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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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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伙吗?”
582 县府的人叫她去谈话
——既然说开了,我就摊开来说,你到边陲镇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否定我,就是降低指标。我没有翻旧帐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对这事还耿耿于怀,如果,我心里还记恨这件事,今天就不能一起坐在这里了。我们先不论其他,对经济发展是否有利,是否要说实话办实事。我们仅说,这指标降下来,对边陲镇的干部是非常有利的,可以说,你想利用这一点笼络人心,但是,换一个角度说,你为什么笼络人心?是不是底气不足?
——你大搞春节活动,开了边陲镇的新纪元,表面无可厚非,但你是不是也在笼络人心啊!让大家说你张书记好,关心人民群众。这是不是又表现出了你的底气不足,用这种形式,把他们紧紧地团结在自己周围?
——再看看你张书记在边陲镇的一贯来表现,总是更多地考虑大家的利益,搞水利建设、搞海水养殖、搞走私等等,大家都觉得你是好人一个,如果,你还是一个党委,一个副镇长,并没有错,问题是,你已经是镇委书记,更需要一种威严,特别是镇住那些左左右右的威严。你没有,你缺的就是这个底气,就是那么一把火,可以把那些不服气的人烧焦的火。
张建中连连点头,说:“受益匪浅!受益匪浅!”
——我不反对你所干的一切,但你缺了一点,就是杀气,找一两个人开刀,杀他一家伙,让他们知道你不善良,你不好惹!
——你怕什么?有老李给你顶着,谁敢把你怎么样?反正现在这种状况,老李也要给你擦屁/股。我想,他更愿意帮你解决那方面招惹的麻烦!
——你是聪明人,一点就明。
此时,他们就像一对知己。谁能想到,他们曾有过不愉快,曾大吵县政府食堂。这就是官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既然,你张建中低姿态找到他高书记,他也会放平心态与你交谈,谁又想得到有哪一天不求你张建中?目前老李在位,总是有求的,以后,可以预言,张建中也会占据某一个重要位置,现在,有这么个机会,为什么不把他当挚友兄弟?
有人敲门,门扶把动了一下,陈大刚推门进来,见张建中坐在沙发上,不禁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过来上班了?”张建中先跟他打招呼。
陈大刚不想理他,高书记说:“张书记跟你说话呢!”
“春节上班的第一天。”陈大刚没好气地说。
高书记笑了笑,说:“你们两个人都一个脾气。闹过就算了,还记在心里干什么?张书记都跟你说话了,你还摆什么谱?放在平时,你一个小党委跟张书记打招呼,他还不理你呢!”
张建中笑着说:“以前,我们有过很多恩怨。”
高书记问:“有我和你大吗?”
张建中反而愣了一下。
高书记便“哈哈”笑起来,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不让你当党委分管党政办,你有没有怨气?让你去分管计生,你有没有怨气?后来,你分管总公司,上调你那么多资金,你有没怨气……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陈大刚,我告诉你,说不定哪一天,你会在张书记手下做事,你是要他对你好呢?还是要他像仇人一样对你?所以呢!你应该趁早一抿消怨仇!”
陈大刚窘得满脸涨红,把手里的报表递到高书记手里,急急出去了。
看着陈大刚的背影,高书记说:“副县长把他交给我,让我头痛了好几天。”
“他这人,其实还是很有冲劲的。”张建中找好听的说。
“我似乎也只能发挥他这一点。”
“你让他分管哪一块?”
“招商引资。”
张建中有点不相信,说:“这可是重头戏。”
“当然,不能完全放手。一个党委嘛!招商引资也起不了太大作用,但喝酒倒还不错,又有副县长这个背景,还是有一点优势的。尽量发挥他的优势吧!”
“或许,又能培养出一个镇委书记。”
“这个我可不敢苟同。他跟你没得比,你有自己的想法,能够找到朝前冲的方向,他需要别人指路,才知道该怎么冲的人。”
与高书记相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现他有那么多未知的思想和观点。很多时候,认识一个人,不是因为相处的时间长短,而是因为,能不能敞开心扉?以前,你张建中与高书记不是一个层次,更多的交谈是处于一种汇报,仰视的位置,他以一个领导者的身份跟你谈话,根本不可以跟你谈这些,你也不可能对他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如今,倒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许多会值得学习和借鉴的东西。
“好吧!说说你的来意吧!”
张建中笑着问:“难道你认为,我们刚才说的都是废话?”
高书记笑了笑,说:“至少,不是重点。”
“应该这么说,无意中得到的巨大收获!我认为,比我找你的真正目的更重要。”
“别再给我戴高帽了。”高书记说,“关于谣言的事,你希望我帮你点什么?”
“我听说,调查组下去了解的情况,对我非常不利。”
高书记脸上的笑一下子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全权交给陆副书记处理,结果搞出了这么个大头佛。”
“你还是太善良!这种事怎么能交给别人处理呢?怎么能相信别人呢?”
“不是避嫌吗?”
“避什么嫌?避嫌是避给别人看的,所有一切程序自己都必须把关,你不露面,呆在办公室里超纵这事,也是避嫌。怎么可能撒手不管呢?”高书记问,“都找了什么人谈话?”
“我也不太清楚,都是陆副书记拟定的。”
“没跟他沟通吗?”
“一早被组织部叫上来谈话了。”
“希望能在他那里打开缺口!”
“如果,不行呢?”
“老李一定会插手这事!”这也是高书记一直不很上心的原因。
“外甥女也是一个关键点。”
“她这边可以放心,我一直没跟你谈这事,也因为,她态度非常明确。”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她更多信心,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可能会给她施加压力。”
高书记抬起头看着张建中,问:“你这话什么意思?老李搞不定?”
“暂时还不知道。”
高书记便看看时间,站起来打电话,得知与陆副书记谈话的结果,两人脸色更难看了。高书记问:“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那么回事?”
张建中说:“怎么可能?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从你把外甥女调到边陲镇,我就一直跟她相处,真要有点什么事?还会等到现在吗?”
“那天,她提前回边陲镇,是不是搭你的车?”
“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都放假回家了,你们两个人,在镇府过夜,没事人家也会大做文章。”
“我并没在。”张建中说,“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去香港了,走私出了点状况,我去处理了。这事不能公开!”
此话一出口,张建中吓了一跳,为了澄清外甥女,高书记会管你死活吗?
“只要我和外甥女都不承认,有老李在上面周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需要你给外甥女信心,不要受某些人诱惑。她一直都很看重你这个姨夫,你的话,在她心中的分量是很重的!”
高书记往外甥女家里打电话,她妈妈说她刚出去,说是县府的人叫她去谈话。
583 回来偷偷做人流
这天一早,县妇联主席迟到十分钟,拎着早餐刚进办公室,办公室主任就闯进来通知她县长要她马上过去,她便早餐也没吃就赶去了。
妇联主席四十多岁,在任三年,深深地体会到,见县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晚个三两分钟也有可能被人抢了先。如果,县长再有事,这一耽搁,就要等下次机会了。
她认为,县长找她去应该是谈拨款的事。
上个月,市里要求各县开展“五好家庭”评比活动,接到通知的第二天就把活动经费的请示呈了上去,苦苦等了一个月,其他县的评比活动都开展起来了,她们的经费还没落实,昨天参加市主席会议,各县汇报工作的开展情况,硬着头皮说已经开展起来了,现在正处于宣传发动阶段。会议一结束,回到县里就打听经费的事,县府办的副主任回复是,领导还没有批复!
领导是谁啊?当然是县长。主席想,一定是那位副主任把情况反映了这件事,县长才从众多的请款报告里抽出了妇联这份,或许,觉得有些细节需要她去解释一下。
妇联这样的部门要权没权,要钱更没钱,就是人也没几个,别说县长,就是一个小科长也会怠慢。进门的时候,还是被人捷足先登,只见县府办主任和组织部的一位科长已经坐在里面了。
主席忙往后退,一边说:“我在外面等一等吧!”
县长却说:“别出去,我们正等你呢!”
主席的心冷了半截,很显然,县长叫她来并不是谈经费的事。早知是谈工作,就不那么急着赶过来了,早餐也没吃,主任给她斟了一杯茶,也没敢喝。空着肚子喝茶会降血压,本来,她就贫血。
县长笑着说:“今天请你来,是希望你维护一下妇女权益。”
主席脸上没有半点沮丧,也笑着说:“听得出,县长对我们妇联的工作不满意啊!”
县长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非常满意。像妇联这样的部门,经费不足,工作没少干,是很值得我们这些大男人钦佩的!”
既然知道,你又不支持,不尽快把我们的请款报告批下来?
“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边陲镇谣传的事了。”
主席睁大两眼,问:“边陲镇有什么谣传?”
就是知道也要装不知道,否则,县长可能脸色一变,批评你工作不够主动。谣传嘛!又不是正式通知,没听说也是正常事。
“我们妇联那么个小部门,来往的人又不多,很多社会上的传闻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县长“哈哈”笑起来,说:“我还以为,你们妇女对这类传闻最敏感,消息最灵通呢!”
——我就简单地说一说,边陲镇的书记张建中和外甥女乱搞男女关系,影响很不好啊!我希望尽快弄清楚事实真相,尽快平息这场风波。
——当然,还是先与当事人谈谈,外甥女是关键,她承认确有其事,组织上就会出面处理。如果,她说纯属谣言,就以你们妇联的名义恢复她的清白。一个未出嫁的女孩摊上这事,是很不幸的,出于保护妇女权益的角度,你们妇联责无旁贷啊!
——至于,是什么人造的谣,我想,下一步再追查,由组织部门追查。
任务一布置,就是具体实施了,主任说,县长很忙,还是到我办公室去谈吧!主席很想谈谈请款的事,话到唇边,又吞了回去。目前这种状况,谈这个合适吗?这边给你布置任务,马上就伸手要钱,县长会不会误会你讨价还价啊?
去主任办公室的路上,主席才发现,这是件好事儿,张建中是谁啊?老李的女婿,虽然,当主席的时候,曾与郝书记有过竞争,但那是暗中较量,并不伤颜面,帮他澄清事实,老李总会感谢她吧?外甥女是谁啊?高书记的外甥女,帮她不等于帮高书记吗?城郊镇富得冒油,找他支持支持,开会借个会场,请吃顿饭应该不算什么问题,就算是“五好家庭”的评比活动,找他赞助点经费,也不是不可以。
主席真骂自己蠢,人头猪脑,当初怎么就意识不到?
想当然了一通,主任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这两个人的情况,大家都知道,非常特殊,所以,谣传了那么久,都没人过问。”他由始至终都不谈组织部已经下去调查的事,县长交代过,不要给主席太大压力,“县长过问这事,本来就挺唐突,但除了县长,就只有县委书记才有可能过问了。真到县委书记过问的时候,这事可能就闹到市里了。”
主席已经意识到问题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乐观,可能是要自己做小人啊!
“我们考虑再三,还是以妇联出面为好,至少可以避开一些麻烦。”主任停了停,像是让主席明白麻烦来自哪里,又说,“当然,县长会全力支持这项工作,这不是从组织部抽调来了经验丰富的组织科科长配合。如果,到下面镇了解情况的话,科长就不要出面了。”
主席哪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科长说:“我建议,还是不要到下面镇去,毕竟,张建中是书记。还是把外甥女叫回城里谈话更好一些。我记得她在边陲镇妇联工作,妇联可以借用什么名义通知她回来。”
“这个问题不大。”主席接着科长的话说,“不过,我从科长说话的内容里感觉到,他们是有问题的。”
这是她最关心的,县长是怎么看待这事的,是要查出问题,还是要还他们清白?
科长说:“如果,他们是清白的,谣言会传闻得那么快,那么广吗?”
主任说得较隐晦:“当然,我们还是以查问题下手,如果,调查结果,他们还是清白的,那就更有说服力。”
让妇联干的就没有什么好事,这不是要你顶到前面去当炮盔吗?真查出问题,把老李也给得罪了,把高书记也给得罪了。
主任将了她一军:“你的信心似乎不足嘛!”
“这种事非常棘手,我想,当事人死都不会承认。”
“这就看你的能力了。”主任很会说话,“当初,县长极力推荐你当主席,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几年来,县长还是第一次点名要你做事。你不会让他失望吧?”
当初,与郝书记竞争这个主席,她没敢直接找县长,倒是找主任谈过。也不知他有没跟县长提起过,更不知是不是县长推荐自己,但你既然坐上这个位置,人家拿这事说事,你还不得不承认,否则,你就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了。
“我不会让县长失望的!”主席咬咬牙,不知是胄痛,还是下了最后的决心,“我打个电话。”
似乎为了表示自己绝对服从县长,她打电话给妇联办公室主任,叫她,联系边陲镇妇联,通知她们叫外甥女回城里来。
“别太张扬,不要说是我要她回来的。她现在不在妇联了?调哪去了?总公司?你想个理由,就说以前她负责上报的报表有点问题,叫她来解释一下。”
她觉得只能破釜沉舟了,得罪老李,讨好县长还是划得来的,反正老李那边可能早就得罪了,即使没得罪,目前这种两不靠的局面也没意思。
妇联办公室的电话很快复了过来,说外甥女正在城里,说是请病假。
能有什么病?还不是心病吗?
主席心跳了一下,不会是怀孕吧?回来偷偷搞人流。
584 麻烦都是女人的
妇联办公室主任够主动,还打听到了外甥女家里的电话,一个电话过去,外甥女便答应来一趟妇联。
与外甥女的谈话便在妇联主席的办公室进行。
妇女们对这种事敏感得不行,一见外甥女,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都想往主席办公室里挤,主席把闲杂人员都赶了出去,不好意思要三个副主席出去,再加上组织部的科长,五六个人把本来就很窄小的办公室挤得满满的。
主席属正科,跟那些镇委书记镇长,各局的局长平级,办公环境却无法相比,人家多一个小会议室还显得宽敞,主席这里除了办公桌,再摆一套沙发也不行,只是摆了两张单人短沙发,经常人多不够坐,就在门后靠了几把折椅。
好在,女同志不抽烟,空气还清新。妇联没几个人,主席到普遍干部,外甥女都认识,却从没遇到这种场合,以前,只是来妇联来送送材料,送了就走,也没正式谈过话,猛的一下子主席、副主席同时跟她谈话,还以为以前送的什么材料出了大问题。
她忙解释说:“我已经不在妇联工作了。”
主席说:“今天叫你来,主要是谈你和张建中书记谣传的事。谣传不仅在边陲镇,也传到了兴宁城,影响非常不好。县领导非常重视这件事,要求我们妇联尽快弄清楚。今天,组织部组织科的科长也来参加了。”
外甥女顺着她的手势看了一眼办公室里唯一的一位男性。
“谈谈你与建中同志的关系吧?”科长说,眼光咄咄B人。
外甥女感觉很不舒服,回答很干脆:“我跟他没有关系!”
“你们认识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吧?”
“我去边陲镇多久,就认识他多久。”
“我们也掌握了一些情况,据说,你们的关系一直不错,尤其是他再回去当书记,好多人都说,你们关系非同一般。”
“我们的关系是非同一般,但没有那些人想像的那么龌龊。”
“能说说怎么不一般吗?”
外甥女对那科长已经很有敌意了。在边陲镇那么些年,在高书记的屁护下,她已经养成了遇强愈强的性格,你对她不客气,也别想她会对你客气。
“你怎么问起我来了?怎么不去查一查是谁造的谣?如果是领导,就撤他的职,如果是干部,就开除他,如果是那么老板,就抓他去判刑。”
主席笑了笑,说:“你不要太激动,我们非常能理解,这对一个同志的影响是非常不好的,特别像你,发生这样的事,以后还怎么嫁人?但是,你也知道,妇联是保护妇女权益的部门,我们由始至终都会站在妇女的角度处理问题,我们不会袒护那些伤害妇女的人。”
外甥女横了她一眼看,说:“你才是妇女。”
在她的观念中,妇女是结了婚的女人,自己还没结婚,是姑娘,是女子。
“你应该相信我们,我们是在保护你,是在帮你伸张正义,虽然张建中是书记,我们也不会袒护他。”
外甥女没能反应过来,说:“张书记也是受害者啊!”
科长问:“你认为,他是受害者吗?”
主席脸上还是挂着笑,说:“你怎么可以好坏不分呢?你太天真了。整个事件,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外甥女更是云里雾里了,谣言伤害的是双方啊!他们怎么只说你是受害者,只说保护你的权益?
“我有点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科长说:“你不要装糊涂。”
主席也单刀直入,问:“你们是什么时候有那种不正当关系的?”
外甥女叫了起来:“什么不正当关系?”外甥女叫了起来,“你们是我要承认那些造谣?”
“我们是要你说清事实。”
“事实是,我和张书记都是清白的。你们听到的都是造谣,诽谤!”
科长说:“你要知道,我们在帮你。”
“我不要你们帮!”
“现在是组织跟你谈话,你怎么可以这种态度?你怎么可以隐瞒组织!”
“我隐瞒什么?我什么都没隐瞒,我对谁都没隐瞒!”外甥女会屈服?“你别拿组织来吓我,有本事,你开除我!”
还组织呢?你这不是轻信谣言吗?你这不是要屈打成招吗?我外甥女就是不干了,也别想玷污我的清白。这几天,她已经委屈够了,这几天她已经痛定思痛,不能再让那些人得逞,如果,再有谁说她和张建中怎么怎么样,她就撕破他的嘴。如果,你不是组织部的科长,外甥女还真会冲上去。
主席意识到外甥女不怕硬的,又换上了笑脸,说:“你年纪小小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
“换是你,人家无中生由,你会不会气?人家说你跟男人什么什么?你会不会发脾气。”
主席并不了解外甥女,见一提到谣言,她就那么冲,很蛮不讲理的样子,越发觉得她想用声音盖过别人,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们心平气和地说话好不好?我们只是女人之间说说心里话?”主席对科长说,“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科长很不愿意,主席便走过去,示意他有话到外面去说。两人离开后,一位副主席说:“你看主席多关心你,怕你尴尬,把科长也赶出去了。”
另一位说:“女人和女人说话方便,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还有一位似乎觉得其他人都说了,自己也不能不说话,便说:“你大胆说,我们给你作主。”
三人说完了,目光都盯着外甥女。
那眼神,她太熟悉了,边陲镇妇联那些人聚在一起聊八卦,说哪条哪条村的儿媳妇跟家翁上了床,哪条哪条村的嫂子勾引了小叔子,目光散发出的就是这种眼神,像夜猫儿似的泛着绿光。
外甥女朝后仰,靠着椅背,翘起两郎腿,双手抱着胸,很鄙视地说:“我说是谣言,你们怎么不相信?那些人不是想要搞臭我,是想搞臭张书记。张书记回去边陲镇,好多人心里都不自在,张书记还要查签单的事,他们害怕了,就把张书记赶出边陲镇。”
她每人看了一眼,又说:“你们有没听说过标语事件?张书记刚回到边陲镇,就有人在菜市场拉出标语,叫他滚蛋!”
三个副主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幸好主席进来,听到了后面那段话,便笑着说:“看得出,你很关心张书记。”
“我和张书记是无话不说。”
“张书记那么忙,哪有时间跟你说话啊?”
“也有不忙的时候啊!在边陲镇不像在城里,下了班,各自都回家了。我们住宿舍,宿舍就在镇府大院里,见面的机会多,经常在一起说话。”
“现在是冬天,站在外面说话多冷啊!”
“谁那么傻,站在外面说话?”
“是的,是的。在宿舍里说话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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