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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步步高升-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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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大声问:“他们在哪?”
老院长指着楼顶半天说不上话来。
楚天舒再顾不得多问,不顾保安人员的阻拦,大步冲进了门诊大楼,冲进了电梯,直达了最高层。
电梯门一开,楚天舒旋风般冲了出来,转身又进了消防通道,喘着粗气冲到了楼顶。
寒风迎面吹来,让楚天舒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白云朵就在对面,那么近,十米左右的距离,却因为旁边站了一个手握尖刀的郭胜文,他手里的那把刀,逼在白云朵的脖子上,就像是王母娘娘划下的一条银河,两个人一下子仿佛相隔天涯。
从高处俯瞰全城,感觉青原的夜晚真的好冷好黑,医院的门诊大楼十几层高,与凯旋宾馆遥遥相对,中间隔着的马路,这会儿倒像是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正等待着猎物落入它的嘴中。
楼顶上,郭胜文近乎疯狂了。
白云朵的泪水扑簌扑簌往下掉,悔恨地看着楚天舒说:“老楚,你傻啊,你为什么要来?”
郭胜文满脸汗污,恶狠狠地说:“楚天舒,你够狠,但是,你没想到我比你更狠。”
楚天舒平摊开双手,尽量控制住情绪,平静地说:“哥们,哦,不,哥,咱们男人的事,就让男人们来解决吧。放了她,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郭胜文狰狞地笑着,说:“哈,你楚天舒也有服软的时候,你不是黑白两道通吃吗?你不是可以找你的警察老婆抓我吗?你不是铁了心要逼死我爸吗?你不是能让人抄了我的家吗?来呀,来呀,你还有什么本事,都冲老子来啊。哈哈。”
郭胜文的笑声比哭还难听。
从拘留所里出来的郭胜文把他这些天来所经受的一切苦难都归罪于楚天舒。
傍晚时分,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他爸爸郭雄波在被“双规”的宾馆厕所里跳了出来,畏罪自杀了,并暗示他这是楚天舒鼓动张伟的家属不肯放过郭雄波才把他爸爸逼上绝路的。
郭胜文终于疯狂了,作为一个浪荡公子哥,可以依仗的老爹死了,家里的财产一夜之间被抄了,往日花天酒地的生活从此一去不复返了,他当然要丧心病狂。
他找出了过去收藏的一把尖刀,恶狠狠地先去了简易宿舍,想要先杀了谭玉芬母女,可是他扑了个空。转念一想,张伟的老爹在医院住院治疗,便掖着尖刀到了医院,可一打听,老爷子前天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张伟的家人没找到,正在医院里转悠的郭胜文犹豫着该去找谁,说实话,他对楚天舒还是心存余悸的,在刑侦支队里,他在杜雨菲手上吃了些苦头,可是,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找她报仇。
郭胜文正琢磨着想去找向晚晴,他的想法是,能杀了一个全市男人心目中的偶像,卫视台的美女主播也是很牛逼的一件事。
正要出门的时候,郭胜文突然看见了刚做完手术,换了衣服准备回家的白云朵。他眼前一亮,这不是楚天舒的二奶吗?他甚至连想都没想,扑上去,左手挽住了白云朵的脖子,抓着他就往外拖。
白云朵拼命地挣扎,还想要掏手机求救,但被郭胜文一把抢过去了,关了机。
医生护士和病人家属一阵尖叫,慌乱中,众人纷纷往门口跑,完全堵住了郭胜文的去路。
值班的保安咋咋呼呼地冲了出来。
郭胜文一看出不去了,便拖着白云朵进了电梯,直接到了楼顶,再打开白云朵的手机,楚天舒的电话打进来了。
郭胜文没想到楚天舒能来这么快,更害怕楚天舒出手救人,他用尖刀逼着白云朵,一点点退到了楼顶边缘的栏杆旁。
栏杆很低,只有不到半米高,一迈腿就能跨过去。
楚天舒担心极了,他想,白云朵平时就有点恐高,这会儿站在十几层高的楼顶上,看着楼下的人来车往,一定会害怕眩晕。他往前走了几步,哀求道:“郭胜文,你放了云朵,要出气你就拿我出,好吗?”
白云朵不忍心看着平日里自信坚强的楚天舒说出这种服软的话来,她用力挣扎了一下,想要摆脱郭胜文的控制,可是,郭胜文此刻心里已经被仇恨烧毁了心智,他害怕白云朵一离开他的控制,楚天舒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用力勒住了白云朵的脖子,锋利的刀锋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血痕。
楚天舒叫道:“云朵,你别动,千万别动。郭胜文,我们有话好好说。”
郭胜文哈哈笑着,叫道:“楚天舒,你给我跪下!”
白云朵哭着说:“老楚,不要啊!”
郭胜文骂道:“臭婊子,我叫你不老实。”说着,刀在她身上一划,超薄型羽绒服立即破了一个口子,里面的绒毛被风一吹,呼啦一下就不见了。
楚天舒喝道:“郭胜文,你不要乱来。”
郭胜文叫道:“你他妈少废话,你给老子跪下!”
昨晚上还信誓旦旦地要保护白云朵一辈子,才过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白云朵就要被这么一个龌龊无耻的家伙毁了,楚天舒怎能不懊悔悲痛。
想着白云朵的好,楚天舒慢慢地屈下膝去。
“不……”白云朵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楚天舒,你站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不能跪这种乌龟王八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楚天舒屈着膝站住了,泪水涌了出来。
白云朵的刚烈出乎郭胜文的意外,他狞笑着,一条一条地在白云朵的身上划着,羽绒服都快要成了布条,里面的羽绒露了出来,被风吹散,顿时,白云朵的身旁白茫茫一片在风中飞舞。
“住手!”楚天舒喊道,他看见了白云朵昨晚上穿着的那件灰色毛衣,再要划下去,便是白云朵柔软白皙的肉体了。
郭胜文住了手,但脸色依旧狰狞,他看了看楼下的车水马龙,突然邪恶地笑了,他说:“楚天舒,你跳下去,我就放了你的二奶。”
冬夜的冷风冷得像郭胜文手里的刀子,白云朵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脸上的红润消失了,替而代之的是苍白。
白云朵扑簌簌地掉着眼泪,摇着头,脖子上的那把刀寒光闪烁。她哽咽着说:“老楚,老楚,不,你不能……”
早已泪眼模糊,看着白云朵惹人怜惜的容颜,楚天舒仿佛听到了彼此心碎的声音。
这时,杜雨菲持枪冲上了楼顶,她看到现在的情形也是大惊失色。
第204章 泪如雨下
“郭胜文,你放了人质!”杜雨菲双手举枪,对准了郭胜文,厉声喝道。
郭胜文一阵惊慌失措,他挟持白云朵猛地后退,脚已经踩在了楼顶的边缘,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吹来,就会带着白云朵从楼顶上掉下去。他疯狂地喊着:“楚天舒,让你当警察的老婆站住!”
楚天舒伸手拦住了杜雨菲。
郭胜文得意洋洋地叫嚣:“嘿嘿,开枪啊,有种你开枪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杜雨菲端着枪,再往前迈了一步。
郭胜文全身一颤,楚天舒的心也跟着一颤,心里骂道:郭胜文,他妈自己掉下去不要紧,别把白云朵也带下去了。
郭胜文紧张地重新紧握了一下刀柄,歇斯底里地对楚天舒大叫:“楚天舒,你他妈的跳下去,否则老子现在就杀了你老婆!”说着,他用刀朝白云朵的胳膊上划去,羽绒服被划穿了,毛衣也被划破了,白云朵的手臂也被划破了。
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白云朵噙着泪,咬着牙,忍着痛。
杜雨菲把端着的枪放了下来,对郭胜文说:“郭胜文,白云朵不过是楚天舒的二奶,我才是他的正牌大奶,要不,你把白云朵放了,我来换她,怎么样?”
郭胜文有点犯傻了,他的嫉妒心却是极度的膨胀:他妈的,老子落魄到只有死路一条了,楚天舒这小子竟然还有好几个老婆抢着为他送死。
“不行,你别想糊弄老子。”郭胜文声嘶力竭地叫道:“杜雨菲,你要是想替他送死,那你就跳下去!”
我靠!这小子真他妈的阴险恶毒。
“好!”杜雨菲果断地答应了:“容我先和楚天舒告个别。”说完,杜雨菲走到楚天舒身边,与他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趁此机会,她在楚天舒的耳边说:“我引开他的注意力,你伺机把云朵救出来。”
“不行,”楚天舒小声说:“雨菲,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我来跳,你去救云朵。”
郭胜文等得不耐烦了,他挥舞着尖刀,叫道:“楚天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再磨磨唧唧的,老子就杀人了。”说完,他又在白云朵的胳膊上划了一刀。
这一刀,比刚才那一刀更重,白云朵终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楚天舒的心尖也像被刀割了一般,他推开了杜雨菲,对郭胜文说:“行,我跳,只要你放了云朵。”
“好啊,哈哈。”郭胜文大笑起来,骂道:“你他妈的逼得我老爸跳了楼,现在你也从楼上跳下去,你知道吗,这叫一报还一报。”
楚天舒正义凛然地说:“郭胜文,我要我跳下去可以,但是,我必须告诉你,逼死你老爸的不是我,而是指使他做坏事的那帮人。”
郭胜文一愣,马上又开始嚎叫:“楚天舒,你少他妈废话,我数十下,你不跳,我就杀了她。十、九、……”
楚天舒在郭胜文倒数读秒的催促声中一点点走到楼顶的栏杆边,与郭胜文和白云朵并排站在了一起。
白云朵的脸已经被寒风吹成了青紫色,嘴唇在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老楚,不要,不要啊……”
杜雨菲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她大喊:“楚天舒,别做傻事。”
楚天舒已无所畏惧,只要能让心爱的人活着,死也是值得的。
他对着杜雨菲微微一笑,站在楼顶的边沿上,然后看着白云朵,深情地说:“小朵朵,我爱你!”
白云朵看着他,泪流满面,柔情似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老楚,我也爱你!”
郭胜文仰天大笑:“哈哈,楚天舒,你还爱个屁,去死吧。四、三、二、……”
这时,一阵风吹过,白云朵衣服上的羽绒又被吹了起来,其中有几片旋舞着吹进了郭胜文的嘴巴里,最后那一个“一”就被憋在了嗓子眼里。
郭胜文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挥舞遮挡。
正深情注视着白云朵的楚天舒发现,郭胜文持刀的右手离开了白云朵的脖子。
拼了!
楚天舒脑子里发出了一个巨大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
楚天舒飞身一跃,抱住了白云朵的玉腿。
杜雨菲手里的枪响了,击中了郭胜文的右肩。
郭胜文连喊都没来得及喊一声,从楼顶上倒栽了下去。
由于郭胜文的左手还在了白云朵的胸前,他往后倒下去的时候,也将白云朵的身体带着向后倒去。
门诊大楼下被拦在警戒线之外的众人发出了惊呼。
白云朵的上半身已经随着郭胜文的下落出了楼顶,楚天舒死死抱住了白云朵的腿不放,他的身体也被强大的惯性带着向楼边滑去。
白云朵的长发在空中飘荡。
楚天舒咬着牙,抱定了一个信念:要死一起死!
只是一瞬间,白云朵的双腿已接近了楼边,楚天舒的身体在楼顶的水泥板上滑行。
眼见着两个人就要滑落下去,杜雨菲扔了抢,纵身一个倒地,扑在了楚天舒的腿上。
杜雨菲的这一扑,只是让滑行有了一个短暂的停顿,并没有止得住楚天舒身体的继续往下滑行。
但是,也就是这不到一秒钟的停顿,让楚天舒作出了本能的反应,他趁势张开了双腿,一只脚勾住了楼边的一截栏杆。
杜雨菲手疾眼快,就地一个侧滚,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楚天舒的另一条腿。
滑行戛然而止。
白云朵的身体几乎完全落到了楼外,只有双腿还在楚天舒的手中。
楚天舒呆呆着抱紧着白云朵的双腿,脑海中一片空白,隐约中听见了一个动人心魄的声音,柔美凄婉,那是白云朵在喊:哎呀……
嘿哟……楚天舒发出了一声喊,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白云朵从空中生生地拽了上来。
白云朵如纸鸢般落在了楼顶平台上,惊吓、寒冷、失血、幸福、惊喜,她在这大悲的变幻之中晕了过去。
楚天舒一跃而起,脱下外套,将白云朵紧紧了抱在了怀里,顾不得还倒在地上的杜雨菲,冲向了楼梯口。
杜雨菲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了手枪,望着楚天舒抱着白云朵的背影,怔怔地出了好一会儿神,直到戴勇带人冲了上来,才如梦方醒般说了两个字:“收队!”
病房里,白云朵躺在病床上,安静地睡着。
楚天舒揪起的心慢慢放下来了,感受到了从未感到过的平静。
向晚晴很快就赶到了病房,她一进门,看都没看楚天舒一眼,扑过去拉着白云朵的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眼角的一滴眼泪,忍不住要顺颊流下,她嘴唇微张,附在白云朵的耳边,轻轻地一声声地呼唤:媳妇儿……
那美妙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虽然很轻很轻,却深深地震撼了楚天舒的心。
楚天舒站在一旁,急促不安地看着向晚晴,她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身体因为哭泣,一颤一颤,抽搐得让人心疼。
在向晚晴的呼唤声中,白云朵紧闭的眼角边,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向晚晴开心地笑了,笑得泪如雨下。
这个时候,向晚晴才抬起头来,看了楚天舒一眼,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狠刺刺地说:“楚天舒,云朵要是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天舒看着向晚晴可爱的模样,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世界这么大,那么多的人,她们偏偏遇到了一起,不是姐妹,胜似姐妹,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向晚晴发泄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她转过头去,不好意思地擦拭掉白云朵眼角的泪珠,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天舒,如果郭胜文抓住的是我,你怎么办?”
“我一样会拼了命去护着你。”楚天舒脱口而出。
向晚晴轻轻闭上湿湿的眼睛,一大滴眼泪掉了下来,那眼泪一定是滚烫的吧。
楚天舒看了病床上白云朵一眼,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你是云朵的亲姐妹。”
向晚晴怔了一会儿,说:“天舒,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陪陪云朵。”
楚天舒说:“晚晴,还是我守护着吧。”
向晚晴说:“怎么,你怕我照顾不好你的小朵朵吗?”
楚天舒被问得无言以对,笨嘴拙舌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向晚晴回过头来,笑了一下,说:“你看看你,衣服破了,浑身脏兮兮的,云朵醒过来,看见你这个样子,该会多难过啊。”
楚天舒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衣服和裤子在楼顶的水泥板上磨得稀烂,脸上身上满是污迹,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像是战场上溃退下来的逃兵。
“好吧,”楚天舒只得同意了:“晚晴,辛苦你了。”
“楚天舒,你说的什么话,你以为云朵就是你一个人的吗?”向晚晴毫不客气地斥责道,想想又觉得有点过分,又低声说:“你刚才不是也说吗,她是我的亲姐妹嘛。”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雨后的天空是如此干净,一尘不染,楚天舒走在街上,心也像被洗净似的,即清爽又安稳。
第205章 姐妹情深
确定楚天舒走了之后,向晚晴坐在白云朵的病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儿,说:“媳妇儿,你一定是累了吧,你睡得这么香,是梦见了我呢还是他呀?”
在向晚晴的念叨声中,白云朵的睫毛动了一下,又动一下。
向晚晴屏住呼吸,定定地盯着白云朵。
几秒钟之后,白云朵终于睁开了眼睛。
向晚晴惊喜地问:“媳妇儿,你醒了?”
白云朵眨巴了几下眼睛,声音虚弱地问道:“媳妇儿,怎么是你?老楚呢?”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呀,”向晚晴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他,从楼上跳下去了。”
“哇……”白云朵张大了嘴,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向晚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笑骂道:“别哭了,骗你的啦。”
白云朵咬住了向晚晴的手。
“呀,”向晚晴把手缩了回来,幽幽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了一个认识才几个月的臭男人,居然咬你好几年的老公啊。”
白云朵咧咧嘴,小声说:“谁叫你骗人的呢?”
向晚晴无奈地笑笑,问:“媳妇儿,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儿,”白云朵也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恐高,就是吓晕了。媳妇儿,你是不知道啊,当时我整个人都悬在了楼顶外,只差一点点,你就见不到我了。”
“不是我见不到你,是你见不到了我了好不好?”向晚晴没好气地说完,又无限憧憬地说:“你呀,就是死了,也是幸福死的!”
白云朵羞涩地说:“嗯,媳妇儿,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你去死,还无怨无悔,你不幸福吗?”
向晚晴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想起了在咖啡馆楚天舒用身体为她遮挡歹徒子弹的情景,说:“云朵,你好幸福啊,抓住了楚天舒这么一个又善良又帅气的男人,好让我嫉妒啊。”
白云朵很认真地说:“晚晴,你不用嫉妒,我说过的,你是大奶,我只是二奶。”
“你呀,是真傻还是装傻呀。”向晚晴不满地说。
“晚晴,对不起,我……”白云朵停顿了一下,脸上泛起了红晕,低声说:“我不该抢在你的前面。”
向晚晴瞪了她一眼,问道:“云朵,你说什么呢?”
白云朵怯怯地说:“我们……已经,那个了。”
向晚晴沉着脸说:“你们爱咋咋的,关我什么事儿。”
“晚晴,你真生气了?”白云朵可怜兮兮地说。
向晚晴扑哧笑出声来:“我为什么要生气?你们的那点破事,我早就知道了。”
“真的呀?”白云朵有问了这三个字。
向晚晴笑骂道:“你个小蹄子,趁着我不在,引狼入室,我要是真生气,早撕烂你的……那个啥了。”说着,她把手伸进了被窝,在白云朵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白云朵咯咯地笑了,虽然笑得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但笑得很开心,很自得。
向晚晴怔怔地看着白云朵,突然问:“云朵,你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楚天舒,那我在你心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位置吗?”
白云朵听了,有些伤感起来,她戚戚然说:“晚晴,你这么说,我真的有点难过了。你是我的好姐妹,我的心里永远都留了你的位置,你在我的心目中,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替代的。”
见白云朵动了真情,向晚晴鼻子也是酸酸的,她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儿,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认了真了。”
笑闹完了,白云朵一本正经儿地问向晚晴:“晚晴,今天我要是真出事了,你会不会替我照顾好老楚?”
“会的。”向晚晴不假思索地点头说,但马上又觉得有点答应得太快了,连忙补充说:“这家伙没个人拴着他,不定会变成啥样子。”
白云朵说:“嗯,晚晴,还是你比我更了解他。我觉得,他的心太大,我是拴不住他的,你倒是有可能。”
向晚晴开玩笑说:“云朵,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应该直接说,下辈子把他让给我。”
白云朵却没有笑,她说:“晚晴,这辈子我也愿意,因为你比我更能拴住他。”
“你……”向晚晴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呸,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云朵红着脸,很认真的说:“晚晴,我是真心的!”
向晚晴说:“云朵,别说了,我们是好姐妹,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的。”
白云朵把身子往里面挤了挤,说:“晚晴,你也躺下吧,我们姐俩说说话,我们好像有好久没有躺在一起说话了。”
“好吧,”向晚晴紧挨着白云朵躺了下来,又说:“云朵,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要不,明天你的老楚来了,看见你一脸的疲惫,还不得心疼死了。”
白云朵在向晚晴的胳肢窝里挠了一下,两个人笑成了一团。
到底是累了,白云朵与向晚晴说了几句话,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黎明在不经意间已经来临,外面明媚的阳光照在病房里,灿烂得就仿佛幻境,阳光下的尘埃在阳光里轻舞,就仿佛薄雾一样,氤氲在病房里。
向晚晴守护在白云朵的病床前,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庞上,听着她均匀平稳的呼吸,看着她逐渐红润起来的小脸,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落寞寂寥。
按理说,朝夕相处了几年的好姐妹有了一个满意的归宿,应该高兴才是啊,可是,向晚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抑或还有点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白云朵那种大胆和主动的精神!
和向晚晴心情差不多的还有一个杜雨菲,她的心里没有懊悔只有恨。
她恨死了那个摔得脑浆崩裂的郭胜文,就是他的丧心病狂劫持了白云朵,让她有机会把心中的爱慕表达了出来,而楚天舒的冒死相救,更将他们的感情打上了生死不弃的烙印。
更可气的是,杜雨菲提出自己要替换白云朵,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不答应。
杜雨菲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也是一夜未眠。
白云朵的伤势并不重,她只是太累了,又受了惊吓,出现了短暂的昏厥,手臂上也只是表皮伤,包扎一下就无大碍了,休息了几天,就基本恢复正常了。
反映青原国企改革的专题片《破冰之旅》在青原卫视播出之后,紧接着上了东南电视台,后又被央视经济台转播了,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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