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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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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张建中总忘不了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总觉得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瞪着自己,像是要窥探到什么?他时而认为那目光是在戏弄自己,时而又觉得是真情流露。

他对自己说,她不可能掩饰得那么好。

他又对自己说,她会对你张建中有那种心思?别说你已经结婚,就是没结婚也不可能。

敏敏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张建中说:“拐了一个弯,去了一趟边陲镇。”

他没说假话,却没说去见三小姐。

“那边怎么样?”

“还好吧!”

“还是舍不得那里?”

“也没有舍得舍不得的,服从组织安排,要我离开边陲镇,就要离开,让别人去当一把手,那里的发展就按别人的构思走。”

敏敏问:“今晚要不要?”

张建中懒洋洋地看她一眼。

“不要别怪我啊!明天想要都不行,不只是明天,一连几天的啊!”

张建中明白她的意思,也意识到不要的话,太不合常理,你张建中明知要休息好些天,不可能不只争朝昔。

敏敏也发现了,说:“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不会吧?你没有努力吧?”

“以前,不用我努力,你就斗志昂扬了。”

敏敏又把那东东吞了,张建中一个哆嗦,仿佛又看见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

“假如,你没有结婚,我是说假如。”

她把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没结婚,会不会说,你嫁给我吧!当时,你说了,她会怎么样?难道她会扑进你怀里?

“今天,是不是累了?”敏敏抹了一把淌落下巴的唾沫。

“有一点。”张建中不得不掩饰自己。

“那就算了。”敏敏在他身边躺下来。

抚摸她绸缎般光洁的背脊,一直滑到她肉多的屁屁,轻轻地捏,又顺着股沟钻进去,那眼泉很湿润。

“你愿意就这么算了吗?”

敏敏把一条腿架在他身上,让他的手更自如。

“你说呢?”

他低头吻她还是那般细小的花生米,她喃喃:“我当然不想就半途而废。”

张建中也不希望就止打住,对自己说,不该是你的,想那么多干什么?该是自己的就要好好享用。张大嘴,仿佛想把那团肉一口吞下去,张建中想,三小姐应该也有这般饱满,应该也是一口吞不完。

或许,或许,还有那个没有化掉的鸡蛋黄。

敏敏的鸡蛋黄已经化了。

他对自己说,你不能贪心,不能还惦记别人的。他又对自己说,惦记又怎么样了?想都不能想吗?犯罪未遂貌似可以无罪释放吧?他仿佛又看见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他对她说:“你再想,再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她仿佛说:“你怎么对不我客气。”

他狠狠地说:“你马上就知道。”

念头一闪,敏敏悲喜交加地说:“你不乖了。”

第一时间翻到她身上,猛、准、狠地长驱直入。

“就知道你不会心痛人。”

张建中的速度很快,一阵狂风暴雨。

“你温柔点行不行?”

“不行。”

敏敏抱着他,迎合他。

“你今天怎么样了?一会儿冷冰冰的,一会儿又像火山爆发,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张建中慢了下来,知道自己把敏敏误以为是三小姐了,心里好一阵愧疚。

虽然对赵氏大厦感兴趣的人不少,但真能一下子拿出现钱的人并不多,生意人有钱,但钱都扔进投资项目里了,手头上并不见得有多少现金,有说分期付款的,有说要等从银行贷的,大少爷一口咬定,必须要现金。

他不缺钱会变卖大厦吗?

“你不会对大厦也感兴趣吧?”

张建中说要跟他谈大厦的事,大少爷有点惊讶,却又不敢小看他。毕竟,他不是正经生意人,手里有多少钱都不奇怪,他做的是政府生意,要贷款拍着胸脯就敢贷,而且,银行也会贷。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你什么事不敢想,不敢干?”

张建中笑了笑,说:“但也不会盲目得不知天高地厚。我只是觉得奇怪,一听说,你要出让大厦,我总觉得不现实,想证实是不是真的?”

他不能让大少爷知道,自己与容老爷有过接触,三小姐完全站在容老爷那一边。

“我决定去京城发展,在京城盖一幢比这里还要气派的大厦。”大少爷当然不会说自己很不妥,自己急等钱用。

张建中不给他留面子,说出了他面临的困难,半遮半掩,是不可能谈下去的。大少爷还是不承认,说:“你听到的只是不利的一面。”

张建中不再跟他说些不实际的东西,单刀直入。

——你有没考虑过,找一个合作伙伴?一起承担风险?

——京城没人兴趣,省城没有吗?私营老板没兴趣,国营企业就没兴趣吗?

劝大少爷是多余的,张建中更希望从他嘴里了解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听说,现在分管企业的是蔡副省长,或许,他可以帮你的忙,他出面,或许能找到某一家国企与你一起承风险,毕竟,现在的房地产大有赚头,或许,可以破例贷到款。你是省里数得着的私营企业,遇到困难,政府有义务替你渡难关。”

“你是不知道,这个蔡副省长与以前那位副省长不一样。不是那么好打交道。”

如果,是原来那位副省长,大少爷应该不会如此一筹莫展。

张建中知道不好打交道的含意,笑着说:“是不是没找到有效的办法?”

“我已经倾尽所用,还是找不到突破口。”以前,一幅字画就能搞定前副省长,现在,连套近乎的机会都没有,“不夸张地说,他属刀枪不入。”

“没这么可怕吧?”

心里不由地凉了一半,连大少爷都无法接近,他张建中更是难如登天了。

“这么说,别想指望蔡副省长了?”

这话看似说大少爷,实则是说自己,或许,孟市长早知道蔡副省长是铁板一块,所以,让张建中来啃这个啃不动的骨头。你啃不动,是你自己办事不利,与他孟市长无关。

1010无处下手

钟真涛反映过来的消息也证实了一点:“他没有任何嗜好,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的秘书说,他直接就是工作狂,每天没有上下班时间。”

妈的,这也是一种嗜好。当初,老李貌似也是这秉性,然而,老李还下下棋什么的。

“散步总有吧?”

现在的人即使再没特长,因为在办公室坐久了,晚上也会散散步,一边走,一边思考问题。

钟真涛问:“这也算嗜好?”

“这不是嗜好是什么?”张建中像一只苍蝇瞪到了下蛆的缝。

“他的秘书说,他几乎每天都散步,吃了晚饭都要散步一个小时。”

“弄清楚他散步的路线。”

只要知道线路,就可以想办法在那里制造相遇的机会。

“每天,他都从他的办公室步行去食堂,然后,从食堂出来,绕着会议中心转两圈,才又回办公室。”

“在省府大院内?”张建中说,“这不像关在监狱的高墙里?”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总得回家吧?是不是可以在回家的路上制造车祸,当然是最轻微的,然后下车查看,寻找见面说话的机会?钟真涛的回答却令他连这点小伎俩也无法实施。

“他住在省府大院。”

“不会吧?人家里人也跟他一起住在院?”

两个月之前,蔡副省长还是某市委书记,刚晋升进省城,家属还在留在原地,难怪大少爷也还没找到突破口。张建中脑筋转得快,说:“朝他家里人下手。”

此话一出,他发现自己有点像黑社会。

“什么意思?”

“他孩子总需要帮助吧?”张建中说,“比如需要补充,我们给他请最好的补习老师。”

“他孩子已经读大学了。”

钟真涛的工作似乎做得不错。

“非常好!哪所大学?”

应该是住校吧?给他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好单元,让他住的舒舒服服,最好,还能女朋友,让他们不必受分居之苦。

“你还想飞到国外去啊?他儿子在国外留学。”

换了别人,肯定会气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开始,张建中也被呛得直咳嗽,很快,双眼就发蓝光了,你蔡副省长未必是铁板一块,你拿那点死工资,能供儿子出国留学吗?

“他老婆是干什么的?”

钟真涛迟疑了一下,说:“这也要了解吗?”

“只要是他的情况,我都想知道。”

“保姆是不是也要了解?”

张建中笑了笑,说:“如果是顺手牵羊,能了解最好都了解。”

“你这是可是在干间谍的事!”

“这是什么秘密?貌似谁都可以打听得到吧?只要知道他家住哪里,天天守在路口截,总会遇到保姆出来买菜吧?”张建中说,“帮我约他秘书出来,我直接跟他聊。”

“你以为,我想约就能约的啊!”钟真涛跟他摆困难,“我那几个省政府的哥们,花了很大心思,左拐右拐才跟他扯上关系,约他出来一次,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

张建中很清楚这小子又要敲诈了,说:“我哪次亏待你了?”

钟真涛就在电话里“嘿嘿”笑,说:“你没亏待我,但那个小甘脸色可不好,点几个好菜,要一瓶好酒,总在一边说,可以了,可以了。回去没法向你交代。”

“小甘是老实人,不知你有那么黑,想多为厂里节省点,其实,厂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一个万多人的大厂,日子再不也过,也不缺那点酒菜钱吧?”

“我说缺了吗?我要你办事,哪次跟你计较过这些琐碎事?只要把事情办好,你钟真涛哪次不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也没跟你计较吧?以前永强就没有吧?只是小甘才这样吧?我再帮你约。”

张建中突然想起什么,问:“你们既然见过面,吃过饭,总应该有那秘书的联系电话吧?不用再找你们那些哥们帮忙了吧?”

钟真涛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说:“你不说,我还忘了呢!”

“你是真忘,还是假忘?”张建中说,“如果,我不说义气,叫小甘直接约那秘书,完全可以把你甩掉。”

钟真涛忙说:“还是我约更好一点,才更有把握,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省委这边的人,小甘约他,未必会出来。”

“我等你的消息,越快越好。”

张建中又打电话给小甘,听说话的声音,像是还在床上,不是电话铃响,他还在睡觉。

“昨天很晚才睡吗?”

“没有。”

“怎么现在还没醒?”

“反正也没事,就多睡一会。”

感觉守着钟真涛也没必要,就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你,你在省城?”

“一早出来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干的。”

“没什么需要你干的。”

“我准备回去了,现在就去接你。”

小甘支支吾吾了,“这,这……”

“这什么?不想走吗?”

“我有一个熟人,应承今天一起吃晚饭。明天我再回去好不好?”

张建中很不高兴小甘跟自己谈条件,说:“什么朋友?很重要吗?比工作还重要吗?”

他认为,钟真涛没能把蔡副省长的情况了解清楚,小甘有很大的责任,叫你负责这件事,你怎么也不多想想?钟真涛把蔡副省长秘书约出来了,你怎么也不汇报?如果,张建中事先接到信息,从江市赶过来,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很显然,小甘没把心思放在这事上。

其实,这几天,小甘总往艺术学校跑,小倩上课的时候,他也钻进课室后排听,小倩练习的时候,人家不让他进练舞室,他就站在外面的树下张望。好不容易把她等出来了,就说请她吃饭。

小倩扁着嘴说:“我还没洗澡呢!”

小甘说:“我等你。”

小倩就跟几个同学一起回宿舍。

一路上,几个同学叽叽喳喳。

——他是谁?

——他肯定是想追你。

——你不会喜欢他吧?

小倩说:“你们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你怎么不拒绝他?”

“我没拒绝他吗?你们又不是没听见,他叫我去吃饭,我根本没答应。”

“你没不答应,你是说回去洗澡,洗完澡,穿得漂亮漂亮才去见他。”

小倩很生气,说:“我回去拒绝他,叫他马上滚,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她想往回走,几个同学同时伸出手拉住她。

有人说:“你傻不傻?他叫你吃饭,你应该去。有好吃好喝为什么不去?”

“看到他,我就倒胄口。”

有人却笑着说:“你倒胄口,我们不倒,你带我们一起去,我们合伙斩他一顿。”

“对,对,对。”

小倩回头看了小甘一眼,虽然觉得这么干很不好,但你自己愿意的,你心甘情愿被斩的。

以前,也有人追她们班上的同学,她们便会合起伙来泡制那些想吃天鹅肉的人。小倩没少跟着沾光儿,这次,她成了主角。

漂漂亮亮出现在小甘面前时,就见小甘双眼发亮光。

“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我们走啊!”

小甘兴奋得差点摔跟头,一个趔趄,忙说:“我们走,我们走!”

小倩说:“学校前面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我们去吃西餐好不好?”

这个时候,小倩就是吃龙肉,小甘也会想方设法满足她。

还没走找进西餐厅,小倩那一帮同学从后面拥过来,有人说:“有人请吃西餐啊!”

有人说:“也请我们吧?”

小倩大方地说:“请就请!”

小甘跟张建中出入过不少酒店,也算是见过些场面,想这小西餐厅消费再贵也不会贵到哪去,那知,他只知道中餐的价目,却不懂西餐的价格,一份牛扒竟比中式还贵,说是从美国空运过来的,还有红酒,一顿饭吃得他心直痛。

1011恭喜你终于把自己嫁了出去

更心痛的是,小倩抹抹嘴,就跟那些同学回去了。

小甘说:“吃完饭散散步吧?”

小倩却说:“晚上要补习。”

有人很配合地说:“你就去吧?我们帮你请假。”

有人就说:“老师说了,不准请假。”

小倩便很无奈,对小甘说:“要不,明天你再来?”

小甘咬咬牙,明天就明天,反正今天可以公家报帐,明天别那么铺张,只请小倩一个人。

第二天,小甘又早早到了,又在练舞室外等小倩。

“今天,别去吃西餐了。”小倩从练舞室出来,仿佛也后悔昨天太过分了。

小甘笑着说:“只要你喜欢,吃什么都可以。”

小倩便说:“吃寿司好不好?”

小甘那有不好的?等小倩又洗了澡出来,他便多了一个心眼,很注意地看她身后有没有同学跟过来,见只是小倩一个人,一颗心落了地。

他们打车去寿司店,小甘更放心了,那些同学总不会找到他们吧?他想,吃了寿司,他们再散步回来。这么想,就看了看小倩的纤细的手儿,告诉自己,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牵着她的手。

上车时,想与小倩坐在一起,故意等她坐后排,自己好挤上去,那知,小倩却说她坐后排晕车,要坐副驾驶位,于是,就有一种自作聪明的感觉。

到了寿司店,却有两位同学比他们还早到,小倩跟他们打招呼,她们说:“坐一起吧!”

小倩二话不说,就跟她们坐在一起。

三四个人,本来也吃不了多少,她们却尽点贵的剌身,且还点满桌,吃到一半的时候,那帮同学又涌了进来,像是偶遇似的,大声咋唬了一阵。

有人便说:“你们点这么多,吃得吗?”

有人说:“吃不了,我们帮你们。”

说着,就往她们那张桌端,小倩也大方,说:“如果,不够再点。”然后对服务员说:“把她们的帐记我们这张桌。”

小甘发现情况不妙,却已经迟了。

一连被宰了两顿,小甘不知该怎么向张建中交代,看见钟真涛又拿了一大堆发票报帐,便把心里憋屈的窝囊气都发到他身上。

钱花得冤枉是一个原因,知道小倩并不喜欢自己又是一个原因,因此,整个晚上不停地骂,一会儿骂小倩太狠,一会儿又骂自己太蠢,最后,就骂钟真涛趁机揩油。

一整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天蒙蒙亮才睡着,突然就被张建中的电话惊醒了。匆忙整理好东西,走出酒店,张建中的车也正好驶过来。

“你搞什么名堂?”

小甘那敢隐瞒,一五一十告诉了张建中。

“你啊!你啊!”张建中又好气又好笑,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小倩会看上你?连我她都不放在眼里,你还想追她。”

不过,又觉得小倩的确太戏弄人了,便打电话给汪燕告了她一状。汪燕却笑着说:“能怪小小倩吗?你那个小甘也太傻了,上了一回当,怎么还上二回当?他那是活该!”

“就是因为你,小倩才变成这样的。”

“这样不好吗?这叫机智,叫懂得保护自己,让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人知难而退。”

“总之,跟你过去差不多。”

“能跟我差不多,就不错了。你不觉得,我过得挺滋润吗?不觉得小倩像我会幸福吗?”

张建中回了她一句:“你别高兴得太早,大少爷还能不能化解面临的麻烦呢?”

汪燕笑了笑,说:“你可能还不知道,三小姐要嫁人了。赵氏与容老爷联手,没有跨不过的坎。”

张建中愣了一下,嘴里却说:“她嫁人关我什么事?”

“我没说关你的事啊!我只是告诉你,关我的事,你想看赵氏的麻烦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她可不是信口开河,今天,三小姐在大少爷的办公室亲口说的,她不想大少爷卖掉赵氏大厦,因此,答应容老爷与容少结婚,条件是容老爷要帮大少爷渡过难关。

容老爷也同意了,决定低息借给大少爷五千万。

大少爷曾问:“你考虑清楚了吗?”

三小姐说:“考虑清楚了。”

“你真愿意嫁给容少?”

“你不是也希望吗?”

大少爷虽然希望与容老爷联姻,但不希望三小姐这么匆忙做出决定,总觉得三小姐这么快拿定主意,与赵氏需要容家帮助有关。

一旁的汪燕虽没说什么,眼睛却笑得眯成一条线,早希望把三小姐嫁掉,不仅因为容老爷能帮助大少爷,更因为,从此不必再与三小姐争风吃醋,在赵氏,自己也成了大少爷唯一的帮手。

得到三小姐要嫁人的消息,张建中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嫁就嫁呗,与自己什么关系?她与容老爷去了一趟边陲镇,更讨他的喜欢,催她与自己儿子结婚也没什么不正常,何况,还可以帮赵氏渡过难关。

“恭喜你!”

三小姐问:“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真心的?”

“你听出我的假意吗?”

“如果,我请你喝喜酒,你来不来?”

“京城也太远了吧?”

“只怕是心离得更远。”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定定地看着她。

这是在一家西餐厅,以前,几乎每次请张建中吃饭,她喜欢到这家西餐厅,然而,这里已经面目全非。准确地说,格调更高了。

“很多事情,就像是昨天才发生一样。”

那时候,自己是个土八路,什么都不懂,记得,有一次允大头鬼,请她吃西餐,喝了几瓶红酒,结果,掏空口袋也付不起帐,还是她埋的单。

“以后,我该改叫你容太了。”张建中感慨,“我们都长大了。”

“你怎么样?今天的报纸说,大白兔马上就要与你打官司了。”

张建中点点头,已经接到了法庭的传票,大白兔正式起诉糖厂。

“应该没太大问题吧?”

“很难说。”

这几天,张建中总在忙忙整理反击的材料。

余丽丽曾问:“需要我出庭吗?”

张建中说:“目前,还不需要,但是,你要做好准备。”

“省百货公司不是已经找人替代那个采购了吗?”

“我担心,那采购也在关注这事。”

应该无法瞒得了他,不管把他发配到那里,大白兔太高调,只要看报纸就知道,如果,不是法庭还没确定开庭的日期,他们会连什么时候开庭也登报。

孟市长也曾问:“有多大的把握?”

张建中摇头,说:“一点把握也没有。”

他希望能给孟市长压力,希望他想办法从更高的层面解决问题,然而,他也摇头叹气,很有些虚假地拍着张建中的肩膀说:“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破解办法的。”

一句话,把所有重担又压到张建中肩上。

林副市长也没能给他带来好消息,摇着头说:“我又与蔡副省长联系过,他一直说忙,避而不见。我估计,他也知道我们与大白兔的这场官司,也猜到,我去找他干什么。”

“只有硬碰硬了。”

貌似只能打余丽丽这张牌了。

“需要我帮你什么?”三小姐问。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还是安心准备结婚的事吧!”

大少爷都帮不了自己,三小姐又帮得了什么?他对三小姐说:“我的运气一直都很好,以前,在边陲镇那么难,我都一一闯过来了,相比之下,假冒大白兔算得了什么?”

其实,每走出的一步都是你张建中设计的,目前,也是按你的思路往下走的,心里没底的是,当初有点低估了大白兔的实力。

1012原、被告的地位是平等的

还没开庭,记者就找上门了,且都是大报记者。

张建中笑着说:“非常感谢新闻媒体的朋友,我以为,你们只是关心大白兔这样的名牌企业,对我们这样的地方企业却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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