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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世家子-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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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泉一品甲府天字第一号包厢,秦子衡和鲁淘喝着鱼翅汤,像是刚从牢里出来似的。判决极快,两人倒没在里面待了多久,只是总觉得补不回来。

啪!

秦子衡将桌子一拍,怒道:“那姓谭的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敢让证监会调查我们,咱们这里头损失就有8000万,那什么操盘手还逃到了东南亚,一个字都拿不回来,你说我这心里头怎么堵得慌。”

鲁淘哼道:“人家现在回京城去了,你老秦家是被人家赶出京城的,咱们就是有气能拿他怎么办?”

“哼,也不能就这样算了,”秦子衡冷笑说,“我哥那手的账还没跟他算,这就又是一笔,他谭家人再强,也不能骑在头上拉屎拉尿。说到底都是流血换来的江山,凭什么的就便宜他谭家了?”

“那你说咋办?”鲁淘将筷子扔下说,“连申野军都没法子,我俩凑上去还不是找踢吗?”

“大不了一拍两散,找几个人把他给做了。”秦子衡手往斜面一切说,“到时我看他怎么办。”

“哼,我爸可是说了,人家谭家亲家就是喻家,喻鲁宁喻湘停在那里,人家大舅子还是总参情报局的,你是想活都没地方活了吗?你就是逃到国外,也得成天提心吊胆的,我看这事就往了……”

原来冲着谭纶就喊打喊杀的鲁淘,经一事长一智,被鲁伊令一剖析就知道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真正惹了不该惹的人,别说是他,就是鲁伊令秦子东绑一块儿也不够人家瞧的。

☆、第三十五章 祸事(2)

真要惹毛了人家,人家手段多着呢,你哥秦子东的手是怎么毁的,还没收到教训吗?还要上赶着去惹那姓谭的,真是头脑发晕了。

“那就真的这么就算了?”秦子衡不甘心地说。

“那能怎样?不说别的,把那些后果都撇掉,那姓谭的身边都跟着保镖,那个大高个你还记得吗?”鲁淘想起穆陈风心底就发怵,也不知那家伙平常都是在哪里躲着,该出来的时候就出来发狠,出手不留情。

“姓穆的嘛,我找人查过了,他原来是部队里的,身手比谭纶大舅子喻平差不了几下,”秦子衡也泄气了,“但就这么饶了他,我心里不舒服啊。”

“谁舒服了?我也不舒服!”鲁淘哼道,“可这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该认栽的时候就得认栽,没事上赶着去找不自在,那是脑残呢还是欠抽呢?”

秦子衡怪叫道:“你也别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不能冲他下手,还不能折腾折腾他哥谭诚吗?”

鲁淘这才笑了:“我爸和申野军想要在常委会上提个意见,要做青、神、济一体化区,给青河出出难题。”

秦子衡想着能让谭诚难受,兴奋起来,却突然看鲁淘的脸色惊慌起来,就随着他的眼神看向电视。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滇西春玉高速玉西段、春长高速长坊段发生重大交通事故,国务院调查组由安监总局戴静领队已连夜赶到事发现场,现在请听本台记者从现场发回的报道……”

咣当一声,鲁淘身前的碗掉在地上,他失神地从石凳上站起,手不禁都抖了起来。

秦子衡也是一样,脸如死灰不停的抽着,嘴里只是喃喃道:“祸事,祸事,要出大事了……”

秦子东和鲁伊令在同一时间看到了电视,却没多大留心,还在盘算着怎样从谭诚那找回场子,他俩一个大市市长,一个省会书记省委常委,外加个申野军,真要从常委会上找法子,也不是就不能让谭诚难受。

就不如谭诚还在神台时,秦子东那随时都能压着他那样方便。

“谭纶不好对付,谭诚性子沉稳,却能好好利用,”秦子东说,“济、神、青是鲁东3大城市,要能建立一体化区的话,对于拉动整个鲁东的发展是有好处的,而以谭诚的性格肯定会反对,到时得罪整个青河市委班子,就会让他在工作中变得被动。”

秦子东的出手不可说不毒辣,关于一体化的讨论在5年前曾有过,那时神台一力反对,而青河当时的市委书记也有意见才搁置在一边,现在时移事易,再提出来的话,以现在青河的市委班子倒不会反对。

一体化后也确实会带动周边经济发展,特别像是鲁东的二线城市也会受益,而要是谭诚反对,这在省委上的印象分也会大扣。

鲁伊令正点头,就看鲁淘和秦子衡两人跌跌撞撞的进来,顿时老脸一沉:“挺直腰走路不会吗?”

☆、第三十五章 祸事(3)

“爸,秦哥,鼎新要出大事了!”鲁淘欲哭无泪地嚎叫道。

鲁伊令一愣,秦子东就指着秦子衡说:“你说,什么大事?鼎新不是被查了吗?辉林地产里的股份也退出来了,难道证监会还想不放手?”

这事鲁伊令和秦子东都费了好些工夫和人情才按住,判2缓3也是他们努力的结果。难道还有比这事更大的事?

“是鼎新在3年前接的滇西的高速公路工程的事……”

秦子衡说到一半,鲁伊令就想起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霎时如被电击般的呆住了。

秦子东也是脸色一变,但心里还算淡定,毕竟鼎新3年前的时候秦子东还没介入,主要还是鲁淘的问题:“都别急,那两条高速公路是鼎新建的?”

“是,秦哥,”鲁淘都想哭了,“我那时也不知道……”

啪!

鲁伊令气得一巴掌扇到鲁淘脸上:“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跪下!”

在楼上看电视的折晓花听到动静跑下来,一看儿子脸上指印清晰,就抱住鲁淘怒视向丈夫:“姓鲁的,你打儿子算什么本事?出了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你,你,你听他说,听他说!”鲁伊令急火攻心,倒在沙发上狂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气。

鲁淘被打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事情说给折晓花听。

折晓花到底也是在机关里工作的,一听这事就呆住了,事情有多严重,她能判断得出来。

“这事,就没个补救了吗?”折晓花看向秦子衡。

丈夫还在气头上,折晓花可不敢指望他能拿出办法来。

“现在闹出了人命,惊动了中央,国务院调查组都下来了,怎么补救都来不及了,只能让鲁淘投案自首……”

秦子东苦着脸说,到底跟鲁伊令是政治同盟,唇齿相依,鲁淘要再出事,怕就是老天爷都救不活了。何况这让上头的人怎么瞧鲁伊令?

“你说,你怎么跟滇西那边凑在一起的?”鲁伊令突然吼道。

就算鲁淘要自首,也得把事情给弄清楚,不然他这心里就不安。

“我到春城旅游,遇到个朋友,把我介绍给了交通厅厅长李中磊。喝多了就说起,说起鼎新的事,他就让我投标……”

鲁淘说着鲁伊令就想又是一巴掌过去,你脑子进水了?人家让你投标你就投标?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鲁淘看鲁伊令的表情就吓得往后缩,全靠折晓花抱住他。

“这次怕李中磊都难跑,”秦子□□然脑中划过一个念头,“要不让鲁淘去国外?现在就去机场先到泰国,再想办法转机去巴西,那边我有朋友,让他照料鲁淘,避避风头?”

“不行!”

鲁淘刚有了逃生的喜悦就被鲁伊令一盆冷水淋下来。

“他逃了,我们怎么办?这事情说来挺大,可要是等这新闻漩涡过去,再想想办法,不定还能保全他,”鲁伊令沉着脸说,“他要逃了,那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子衡撇嘴,本来就不干净,别说黄河,就是永定河也洗不干净啊。

☆、第三十六章 苗蛊(1)

第三十六章苗蛊

李中磊疯了?!

谭纶冯默才跟交通厅过来的副厅长在了解李中磊平时的工作作风,私生活情况,谁知从那边事故现场却传来消息说是李中磊突然倒在地上疯狂抽搐,口吐白沫,不是羊癫疯就是真疯了。

已经被救护车拉到了春城第二人民医院,还被戴静暴了粗口,说他浪费医院的资源,这边还有好些轻伤患者还没送到医院,你这个交通厅长倒占了先机。

谭纶就跟冯默说:“冯专员,我去医院一趟,看那李中磊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去吧。”冯默摆手说。

这边有他和林薄就够了,鼎新那边打电话过去已查证是鲁伊令的儿子鲁淘的公司,已让济泉市纪委的工作人员去带鲁淘,明天清早就坐飞机来春城。

不说别的,至少这工作疏忽是肯定的,这种特大交通事故,随时都能让市委书记市长落马,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鲁淘。

谭纶在路上接了穆陈风就赶往医院。

“云妮让我交给您的。”

穆陈风拿出个布袋,里面有个盒子包得严严实实的,谭纶这头忙着,哪有心思去拆开,接过就随手放在身旁,让穆陈风加快速度。

第二人民医院早就堆满了人,春玉线的受伤人员就安置在这里,春长线是安排在第四人民医院。远远就瞧着那急救中心里外都是人,好些并非受伤人员,而是病人家属,现在都心急如焚地等着。

轻伤的倒没什么,还有4、5个重伤患者,其中3人还没脱离生命危险,都是春城的本地人,家里的亲戚就都赶了过来。

谭纶让穆陈风停下车,就往医院里跑。

“我哥怎么样了?”一个女孩扯着嗓子在喊,“这都进去3个小时了,有什么问题,你们得给我说一声啊。”

“就是,你们这些医生都是怎么做事的,也不跟病人家属解释!”另个像是女孩男朋友的年轻人就说。

那些医生也是苦着脸,手术室不是动手术的医生也不能随便进,而别的医生呢,又要处理这么多的伤者,整个医院都动员起来了。那手术室里还亮着灯,而好些医生护士都满头大汗地在急救中心来回走动忙活着。

谭纶来到护士站拉住个俏丽的小护士就问:“李中磊是送到哪里了?”

“李中磊?”小护士先有些不高兴,看谭纶模样还算过得去才说,“你是说交通厅的李厅长?送癫痫科去了,在对面那栋4楼……喂,你是他家里人吗?”

谭纶带着穆陈风就一路小跑赶过去,心想那李中磊是真疯还是装疯?得先跟那些医生打个招呼,别他们帮李中磊的忙,那可就不好办了。

4楼那边站着两个□□,看谭纶和穆陈风过来,以为是听说李中磊在这里,是想要来报复的病人家属,就伸手要拦住。

谭纶拿出工作证一晃,就说:“中组部干部监督局的,让开。”

那两个□□都是一愣,忙闪在一边。

李中磊被放在诊室里的一张急救病□□,谭纶进来就看他床边围了6、7个白大褂。他脸色极为苍白,看着就跟快要把席子一卷直接扔到坑里埋起来的重病患者一样。

☆、第三十六章 苗蛊(2)

“李厅长这病不好判断呐,”有个中年医生就推着眼镜说,“我瞧着是有些像是癫痫症状,可也有些不一样……”

谭纶估莫着这位就是癫痫科的主任医生,另个年纪瞧来大上不少的满头白发的医生就说:“我也瞧着不大对劲,可也不像是装的,这人能装,脉象可装不了,我摸着脉象也弱得很。”

老中医?

谭纶想着就听另个女医生说:“装?他有什么好装的!我看李厅长多半是真得了癫痫。”

这癫痫就是羊癫疯的学名,而癫痫又按发病的部位,分为顶叶、额叶、枕叶和颞叶四大类。具体是哪个部位,那发病时也不大相同,而要判断是哪一类,就要做检察。

谭纶瞧李中磊那背都打湿了的模样,可真无法判断是真是假。

“先送去做核磁共振看看再说。”老医生说着转身就看到谭纶,顿时一怔,“你是谁?”

“我是中组部干部监督局副局长谭纶,您是……”

“您好您好,我是第二人民医院的院长白圣,”老医生热情地握手,“这位是咱们医院久负盛名的癫痫专家叶刀。”

白圣给那中年医生做介绍,接着他又介绍了剩下的医生。

到底是厅长,来这里看病,这第二人民医院几乎精锐尽出,有些沾边的专家只要没事都赶过来了,这算是会诊了。

“白院长,叶医生,咱们借一步说话,”谭纶看着那姓漠的女医生说,“漠医生先送李厅长去做检查吧。”

白圣和叶刀都一脸茫然地跟着谭纶走出科室,来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

“李厅长的病确诊是癫痫了吗?”谭纶掏出烟派给两人。

叶刀欣然接过,白圣摇头摆手示意他不吸烟。

“6成以上的机会是癫痫吧,”白圣说,“也有可能是其它疾病。”

“我倒是见过有跟李厅长差不多症状的,结果检查出来不是癫痫,后来问那病人,那病人吱吱唔唔半天,才说可能是中蛊了……”

“你胡扯些什么!”白圣板起脸说,“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是。”叶刀苦笑说。

“现在先等检查出来,我还有时间,”谭纶看了眼快要放亮的天色,“我在这里等着。”

白圣又跟谭纶说了几句,才告辞。

谭纶拉住也想要走的叶刀,问道:“叶医生说的中蛊是怎么回事?是跟电影里的一样吗?”

“这倒很难说是什么回事,”叶刀挠头说,“在咱们滇西这边,有关于苗人使蛊的传说。就说是那些汉人得罪了苗人后,就被苗人下蛊,然后过不得多久,就莫明其妙的死了。”

谭纶皱眉,这还不跟电影一样吗?

“但外间的人多半都说是假的,”叶刀接过谭纶递来的烟,贪婪的吸了口说,“我就说一个我身边的故事吧。那是我一个同窗,医学院的。被派到滇西的常青苗族自治乡去支医。”

教师有支教,医生也有支医,往往是大五的时候派过去积累经验,由于乡下地方多半都缺医少药,国家给的补贴也很高,许多医学院的医学生还真就肯去。

“然后呢?”谭纶吸了口烟问。

“他到了那边认识了个女孩,苗族的,特别漂亮的那种,”叶刀把烟夹在耳朵上,双手按着栏杆,“两人就好上了。后来一年的支医过去后,他要回来,那女孩要跟他回来,他死活不让。他在大四的时候就结婚了,老婆是春城人,他支医的时候,他老婆就跑深圳闯世界去了。他也没跟那苗女说,结果打了那苗女一顿分手后回来,不到半年就死了。”

谭纶皱着眉说:“这跟下蛊有什么关系?”

“谭局听我说完,”叶刀笑说,“后来听说他是中了苗女的情人蛊,这情人蛊特别厉害,只要这心意转了,不再爱她了,那就会蛊发而死。听说这蛊还要处女才能做,是以身体来做蛊,不用说,我那同窗肯定是跟那苗女把该做的事都做了……”

“死后查出的死因是什么?”谭纶问道。

“没查出死因,说是心肌梗塞,但我的那同窗身体好得很,平常都骑自行车运动,爬山涉水的没一点问题。也就是他身体好,才去苗乡做支医,别人可吃不了那个苦。再说又没遗传性的心脏病史,最后做尸检的时候,也就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来糊弄,我们有跟他一样到苗乡的同学,都说是中了蛊才这样……”

谭纶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心想难道那李中磊也中蛊了?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他一般都不会相信,可听叶刀说得玄乎,也不禁心里纳闷。

“那边结果出来了,谭局一块儿过去看看?”叶刀手机的短信响,他看了眼就说。

“走吧。”

漠医生坐在科室里,指着挂在照灯下的X光片说:“不像是癫痫……”

原来她最笃定,现在却最先否认,谭纶心里也打鼓了。

“不是癫痫的话,可听救护车那边说的症状却是很像啊,”叶刀说着拿着X光片对着灯光看了几眼,摇头道,“看着确实没有问题。”

“是装的?”谭纶问道。

要是李中磊在戴静那些人面前装疯的话,那他胆子也太大了。是感到这事遮不下去了,干脆就来个装疯卖傻,想着要是能把事情给带过的话,那可能还有条活路?不用蹲监狱?

“看也不像,就是嘴角的白沫他怎么弄出来的?”漠医生说。

谭纶也觉得不像,可又找不出原因,真跟叶刀说的是苗人下蛊,那就太扯了。

“我先回去,两位医生你们帮忙看着李厅长,要是他出什么事,或者他醒了,你们就打我电话。”谭纶将名片递给两人,带着满腔疑惑转身离开了医院。

“陈风,你信苗蛊这种东西吗?”开车门前谭纶问。

“我不信。”穆陈风摇头。

谭纶叹了声,我也不信啊。

☆、第三十七章 作风(1)

第三十七章作风

“李中磊的工作作风极为粗暴,一言堂,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什么大事,根本就不经过组织讨论,局务会、局委形如虚设。”

“李中磊经常跟局里的女大学生出去吃饭,单独出去。听闻他的妻子还曾为这事跟他率盘子,我就住他家楼上,经常听到两人为女人的事吵架。”

“我曾在李中磊的办公室里看到他和厅里一位漂亮的女大学生在搂搂抱抱,对了,我还看过他俩在外头开房,就在春城宾馆。”

“李中磊很霸道,任人唯亲,高速管理处的裘处长就是他的连襟,办公室主任是他的妹夫,还有收费管理局的局长是他的小姨子……”

冯默瞧着被拉来谈话的交通厅的干部们的说辞,简直就是厚颜无耻的墙倒众人推,李中磊还在医院里,还没切实的证据证明春玉春长高速的事故跟他有关系。

林薄到机场去带鲁淘去了,他母亲折晓花也跟来了,还得跟鲁淘印证才能查到鼎新、李中磊等人之间的联系。

而在这时候就落井下石……至少说明李中磊在交通厅很不得人心。

谭纶从医院赶回来将叶刀的症断给冯默说了,冯默就皱起眉:“什么下蛊,胡说八道!”

谭纶感觉也是这样,只要是正常的共产党员,无神论者,都会将这种捕风捉影,没有切实证据的推断认定为是邪说吧。

“多半是癫痫,我先让叶医生帮看着,只要李中磊醒来就给我打电话。”

冯默点头,将手中的初步调查结果递给谭纶:“谭局长你先再问问,我玻Р'眼。”

连夜从京城赶过来,到得这头又没休息就直接奔省纪委这边,现在都清晨8点多了,等鲁淘带过来,还要再进行问话,冯默需要养养精神。

谭纶翻了下手中的笔录,就问一旁的纪委工作人员:“交通厅里闲着的人都过来了吗?这上面的刘铸涛刘副厅长也来了?”

“刘副厅长前天到西双版纳视察去了,昨天高速出事后省委办公厅就给他打了电话,也快回来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谭纶心想,想要找李中磊的证据还得从内部打开缺口。从那些交通厅里的干部的回话都能瞧出,想要他不好过的人还是不少的。

而那些都是普通干部,知道的事情不多,刘铸涛就不同了,刘铸涛是排名第二的副厅长,主要管理的三产方面。

看那些干部的笔录上写的,说是刘铸涛和李中磊原本关系不错,自然,关系要不好也不会被一手遮天的李中磊提拔上来,但这两年刘铸涛和李中磊的关系就有些微妙了,事情主要出在一个小水电工程上。

谭纶将笔录合起来,看里面还有纪委工作人员在询问交通厅的人,就起身推门进去。

坐在桌后的是位瞧起来约莫有30多岁的中年女人,穿的是红色的洋衫,头发烫了些小波浪,染成了栗色。下半身坐着瞧不出,也看不出她有多高,但上半身倒是极丰满。那洋衫被她顶得凸出了两个极大的弧形,嘴角上还的颗贪吃痣,说是风情万种也不为过。

☆、第三十七章 作风(2)

“听说李中磊的生活作风很有问题?”纪委的工作人员看了谭纶一眼,才问。

这女的就笑:“做领导的几个没有生活作风问题?说得不好听一些,你们纪委的领导不也是……”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别东扯西拉的,”纪委的人一拍桌子说,“李中磊的生活作风问题有多严重,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给我老实交代。”

这女的被吓得脸色发青,嗫嚅半天才说:“他曾经想要调戏我……”

谭纶捧着茶杯在抿水,差点一口喷出去,擦了下嘴角,蛮不好意思的冲纪委的人一点头。

要说这女干部着实有些姿色,模样也还算得上中上,可那李中磊是厅长,实权厅长想要玩女人犯得着找厅里的女干部吗?

虽说那样能拿捏这些干部,也不怕她们会到处乱说,但是也会带来许多不利的影响,特别要是传开的话,要知这都在厅里工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会给工作带来麻烦,也会影响领导的威信。

李中磊能把交通厅做成自家的地盘,那他的手腕肯定不弱,这方面他也肯定想得到,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兔子都知道,他李中磊不知道?

女干部想了想才说:“有一回我给他送报告,他就让我把门锁上,然后将我给压在桌前,说要让他我陪他睡觉,要是不陪的话,他就……他就把我撤了。”

谭纶瞟了眼纪委那人的笔录,这女干部叫毛玲花,是交通厅办公处的主任科员,主要是做些行政方面的工作,事务比较杂,上传下达的事。

丈夫也是交通厅的干部,好像还是高速管理局的。

“玲花同志,”谭纶没等纪委的开口就说,“这调查关系到交通厅上上下下数百人,你说的话要想好了才说,不要信口开河,不然事后验证起来,你是要被批评的。”

毛玲花惊了下,就看向纪委的干部。

“只要实话实说,那就没问题。”纪委干部说。

毛玲花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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