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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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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就算杨副厂长是主谋,又能把他怎么样?批评几句,照样当副厂长,但小甘就惨了,就要被他打击报复了。”
813 你们污陷我
杨副厂长是建厂时的老功臣,刚当副厂长那会儿,老井只是供销科的普遍业务员,余丽丽也只是车间统计员,有一次,喝喜酒,杨副厂长是男方的客人,余丽丽和老井是女方的客人,知道他们都是糖厂的,安排在一张桌。
老井像是找到了倾吐的机会,不停地向杨副厂长抱怨供销科长怎么怎么无能,自己如何如何撑起科里一片天。杨副厂长爱理不理,眼睛却总瞄着余丽丽。
隔了一天,余丽丽敲开杨副厂长办公室的门,裤腰带一松,就把他搞定了,至少有半年时间,杨副厂长有事没事都往车间打电话,说是统计的数字有问题,叫余丽丽上来解释一下。
开始,余丽丽也爽快,渐渐就诸多理由。杨副厂长一个不高兴,说:“我可以让老井当供销科长,也可以让他什么也不是,贬到车间当计件工也可以。”
余丽丽却说:“厂长也叫我去他那。”
气得杨副厂长差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往厂部跑得多,有一次就遇到厂长了,余丽丽抛了一个媚眼,厂长嘴角立马流出口水,她再傻也知道前面没有“副”字更有话语权。因此,泊了厂长的码头。
没过几天,余丽丽调进厂部办公室,杨副厂长就更沾不上她的边了。
“你别以为傍上厂长,我就奈何不了你。”他很不服气,把余丽丽叫到办公室训了一顿。
余丽丽不仅不买他的帐,第二天,厂长还把他的工作调整了,只让他负责后勤。成天就围着食堂那一块转。
杨副厂长更咽不下这个气,想着法子要抓他们奸夫营妇的现形,一次从窗帘后瞪着余丽丽进了厂长办公室,估计他们差不多了,便冲过去拍门。
一边拍一边叫,惊动了好些人,然而,门还是不开,杨副厂长更来劲了,大声叫:“你们在里面不会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一个个都跑光了,厂长和余丽丽那点事,谁不知道?就是你杨副厂长跟余丽丽也曾经说不清楚,谁都不想趟浑水得罪人,何况都是得罪不起的角色。
厂长开门时,走廊只剩杨副厂长一个人。
“你嚷嚷什么?”厂长声音比杨副厂长还大,“门并没锁,一扭就开了。”
杨副厂长当然知道门一直在里面插着,但有谁能证明呢?他们穿上裤子,你反而成了故意闹事破坏他们声誉。
厂长占理了,一定要把杨副厂长刷下去,余丽丽心虚,劝他还是算了,说杨副厂长并没冤枉你,如果事情闹大了,上面来人调查,她难保自己不会说漏嘴,还有老井与他合作的事,查出来麻烦更大。
她又劝杨副厂长,你自己也不干净,闹到后来,两人都不会有好结果,倒不如与老井合作做点对自己有好处的事。
在余丽丽的周旋下,两个男人被她和谐了,暗地里都跟老井合作。
这次闹得那么大,问题出在老井玩失踪。
“老井在哪里?你叫他来见了。”杨副厂长先找余丽丽,说老井想把他那份儿也吞了。
余丽丽说:“老井只是出差几天,厂长也知道的。”
杨副厂长哪听她解释,说:“你别以为,傍上厂长就可以无法无天,就可以欺负到他头上。你别以为,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你和厂长的事就没人知道了,就一起想办法对付我。”
“谁对付你啊?没人要对付你。”
“你们干的事,你们自己知道。”杨副厂长说的对付他,是把小甘跟踪他的事误以为是他们指使的,想整他的材料。
又过了几天,老井还没露面,杨副厂长就摊牌了,趁余丽丽进厂长办公室,就闯了进去。
厂长很警觉,问:“你又想干什么?”
杨副厂长说:“我才没心思抓你们的奸。”
想来想去,觉得老井一定是携款潜逃了,遇到这样的老婆,谁咽得下这口气,有了钱,还不玩失踪埋名隐姓过滋润的日子?
“老井是不是被你们B走了?”
“你这是什么话?谁B他了?”
“你没B吗?你把人家老婆睡了,人家会不知道?人家会不拿了钱玩失踪?”
余丽丽说:“我说过,他出差了。”
“他现在在哪?你家里的钱还在吗?”
厂长心里跳了一下,如果,老井真玩失踪,上面追查原因,爆出你与余丽丽的事,你就成了B老井潜逃的罪魁祸首。
余丽丽更慌得脚发软,家里的钱一直在老井手里,他这一跑,你什么都没有了。很显然,他蓄谋已久。
“他到底在哪?”厂长也追问她。
“不知道,我不知道。”
厂长开始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杨副厂长说:“报案,马上报案。”
“你急什么?”厂长哪能让事情闹通天,“那只是你的猜测。”
“你看看她那副熊相,像是猜测吗?”
厂长问余丽丽:“他现在哪?”
余丽丽无言于答。
——他一直没给你电话吗?
——这几年,他赚了不少,钱给你了吗?
——出差前,他还向厂里预支了五万元的差旅费。
余丽丽目瞪口呆。
“我一点不知道。”
“你这么精明的人,会什么都不知道?”
“他总说收货方拖欠货款,总说好不容易才收到一点货款,都给了你们,家里的一点积蓄也被他拿走了。”
“他那个公司还有多少货?”
“什么都没有了。昨天,我还去看过,都清空了,他出差后,公司的人都放假了,一直关着门。”
杨副厂长说:“这不是跑路是什么?”
余丽丽不相信,不停地说:“不会的,他不会跑路的,他不会丢下我和孩子不管的。”
杨副厂长说:“你清醒点吧!别以为他不知道你们干的事,全厂的人都在议论,他会不知道吗?他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能没有尊严,老婆给他戴一顶那么大的绿帽,他受得了吗?他只是假装不知道,忍辱负重,现在,时机成熟了,还不拿着钱去找别的女人?现在,有钱还怕没女人?十八二十水汪汪的都有。”
厂长大声叫:“你别胡说八道啊!”
“我胡说八道?”杨副厂长奸笑两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事。”
“你污陷我!你们狗急跳墻,合伙污陷我!”
“你们别吵了。”余丽丽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先把老井找回来再说。”
杨副厂长又说:“报案,马上报案。”
余丽丽瞪着他问:“你想一锅熟是不是?”
“要死也是你们死,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你敢说你没有关系?老井倒买材料,你没份吗?没拿钱吗?”
“我没有跟他合伙,没有拿一分钱,都是老井一个人干的。”杨副厂长很坚决。
他算是想明白了,老井这一失踪,根本就别想能找到,现在是什么年代,出门不要开证明,住宿不要报户口,多少人外省人跑到深圳东莞去打工,想要藏起来还不容易?何况,老井成天出差在外,天南海北地跑,找个角落躲起来还不容易。
如果说,刚才杨副厂长还有些许顾虑,这会儿,彻底解脱了,倒霉的是你厂长和余丽丽,或许,我杨副厂长还会占大便宜,把厂长的位置占了。
他拿起厂长办公桌上的电话报案,被厂长一把压住不了,两人便争执起来,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谁也说不清谁先打了谁。最后,竟然扭打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余丽丽吓得大起来。
814 临危上任
有人冲进来把两个厂长拉开了,有人向国资办反映情况,那主任早对厂长有意见,也不想负责任,第一时间就向林副市长汇报了。林副市长正要附近一家企业调研,国资办的人还没赶到,他先一步到了,只见两人一个衣冠不整,一个嘴角还沾有血迹。
“你们丢不丢人?”林副市长大发雷霆,“你们打,继续打!还是领导呢!比街上的小混混还不如。”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了余丽丽一眼,以为他们争女人大打出手,“你们贱不贱?为了一个女人,打成这样?怎么不拿椅子砸啊?怎么不拿刀砍啊!”
杨副厂长理直气壮,说:“林副市长,你误会了,我们是为工作上的事。”
“我知道是工作上的事,但根源在哪里?嫉妒!”林副市长又瞪了余丽丽一眼,“你们眼光也才次了吧?竟把这种女人当宝贝了。”
余丽丽再不要脸,也无法容忍在大众场合让人撕自己的脸:“林副市长,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不能一味地往我身上推。”
“你干净吗?”
“我是领导,你是市长,你不能这么乱说话。”
“我乱说话了吗?”他看看厂长,又看看杨副厂长,问他们,“我乱说话了吗?”
厂长不敢吭声,杨副厂长却说:“林副市长总会查清楚的,到底你干不干净,到底你跟你不干净。”
林副市长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火气大了,但嘴上却不承认自己的错,说:“一定会查清楚的。”
国资办的人来了,调查事件发生的过程。杨副厂长说,老井失踪了,他向厂长汇报,要他报案,他却不阻止,说厂长不仅与余丽丽勾搭,还与老井偷运厂里的产品和材料。
他把所有的事都往厂长身上推。
杨副厂长还说,厂长作恶多端,便找人跟踪他,想栽赃陷害他。
很快,小甘被通知来协助调查。
张建中出现在厂长办公室,厂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他说,就是这个人,跑到厂里来散播谣言,说他要来当厂长,吓得老井推款潜逃,还骗余丽丽去美容鬼混。
余丽丽没想到他那么不要丢,破口大骂:“你混蛋!”
厂长说:“你就一破鞋,什么男人都合适,当初是她引诱我,我一个不坚定,中了她的圈套。”
这会儿,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想办法减轻自己的罪恶,能往别人身上推就往别人身上推。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像一条疯狗,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看不起他。
林副市长说:“他没有说假话!是我叫他到厂里来的,是我希望他来替代你,当厂长的。这几年,你看看,糖厂被你搞成什么样?你看看,现在是什么一种状况?”
“我不服!”
“不用你服!供销科长失踪了,厂长与副厂长打起来了,仅这两点,完全可以把你撤了。”
林副市长是什么人?也曾是向前冲不顾一切的人,惹起他的火,再离谱的事都敢干,再大的责任都敢承担。
他问张建中:“你考虑好了吗?当不当这个厂长?”
张建中挺挺胸,说:“我考虑好了,你要我当就当。”
“现在这么个烂摊子,你不当也不行了。”林副市长对在场的所有人说,“现在,我宣布,免去江市糖厂现厂长的职务,由张建中同志接任。”
国资办主任问:“这合适吗?”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们马上办手续,我批字,送组织部备案。”
此话意味着他同意就行了。
“你没有这个权力!”厂长跳了起来。
“我是分管企业的副市长,我完全有任免一个工厂厂长的权利。”
“我们这是正处级企业,必须由市委常委会同意。”
“他这是临危上任,一切程序从简。”林副市长,“现在是改革开放,只要对发展有利,对工厂有利,程序可以事后再补。”
他对张建中说:“张厂长,现在你可以行使厂长的权利了。”
张建中整个人还处于一种懵懂状态,这不是开玩笑吧?这就上任了?是不是太儿戏了?
杨副厂长还在作白日梦,希望厂长倒台自己上,没想到,半途杀出这么个程咬金。这是何许人也?他才多大年纪?把一个万多人的厂交给他,可以吗?但是,他很清楚林副市长说话的份量,很清楚他分管企业后,经常干些非常规的事。
何况,现在的企业干部的级别已经模糊了。
“我坚决拥护林副市长的决定,以实际行动团结在张厂长周围。”
说着,杨副厂长昂首挺胸站在张建中身边。
“我要上告。”厂长紧握拳头,似乎在高呼口号。
林副市长说:“你上告可以,但必须先把自己的事说清楚。”
“你们要有证据,你们先把老井抓回来再说。”
“你放心,会抓回来的!”林副市长问张建中,“现在,所有的事情交给你来处理。”
张建中已经胸有成竹了:“首先,让大家都回去工作。”
林副市长对国资办主任说:“你叫大家都散了,各回各的岗位。”
国资办主任还没弄清楚张建中是谁呢!只是喝过一次酒,只是知道他跟林副市长关系特殊,稀里糊涂,他就当了厂长。看这家伙,还乳臭不干,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要围观的人先回去工作倒是明智之举。
“回去,大家都回去。”国资办主任一边往外赶那些看热闹的人,一边往外走,站在走廊上,又对楼下的工人说,“大家都散了,回去好好工作。”
张建中的第二步就是报案,要公安协助追查老井的下落。在警察到来之前,先跟余丽丽谈话,了解事件的真相。至于厂长与杨副厂长,也要逐一逐一谈。
他希望林副市长做他的坚强后盾,特别是跟厂长谈话的时候,你一定要在场,当然,最好整个过程你都参加。
他感觉自己上任太不伦不类,不够名正言顺。
“底气还是有点不足。”他开玩笑地对林副市长说。
林副市长说:“你放心,我扶你上马,再送你一程,这两天,我把所有的事都放下,坐镇这里。”
有他坐镇,张建中还怕什么?
他与林副市长交换意见,这一事件,重点追查老井的问题,追究厂长的负责,尽量把影响面控制在最小的范围。
他需要相对稳定,不希望领导班子有太大变化,把杨副厂长列入团结的范围,余丽丽虽然有许多牵连,但只当她是受害者,拯救对象。
余丽丽感动得泪流满面。她知道,老井一旦抓回来,定判刑进监狱,如果自己也受牵连,孩子就没人照顾了。
“我说,我都说。”
她把与厂长和杨副厂长的勾当都说了,她把厂长、杨副厂长与老井合伙干的事也说了。但她也为自己辩护,说自己是被动了,说老井与两位厂长合伙的事她只是听老井说的,他们赚的钱,老井一分钱也没交到她手里。所以,她也是局外人。
张建中很满意她的回答,当着她的面对林副市长说:“看来她的确是受害者。”
这是提醒她,不管在什么场合,谁找你谈话,你也这么回答。
林副市长当然知道他的用意。
跟杨副厂长谈话时,杨副厂长也想把责任推得干净干净。
张建中说:“我看了小甘反映的情况,当时,你与老井在一起。难道你一点没怀疑他运走的材料?”
“他说是厂长要他运的,叫我配合他。”
张建中问:“白天怎么不运,要等晚上才运?”
815 你这是抢班夺权
杨副厂长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你还是问厂长吧!”
“你在说假话。”张建中说,“你曾怀疑小甘在跟踪你,刚才还责问厂长,派人跟踪你。”
“是的,我是这么说过。”杨副厂长不承认不行,也不知余丽丽那婊子还说了什么?“我责问他,并非因为这事厂长不知道,而是气不过他叫我配合做这事,还不相信我,以为,我与老井有某种见不得人的交易,其实,他跟老井才有那种见不得人的交易。”
“按你这么说,你是知道那些材料是非正常运出厂的。”
杨副厂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这也可以定你的罪,就算你没有干系,你却明白厂长和老井盗窃厂里的材料,不但不阻止,还配合。
“我,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余丽丽说漏嘴的,长期以来,他们三人同流合污。”
反而被他掩饰过去了,杨副厂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跟余丽丽又是什么关系呢?”
“上,上下级关系。”杨副厂长马上又很不满意自己的心虚。
“我不说,你也应该我想知道的并不是这种关系。”
“她胡说八道,她陷害我!”
“如果,说厂长陷害你,倒还有点依据,余丽丽为什么陷害你呢?她还嫌自己不够龌龊吗?”
“他们知道自己罪责难逃,也想把我拖下水。”
张建中一针见血:“老井是怎么当供销科长的?”
“他还是可以干事的!”杨副厂长一点也没有犹豫,很坚决地说,“何况,我只是副厂长,最后还要厂长决定。”
“这么说,你倒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想要他以后服服帖帖听自己使唤,就要把他的问题查出来,把绳索勒紧,让他绝望,再松开绳扣,给他希望,否则,他不会领你的情,不会听你的话。
“也不是没有,配合老井把材料运出厂就应该负领导责任,老井突然消失,我也有责任。”杨副厂长又为自己辩护,“我一知道老井失踪,就提出报警的,厂长却阻止我,就是因为他阻力我,我们才打起来的。”
“看来非要把老井抓回来,你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问题了!”
“我也希望把老井抓回来,还我的清白。”杨副厂长很冤枉且可怜地说。
没有结果,似乎也问不出结果。
“他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杨副厂长离开后,张建中对林副市长说。
“老滑头。”
张建中似乎自言自语:“可以再让余丽丽跟他对质,至少能证实他与她那种不正当关系。”
“你就那么相信余丽丽?就认定他们那种关系?”
张建中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他怎么冒出这么一句?
林副市长一直没说话,只是坐着听,偶尔,用目光定定瞪着对方,让对方生发出一种心虚。他是认同张建中的看法的,目前,糖厂问题不少,但稳定是最重要的,然而,他又不明白张建中对余丽丽怎么会有一种偏袒?
如果说,杨副厂长还一点儿价值,这倒说得过去,余丽丽这种中层干部,却多得是,少一个也不少,随便抓一个人也能顶上她的位置。
难道张建中也被她拿下了?那次与国资办喝酒,真像厂长说的那样,他们去美容按摩了?说心里话,余丽丽是一个够风骚的女人,喝了酒,老婆又不在身边,扛得住她的诱惑貌似要有相当的定力。
与余丽丽谈话时,林副市长就一直在注意他们之间的目光交流,他相信,只要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应该逃不过自己的眼睛。余丽丽的表现的确让人起鸡皮疙瘩,一会儿喊冤叫屈,一会儿抹眼泪,最后,嗲嗲的像在*。
张建中表现始终如一,像绝缘体不来电。即使说她是受害者,也没有太多表情。
“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张建中这么结束了他们的谈话,也让林副市长感觉他是一个不能让人从脸上看出内心的人。
与杨副厂长的谈话,却让他感觉到张建中急于要查出他的问题,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想把杨副厂长与厂长一起整掉。
厂长还没来的空隙,林副市长问:“你不是要团结他吗?”
张建中说:“如果,让他就这么过关,他会以为我头脑简单,以后,想团结他控制他,就不可能了,相反,他还会想方设法要控制我。”
“你是想给他下来个马威?”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想把他打下十八层地狱,再把他捞起来,让他感激涕零。”
“你没有成功。”
“会找到突破口的。”
“余丽丽呢?你对她的态度太过暧昧。”
“你会也怀疑我跟她有问题吧?”
林副市长没有正面回答:“我不想别人误会。”
“我这么对她,是觉得她对我非常有用。”张建中正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厂长却推门进来了。
“有时间,我再详细向你汇报。”
这已经是他与林副市长第二次提到余丽丽的重要了。然而,林副市长一点也感觉不到她能有多重要。
“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一定。”
说着,张建中抬头看了厂长一眼,这是他的办公室,一进门他就直接往办公桌后的大班椅走。
张建中说:“坐这边。”
他与林副市长坐在会客的沙发上。
“这是我的办公室。”
张建中说:“你错了,这是厂长办公室。”
“我就是厂长。”
“一个小时前,你是厂长,现在,我才是厂长。”
“在没有看见你的任命文件前,谁说的话都无效。”
这是对林副市长的挑衅。
张建中说:“余丽丽都交代了,仅这一条乱搞男女关系,就足于撤你的职。”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要发号施命,回兴宁,那边可能有人听你的,但这里是江市,这里是江市糖厂。你一个副处级,在我面前算个屁!”
林副市长敲了敲茶几说:“说话文明点。”
“跟他这种人,用文明吗?他在边陲镇干了多少坏事恶事,把边陲镇搞得乌烟瘴气!”
“你倒还查得挺清楚啊!”
“还有你,林副市长,本来,我非常尊重你,但没想到,你是一个那么阴谋诡计的人,派他来当卧底,又夜郎自大,抢班夺权。”
林副市长“呼”一声站起来,问:“你活腻了是不是?”
厂长腰杆挺得直直的:“我还不反抗,就被你们B得没法活了!”
“来人!”林副市长冲着门外喊。
但门是关着的,又没人敢呆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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