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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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又有人被害了，而且还是碎尸，同行的几个人都连连叹气。天下依然不太平啊！

白河县警是这天上午接到了一位黄鸭湖网箱养鱼专业户的报案，说他在湖内的网箱附近整理鱼网时，发现了一个大麻袋，打捞出来一看，里面竟然装的是碎尸。警方接到报案后，迅速赶到了现场，警方发现麻袋里共有8块女性碎尸。受害人的面部已经遭到破坏，而女人的一对胸乳也被挖去。经进一步化验，在女尸的*还有男人的*，并且是两个人的。

显然，这是一次先奸后杀又碎尸的恶性案件。

其实，警方很快就得到了死者的信息，并确认了死者的身份。远在新州的省政法委政治部主任张无极刚刚接到了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说他的妻子王如玉在他们的手上。如果想让王如玉活命的话，就拿赎金50万元。

虽然还没有经过进一步的确认，但张无极认为，绑匪的话大概是真的。因为电话就是用王如玉的手机打来的，另外，王如玉从前天晚上开始就不见了踪影。

凭着多年的公安经验，张无极知道必须要先稳住绑匪，同时要立即报案。

张无极早年曾担任过山阳市的公安局长，后来因为和常务副局长马奔驰不和，而马奔驰又是当时的市委书记王国庆的红人。没办法，张无极就申请调到了省公安厅。这几年，阿雪是他的手下，但却总是对他指手画脚。上一次调整，连初中都没毕业的阿雪竟然被提拔为副厅长。张无极就觉得再无脸面在省公安厅混了，他就找到了省政法委书记武士龙，把他调到了省政法委。

王如玉并不是他的原配。张无极的妻子前几年患癌症过世了，在热心人的搓合下，他认识了现在的妻子王如玉。王如玉年轻貌美，单位也不错，是省水利厅的干部。张无极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难怪人们讲，男人死老婆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刚结婚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可渐渐地张无极在夫妻生活上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而王如玉在那方面又格外旺盛。张无极就想，这大概就是老夫少妻的悲哀吧！刚结婚的时候，他一天不见王如玉就急的不行，后来他则是天天怕见王如玉。牛鞭了、鹿茸了、枸杞了、伟哥了，他都没有少吃，可仍是越来越不行了。

前些时候，这个王如玉果然是红杏出墙，委身在省水利厅副厅长李小爽的身下。

有知情人也不便向张无极明讲，只是说，这个王如玉是宾馆服务员出身，见过大世面，要他对王如玉要看得紧一点。

可一个大活人，他能如何看紧呢？更何况，他总是力不从心，也总觉得自己理亏。因此，有时候，王如玉早出晚归，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前天晚上，他在家里等了一夜，也没见王如玉回来。因为这也算是家常便饭，张无极就没太在意。昨天一天，仍没有王如意的影子，张无极才感到有点不大对头。他给王如玉打电话，关机。往水利厅打电话，单位的同事说，一天都没有见她来上班。这下，张无极慌了，四处打探王如玉的消息，但忙到今天上午仍是一无所获。

中午他正在吃饭的时候，所谓饭只是随手泡了一包方便面，他的手机响了，原来王如玉是被人绑架了。这世道，新州有多少有权有势的人，你们为何偏偏选上我们呢？像那阿雪，你们可去绑啊！你就是勒索1000万，人家王国庆也能出得起。你们绑王如玉，能得到多少好处呢？但这些话，他是不能同绑匪讲的，他只好装作挺害怕的样子，拖延着绑匪，并商定了明天下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间和地点。

关上手机，张无极没有多想，就打了110。

新州警方一听省政法委政治部主任的妻子被绑架了，案件立即引起了省公安机关的高度重视，省公安厅长黑明明当即指示要限期破案。并以王如玉失踪的那天，即3月3日为标志，成立了“3。3”专案组。

此时，省厅也得到了山阳警方在白河县黄鸭湖发现一具无名女尸的消息，经确认，死者正是王如玉。看来，绑匪是在杀了人后，又提出索要赎金的。省厅当即决定，此案由省厅牵头，新州警方和山阳警方联合办案。

警方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案子就相应容易侦破了。

专案组通过调阅王如玉案发当天的手机通讯情况，除一些未知姓名的电话外，水利厅副厅长李小爽曾在3月3日晚上和王如玉通话三次。最长的一次长达25分钟。

李大爽感到事态严重，因为在警方看来，李小爽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因为李小爽是自己的弟弟，李大爽需要回避，和李小爽见面谈话的事就委托给了山阳市公安局局长胡长林。

公安干警把李小爽叫到了市局，李小爽还是一头雾水。

见李小爽来了，胡长林连忙起身让烟倒水，显得非常客气。

胡长林说：“李厅长，咱们两个虽然不是很熟，但相互之间也知道。你哥我们两个可是老相识了，咱们不是外人。因此，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了。”

李小爽说：“胡局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胡长林说：“李厅长，你们单位有一个叫王如玉的女人，你熟吧？”

听到王如玉三个字，李小爽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女人，他太熟悉了，那可是他的性伴侣啊。可以说，他熟悉王如玉身上的每一处胎记。李小爽轻轻咳了一声说：“王如玉，我认识，我们是同事。私下里我们也是好朋友。”

胡长林又不紧不慢地问：“李厅长，请你回忆一下，3月3日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他有没有和这个王如玉联系过？”

李小爽说：“前天晚上？王如玉，她出什么事了吗？”

胡长林说：“是的，她有一些情况。你回忆一下……”

李小爽想，既然公安上已经找上了他，肯定就掌握了他前天晚上和王如玉在一起厮混的事。看来，想抵赖是抵赖不掉的。

李小爽就吞吞吐吐地说：“胡长林，说来不好意思，前天晚上，我和王如玉在一起吃了饭、喝了酒。”

胡长林说：“噢，你们大概是什么时间分的手？”

王如玉的手机显示，他们两个最后通话的时间是在深夜11点40分。

李小爽想了想说：“我们吃罢饭，可能是夜里10点多吧。送她走以后，我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到家没有。打电话的时候可能是10点半吧！”

胡长林想，看来还是有情况，李小爽把时间往前提了一个小时。他是真的记不清了，还是有意在回避什么？

胡长林就说：“李厅长，你仔细回忆回忆，你们究竟是在什么时间分的手，又是在什么时间通的电话？”

李小爽拿出手机翻了翻说：“噢，最后通话的时间是11点多。”

胡长林说：“李厅长，一顿饭能吃到夜里11点多？多少人，多少菜？”

李小爽有些尴尬地说：“这，这，就我们两个人。”

胡长林问：“两个人能吃到半夜？”

李小爽的脸色有些微红，他说：“胡局长，这，这，这是我和王如玉私人之间的一点隐秘，你看是不是？啊……”

胡长林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了：“李厅长，你可实话实说。我告诉你吧，王如玉已经被人杀害了。”

李小爽听罢大声地问：“你说什么？王如玉，被杀了？”

胡长林说：“不错。根据刑侦分析的结果，王如玉是在3月4日的凌晨3点左右死亡的。”

李小爽说：“不会吧，前天昨上我们两个还在一起。”

胡长林说：“千真万确！”

李小爽喃喃地说：“难怪，昨天我一整天也没有见到王如玉，打电话总是关机。今天上午，我还特意到她的办公室去看了看，仍然没人。”

胡长林说：“王如玉被害了，而你是最后一个和王如玉在一起的人。因此你和这件事的关系重大，希望你一定要配合警方把情况说清楚。原原本本，一点不露。”

李小爽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连声说：“好，好，我一定说清楚。”

第八卷　风云再起　第776章　老子要废了你

李小爽成了头号杀人嫌疑犯。**泡！书。吧*

但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人并不是他杀的。

只是让他有点尴尬的是，他必须要说清楚她和王如玉的关系。特别是前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其实，这一个晚上也平常。下班以后，他们两个就相约到香格里拉吃了饭，喝了一瓶红酒，然后又一道在包间里吼了一通卡拉OK。大概是10点左右的时候，他们又来到了属于王如玉名下的、连张无极也不知道的位于绿城小区里的一处单元房。

李小爽曾经问过王如玉，这套房子是她啥时候买的？花了多少钱？王如玉总是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绿城小区的这个地方就成了她们两个经常幽会的所在。

因为喝了酒、唱了歌，王如玉就显得格外兴奋。一对性伴侣硬是在这里战斗了一个多小时。事毕，王如玉就开上她的小别克离开了。李小爽躺在床上又抽了两根烟，美滋滋地回味着刚才魂飞魄散的那一刻。他觉得，他和王如玉相互取悦是非常值得的。有时候，他也对王如玉的背景有些迷惑。一个水利厅的普通干部，她的房子是哪里来的？连老公也知道。她的车也哪里来的？听说，她已经换了两部车了。

小爽接着说，大概是在王如玉离开后20分钟左右，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到家没有。那时，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后来，李小爽就再也没有和联系到她了。

听了李小爽的供述，胡长林说：“李老弟，这么说，你对王如玉被害的事是毫不知情了！”

李小爽苦着脸说：“胡局长，我承认，我在私生活上有些不检点。但我们只是普通的情人关系，毫无利害冲突，我没有害她，也不知道她是被谁害的。”

胡长林说：“李老弟，谢谢你的坦诚。你再好好地回忆一下，最近在王如玉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正常的迹象？”

李小爽说：“看不出来。似乎是，好像是，这几天她比较兴奋。很好兴的样子。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胡长林说：“没别的了？”

李小爽说：“没了。”

胡长林说：“好吧，李老弟，今天先到这里。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想到了什么，就及时给我打电话。你再看一遍你的笔录，看写得对不对。”

李小爽看了一遍说：“对，我说的就是这些。”

胡长林说：“那好吧，你在笔录上签个名字就可以回去了。”

李小爽走后，专案组坐下来进行了分析，感到李小爽说的话基本上是属实的。随后经过到香格里拉酒店及王如玉所在的那个小区进行走访及查看监控录相，也证实了李小爽说的话是真实的。

如此以来，李小爽的作案嫌疑就被基本排除了。

李小爽被排除了，王如玉的丈夫张无极的嫌疑却猛地上升了。

李大爽和胡长林在一起分析后认为，张无极的身上有几大疑点。第一，妻子失踪了两天，他并没有报案。而是在接到所谓的绑匪的勒索电话后才报了案。那他在王如玉失踪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在干什么？换句话说，他在王如玉失踪前后，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第二，张无极和王如玉的夫妻关系并不好。王如玉的这处房子，张无极尚不知道。据知情人反映，这个王如玉经常是早出晚归，甚至是彻夜不归。另外，王如玉红杏出墙，和李小爽出双入对的事，张无极不可能不知道。张无极很可能因妒成恨，杀人泄愤。第三，据王如玉自己所住的绿城小区的门卫讲，最近一段，他倒是发现有两个人经常在跟踪王如玉。其中有一个人看着像是张无极。而根据李小爽的交待，王如玉正是在3月3日深夜离开绿城小区后不久失踪的。

把张无极请到新州市公安局来，李大爽和胡长林他们都非常客气。因为张无极是省政法委的政治部主任，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他们的领导。更不用说当年张无极在山阳任公安局长时，胡长林还是重案大队的大队长。

这个时候，张无极根本不知道专案组已经把他列为了犯罪嫌疑人。

见到张无极，胡长林连忙起身说：“老领导，你好，嫂子的事，还请节哀顺变。”

张无极问：“咱们是搞这个出身的，人死了，我能面对。长林啊，是不是案子有了突破？”

胡长林说：“老领导，案子的事，我和李局长正在联手攻坚。省厅的黑厅长也给我们下达了死命令，让我们限期破案。到目前，案子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今天请老领导过来，就是想求证一些细节。”

张无极说：“是吗，有什么问题，你们只管问。”

李大爽说：“好，张主任，在嫂子失踪的那天晚上，你最迟是啥时候同她联系的？”

张无极想了想说：“我大概是在10点前后给他打了手机，可她没有接。”

李大爽又问：“张主任，嫂子失踪了两天两夜，你怎么没有想到报案呢？”

张无极听到这里，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他妈的，我是让你们破案的，怎么像审犯人一样审起老子来了。张无极的心里很不痛快。他就对李大爽说：“李局长，说实在话，王如玉是在省水利厅办公室工作的，她经常加班。有时候回来晚了，也很正常。第二天，我见她仍没有回来，就给她打手机，但总是无法接通。我又往她的单位里打，仍找不到她。我还以为，她是不是生了我的气，故意在躲着我。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被人绑架。直到接到了绑匪用她手机打来的电话，我才知道出事了。当即我就报了案。”

李大爽说：“张主任，怎么说呢，你是老公安，也是老前辈，本来你是应当早一点报案的。也许，还能为我们赢得一些宝贵的时间。”

张无极说：“我怎么会知道她是被人绑架了呢？要早知道，当天晚上我就会报案了。”

李大爽笑笑说：“张主任，不好意思，还有一个问题。”

张无极不耐烦地说：“好，你说，你说。”

李大爽问：“张主任，嫂子在绿城小区有一套房子，这个你知不知道？”

张无极听到这里，感到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说他不知道吧，夫妻之间，怎么能说不知道呢？说知道吧，如果李大爽问起这套房子的来历，他还真的是说不清。更保况，这套房子，他也是前不久才弄清的。

张无极就说：“你们也知道，王如玉并不是我的原配，而是我的续弦。她在绿城的那套房子是她在和我结婚前就有的，我也没有细问过。因为，我觉得那是属于她个人的财产。其实，这套房子，我也是刚刚知道的。但我也理解，毕竟是半路夫妻嘛，她不主动告诉我，我也不会问。”

李大爽问：“张主任，这么说，是嫂子主动告诉你这套房子的事了。”

张无极说：“这倒没有，我是从侧面了解到的。”

李大爽又问：“张主任，咱们都是一个战线上的，有些问题，我们需要在一起沟通。你一定要理解。”

张无极说：“我理解，充分理解。你们就问吧！”

李大爽问：“张主任，嫂子在生活上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比如有些风言风语，不知道你听到一些没有？”

张无极说：“没有，我对如玉还是信任的。”

李大爽和胡长林听到张无极这么坚决地话语，就感到一定有隐情。王如玉的作风问题，他不会一无所知。而他竟不假思索地说没有听到过。这，不太正常。

李大爽说：“张主任，我们从绿城小区，就是嫂子那套房子所在的小区，那里的监控录相中看到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嫂子。你来看一看这些截图。这个人，你看是……”

张无极起身在李大爽面前的电脑前看了看说：“不错，这个人是我。”

李大爽换了几个画面，又说：“张主任，那这个人呢？”

张无极仔细地看了看说：“没见过，不认识。”

李大爽说：“张主任，这么说，前一段，你真的是在偷偷地跟踪嫂子了。为什么呢？”

听了李大爽的话，张无极尴尬地笑了笑，似乎是要说，但又随即陷入了沉默。

这让他怎么开口讲呢，老公去跟踪老婆？一个省政法委的政治部主任去跟踪一个省水利厅办公室的副主任？难以启齿啊！

说实在话，他能没有听到王如玉的花边新闻。绿帽子戴在头上的滋味能是好受的。

他之所以去跟踪王如玉，他就是要看一看王如玉在绿城是不是真的有一套背着他的房子。结果让他伤心。妻子真的有一套他毫不知情的房子。

他之所以去跟踪王如玉，他还要看一看她是不是真的在背着她胡搞。结果更让他无地自容。他妈的，这个王如玉还真的有一个想好。通过观察，他发现这个人还是省水利厅的副厅长，还是李小爽，还是阿雪的男人。

张无极就在心里骂，这个鬼孙，自己头上戴着省委书记王国庆给的绿帽子吧，还把这个帽子又赠送给了他张无极。更让张无极气愤的是，他亲眼目睹王如玉和李小爽这一对狗男女相拥相携进到房间，一鼓捣就是一、两个钟头。他气啊！这些天，他正在计划收拾那个李小爽。

他甚至想，你不是一弄就是一、两个钟头嘛，你不是厉害吗？我要废了你，让你从今以后变成太监，啥也弄不成。

当然，对王如玉这个浪女人也决不能放过。最好是破了她的相，把她变在丑八怪，看她还能找谁浪去。

第八卷　风云再起　第777章　老粗出人物

吴天放在列车上对大王他们说，这不知道，黄鸭湖里的那个女尸找到眉目没有。）

大王笑笑说，这种事，多了。管她呢？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小米说，刚才咱们在谈论三个初中生的事。

大王说，对，还是说说他们吧，咱们还能学学。

小赵说，其实三个初中生的成功也并不神奇。因为，我在美国的一位好朋友薛涌先生就曾经说过，草根才是主流。

薛涌先生是留美学者、耶鲁博士，是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精英。由于他经常在公共论坛上为大众代言，所以被某些媒体尊之为中国民间意见领袖。

吴天放想，“草根才是主流”，这对身处草根阶层的人们，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慰藉，至于这话是否绝对，大可见仁见智，在此不论。

东北是片神奇的土地，神奇的土地养育着神奇的人，神奇的人创造着神奇的文化。说到神奇，就不能不说到——赵本山、马俊仁、魏书生。这三个东北初中生堪称是“草根才是主流”的典范和标本。

你可以批评二人转土、赵本山俗，但只要你还在看电视，你就拒绝不了他——赵本山小品是电视娱乐节目的绝对“主流”（有本事就别看大陆电视）。批评赵本山的人不妨想一想这样的问题：在目前的文艺界，有哪位精英有资格、有能力取代赵本山？有哪一个高雅艺术团体能像“刘老根大舞台”那样在全国火爆巡演？

你可以对退伍转业军人马俊仁粗暴的、不科学的训练手段和方法嗤之以鼻，你可以骂“马家军”喝“中华鳖精”夺世界冠军纯属是胡说八道，但你千万不要忘了，二十年前，马俊仁可是中国体坛“民族英雄”式的人物，其火爆程度一点也不比姚明、刘翔差。

你完全有理由怀疑魏书生，因为他所宣传的那些高明的经验（模式），你就是无法克隆、复制，你就是只能人心动而无法付诸行动，但你不得不承认，魏书生名气实在是太响——几乎所有的教育领导和许多不教语文的教育同行都知道有个语文教育（改革）家魏书生。

想到这里，吴天放又突然想起了毛主席的一句话，叫做“老粗出人物”。比如夺得江山的刘邦、朱元璋等人。

这次出行，虽然还没有深入到白山黑水之间，但通过和大家一块儿议论东北这三个传奇人物，吴天放就觉得自己的收获已经很大了。他甚至感到自己在美术创作上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体验。草根为什么能成为主流，原因在于他们身上少有条条框框的束缚。他们敢于打破传统，勇于创新，敢走别人不敢走、也想不到的路。土办法最终反而能解决大问题。

吴天放把自己的思考同小米交流，小米深以为是。

这时，天色已经向明，天空发出了鱼肚般的白色。

吴天放和小赵、小米几个人就洗涮一番，回到了包厢。

老张和大王、小李他们三个人也已经从床铺上爬了起来。

小李问：“到哪里了？”

小赵说：“刚刚过了锦州。”

老张说：“快了，我该下车了。”

大王问：“老先生，你到哪里去？”

老张说：“营口。”

大王看了看老张的一身黄军装又问：“老生先，你原来在部队呆过？”

老张说：“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我和雷锋同志是一个班的。当时，雷锋是班长我是副班长。”

听说眼前的这个老人是雷锋同志的生前战友，大家不由得肃然起敬。大王忙拉着老张的手说，老先生，坐，快坐！

老张说：“马上就是三月五号了，这一天是毛主席为雷锋题词的日子，也是全国向雷锋同志学习的日子。我每年的三月五号就要到营口我们的部队去看一看。已经坚持了18年了。”

大王问：“雷锋不是在抚顺当兵吗？我听说雷锋牺牲后，在抚顺市望花区政府礼堂召开隆重的追悼会，有近十万人护送雷锋的灵柩。”

老张说，这不奇怪，曾几何时，人们一提到雷锋，首先想到的是雷锋当兵在抚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