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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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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小愣哪去了?”
“他抓了一个人回来,是县里的干部,这会儿带去祠堂了。”
老黄头干瘪的嘴唇哆嗦了一阵,像是在笑,脸上的皱纹明显舒展许多,村长心里发凉。
果然,老黄头说:“好,干得好!是你的主意吧!”
村长摇头说:“是小愣的主意。”
“他那愣头青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老黄头意识到了什么,问,“你好像不赞同嘛!”
“这是我们与边陲镇矛盾,把县里的干部抓了回来,惊动县里,矛盾反而扩大了。”
“扩大了好!不扩大这事能解决吗?他镇委书记一手遮天,县里不过问,可以解决吗?”
“我担心,也会追究我们的责任,毕竟,扣押人质是违法的。”
“管他违法不违法?他做初一,我们才做十五,如果,他不损害我们山尾村的利益,我们会干这种事吗?他不是不让我们进镇府大门吗?有了这个县干部,我们还不进了,我们坐在家里等他们就行了。”
村长还想要族长老黄头制止愣头青呢?他比愣头青还理邪。
老黄头说:“你告诉小愣,要善待那个县干部,我们对他没有任何成见,他只是一块引路石,把镇委书记引来,或者,把县里的人也引来。”
张建中被带到黄氏祠堂前,两个壮汉想把他推进那个高高的门坎,愣头青却在后面喝住了他们,叫他们把张建中带进祠堂边的厢房。
门是那种很笨重的木门,很用劲地推开,便响起很沉闷的声音。
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漆黑且有一股呛鼻的霉味,里面堆满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东西许久没动过了,挂满了蜘蛛网。
张建中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关在这黑屋子里,忙说:“我不会跑的。”
一个壮汉说:“你想跑也跑不了。”
愣头青走了过来,对其中一个壮汉说:“你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能离开。”
另一个壮汉问:“要不要把他绑起来?”
愣头青看了张建中一眼,可能觉得他根本不可能对付守门的壮汉,便说:“不用了。只要把门关紧,谅他也跑不掉!”
张建中说:“我向你保证,我决不逃跑!”
愣头青冷笑了笑,说:“保证有什么用?你认为,我会相信你们这些当干部的吗?如果,你们说的话算数,我们也不会去镇府了,也不会把你带回来了。”
第19章 民兵们有枪
门很沉闷的一声响,关上了。那门很严实,一点缝隙也没有,门一关,把所有的光亮都切断了。
愣头青并没有马上离开,像是对那个没有安排守门的壮汉说:“你去把你大伯二伯,三叔四叔,还有小叔的大儿子都叫到这来。”
那人一点头,“咚咚”跑进巷子去叫人了。
愣头青又对那个安排看门的壮汉说:“我在这替你顶一会,你先回家吃午饭。反正我还要在这里等他们来,有事交代他们去干。”
守门的很有些巴结地说:“我家吃饭晚,也再等一会,在这陪陪你也好。”
“我是不放心你回家吃饭的时候,没人守门。趁我还在这,你快去快回!”
外面静了下来。张建中想,外面一定只有愣头青了,便冲着门嚷:“喂!听见我说话吗?”没人应他。他便用劲敲门。
愣头青回应他,在外面用脚踢门,嘴里说:“这门结实得很,你别想能弄开。”
“我想跟你说说话。”
“你想说什么?如果,你想劝我,还是省下那口气吧!我不会相信你不逃跑的鬼话,更不会开门放你出来。”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镇委书记怎么你们了?他做出了什么决定?损害了你们的什么利益?”
“这个你不必知道,我也懒得跟你说,你乖乖在里面呆着,我不会为难你,但是,你如果玩什么花样,可别怪我手下的人对你不客气。你也知道,我们村里人都会武功,随便哪一个,就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也能对付你。”
愣头青继续说,我告诉你吧!我们山尾村曾经出过武举人。知道武举人吗?以前,当官的人分两大类,一类是文官,靠吟诗做对进官场,一类是武官,靠打擂台进官场。我们村里就打出了一个武举人。我们这位祖先年老叶落归根,回到山尾村,就在礼堂开武馆,教黄氏子弟习武。你现在呆的这个厢房,就是他当年住的地方。从那以后,这种习武的村俗也一代代传下来,每家每户,孩子满五岁都送到祠堂来习武。
张建中说:“看样子,你是现在的教头啰!”
“村长才是教头!”
“我怎么觉得,你比他还厉害!”
“别看他是村长,教头,还是民兵队长,样样都在我上面,但我说的话,他也不得不听。”
“你凭什么?”
“我们黄氏家族的事你不懂!”
“你告诉我,我不就懂了吗?”
“我是族长的后裔,有可能是将来的族长。这么跟你说吧!我太公是山尾村的黄帝,我是他的后代,是皇亲国戚。以前叫‘皇爷’。”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山尾村还是封建社会那一套。”
“没有这一套,就镇不住山尾村这几百户人家,就不能扭成一股绳一致对外!”
于是,愣头青就想炫耀一番山尾村阻击小日本,消灭蒋匪特务的光荣史,然而,大伯二伯三叔四叔小叔的大儿子陆续到了,他也不再搭理张建中了。
只听见他说,你们两个到峡谷去站岗,密切观注路上的动静,如果,有镇府的人来,马上向村里在发出信号。又说,还有你们两个,到后山去,不但要注意后山的情况,也要留意左右的动静。再说,你就呆在祠堂前那个小戏台上,注意他们四个人有没有发出信号,然后,迅速通知我。最后说,你们都去祠堂领枪,站岗放哨没有枪不行!
张建中没想到,山尾村的人不仅会武功,还有枪。他想,不会打起来吧?如果镇委书记找上门,他一定会带上警察,浩浩荡荡一帮人,壮胆也好,保护自己也好。如果,看见山尾村的人荷枪实弹,警察拔枪,还不打起来?
老好人在镇府急得团团转,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事推得与自己一点干系也没有?镇委书记已经把情况汇报上去了。当时,他就坐在一边,一句句听得清楚,把责任都推他老好人身上了。
李主任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解决问题才是首要的,保证人质生命安全才是首要的。”
不管张建中是不是他招进来的人,不管张建中是不是县委办的人,他就是一个普遍人,也必须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是的,是的。我马上派人处理这事。”
这句话外人一点也听不出毛病,但明底细的人知道,派谁去都不能处理这事。
山尾村的人为什么要扣押人质,还不是想见你吗?你不出面,这事能完满处理吗?
吃午饭的时候,老好人终于打听到了事情的起因。趁大家午睡,溜到值班室打电话。拨通李主任家里的电话,他先捂着话筒对值班门卫说:“请你出去一下。”
门卫虽然不高兴,见他是县里下来的领导,没说什么就出去了,老好人还不放心,把门也关上了,因为拿着话筒,移不开脚步,只能用脚踢门,力度没控制好,门就发出“嘭”的一声响。
把话筒放到耳边,却听见李主任大声骂:“你是谁?你说话?你他/妈再不说话我挂了。”
“是我,是我。你别挂!”
李主任听出是老好人的声音,更来气了:“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午休时间,不知道这时间尽量不要打电话吗?上班再打电话不行吗?”
“这事急啊!”
他这一说,李主任似乎想起边陲镇的事了,火气越发大起来:“你出什么风头?也不看看自己多少斤两,学别人去做群众工作,你会做群众工作吗?你是谁啊?群众认识你吗?群众听你的吗?一大把年纪了,做事还那么欠考虑?平时,你也不像是那么冒失的人啊!怎么就闯出那么大的祸!”
老好人说:“我理解,我知道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你还不是听了镇委书记的一面之词吗?他还不是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吗?其实呢,事件的根源是他的工作有疏漏。”
年初,全县重新划分地界,镇与镇的地界重新划分,村与村的地界也重新划分。文件上说,重新划分的目的,是更趋科学,更有利于今后的发展。但是,一部分农村群众非常不理解,特别是那些要把部分土地划割给其他村的村民。因此,文件强调,各镇委镇府要与县里保持高度一致,认真细致地做好群众工作。
第20章 组织一支精干队伍
老好人说:“他的工作没做细,没做到家!老百姓才跑到镇府来闹事的。那时候,我们刚下车,见镇府门前围了好多群众,我上去只说了几句,其实,是想让他们让路好让我们进镇府。村民没处撤气,就把气发在我们身上,才把我们抓起来了。开始,他们也抓我,也要把我带回村里,见我年纪大,才把我放了。”
他再说,边陲镇的领导班子很成问题,当时,好几个班子领导都看见了抓人的整个过程,他们都不认识我,但一个个都无动于衷。群众抓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镇委书记见他们与他们对话,但小张被他们抓到手,镇委书记还是不露面,村民们忍无可忍,才把小张带走的。
“现在这么危急的时候,镇委书记还不见山尾村的村民,还说要派人去处理。派谁去处理也没用!”
老好人继续说,当然,山尾村的干部群众也很成问题。竟由村长带队冲击镇府,还抬着大圆木撞击镇府大门。
他说,我听说,山尾村一直很霸道,仗着早些年的光辉历史,连镇府的话也不听,镇府做出的决定也不执行,一个不顺心就闹事。我还听说,山尾村民兵们的枪支管理非常乱,很多镇干部说,他们没有带枪来冲击镇府已经是万幸了,说目前,他们肯定严阵以待,严密把守了通往山尾村各个主要路口。
李主任却咆哮起来:“他反了?山尾村反了?把枪口对准谁了?”
早耳闻山尾村的光荣历史,对山尾村人的勇猛也略知一二,但没想到,他们比土匪还土匪,比山贼还山贼。李主任潜在的军人素质被激活了,强烈的战斗欲望熊熊燃烧,立马打电话给市府车队调车前往边陲镇。
就这种态势,别说镇委书记不敢去山尾村,就是县委书记也未必有那胆量。看来只有他李主任出马再合适不过了。
耍嘴皮子他不敢与人比,但耍枪动武,红旗县没人弄得过他!
李主任是下午四时多到边陲镇的。那时候,还没手机,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如果联系方便,他在车上会用手机指挥边陲镇做好战斗准备,一是要镇委书记组织一个二十人的精干队伍,可以从镇府干部抽调、镇派出所等单位抽调,只要是退伍军人,年纪不超过三十五岁,然后,每人配备一杆冲锋枪。相信除了山尾村,边陲镇从各村民兵队伍中一定能够集齐这二十杆冲锋枪。
二是要镇委书记绘制一个山尾村的地形图。相信镇武装部一定有人能绘制这样的军事地图,他李主任一到边陲镇就可以马上研究制定攻击山尾村的行动计划。他李主任到边陲镇一个小时后,就可以采取行动,天黑前,就能制服山尾村那些家伙。
到了边陲镇,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李主任一下车,就部署镇委书记组织精干队伍,要求镇武装部马上绘制山尾村的地形图。他知道,全县各镇的武装部长或副部长一定是退伍军人,没想到边陲镇的武装部长还是副连级转业干部。
他问:“哪一年的兵?”
他有点喜出望外:“是野战军!”
他信心更足了:“参加过解放后,全军最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说话间,山尾村的地形图已经绘出来了。
那是在镇府二楼的会议室,好些人围在椭圆型的会议桌前,静静地看那张并不能完全看得懂的地形图,只见李主任手托着烟斗,“吧嗒吧嗒”吸了几口,问武装部长:“如果,让你带一支精干队伍进攻山尾村,你会从哪个方向冲进去?”
武装部长说,他会选择从后山进攻,从上至下,一则有利于攻击,二则可以把敌人往村口赶,给他们一条最好的逃生退路,不至于迫使他们顽强抵抗,垂死挣扎。
“非常好!”李主任说。
这与李主任的想法完全吻合,这次战斗,只要把山尾村的嚣张气焰杀下去就达到目的了。
有人提出担心,问:“战斗一打响,他们会不会对小张同志下毒手?”
“谅他们也不敢!”
李主任的判断是,山尾村只是装腔作势,以为采用这种办法,就能迫及镇府镇委书记就范,与他们坐下来谈,一旦我们以牙还牙,采取更强硬的手段,他们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有人说:“山尾村的民兵,有一部分人曾参加早年打击蒋匪特务的战斗。”
李主任轻视地笑了笑,说:“你也知道,那是蒋匪特务,是纸老虎。如果,遇到共产党的队伍,情形就倒过来了,他们就是纸老虎了。”
其实,他想说,“遇到我带的队伍”,但收了收嘴,说出了“共产党的队伍。”
最后,李主任说,战斗总是有流血牺牲的,相信小张同志一定明白这个道理,如果,能够打击山尾村这股顽固势力,消灭这股封建残余,小张同志即使牺牲生命也是值得的。他的牺牲是光荣的!
天黑前,精挑细选的二十位精英骨干陆续赶到镇府报到。李主任趁天还没有黑,在球场检验了这支队伍,虽然高矮不一,年纪相距也比较大,但还保持着军人特有的气质。
“站正!”
李主任一声命下,“刷”地一声,一个个昂首挺胸,精神抖擞。
“向右看齐!”
又是“刷”地一声,目光右移,调整着站立的位置,队伍纵横划一。
“稍息!”
又是步调一致。
“同志们辛苦了!”
“首长辛苦!”
“非常好!大家虽然离开了部队,但还保持着部队的光荣传统。”李主任非常满意,说,“明天,我们要去执行一项艰巨的任务,大家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有!”
“今晚,就住在镇府,明天一早六点出发。明白吗?”
“明白!”
“解散!”
队伍解散后,李主任要求镇委书记安排好大家的食宿,养足精神。毕竟,地形不熟,不宜夜战。他还要求武装部长给每人发一套新军装,虽然没有领章帽徽,但服装统一同样具有威慑力。
第21章 再被淹死
张建中抱着双膝坐地上,打了一个盹,醒来时,小屋的漆黑让他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了。蚊子在耳边“嗡嗡”叫,肚子也饿得“咕咕”响。他冲着门的方向大叫:“有人吗?”
没回音。
他便走过去,用脚踢门,“嘭嘭”。
“你干什么?”守在门外的人问。
“你们总得给我弄点吃的吧?”
“饿个三五天,死不了!”
“总得弄点水喝吧?”
“如果渴得不行,可以喝自己的尿。”
张建中忍无可忍了,说:“你叫那个愣头青过来。”
“你以为你是谁?愣头青是你想叫就叫的吗?”
“我有话要跟他说。”
“你说了也白说。”
门外那人不再理张建中了,他又踢门。
“你找死啊!你再踢试试,看我不进去收拾你?”
张建中知道他们不会要自己的命,但还是很顾忌门外那家伙一个不高兴,开门进来拳打脚踢。山尾村人的武功还是很让他惧怕的,而且,在他心目中,习武之人性格都很暴躁,三两句话就会动手动脚。
已经适合小屋里的黑暗了,他走到一个角落撒尿,昨晚,被阿花撞那一家伙,还隐隐地痛,想自己真够倒霉的,昨晚挨了一家伙,今天又被抓来关在这黑屋子里。想昨晚那一家伙是不是一个征兆?预示还会有更大的危险等着自己。
还会有多大的危险呢?
应该不会赔了小命吧?如果,再送了小命,这可就太冤太冤了,上次,在世上跑了一回,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就扎进九曲江了,这次不可能又那么浪费白跑一趟吧?
他想起在巷子曾听到的一个故事,有一只母鸡,很羡慕公鸡,刚从一只母鸡身上下来,马上又可以跟另一只母鸡交欢。于是,立志下世一定要当公鸡。下世果然成了公鸡,就等着快快长大,哪知,就快具有与母鸡交欢的能力时,却被一个和尚买了回去,一辈子关在笼子里,别说交欢,就是连母的也看不见,成天一早为和尚们报时,那声调就很凄惨,“冤死我了啊!这一辈子只和公的在一起。”
张建中想,如果,这第二次还白跑一趟,不是穿越去当太监,就是穿越去当和尚,如果做不了人,也只能做和尚寺那只报时的公鸡了。
“把门打开。”外面有人说,村长的声音。
张建中精神一振,在山尾村人中,村长是最开明的,虽然,他也冲击镇府,但还没有到那种蛮不讲理的地步。
“愣头青交代,没有他的指示,谁也不能进去。”
“我是村长。”
“村长也不行。”
“我的话你也不听吗?”
“我更听愣头青的话。”
张建中忙踢门,大声叫:“我又不跑,你们把我关起来干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总得出我弄点吃的吧?弄点喝的吧?”
“你开不开门?”村长的口气硬了。
“不开。”
“你要我动手吗?”
“你敢?”
张建中听到清脆的“咔嚓”声。他并不知道,是守门人拉枪栓子弹上膛的声音。
“你敢开枪?”村长大声喝道。
“只要你再上前一步。”
“我上你又怎么样?”
“你不要*我。”
话音未落,就听见“叭”地一声,有人重重地倒在地上,张建中的心紧张得差点跳出来,然而,他听见的却是那守门人的惨叫声。
村长说:“这是你自找的!”
“你就不能不那么用劲?”守门人哭丧着脸说:“我不用劲,你那枪就打中我了!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一阵“哗啦啦”的开门声,一道很强烈的光射了进来,张建中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呆在这多久了?”张建中问。
“现在是下午了。”
看外面的光亮,天好像要黑了。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什么第几天?”
“我被关了第几天?”
“你是今天中午来的。”
原来刚才睡的那一觉,只能算是午觉,时间并不长。张建中松了一口气,想如果自己被关了几天,竟没人来救,那就是镇府的人撒手不管他的死活了。其实,他们不可能不管,就算他们想不管,县里也不允许。
“镇委书记没来找你们谈话吗?”
“到现在还没有!”
张建中又不得不担心起来,但他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跑的,你们别把我关起来。”
这时候,愣头青许是听到枪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别想放他跑!”
那个守门人像打了鸡血,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回应道:“你来得正好,他想放人。”
村长把手里的枪扔给守门人说:“我想放人,早一枪把你崩了!”
张建中有点明白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应该是那守门人拉栓子弹上膛时,村长手脚更快,下了他的枪,且还把他打倒在地。愣头青不是说,村长是山尾村的武教头吗?对付那守门人还不易如反掌?
愣头青说:“我太公说了,镇委书记不来山尾村,我们就不能放人。”
“我知道!”村长说,“但是,我们也不能为难他。我们要把他与镇委书记区别开来。”
“这叫为难他吗?只是把他关在屋子里,又没怎么他。”
“都一整天了,他还没吃没喝呢!”
愣头青对守门人说:“吃晚饭的时候,你去弄碗饭给他。”
村长说:“不用了,我现在带他去吃。”
“去哪吃?”
“不用你担心,去我家吃。”
“他跑了怎么办?”
“你认为,他跑得了吗?他能在我手掌心跑掉吗?你在村前村后都布了岗,他就是跑,也跑不出山尾村。”
愣头青说:“吃完饭,你要马上把他带回来。”
张建中觉得自己该说话了,说:“我一直都很配合你们,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跟镇府有什么过节,但也觉得,那个镇委书记太不应该,所以,是一直站在你们这边的,乐意做你们的人质的。你们不能好坏不分啊!”
愣头青说:“我们要是好坏不分,你的小命早没有了,早把你拉去沉下海底了。”
张建中打了个寒颤,他可不愿意重蹈覆辙,再被淹死。
第22章 我决定站在你们这边
说老实话,张建中并不觉得山尾村的人罪大恶极,虽然愣头青凶神恶煞,也不是不可救药的那种,想张建中就是想跑也未必跑得掉,就不再阻击村长带张建中回家吃饭了。
村长的家离祠堂不远,屋前有一个小院子,种了一棵石榴树,树下砌了一个圆石桌,几张石凳子。
两人在石凳上坐下来,村长就冲屋里喊:“我们回来了。”
屋里有人应了一声,隔一会儿,就见一个女人用一个托盘端着茶壶和茶杯出来。张建中心里一阵疑惑,想那女人是村长老婆,还是他女儿?虽然村长长得很有男人气,但毕竟是乡下人,脸被太阳晒得很黑,这会儿敞着杯,时不时用衫角擦拭脸上的汗,而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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