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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世家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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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信用社改制城商行的事。

打电话来就是想撞一撞看,谁知谭纶还真在,就约好到科察新开的凤凰KTV唱歌,说是还要介绍个朋友给他。

凤凰KTV才开张不到一个月,号称是科察新建的最大型的KTV。

谭纶打出租,连司机都说:“您外地来的?您倒是有门道,连凤凰都知道,那儿呢,可真是咱们科察首屈一指的娱乐场所,旁边还有家叫盛世的夜总会,跟凤凰都是一家老板。我可跟您说,您去是去,您外地人,在那里别惹人,那里头的水深着呢。人家背景可在京城。”

谭纶笑说:“我就是去消费的,能惹什么人?”

“也就提醒您一声,我看您也是体面人,要闹出什么事,那可不好看。”

谭纶微笑点头。

到了地方,跟前台一报姓傅的,那高开叉旗袍,都快到咯吱窝下的媚姐儿就领着谭纶来到404号包厢外,推开门说:“请。”

谭纶就瞧见傅链久抱着话筒在唱:“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

他差点一口血吐出来,用力咳嗽声说:“我说老九,你这破锣嗓子就别吼了,我可是吃过饭过来的,小心我喷你一脸豆腐渣。”

“呵,也就关着门我才吼,你要让我登台,那打死我都不干。”傅链久嘿笑道。

“你要介绍的人呢?”谭纶一屁股坐下就拿起茶几上的烟问。

“那小子包厢里的卫生间不用,跑外面去了,等下就回来。来,你唱什么。”

谭纶深沉地吸了口烟:“纤夫的爱。”

☆、第十九章 争风吃醋(1)

第十九章争风吃醋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一首纤夫的爱唱毕,就看包厢门开,一个徐娘半老的媚姐儿带着一队穿警服的环肥燕瘦进来。排成一列,站在电视机前,鞠躬道:“老板好!”

“制服?”谭纶眼神扫过她们,倒真是飞燕貂蝉各有姿色。

只是没想到制服会那么快从南方传过来。最早的制服班子是从台湾过到福建的,要再往上溯,那就是日本那边传到台湾的。

真正在全国发扬光大,那是零三年零四年的事了。科察经济发达,号称北方小香港,可真不是说笑的。

“我没叫小姐。”傅链久眼珠子盯着个那蓝色短裙下粉白长腿如玉笋般的女孩,就说。

“是您那位朋友叫的,老板,您就叫两位吧,她们出来陪唱也不容易,家里可苦着呢,您就当是做善事了。”妈妈桑腻着声音说。

谭纶嗤笑一声,每位小姐背后都有不同寻常的故事,但那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编的。

干这行的,特别是陪唱不卖身的,多半都是自愿性质。黑道总是少数,大半都是好逸恶劳,或是本来就喜欢这种场所的。

什么家有八十老娘,下有待哺婴孩,那唱唱戏文,拍拍电视,哄骗无知中老年妇女还差不多。不过,妈妈桑这话说得也是让来消费的人一个心安。

回头也能自个儿骗自个儿说是真的行善了,那可不是贪图享乐。

傅链久转头瞧谭纶。

“你自己点吧,我没兴趣。”

“嘿,知道你眼光高,”傅链久邪笑道,“那个四号和七号。”

“谢谢这位老板,既然这位老板点了,那您呢?您来这里就是寻开心的,一个人唱歌多乏味啊?”妈妈桑看向谭纶,她就是个推销员,把手底下的妹纸每晚都推销出去,她才能拿到钱。

九九年的时候,坐台小姐陪唱还是一百块,随着物价上涨,最普通的陪唱小姐,到谭纶重生时都到了三百了,有些姿色的最少五百起跳。

可她们赚得真不多,分妈妈桑一半,到手也就是个农民工的水准。每天还得喝得吐了又吐,都是份辛苦钱。

倒比那两腿一开,就催促着快些完工的发廊妹要劳心劳力得多了。

谭纶摇摇头笑说:“我不用了。”

妈妈桑倒也不会强买强卖,微笑着就带小姐们走了。

那四号和七号先去换衣服,换上便装,就是□□来查,也能说是朋友。

等回来时,傅链久那朋友还没方便完,谭纶就说:“你那朋友不是掉粪坑里了吧?”

“管他呢,我先快活再说。”

谭纶摇头失笑。

四号就是傅链久瞧中的美腿妹妹,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模样俏丽中带着些媚意,一上来就给傅链久倒酒,身子还往他身上靠。

可别瞧这样,没开几瓶洋酒,没喝个头晕耳麻的,就是想摸摸她们的胸,那不是常客都不行。

这酒里好像也有提成,谭纶倒记不太清了。

那七号呢,却是个羞涩的女孩。换的便装也是吊带牛仔裤和卡通T恤,领口很高,像是个打临工的高中生,脸上的妆也没四号那么浓,连假睫毛都没戴,口红也没擦。

☆、第十九章 争风吃醋(2)

傅链久就是瞧上了她这点,越是稚嫩,越是他这种老手喜欢调逗的。

跟四号喝了杯交杯酒,傅链久就去拉七号的手腕,七号怯生生的往后躲。一连几回,傅链久倒没恼,还觉得有意思,倒是谭纶瞧着就笑说:“连手腕都不让碰,新来的?来这种地方上班,就要有上班的觉悟。”

也就是随口调侃,没想到七号却一咬嘴唇双手按着膝盖,低头哭了起来。

谭纶微微皱眉说:“你还真想说什么悲惨遭遇,逼良为娼的故事?”

“纶子,我看这妹子不定还真有些事,你就让她说嘛。”傅链久心疼起来。

“老九,我说你,这是什么场所,她能有什么事好说?你这心我看是越来越软了。”谭纶冷笑道。

“嘿,我就想听听故事嘛,妹子,你是不是新来的?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傅链久笑眯眯地问。

四号一脸厌恶地坐到谭纶身旁,给他倒酒:“老板,我陪你喝一杯。”

“我不是老板,”谭纶手指一伸将酒杯挡开,“我不爱喝酒。”

四号一挤胸媚笑道:“那您喜欢喝什么?您喜欢喝奶吗?”

谭纶低头瞟了眼,笑说:“小了点,水也不多吧?”

四号白他一眼,风情万种地说:“那您想不想试试呢?”

要出街吗?谭纶心里一笑,刚要开口,听到推门声,转头一看,一个像才从河里捞出来的青年人,满脸怨气地走进来。

“九爷!”青年走到傅链久前喊了声。

傅链久抬头看他皱眉道:“怎么搞的?卫生间里水管爆了?”

“不是,”青年坐在沙发上就掏出烟来闷就抽,“遇到顾淑桐的儿子,那小子疯了。”

顾公子?谭纶瞟眼过去,傅链久才抛下七号说:“这是鸿叶叔家的儿子,施可中,这是谭纶,你叫纶子哥。”

“纶子哥好。”施可中冲谭纶点头打招呼。

谭纶微笑颔首,施鸿叶的儿子?海关那边的?

“可中这小子在边境倒腾些东西,发了点小财,想要参与蒙北商行的筹建,我刚好过来调研,他就请我过来,”看施可中对谭纶不热情,傅链久就说,“可中,你纶子哥是老谭家的,在蒙北做官,你别给老子苦着脸,你摆那脸给谁看呢?”

老谭家的?施可中一惊,就赔笑说:“九爷,您怎么不说快些,我这也没反应过来,纶子哥,还请您恕罪,我这自罚一杯。”

说着,他就捧起酒杯,倒了杯酒,就往嘴里送。完了,还要再倒。

“好了,可中,留着些酒慢慢喝,你说顾淑桐的儿子疯了,你在外面遇上他了?”

施可中一抹嘴唇上沾着的酒沫子,骂道:“我在卫生间里解手,那个顾又惜,冲进来就砸门,把我吓了一跳,我就说了他一句,他转头就冲我打过来。还好我躲得快,他一拳头打在水龙头上,水就溅了我一身。我就指着他骂,他拎起我衣领就想捶人,我只好借我家老头子的名号吓他,他才收了手。却把我全身都弄湿了,跟他在那里骂了半天才回来包厢。”

“那个顾又惜,我倒也听得他名字,”傅链久嘿嘿笑道,“听说他妈顾淑桐过两年就要升副省了,这教出来的孩子怎么这么浑?”

“我跟他打过几回交道,这手底不比平子软,但人倒没那么浑,冲动是冲动了些,也不到随意拿人出气地步,”谭纶皱眉说,“可中,你骂他的话你说给我听听。”

“那话能好听吗?纶子哥,”施可中涎着脸说,“您别让我重复了,那可别脏了您的耳朵。”

“纶子,可中这小子骂起人来,跟那九品芝麻官里的周星驰一样,损得很。你这一说,那顾又惜没揍死你,算你命大。”傅链久坏笑道。

“九爷,我还想多活几年。”施可中抓头道。

“可中,你去换身衣服,这全身湿不拉叽的坐在这里我都闻着一股潮味。”傅链久说,“出门转角就是二十四小时超市,快去。”

“知道了,九爷。”施可中笑笑走了。

那四号和七号早听愣住了,顾公子在她们的认知中可是大名鼎鼎,如雷灌耳,天神一般的人物,这几位却像是拿他当凡人来说。

“喂,妹子,你九哥可是佛心来着,你说说你的事,真有难处的话,你九哥也不吝啬,该怎样帮你就怎样帮你。”傅链久又冲着七号说。

谭纶拿起摇控器点歌,四号妹子热心地说:“老板,我来。您想点什么?”

“来首星星点灯吧。”谭纶说道。

砰!

猛地一声巨响,那房门像是被坦克给击开,整扇门飞起落在谭纶脚边,扬起一阵灰尘。

“莹莹!”

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谭纶扇了下灰尘看过去,只见灰尘中站着个硕大的身影。

“顾公子……”

谭纶微笑叫了声,就看顾公子奔到七号跟前,抓起她的手腕想要往外走,才看清谭纶的脸孔,微微一怔,步子就停住了。

“谭纶,你怎么在这里?”

“你能来得,我就来不得了?”谭纶对他这开门抢人的作法很有意见。

人虽不是他点的,是傅链久点的,但这抢陪唱小姐的事,也是你一个市级大员的儿子能干的?再说了,你不是在追奚姝姝吗?还有闲心抢女人?

“原来是顾公子,”傅链久微笑起身,“怎么?对这小姐有意思?有意思你就直说,我也不是不能让给你,可你这砸门抢人的手段,也太不把我老九放在眼中了。你当你姓顾,就能在这科察横着走吗?”

顾公子目光如电,射向傅链久:“我找她有事,不是跟你争风吃醋,你跟谭纶混在一起,你又是什么东西?”

傅链久笑了起来,很开心地笑起来,很久没人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了。

谭纶轻叹声,低头拿起酒杯,这顾又惜捅了马蜂窝了。

☆、第二十章 元旦(1)

第二十章元旦

“那叫莹莹的女孩是怎么来这里坐台的?”傅链久如狼般的冷眼盯着妈妈桑问道。

被叫进来,原想是不是要多叫几个陪唱小姐来坐陪,谁知却看老板也在,那位来过几回的施少抱臂站在一旁,那先前不要小姐的男人,则握着加冰的酒杯轻轻摇着。

“她是……”妈妈桑老于江湖,知道这情形事情不大妙,就求救的看向老板。

老板冲她微微摇头,爱莫能助。

这是神仙打架,老板虽在科察人脉很深,外面传着背景都到京城中央去了,实际上也不过是个认识几位工商局科长副局的普通商人。

顾公子砸门抢人,这位胖子还把他叫来,让他找妈妈桑打听情况,摆明就不怕顾公子的背景,听口音都是正宗的京味,谁知人家是龙是虎。

“她是主动找到我的,我查过她的背景,家里原来是在市委做官的,后来出事了,就缀学打工。母亲借了高利贷做生意亏了本,才找我想赚快钱还债。”

傅链久听得一怔:“倒真有些悲惨故事。”

“悲惨?”谭纶晒然一笑,“这路有千条,非要做生意?吃些苦找份一般的工作抚养女儿长大,那是难事?硬要做生意?就是做生意,问朋友亲戚借不了钱,就非要借高利贷?摆个地摊也是做生意,开厂开矿也是做生意。不想从小干起,真以为谁都有做生意的天分?”

话说得刻薄,却不能说没有道理。二世为人,谭纶倒看穿了许多,场面话说得再好听,总不如一针见血。

“你这话说的,”傅链久微微摇头,“她有她的难处,要她早些说,我也肯帮的。可那姓顾的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家既然是市委的,顾淑桐又是一步步在市机关升上来的,跟顾又惜可能自小就是青梅竹马,看她沦落风尘,这心里就不落忍了,想要帮她一把。”谭纶抬起眼瞧向妈妈桑,“手里握个雷子,我看啊,顾又惜那性格,你怕是要糟糕……”

话音未落,就见个穿马甲的少爷跑进来:“老板,条子来了。”

老板和妈妈桑脸色一变。后者立刻往外头就跑。

“倒不是争风吃醋,”傅链久叹道,“你说这种事有多大的机会?你不都说这陪唱的小姐多半都是自愿的,我们还能撞得上?”

“哼,我也没说全部都是自愿的,何况从妈妈桑的话说,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也是自愿的,谁逼她了?高利贷逼她了?”

谭纶摇摇酒杯说着,就看几个□□冲进来:“有人举报你们嫖娼,跟我们走一趟。”

“谁举报的?顾又惜?你让他自己来抓人。”傅链久脸一沉说。

那些听到能帮顾公子卖命跟打鸡血似的□□都愣住了。

“让顾淑桐来吧,”施可中讥笑道,“她生的好儿子,这品性可真够高的。”

□□们交换了几个眼色,赔笑道:“几位爷,我们也是吃公家饭,这听了上头的话没办法要赶过来,要不您几位跟咱们去打个转?不然我们没法交代啊。”

☆、第二十章 元旦(2)

“交代不交代那是你们的事。”施可中嘿笑道,“我们不可能跟你们走。”

“那……那我们怕是要强行带你们走……”

□□们说着就拿出手铐,脑中做过思想斗争,毕竟顾公子能拿捏他们的地方多,还是得按顾公子的意思来。

“我给他打个电话吧。”谭纶也不想他们为难,“看他怎么说。”

电话拔通,就听到顾公子说:“喂?”

谭纶走到角落说:“你是发疯了?砸门抢人,传出去对顾市长的名声有影响。这事还能压着,你再报假案,你就为了那个女孩出气?你多大的人了?脑子都长到屁股上了?你不想想……”

“你想说什么?”顾公子粗暴地打断道。

“我知道顾市长想让你跟奚书记结亲家,她这做红娘的也做得够累的了,你在这边还给她难看?这事要传到奚书记的耳中,他会怎么想?你这想做省委书记女婿的美梦就算没了。有奚书记在一天,你妈也别想升上去。这些事我都能帮你瞒着,你让那些人走。”

谭纶苦口婆心,顾公子却冷然道:“不行。”

“你该知道和我一个包厢的是谁吧?一个是海关副总长施鸿叶的独生子施可中,一个是国家人民银行行长的小儿子傅链久,”谭纶一顿听电话那头没有回应,“我明天还要跟顾市长汇报工作,或许我应该和顾市长谈谈你的问题。”

一阵沉默,顾公子说:“把电话拿给向坤。”

“谁是向坤?”谭纶问了声,见到个瘦个谄笑着走上来,就把手机扔给他。

“没事了,误会一场,我给几位道歉,改天有机会请几位喝酒赔罪。”向坤赔笑说。

谭纶摆摆手,将他们赶走。

“抬出两位叔父的威名才把他唬住,这小子是怒火攻心,不顾一切了。”谭纶苦笑道。

“顾淑桐教的好儿子,”施可中冷声道,“这件事没完。”

“给纶子你添麻烦了,这一来,他们还不会猜疑你的背景?你这戏码还怎么演下去?”没想到唱个歌都能惹出这么些事,傅链久感觉对不住谭纶。

“早晚得捅出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谭纶笑道,“不过,我猜顾公子也不会把这么丢脸的事跟家里说。”

笑归笑,谭纶却在思考该怎样把事情告诉奚姝姝。

隔天跟顾淑桐汇报工作,谭纶把庆县的发展方向定在畜牧业和饲料业这两大方面。对于吉光公司的投资落地,顾淑桐给予极高评价,并鼓励谭纶大胆放手去干,不要有顾忌,市里会做县委县政府的后盾。

瞧模样,顾公子没跟他妈说昨晚的事。

元旦前夕,央行对于呼市城商行的筹备调研工作完成,在汇报书中,调研组对于呼市城商行的工作给予不合格的评价。特别是在合并科察市农信社方面。

科察农信社管理混乱,资产不达标,胡乱放贷借贷给市里官员,多采用低息免息政策。完全没能将农信社扶持农业发展的这一目标放在首位,在全国一百多个筹建单位中排最末。

央行在元旦工作总结会上,特别通报批评。

这事也是科察金融工作中的大事,顾淑桐听到消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哪里得罪了央行的人,评价那么低,批得那么狠。

知道些原委的顾公子自不敢跟顾淑桐说什么,心中却暗恨傅链久,稍带傅家人和施可中一起恨上了。

到元旦,唐知秋一行才结束考察回京城。

谭纶倒等来了骆纤纤。

包裹得快跟蒙面大盗似的骆纤纤被他接到车上就说:“你这是要去做阿里巴巴和四十八盗的押寨夫人呢?我这地界风沙大是大,没大到这样吧?”

“防患于未燃,”骆纤纤拉下蒙脸的纱巾,露出妩媚精致的脸孔,张嘴在他脸颊上亲了下,握住他的手说,“我和董事会说要在庆县建一座酒店,他们同意了。”

“建酒店做什么?这里人都没几个,风吹草低见裤裆,你要支持你老公工作,那就建几个代工厂,不过,这要算上运费,你们可没几个赚头了。”谭纶笑说。

“我是想建给你住,这里风沙大,你又住的是四合院,我怕日子久了会有肺病。”骆纤纤柔声说。

谭纶微笑按住她的手背:“我还没那么娇嫩,风沙大是大了些,四合院外种着梭梭,能挡住一些。庆县啊,还是草原多,沙地少。不过嘛,我还是很感动的,我的小媳妇知道疼人了。”

骆纤纤靠过去,倚在他身上,媚眼如丝:“爷,晚上才更知道疼人呢。”

谭纶一阵荡漾,开怀一笑,指头擦过她圆润的嘴唇:“走,咱们回家。”

回到院子里,房琳正在厨房里搅动着木勺子在做菜,县里要招待超过八十岁的寿星,武中谷提议每个干部做一道菜,也给食堂放个假,等吃完了,就把盘子给带回家,连洗都不用。

庆县人少,寿星也就四十来人,住得远的,县里还派车去接。这也算是县里组织在元旦举办的一个活动。

谭纶就把任务交给了房琳。

她最近每天都在琢磨做菜的事,好些菜色做出来还是勉强能吃的,就是卖相不好。

听到开门声,眼见菜快熟了,房琳得意洋洋的想要请功,拉开门看到挽着腰的骆纤纤,头就缩回去了。

“看到你了,躲什么呢。”谭纶没好气地说。

“骆小姐……”房琳弱弱地出来问候道。

“你俩不是称姐妹的吗?怎么叫起骆小姐来了?这么见外?”谭纶好笑说。

“我们,我们……”房琳我们了几句,骆纤纤就过来拉她的手,眨巴下眼小声说,“你跟喻姐姐见过面了?”

谭纶倒没把喻妙淑的事瞒着她,邮件中提到了,也有试探她态度的意思在。

谁知这跟房琳提,她就大叫一声,像见了鬼似的,跌跌撞撞跑回厨房。

☆、第二十一章 房琳的安排(1)

第二十一章房琳的安排

捧着口大锅子送到食堂,谭纶露个面,代表县委说了些祝贺的话就跑回来了。卷袖子炒了几个菜,在大院里架起炭火烤着羊羔子,就和骆纤纤说验膜的事,把房琳臊得满脸通红,骆纤纤逗得咯咯直笑。

“你说了不跟别人提这事的,你不守信。”房琳气呼呼地说。

“纤纤是别人吗?我说你也是,妙淑拉着你进去,你就真趴开腿让她验?”谭纶讥笑道。

“那我能怎么办吗?她,她看着我,我就害怕。”房琳说着嘴都不利索了。

想起喻妙淑那能看穿人心似的锐利眼神,她就不自在,总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

“不说就不说吧,爷,这烤全羊比京城吃的正宗?”骆纤纤掩嘴说。

“那是正宗得多了,京城里好些烤全羊的店说着是放养的,实际都是圈养出来的,吃饮料的羊,”谭纶转着轮子说,“这就跟鸡一样,饲料鸡和放山鸡不是一个味道。”

“是真好吃,”房琳抢着说,“这羊肉嫩得跟婴儿的肉一样。”

“你又吃过婴儿肉了?”谭纶板着脸说,“瞎比喻。”

房琳吓得一缩脑袋,撅起了嘴。

“不是常说婴儿的皮肤吹弹可破吗?小琳是猜想来着吧?”骆纤纤看她被吓得够呛就帮她说话。

“我就是这个意思,骆姐姐真有学问。”房琳开心说。

“废话,纤纤是正经的221重点大学毕业生,你呢?你就是个高中生,成天就知道胡搅蛮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施可中来这里,你拉着他问了些什么?是不是想靠他的关系,走私些货去蒙古国?”谭纶黑着脸说。

房琳吓得脸都白了,心想,这事我就随口问问,这杀神怎么知道的?

“你也算是我谭纶的人,施可中家在海关是有关系,但这关系你要离得远点,分寸没掌握好,你要给我脸上抹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房琳差点吓晕过去,小腿都在颤抖了。

骆纤纤白谭纶眼,按住房琳的手说:“你别怕,那事不能干的,咱不干。爷也是在保护你呢。”

吓唬不吓唬倒不好说,施鸿叶是就着远桦案上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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