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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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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说:“没有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秘书说,“我的老板有个规矩,趁妈咪在这,我把规矩说在前面。”
妈咪说:“你说,你说。”
“凡是进这房间的小姐都要脱上衣。”
妈咪似乎也不能接受,说:“我们没这规矩。”
“那是我的老板没来。老板来了,就有这规矩了。”
有小姐说:“只要你出得起钱。”
大少爷说:“报个价吧!”
小姐们都沉默了。
秘书问:“上一次床多少钱?不要跟我说,你们卖艺不卖身。我们就按那个价。”
六个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那两个小姐更是有些尴尬,年岁稍大,这衣服一脱,可不比年青小妹子。
625 心照不宣
大少爷把她们留下来,就是要羞辱她们,你狂!你扮清高!现在看你有什么资格拿我的小费?
其中一个说:“服务员进来看见了多不好啊!”
另一个说:“谁愿意脱谁就脱不行吗?”
大少爷示意秘书打发她们走,秘书一人给了一张钞票,一边给,一边对其他小姐说:“老板不差钱。又对其他四个小姐说,只要把老板陪好了,老板不会亏待你们的。“那四个小姐一拥而上,说:“老板要我们怎么陪就怎么陪!”
房间里非常暧昧,四个小姐上身一丝不挂,胸前两坨肉白花花乱颤,摇色盅时,手一抖,那两坨肉更是抖得厉害,显然,她们并没这么陪过客,两个男人还没什么反应,她们自己却嚷嚷起来。
有人说:“你别摇得那么用力,把米米都摇掉了。”
有人直接伸出手去抓,说:“我帮你按着,别让它们跑了。”
被抓住的小姐反击,说:“你按好自己,要跑也是你的跑了。”
说着,推开别人的人,自己的手反倒伸过去,很用力抓住对方。对方大叫起来,有人笑着说:“别抓爆了。”
看着四个小姐闹成一团,四对米米左摇右摆,大少爷也兴奋了,问一个波大的小姐:“你的怎么那么大?”
那小姐说:“长的就是那么大。”
“不会是奶过小孩吧?”
“没有,没有。人家还没男朋友还没结婚呢!”
秘书说:“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没奶过。”
有人就笑着说:“小孩没奶过,大人倒是奶过的。”
那小姐就回身打她,说:“你没奶过啊!你是处女啊!”
话音未落,就被秘书逮住了。他知道大少爷不喜欢大波的女人,占她便宜大少爷不会有意见,拇指就在那尖尖儿上搓,人便软了,倒在沙发上。
“说过不能摸的,眼看手不动的。”
然而,秘书已经压了下去,两个人都杀猪似的尖叫。原来,秘书是被另两个小姐推倒压在大波身上的。有人就把他的头按在那对*上。
“检查啊!看清楚啊!”
“吃一口尝尝有没奶味?”
坐在大少爷身边的小姐一直没动。她个儿高挑,显得有些儿削瘦,那两坨肉倒还丰满,即使坐着也不显下垂。本来是想挨着秘书坐的,秘书知道大少爷喜欢这种类型,就叫她坐大少爷身边。这会儿,见大少爷只看不动,手就搭在他腿上,故意一滑,按住那还很平静的地方。
她笑着说:“老板很沉得住气。”
大少爷拿开她的手,说:“摇色盅,摇色盅。”便把色仔摇得“哗哗”响。他根本瞧为上风月场的小姐,只是太无聊,才到这地方来玩玩。
又都围坐在一起,小姐都往大少爷这边挤,说秘书骚好占便宜。
秘书不是没有分寸,只敢对大波动手,拉着大波坐他身边,大波却不放过他,轮到他叫色,就抢开,十次有八次都赢。
“喝死你!”
秘书不信那个邪,也抢开她,那知,抢十次有八次都输。大波更得意,跟这个击掌,又跟那个击掌,示意跟大少爷击掌时,大少爷拍出双掌,她突然站起来,双掌就击中那两坨肉。她双手再一抓,让大少爷按在米米上,很风骚地说:“老板,其实,我喜欢你。”
秘书说:“老板不喜欢大波的。”
她叉着腰,说:“大波不好吗?没有男人不喜欢大波的。”
高挑个儿撇了撇嘴,说:“老板是斯文人。”
“斯文人就不会到这来了。”
再摇色盅,大波就针对高挑个儿。她摇色盅倒是有些能耐,抢开又是十次赢八次,高挑个儿想赖酒,她更不让,喝得高挑个儿不仅脸红得透亮,那两坨肉也红得透亮。不想再喝了,就拉大少爷跳舞。先还有隔着一段距离,跳着跳着高挑个儿就贴在大少爷身上了。
她问:“你想不想?”
大少爷说:“不想。”
高挑个儿笑着说:“你不会是在家里交了功课,老婆才放你出来吧?”
她贴得更紧,两肉坨在上面搓,小腹在下面磨,说要把他擦出火花。
火花没擦出来,尿却胀了。
大少爷放开她进洗手间,高挑个儿却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
她贴着他背背脊,说:“看看你是不是那么差劲?”
大少爷才不在乎她看自己解手,站在那里弄得水“哗哗”响。
高挑个儿偏着脑袋说:“其实,也没那么差啊!”
“就是站不起来。”
“没有站不起来的。”她一点不嫌脏,手伸了过来,一阵摸索,弄得大少爷说不出的舒畅,没想到,她的手那么厉害,一堆软软的肉仿佛苏醒了。
一手挂在他脖子上,问:“要不要?”
大少爷还是摇头。
“你就别假了。”高挑个儿笑着说,“不想要还翘那么高?”
大少爷脸红得发烫。
那手还在盘旋,脚下却一踢,“咣当”一声,坐厕盖儿翻下来,就推着大少爷叫他坐在下去。
大少爷心儿一凉,那东东垂了下来。
洗手间的门被敲得“咚咚”响,秘书在外面大声叫:“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
那手并没离开,另一支手又引导大少爷握紧她胸前那两坨肉。
“算了,算了。”大少爷突然生发出一种厌恶感,推了她一把。
“要不,我帮你吹?”
“吹什么吹?”
高挑个儿以为大少爷不明白,身子一矮,蹲了下去,吓得大少爷一声惊叫,跳开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妈的,我大少爷即使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花钱玩这种货色!
第二天一早,副省长的秘书打电话叫大少爷过去,说市长正陪副省长吃早餐,大少爷手快快地洗了把脸就赶了过去。市长五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睛,更像满腹经纶的学者。
他握住大少爷的手说:“太见外了!你太见外了!到了我们市也不来找我。”
大少爷笑着说:“不是刚认识吗?以后一定常来往。”
市长说:“你的名字早已如雷贯耳,你们赵氏家族的金字招牌无人不晓,你拍着胸口到市委大院来找我,相信没人敢拦你。”
大少爷开玩笑地说:“我是怕副省长拦我,责怪我找政府部门的麻烦。”
副省长“哈哈”笑着说:“我拦过你吗?你往政府部门跑还少吗?我说过你一句不是了?我们政府部门非常需要你们企业家支持,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们的招商引资怎么实施?”
市长补上一句:“你们企业家是招商引资的主力军!”
大少爷要讲条件了,笑嘻嘻地看着副省长说:“这就看你对我们企业的支持力度了。”
两人心照不宣,只有市长不知道这力度的意思。
“副省长对我们市非常有感情,他在这里工作了好些年,是我们市飞出的金凤凰,他一定支持,非常支持!”
副省长回了他一句:“那就看你这个市长怎么争取了。”
“加大力度,加大力度。”
或许,这又是一个心照不宣,除了大少爷不知道外。
这次会面,并没有谈实际问题,也不可能谈实际问题,如果,第一次见面,且当着副省长的面向市长提要求,那就不是大少爷了。
许多事都要有一个渐进过程,你不能让副省长反感你利用他,不能让市长反感你用副省长压他,副省长只是给你搭桥,这桥搭起来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就是你大少爷的事,与市长单独谈了。
626 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县委书记突然驾到,差点没把张建中堵在床上。昨晚把三小姐那批货弄走,天也快亮了,像是上床迷糊了一会儿,电话便响了起来,党政办通知,县委书记来了。
“谁?谁来了?”张建中以为自己睡眼朦胧听错了。
“县委书记。”
“几点到?”
“已经到了。”
“为什么不早点通知?”
“事先都不知道,我们也是见他到了才知道。”
张建中忙穿衣服,钻进卫生间,用湿毛巾擦了一把脸,就奔向自己的办公室。他是从后门进的,县委书记也正好从前面进来。灯还是开前门的党政办主任开的。
县委书记一脸严肃地看着张建中。
张建中忙说:“不知道你来,也没下去迎接你。”
“我要知道我来,我就不知道你现在才起床了。”
“昨晚忙通宵,天亮才躺下。”
“忙什么啊?”
张建中看了一眼县委书记的随从,没有说,却对党政办主任说:“你通知周镇长马上回来。他可能也没醒。”
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解释。
“天塌下来了?要你们书记镇长一起忙通宵?”
很显然,口气缓了许多。
“坐,你坐。”张建中忙着冲茶,好在党政办的人还称职,一早上班就换了开水。
随县委书记来的有他的秘书,还有招商办主任。
“你也来了。”张建中说,算是打招呼的一句话,“以前没来过吧?”
边陲镇这种招不到商的地方,招商办从来不感兴趣,因此,跟主任也只是开会的时候见过面。进门那会儿,张建中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他是哪个部门的领导。
主任笑着说:“一早被书记拉来了。”
“不会是有什么项目要引到我们这来投资吧?”
“争取,一定争取。”主任被拉到边陲镇来也莫明其妙,在车上问了几次,书记都没正面回答,心里便想,边陲镇是县委书记的联系点,肯定是要他硬拉几个“商”来充充门面,“这招商引资,有时候也像男女联姻,我只是做媒的,能不能成事,还要看彼此的缘分。”
这一路上心里都在打鼓,想边陲镇这鬼地方,谁会瞧的上,有什么招商的潜力?但又不敢说出口,见张建中这般说,便顺着话意说出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没有半点牢骚的意思,只是给自己一个台阶,给县委书记一点点心理准备,别到时候怪我这主任没尽力。
“我们兴宁县,就像丑姑娘,想找到好人家,要费十二万分的努力,有时候,还要采用点百常规手段。”主任“哈哈”笑,说,“不知道张书记有没听过这样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
“说是一个待家的姑娘与男方约好了相看见面。这姑娘是个豁嘴,媒人婆给她出主意,想看的时候,拿一朵花遮住嘴,扮害羞,只笑不说话……”
县委书记打断他的话说:“你是要张书记像那豁嘴姑娘,扮害羞?”
“没有,没有,就是开个玩笑。”
张建中多少明白主任那番话的用意了,心里想,你也太小瞧我张建中了,哪一天,我让你目瞪口呆,让你知道边陲镇并不丑,招不来商是因为那时候当家的不是张建中。
何明出现在门口,大家都看见他了,他还是多余地敲了敲门。
见他满头大汗,袖子捋到手肘以上,县委书记赞许地说:“一看就知道,这是从第一线回来的。”
何明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袖子放了下来。张建中一点不怀疑那袖子是上楼梯时捋上去的。
“我正在拆天线的现场,党政办通知说书记来了,我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
县委书记问:“进展情况怎么样?”
何明说:“圩镇已经接近尾声了,正准备向各村委会扩展,我们计划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抓沿海村,沿海村的信号好,电视用户也多,像圩镇一样,是重点。第二阶段抓其他各村,其他各村面积虽然大,但电视用户并不多。”
“先抓重点,逐步推开,这个经验非常好!”
“我是这么想的,群众的思想工作不是开开会就能解决的,他们最讲实在,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最有说服力。圩镇工作做好了,起到了示范作用,大家也看到了镇党委的决心,下一阶段,阻力就没那么大了,再拿下沿海村,其他各村拆除天线的自觉性就更高了。”
他总是不失时机地表现自己,何况,今天是县委书记。
县委书记的一句话像冷水兜了他一头:“有时候,理论上的东西未必适合实际。
何明本还想絮絮叨叨地汇报下去,一听这句话,喉咙像卡了一根鱼剌,张了几张,一个字吐不出来。
张建中心里暗笑,想你也不看看对象,你跟女部长叨叨,她会兴致勃勃,跟县委书记也玩这套,就是弄巧成拙,吃苦不讨好。
“书记有什么指示?”张建中问。
“我就是来看看。”
“这么大老远的,还带了主任来,不会只是看看,还应该有重要指示。”张建中说得随意一些,既把他当县委书记,又把自己当老李的女婿,公中又带有少许私人色彩。
“我听说,省里有一个大企业家来过边陲镇,看中的你们的一个海湾。”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不知书记从哪掌握了这个信息?
“前几天,是有一位大老板来过,投不投资还没定。”
“等他定了才汇报吗?”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哪敢向你书记汇报?”
“我掌握的信息不是这样的,你张建中摆的架子很大,指三道四拒人千里之外。”
张建中也自讨没趣,但还在嘀咕,他的信息是从哪来的,怎么这么准确,连细节都知道。
主任却一脸惊讶,有人会来边陲镇投资?而且是大老板。张建中还拒人千里之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不仅张建中,还包括那大老板,都进水了。
县委书记说:“给我一个理由!”
张建中结结巴巴地说:“大少爷跟我有几年的交情了,以前,在县里办公司的时候,经常有生意来往。我回到边陲镇,他说要支持我,想来投资,前不久,老李也拉来了一个战友来,两人选中了同一个海湾。”
“所以,你就答应把那海湾给老李的战友了?”
“应该是他先选中的。”
“老李那战友是什么鸟?”县委书记说,“不会比大少爷更有实力吧?”
张建中老老实实说:“差远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就不能处理好?老李的战友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来投资的,投资位置对他并不重要,也好商量嘛!而且,他的实力又有限。大少爷才是大主顾,他迈进第一步,有可能就会迈第二步,第三步,不敢说前景无限,但还是很有想象空间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建中的确有过这种想法。
“为什么不付诸行动?”
张建中又看了看县委书记的随从,说:“我有我的考虑。”
县委书记不让他藏着掖着:“说出来。”
“我单独向你汇报吧!”
刚才故意提到“在县城办公司有生意来往”是暗示县委书记,让他意识到他们有走私关系,很显然,他没听出潜台词。
县委书记看了一眼主任,却认为他不想让主任知道。“我把主任拉来,就是要他来帮你,如果,你连他都信不过,担心他把你的商拉到别的地方去,你这商就别招了。”
主任“嘿嘿”笑,说:“张书记,你放心,有县委书记支持,你还跟我保什么密?别说我会拆你的台,就是我手里有好项目,也会拼了命地往你这边拉。”
627 吸引别人来走私
张建中很尴尬,左左顾右盼,想这周镇怎么还没回来?很希望他的出现冲一冲场面,换一换话题。
县委书记突然冒出一句:“老李的问题吗?”
“我的问题。”
“你别替他隐瞒。”
县委书记站身朝张建中的办公桌走去,显然,要去打电话。
张建中急了,说:“真不关老李的事。”
县委书记回过头来,张建中又说:“我们去现场看看吧!”这时候,县委书记才感觉到,他有难言之隐了。
“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定,一定。”
在楼梯才遇见周镇急匆匆地赶回来,很难堪地说:“昨晚通宵没睡,通宵没睡。”
主任一点不客气,笑着问:“不会是打麻将打通宵吧?”
“没有,绝对是公事。”
张建中给周镇使眼色,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去,他便走近张建中身边,张建中一边跟县委书记说着话,一边趁县委书记不注意,悄声对他说,拉那主任跟你坐一辆车。
上车时,张建中故意说:“我坐书记的车带路。”周镇接过话说,“主任坐我们的车随后吧!”主任已走近书记的车,不得不停下来,张建中在他身后说,“周镇不知搞什么鬼,肯定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的话要跟你说。”把主任打发了,张建中说话便没有顾虑了。
去那海湾的路上,张建中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县委书记。
县委书记说:“再有顾虑也要把那海湾给他。这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是谁?
张建中不可能知道,心里却想,大少爷的手还真长,县委书记也不得不听他的了。想当初,他走私还被自己整了一把。时过境迁,他现在分分钟可以整得你张建中坐立不安。
“走私只是一个过渡,不要总觉得钱来的容易就死抱着不放,走得夜路多,没有不撞鬼的。”在别人面前,县委书记对张建中是严厉的,但坐在车里,他更像一位语重心长的长辈,“只要把他引进来,就是你的成功。”
“近期内,我可以引来两家,包括老李那个战友。”
“以后,还可以陆续引来三家四家……”
张建中很有拍马屁之嫌,说:“只要有书记的支持。”
“我再怎么支持也不行,边陲镇这种地方,就像主任刚才说的,是豁嘴姑娘,拿花档一档,可以瞒一时,却瞒不了一辈子。”
“瞒一时,把商引进来,它就跑不了,等于瞒它一辈子。”
“你太天真了,人家明知道受骗了,还会再往里陷?还不把腿抽出来?”县委书记说,“你要让他们看到希望。”
张建中脑子转得快,边陲镇的旅游业是一个很有潜力朝阳行业,如果形成规模,一定具有吸引力,想书记说的三家四家,或许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这会儿,他想到的是如何打造成规模,比如,像可口可乐那样,像美国香烟那样。
“你可以吗?你有那个实力吗?你就是每天不停地走私,也不可能有那个实力。”县委书记说,“我明确告诉你,我不希望我的联系点出问题,也可以说,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再搞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张建中痛苦地说:“这也太难了!”
“不难我还要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能给我指点迷津,让我既不偷鸡摸狗,又能把边陲镇的旅游搞起来?”
“还用我把说话明白吗?”
张建中有点懵,书记有过什么暗示?貌似一点也没有啊!
“我脑子笨,你书记不点不明?你书记不敲打敲打,不清醒。”
“我看你是没睡醒。”
张建中厚颜无耻地说:“还真是没睡醒。”
“昨晚,偷鸡摸狗了?”
“什么事能逃出你书记的眼睛啊!”
“你这人呢!本来挺机灵的,怎么这件事就机灵不起来了,这么些年了,还在一条道上走到黑,就不能让别人走?让大少爷去走,让丁建去走,再让以后那些投资商走?”
张建中先是一阵迷糊,突然一片亮堂,“书记啊!你真应该经常到边陲镇来指点迷津,你一句话,就像太阳从东边升起,照得我心里亮堂亮堂。”
一点也没有拍马屁的成分,张建中完全发自内心,那么长时间都没解开的结,他一点拨,就解开了,别死抱着走私不放,别总想着怎么控制边陲镇的走私局面,控制得了吗?很显然,目前,你就控制不了大少爷。那么,换一种形式,用走私吸引那些想来走私的人投资建基地。一个个把基地建起来,你的旅游业也初具规模了。
说一句或者不负责的话,边陲镇海岸线火起来,你张建中还会呆在边陲镇?三几年,你张建中不上一个台阶也该调走了。
其实,并不是负不负责的问题,官都是这么当的,你在任一方,发展到一定程度,下一个阶段就该别人接任了。有时候,还真不应该想得太远,长远规划不是不好,但你能长久说了算吗?换了一个人,人家还会按你的思路走吗?人家要表现比你水平高,不推翻你的长远规划怎么表现?
你张建中一当边陲镇委书记,不就否认前任高书记吗?
县委书记一走,张建中就召开了真正的书记处会议,把他的想法和盘托出,目前,工作重点必须转移,多在吸引别人来走私下工夫。这就是边陲镇招商引资的特色。
“我们要控制所有的海域沙滩。”张建中说。
这是一个巨大的转变,从控制走私,到控制沿海沙滩。大少爷要在那个海湾建基地,对不起,请交土地使用费。
每亩多少钱,大家协商,面对面坐下来谈,像谈生意一样。
边陲镇并不是被动的,走私的暴利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那些企图偷鸡摸狗的人。
“昨天从赵氏赚的那笔款一分不发,全部投入征用沿海沙滩,补偿给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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