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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世家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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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希望寄托在谭纶身上,她也不知是病急乱投医还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要想查的话都有记录在案,不是很难,”谭纶心想杜朝阳胆子没肥到连水利局的记录都敢改,“这件事里头可能藏着些秘密。”
骆纤纤娇躯一震,她早猜到了些,听他这么说,那就多半是肯定的了。
接着谭纶问了些水利局的事,联合小区就是水利局的大院,她把从小听到的事,前前后后无所保留的都说了出来。
“要是那些讨债的人再联系你,你通知我。”谭纶将烟掐灭,起身说。
该了解的都了解了,接下来要看怎么做了。
骆纤纤也站起来,知道谈话结束就往外走,结果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不由得一声惊叫:“你要做什么?”
“啵!”在她脸颊上亲了下,谭纶笑着松开她,用力一拍她紧实的臀部,“走吧。”
“你把我当什么了?”骆纤纤怒道。
“当然是当女人。”谭纶微微一笑,看着床说,“你还想留下来。”
满腔怒火没处发,可又怕他真敢大白天就做坏事,只好用力咬了下唇,忿忿的离开房间。
下午,杜朝阳陪同谭靖海,范轻泽来到昨晚谭纶走过的河堤,后头浩浩荡荡地跟着七八辆车。
杜晨辉也来了,市委市府的人都认识他,纷纷跟他打招呼。
他斜眼去看范轻泽,心想,这就是野军哥说的那位专家?这头发都白得跟纸一样了,黑的都没几根,大半截埋棺材里了吧?还给咱家找不自在。
才想着,就瞧见谭纶从后头赶上来,心下一阵狂跳,就挤到一堆市府的人中间。
想躲躲不多,谭纶挤上来拍了他下肩膀,露出满口白牙一笑:“怎么杜大少不在京城,回家探亲来了?”
那市府的人多半都不认识谭纶,看他上来跟杜晨辉打招呼,还以为是杜大少的朋友,都笑着走开。
“纶少。”杜晨辉低声喊道。
靠着申野军,杜晨辉也不敢在独自面对谭纶的情形下嚣张,各自的分量都摆在那里。
“你叫我什么?”谭纶侧着头指着耳朵,“我可不是什么少,别瞎喊,我现在就是一平头老百姓,你这样喊,会让别人误会的。”
杜晨辉挤出笑容:“您说笑了。”
“唔,好吧,我就是在说笑,”谭纶攀住他的肩膀,小声说,“是不是申野军让你回来的?我告诉你,姓申的蹦跳不了多久了,他家老爷子去年就葬骨八宝山了,申家还能有多少影响力?晚些你要去给他接机吧?告诉他,我要他在旧江摔个大跟头。”
☆、第十三章 巡视河堤(2)
杜晨辉听得心惊肉跳,等谭纶松手走远,他兀自不能平静。
谭纶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谭家要对申家对手了吗?那个层次的争斗,可不是他能参与的,要一招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可父亲又看中了申家的政治实力,该怎么办?
杜晨辉还是太年轻了,轻轻一通话,就能让他差点改旗易帜。
谭纶走到谭诚身边,使了个眼色,兄弟俩就放慢脚步,落在队伍的最后。
骆纤纤父亲那件事,要跟谭诚合计一下,到处还要谭诚去旧江水利局查档案。
“要她说的属实,里面可能有问题,”谭诚抿嘴沉吟,目光闪动不停,“在修建堤防倾倒土石方有明确规定,这种不单是工伤,而且是工程事故,都要上报到省安监局。听你说,骆纤纤说她父亲的同事受伤后,连手术费筹措都有问题,那就不简单了。”
国企有国企的讲究,就算是作业失误,人命都摆在第一位,一般这种状况下都由企业先垫付医药费手术费,等救回人了再说。
“哥,我查不了水利局的档案,你方便的话去查一查,我估计那段河堤有猫腻。”
上头前前后后投资数亿给旧江修建河堤,若说没半点猫腻那谁都不信,不说过手脱层皮,经一层抓一把都是正常的,上头有时也睁只眼闭只眼,但不要做得太过。
凡事有底细,一过头,就算是省部级高官,要死都一样会死。
“嗯,”谭诚答应声,侧头去瞧弟弟,“你跟那个骆纤纤一夜之间好像了解很深了啊。”
谭纶嘻嘻一笑:“不深,不深,刚好那么长。”
这隐晦的话,让谭诚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这次考察对爸来说很重要,你别胡搞瞎搞。再说,你这手臂的伤都没好,就又要胡来,小心这伤反复。”
“没啥,伤大手臂,又没伤小手臂,我心里有数呢。”谭纶嬉皮笑脸,谭诚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他就算浪子回头,那回的是大头还是小头,这可摸不准。
那骆纤纤又是个媚软到骨子里的,便是谭诚初一瞅见就惊为天人,十足的浪蹄子格局,这若是在哪家酒吧K房夜总会里,那铁铁的一等一头牌。
管不着谭纶的下半身,谭诚却能管住他的上半身。
“事情暂时不要跟爸说,我们查出个眉目来再告诉他。”
谭纶也没将骆纤纤被逼债的事告诉谭诚,点点头算是答应。
这时,前头范轻泽停下了脚,朝脚下的河堤瞅去,谭靖海也看了过去,杜朝阳心下紧张。
“植这些花草做什么?浪费钱!又起不到固堤泄洪的作用,胡搞!”
听范轻泽这一骂,杜朝阳反倒放下心来,赔笑道:“范老,这都是做美化市容用的……”
“金玉其外,哼,不知是不是败絮其中。”范轻泽冷脸说。
被他刺了句,杜朝阳笑容不变,倒是谭靖海的一句话,让他心头一慌。
“杜市长,旧江河堤太长,分成数段,要是我们这样走的话,几个月都走不完。来的时候就考虑到了,部里的专家会分成几路,分别去分配好的河段。”
“这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杜朝阳早就猜到会有这一手,略一迟疑,就说,“那行,我让市府办准备一下,也让市水利局的人配合。”
“嗯。”谭靖海指着河堤说,“这河堤不单事关整个旧江的建设发展,人民安危,也跟下游的城市有重大关联。要是洪水一发,旧江的河堤破了,那下游怕是免不了受灾。”
范轻泽叹了声,摇摇头就往前走。
杜朝阳拍手笑道:“谭部长讲得深刻,我们听得受教了。我做旧江市长七年,一直将这筑堤防洪,三通一巡的事当做是大事要事来抓,生怕有一丝不足,到时成了千古罪人……”
说的动听,听的用心,偏偏一声嗤笑传过来,杜朝阳脸色登时一沉,就看到谭纶的脸。
“这位是……”
薜志恒笑说:“谭纶,水研所的研究员。”
“噢,谭研究员啊,”杜朝阳故意拉长尾音,可瞬间他就想起儿子杜晨辉提到的人,微眯眼说,“你认为我说的不对?”
“对,都对,这种话在大会上说说就行,真正做没做到要看实际行动,”谭纶说,“现在不是在做政府报告。我们来是想要看河堤,看旧江拿着国家部委的资金有没有落到实处,是不是□□贪污了,没有把钱落到实处。”
谭靖海和范轻泽都微笑瞧着谭纶,这小子倒敢说话。
“□□贪污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杜朝阳表情极冷,“这河堤就跟提交到国务院和水利部的报告说的一样,固若金汤。”
“难说得很。”谭纶耸肩道。
杜朝阳扭转头,就算知道他是谭靖海的小儿子,大庭广众之下争这些,也未免没了气度。
“时间还早,今天把这段河堤走完了。”谭靖海抬手瞧了下时间说。
杜朝阳就换上笑脸,陪他跟范轻泽在前头走。
杜晨辉看谭纶敢削他爸的面子,很是不爽,就掉头打车去机场了。
申野军的飞机晚点,到旧江都八点了,杜晨辉等得百无聊赖,终于把人接到,就忿忿不平将下午的事说给他听:“野军哥,你说这谭纶是不是太嚣张了?我爸好说是旧江市长,这过江龙还不踩地头蛇呢,谭靖海在旧江都要跟我爸几分面子,他算什么东西?草!”
“他是想试探下杜叔的城府吧,”申野军微想了下说,“不用理他。对了,我让杜叔做的事做了吗?”
“已经做了,所有可能出问题的河堤表面上开始在做处理,还要两天才能做完。”杜晨辉想起申野军交代的事,一脸兴奋。
“那就找人拖着水利部的人,这两天带他们在市里转转,别出城,也不要上堤,”申野军想得极为周到,“要是谭靖海和范轻泽想上堤,我会帮你拦着。”
“谢谢野军哥,我爸在富金大酒店排了接风宴,咱们过去吧。”
☆、第十四章 旧江纨绔(1)
第十四章旧江纨绔
接风宴前接到杜朝阳电话,省里副省长田郁文赶到了旧江,他脱不开身,就由杜晨辉代他替申野军洗尘。本来谭靖海来旧江,就该由西江省里派主管农田水利的副省长田郁文作陪,这叫对口。
杜朝阳是厅司级官员,谭靖海是副部级官员,这里头还差着一级,但谭靖海不提,杜朝阳就装聋作哑。西江省里也不知怎么想的,隔了一天才让田郁文过来。
杜晨辉问申野军要不要去见田郁文,他想了想才摇头说:“太晚了,我不去见她了,明天再见吧。”
杜晨辉本来还安排了一场接风宴,作陪的全是这旧江市里大小纨绔,预备等杜朝阳跟申野军喝得差不多了,杜朝阳一走,就开这第二场。
现在第一场没开成,第二场就升格成了第一场,地方也换到了富金对面的裕龙,跟富金一样都是四星级酒店,去年才装修过,富丽堂皇得直闪人眼。
进到牡丹厅内,大小纨绔看到申野军纷纷起身问好。
都听杜晨辉透露过申野军的来头,不说人家是大牌的京城太子,就是人家副厅的地位,都让他们咋舌,这申野军瞧着比他们可大不了几岁。
“都坐吧。”申野军微压下手,坐在主位上,扫着眼前的纨绔。
被他冰一样的目光扫过的人,都不敢对视的垂眼,看着身前的碗筷。
“晨辉跟你提过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知道,晨辉哥说野军哥是过来帮咱们的忙的。”一个看着很机灵的纨绔说道。
“错了,我来不是帮你们,而是要帮你们的父母,”申野军冷视了他眼说,“旧江河堤有多大的问题,你们比谁都清楚。里头有什么猫腻,你们手上拿了多少工程款,我都知道。”
好几个纨绔身子震了下,就听申野军继续说,“我本来不想管你们的屁事,但你们父母在旧江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无端端的被人拿这种事来说话,弄个不好,你们父母全都得下台。”
这些纨绔都被吓住了,个个面无人色。
纨绔大半都靠父母为生,是无可辩驳的啃老族和拼爹党,最在意的就是爹混得怎样,因为只有爹妈混得好,他们才能混得好。
“那,野军哥我们该做什么?”说话的还是那个戴眼镜的机灵纨绔。
“该做的事我跟晨辉说过了,剩下的事你们只管看着,让家里的长辈这段时间都安份些,你们也安份些,等风头过去就好办了。”申野军瞧不起这些纨绔,若不是有用到他们父母的地方,这顿饭他都不想吃。
“多谢野军哥!”
“我们知道该怎么办了!”
附和声响起,杜晨辉让服务员上菜,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险些撞在出门的服务员身上,他抬手一巴掌掴在那服务员脸上,骂道:“狗日的,没长眼吗?你贾少都没看到?”
申野军微一皱眉,杜晨辉在他耳畔低声说:“贾秦,贾伯伯的儿子。”
☆、第十四章 旧江纨绔(2)
贾明道的儿子?
“对不起,贾少,我下回注意……”女服务员瞧着是他,魂快没了。
“还下回?你让我是庙里的钟,见一回撞一回?你去将宋冰叫过来,你可以卷铺盖回家了!”贾秦骂骂咧咧的转过头,看见申野军,换了张脸,“野军哥。”
“嗯,坐吧。”申野军淡淡地说。
贾秦在他左首边找了张椅子坐下,跟杜晨辉一左一右相陪。
“来,先干了这杯,欢迎野军哥驾临咱们旧江,给咱们旧江爷们指导工作。”贾秦一来就开酒给申野军满上,举起酒杯说。
“谢谢你。”申野军碰了下杯,抿了半口。
杜晨辉不太爽贾秦过来抢他风头,刚想开口就看裕龙的老板宋冰推门进来,满头大汗的挤到贾秦身旁说:“贾少,那妹子新来的,您给我老宋个面子,这回就算了……”
“算了?我草,你当我贾少是假的?我可告诉你,她撞着我了,我这还没到医院检查,要查出个什么毛病来,卖了你这裕龙都赔不起!让她滚!”贾秦张嘴就骂。
宋冰堆得笑脸向杜晨辉瞧去。
“贾哥,这回就算了吧,又没把酒洒你身上,就碰了下,新来的,眼睛没长好,让老宋罚她去洗两个月的碗好了……”
“晨辉,你说得倒是轻巧,这他妈撞的不是你,”贾秦掏出烟啪的点上,拿着芝宝火机在桌上敲了几下说,“我说老宋,你最近招的这些女服务员,长得都跟狗啃似的,脸不是脸,胸不是胸,屁股不是屁股的,全都开了吧。”
宋冰一惊,全开了?那我这酒店还开个屁。
“贾少,别跟老宋说笑了,这全开了……”
“怎么?我前两天跟卫生局的苏局长喝酒的时候,可说裕龙的厨房很干净的,是不是要我跟苏局长再打个电话?就说那天喝多了说了胡话?”贾秦斜眼瞥着宋冰冷笑道,“我话说完了,你不要再跟我说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杜晨辉无能为力的摊开手,他可不想为个女服务员跟贾秦把关系搞僵。
“我知道了,贾少。”宋冰苦笑一下,出了牡丹厅。
申野军把这场闹剧都瞧在眼中,心里直摇头,这贾秦比杜晨辉差得远了,这种性格的纨绔,在京城怕是一天都混不下去吧。
“喝酒,野军哥,别让这些小事扰了野军哥的清兴,等咱们这通喝完了,就去酒吧街,那里我跟晨辉都熟,这地主之谊应该要尽的。”
举起酒杯再碰了下,申野军就不愿动杯了,不是不能喝,喝酒也得看对象,倒也没人再劝他,酒桌上静了阵,大家心下稍定,就听贾秦的手机响了。
他大咧咧的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没三秒钟,就拍桌子大骂:“都他妈批的吃屎长大的?你跟没跟她说,要是还不上钱,就把她卖到蓬门去?什么?哪里来的?草!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妈的,我倒是不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第十四章 旧江纨绔(3)
一挂手机,贾秦拎起桌前的白酒一饮而尽:“野军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晚上我去蓬门汇合,晨辉好好招待野军哥。”
瞧他风风火火的离开,申野军皱眉道:“他借人钱了?”
“贾秦的母亲在市商行,他就拿了些钱出来放贷,一般没人不还,就有几笔烂账没法收,听他的口气像是旧江宾馆骆纤纤那笔。”杜晨辉也皱眉。
光他在申野军前面这满嘴脏话,旧江纨绔的脸都给他丢尽了,还不能说什么,谁让贾明道压着杜朝阳呢。
申野军若有所思的握着刚倒上的澄汁,目光瞟向门外。
贾秦赶到旧江宾馆时,他那两个管收贷的手下正握着棒棍站在门口。他先上前一掌一个拍了这俩脑头一下,才骂道:“都白跟我混了,你们不把那姓骆的老头给抓了吗?她还敢挣扎?”
“贾少,那婊子请了个骈头出面,是京城里来的,跟那水利部的考察团一伙的,我们怕事情搞大了,引起考察团的注意……”叫小莫的光头摸着额头被拍的地方说。
“嗬,挺能勾男人的嘛,”贾秦往大堂探头一看,骆纤纤正跟个脸孔白皙身材硕长的男人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心头火大,“妈批的,这个浪蹄子!”
他贷钱给骆纤纤她爸就是想要把她弄到手,四十万算什么,贾大少早就脱离百万富翁的范畴了。
可那骆纤纤要人命,打小就是旧江出名的美人,那身段,那奶…子,是个男人都想要掐一把。把她按到床板上,压着她的屁股打地鼠,那更是做梦都想要干的事。
偏她软硬不吃,贾秦才想到这法子,还把她弄到旧江宾馆做总经理,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可偏别说得月了,猴子捞月都说不上。
回回都躲着他,这回才惹得贾秦心一横打算来个最硬的。
“你俩给我上去,直接把那个小白脸敲晕拉走,要能顺手的,连那小浪蹄子也给我敲晕拖走,”贾秦瞧着骆纤纤的胸前傲岸,咽了口气,是骂声,今晚说什么也要得偿所愿,“听到了吗?”
“贾少,这要出事怎么办?这是在旧江宾馆啊!”小莫挠头道。
“怕个屁,我老子是市委书记,这出天大的事,都有我顶着,你这个小的怕个蛋!”贾秦瞪着他说,“给我上。”
小莫被他瞪得没了脾气,心一横,就跟另个叫大剑的说:“你左边我右边。”
两人一挪步,那背对着门口的小白脸就站起来,一脸森然的瞧过来,小莫大剑被他瞧得心里一寒。
“你就是那个放高利贷的?”谭纶眯着眼冲贾秦招手,“来,咱们过来谈,纤纤家里欠你的钱,我帮她还了。”
贾秦着实愣了一下,骆纤纤这回勾搭的汉子是个财主?可他压根就不想要钱啊,他要的是人。
“连利息带本金,一共四百五十万。”贾秦倒不像小莫大剑那样怕谭纶,大步走上来就说。
“姓贾的,你胡扯,上周才两百万,现在就变成四百五十万了?”骆纤纤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
“你爱还不还,不还行啊,你陪我睡一个月,这钱就免了。”贾秦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子说。
谭纶瞧着去别地就餐坐着大巴回来的水利部省委的人,问道:“你这真是高利贷,还带两人过来想要逼良为娼,没钱就要掳人?”
“不错,就是这样,你想怎么着?”贾秦嚣张的昂起下巴,“草,没钱自然要人,废个屁的话!”
“行,人和钱我都给你……”
谭纶说得贾秦一愣,就在这时,他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冲着贾秦脑袋上就敲去。
啪地一下,血流满面。
骆纤纤、小莫、大剑都愣住了。
☆、第十五章 无限防卫权(1)
第十五章无限防卫权
田郁文、杜朝阳陪同谭靖海、范轻泽刚走到宾馆门口就听到像敲破石膏的响声,转头一瞧就见谭纶拿起烟灰缸冲个满脸是血的人在往死里敲,骆纤纤吓得花容失色在后头站着,两个光头扯着谭纶的胳膊在拉。
“干什么?”杜朝阳喝道。
他一眼就看见谭纶了,看他跟人在打架,心头一喜,申野军说他就是个浪子,果不其然,还没来得及找骆纤纤让她拖住谭纶,他自己就跟骆纤纤搭上了,还敢在这里闹事。
田郁文在这里,谭靖海想护他都护不住了吧?
这要闹开了,谭靖海也没脸面,被人笑话是小,这连孩子都管不住,正好是刚进水利部没多久的时候,那下头人会怎么看?
“杜市长,没看到吗?敲人呢!”谭纶抬起头,擦了下溅到嘴角的脏血,无邪的一笑。
谭靖海沉着脸刚要发作,范轻泽拉了他一把,小声说:“纶子不是不懂事的人,这事有蹊跷,咱们先看看。”
谭诚跟薜志恒跑上去,拦腰抱住谭纶才将他给拉开。
贾秦头倒是硬,连敲了十七八下,出了一大堆的血,硬是没晕过去,这下松了口气,又听到杜朝阳的声音,底气足了,捂着脑袋就骂:“我□□妈批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是贾明道!是旧江的市委书记!老子是旧江第一大少,你算个屁东西!敢打你贾大少……”
后头越骂越是不堪,杜朝阳的脸也越来越难看。
“你放高利贷,四十万变成了数百万,把骆经理的父亲抓走囚禁起来,还要逼她陪你睡,让你玩弄,还带这俩青皮过来想要敲闷棍。呵呵,好一个旧江第一大少,”谭纶把被血染成红色的烟灰缸扔在地上,大笑道,“贾书记很不错嘛,教出来的儿子更是不错。”
杜朝阳想要张口,被田郁文狠瞪一眼:“先看着!”
“我□□祖宗!”贾秦跳起来就想要踹人。
谭纶抬腿一踏,直接踩在他脸上:“骆局长被你关在哪里?”
骆纤纤的父亲四年前为帮发小争手术费就被开除公职了,叫声骆局长,是表示尊敬。
她早被谭纶的骇人举动惊住了,这才想到父亲的事。
“嘿!骆老头被我关在哪里,你别想知道,骆婊子,”贾秦被打残了,还很嚣张,“你这姘头胆子很大,可我告诉你,只要你贾大少不死,回头我给公安局打个电话,他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了,你从了我,我玩腻了,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还你们俩,帮我拉开了他,等我伤好了,我摆酒请你们。”
他把薜志恒和谭诚当成是路人甲了。
谭靖海黑着脸瞧着杜朝阳:“旧江的法制很好嘛。”
“够了!贾秦,你给我住嘴!”杜朝阳喝道。
“杜叔叔,他打我……”贾秦说着爬起来转过身,一瞧后头站着一大排的人就傻眼了。
“杜市长,把马先朝给我叫过来。”田郁文动了真火,她是个女人,对骆纤纤被逼要陪睡的事极为反感,当即脸一沉就往沙发上一坐,“我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
☆、第十五章 无限防卫权(2)
贾秦不傻,瞧田郁文的架式就知道她的地位绝对高于杜朝阳,谭靖海施然坐在她身侧,地位也不会下于她,那老头原跟谭靖海站一处,这人的地位也极高。
这下麻烦了……
“杜叔叔,您信我,都是那家伙瞎编的,什么放高利贷,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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