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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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落实的时候，也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一是乞丐的集中外运工作。城管执法大队下了很大气力，分别用馒头夹肉片儿和香烟来作诱饵，将43名大大小小的乞丐集中到了一辆大巴车上。大客车沿着国道小心翼翼地开出了县城，一直将这批特殊的客人拉到了350公里之处的邻省的某个县。工作人员趁着夜色，将这批乞丐全部赶下了汽车。

在乞丐们的一片乱叫声中，大客车正准备掉头离去时，却被当地的路政人员发现。这些人本来是在查处车辆超载的，却碰上了西山县的这辆可疑车辆。在强光灯的照射下，当地的路政人员一时弄不明白这乱蜂一样的一群人究竟是咋回事。

他们当即扣留下了这辆奇怪的大客车。车留下了，但一群乞丐已经跑掉了十几个。路政人员一级一级向上请示，最后到了县长那里。县长一听就明白了是咋回事。他指示道：“立即派出一辆警车，护送这辆大巴车离开咱们县，对了，还要看着他们离开咱们省。出省以后，就随他们的便了，想往哪去往哪去。”

西山县的大客车又被赶了回来，不过，车上的乞丐只剩下31个了。到底还是有12个腿脚利落的乞丐留在了那里。

没办法，西山县这辆大客车又辗转了数百公里，才算完成了任务。这辆车回到西山县后，车主要求县城管部门追加车费。因为多跑了几百公里。另外，还要增加一项开支，那就是车辆清洁费。因为车上的一些乞丐屙屎撒尿都在车上解决了，鼻涕、涎水、浓痰到处都是。还有一些虱子、臭虫也留在了车上。车主说，这不光是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这趟生意实在让人恶心。

二是让学生假扮山羊的事，差点出了人命。当全市观摩团来到西山县的山羊养殖基地时，果然感到眼前一亮。圈养的山羊就有1000多只，远处山坡上散养的山羊更多。李龙飞介绍说：“这个乡镇利用山地面积大、草场质量好的比较优势，大力发展山羊养殖。目前的山羊存栏量已达到18000，占全县总量的百分之八十。可以说，通过养羊，老百姓是的的确确发了洋财。”

王国庆书记说：“一乡一业，一村一品，因地制宜地走出各自的特色之路，发展特色经济，增加农民收入，是今后农村的一个发展方向。西山县的山羊养殖经验值得在全市推广。”

王国庆的话刚说完，大家就纷纷鼓动起掌来。

这时候，某个领导说：“这里的牧草质量肯定不错，你看山上的羊都不挪动，光脚下的那点草就够它们吃了。”

大家远远望过去，果然那些白点点都是一动不动。

李龙飞的脸就有些发红，他正要解释，却发现有好几只山羊似乎是倒了下来，像要打滚的样子。

有个人就说：“动了，动了。我就说嘛，哪有山羊吃草不动的道理呢？”

第二卷　风云变幻　第143章　官场闹剧（3）

事后李龙飞才得知，原来倒下去的几个山羊，是一些在太阳下曝晒中暑晕倒的小学生。**泡！书。吧*本来县里领导安排是让这些学生上午10点前往观摩地点的，县委办下的通知是上午9点半，乡镇给学校下的通知是上午9点，而学校通知学生的上山时间则是早晨8点。领导们实际到达观摩地点则是上午11点了，学生们在山坡上已经整整蹲了一大晌。一个个又渴又饿，那些身体虚弱的学生因为中暑就倒了下去。其中有两名学生，病情十分严重。等观摩团离开后，大家才把这些中暑的学生送到了乡镇卫生院进行抢救。那两名学生因为送来得还算及时，经抢救总算是保住了小命。

在晚上的讨论会上，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们感到去年以来，各县的变化都很大。县委书记们则纷纷表示，这次观摩活动收益很大。不仅学到了兄弟县市的好做法，好经验，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明确了下一步的奋斗方向。回去以后，一定要重新理清发展思路，振奋精神，扎实工作，将县里的工作再提升到一个新的台阶。

特别是在西山，大家都感到眼前一亮，这里也是王国庆书记的老家，王国庆本人也显得有些兴奋了。他们大队人马在观摩时，其实在下面也有很多领导们不知道的事情十分有趣。大家观摩的最后一站是领略西山县的新农村建设，在西山县大坪乡的白果树村，人们早就开始了紧张地迎检工作。

天还没亮，乡政府办公室的小李就挨家挨户地通知那些老人们，上午一定要聚在白果树下。

村里的活跃分子老孙头正在院子里洗脸，扭头问道：“又来检查团了。”

小李说：“这一回是全市的，来了很多领导，重要得很。”

老孙头说：“我们还在那里喝茶下棋呀？”

小李说：“对，仍是老规矩。”

老孙头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对小李说：“你看，总算长了，现在看着像是102岁了。”

老孙头吃罢早饭来到桥下时，白果树下果然已有七、八个老头、老太太了。麻子爷已将他的剃头挑子摆好，村里饭店老板娘白姑一家一下子来了两个人，她婆子妈徐寡妇已开始纳鞋底了，而娘家妈也在一旁绣花了。

徐寡妇说：“我染的一头黑头发多好看，现在非让又弄成白的，难看死了。”

老孙头说：“甭忘了，你今年可是101岁了，染成黑头发还想跟人私奔哪？再说了，你明知道咱们经常执公差，你染它干嘛？”

麻子爷也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问老孙头：“我今年是多大了？”

老孙头说：“你98了，在咱这一群当中，就属你最年轻了。”

麻子爷说：“这个我知道，会背了。可我究竟是多大了？”

徐寡妇咧开无牙的瘪嘴，咯咯咯笑了起来：“你这鬼孙，光记得98了，真的年龄倒忘了！”

老孙头说：“你比我小1岁，比他徐姐小3岁，你是73了。”

麻子爷说：“我说这几天头皮光麻，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啊！”

徐寡妇说：“上次有个人撵着我照相，灯乱闪，书记、镇长交待的话我都说错了。”

村里著名的能人孙小闹这时也凑了过来，对大家说道：“你们可是咱白果树村的门面哩，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每天的五块钱就扣了。”

“咦，我那天的五块钱也不知扣了没有，我得问问小李子。”徐寡妇一时有些紧张。

“其实，也不用慌。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很简单，人家问吃啥？咱就说吃素，吃的是山野菜，喝的是山泉水。人家问干啥？咱就说忙的时候就上地，闲的时候就下下棋，听听戏。人家问想啥？就说感谢党，感谢政府。人家再问真的想啥，就笑笑说还想再活五百年。我都会背了。”孙小闹说道，“可惜，我是年龄不够啊，粘上山羊胡也不像，挣不了这五块钱了。”

“还有，还有，我们这里是八、九十的算年轻，一百多的成大堆。”徐寡妇抢着说，“还有，还有，我们这里水土好，空气好，干群好。”

“那叫干群关系好。”有人应道。

“他徐姐，那是男女关系好哩。”老孙头打趣道。

白姑家开饭店，早饭晚得很。这不，都快小晌午了，她才来叫婆子和老娘吃饭。白姑的母亲这几天来女儿家，因为一头银发白得耀眼，身板又很硬实，更绝的是她还能绣花，就被小李动员起来，也常到这白果树下客串起百岁老人来了。

孙小闹说：“白姑她妈，同着外人就得说白姑是你孙女。人家多水灵，会像是你闺女。记住，你可是105了。”

白姑就说：“鬼孙，你问我喊妈算了”

孙小闹果然走过去，要掀白姑的衣裳，并大声叫道：“娘，我要吃奶。”

众人哈哈大笑。

“来了，来了。”有人小声说道。

果然一个整壮的车队就停在了路边，一群人远远地向他们走来。

几个白胡子老头就坐在大白果树下的石桌边下起了象棋，几个“没牙虎”老太太则围坐在一起纳鞋底子。麻子爷就将老孙头的脑袋按在水盆里洗洗，然后熟练地用刀子刮了起来。

老孙头说：“轻点，疼。你忘了，前天才刮过。”

几个老汉们都是光头，白眉，长长的白胡子，乍一看，还真有些仙风道骨。

王国庆书记走上两步说道：“老寿星们好！”

西山县县委书记李龙飞连忙向几位老人说：“这是咱市委王书记，特意来看望大家了。”

麻子爷便转过身来说：“王书记好啊！”

王国庆拉过老人的手问道：“老人家，今年高寿啊？”

麻子爷说：“虚度98春。”

王国庆说：“看不出来啊，老先生鹤发童颜，精神抖擞，我还以为是70多岁呢。”

其实，这麻子爷今年也就是73岁。不过，乡政府的小李让他说98，他只能说是98。

老孙头便风趣地说：“他要是70多岁，肯定还会再娶一个老婆。”

大家便纷纷笑了起来。

第二卷　风云变幻　第144章　官场闹剧（4）

王国庆又问：“老先生，咱们村属您的年龄最长吧？”

麻子爷指着另一个老人说：“他在村里排第二，103岁了。排第一的是那边正在绣花的张王氏，老太太今年105岁了。说句不中听的话，我前面再走8个人，才能轮上我。”

王国庆来了兴致，他说：“看来咱们西山县山清水秀，很适合人们居住啊。我们可以挖掘一下，这个长寿村里面的秘密嘛，向外推出一下，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个新的旅游项目。”

李龙飞拍了拍脑袋说：“是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

看了看几个下棋的老汉，王国庆说：“同志们，现在农村的发展进入到了一个瓶颈时期，有许多难题需要我们去破解。我看西山县的做法就值得推广，既要发展经济，又要发展农村文化事业。大家看看，老人们不仅老有所养，还老有所乐，难得啊！”

大家就纷纷鼓起掌来。

临走的时候，王国庆还专门和老人们站在一起拍了一张合影照。他对老人们讲：“我代表市委、市政府，祝老先生们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老孙头就说：“王书记要是在前清，那就是道台啊。我今天是见着道台了，见着道台了啊！这是多大的父母官啊！”

大家就又笑了起来。

王国庆说：“老人家，我不是道台，我是共产党的普通干部。我也不是父母官，我是人民的公仆，也就是你们的仆人啊！”

老孙头说：“仆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王国庆就问老孙头：“老人家，你们有什么困难就对我们讲。我们一定会帮你们解决！”

老孙头便说：“不用，不用了。这些年，感谢主，不对，不对，感谢党的政策好，我们吃的饱、穿的暖，生病住院了，公社，不对，乡里给我们出钱。闲了，我们下个棋，听个戏，这日子好着哩。我真的还想再活500年！”

听了这话，大家又纷纷笑了起来。

领导们的车队走后，一群老人便立马起身回家了。几天后，大家都领到了各自应得的那5块钱。只有老孙头除外，因为他说了“感谢主”这样的错话，犯下了不可原谅的低级错误。

在这次观摩活动中，其实每个县都像西山县一样，全都做了精心的准备。王国庆书记11个县市区看下来，觉得相当满意。每一个县都有亮点，都有特色，都有进步。有些县份的工作还有了质的变化，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各县官员作秀的成分，王国庆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看到大家都是这样全身心的投入，没有人马虎应付，他也就看透不说透了。

经过点评会上的投票，李龙飞所在的西山县名列第一，孙红梅所在的青河县名列第二。史无前所在的东阳县名次靠后。这也很正常，因为史无前书记工作的出发点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再加上原来的马前卒县长和毛为民副书记刚刚调整走，一些工作还没有收尾。当然，更主要的还是新任县长任明霞是一位干实事，务实际的人，她不玩花架子，不搞面子工程。这样下来，没有面子工程的地方显然是吃了不少亏。但东阳县的领导在会上并没有受到市委领导的批评，因为大家对那些名次靠前县市区的工作也都是心知肚明。谁真的就比谁更优秀呢？

观摩期间，市里接到了省财政厅要来山阳调研的通知。说是来调研，其实是来玩的。不过，他们也带来了两个近1亿元的项目。如果可行，这1亿元的项目资金就会无偿地留在山阳市。

这件事是天大的好事。王国庆立即让市长韩冬梅，常务副市长王天恩，以及市财政局长一道赶回山阳市，做好汇报和和接待。务必让这笔项目资金留在山阳。

这次来山阳，省财政厅由一位名叫胡杨的副厅长带队，随行的还有两位处长，一位叫孟思贤，一位叫刘飞飞。这个刘飞飞是吴天然的大学同学，离开北京师范大学后，两个人还没有见过面。王国庆得知这一情况后，就让史无前转告吴天然，让他也立即赶往山阳市。

为领导们接风的宴席设在了吴天彪经营的“醉八仙”酒楼。大家落座后，便互相让烟，喝水品茶。

刘飞飞问：“天然啊，咱有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吴天然说：“毕业以后就没碰过面，屈指算来已经是8年了。”

刘飞飞说：“八年抗战啊，你小子啥变化也没有，还和上学的时候一样。你再看看我，头发快掉光了，肚子早就挺起来了。比起上学那阵子，我硬是多出了50多斤。”

吴天然说：“胖了好，看上去官相十足。”

这时菜已经上来了。王天恩便说：“刘处长，别光记住与老同学拉话了，来，咱先吃点，便吃便聊。”

吃了一阵子，韩冬梅市长便举起酒杯说：“热烈欢迎胡厅长一行来咱们山阳考察指导工作，我们王国庆书记在下面正组织观摩，今天不能到场。我受他的委托，一定要让领导们吃好、喝好、玩好。来，这第一杯酒，是我们山阳市对领导们的欢迎酒，干了。”

大家就一块举杯，互相碰了碰，干了。

在韩市长的提议下，大家又碰了两杯。三杯酒过后，大家又吃了一会儿菜，韩冬梅便拿过高脚杯开始敬酒了。

韩冬梅说：“我虽然不能喝酒，但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而又美好的时刻，我先喝为敬！”她一仰脖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告起了。

胡厅长说：“唉呀，了不得。韩市长真是海量，我老胡恐怕是完不成任务了。”

王天恩说：“胡厅长，我们韩市长其实不会喝酒，今天是高兴了。”

韩冬梅给胡厅长也倒了满满一大杯酒说：“胡厅长，这杯酒为你接风洗尘，请用下。”

胡厅长说：“韩市长，你是不知道啊，我的酒量可不行。不信，你可以问问小刘和小孟。”

第二卷　风云变幻　第145章　官场闹剧（5）

两位处长就说：“我们韩厅长平时根本就不喝酒，刚才那三杯已经是破例了。”

王天恩说：“胡厅长，我们要是听两位处长的话，恐怕是要摸门当窗户。这杯酒你一定要喝下，这可是我们美女市长的一片心意。”

胡厅长说：“美酒加美女，这杯酒我一定会喝掉。但我有个提议，如果美女市长能跟我碰一杯，我坚决拿下。”

韩冬梅说：“好，领导既然发了话，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两个人真的咣的一声碰了杯，韩冬梅二话不说，一口气先干了。胡杨没有办法，只好喝了下去。这一杯酒下肚，胡杨的脸上便飞出了红霞。可能胡厅长真的是酒量不行。

大家互相敬了一会儿酒，这气氛就显得更加热烈和融洽。

刘飞飞说：“怪不得你天然当年能留在北京却死活要回来，原来是要做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啊！”

吴天然说：“当年回来是真的，别的事情纯属巧合。”

李飞飞说：“什么巧合，我李飞飞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巧合？”

孟思贤说：“李处长的命也不错啊，现在是升官、发财、死老婆全赶上了。”

孟思贤给大家进一步做了解释。第一，李飞飞刚由副处提为正处。第二，他炒股今年狠赚了一笔。第三，去年李飞飞的老婆患上肠癌不幸去世，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再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这官场上的三大幸事都让李飞飞赶上了。

吴天然便倒上一杯酒说：“祝贺，祝贺啊！”

李飞飞便有些得意地喝了一杯酒。

李飞飞说：“天然啊，咱们班当年毕业时一共有35名同学。后来，有20位同学都转行从了政。真正教学的只有15个人。”

吴天然说：“还是老兄你消息灵通啊！”

李飞飞接着说：“目前，官职最高的已经当上了副厅，正处级的也有了七、八个。”

吴天然说：“噢。”

李飞飞说：“官职最高的是白莎莎，现在是中央组织部的副司长。对了，这个白莎莎，你们俩个当年是不是，啊，那个吗？”

吴天然说：“没影的事，纯属虚构。”

吴天然嘴上这么说，内心深处还真的有一丝瘾瘾的痛。8年了，他始终也没有联系过莎莎，现在听说她干得这么好，总算是感到有些许的慰藉。

最后大家便扯到了这笔项目资金上，胡厅长说：“不就1个亿嘛，咱们可以来个现场办公。如果这个高脚杯，韩市长能喝1杯，咱就拨1千万，喝5杯，就拨5000万。”

王天恩看到韩冬梅今天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他就说：“我来喝。”

胡杨说：“你喝也可以，不过你喝1杯只值500万。也就是说，你两杯相当于韩市长的1杯。”

韩冬梅这时候已经是春风满面，腮泛桃花。她站起身来说：“服务员，满上。我拼上了。”

她咕咕咚咚喝掉了一杯。胡杨便在一旁伸出了一根指头：“好，1千万。”

韩冬梅喝第二杯的时候，已经是有些困难了。但她仍坚持着将这杯酒干了。

胡杨又伸出了一根手指说：“厉害，两千万了。”

等韩冬梅喝掉第三杯酒时，已经感到天眩地转。她便靠在椅子上喘息。

胡杨伸出三根手指说：“OK，3千万。敬爱的韩市长，还行不行了？如果不再喝，也就是3千万了，咱可有言在先啊！”

王天恩说：“让韩市长歇一歇，我来喝。”

胡杨说：“欢迎啊，不过你喝两杯顶1千万，谁让你我都是副职呢？”

王天恩又连着喝了五杯酒，价值相当于2500万。这五杯酒下肚，王天恩也感到头晕眼花，差一点倒在桌子上。

胡杨就在一旁哈哈地笑了起来。他大声地说：“好啊，现在是5500万了。”

这时候，吴天然站了起来说：“胡厅长，我本来没有喝酒充值的资格，因为我不是市里的领导。但作为李处长的同学，我是不是也可以喝一点呢？”

胡杨说：“好啊，不过咱得事先说清了。你喝三杯相当于1000万，代价是高了点，但也是很有成效的。”

吴天然便连着喝了6杯酒，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胡杨说：“年轻人到底是年轻啊，不错，不错，再加上2000万。现在多少了？好，7500万了。”

李飞飞说：“我替老同学喝两杯如何？”

胡杨说：“这不妥吧，胳膊肘儿不能往外拐啊。”

这时候，歇了一阵子子的韩冬梅又醒了过来。她问道：“胡厅长，进行到哪了？”

胡杨说：“7500万。”

韩冬梅说：“一杯一千万，这生意赚大发了。来，我接着喝。”

她又喝了两杯，赢利已经达到了9500万。胜利在望了。

王天恩又喝了一杯，凑成了整数1亿元。

这时候，胡杨说：“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兑现我的承诺。这一个亿，一分也不会少。”

这时候，韩冬梅也喝迷糊了。一高兴，她又喝了一杯。这让胡杨很是高兴，他对韩冬梅说：“韩市长，你真够心情，你又喝了一杯，我一定会想办法再给山阳追加1000万。”

一听还能追加，王天恩也接着喝了两杯。

胡杨说：“我一视同仁，这样吧，再追加1000万。”

一时兴奋，吴天然也喝了三杯。胡杨就又追加了1000万。

他们三个人还想再喝几杯，可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古人有一字千金，那没有见过。眼前这一杯千金，可是实实在在的。但没有办法啊，人的能量都是有极限的。有时候，眼看着能到手的东西你却得不到，那都是命啊。

这个时候，陪客的这几位是没法再喝了。但韩市长却缠着胡厅长，非要再敬他一杯不可。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女市长，胡杨也来了怜香惜玉之情。他便接过杯子干了。

喝了这一杯不打紧，已经醉了的王天恩也要来敬。胡杨说：“不行了，我实在是不行了。”

王天恩说：“好你个胡厅长，想不到你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

没办法，胡杨只好又喝了一杯。吴天然这时也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说：“胡厅长，我敬你。”

胡杨喝不下去了，吴天然就说：“胡厅长啊，你是嫌我的官小啊，看来我这一杯酒是卖不出去了。没办法，谁让咱的官小呢？”

胡杨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就让李飞飞替他喝了这一杯。

宴会下来，一桌六个人全部喝倒了。省里来的几位领导一送到宾馆都蒙头大睡，第二天也不起床吃饭。韩冬梅当晚就在医院打上了吊针，王天恩喝得不知东西南北，当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阿雪的大床上。吴天然回到家里，吐了一夜，把王聪聪心疼得差点掉泪。

第二卷　风云变幻　第146章　官场闹剧（6）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