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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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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担心地问:“边陲镇有吗?”

“各学校找一找。”

“我担心找也找不到!”

张建中想了想,说:“没有就从县城调,随镭射投影一起下去。你告诉她们,就说是边陲镇府的干部,或者是学校的老师,吓吓那些省城来的家伙!”

他想起那次文艺活动歌唱得很好的女高音,样子长得也够风骚,把她拉下来电电大少爷,男人没几个不好这口的。当然,他并没想得那么龌龊,只是让她高尚地三陪大少爷,说说话,唱唱歌,跳跳舞。

记者采访了大少爷,又说要采访张建中。

张建中说:“采访周镇吧!这是政府行为,我一个党委书记就不出面了。”

周镇哪敢抢他的风头,说:“还是采访书记吧!”

但是,张建中已经陪大少爷去往后门走,说是参观,其实也没什么好参观的,主要还是带他去看看晚上那条十几斤的蛇,然后去食堂吃饭。

一行人稀里糊涂跟在后面,钟真涛和三小姐落在最后面。

“今天,我们就听他安排,看这种小地方能搞出什么名堂?”

“能有什么名堂?你还以为可以唱卡跳舞啊?天一黑都睡觉了,到处黑灯瞎火什么也没有。”

“我们打赌好不好?如果,有舞会,你一定参加。”

“你肯定是轻信张建中的谎言了。这种地方会有舞厅?他能组织舞会?噢,也不是不可以,晚上北风那个吹,你在篮球场上跳舞。”

钟真涛说:“你真要会去?”

“不光我回去,大哥也回去!你要留,自己留在这里。”

三小姐认为,大少爷是盛情难却,最多吃了晚饭,就会离开。的确,大少爷也是这么想的,他的目的很明确,只要选好海边的那个点就走。本来,已经认定三小姐说的那个月亮湾了,看完就走,知道那地方不属边陲镇的地头,只得重新选址。

这地方只要僻静,离路近就行,最好是一个两不靠的地方,以后进货,发生状况,向左向右转移都可以。不幸的是,跑一圈,大少爷竟选中了丁建看中的那个小海湾。

周镇口直不会拐弯,说:“这地方已经有人看中了。”

大少爷不相信地说:“还有人捷足先登了?”

三小姐说:“谁会到这地方来投资?”

张建中笑着说:“我们市里的,一个大公司要在这搞培训基地,前几天来看过,选定了这个地方。”

这是下午,有些许阳光,一行人站在海边,风没那么冷了。

周镇说:“再往前,是一个大海湾,如果,大少爷要投资,那边应该更合适。”

三小姐不走了,对大少爷说:“我看过那地方,有好几公里宽。”

她当然清楚大少爷这次来的目的,那大海湾绝对不在考虑范围。

张建中却说:“走走吧!我们也顺便看看海傍村委会的路建得怎么样了?”

公路局的修路款一到,海傍村的村民筑路的热情更加高涨,这寒风阵阵,也与天斗,与地斗,好几百号人排成长蛇阵在筑路。

电视台的记者比任何一个人都感兴趣,背着干电池,扛着摄像机就往长蛇阵冲去。村民们那见过那玩意,都停下来看热闹。

记者说:“你们别停手啊!你们干你们的,不要管我。”

有人问:“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们拍录像上电视。”

“不行,不行。我们上电视,还不成资本主义了。”

沿海这一带的电视收看中央台省台信号差,镇政府竖得天线直刺蓝天,但收看香港电视几乎不用搭天线,因此,村民理解的上电视是上香港电视。

张建中笑呵呵地说:“他是共产党的记者,是兴宁县的记者,是要你们上兴宁的电视。”

村民们的热情一下子没了,说:“没意思,没意思。我们都看不到。”

村支书很凶地对村民说:“什么没意思?上兴宁的电视就没意思?上共产党的电视就没意思?你们一个个才是资本主义。”

村民说:“我们资本主义还跟你来修路?”

村支书说:“是跟我修路吗?这路修起来,你们就不走吗?是给你们修路。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修路是为大家,修路是发展我们海傍村。”

三小姐便热烈鼓掌,说:“说得太好了。记者同志,你还不快采访,还不快拍张书记的马屁!”

钟真涛推了她一下,说:“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没看出来吗?这都是在演戏,从一下车,他就演给大哥看,刚才那个海湾已经有人看中了也是演戏,真正的目的就是把我们带到这来看,想要大哥投资这个大海湾。”

“我倒不觉得。”

“还是省机关的呢!这点辨别能力也没有。”

“我发现,你对他有某种偏见。”

“你现在才意识到啊!”

“当初,你怎么找他冒充你的男朋友?”钟真涛说,“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

597 你没有诚意

周镇刚好在他们身后,把听到的告诉了张建中,张建中笑了笑,说,我们还没开始,她就以为我们已经出招了。回到镇府,会议室正在布置舞厅,便把大少爷一行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

张建中开玩笑似的问:“大少爷跑了这一遍,除了累,还有什么想法?”

三小姐抢过话说:“我们还是希望拿下那个海湾。”

“边陲镇那么多海湾,你怎么唯独就选中那一个呢?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没人为难你,是你为难我们。”

“这话怎么说呢?”

“大哥好不容易跑这一趟,选中那个海湾,你却偏要摆谱吊起来卖,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那个海湾有人看中了。”

“你骗鬼啊!”

张建中“哈哈”笑起来,说:“我要能骗鬼,就是神仙了。”

周镇解释道:“那个海湾真被选中了,是张书记岳父的老战友。”

张建中说:“我也很想给你们,但这样的关系,我不好出尔反尔。”

三小姐说:“你还不是想卖个好价钱!”

大少爷一直很淡定,其实,是在寻找张建中话里的漏洞,这会儿找到机会了,笑着说:“既然是你岳父的战友,应该更好说话了。你就说省城有一个投资商也看中了那个海湾,叫他让一让,挪一挪。如果,他不愿意,你叫岳父帮帮腔,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我想,你岳父的战友应该也是体制内的人,是政府办的公司,你们有那么一种特殊关系,他不会太固执的。”

张建中说:“一般情况下,大少爷的道理也说得过去,但这次是特殊情况,是岳父想给我开个好头,给我造势,硬把战友拖到边陲镇来,硬要他认下那个海湾。现在又要改变,怎么也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是硬B他认下那个海湾,反而更好了,完全可以劝他退出。”

“本来是一加一等于两,要他退不就成了一加一减一,还是一了。”张建中笑了笑,说,“当初,如果,大少爷先开口,即使说要到边陲镇来,或许,我也不会那么快答应他。”

话里有话,你怪不得我,当初,是你摆架子在先。

三小姐当然听出话里的味道,说:“我们以前的合作不算了吗?你还欠我们不少预支款和赔偿款呢!就凭这个,你也应该优先考虑我们。本来,你们就只是口头承诺,并非不能改过来。”

周镇插了一句:“他也是我的合作伙伴。”

张建中说:“应该说,是新的合作伙伴。”

终于等到可以说这句话了。

——不能怠慢大少爷,但也不能让他以为,我们非他不可。必须不露痕迹地让大少爷知道,我们有了新的合作伙伴。

——杀一杀他们的气焰。

这几年,张建中没少受三小姐的气,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只有赵氏这一个合作伙伴。

“我欠你们的款一直记在心上,压得这个年都过得不会舒坦,后来,又出现旧货垃圾货的事,更是坐立不安,所以,这阵四处奔波,找不少客户。”

周镇笑着说:“主要还是当了书记,负责一方吃喝拉撒,责任更重了。”

话音未落,便有人敲门。

外甥女早在外面等着,听到这样的话,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丁建早先发过来的清单。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外甥女认识三小姐,便对她笑了笑,说,“是急事。”

说着,把清单递给张建中。

张建中看一看,摸了摸上衣口袋,外甥女很醒目地递给他一支笔,张建中就在清单右上角写道:——照办。张建中。

这字是在茶几上写的,大少爷和三小姐都看见了那清单。

“你打电话给永强,把这些规格逐条逐条告诉他。”张建中说,“说完了,还要较对清楚,千万不要有错漏。”

“我们总公司的电话没有国际长途,打不通香港。”

“永强一去香港,不是就叫你们装了吗?方便联系方便联系,这电话不通怎么联系?”

周镇说:“去我办公室打吧!”

说着,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外甥女。

三小姐说:“难怪一直没见永强。”

张建中说:“自从,出了那次意外,我们痛定思痛,把永强派到香港去了,由他亲自进货,保证再不会出现旧货垃圾货的事件重演。”

这可是大少爷和三小姐始料不及的,他们先走了一步。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想看。”三小姐却将了张建中一军,说,“张书记似乎挺滋润的,应该有能力把欠款还上了吧?”

张建中笑着说:“只能说开了个好头,还没到三小姐说那种滋润。还要多跑几趟货,夏天,我岳父那个战友把使用那个海湾的投资款打到我们的帐上,我们才有偿还欠款的能力。希望大少爷能多容我们一段时间。当然,我们更希望是通过与你们的合作,抵还这笔欠款。”

这很有一种无赖的意思。如果,不能合作下去,这笔欠款还会拖下去。当初,是想以这笔欠款当绳套,套住张建中的脖子,现在,他倒过来要套住他们了。

大少爷说:“我很高兴张书记开了这么个好头,也很有诚意继续合作下来,不然,我也不会到这来。但我有点怀疑你们的诚意。”

“我们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了,大少爷怎么还怀疑我们的诚意?”

“既然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为什么拒绝我们到这来投资?”

张建中笑着问:“大少爷还念念不忘那个海湾的事?”

大少爷点点头。

“我给大少爷的答复是,我只有努力争取,希望岳父的战友有所改变,但没敢打保票一定成功。”

“如果,你知道我们的设想,一定很感兴趣。”

“你一定就要那个海湾吗?不能换一个吗?”

“我想,你更应该比较一下,谁是最有力的投资者。”

“其实,不用说,也知道赵氏是最大的投资者,我还奢望你投资了沿海,再投资山区。但是……”张建中牙痛似地皱了皱眉头说,“你就不能不为难我?”

三小姐说:“我们费了那么多口舌,你还没有改变的意思,我想,我们还是把地点定回月亮湾吧!”

后面那句话是对大少爷说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我们走,离开边陲镇,以后,也不与他们合作。

“我有点不明白,知道月亮湾不是边陲镇的地头,三小姐怎么还坚持要定那里?那里是一块几乎没有人迹的海湾。”

“正因为这个,我们才选中它。”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开始怀疑他们到海边来投资的动机,难道真是要搞度假村海浴场?

“能不能跟我说一说,你们打造海浴场的设想?”

大少爷说:“你到底想听我们的话了。”

张建中脸红了红,心里却想,你可别露馅,别让我知道你想来建立走私据点。本来,大少爷突然到边陲镇来就应该想到这一点,而且,他们只字不提走私的事,问也不问路线搭好没有?是不是可以通航了?

他们不可能放弃这个项目,除非想自己玩!

“三小姐先说吧!说说我怎么建设那个海湾,再由小钟科长谈谈我们怎么打造这个旅游品牌。”大少爷问:“你应该知道小钟科长的身份吧?”

“知道,知道。”张建中冲钟真涛一笑,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三小姐便说,准备投入一千多万打建设那个海湾浴场,分两步走,第一步是先建好两个副楼,应付今年夏天的旅游旺季。第二步是大投入建设主楼,大概明年夏天投入使用。

598 转变观念

大少爷笑着说:“一千多万的土木建设,就税收这块,对你们也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三小姐露出很不屑的神情,说:“不知你岳父那个战友投资有多大?应该只是盖几间回归大自然的烂木屋吧!”

张建中笑着说:“边陲镇这种地方,是不是投资那么大?”

大少爷对钟真涛说:“该你说几句了。”

钟真涛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又在烟灰缸上弹了弹,坐在他身边的三小姐推了他一下,说,“不抽不行吗?”他就又把烟按了。

“一个新品种,能不能够推销出去?最主要还是营销手段,我们传统说的就是宣传,如何让消费者认识它。提高服务质量,让消费者喜欢它。我主要还是说说宣传吧!”

他便开始说可口可乐的宣传,说美国香烟有宣传。然后说,打造这个海湾当然也要进行轮番式的宣传,电视上有短片,街道上有画面。重点在省城,引导省城的消费者周末到边陲镇来度假。

“我和电视台广告界的人都很熟,以赵氏的实力,加上我的人脉,把这个品牌做起来应该不成问题。”

三小姐说:“那时候,我们不仅宣传了自己,你们边陲镇也跟着沾光。”

张建中笑着说:“岂不是,我们还要支付广告费?”

“如果,你愿意的话。”

周镇被三小姐和钟真涛说动了,悄悄对张建中说,我们是不是优先考虑赵氏家族?虽然丁总那边也搞度假村,但实力是显而易见的,更重要的是,我们还可以借用他们的实力宣传自己。张建中说,如果,真是这样倒还好,我担心,那只是一种幌子。见周镇不解,他便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如果,他真想搞大,那个大海湾不是更好吗?他为什么硬是选那小海湾。如果,他真是建立走私据点,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别说他不搞宣传,还会刻意打压默默无闻。那时候,我们得不到利益不说,想把边陲镇做起来,也会遇到他的阻力。”

吃饭喝酒的时候,张建中举着酒杯说:“大受教育,今天大受教育。第一次领会到大企业的魅力!人家说,企业越做越大,生意越好做,钱自己找上门,我算体会到了。如果,有赵氏加入,边陲镇这样的小地方也会一夜成名天下知。”

钟真涛说:“你张书记也会一跃成为政治明星,省里市里不敢夸口,在兴宁县,一定耀眼璀璨,前途自然无量。”他也举起杯,说,“来,来。碰一杯!预祝张书记飞黄腾达。”

张建中说:“怎么能让你敬我,你是省委领导,应该是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人敬你。”

钟真涛笑笑,说:“这杯酒,尽在无意中。”

张建中见他笑得古怪,一下子就明白了,说:“顺水人情,顺水人情!”

“听说,吃完饭还有舞会?”

“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大显身手!”

“大哥才是高手!大哥才得高手!”

张建中就对大哥说:“你放心,今天给你分配一个好舞伴。”

三小姐酸酸地说:“你这里会有好舞伴?”

张建中说:“看不起我们小地方的人?我们边陲镇是有许多不如省城,但是,别忘了,我们水路直通港澳,下午,你也看到了,我们的老百姓看的是香港电视,受的是香港国际化的教育,这观念和思想跟别的地方是不一样的。跳舞这些区区小事,太普及了。你知道,我们党委会议室还有一个作用是什么吗?是舞厅,一下班,那里就改装成舞厅,向所有部门单位的年青人开放。”

“不要以为,我没在边陲镇呆过。”

张建中像是不知有其事,问:“三小姐什么时候在边陲镇呆过?”

“一年以前。”

“应该是两年以前。”张建中肯定地说,“改革开放,一日千里,两年时间的变化可以说,面目全非!”

“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两年前的边陲镇与今天的边陲镇还是一样。”

——你看到的只是表现。边陲镇经济有限,而且偏远,想马上改变面貌并不实际,还需要某种契机,但是,这两年,我们没有等、靠、要,我们干我们力所能及的事,先从人的观念转换着手,这一点很重要,改革开放难的是什么?难的是思想观念的转变。

——跳舞对边陲镇的人来说,太普遍了。今天不是周末,如果,你们周末来,就知道跳舞的人有多少,不要以为是跟文革的“忠”字舞啊!绝对是交谊舞。那种什么?“嘭嚓嚓”的交谊舞。

——我给大少爷找一个舞跳得好的,歌唱得好的,最重要的是人长得漂亮,身材也特别好!

三小姐说:“你以为你是谁?歌舞厅里的妈米啊?”

张建中愣了一下,没搞清那是什么角色。

“喝酒,喝酒!”他扯开话题。

钟真涛喝了杯里的酒说:“你把我说得心动动,现在,就把大哥的舞伴叫过来。”

张建中说:“没你的份。其他男同志都可以安排一个,就是不安排给你。”

“我不用你安排!”

“我也不会安排!”

张建中说:“周镇长,先把那个女高音叫过来。”

周镇说:“说好八点到的。”

县城那几个舞林高手早到了,为了假扮是边陲镇的人,安排在外面吃饭。

张建中灵机一动,说:“去她家把她叫来。”他对坐在一边一直没开腔的何明说,“何副书记去叫吧!”

大少爷连连说:“不用,不用。”

张建中说:“你不用也不行,这是党组织安排的。”

钟真涛心邪,笑了起来,张建中一愣,发现自己话里多了一层意思,忙说:“别误会,请别误会。我们这位女高音小姐是老师,只是安排她说说话、唱唱歌跳跳舞。”

一会儿,何明带着女高音进来了,就见三小姐撇撇嘴,张建中当然知道那意思是,原来如此!

大少爷说:“坐张书记身边吧!”

张建中说:“坐我们两人中间。”

女高音说:“非常荣幸认识大少爷。”

钟真涛怂恿道:“两人碰一杯。”

女高音说:“我不能喝酒。”

张建中忙替她解释,说:“为了保护嗓音。”

三小姐说:“一杯酒就把嗓音喝坏了?”

女高音说:“问题是不能干这个头。”

三小姐心里很不高兴,想你张建中也来这一套,想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一套?没女人,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移师舞厅,所有人,包括张建中也大吃一惊,那舞厅像模像样,装了几盏壁灯,光线朦胧,镭射投影大得几乎占了半个墻,麦克风的音质也很不错,只可惜,舞池的地板不够光滑。

这是女高音告诉张建中的。边陲镇领导班子,只有何明还能跳几步,其他人都做壁上观,张建中马上意识到了,把闲杂人士都赶了回去,否则,这一个个土包子还不露了馅。

大少爷问:“张书记怎么不跳?”

钟真涛知道他的底细,也问:“还是没有长进吗?”

三小姐冷笑着说:“不是要转变观念吗?你要别人转变,自己就不带头先转变?”

“我们何副书记分管这事,所以,领导班子里跳得最好。”

“这也算好?”

张建中忙朝何明招手,要他来挡架,说:“来来,请三小姐跳一个。”

三小姐说:“我先请张书记跳。”

张建中很为难地说:“我们又不是没跳过,就不要让我出丑了吧?”

三小姐一定要出他的丑,说:“大家鼓掌鼓励鼓励!”

不跳舞的人鼓掌,跳舞的人也停下来鼓掌,而且,还把舞池让了出来。

599 跳舞不就像耍太极吗

张建中伸出双手,制止大家的掌声,说:“大家继续跳,玩开心,我要去接个电话。”

说着,就想溜,却被三小姐一把拉住了。

大少爷说:“这几年,你们一直合作得不错,跳舞应该也有默契。”

张建中被B上粱山,咬咬牙,跳就跳,记得三小姐告诉过他,前四步后四步,有什么了不起的,但哪个手托她的手,哪个手搂她的腰搞错了,马上又调整过来。

有人说:“张书记太搞笑了。”

张建中忙说:“逗大家开开心。”

三小姐想你死到临头还嘴硬。

“换一个曲子。”她走过去要放曲子的人说,“来一个快三的曲子。”

张建中站在那里等不及似的,双手做着环抱的姿势,脚下却踩着舞点,一下一下地移步。老实说,还踩得挺准。这不是向前又退后吗?重重复复,习武之人还敢这个。

看他那自如样,没人认为,他不会跳舞。

周镇对身边的人说:“我们张书记,是县城人,又当了几年老总,见过世面,新潮东西都会那么几下子。”

一时没能找到快三的曲子,三小姐就在那找,张建中说:“好了。不用找了。大家继续跑吧!我那点本事,大家也见识了。”

现在不逃还待时?

张建中还没迈出两步,女高音却来凑热闹,说:“可以赏个脸跟我一起跳吗?”

说实话,女高音比三小姐跳得好多了,但张建中更敢跟她跳,说:“你今晚把大少爷陪好就行了。我们算自己人,就不要跳了。”

女高音悄声说:“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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