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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步步高升-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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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腊生说:“长庚,收下吧,你要不收,楚书记该批评人了。上次来,楚书记在我家吃的饭,也付了钱呢。”

黄长庚这才把钱交给了老婆子,嘴里还在念叨:“你看,这事办的,这事办的。”

黄腊生拉着楚天舒,非要请专家教授们去村委会坐坐,黄长庚不乐意,被黄腊生瞪着眼珠子熊了一句,便不做声了。

从黄长庚家出门,刚走进村子里,杏林乡的乡党委书记郑有田和乡长黄福霖带着几名乡干部气喘吁吁地迎了上来。

原来,在吃饭的时候,郑有田给薛金龙打了个电话,得知楚书记带领专家教授考察团到了山坳村,连忙赶了过来。

看郑有田要把楚天舒等人接下山,黄腊生不干了,大吼大叫说:“不行,楚书记和专家教授是来考察山坳村的,你们怎么能半路打劫呢?”

这回轮到郑有田吹胡子瞪眼睛了,说:“黄腊生,你胡咧咧什么,山坳村还归不归杏林乡管?”

黄福霖也劝道:“腊生,村里条件太差了,你让省城的专家教授们往哪里坐?这样吧,你找几个人,送专家学者下山,有什么话,到下山再说嘛。”

黄腊生拗不过,只得喊了黄长庚、黄铁栓等人,为专家教授们开路,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山下的乡政府。

进了会议室,大家坐稳,喝一口刚上的茶水,楚天舒把专家教授们介绍给在各位乡村干部,然后让各位乡村干部自报家门,把握住在专家教授们面前露脸的机会。

自我介绍完毕,郑有田开始汇报乡里的工作。

郑有田的汇报像所有基层干部一样,全是一套一套的官话,只说在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下,杏林乡取得了这样那样的成绩,好像天底下就只他的功劳最大。

孙教授等人听了,一个个皱起了眉头,他们一路上都看到听到了,杏林乡是全县最落后的一个乡,本来是想听听他们的困难和问题,没想到郑有田把汇报当成了邀功摆好的机会,令大家颇为反感。

黄福霖补充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汇报了乡里的困难和农业生产的低效益,说杏林乡没别的,有的是青山秀水,只是这些东西变不了钱,没日没夜守着那几亩冷水田捣鼓,出产的谷子卖的钱还不够补贴化肥农药和交农业税,这样下去迟早要捣鼓得裤子都没得穿的。

说到没裤子穿,大家又开心起来,黄腊生插话道:“没穿裤子好哇,不是说要想富,快脱裤么,没穿裤子就可以进一步放开搞活,来钱快得很嘛。”

郑有田在桌上拍了两下,止住了黄腊生的牢骚怪话。

陆坊岭忍不住说:“我看杏林乡还是有潜力的,这么好的密林茂草,发展畜牧业肯定是有优势的。”

黄福霖说:“陆教授,发展畜牧业要有规模,小打小闹还是没前途,而上规模前期需要大量的投入,先要拿出钱来买羊买牛,建养殖基地,生产的产品要有加工的地方,还要保证有销路,这些依靠杏林乡自身解决不了,县里财政也紧张,修桥修路搞建设,已经很难了,也没钱投给杏林乡啊。”

专家教授们听到这里,点头频频。

黄腊生实在坐不住了,开口说:“说这些有个屁用,等到开春,放马坡一炸,上哪里去放牛放羊,不被泥石流埋了,就算山坳村的运气好。到时候,山坳村交不上税费,你们不要逼我。”

孙教授和陆坊岭等人便问是怎么回事。

黄腊生不顾郑有田在不断地鼓眼睛,说县里早就和浮云矿场签了协议,要把放马坡交给矿场开山采矿。

专家学者们议论纷纷,都拿眼睛来看楚天舒。

郑有田喝止道,黄腊生,现在是给专家教授汇报乡里的情况,你对县里乡里有意见,以后再说。

黄腊生说:“我敢对县里乡里有意见么?以前每年县里的领导都要到下面来跑好几趟,我们意见提了一大筐,还不是等于放屁。”

“郑书记,不用拦着他。”楚天舒又对黄腊生说:“黄腊生,今天你再放一个屁试试。”

“放就放,反正我就是个土匪村长。”黄腊生也就不再客气,说:“楚书记,你把矿场关了,给山坳村投点钱,为我们养牛养羊创造有利条件,我就没屁好放了。”

郑有田一拍桌子,说:“黄腊生,你真是个土匪,不知天高地厚,矿场是县里的税费大户,你说关了就关了?”

楚天舒还没说什么,孙教授坐不住了,也把桌子一拍,说:“郑书记,你还是不是杏林乡的书记,屁股怎么坐到矿场上去了。我觉得,如果能综合利用好山林资源,大力发展畜牧经济,作的贡献未必就比矿场少。”

说得在坐的诸位都鼓起掌来。

掌声还没停,外面突然起了哄闹声,吵得会议室没法说话了。

第1044章 骑虎难下

薛金龙忙问郑有田是怎么回事。

郑有田说:“肯定又是收税的事,这段时间县里给乡上追加了农业税增收任务,我们把任务分解到各位干部头上,大家正忙着到村里去落实新增指标,村民们有意见,已经到乡里来闹过好几次了。”

楚天舒就站了起来,说:“对不起,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

从会议室出来,就看见乡政府的院子外面站着三四十号人,地上摆着一副门板做的担架,上面躺着一位衣衫褴褛奄奄一息的老人。

原来是上午乡干部到下面村里分摊新增农业税指标时,村民不但不肯接受,还说去年遭了灾,年初定的老税都没法完成,再加任务,这日子没法过了。

乡干部好说歹说说服不了大家,双方发生争执,推搡中把担架上这位年过七十的老伯撞翻在地,老伯当时就爬不起来了。

村民们这下找到了借口,把老伯抬到乡里来,是死是活要乡里负责。

听说是这么回事,楚天舒赶紧扒开几位正往外拦阻群众的乡干部,来到老伯担架前,摸摸他的额头,有些烫手,转身对郑有田他们说道:“人要紧,立即送到乡卫生院去。”同时蹲下身子,把担架紧紧抓到了手上。

跟出来的薛金龙、王永超也蹲到地上,配合楚天舒把担架抬了起来。

郑有田和黄福霖几个自然过意不去,挤上前,七手八脚,把老伯弄出了乡政府,送到了乡卫生院。

乡卫生院改革之后,从县医院来了几位有经验的退休老医生,经过诊断,老伯的病是老年人常见的脑供血不足,而且不是特别严重,当时被撞倒后,不该当即就爬起来,人还没站直,脑血回流不及,便晕倒了过去。

在卫生院吊上半瓶盐水,人就恢复了过来。

见人没了问题,楚天舒松了一口气,掏钱要付医药费,薛金龙、郑有田和黄福霖等人都抢着要付钱,最后还是黄福霖抢了先,其他人便把手里的钱塞到了老伯的病床下。

围在一旁的群众见状,深受感动,哪里还好意思闹事?

这个说:“楚书记才是我们真正的父母官,好多年我们都没碰上过这么好的父母官了。”

那个说:“这样的好书记,我们就是再困难,砸锅卖铁,也要把税款交足。”

这些话进了楚天舒耳朵,他不但不感到自豪,相反心头酸酸的,十分难受。

贫穷落后的面貌不能得到根本的改变,这种状况必然会继续下去。

村民们难,乡镇干部也难!

如今的乡镇工作越来越难做了,上面今天一项硬任务,明天一个新指标,不是找老百姓要钱的就是要粮的。

地方穷,老百姓出不起,乡干部完不成任务就要撤职降职,叫做什么一票否决。要完成任务只有来硬的恶的,一旦情绪对立起来,伤人死人的事也时有发生。

农民自然就会上访告状,大骂乡镇干部是土匪强盗,乡镇干部的形象也越来越恶劣,人见人恨。特别是乡镇政府人满为患,大的乡镇动辄上百号人,小的也是数十人,开支巨大,而县里的财政拨款又极有限,惟一的办法还不是在农民身上打主意?

乡镇干部想不做恶人都难,简直成了人见人骂的土匪。而乡镇干部在下面呆着,家不成家,业不成业,对上要挨批,对下要挨骂,惟一的盼头就是能进县城。

可没有过硬关系,或手头没有几个钱去烧香进贡,进城又谈何容易?

大家只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乡镇里混着,混得生活没一点生气和滋味,却还得继续混下去,顶着土匪的恶名,聊以度日。

楚天舒懂得农民的难处,也对乡镇干部无比的同情,觉得他们做人实在太难。

想想自己高高在上,不用到农民家里去要钱拿粮,没有人骂你是土匪强盗,手中掌握着老百姓上邀的钱款来修桥修路,人家把你当成救世主,给乡镇解决点小难题,人家喊你青天大老爷,为农民办点实事,人家叫你是父母官。

可是,那么多的农民还没有解决温饱问题,你这个父母官当得称职吗?这么想着,楚天舒不禁感慨万千。

离开杏林乡时,楚天舒等专家教授们上了考斯特之后,特意交代郑有田和黄福霖,新增的农业税征缴指标不要再强行往下摊派了,县里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向市里打报告申请减免,或者通过别的途径予以解决。

想了想,又说:“刚才座谈会说的事,你们心中要有数,不管可行不可行,你们适当做些准备工作,比如摸摸群众的思想,估算一下生产规模,明天专家教授们会提建议,一旦落实了,县里就会有动作,到时你们不要措手不及。”

郑有田和黄福霖连连点头称是。

考斯特开出杏林乡,刚要上公路,被几辆轿车拦住了。

浮云矿场的黄固带着矿场的一班人站在路边招手。

考斯特刚停稳,黄固就大声喊:“楚书记,专家教授们到了浮云山,也不到我矿上去考察考察,太不够意思了吧。”

楚天舒只得下车,与黄固握手,解释说:“黄老板,实在对不住。县里请专家教授来,主要是考察全县乡镇的情况,没有安排浮云矿场。”

黄固说:“好吧,这个我就不计较了,那我给专家教授们送点山上的特产总可以吧。”说完,也不管楚天舒是否同意,便对站在一旁的熊壮挥了挥手。

熊壮带着几名护矿队员,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十几个精致的袋子,拎上考斯特,一一分发到专家教授们的手上。当然,薛金龙、柳青烟、王永超等陪同人员也个个有份。

这个时候,黄固把楚天舒拉到一边,悄悄问道:“楚书记,半年也快过去了,放马坡的事怎么说?”

楚天舒多半猜到了他要问这事,便说:“黄老板,这事我本来打算回头跟你好好谈谈,既然你问了,那我问你句话,如果我要把浮云矿场关了,你怎么想?你不用马上回答我,想好了再说。”

楚天舒本以为黄固可能会当场翻脸,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淡淡地一笑,说:“我无所谓,只要你关得了。”

楚天舒问:“黄老板,你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黄固说:“你把我的矿场关了,总要给我点补偿吧?”

楚天舒说:“这个自然要给。”

黄固又说:“跟着我在矿场干活的上千号人,你要给他们一条活路吧?”

楚天舒想了想,说:“这个也应该。”

“那行,我等着你来关。”黄固拍了拍手,笑呵呵地说:“不过,我有言在先,开了春之后,你要关不了,那我就真要放炮开矿了。”说完,他走过去招呼着要与专家教授们照个像,留个纪念。

拿人家的手短,专家教授们下了车,站在考斯特前,以浮云山为背景,与黄固合影留念。

看黄固如此的轻巧,楚天舒反倒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这时,黄琼从一辆车里下来了,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拉住楚天舒的手,撅着嘴说:“师叔,大半年了,你也不来矿上看看我们,都想死我了。”

大半年不见,黄琼长高了不少,脸上还多了一些青春痘,看来是发育的晚,现在才开始长身体。不过,她还是一副假小子的打扮,冬天衣服穿得又多,乍一看,还是看不出来是个大姑娘。

“黄琼,你是要想死了,师叔是快要忙死了。”楚天舒笑道:“这样,你帮师叔个忙,去把那个云雾洞找到,等我有了空,我带个姐姐过来玩几天,你负责陪同接待,行不?”

“好哇,好哇。”黄琼拍着手说:“说好了,不会骗我啊。”

楚天舒认真地说:“肯定不骗你。”

黄琼苦着脸说:“师叔,你不知道哇,我天天憋在山上,闷都快闷死了。”

“你没事可以到县城去看我哇。”楚天舒说:“你师父可能还不知道吧,县城来了好几位你的师叔呢。”

“真的呀?”黄琼脸上泛出喜色,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说:“可是,我爸我妈不让我乱跑,怕我给他们闯祸。”

楚天舒说:“这些日子你好好表现,别再给你爸妈找麻烦,下回我带人来玩的时候,我来跟你爸妈说说,让那个姐姐带你去县城、市里和省城好好玩一次。”

“好吧。”黄琼回答得有点勉强,似乎对于不给爸妈找麻烦信心不足。

黄固与专家教授合影完了,又热情地邀请专家教授们到矿上吃晚饭。

楚天舒婉言谢绝,说:“黄老板,我替专家教授们谢谢大家了,他们走了一天的山路,肯定累得够呛,明天还安排了考察,还是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黄固也没有强行挽留,让熊壮等人把车开走,楚天舒等人上了考斯特,继续往县城而去。

一天马不停蹄地跑下来,专家教授们虽然累,但兴致却不错,坐在车里并没有昏昏沉沉,一路上还在议论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

第1045章 测量仪器

议论过情人洞,又提起黄长庚家的饭菜,都说今天算是饱了回口福。

孙教授还咂咂嘴巴,说:“古人礼失求诸野,今人恐怕食失也只能求诸野。如今想吃到无污染的纯味食物,只能往偏僻乡下跑。”

大家都附和,说我们住在城里真可怜,有钱买不到放心食品,饭菜里不是毒素就是激素,不是激素就是色素,还是用地沟油做出来的,搞得不好还是转基因食品。

闻家奇说到黄长庚,还有些耿耿于怀,说:“他家的饭菜确实不错,就是黄长庚有些势利眼。”

陆坊岭说:“老齐,我看黄长庚人蛮好的,没感觉他势利眼呀。”

闻家奇说:“老陆,你没听见吗?他见着楚书记他们,就一口一个地喊领导,说他们身上有官味。说到你陆教授,也说你是有学问的人,身上有学究味,轮到我齐某人,却说我身上是腐臭味。”

陆坊岭笑道:“老齐,这你也耿耿于怀。要我说也不是黄长庚势利眼,是他眼光厉害,你是什么角色,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闻家奇晃着脑袋说:“我真不明白,他眼睛为什么这么厉害,一眼看出楚书记薛主任他们是领导,我们这些人却不是领导。”

陆坊岭笑道:“领导有领导的特点,其实挺容易看出来的。”

“老陆,你对这个也有研究哇。”闻家奇说:“你点拨点拨我们,领导到底有什么特点,免得以后我们把领导认错了,罪莫大焉。”

陆坊岭笑着对楚天舒说:“楚书记,我们开开玩笑,你就当没听见啊。”

“陆教授,你尽管说,我最怕的就是你不说呢。”楚天舒说:“教授们字字珠玑,我们不仅要洗耳恭听,还要认真学习体会,我们这些个基层干部,更希望知道领导有什么特点,否则,认错了领导,那就是犯了路线错误,没法混了。”

“大家听见没有,楚书记就有领导的特点,说的话都带着官味。”陆坊岭大笑道:“呵呵,既然楚书记也不介意,那我就说说啊。”

孙教授不耐烦地说:“坊岭,要说就快说,卖什么关子嘛。”

陆坊岭说:“领导有何特点,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还是举例说明,比较容易理解。”

教授就是教授,讲课要通俗易懂,最好的方法就是举例说明。

陆坊岭收起笑容,从容道:“某市长,括弧,外地的。”

陆坊岭说得一本正经,但这个括弧一说,反倒惹起一阵笑声。

陆坊岭却没笑,他说:“某市长担心做官久了会官僚主义、脱离群众,专门在上下班高峰时间到公交车上去体察民情,了解民意。车上人满为患,市长只能站着,又不甘心,挨个问坐着的人何时下车,然后挤到快下车的人旁边,到站后人家起身,他就一屁股坐到位子上。”

闻家奇笑道:“哈哈,这个市长没觉悟。”

“老齐,别打岔。”陆坊岭把脸一板,继续说:“靠窗座位上的年轻人就问他,你是领导吧?市长很诧异,说你怎么知道。年轻人说领导嘛,都对位子很有研究,专盯着快到站的人,随时准备抢位子。”

孙教授说:“嗯,有点意思。”

陆坊岭说:“到了下一站,上来一位老人,就站在市长旁边,市长无动于衷,假装没看见,还是年轻人站起来,让位给老人。老人落座后,对市长说,你是领导吧?市长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老人说领导都这样,一旦占着位置,就再不肯让出来。”

车上又是一阵偷笑。

“这时上来一位孕妇,市长想改变人家的看法,热情让位,还关心地问孕妇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孕妇笑道,你是领导吧?市长颇感迷惑,孕妇解释说,当领导心里总是惦记着什么时候升。括弧,不是生产的生,而是升官的升啊。”

闻家奇说:“对,当领导的,哪个不惦记升啊?”

“车子驶向郊外,顾客越来越少,市长困意一来,靠在位子上熟睡过去,口水都流了出来。到站后司机喊醒他,说,你是领导吧?市长揉揉眼睛,问,凭什么?司机说领导都看重屁股下的位子,到站了还不肯下去。”

众人都大笑,说陆教授不仅对区域经济有研究,还对领导有研究,回去写篇领导经济学的论文,肯定能轰动全国理论界。

回到县城,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孙教授是此行首席经济学家,吃完晚饭,他组织专家教授们在他房间里简单碰了碰头。

大家一致认为,南岭县经济基础差底子薄,唯一的亮点就是沿途的绿水青山,生态环境保护得不错。因此,关闭浮云矿场,从发展绿色生态产业入手,才是南岭走出困境的最佳出路。

交流得差不多了,薛金龙敲门进来,请专家教授们到三楼足浴中心做足底按摩。

大家累了一天,脚底板和腿肚子的确需要放松放松。

孙教授年纪最大,又是多数专家教授的老师,相对传统古板一些,他说要整理调研资料,就不去了。

陆坊岭等其他专家教授跟着薛金龙进了足浴中心。

胡晓丽亲自出面接待,她给专家教授安排了单间,按摩技师也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专家教授们眼睛冒火,一个个兴高采烈。

给陆坊岭安排的女孩非常性感大方,胸前像塞了两只大白兔。

陆坊岭最喜欢说笑,他一边做足底按摩,一边和女孩调笑。

女孩笑眯眯的,边说话边给陆坊岭做足底按摩,她的手法很到位,按得陆坊岭呲牙咧嘴直喊舒服。

两只脚按完了,继续捏胳膊捏腿掐腰敲背。

陆坊岭问:“丫头,你哪的人哪?”

女孩说:“浮云山上的。”

陆坊岭说:“怪不得长这么水灵,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女孩抿着嘴笑,问道:“你去过浮云山啊?”

陆坊岭说:“我下午才从山上下来。”

女孩问:“您上山干吗?”

陆坊岭说:“找情人洞啊。”

“您也知道情人洞?”女孩说:“找到了吗?”

“没有。”陆坊岭摇头说:“听老乡说,找不到了。哎,丫头,你去过吗?”

“也没有。”女孩说:“只听老人们说过,情人洞很神奇,只是没见识过。”

陆坊岭问道:“怎么神奇呢?”

女孩说:“里面冬暖夏凉,可以给情人们当洞房。”

“哦?”陆坊岭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洞房是这么来的呀。”

女孩突然问道:“您有情人吗?”

陆坊岭一愣,说:“没有。”

女孩问:“没有情人,你找情人洞做什么?”

陆坊岭说:“做研究哇。”

“做研究?”女孩问道:“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当然有。”陆坊岭比划着说:“研究它为什么冬暖夏凉,是不是深不可测,是不是外面小里面大,哈哈,总之,可以研究的东西太多了。”

陆坊岭的手势和口气都很夸张,明显带有调笑的味道,但女孩并没有介意,而是故作惊讶地问:“您好厉害呀,您是干什么的?”

陆坊岭说:“丫头,跟你说,我是教授。”

女孩说:“嘻嘻,我知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陆坊岭本想调笑女孩,却反被女孩调笑了,他假装生气,抬手拍了女孩的屁屁一下。

女孩扭了一下腰,也不答话,小手捏到大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在陆坊岭裆里擦来碰去,搞得他嘴里一吸一吸的,说:“丫头,看准了地方再按,知道不?”

女孩说:“知道啊,我们也是经过教授专业培训的。”

陆坊岭说:“哎,丫头,腿不能乱按,话更不能乱说啊。”

女孩说:“教授,我没骗您,真的是受过教授培训的。您说,我按错地方了,还是说错话了?”说着,还故意在他的那话儿上又蹭了几下,找到了硬邦邦的感觉,又嘻嘻一笑说:“您果真是教授耶。”

陆坊岭倒吸了口凉气,说:“丝……这你也懂吗?”

女孩装无辜,说:“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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