公正，是我从小的梦想。参加工作后，我努力为此奔忙。远的且不讲。一到任，我就组织建立公正机制，并针对存在的问题、结合干部的希望，不断提出自己的主张：茶文化中体现了公正；在多数人中选人，让多数人选人；让敢抓敢管、埋头干活的老实人少吃点亏。对干部要严格要求，热情关心，实事求是，爱护保护。我表示并做到了，不要自己为了避嫌，该用的不用；也不要自己不满意，就不尊重群众的意愿和班子多数人的意见，搞一个人说了算。在省纪检会、组织工作会上又强调，我们在选人用人时就要努力做到：一要实事求是，谓之实；二要多问多思，谓之聪；三要公道正派，谓之正；四要刚直不阿，谓之硬；五要不营亲疏，谓之德。有的同志说：官场之风论不清，你的愿望太理想、太天真。我却不这样认为。只要我们相信党的领导、相信人民的力量，梦想一定能成真。为建立公正机制，尽心了，哪怕是“杯水车薪”。
成为现实要靠大家共同努力。对干部和事物，不看势头，看实际；不看来头，看真理；不看风头，看对否。对自己，关系多不去跑；上面熟不去找；资历深不去伸手要。倡导清风正气，实践清风正气，共同为之呐喊，齐心为之出力。发展，忧无策更忧有策不落实；风气，忧无心更忧有心不用到发展上。坚持德才兼备的标准，建立选人用人公正机制，保持用人的连续性，形成清风正气的氛围，为干部成长创造一个好的环境。一大批干部成长起来，能留下和拥有一大批来自“五湖四海”的、反腐倡廉的、群众中有威望的干部，是对一把手和带头人的最好肯定。
看着看着，白中杰就觉得字迹有些模糊，原来，眼里已经含上了泪水。如果把福建二字换作是K省，宋德福所思所想所行，不也正是他白中杰想要的吗？宋德福虽然已经离去了，但人家是功成名就。他白中杰呢？如果他现在退了下来，那他的收官之作显然就是一个大败笔了！
他也很想说，我尽力了，K省。可似乎已经没有能说这些话的地方了。
第六卷 风云开阖 第611章 细节决定成败
中央也知道目前白中杰的思想压力很大，有两位中央领导人还通过内线机要电话和他通了话。中央充分肯定了他这些年来在K省所做的工作，对他的党性和人格也给予了高度认可。并鼓励他要顶着压力，处理好善后的事宜。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一心一意谋发展，聚精会神搞建设。
白中杰听了中央领导人的话，非常感动。他虽然满口答应，一定会不负重托，把K省的事情办好。但他已经产生了要辞去省委书记的念头。作为一省之首，不能很好地为中央分忧，那就是极大的失职啊！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白中杰就强打精神来省委上班了。也许是他多心吧，他看到人们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省委大门口两侧的法国梧桐，凡是靠近下面的枝杈都被修得精光。江一帆啊江一帆，你修这些树干什么，难道还真的会有李师傅、王师傅们要来上吊不成？
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白中杰呆呆地看着办公桌上的两盒黄鹤楼，心里泛上来的是无言的酸楚。
愣了一会儿，白中杰就给江一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通知王国庆、李庆祥、李大明几个人，现在就到他的办公室，就说是要开一个简短的书记办公会。白中杰又想了想，接着对江一帆说：“你再和政协的韩华华联系一下，让他们也过来开会。”
韩华华不久前，被组织上重新任命为省政协的主席。
很快，参会的几个人都赶过来了。王国庆一看白中杰那满头刺眼的白发，就知道白中杰这几天过的肯定是倍受煎熬的日子。
平时不大上网的王国庆，这些天来也一直关注着网上对K省以及对白中杰本人的相关报道、帖子、评论。他自己觉得，这一次针对白中杰的网上攻势相当成功。原来他给程大同安排的事情，拍的那些照片，正愁着没有合适的机会在网上曝光，没有想到，朱师傅的死为他们找到了绝佳的进攻时机。通过在网上的浏览，王国庆觉得，程大同这个人还真的是一个人才。在网上的攻击，都击中白中杰的要害。让白中杰是欲辩无词，欲哭无泪。
细节决定成败啊！
不说你白中杰贪污受贿，也不说你白中杰买官卖官，更不扯你白中杰包养情人。因为，这些情况，你白中杰做的都不错，你是一个好官。但一些细节，你不注意，就一样会把你拉下马。多简单，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一个哈欠，吊死在省委门口的省级劳模、兜里的5毛钱、两行血书、两颗门牙、两根肋骨。就是这么简单，咱就用这么简单的细节来勾起中国人的联想。
中国人的联想是丰富的。
比如鲁迅先生就曾在《而已集。小杂感》中这样写到，……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在目前这个社会，一想到官员，人们自然就会联想到贪官，一想到富豪，自然就又会联想到为富不仁。只要你能提供给看客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必能引来广大看客的丰富联想。
中国人就习惯于从众，只要有人提出或发现了一个新奇的事物，马上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跟风。在网上只要有一个人先骂了省委书记白中杰，那他白中杰很快就会被亿万网民的唾沫淹死。这就叫众口铄金。
今天一见白中杰那满头的白发和憔悴的面容，王国庆就明白，他的战略和战术已经发挥出了最佳效果。
看人都到齐了，白中杰就对大家说：“今天让同志们过来，说是要开一个书记办公会，其实我只是想和大家拉拉话、聊聊天。我非常感谢这些年来，同志们对我本人的关心和支持。也对大家为咱们K省的发展，肝胆相照、和衷共济，非常感动！”
韩华华笑笑说：“白书记，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呢？这些都是我们应当做的。其实，我们做的还很不够！”
白中杰接着说：“这些年来，因为我个人的原因，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古板，很可能在一些事情上伤了同志们的感情。在这里，我深表愧意！”
王国庆说：“白书记，这些年有你这位老班长带着，我们大家在工作上都干的非常开心。你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努力学习的榜样，可惜，因为我个人的悟性较差，很多地方我想学都没有学好。”
白中杰仍是接着自己的话头说：“这次让同志们过来，还有一件事，想和同志们沟通一下。那就是我准备向中央提出辞呈，你们也知道，我这个年龄、这个身体，已经不再适合担任省委书记一职了。其实，辞职报告我已经写好了。就在这两天，我就准备专程到北京去。”
李大明书记说：“白书记，我们K省目前正在加紧建设中原经济区，在这个时候，你可不能这样做啊！如果这样，中央是不是会认为你是在撂挑子？影响不好啊！”
白中杰苦笑了一下说：“少了我一个老头子，地球还不照常转？你们都年轻，以后K省的事情就拜托各位了！”
李庆祥说：“白书记，我们也知道，最近咱们K省的事情比较多。但冷静地分析一下，多是炒作的结果。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都支持你，你只管安心地坐镇指挥。我们会努力把问题一一化解。”
王国庆说：“就是，就是，白书记，我们会配合好你的。辞职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一定要慎重啊！”
白中杰说：“感谢同志们对我的理解和支持，我的主意已定。今天在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向同志们通个气。在我辞职的时候，我会推荐国庆同志出任省委书记，推荐庆祥同志出任省长。”
王国庆和李庆祥几乎同时说：“白书记，你可不能真的辞职啊，我们会全力以赴支持你的。”
白中杰说：“就这么定了！”
白中杰到北京不久，中组部的李天成副部长就给王国庆打来了电话。
李天成在电话中说：“王省长，恭喜你啊！很快我就要改口问你叫省委书记了。”
王国庆说：“李部长，这种玩笑你可不能乱开啊！”
李天成说：“白中杰书记的辞职请求，中央已经批准了。K省主要领导的任用通知很快就要下来了。不过，你放心，在正式任命出来之前，中组部肯定还会找你谈话的。另外，还有一个程序性的考核。”
王国庆说：“李部长，多谢老弟对我长期的关照。如果这次真的有希望，仍请老弟你多多费心啊！”
李天成说：“王省长，请放心，我也扒不得你的官越做越大才好。另外，以老兄你的本领，一个省委书记，做起来那是游刃有余、毫无问题。我可以代表组织给你讲，让你来干，我们放心。”
王国庆说：“那，那就太感谢李部长了！”
王国庆本来想着到北京走动一下，但他又想想，现在这个时候，他万万不能到北京去。因为中央肯定正在暗地里对他进行考查，他现在必须以一个政治坚定、踏实肯干、思路清晰、作风顽强的形象，给中央留下一个好印象。如果他现在到北京去，就会让人产生他在政治上不成熟的看法。他王国庆在政治上能不成熟，能没有政治敏锐性？现在这个时候，不管外界怎么说、怎么传，他都只能比往日更专心的投身到工作中去。
在省政府坐了几天，王国庆决定干脆到下面市里去转一段。为中原经济区的发展认认真真地搞一些调研。他首先来到了河阳市，见到了廖不凡。廖不凡是王国霞的丈夫，那也是他王国庆的妹夫。
在喝茶的时候，廖不凡就问：“大哥，书记的事，是不是很快就要任命了？”
王国庆淡淡地说：“中国官场的事情，很难讲。不见到文件，谁说的也不算。”
第六卷 风云开阖 第612章 酸酸的谢幕
王国庆在河阳市逗留了两天，他也听了听廖不凡的一些想法。王国庆对他讲，让次在全省的干部调整中，因为王国栋被提为市长，王国梁被提为副市长，已经有些显眼了，所以上次就没有变动他与王国霞的职务。如果一下次调整，王国庆觉得廖不凡有望争取副省长，而王国霞可以担任市委书记。
听了王国庆的话，廖不凡非常振奋。不过王国庆又对他说：“不凡啊，你虽然不姓王，但我一直就把你看作是我们王家的人。国霞他们那一家，国霞是老大，你自然就是老大了。另外，你的从政经验要更丰富一些，你要带好头，管好国栋和国梁，包括国霞。最近这一个时期，他也清楚，非常特殊，你们都要格外注意。谁也不能出乱子。”
廖不凡说：“大哥，你放心，我们都听你的。”
王国庆还对他讲，下一次的干部调整，不准备再考虑国栋和国梁，而是全力推荐国霞他们两口子。但这些话先不要同国栋和国梁讲。
廖不凡说：“大哥，我们都明白，也都理解。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对大哥你真的都非常感激。不说了，这些话，我就不说了！”
王国庆品了一口碧螺春说：“不凡啊，你要好好干，我对你可是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啊！”
廖不凡说：“请大哥放心，我们都会努力的！”
王国庆说：“好，好，这就好！”
离开河阳市后，王国庆又去了山阴和黑河两市。山阳市，他虽然很想回去看一看，但想到现在是一个特殊时期，为了避嫌，他就把山阳市隔过去了。
王国庆虽然不到北京去，但中央的动向他时刻都在关心着。中组部的副部长李天成他们两个人，几乎天天都通电话。对K省高层领导的作用情况，每一步，王国庆都了如指掌。
在焦急的等待中，直到一个月多以后，中组部才正式通知王国庆到北京，去面见中组部的部长。
部长代表中央同王国庆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谈话。部长主要谈了这么几点。一是白中杰同志要调离K省了，中央另有任用。二是中央对王国庆的能力和工作非常肯定。这一次希望他把省委书记这副重担挑起来。三是K省这些年的发展势头不错，要保持政策的连续性。四是希望以王国庆为书记的新一届K省省委，一定要团结进取、奋发有为，把K省的事情办好！
听了代表中央同他的谈话，王国庆的心里异常激动。他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但他必须极力保持着镇静，再镇静。
王国庆说：“部长，我没有想到中央会让我来接任省委书记一职。非常感谢组织上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如果组织上任命我来任省委书记，我一定会坚持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率领和团结K省省委一班人，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开拓进取、务实重干，推进K省的经济社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好又快地发展。决不辜负组织上的重托，不辜负人民群众的期待！”
部长说：“好，好，你尽快做好准备。中央的正式任命很快就会下来了。”
白中杰卸任、王国庆上任这一天，是中组部的李天成部长带队来宣布的。李天成首先代表中组部宣读了文件。白中杰同志不再担任K省的省委书记，任命王国庆同志担任书记一职。李庆祥同志任省委副书记、代省长。李天成高度肯定了白中杰同志这些年的工作，对K省近年来的发展执着也非常欣赏。中央这次是基于对白中杰同志身体状况的考虑，同志白中杰同志调离K省，中央将会对中杰同志另有任用。
接下来，李天成又对以王国庆为书记、以李庆祥为代省长的新一届班子，提出了几点希望和要求。
随后就是白中杰的发言了。
白中杰主要谈了谈自己对K省的感情和依恋。他在K省已经工作30多个年头了，从一名普通的干部，一步步成长为省委书记，离不开组织上的长期培养，离不开同志们的鼎力相助。回顾这30多年的工作，特别是担任两届省委记以来的工作，白中杰说：“深感自己没有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但作为我个人，的的确确是尽职、尽责、尽心了！”
接下来，白中杰以一个老书记的身份，谈了一些问题和感受。
K省，在困难的拼搏中，重塑了形象；在挑战的应对中，，凝聚了力量；在发展的进取中，振奋了精神。之所以如此，原因多种多样，我以为：第一，实事求是是关键。我们讲得最多的是实事求是，在实际工作中差距最大的也是实事求是。最难做到的是实事求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的办法也是实事求是。
坚持实事求是要有知识。尊重知识，尊重科学，尊重老百姓意愿。认识客观事物，认识发展规律，不盲从，不蛮干，不投机取巧使偏劲，要经得起现实和历史的检验。我调离后，由于时代的发展、实情的变化，改变和完善我当时主持制定的不再符合实际的东西，这本身就是实事求是。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确，天底下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
坚持实事求是要有勇气。敢于实事求是，从实际出发，不唯书，不唯上。敢于求真求实，硬着头皮、顶着风险坚持实事求是。
坚持实事求是要有人格。想自己就不敢实事求是，为自己就不能实事求是。跟风赶浪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对人对事，对上级对下级，都要实事求是，怕上级不爱听，怕影响自己进步，怕担责任，怕对自己没好处。所有这些，都没有离开自己的利益。心底无私天地宽，不为自己敢坚持。施德政、讲原则、重情义，做人要坚持真理的。
第二，自己带头很要紧。这些年来，大家听招呼，跟着干，很重要的一条，班子团结奋斗，起带头作用。大家增强了信心，看到了希望。我们多数同志是在艰苦情况下成长起来的，有责任感、有正义感，讲党性、讲良心。总想多为党工作，总想多为老百姓干事，同时，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学习和工作比较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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