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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高手官场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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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见是。”陈健沉吟了五秒钟，缓缓道：“站在政法工作者的角度，我希望三溪镇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发展环境。”
什么样的环境才是相对稳定的发展环境？
陈健的话不好理解。联系上以前陈健曾经说过的话“凡是程旭的事情我都支持”，再想一想，那意思就很明白了，不管谁上任，但是在对待程旭的态度上必须慎重。政治斗争可以，背后下绊子也可以，不经历风雨见不得彩虹，在温室里长大的鲜花也不长久。但是，斗争必须按照规矩来，至少面子上要说得过去，坚决不允许无故以权压人。
陈健话里的意思，林志强能懂，胡为民也懂。
胡为民脾气犟是犟，但做事却极为小心，之前把关键的一些因素都考虑到了，因此，这次提出的人事安排滴水不漏，很难攻破。
胡为民在上任之前，市上派系领导的代表人物找他谈话，便再三告诫他，一定要充分尊重陈健的意思，不然谁也没有好果子吃。胡为民上任后，对陈健作了一番调查和分析，除了对新上任的副镇长程旭有点特殊关照以外，一直保持中立，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胡为民知道，越是隐藏的深的人物，越是厉害。既然领导吩咐要小心，那就一切小心为上。
因此，在三溪镇班长人选的确定时，胡为民作了充分的思考和研究。首先，这个人选必须拿得出手；其次，必须不能触及到程旭的利益。通过调查发现，龙海生的女儿龙莉莉与程旭有些不清不楚的瓜葛，胡为民才大胆提出了由龙海生到三溪镇当镇长的人事安排。
而要实现这一人事安排，争取到陈健的支持就显得相当重要。
这时，胡为民将一直放在桌下的双手放到桌上，接着陈健的话道：“陈书记的话很有道理，程旭确实在三溪镇旅游发展中表现突出。我建议组织部长对优秀同志要及时进行考察，现在县农业局局长年龄到点，即将内退，程旭对新农村建设工作很有心得，我建议由程旭担任县农业局副局长、主持农业局工作。等两年的红线时间过去，如果表现突出，即任命他为农业局局长。”
放手的动作，是对陈健的极大尊敬了。
胡为民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确，这明显是要与陈健进行利益交换，由农业局这么大一个陷饼来换取三溪镇的人事布局，好大的气魄。这种利益交换上不了台面，一般是私下完成，拿到县委常委会上来说并不多见，看来胡为民有些着急了。
“我不同意。”陈健想都没想，说出了让满座皆惊的话。
陈健不是永远支持程旭吗？为什么程旭要升了，他反而不同意了？
第二十二章 不是猛龙不过江
程旭现在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乡镇副镇长，却是在主干线上。而到县农业局，虽然对于处于农业化阶段的县来说，也算是一个实权部门。但是，这些部门会受到诸多因素的掣肘，包括来自县级部门层面、县级层面、市级业务管理部门层面等多种因素，都会影响到程旭的决策，不利于程旭的发挥。
如今的程旭位置不显眼，面对的明枪暗箭相对较少，能够按照自己的执政理念做事，也是最容易出政绩的时候。如果此时调开，虽然正科级基本上算是进入了保险箱，但想要更进一步，进入更高层，没有实际的政绩支持，却很难走高。
只要出了政绩，不动用何系本身的力量，仅是以何系旁支的力量，要升个正科级、甚至副处级乃至更高的位置，一切都好说。
这便是陈健不同意的原因所在。
利益交换的方案失败，胡为民脸色沉静，敲了敲坐在他旁边的县委副书记张萍的桌子，开始抛出第二套方案。
张萍发言了：“刚才，文孝同志的话让我受到很大触动。三溪镇党政班子作出了一些成绩，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到底有没有问题？还有待商榷。昨天，我到三溪镇石板村调研远程教育，却发现该村的远程教育根本不能使用，县财政投资了这么多钱，是不是打了水漂？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党建工作的落后，必然影响经济的发展。所以，我建议由既熟悉党建工作、又熟悉经济工作的同志充实到三溪镇班子中。”
龙海生在担任县经商局局长之前，是县委组织部人才办副主任、干部科科长，可以算是许富国一手栽培起来的干部。既熟悉党建工作、又熟悉经济工作的同志，便是指的龙海生。而张萍把三溪镇远程教育的问题扩大化，直接给三溪镇定性为党建工作出了问题。
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曾习才紧随其后道：“党建带经济，经济促党建，乡镇党建工作薄弱，对党建的认识局限性很大，存在党建就是整理文字资料、以会议贯彻会议、以文件贯彻文件等突出问题，派一名熟悉党建工作的同志到乡镇工作，我认为很适合。”
两人的话一说出口，常委会议室更显怪异。
镇长是干什么的？搞经济。而这时候县长一系竟然大谈特谈党建工作的重要性。党建是谁分管的？书记号人物分管，如果说县委副书记张萍说一说党建，还有道理，但关你常务副县长什么说，他来说这句话就不大恰当了。
但是，曾习才有曾习才的考虑，他是想把自己塑造成为一个既能抓党建、又能抓经济的全能型干部形象，在胡为民的干将中，他可是排在县委副书记张萍之后，很有可能再进一步，那多半将与党建有关，这也是曲线救国的意思，向关注他的人传递某些有价值的信号。
陈健再次发言：“既然这个镇长要选既要抓经济、又要抓党建的人才，我倒有一个人选。县政法委常务副书记汪志南。在政法委工作之前，曾经担任开发区管委会任副主任。”
陈健话一出口，胡为民脸色便不好看。敢情陈健已经与林志强达成了交换条件，看来，自己的工作还是落后了一步。
“不能轻视陈健。”胡为民心中绷得很紧，脑中再次响起了领导的话。
胡系常委也不可思议地看向陈健，他们也没有想到陈健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提出了人选，与他们提出的人选打擂台。如果真的达成了利益交换，有林志强一系和陈健的支持，目前票数与胡为民的票数达到四比四，而书记可行驶最终决策权，胡为民一系败局已定。
其实，惊讶的人中不仅包括胡系常委，连林系常委和中立常委都是一惊。
不是猛龙不过江。
林志强最清楚，陈健能够这个高调出任的常委，就充分说明了他的实力。林志强也想和陈健合作，但是，陈健根本不卖帐，摆出一幅中立者的姿态，谁也不愿意接触。比如约陈健吃个饭、钓个鱼什么的娱乐活动，陈健都是三个字“不参加”。
林志强事先并没有与陈健有过什么交流。可以说，这个常委极不简单，在如此复杂的形势下，能够看清问题的关键所在，大胆提出自己的人选，这很考验人的洞察力和胆识。
林志强心中也有中意的对象，城关镇的党委副书记李寿章。他也在小心地观察着局势的变化，在适当时候提出自己的对象。不过，却被陈健抢先提出了一个人选。
陈健的意思很明显，要么你同意我的人选，我支持你。要么你放弃我的人选，我中立。你们自己地去与胡为民斗，我不管。
骑虎难下，也意味着机遇来临。现在指望自己人上，显然是不可能了。但是，也不能让胡系的干部上。林志强在心里暗叹一声，道：“我同意陈健同志的意见，由汪志南同志担任三溪镇党委副书记、镇长人选，汪志南同志离任以后，我建议由城关镇党委副书记李寿章担任县委政法委常务副书记，陈健同志，你认为呢？”
这是很明显的利益交换了。
“我同意。”陈健对林志强点点头。这县委书记不是很差，至少懂得如何抓机遇。
利益交换居然是在桌面上完成的，这一点胡为民没有想到。
胡为民脸色更加难看，同时也相当后悔。如果自己率先同意，虽然三溪镇镇长无望，但至少可以占到县政法委常务副书记这一个重要的职位，不至于在常委会上没有一点战果。
但是，后悔也晚。胡为民见大势也去，咬咬牙，道：“我也同意志强同志和陈书记的意见。”他故意不称林志强为书记，而称陈健为书记。
陈健看了一眼胡为民，也点点头。这个县长也不差，既表达了不满，又知进退。
大局已定，林志强大声宣布：“散会。”
……
县委常委会为了一个镇长人选，争得不可开交。这一战，算是林系以微弱的优势小胜，随之带来的，是一系列的人事变动和后续博弈，甚至牵涉到市委层面。
随后不久，县委组织部长许富国调任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党建办主任，虽然没有分管干部，但指导全市的党建工作，权威却很大。而县委组织部部长暂时空缺。县委常委会书记县长各占三票，再次达到微妙的平衡，形势更加复杂。这是后话。
在县委常委会召开的同时，程旭则拿起新买的笔记本电脑，与镇党委副书记林一尘一道，赶到石板村，检查起远程教育设备来。
第二十三章 信息机器人
石板村村支部办公室，程旭到来的时候，办公室门口围满了人。
“怎么回事？”程旭对迎接他的村支部书记李玉林问道。
李玉林皱着眉头挽了挽袖子，显得有些着急：“林书记、程镇长，你们不知道，每个月1号、15号是约好的远程教育时间。自从我们村远程教育不得行了以后，村民们有些反应，今天是11月15号，村民们听说你们要来弄电脑，他们便提前赶来了，等着看远程教育。”
群众的肯定是最大的肯定，林一尘喜笑颜开：“这么说，你们村的远程教育效果好？”
“这是当然。”张大海骄傲地一笑：“我们村是种植蔬菜为生，远程教育可帮了我们大忙，通过农经网可以看到最近蔬菜价格变动的情况，有利于我们及时调整产品结构和销售策略；通过远程教育网上的蔬菜病虫害防治知识和蔬菜栽培技术，可以指导我们的生产。”
李玉林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产品结构和销售”这些专业化的词语能够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说明石板村的远程教育确实起了效果。林一尘和程旭都点了点头。
但是，为什么在县委副书记张萍调研的时候，远程教育就用不上？
李玉林拍了拍走在旁边的一个年青小伙子的肩膀，说：“这可要得益于我们村的大学生村官。柳岩这小伙子不错，没有他，我们村的远程教育就开展不起来，也不能取得这样好的效果。”
程旭看了看瘦高精干的柳岩，这小伙子有些腼腆，见程旭看向他，赶紧红着脸道：“这没什么的，只是用自己的知识为村民们做点事情。”
“柳岩，能够为村民办事，了不起。”林一尘打起了官腔。
程旭则笑着问道：“你是哪一年毕业的？哪个学校毕业的？什么，我们还是校友。你读的是计算机专业，我是新闻专业的。”程旭与柳岩拉起了家常，很快拉近了两个年青人的距离，聊得热乎。
柳岩对程旭也佩服起来，与自己一年毕业，如今就身居副镇长一职，很了不起。
“镇上的领导来了。”村委会楼上，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吼了一嗓子。还在抽烟、吹牛、聊天的村民们同一时间转过了头，欣喜地看着前来的一行人，议论开了：
“那个年青人就是新提拔的副镇长，这么年青？有没有能力？”
“管他年不年青，只要能把远程教育给我们弄好，为老百姓办事，我们就信服。”
程旭一行人上了楼，村民们自觉地让开一条道。从村民们中间走过，看到一双双渴求的双眼，程旭有些感动，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石板村的远程教育弄好。
进入村支部会议室，程旭打开远程教育的电脑，连接到远程教育网。
“该网页无法显示。”
围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不懂这些，看到一张白板带字的页面，纷纷叹气。
“程镇，能不能弄好？”刚才吼一嗓子的壮实青年挤到前面，大着胆子问道。
“陈二狗，别影响到程镇工作。”村主任张大海斥道。
年青人名叫陈正中，外号二狗。陈正中被张大海呵斥，不满地小声嘀咕：“我不就是问问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事。”程旭转过头笑着道：“我看看，应该问题不大。”
程旭检查了电脑的硬件设备和相关的设置，没有问题。再看看电脑中毒情况，也没有问题。看来村支书说柳岩很负责，补丁打得很好，杀毒软件也做到了及时更新，没有出现明显的差错。
“电脑有没有入侵痕迹？”程旭向站在一旁观看的柳岩问道，带着考较的意思。
“应该不会。”柳岩答道：“我查看过日志，电脑的补丁也打得很完整，没有发现破坏网络的新病毒。”
“嗯。”程旭拿出自己做的电脑检测工作进行检测，没有检测出问题，排除入侵可能。
检查网络连接，远程教育网不能上，而转到因特网上，能够连接。远程教育网是专网，需要断开因特网的链接才能连接上专网。
因特网能够正常连接，基本上可以排除自己本身电脑的问题了。
那就是说，是网络上的问题。
程旭打开了一个特殊的软件，这是程旭根据三十年后的电脑知识，弄出来的免疫技术的升级版，取名信息机器人。其原理是把信息虚拟化为微型机器人，只要有线路的地方都能顺利地通过机器人进行侦察，反馈问题，使用起来极其方便。遇到硬件故障，虚拟机器人还可以组成信息链条，代替硬件故障，起到临时性的修复作用。同时，信息机器人还可以执行网络入侵、网络破坏等特殊功能。
柳岩是计算机专业毕业，对一些常用的黑客工具都较为熟悉，但看到程旭的这款软件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是哪家公司出的新款黑客工具？
很快，信息机器人通过网线查到了故障原因：县里的远程教育服务器已经将三溪镇的远程教育网关闭。“原来如此。”程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火起，为了政治斗争，某些人居然以牺牲群众利益为代价，这是程旭所不能容忍的。
村民们看到程旭的脸突然黑了起来，顿时有些心急，陈二狗大声道：“程镇，能不能修好啊？我们冬季大棚蔬菜快上马了，急着看看相关方面的最新消息，好决定今年的种植方向呢？你倒是吭一声啊。”
程旭压住心里对某些人的火气，笑着道：“没事，马上就好。”
说完，点开入侵工具，悄悄地把服务器的限制打开。
远程教育专用电视上，终于显示出了远程教育播放的内容。
村民们看到电脑修好了，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陈二狗竖起了大拇指：“程镇好样的。”
程旭对县上某些人员用人民利益作为政治斗争的工具很不满，悄悄地在远程教育服务器上作了一个小动作，植入了一个恶作剧病毒，这个病毒很有意思，将在三天后发挥作用，让市委副书记林国强颜面尽失。
第二十四章 咖啡吧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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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省城锦华区，春江边，天蓝咖啡吧。
舒缓的音乐在咖啡吧里游荡，好像一条温柔的蛇，轻轻地在未然的情愫间漫延婉转。在一个拉上门的情侣卡座里，程旭和何洁相对而坐，静静地享受着音乐和温情对自由心灵的抚摸。
程旭看了一眼窗外自己曾经去过的那橦高楼大厦，就在这座高楼大厦之中，谁会想到有一个装修古朴的陋室？程旭的目光犹如慢镜头一样，慢慢收回，最终落到坐在自己对面的经过精心打扮的何洁，此时，她洁白的双手正捧着手里的一支菊花水，红唇轻轻地含着水里的吸管，面带微笑、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选中的情郎。
“老婆，还没看够？”程旭伸出手在何洁水灵灵的脸上轻轻地一扭，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子边嗅了嗅，道：“以前听说，省城的雨水多，养人，出美女。果然如此，你看你的脸越来越白嫩了。真香啊。我决定两个周不洗手。”
“哼。”何洁斜眼看了一眼程旭，似乎有些生气，道：“你两周不洗手，下次不让你摸。”
“呵呵。”程旭邪恶地笑笑，道：“不让我摸，那我就用强，这叫强摸。”
何洁眼睛笑成了一条线，道：“就凭你，想强摸，你行吗？”
“我自摸总成了吧。”程旭顿时闷闷地说道，这老婆的武力值也太强了一些，要真想强摸还真着点火候。同时，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嘴对着手夸张地一吻，道：“我这只手刚才摸了你的脸，这下吻了你的手，这就紧接式接吻。哈哈。”
“你就拽吧。”何洁不屑地道，但心里却充满了甜蜜。
只有在何洁的面前，程旭才表现得像个大男孩似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谈起这一个来月的事情，何洁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你这个三溪镇的父母官当得怎么样？听说有人要给你使绊子。”
“也没什么？”程旭想到自己编写的恶作剧软件，笑道：“有谁给我使绊子，我就让他好看。一切敌人都是纸考虑，凭你老公的能力，还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得了，瞧你那样，你就吹吧。”何洁打断程旭的话，道：“有没有想过调到省城来？”
程旭听何洁这么说，想到陈健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常委会上，我没有同意你调到县农业局，现在你的位置对你很有利，关键是要出政绩。”调到省城固然可以和何洁走得更近，但是，与到县农业局是一个道理，不利于出政绩。
程旭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之后，何洁也能理解，如果两个人的感情要得到好结果，程旭必须要得到何家的认可，政绩也就非常关键。想到其中的难处，一时之间，何洁鼻子有点酸，道：“不要太辛苦。”
“有你的心陪伴我左右，我就不辛苦了。”程旭笑笑，道：“你现在工作怎么样？”
“团委工作挺轻松的。”何洁道：“我调到团省委之后，被分到了青农部，任主任科员。团省委加领导一起共有50个工作人员，青农部只有7个人，除了一名部长、两名副部长，真正的工作人员只有4人，而何洁便属于4人之一。每个工作人员的分工都很细，何洁的工作也很少，每天上班基本上是打打电话、看看报纸，有团市委的同志到青农部办事，负责服务一下，比乡镇工作还轻松。”
青农部的主要职责是指导全省农村团的工作，组织农村青年围绕经济建设开展活动，推进农村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服务农村青年增收成才；组织开展农村青年科技文化活动，参与农村精神文明建设；指导开展青少年生态环境教育工作；指导农村团的基层组织建设。
“你享福啊。”程旭不由得羡慕道：“又不干什么事，又可以熬级别。正好适合生儿育女。”说着说着，瞄了一眼何洁的胸部。
何洁脸色顿时通红，在程旭的手背上纠扯了一下，道：“不知道你脑子中一天到晚想些什么？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哎哟，那个。”程旭被纠痛了，但豪不松口，色眯眯地看着何洁：“上次你不是答应我的吗？怎么，想反悔？快快把你最宝贵的东西呈送给本大人吧。”
“哼。”何洁想起上次就来气，本来准备好了，可是，三溪镇一个电话便把她们俩的好事给搅和了，道：“还不是你上次没抓住机会。现在，本小姐没心情。”
“心情是慢慢培养的，要不，我们先抱抱，找找感觉。”程旭一边说一边坐到何洁的那边去，把窗帘拉上，将何洁揽在怀里。
何洁像只温顺的羊羔倒在程旭的肩膀上，笑道：“男人的肩膀，靠着真舒服。”
程旭感觉整个人血脉喷张，粗重的呼吸喷到何洁的脸上，双手不由自主地向何洁的胸部摸去，下身也起了反应。
“什么东西？”何洁突然感觉到后边有什么顶着自己，伸手一抓。刚把那东西抓到手里，硬硬的、粗粗的，立刻反应过来，顿觉不妙，赶紧吓得缩回了手，小声嘀咕道：“这么大？好吓人。”
程旭哪还控制得住自己，赶紧扶住何洁的肩膀，向她的唇吻了过去。
情侣卡座之内，两人热吻在一起，唇舌抵触之间，快意无限漫延。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火热的两人才分开。
程旭靠近何洁的耳朵，小声道：“不如我们去宾馆？”
“不行。”何洁还在激动地喘着气：“我，我那个来了。”
真不巧！程旭有些气爆的感觉，但又有什么办法，只能把希望放到半个月后了。
这个周末，何洁带着程旭到省城的几个主要景点游了一圈，虽然有点遗憾，但两人玩得很开心。
原南江县委组织部长许富国调到市委组织部任组织部党建办副主任，主持党建办工作。等工作一段时间之后，顺理成章地升任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党建办主任。这也是市上博弈的结果，用他的调动升迁来换取南江县委班子的平衡和县委书记林志强的掌控能力。对林志强一系来说，算是小胜，但付出的代价却很高。
许富国对自己的英明感到很高兴，只要站队站好了，斗争就会有结果，升职也会有希望。
全国轰轰烈烈的争先创优活动开展，市委决定把学习灾后恢复重建精神与开展争先创优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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