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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教父-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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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朱三军的话，武士龙说是的，这个张君很不简单。“发生在世纪之交的常德“9？1”大案暨“渝湘鄂”系列持枪杀人抢劫案件，无论从其犯罪主体的狡猾程度、凶残程度、危险程度以及主体组织的规模程度，还是从其犯罪时空跨度、犯罪危害后果的严重程度、犯罪行为对社会的影响程度，对刑事侦查工作乃至公安工作的挑战性冲击程度而言，在新中国发展历程中是前所未有的。”正因为此，我们不费一枪一弹，不伤一兵一卒，将张君犯罪集团的10余名骨干成员全部生擒活捉，创造了新中国专案缉捕史上的一个典型范例。
在我们的教学片中，专家们也讲了，张君一伙最终未能逃脱人民战争的天罗地网，除了统一指挥、协同作战，人民群众的广泛参与和积极支持外，重要的是技侦手段，刑事技术在侦破过程中发挥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一号头目张君流窜作案多年，其间不断增枪、换枪、更换枪支零部件，刑事技术人员勇于突破，凭着自己精湛的专业技术和缜密的分析推理，解决了若干以前从未遇到的技术难题，明确了侦破方向。此外，狱侦手段和侦查谋略的运用在缉捕张君、陈世清的过程中也发挥了独特作用。
朱三军笑笑说，武书记，咱们公安上是人多枪多，如果是一对一地干，要活捉张君可不太容易啊！
武士龙说，你这话我信。
几圈下来，一结算，轻红赢了一万五，武士龙赢了一万，张无极赢了八千。输家只是朱三军一个人。
武士龙说，刚才是轻红一择三，现在是朱老总做了贡献，我们是三择一。
朱三军说，这能怪我吗，我也想赢，可惜我的手气不行。
接下来，朱三军接着说，按照张君的规定，平时绝不准直呼犯罪团伙成员的姓名，每一个人只能以经理相称。比如，张君称“蒋总”，陈世清称“刘百万”或“陈经理”，李泽军和赵正洪分别称为“李经理”和“赵经理”。
这固然有反侦破的用意，然而，它依然表明了一点，即在张君看来，抢劫杀人也是做生意的一种形式。
由此，才可以解释张君团伙在作案时的冷静和镇定自若。在他们脑海中，犯罪与其它谋生方式一样，只是一种职业，并没有根本的区别，只不过，它的风险更大罢了。
对这一点，当地一个的士司机的解释是，在“笑贫不笑娼”的功利主义驱使下，只要弄得到钱，就是本事。只不过，张君他们把一般人心目中“不能乱杀无辜”的底线也突破了。
正因为如此，把抢劫杀人做得更“漂亮”一点，便成为张君他们的一种“职业要求”。
为了实现这一点，张君购买了大量军事和侦破书籍，作为团伙成员的学习书。与此同时，在张君的亲自指挥下，他们经常穿着迷彩服，带上安有消声器的手枪在深山野林中练枪。李泽军由此练成了“１０只麻雀，８只打中头部”的技术。而每天的必修课便是体能训练，一口气做２００个俯卧撑一个都不能少。陈世清即因一次少做了１０个，被张君打个半死。此外，每次作案之前，他们都得如同军事演练一样，用玩具车、木棒在桌子上做“沙盘演练”，认为万无一失之后才行动。
与此同时，张君团伙还将对规则，同时也是对道德的漠视发展到极致。
１９９８年１０月，张君为了让陈世清、赵正洪“沾血”入伙，提出让他们杀死一人。一天，长沙县白沙乡金华村年仅１９岁的村民王志刚正在长沙劳务市场寻找工作。张君以招工为名，将其骗至汉寿县一山上，*迫初出校门的王志刚脱光衣服，陈世清、赵正洪用绳子将其手脚捆住后，几个人合伙将其折磨至死。
一个初出家门的农村孩子，就这样在父母的焦急期盼中死在了异乡。两年后，当苦苦寻找孩子的父母知道消息时，王志刚早已化成了异乡荒岗上的一堆白骨。
就这样，在悄无声息之中，一个高犯罪职业水准的、隐蔽性极强、没有任何价值观念的黑社会犯罪集团由此形成。
按照被称为“中国第一号刑侦专家”的乌国庆的结论：“这是我从事刑侦工作几十年以来所见到的最凶残的、武装到牙齿的犯罪集团。”
就这样，包括长沙友谊商城劫金案、武汉广场劫金案、常德大劫案在内的一系列惊天大案，在他们的制造下发生了。
张无极说，“１０只麻雀，８只打中头部”的技术，我们的公安干警多数都达不到，一次连做２００个俯卧撑，我们的公安干警大多数同样做不到。
朱三军说，我就说嘛，如果单打独斗，我们公安的胜算很少。
张无极说，武书记，看来下一步，咱们还是得突出一下一线干警的实战能力训练。我有一次下到某个基层派出所，那里的民警一个个挺着将军肚，俯卧撑连10个也做不下来。这样下去，很危险。
武士龙说，是啊，国庆同志说得好，“追得上、打得赢、说得过”是我们公安干警的基本素质。
张无极问，这三句话不是公安部提出来的吗？
武士龙说，公安部在2005年提的是“打得赢、追得上、跑得过”全国公安机关大练兵活动，不过这三句话有重复的内容。王国庆看后，把它改为“追得上、打得赢、说得过”，内容就丰富多了。不仅是身体素质追得上犯罪分子，而且追上了还能打得赢。不仅能打，我们的干警还能说得过，即要有扎实的法律知识和较好的口才，能说过那些胡搅蛮缠的人。所以我说，和王国庆相比，我是自愧不如啊！
张无极说，下一步，我建议，在咱们全省的公安系统开展一次大练兵活动。
武士龙说，好，这件事由你负责。
第九卷 风云迷离 第894章 领导心烦的后果
武士龙他们打了两个多小时的麻将后，他打了一个哈欠说，好了，牌就打到这里吧。还是老规矩，两万元的本钱仍还给朱老总。今天嘛，因为轻红女士陪我们一起玩，我赢的这些钱都归轻红了，以兹鼓励。
朱三军说，轻红啊，还不快谢谢武书记。
轻红忙说，武书记，不好意思，太感谢你的鼓励了！
武士龙笑笑说，看来，你是一个打牌的好苗子，是苗子就得好好培养。
看武士龙把赢的钱都给了轻红，张无极也不好意思把赢的那八千块钱拿走了，他也站起身笑笑说，好，我今天赢的这些钱，也归轻红女士了。
轻红就又说，多谢张主任鼓励！
接下来，几个人就分头活动了。
轻红自然是陪着武士龙到房间里去休息，而张无极在这里的对象并不固定，他喜欢每一次来都能换一个新的小姐。
他妈的，王如玉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他也要夜夜做新郎。更何况，在凤舞九天这里，他们随便玩，又不用埋单。
这了阵子，李大爽很少光顾凤舞九天，他今年似乎只是陪着武士龙来过两次。最近一个时期，李大爽特别忙，因为今年是建国60周年大庆，北京有阅兵式等重大活动，全省的维稳任务很重。
李大爽曾对妻子戏言，眼下在K省，就省信访局的局长李大方和他最忙。
李大方原是苍台市的政法委书记，在省信访局原任局长武平波被朱华山勒死在宾馆后，省里就让李大方接替了武平波的职务。
最近一个时期，李大爽和李大方常被王国庆叫去听取信访稳定的相关事宜，人们当然经常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研究工作，有人就说李大爽和李大方是亲兄弟。虽然这是误传，他们俩也笑着对外说，是的，他们俩就是亲兄弟。
其实，李大爽的亲弟兄有三个，即李大爽、李小爽和李爽爽。李小爽目前是河阳市的市长，而李爽爽在奥运会后，因为在一次训练中腰部意外受伤，眼下已经转业到地方。因为他在奥运会上取得了两金一银的成绩，再加上两位哥哥的关系，目前已经是K省体育局的副局长了。
这天上午，省委书记王国庆又把李大爽和李大方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王国庆说，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离国庆节没有几天了，你们两个要把主要精力用到北京，省内的事情可以缓一缓。在这一个特殊时期，北京工作组的力量要加强，凡是北京敏感部位，都要有我们K省的人。决不能在北京出现我们K省人的越级上访事件，群体性的事件就更不用说了。大方啊，目前我们在北京的信访稳定工作组有多少人？
李大方说，我们省局直接派过去了13名同志，加上省公安厅的5名警察，加上18个地市的人，一共是45名。
王国庆说，太少，如果有突发的群体性事件，恐怕无法提前消化。这样，我们全省123个县市区都要在北京有专人。哪个县的人去上访，都有这个县的工作人员负责往家遣送。另外，警力也不够。大爽啊，5名警察太少了。起码得50名。
李大爽和李大方都说，好，我们立即重新部署，确保万无一失。
在离开省委的路上，李大爽和李大方合计，按照王国庆的指示，K省派往北京的维稳人员起码要达到300人。
李大方说，300人就300人吧，只要不出事就行。
李大方和李大爽离开后，王国庆又分别约见了省委组织部长苗森和省财政厅厅长胡杨。
在王国庆看来，全省的机关虽然很多，但最主要的还是组织部、财政厅、公安厅这三个地方。这三个地方，分别是管人、管财和管枪的。因此，这三个地方的负责人，必须对他王国庆忠心耿耿。目前看来，公安厅长李大爽当然是最听话的，组织部长苗森也不错。而胡杨因为是财政厅的老人，又是业务型的干部，做事有点太拘泥。原则性和程序性太强。王国庆就想，遇到合适的机会和合适的人，就把这个胡杨给换下来。
这次他约见苗森，是要让他给一些近期频频活动的官员打个招呼，在国庆节前后，省委原则上不会动干部，让他们安心工作。
他约见胡杨，是要为在新州扩建城东新区给胡杨下命令。新州市委书记郭红梅已经多次给王国庆汇报，新州市作为中原城市群的龙头，作为建设中原经济区的高地，现有的城市框架太小。要拉大框架，潜力在东区。应当打造出一个城东新区，再造一个新州市。而这一项工程太庞大了，单单是政府拉动这一块儿，就需要先期注入资金500亿。这笔资金主要用于市民的拆迁、安置，用于水电路的配套。这笔资金对于新州市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因此，省里应当给新州市政府大力的扶持。
其实，城东新区的规划图纸早在2005年就已经出台了。因为工程太过庞大，而王国庆这几年又在处心积虑地要由省长升为省委书记，因此，这项工程就搁置下来了。自己坐稳省委书记的宝座后，王国庆当然也想到了要改变新州面貌的城东新区。
当时，新州市区人口已急剧扩增到280万，建成区面积却只有130平方公里，人口密度过大，城市发展空间受阻。国务院批复的新州总体规划提出，新州要建设全国区域性中心城市，市区人口发展长远目标为500万至600万。显然，现有的城市规模远远承载不了这个目标，并严重制约了省会辐射带动作用的发挥。
当初，时任省长的王国庆多次听取关于建设城东新区的汇报。当了解到规划面积仅为3平方公里时，他希望新州市在发展问题上能放开思路，拓宽视野，立足中原崛起谋划长远，并明确指示要高起点、大手笔，国际招标，重新规划城东新区。
省、市两级慎重决策，规划总面积150平方公里、规划人口150万的城东新区宏伟构想应运而生。
150平方公里，等于再造一个新州，力度之大、气魄之大，史无前例。“三年出形象，五年成规模”，这是当时省委书记白中杰和省长王国庆提出的要求。
可惜，最近几年K省的人事变动太过频繁，四年过去了，城东新区的事情还没有动静。
这也是王国庆的一块心病。
他也同郭红梅在一起算过了，城东新区不能单单依靠政府出资，要建成国内、甚至是国际上一流的新城区，单靠政府的那点钱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必须要在市场运作上动脑子，要把社会资金吸纳过来。要用政府的规划提升土地的价值，以拍卖土地的资金来推动新城的建设。而一些大型的项目，都可以探索通过招标的办法来解决。
这样算下来，500亿是用不了的。大概有100亿的启动资金就可以了。王国庆同郭红梅商议，这100亿资金由省里和新州市各出50亿元。
上一次，王国庆曾征求过胡杨的意见。胡杨面有难色，他对王国庆说，王书记，眼下的财政很困难，全年的支出已经安排下去，所剩不多了。这50个亿不好办。今年最多可以安排10个亿。听了胡杨的话，王国庆当时没有表态，但心里很不高兴。你是省财政厅的厅长，我是省委书记，我让你安排50个亿，你就应当想方设法去弄50个亿。这件事，难道还能讨价还价不成。
从此以后，王国庆一看到胡杨就有些心烦。
今天，王国庆把胡杨叫过来，就是让他坚决完成在城东新区安派50个亿的事情。而且，这些资金年底前必须到位。
王国庆又想，等北京的国庆大阅兵过后，就把胡杨的厅长职务给掂了。
第九卷 风云迷离 第895章 邓玉杰被抓
刚把胡杨送走，省保密局局长朱大军和省安全厅厅长毛沧海就一块儿来找王国庆了。看神色，两个人都相当匆忙。
王国庆和蔼地问，大军，有事？
朱大军说，王书记，出事了！
王国庆说，是吗，慢慢说。
朱大军说，沧海，还是你说吧。
毛沧海说，王书记，原来我们已经向你汇报过，今年以来，台湾方面在我们K省有活动，似乎是奔着我们的东风系列导弹来的。为此，我们展开了一系列的猎狐行动，并且也收到了初步的成效。代号红狐的我山阳22旅副参谋长方文山已经自杀，代号黑狐的我202研究所的副所长郭自立被代号花狐的阿杏枪杀，而这个花狐阿杏已经被我们秘密逮捕。
阿杏虽然在我们的手里，可她很长时间没有开口。直到昨天晚上她才被我们攻破了心理防线，开口讲了真话。
她说她的上线是银狐，这个银狐就是台湾中华科技的总裁助理桑苗。桑苗是我们K省日报社记者部主任桑红的亲妹妹。另外，据阿杏交待，桑苗和咱们省委办公厅的邓玉杰关系密切，应该是情人关系。那个茶马古道，就是桑苗和邓玉杰合资创办的。另外，邓玉杰和桑苗一道儿，到很多地市都去推销过茶叶。
不过，桑红与邓玉杰这两个人是不是已经被台湾方面发展为情报人员，阿杏并不知道。
听着听着，王国庆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毛沧海接着说，王书记，就目前的情况看，台湾军情局的活动很猖獗。为了搞到东风导弹的情报，他们不仅渗透到了我22导弹旅和202研究所，还把黑手伸到了我们省委机关。今天我和朱局长来见你，一是向你汇报一下猎狐计划的最新进展，二是要向你请求，对邓玉杰是不是立即进行秘密调查和监控？
王国庆轻轻拍了拍桌子说，毛厅长，在事关国家安全的大是大非面前，别说是邓玉杰了，就是我本人，只要有嫌疑，你们就要坚定不移地调查。谁出了问题，就按党纪国法处理谁，毫不含糊，决不手软。
毛沧海说，王书记，我们就照你说的办。我们立即对邓玉杰和桑红这两个人开展调查。另外，我们也会对铁银狐桑苗秘密抓捕。
王国庆说，好，我会全力支持你们。建国60年大庆很快就要到了，这期间要严防台湾方面捣乱。另外，我也希望你们加班加点地工作，力争在国庆节前把台湾的一帮狐狸们全部缉拿归案。
毛沧海和朱大军都说，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王国庆又说，既然邓玉杰被人利用了，别的人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性？你们要集中一个时期把省委和省政府机关都好好查一查。省委秘书长程大同是省保密委的主任，有什么事，你们找他，他会代表我给你们提供方便。
朱大军说，好的，谢谢王书记。
送走两个人后，王国庆就坐在办公室里生闷气。这个邓玉杰也太糊涂了，怎么会和台湾的谍报人员搅到了一起？邓玉杰这小子，本来我还很看好你，可你出了这样的事，神仙也救不了你。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加入进了台湾的情报组织，我希望你仍是被蒙在鼓里，是在被桑苗等人暗中利用。这样，你自己虽然不行了，但还不至于影响到我。如果你已经成了台湾方面的间谍，那就对老子有影响了。你想想，省委书记的秘书是台湾间谍，那不是天大的丑闻吗？
王国庆坐在那里，仍在想，如果邓玉杰是台湾间谍，并且已经为台湾方面提供过情报，他自己该怎么办，该怎样扯清他和邓玉杰的关系？最起码，他也有一个用人失察的过失。
今年是怎么了，自己的妹夫廖不凡身为副省长，却雇凶杀人。自己的秘书邓玉杰年轻有为，却被台湾间谍所利用。自己的亲信交通厅长王天恩畏罪自杀，自己的外甥胡风被人挤出了山阳。是流年不利啊！
辞别王国庆后，朱大军和毛沧海两个人就又去见了程大同。
程大同听了毛沧海的介绍，极为震惊。对于邓玉杰这个副处长，他根本没有想到。他忙问王国庆书记的意见，毛沧海说，王书记对追查包括邓玉杰在内的这件事全力支持。
程大同说，好，好，应该的，应该的。
朱三军说，程秘书长，一会儿你找个由头把邓玉杰支开，我们先对他的办公室进行秘密检查。
程大同说，好，好，一会儿我就带他出去搞个调研。
毛沧海说，好，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向你汇报。
程大同把邓玉杰带出去不久，保密局的技术处处长刘飞、安全厅二处的处长周沧桑就带着检查工具上来和朱三军他们汇合了。
另外由安全厅一处处长林苍山带队，正在秘密缉捕银狐桑苗。
在邓玉杰的办公室里，通过细心的勘察，行动小组很快就在那台笔记本电脑和那台复印机上发现了重大问题。
复印机有人做过手脚，留有网络后门，凡是在这台复印机上复印过的资料，它全部做了拷贝。这台复印机有一个小型的无线发射装置，而那台笔记本电脑中则安有一个小型的无线接收装置。凡是复印机上复印过的材料，经过这台笔记本电脑的接收，全被隐蔽地存储下来。只要这台笔记本电脑一上互联网，这些材料就被无形的黑手所攫取。
经查，这台复印机一共复印了200多种资料，其中绝密机文件5份，机密级文件8份，秘密级文件19份。
不用说，这些秘密文件已经全被台湾方面所掌握。
另外，这台笔记本电脑中，邓玉杰也曾经自己存储过一些秘密文件资料，当然，这些东西也无一例外都被境外的情报人员所掌握。
问题重大，性质严重。
毛沧海说，立即封存这台复印机和这台电脑。
朱三军说，没有想到，单单是邓玉杰这里，已经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泄密事件。
毛沧海说，现在咱们还不知道，这个邓玉杰仅仅是被别人利用，还是已经主动为台湾方面服务了。
朱沧桑问，毛厅长，这个邓玉杰，现在怎么办？
毛沧海说，立即扣押审讯。
这时，林苍山打来电话，说中华科技那个桑红现在不知去向。
毛沧海说，继续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挖出来。这样，你们先把那个桑红找来，问一问她知不知道桑苗的事。另外，查一查这个桑红，看她是不是也涉及到了这个事件中。
林苍山说，好的，明白。
当邓玉杰听说通过他的复印机和电脑泄露出去大量的秘密文件时，脸色立即变得煞白，头上的汗就下来了。作为一个公务员，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
邓玉杰对行动小组的人说，对于这一切，他毫无知情。他也不知道这些文件是如何被人窃取的。
邓玉杰的手机经过检查也有重大问题，一是自带了一个窃听功能，并且一天24小时都在工作着。另外，还带着一个无线发射功能。邓玉杰所戴的那块金表中同样放有窃听器和发射器。
周沧桑就说，邓玉杰啊，你的这个手机问题很多。只要你拿着手机，你说的每一句话，不管是不是用手机讲的，在你手机中做手脚的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当然了，你只要带着手机参加会议，会议的内容也会被对方掌握得清清楚楚。你的手表也一样，也具备同样的功能。
邓玉杰彻底懵了。
周沧桑问，邓玉杰，你就说说电脑、复印机、手机和手表的事吧。
邓玉杰不用多想，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一个人送给他的，这个人就是桑苗。
邓玉杰就说，其实，这几样东西都是桑苗一个人送给我的。
周沧桑问，你和桑苗是什么关系？
邓玉杰说，情人，不，是恋人关系，我们正在谈恋爱。
周沧桑问，桑苗有没有让你给她提供过什么文件，或者邀请你参加什么组织？
邓玉杰说，都没有。我们真正的合作就是成立了一家茶马古道公司。是经营茶业的。
周沧桑问，平时，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桑苗有什么异常？
邓玉杰说，没有。我一开始感觉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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