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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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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中笑了笑,说:“没让你丢脸吧?”

县委书记说:“没有,很好!”

此时,他对这个年青人更有信心了,如果说,提拔他的时候,还有些许无奈,现在,他完全相信他可以利用这个试验区干出一番大事。要知道,他再干得越好,越说明他这个县委书记领导有方,越说明他慧眼识英杰。

刚才,还与厅长和市委书记谈起张建中,两位领导都说他选对了人,就是应该让年青人冲一冲。厅长还对市委书记说:“我们可没有县委书记有眼光,有魄力,敢把这么重的担心交给年青人。”

市委书记也说:“几个县委书记就属他敢大胆起用年青人!”

县委书记听得心里暖暖的,这些年兴宁的经济一直上不去,每次见了市委书记,别说表扬,不批评已经很幸运了,现在,出了个张建中,把项目弄到手,而且,可以预计边陲镇马上就会成为市里及至省里的聚集点,他作为县委书记自然沾光不少,说不定,还能在退休之年,可再升一级弄个副厅什么的。

“好好干!”县委书记说,“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提出,我一定倾尽全力。”

他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这位年青人身上。

705 领导都赞你

张建中刚踏出度假村,才意识到自己的车放在管理区,掉头朝那个方向走去,大哥大却响了起来,以为是敏敏睡觉前打来的电话,一看显示,却是边陲镇的号码。

“你好!”他以为是哪一位嘉宾有事找自己。

“是我。”郝书记的声音。

“你还没休息?”

“还没有。”

张建中知道她也住在度假村,只是不知道哪个房间,或许,她正在窗户看着自己,否则,这电话怎么会那么不早不晚,他离开领导们就打进来了。

“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张建中不是不知道,凡是重要嘉宾都安排一个人一个房间。当时,安排嘉宾房间时,原方案是安排郝书记与省里来的一位女副处住一个房间的,张建中还是把她们分开了。

也没有其他用意,没想到,她话里却多了那么一层意思。

这一天,对于郝书记来说,是非常高兴的一天,看着张建中穿着西服系着领带,站在麦克风前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她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比看着老李站在主席台上还要兴奋。

她身边的女副处比郝书记年轻不了几岁,很惊讶地说:“他这么年青啊!”

郝书记喜滋滋地说:“今年刚好三十岁。”马上又补充道,“在省里,可能算不得什么,省里市里起点高,三十岁的正处也有,但在下面县就很少有了,而且,还是从基层一步步升上来的。”

女副处意识到她内心压抑不住的喜悦,问:“你跟他一定有不一般的关系。”

郝书记落落大方地反问:“你以为,会是什么关系呢?”

“你儿子?”

“你看像吗?”

女副处还真就认真地看了她几眼,说:“像郝书记长得这么漂亮,丈夫一定也相貌堂堂,他长得像你丈夫。”

郝书记很矜持地笑,毕竟,正在举行仪式。

“我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半个儿子。”

女副处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说:“你女儿好眼光!”

“还算可以吧!”

“人长得俊,还前程无量。这样的年青人很难找。”

郝书记更是心花怒放,有的人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一看就能看出是靠关系混上去的,但张建中笔直地站在麦克风前,不亢不卑,彬彬有礼,比那些在麦克风前站了几十年的大领导有过之无不及,就知道经过磨练,并非随随便便成功的角色。

虽然职别不够,因为是女同志,郝书记还是被安排在主桌,喝酒的时候,张建中一个个敬酒,到了郝书记,只是举杯弯了弯腰,厅长有些不怀好意地说:“张副主席怎么可以轻视自己的部下呢?这一个个都敬了,怎么可以不敬郝书记呢!特别,还是女同志,更要多几分尊重才是。”

市委书记也说:“既然都喝了一圈,就别缺这么一个了,也把杯里的酒喝了。”

张建中只好说:“我喝了。”

就把杯里的酒喝了。

厅长说:“这不行,你怎么可以隔那么远喝呢?你们应该碰了杯才喝。”

说着,叫服务员把张建中的杯倒满。

市委书记却对郝书记说:“你过来敬张副主席,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上级嘛!”

张建中忙说:“还是我过去。”

厅长拉住他说:“规矩还是要守的,你虽然年青,但下级敬上级,很正常嘛!”

县委书记笑呵呵地说:“张副主席不敢守这个规矩,还有更大的规矩他不敢破。”

厅长问:“还有什么更大的规矩他不敢破?”

女副处笑着说:“人家是一家人。他是她女婿,她是他岳母。”

厅长和市委书记一愣,便都笑了起来,说:“是这种关系,难怪张副主席不敢对郝书记有那么多要求,难怪郝书记敢不敬他。”

郝书记便笑了笑,说:“我敬两位领导吧!”

两位领导忙也站起来,厅长说,这岳母也太年青了吧?市委书记说,看到这岳母就知道张副主席娶好个漂亮老婆。

郝书记说:“失礼了!”

两位领导说:“我们失礼才真,竟要你敬女婿。”

县委书记便向市委书记介绍说:“郝书记是老李的爱人。”

市委书记先是没想起来,县委书记再提醒,就是我们的李副书记。他这才笑了起来,说:“早听说兴宁县的老李副书记娶了个又年青又漂亮的老婆,原来是你啊!”

郝书记笑着说:“年什么青?老太婆了。”

厅长说:“你这女婿不错啊!”

郝书记忙说:“还要你们多关照。”

她弯腰跟厅长碰杯,又弯腰跟市委书记碰杯。

张建中说:“我代你喝吧!”

郝书记说:“不用。”

这酒喝了,大家便说现在的年青人,说年青人让老一辈省心的不多,像张建中这样出息的也不多。厅长便对张建中说,你要干出成绩,不要让老一辈失望。市委书记说,你不要辜负了岳父岳母的期望,他们被党教育几十年,在部队磨练了几十年,你们要继承他们的优良传统。

郝书记心里又是一阵欢喜,那么高级别的领导对一个晚辈寄予如此高的期望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她还看到了,领导熟悉张建中的程度,要知道,这对一个人的成长是非常有利的。

晚会结束后,她见张建中陪着厅长和市委书记回度假村,不知他们会谈到多晚,但又觉得,这一天领导都劳累了,想张建中也不会逗留太久,回到房间,就一直注意度假村的大门,刚好,窗户就朝着大门。跟敏敏通电话的时候,眼睛也没忘了看着窗外,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也说了今天的所见所闻,说这会儿张建中还陪着领导呢!

敏敏问:“什么时候才散啊?”

郝书记说:“这个谁也说不准,你就别等他了,也该睡了。”

放下电话,便见张建中走出度假村。

“你不上来坐一会?”郝书记问。

张建中说:“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大家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难道还会往那方面乱猜想?”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上去了。

“累了吗?”

“还好吧!”张建中坐在床上,郝书记站在离他一步的距离,已经换了睡衣,里面是空的,隐约可见那两颗紫葡萄。

“都说了些什么?”郝书记问。

“一些官话吧!”

“有时候,就是再厌烦,再不想听不想说,也要听,也要说。”

“没找那位女副处聊天吗?”

“没有。她可能累了,没看完晚会就离开了。”

其实,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但似乎都不好意思主动,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有一句没一句的。

“晚会挺不错,领导都赞你呢!”

郝书记笑了笑,说:“也是些官话。如果,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们也不会当着你的面说。”

“他们是对县委书记说的,市委书记还说,想不到你那么年青,还问县委书记,你的实际年纪。”

郝书记心儿跳了跳,问:“县委书记怎么回答他的?”

“县委书记也说不清楚,后来,市委书记说,老李至少比你大十岁。”

“你没说吗?”

“没有。”

“没问你?”

“我当时在外面接电话,进门的时候听到的。”郝书记不知道,这是随便问问,还是有其他原因,老李把她的年纪改小了五岁。

“我觉得还是挺成功的。”又回到原来的话题。

“为你做事,我当然要做到最好。”

一直仰头看着她,低下头平视,正好是她最突出的地方,郝书记换了一下站立的姿势,那两颗紫葡萄几乎不受约束地朝张建中点头示意。

706 别没完没了

看见张建中盯着自己突出部位,郝书记问:“在这旅游区睡,还是回镇府?”

不可能误会,张建中再傻也不会认为她留自己在这过夜,“回镇府。”

“自己开车吗?”

“已经习惯了。”

“不早了。”

很有催张建中的意思,自己也移近了半步。这一移,他的头也移就贴住她那两堆柔软的肉。闭上眼睛,轻轻抚摸他的脑袋,身子不由得动了一下,因为他隔着睡衣叼住一颗葡萄。

胳膊搭在她腰间,手在她肥臀上盘旋,都是肉多的地方,很刺激感官。郝书记的腿发软,却没想坐下去,只是叉开双腿,让自己矮了一头,他还能保持原来的姿势,自己的手也能从后面往下伸,握住那根已经很坚硬的棒棒糖。他的手掌也从后面弯过来,手指便在那块肥美的地方蠕动。这才发现,下面也只有一层薄暮薄的布,很快手指便湿润了。

几乎每次都一样,没有言语,只有很粗重的呼吸,默契的配合,郝书记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便连接在一起,总是胀得那么满,且还不能坐到底。这时候,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想到敏敏,一声感叹,你哪受得了那东东。

上衣的钮扣解开了两颗,张建中双手便像挤面团似的,把两颗葡萄挤在一起,一口吞了,郝书记双腿一软,彻底坐在他腿上,心尖尖仿佛被狠戳了一下,头后仰,肥臀一压,又挨了一下。

——总那么强大,一开始总受不了。

推他躺下去,感觉好了一些,他的嘴却啃不到葡萄,便抓住他的手示意他搓捏。

“别停,你别让它停。”

不知是说张建中,还是说自己,肥臀不停蠕动。

他闭着眼睛,每次都是这样,可能把她想像成她敏敏,郝书记一点不介意他有这种幻觉,本来,你就是敏敏的替身。

然而,她却喜欢看他那张年青的脸,那张脸平静时,她知道自己不给力,那张脸扭曲时,她知道给的力太多,悠着点,别那么快把他爽爆了。他的脸既不平静,又不扭曲,就是在享受她的给予了。

郝书记也进入了一种境界,也在享受,享受那张年青的脸,享受那根年青的棒棒糖热热的把她胀满。

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渐渐走来,也不想自己太那个,就停止不刺激自己,张建中睁开眼睛。

“休息一下。”双手始终抓住他的手,让他搓捏自己,“这里有劲。”

“我来吧!”他想坐起来,一口吞了那两颗葡萄,郝书记却不让他起来,肥臀又蠕动。

这次可不比刚才,很快就觉得自己又快了,很想吻他的嘴唇,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吻,他什么都可以跟她干,就是不跟她接吻,趴下去,贴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喃喃:“舒服吗?”

“舒服。”

“舒服就好,舒服就好。”想说自己也舒服,却没说,他舒服就够了,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为自己,你只是为了他。

让肥臀一耸一耸,那把刮刀一样的棒棒糖刮得心都酥了,就知道你这阵忙得连回县城的时间也没有,聚积了太多能量。昨天就想来了,就想让你施放了。昨天来多好,你没那么多应酬,早早就可以到我房间来,一次不够,还可以两次,昨天不够,今天还可以继续。

他的手搭了上来,以为他要给力,但那手只是轻轻抚摸。

张建中喜欢抚摸肉多的地方,胸前那堆肉有些松软,臀上的肉还很紧绷,尤其用劲的时候,更绷得紧。这会儿,一起一落。起的时候绷得很紧,像吊机似的,夹住棒棒糖往上提,像是要把他吊起来。落的时候,往下压,感觉无坚不摧,长驱直入,臀肉便放软了。

“能不能快一点。”

“快吗?想要快啊!”

肥臀起落频率加快,一绷紧一松软。

——这样是不是?

——够快吗?还要不要更快。

她的声音与敏敏很相似,又是在这种状况下,恍惚间,张建中会把她当敏敏,只是她比敏敏重得多,她比敏敏捣弄得爽得多。

“就是有点累!”郝书记软软地趴下来。

似乎不想她停,肥臀上的手在用劲,只好紧贴着他摩擦,心里也对自己说,不能停,不要静止,那家伙总在静止的时候发威。它可以要你的命,可以狠得要你死过去。

肥臀绷得很紧,摩擦的频率很有节奏,一次比一次更用足劲,肥臀上那只手也跟着节奏,一次比一次给力。郝书记咬着牙,像在给自己鼓劲。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他应该也快了,快了!

鼻翼一搧搧,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

“不要,真的不要。”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行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她彻底软下来,只有呼吸声。

张建中隔着从软下去的肥臀,手可以感觉到自己还坚硬挺拔。

“我是想扛住的,不能每次都扛不住,不能每次都先你一步。”郝书记一点力气也没有,让我缓一缓,我还可以再来。”

如果像男人一次就完蛋,你就是不为他了,倒是他为你让你爽了。

“换一个姿势吧!”

她知道他要换什么姿势。有时候,更希望他在上面,面对面大起大落,他却总要自己背对着他,或许,他不想面对自己。每一次都依了他,不依他又怎么办?每一次都被他折腾得够呛!

怨得了谁?只能怨你太没韧劲,如果,没有第一次,没有消耗,你应该跟他有得一拼。这会儿,力气耗剩了一半,腿几乎站不稳,整个局面完全被他掌控,他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一点反抗也没有。

年青,还不是年青呗!

人家说年青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张建中去的一点也不快,想想敏敏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貌似是你摊上的吧?他在敏敏那不敢撒野,正是把劲儿都使到你这了。

房间有两张床,间隔不到一米,双腿站在地上,双手便支撑着另一张床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总喜欢这个姿势,“不要太狠!太狠受不了!”

开始,还听她的话,还一次是一次,棒棒糖也显得乖,感觉还可以支撑得住,渐渐就不听话了,一次比一次狠,都到底了,还要再往里面戳。能往里戳就是没到底,总之不要命,也很受伤。

“叫你轻点呢!”

“我已经轻了。”

“这还轻啊!”

“不轻吗?”

他贴紧肥臀在里面搅,告诉他,还有更狠的。

——不行了,没力了,站不住了。

他才不管,看着自己一次次退出,一次次刺入,然后紧贴肥臀在里面搅。面对面总感歉疚,总闭上眼睛想像那是敏敏,这会儿,看到的只是一片花白,花白的背脊,花白的肥臀,心里那股邪劲便不受禁锢,肆意施放。

——你让我趴下去,让我趴下去。

“轰”一声,趴在另一张床上,他也压了下来,小腹顶着肥臀上的肉,很有弹性,往下挤压,臀肉扁了,便感觉深了几分。郝书记狠了狠心,反手抓住他的腿。

——快点,别再折腾了。

——给我,别再没完没了。

——很晚了吧?你还要赶回去的。

“不急吧?还早吧?”张建中把重量都压在肥臀上。

“用劲,再用劲!”郝书记完全豁出去了,手扳得更紧,等着那家伙爆发,“来,快来!”

“别想,你别想!”

“我就想,就想!”

“我偏不,偏不。”张建中被她催促得受不了了,双手朝外掰那两片臀肉,让自己更狠劲地往里钻,“给你,都给你。”

她叫起来,像受伤般尖叫,马上又意识到不能太大声,便咬紧嘴唇。

707 烧灰也认得你

赌厅只花了十天时间就平地而起,反正有得是地,反正可以从省城运来所有预制好的钢筋框架,重新在一块空地上搭起一个棚,用钢筋框架支撑,四周砌墙,除了几千平米的大厅,再间隔若干个小厅,小厅里再间隔有一个个单间,三小姐希望每个小厅都有特点,用不同的颜色装修,甚至在墻上挂一些壁画。

汪燕坚决反对,第一,所有的大小厅单间房只涂白色。第二,墻上不挂任何壁画。进去的人无法鉴别自己身在何处,如入迷宫。

“说得好听。”三小姐很不屑,“说到底就是没有文化。”

“进去的人都没有文化,只有一个‘搏’。”汪燕突然得到灵感,说,“各厅都挂一个‘搏字’,而且,在同一个方位。”

还是要给进去的人制造视觉混淆,最好一直把钱都输精光。

汪燕拿着大哥大叫人制作“搏”字牌。

三小姐瞪大双眼问:“这里谁说了算?”

“你说谁说了算?”汪燕笑了笑,说:“我是你二嫂!”

“知道就好!”三小姐的反击能力很强,说,“二嫂不是赵家人,不姓赵!”

“我嫁了你二哥就姓赵,叫赵汪燕。”

“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还说自己有文化,这点常识都不懂!”汪燕懒得跟她较劲,甩手往外走。她穿一身松宽,且是柔软的布料,走起来像在飘。

装修工头问:“我听谁的?”

三小姐冲着汪燕的背影说:“听我的!”

汪燕回过头来,说:“都不听,听大哥的!”

“大哥没告诉你,这里我说了算!”

“你别假传圣旨!”

“你打电话问!”

都知道大哥飞国外了,那边的时差是深夜。

“要问你问!”

“是你不信的,要问也该你问。”

汪燕说:“你不问,就让你二哥跟你说。”

二少爷也跟汪燕到边陲镇来了,那个只懂艺术的男人,一下子就被这里的美景迷住了,成天在沙滩支着画板,没完没了地画画。

“二哥懂什么?二哥还不是听你的。”

汪燕笑着对那装修工头说:“听到了吗?我的意见就是二少爷的意见,从大到小,还没轮到三小姐拿主意。”

“这里一直由我负责,你只是来配合帮忙。”

“笑话!你干不来,才叫我过来主持大局!”

“我会干不了?大哥是嫌你那边太闲,不能让你白拿赵家的钱。”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白拿赵家的钱?”汪燕走近几步,像是不认识似的,上下左右打量三小姐,说,“趁现在还是赵家的人,多弄点赵家的钱,好给自己置嫁妆。嫁了人,你就不姓赵了,赵家的一切与你都没有关系了。”

三小姐吵不过汪燕,她占的优势太大了,只见三小姐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最后蹦起来说:“我不嫁人!我就赖在赵家不走!”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汪燕对装修工头说,“听我的,把所有的墻壁都涂上白。”

三小姐朝工头跨前一步,大声吼:“你敢!”

汪燕对工头说:“你还不快干?到时不能按时完工,你一个工钱也别想拿!”

三小姐说:“到时,你浪费了材料,要自己赔!”

工头头都大了,说:“你们别要拿我说事好不好?你们先自己搞定再告诉我。”

汪燕说:“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三小姐说:“我说得也够清楚了!”

“你们继续吵,吵出结果再告诉我。”

工头抱着脑袋往外走,一出门却与一个人撞在一起,那人太不经撞,“咣”一声摔在地上,肩上扛的画架摔掉了一支腿。

两人女人扑了过去,汪燕在前面,“你没长眼啊!”三小姐在后面,“你眼瞎了?”汪燕扶起二少爷,三小姐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那工头骂:“你这么粗鲁怎么搞装修?你走路都不带眼,怎么放心把那么大的工程交给你?”

见汪燕在给二少爷拍屁/股上的灰尘,三小姐问:“你摔着哪吧?”

“画架摔坏了。”二少爷哭丧着脸,好像画架比自己还精贵。

三小姐说:“叫他给你修!”

二少爷说:“好贵的!”

汪燕问工头:“你听谁的吧?听我的,这画架不用你赔!”

“听你的,我当然听你的。”

三小姐马上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要挟他?”

二少爷说:“你们吵什么?隔很远就听见你们吵了。”

汪燕说:“你告诉她,当时大哥是怎么对我说的?是叫我来主持大局,还是来配合她?”

三小姐说:“是要她来配合我吧?”

二少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谁主持大局还不是一样?你主持也可以,三妹主持也可以。”

汪燕说:“不可以,要么我主持,要么她主持!”

二少爷就很可怜地看着三小姐,说:“你就别跟她争好不好?”

三小姐说:“不是我要争,是大哥有交代。”

汪燕连连说:“是啊!是啊!你说大哥是怎么交代的?”

“大哥交代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三小姐仰天大笑,说:“就知道你说假话,就知道二哥不会没有原则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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