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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世家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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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立时静了两秒,杜韩阳才笑说:“现在还在做三期的加固,大多数地方都是工地,风一吹,到处都是泥沙,走起来也没什么意思。范老要是想来走动的话,那等半年再过来。”
范轻泽嗯了声,低头喝酒。
谭靖海深深的看了眼杜朝阳,这小子是不想让我们上堤吗?
“调研时间还长,不急。”
不算愉快的吃过饭,杜朝阳就急忙往家里赶,杜晨辉昨夜就赶回旧江了。
“野军是什么意思?”
“野军哥说他已经有了安排,让我们放宽心,还有,这是他写给你的,”杜晨辉在裤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杜朝阳,“他说您看完信就明白了。”
杜朝阳拆开信慢慢的看完后,终于笑了起来:“申家果然有几把刷子,这个申野军也确实是个人物,要按他的法子做,我们就没事了。晨辉,你要多跟他来往,申家是棵大树,你爸在旧江待了七年了,能不能再进步,就要看他们的了。”
“知道了,爸,野军哥还说我毕业后,帮我弄到商务部去。”杜晨辉笑着说。
“好,好,好好干,争气些,以后你肯定比你爸强。”杜朝阳拍着他的腿大笑道。
接风宴结束谭纶就独自一人来到河堤旁,沿着河堤,吹着微凉的江风散步。旧江的河堤极长,出事的闸口和防洪堤不在市内,杜朝阳也没法看着每一个人。
拢了拢竖起的衣领,三月的旧江气温还是不高,虽比不得京城,但是在江边,寒意还是很浸人的。谭纶右臂上的伤还没全好,大的动作都做不得,每天还要换药,再十来天才能拆绷带,幸好没伤骨,不然连风都吹不得。
走了四五百米,想要找个地方歇息下,就看到不远处骆纤纤站在联华超市前,跟个理着平头的青年争执着什么。
“啪!”青年抬手一掌掴在她脸上,腿一弯一伸,如弹簧般踹中她的小腹。
稀里哗啦一通乱响,骆纤纤撞在一堆推车上,踉跄跌倒在地。
“骆大经理,钱要是不还的话,下回就不是踹人这么简单的了,你那老爹还想活命的话,四天内就把钱给我准备齐。”
说完,青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骆纤纤支撑着身体想爬起来,就看到谭纶站在十多米外,脸一下发红,捂着肚子转身就走。迈不得几步,小腹实在疼得厉害,只得弯身蹲在地上。
一只手掌伸到她眼前:“要我扶你还是背你?”
骆纤纤愕然抬头,落入眼中的是谭纶那张白皙的脸孔。
谭纶伸手搭在她腰间,将她托起:“送你回宾馆吧。”
“我不住宾馆,我家在……联合小区。”骆纤纤脸上闪过一抹嫣红。
☆、第十一章 陋室满堂春(上)(1)
第十一章陋室满堂春(上)
谭纶瞧过新出版的旧江地图,绘得极为仔细,记得联合小区离这家超市约四百多米远。扶着体酥人艳的骆纤纤,毫无邪念从超市后的小道往她家走。
那人踢得太狠,骆纤纤体态丰韵,吃这一脚却疼得冷汗直流,恰好这几日月事来临,有个痛经的毛病,连支持身体都困难得很,几乎是挂靠在他的身上。
两人都没再说话,等快到小区外的暗巷时,凉风一吹就飘起了雨。
起时不大,就都没在意,再走得几步,风势一变,倾盆大雨劈头盖脸的打下来。便只有一百多米远,托着骆纤纤冲过去也不现实。
被雨打得衣衫尽湿,谭纶拉她躲到路旁的屋檐下,才瞥眼瞧去。
微卷的长发贴着如玉的脖颈,造型都毁了,衬衫紧沾在肤上,傲人的曲线如高隆的山峦,就算在暗巷中都能看到黑色的肩带,下方那抹粉白纤薄毕露。
感到谭纶的目光,骆纤纤紧了下衣领。
屋檐极窄,滴落的雨滴都能落在额顶上,只能往后紧靠墙壁。
“你不问我为什么?”便是这样的说话,都带着股天生的柔腻声线。
谭纶抬头瞧着空中被遮去大半的星光:“为什么要问?”
骆纤纤一怔:“不好奇?”
“不好奇。”
他在裤袋里掏出支烟,再去摸打火机。
重生后是想过戒烟,却总是有心无力,有的事能改变,有的事那只能顺其自然了。
啪地一声点燃,淡淡的烟草味从嘴中吐出,比她想象的好闻,那烟的牌子她也没见过。
静在屋檐下,除了吞吐烟圈的轻微声响,就只有雨声。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雨声稍歇,风声也小了,只剩下颗颗粒粒的雨点。
谭纶再度扶起她,往联合小区走去。
这是座老旧的小区,光从小区中那些稀疏的灯光都能瞧出,进小区的时候,门口保安室亮着灯却不见人,骆纤纤的家是在四栋二单元三楼二号。
扶到门外,她的腹痛就消了,用钥匙打开门,犹豫了片刻,才说:“进来冲个热水澡吧。”
谭纶轻应了声,就随她走进家中。
两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站在门口换鞋处水渍都落满一地,却远无法跟墙上那些脏黄色的水渍相比,四面墙壁都斑驳得不成样。
替他拿了拖鞋,骆纤纤就拿了换洗衣物跑进浴室。
听得浴室中窸窸窣窣的水声,谭纶本能的在脑中幻想着她沐浴更衣的模样,不由得摇摇头,有些诱惑可是想挡都挡不了的。
想要转移脑中的邪念,就转头朝客厅的墙壁上望去。
墙上除了黄色水渍,还有一堆相框,黄纹白底,放着些照片,大半都是黑白的,也有彩色的,但不多。
一个个的相框瞧过去,看到梳着双马尾的骆纤纤骑在一辆娃娃车上,岔开双腿,脸上露着天真烂漫的笑容,谭纶的眼角一弯,也笑了。
骆纤纤的照片不多,但将她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都浓缩了,最后一张是毕业照,她是复旦大学经济管理专业的本科生。
☆、第十一章 陋室满堂春(上)(2)
有些意外,谭纶往还在响着水声的浴室瞥了眼,或者她能做旧江宾馆的总经理有别的原因?
“给你拿了衣服,是我爸的,你俩体型差不多,你去洗洗吧。”
从浴室里出来的骆纤纤穿着嫩黄色的棉质睡衣,脸上带着微红,嘴角天然微微上翘的弧度,就算不苟言笑,都有种媚惑的感觉。
“嗯,谢谢你。”
她愣愣的瞧着他进了浴室,低声说:“我应该谢你吧?”
站在自家的客厅中,骆纤纤轻叹了口气,就算是客厅留下来的也只剩下一张沙发,能拿去还债的都卖了,那些人还不甘心吗?
盘腿坐在沙发上,她往浴室里瞟了眼,那里传出来些没听过的歌声。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懂得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知道你不容易,每次离开以后,装作轻松的样子,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稍去安康,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声线还算不唱,曲调琅琅上口,唱前头骆纤纤以为是首情歌,后头却唱得她心头微微地发酸。等到歌声水声一停,谭纶从浴室出来,才看她脸上都是眼泪。
抓起扶手旁的纸筒,抽出几张纸将泪水抹去,骆纤纤扭过头,不想让这陌生男人看到她的软弱。
“你要愿意说,我愿意听。”谭纶在沙发上坐下,掏出烟握在手中。
她刚想逐客,突然一阵疼痛,汗珠大颗的落下,扶着小腹弯腰缩成一团。
谭纶坐到她身旁,自然的扶着她的肩膀问:“要不要去医院?”
骆纤纤指着小间的卧室说:“我床头柜里有药……”
谭纶推开卧室门就闻到股清香,是熏衣草的味道吗?
一张摊着明黄色床单的双人床落入眼中,床脚对着的是一座塑料衣柜,上下都塞满了衣裤和高跟鞋,一个行李箱摊开扔在地上,内衣都整齐的叠在里面,以红黑二色为主。
拉开床头柜,除了盒舒缓经痛的药外,还有些维生素。
原来是这个毛病……
客厅角落里有一箱矿泉水,谭纶抽出一瓶,把药递给她。
“先吃药,不忙赶我走。”
说完,在骆纤纤不解的眼神中,他走到厨房里。
打开少说用了十多年的冰箱,找到红糖,又在一旁找到了些生姜。
骆纤纤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猜不到谭纶要做什么,又疼得起不得身,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过了十多分钟,他托着碗走出来:“趁热喝了,红糖水,对你身体有好处。”
她怔怔的瞧着这个陌生人,轻咬了下嘴唇,刚想接,就看他把手缩回去。
“太烫了,你皮肤嫩,烫伤就不好了,等等。”
谭纶找了张椅子,将红糖水放在椅子上,就进了浴室。过一会儿,就看他拎着个塑料袋,里头是先前被淋湿的衣服。
☆、第十一章 陋室满堂春(上)(3)
“该走了,你好好养身体吧。”
该做的都做了,既不想再发生什么,那就是时候离开了。
手按在门把上,就要拧开,谭纶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我爸欠了四十万……”
缩回手,他转身看着低头捧着红糖水的骆纤纤,坐回到沙发上:“你继续。”
“他不是赌鬼,也不经商炒股,欠的钱是为了要救一位同事的命,”她眼神中流露着些无奈,“那位同事在一次工作中负了重伤,想要为他动手术,但他家中没钱,我爸就去借了高利贷。”
“感情很深?”谭纶凝视着她问道。
“用京城人的话说,就是发小吧。”骆纤纤低下头。
若是喻平他们出了事,我也会这样做的。
“不鼓励,却能理解。”谭纶目光顺着她的脸滑到她光着的脚掌上,嫩白如雪。
“我还了三四年了,可越还越多,”骆纤纤脸上露着疲惫,“不知什么时候能还得清。爸前几天被他们抓了去,我却连报警都不敢,真没用啊。”
“你想我怎么帮你?”谭纶收回目光问道。
“你能怎么帮我?你只是跟着谭部长来这里的一个小研究所,”骆纤纤摇头道,“没人能帮我,放贷的是市里的公子哥,他们在旧江只手遮天,就是谭部长也管不到的。”
公子哥?谭纶诡异地笑了。
“今天真的挺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不知要蹲在那里多久,被宾馆的人看到就不知该怎么说了。”骆纤纤充满感激地说。
“只是举手之劳,”谭纶凝着她的眼睛,“你想要以身相许吧?”
嗯?嗯!她一下愣住了,这人先前不挺正经的,怎么一下转向了?
“要是谭老师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骆纤纤话很软,脸却冷得跟结了霜似的。
谭纶突然往她身旁一挤,这下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捧在腿上的红糖水晃了几下,洒在她的睡裤上。
隔了会儿,还是很烫,这套睡衣又是她从黄海带回来的,穿了几年最是合身舒适,这沾上糖水不知道还能不能洗掉,但这事还不着急。
被滚烫的红糖水一烫,骆纤纤整个人跳起来。
“快脱裤子!快!”
喊了几声,她虽被烫得要命,可就是红着脸不动。
谭纶矮身一把拎住睡裤裤腰,用力往下一拉,粉红色的小裤裤就露在眼帘中,一对紧绷结实的乳色长腿,被烫得发红。
“你干什么?!我,我要告诉谭部长……”
骆纤纤慌张的喊着,就被谭纶打横抱起冲进了浴室。她死命的挣扎着,这姓谭的研究员,表面上看着正经,可最后那几句话风头都转了,眼里隐藏着的炽热,她也瞧得出。
这还上来就直接拉裤子,还能什么好事?
“你要敢做那种事,我就,我就……”
我就能怎样?半天都没能找到吓人的词儿,她乱扭着身体,用腿使劲的踢他。
谭纶打开莲蓬头,一脚踩在被他放在地上的骆纤纤的胸上,直接用冷水去淋她的大腿。
水实在太凉,一淋下来,她就一声尖叫:“我要杀了你……”
☆、第十二章 陋室满堂春(下)(1)
第十二章陋室满堂春(下)
“别喊!”谭纶厉声一喝,骆纤纤心下一惊。
就看他拿起肥皂涂在她的大腿上,先抹了一层,再直接用手按着弹力十足的肌肤,上下搓动着,几次都差点碰到她腿根处的地方。
骆纤纤浑身都在颤抖,他想干那事就算了,还想要鸳鸯浴吗?
做他的美梦!
骆纤纤奋力抬腿冲着谭纶的胳膊一踹,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地上都是肥皂水,打了个趔趄一屁股摔在地上。
她踢中的正好是谭纶还没伤好的手臂,疼得他呲牙咧嘴。
“给我安静些,”谭纶气得连踩几脚她那如山峰般傲挺的胸脯,“再闹,我先杀后奸!”
骆纤纤安静了,她像看见鬼一样瞧着这个给她印象一直都是斯文儒雅的研究员,那话的震撼力太强了。
生气的捏了把她的大腿,谭纶又抓起莲蓬头冲了一道,看上头红印消去了些,才说:“红糖水很烫,你不肯脱下来,那水都被吸在睡裤中,你这两条大腿非烫出水泡肿起来不可。现在处理了下,才好点了,刚肿下来的时候,你自己没看见,红成两大块了吗?真要弄个什么几级烫伤,你愿意植皮?”
“你,你是为了这个?”误会他了?
“废话!你当我没见过女人吗?”谭纶皱眉道,“都脱了吧。”
嗯?骆纤纤再度愣住。
“你衣服都湿了,就这样穿着?”谭纶叹气道,“好人做到底,我帮你脱下来扔洗衣机里。”
他开始解她的衣扣,啪,第一颗开了。
凝脂般的肌肤在浴室的灯光照射下,更是洁白如雪,手一划过,她身子便轻轻一抖。
“滚开!你这个臭流氓!我是被烫了,又不是手断了脚断了,你出去!”骆纤纤终于回过神,爬起来,推开谭纶的手,将他挤出浴室,把门栓上。
“需要帮你拿衣服吗?”谭纶倚着衣笑问。
啊?被他抱进浴室,淋得全身湿淋淋的,可没准备换的衣服。
“睡衣,还有……”骆纤纤咬牙,“内衣裤!不许乱摸!”
翻着小卧室行李箱,谭纶挑选了半天,找出一套火红色绣花的,又在衣柜里翻出一件蕾丝睡裙,走到浴室外敲了几下。
门打开一条缝,伸出一只白藕般的手臂:“给我。”
放手里一塞,看手缩回去,里头就歇斯底里的喊:“不要脸的浑蛋!你想干什么!”
“爱穿不穿呢,我可不是你的佣人。”
谭纶邪魅的笑了下,走到客厅里坐下。
“姓谭的,你给我另外找一件睡衣,就在衣柜左边的地方就有,不然我告诉谭部长……”
“谭老师,帮帮忙好吗?今天的事我就不跟谭部长说了……”
“谭大哥,求求您了,您看我一个弱女子,您忍心吗?”
谭纶握着手机在给傅链久发短信,她的话都像没听到。
隔了半响,浴室里头没了动静,他才转头瞧了眼,接着就看门一开。
骆纤纤一手捂着上身,一手捂着下身,撒腿就往小卧室跑。
☆、第十二章 陋室满堂春(下)(2)
那件蕾丝睡裙,能遮的地方极少,说是薄如婵翼都不为过,又是白色的,换上的内衣裤可是火红色的,对比极为强烈,只是惊鸿一瞥,谭纶都微怔了下。
这骆纤纤倒是个极品尤物,跟小娆比都不差多少。
“还痛吗?”走到小卧室外,敲了几下门,谭纶问。
“你给我滚!”骆纤纤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唔,有你这样对恩人的吗?□□道呀。”谭纶笑吟吟的靠在门上。
突然,门一开,他整个人往里一倾,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骆纤纤压在□□,两人刹那间都愣住了。
穿的都不多,她给谭纶换上她爸的衣服,没给小裤裤,就是给不是新的谭纶也不敢换,下面就是中空的。
她的身子极软,这一压,就跟压在一条云锦上似的,一股热流腾地从谭纶的身下烧起。
骆纤纤霎时俏脸晕红,身子贴在一起,那火烧般的硬物,还能感觉不到?
“你起身!”
“我受伤了,起不来。”谭纶眼瞅着身下妩媚无骨的尤物,若说没感觉那就是自欺欺人。
京城出来的恶少,从良后也不会是柳下惠。
“你,你伤哪里了?”越来越热,呼吸都快喷着脸上了,嘴唇都快贴着,骆纤纤看着他眼里的欲意越来越浓,心慌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伤胳膊了……”
……无语,骆纤纤嘴唇快咬出血了,偏被顶着那里,她全身乏力得很。
“哎,强来的事不美。”谭纶翻身跟她同排躺在□□。
总算能喘口气的她,起身抬手就一巴掌扇过去。
手疾眼快的握住她的手,谭纶看着她眼睛里的怒火,笑道:“这就要打人了?”
“你松开手!”骆纤纤瞪眼喘道。
这一通闹,她又闹了个香汗淋漓,冷汗热汗都滚在一起,怕是今天要洗第三轮澡了。
“不许打人了。”谭纶手掌一放,就将她按在□□,盯着眼中惊惶得很的她说,“你爸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骆纤纤抿着嘴,这人时好时坏的,谁受得了。
“你不要再跟我闹了。”
谭纶说完弹身从□□下来,看着愣愣地骆纤纤,将她刚换上的睡裤拉到脚踝上:“唔,好像真消红了,还是抹些烫伤膏,晚些我去药房给你买。”
第二回被脱睡裤,骆纤纤想都想不到,哪里能有防备,等她提上睡裤就见谭纶已经到了门口。
“晚些再过来。”
谭纶推门而出,她才抚着胸松了口气,却想起了在浴室内被他踩胸的不堪,脸上青红交加,这亏可不能白吃。
半小时后,就听到几下敲门声。
骆纤纤在猫眼里瞧见没人,才小心的拉开门,地上摆着小塑料袋,里头装着烫伤膏、一罐红枣和一张纸条。
“烫伤看着消了,还是要擦药,上面有说明,每天擦三回擦一周,要有问题就去医院看看吧。红枣是给你补血用的,煮红糖水的时候,放几颗也行。不管家里有什么事,身体都要爱惜,我说过会帮你解决高利贷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PS:你要让我每天帮你擦药,我也没意见。”
骆纤纤握着塑料袋半晌,嘴里轻吐出几个字:“臭流氓!”
……
“这是你要的骆经理的档案。”薜志恒握着文件放在谭纶的桌前。
大清早就让他去找,费了些工夫,也不知他要做什么,莫非看上那个骆纤纤了?身为谭靖海的大秘,薜志恒跟谭诚谭纶兄弟的关系都不错,也是考察团中不多知道他俩跟谭靖海关系的人。
“唔,薜哥,我想了解一下,她是旧江人,要能有用上她的地方,那就用一用。”谭纶一笑,翻开档案。
“那你看,我先去会议室了。”薜志恒倒不全信关于谭纶浪子回头的事,他要骆纤纤的档案就给他,干什么事先看着,别给谭副部长添乱就行。
骆纤纤到二层餐厅时,正瞧见薜志恒从谭纶的桌前离开,倒没联想到两人的关系会很深,她倒是看到谭纶,表情不太自然。
等餐厅经理过来,她才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对工作提了下意见,让餐厅一定要保证好食物的安全质量,在水利部考察期间不要出问题,才打算上楼。
下意识的又瞥向谭纶一眼,刚好目光对上,谭纶微微点头一笑,骆纤纤芳心一乱,低着头就往电梯处走。
“你爸原来是水利局副局长和总工?”
电梯从楼上下来还有段时间,谭纶走上来站在她身旁问道。
“你怎么知道?”骆纤纤一怔,就往他手中的档案瞅去。
谭纶把档案合上,缩在身后,正色道:“我要跟你谈些事,找个僻静些的地方,没人最好,就咱们俩。”
“滚!”骆纤纤可不会认为他要谈什么正事,脸一冷就低喝道。
电梯门开了,里头都是下来吃早餐的客人,等人走干净,谭纶才跟着她进了电梯。
“水利部下来考察,不是走过场,你爸跟你爸同事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是在筑堤的时候被土石方砸伤的?是哪一段河堤?”
没想到谭纶是真的要谈正事,而他明显是对父亲的事用心了,骆纤纤这才说:“这件事很蹊跷,我想查可一直都没查到……”
这时电梯在四层停下,开门进来人了,她就没再说下去。
谭纶握住档案,背手微蹙着眉,事情没那么简单,档案中对骆纤纤父亲的事一笔带过,怕是另有玄机,要不要再找薜志恒去查一查?
虽说早有安排,可要能从这里打开突破口也不错。
“你要跟我去八层?”电梯中再度剩下他俩,骆纤纤开口问道。
“嗯,找个地方咱俩谈谈,噢,对了,药还好用吗?需要我帮你擦吗?”谭纶笑问道。
骆纤纤俏脸染红,瞪他一眼,恰好电梯到了八层,就跟谭纶并肩走了出去。
☆、第十三章 巡视河堤(1)
第十三章巡视河堤
插上房卡拧开一间没有住客的标间,谭纶跟骆纤纤进去,各坐在一张床边。
“正确的说,我爸是水利局的副总工程师,旧江的堤防有一些是由国家拨款建设的,一些是地方建设的,但不管哪一种,都需要水利局出面主持配合。”
清楚谭纶想知道什么,骆纤纤没绕弯子。
“我爸同事出事的时候,大概是四年前,我问过我爸,他也没说过是哪一段河堤,从他的话中我猜到应该是一段由省里拨款,由水利局下面施工队承建的河堤。但这样的河堤,在旧江都不知有多少,想查真的很难。你从上面下来,可以试试。”
把希望寄托在谭纶身上,她也不知是病急乱投医还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要想查的话都有记录在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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