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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法术的小熊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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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一点。”阿瑶眼泪汪汪的扶着他,满脸心疼。
“多谢。”李郁书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生气了,他面上笑了笑,看着乌云龙漫不经心的挑起嘴角,“做我的师父,你不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满脸都是傲气。
他只是突然觉得,人的这一生,原本就不该把自己看得太卑微,不然,别人会真地以为你一钱不值!
转身在阿瑶地搀扶下走出大厅,走出将军府,李郁书发誓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
明明以前十八公子对千寻那么好,好得他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决定让千寻留在他身边,可是如今呢?十八公子一言不发的样子让他全身发冷……
回到家中,李父乍一见自己地儿子半边脸肿的老高,痛得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他吓了一大跳,连忙迎进屋来,焦急的去差刘管家找大夫,将儿子扶到床上躺下的时候,李父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梨花带雨模样甚是楚楚可怜的少女。
“姑娘是……”等李父仔细看清楚她的样貌竟又吃了一惊,如果不仔细看脸的话,他几乎要错把她当成千寻了。
“伯父,我叫阿瑶,是郁书的朋友。”阿瑶擦了擦眼泪,礼貌的回答说。
“哦哦,阿瑶姑娘,多谢你送我儿回来。”李父瞧见阿瑶的神色。估摸着怕是她和自己儿子的关系不太寻常,因而对她也就颇为上心地打量了又打量,越看越觉得她和千寻惊人的相像。
李郁书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腹部又翻江倒海似的一阵一阵抽搐,惹得他猛然坐起身,将头偏向床外一阵费力的干呕。呕了半天,除了满嘴鲜血洒落在地上外,其他什么也没有。
李父和阿瑶都被他这一番举动吓得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郁书,我儿,你别吓爹……阿瑶姑娘,我儿这是怎么了?”李父慌张的抱紧自己的儿子,不明白他早上还活蹦乱跳的。怎么才半天时间就吐血吐成这样。
“我……我,我也不知道……”阿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她自己似乎也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听到郁书不停提起“千寻”这个名字。
先前乌云龙揍李郁书地第一拳虽然相对要轻,但也远比普通人的全力一拳要重上许多。而且位置在太阳穴附近,因而此时李郁书脑子里轰轰作响,眼睛看什么都是重重叠叠的分辨不清。意识愈来愈弱,方才连自己吐血了也不知道。
阿瑶慌张的按住的肩膀,想让他躺好,别再乱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喜欢上这个还不够成熟甚至有些傻气的少年。
她其实是当今皇帝地第七个女儿,也就是七公主轩辕瑶。
记得她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她因为贪玩。从宫里溜出来,一直玩到天黑还没回宫,走在路上的时候遇见几个居心不良的小流氓想调戏自己,她因为感觉好玩,所以没有立刻叫出隐在周围保护着她的侍卫,谁料却突然跳出个身姿矫健地少年。将那几个小流氓三两下就打跑了。
英雄救美!戏文里才见到过的桥段发生在自己上。她就感觉更好玩了,所以也就没打断那个少年。等着他接下来继续演下去。不想这个少年却似乎把她当成了别人,转过来对她一顿臭骂,她愣住的同时也觉得很生气,于是尖叫了一声将周围化了装地侍卫引过来,让他们教训教训这个无礼的少年。
那几个侍卫身经百战,一齐对付一个青涩少年当然绰绰有余,于是这少年就被他们揍了个半死不活。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少年竟然把侍卫当成了刚才那几个流氓请来的帮凶,即便知道了她不是他要找的人,也一面奋力拖住几个侍卫,一面要她赶快逃走。
她当时在黑暗中看到少年的惨状特别害怕,又不敢让侍卫停手,就怕少年知道真像以后会怪自己,于是干脆转身一溜烟的跑掉。
回宫之后,她听那几个侍卫说起少年的惨状,对于自己地恩将仇报,有些于心不安,于是拜托五哥轩辕落去找那个少年,说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这个少年就是李郁书,竟然和她五哥轩辕落是熟人。后来她又听说他被钦点成了状元,在翰林院里做官,于是好几次都偷偷跑过去看他,却心虚的不敢露面,奇。сom书最后还是被李郁书发现,可惜他早就不记得她了。
“郁书,你看看爹,你不会有事……”李郁书毫无意识的在李父怀里挣扎,瞳孔有些涣散,让李父心疼得老泪纵横。
“千寻?你回来了……”声音细微却清楚的落入李父和阿瑶的耳朵里,李郁书渐渐的平静下来,甚至咧嘴对着阿瑶笑。
阿瑶愣了一下,然后摇头,“我不是千寻,我是阿瑶。”
李郁书却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伸手握住阿瑶地手,“恩,你不该回来地……”他痴痴的笑,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挣扎着坐起身,手熟练的摸到腰间的荷包打开,拿出里面的一只银钗,按住阿瑶的肩,温柔的将它插在她头顶的发髻里,“这是你的,我现在还给你,千寻,你走……”他伸手去推阿瑶,要让她走。阿瑶被推得后退两步,眼泪又汹涌而出,“我不是千寻,我是阿瑶。”她哽咽着再次强调,却见郁书又突然跑下床来一把抱住她。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念,“千寻千寻,让我抱一抱你……”
阿瑶在他怀中突然嘶声大哭,“我不是千寻我是阿瑶我不是千寻我是阿瑶……”
103所谓朋友
乌云龙真不愧武林高手之名,仅仅两拳头就将李郁书打得大半个月不能下床,至于户部那边,自然只能请假修养了。白玉飞得知消息的第十五天才带了白家收藏的许多珍贵药材,跑到李郁书家里探望。
李父对于儿子的同僚,自然热情得没话说。此时李郁书已经能下床走动,见到白玉飞当着李父一副猫哭耗子的模样,除了撇嘴也就只能翻翻白眼了。
果然,李父一走,就见白玉飞一改悲痛的神色,笑得如同三月的暖风。“郁书弟,现在感觉如何?这些天可担心死为兄了……”他一脸笑眯眯的,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的担忧。
“谁是你弟?!”李郁书在院子中一颗大树的阴凉之下,仰卧在一张竹制的躺椅上,吹着习习的风,不想破坏自己难得的闲适心情,只懒懒的反驳道,“你要是真担心,会现在才来?”
“原来郁书是责怪我探望得太晚。”白玉飞微微一笑,自顾的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身旁,“我以为你不想让人看到你惨兮兮的样子,特地等你好些了才来。”
“唔,你怎么知道?”李郁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确实,在白玉飞之前也有几个同僚上门来探望过他,只不过他都让李父招待,自己没露过面。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么?”白玉飞一本正经,“我可以看出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李郁书愣了一下,看着白玉飞严肃的表情,又回想起从前自己和他一起的时候。总有种如芒在背的错觉。现在想来,似乎那并不是错觉,而是身体下意识地因为他人的窥探而警觉?
眼角瞥见李郁书不自觉的把身体挪了挪,白玉飞苦笑了一下,然后转开视线,抬头望向树阴外刺眼的阳光伸了个懒腰,淡淡的开口。“我骗你的,世上哪有这样的怪事?我只是比寻常人会察颜观色一点。我听那些来探望过你地同僚说没能见到你,自然就想到了你是不愿见不相干的外人。”
李郁书讪笑,这家伙唬人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差点就被他骗了。只是不小心还是捕捉到他眼角的落寞,那一抹落寞在盛夏炽热阳光的对比下,显得尤为冷清。
“自然……但你不是。不相干的,外人……”李郁书这句话下意识的话说得颇为吃力,等他回神差点抽自己一耳光。
“你说真地?”白玉飞好看的眼睛铮亮铮亮的,充满期望的看着他。
“真的!”李郁书狠下心点头,话却越说越顺溜。“我们是朋友,你若想来,随时都可以。”白玉飞一直把他当朋友。也确实是一个值得交地人,只不过从前他总是自己看轻自己,认为他和白玉飞不是一路人,认为自己身上实在找不出有令人诚心攀交的优点。
乌云龙那两个铁一样的拳头,似乎将他打醒了,自尊受到压迫地后果,就是迸发出更加强烈的尊严感。
“恩”白玉飞展颜笑,阳光从树叶缝中照射进来。清晰可见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也头一回染上了他的洒脱和释怀。
又过几日,李郁书的身体完全恢复如初,重新回到户部接管职务,知道了在修养期间,自己的职务全部都是白玉飞一人担了下来的。
那日中午。他和白玉飞一起在酒楼包厢吃饭的时候。白玉飞有些心神不宁,从头至尾都紧皱着眉头一言未发。
“郁书。今天起,你还是别和我走得太近。”临走地时候白玉飞终于开口。
“为什么?”李郁书听他说得煞有其事,一时不太明白。
“这几天我看我父亲的样子,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白玉飞拧紧了眉,“我从未见过我父亲那样叹气过,想必是关系到我们白家一族的大事吧。”
李郁书自然知道白玉飞的父亲就是白家的宗主,可是白家一直以来都是京城第一家族,有什么事能让他们也一筹莫展?他仔细的想了想,突然心念一动,猜测道,“莫非……和储君之位有关?”他毕竟在朝中呆了些日子,一些小道消息也还是听过地,关于皇帝地三子裕嘉王和五子轩辕落的明争暗斗也知道个大概。
据说原本皇帝亲近三子裕嘉王,可前几天又封了年仅十九地五子轩辕落为王,打破了历来王子须年过二十才能封王的祖制。近日上朝的时候,朝臣们也大多在拐着弯儿的提醒皇帝该确定储君人选了,皇帝似乎也有此打算,一直在观望。
白玉飞抬头看了他一眼,片刻后还是微微点头,“我猜多半也是这样。裕嘉王是我已过世姑姑的儿子,照理我还该称他一声表哥,所以不管怎样,我们白家注定是要被人和他绑在一起了……等皇上的结果出来,不管谁做上储君,总免不了一番风浪,所以说你我还是暂时别走得太近,免得你也被卷进来,现在这种时候,事事都要小心谨慎些为好。”
“裕嘉王怎么会是你表哥?”李郁书诧异道,“他的母亲不是一个姓扬的贵妃么,据说那位贵妃因为兄长迫害朝廷重臣被连累打入了冷宫……他怎么可能是你表哥?”
白玉飞道,“那位杨贵妃只是裕嘉王的养母,我姑姑生下他以后便过世了,他十七岁的时候,杨贵妃因为一直没有子嗣,皇上便把裕嘉王渡给了她。”“原来是这样……”李郁书恍然,然后笑,“不过,人前我们两不相干,人后依然可以是朋友。”
104俗世之人
近来,朝中有两件大事:一是年仅十九岁的五皇子轩辕落前些日子被册封为王;二是皇帝要嫁女儿,而且是两位公主同时出嫁。因为前者话题太过敏感,于是京城里的广大八卦人士都把目标放在第二件大事上。
于是,有关两位公主与两位即将上任驸马的老底,便被挖掘出来,并且广为流传。
据说,这两位公主一个是皇帝亲生的第七个女儿,其驸马正是今科状元郎,年不过弱冠,却是才学绝世而又武艺卓绝,与七公主之间还有一段浪漫美丽的情缘;另一个原本不是公主,但因为其未来夫婿身份尊贵,为了让她有配得上未来夫君的身份,于是皇帝一纸册封的诏书与赐婚的圣旨同时下达。
或许是因为平民变公主的神秘,又或许是因为娶平民公主的人太过惹眼,总之人们谈论第二桩婚事的时候总是最热切的。这其中或多或少总少不了桃色往事,只因为这位娶平民公主的驸马正是开朝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大将军,也是万花丛里走出来的风流公子。
早朝一散,十八公子随同文武百官走出大殿的时候,官员贺喜之声如潮,他微笑着一一的回应后便在原地等候,直到一身深红色朝服的李郁书慢吞吞的走出来,他才迎过去轻喊了一声“郁书”。
“下官不敢当。”李郁书连忙作揖,面无表情的道,“将军大人找下官何事?”
“你还在怪我?”十八公子轻声问他。李郁书自从那日和沉目道长争执。被乌云龙揍了两拳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踏进过他的将军府。精明如他,自然知道李郁书在怪他什么。
“将军大人言重了,下官怎么敢。”李郁书毕恭毕敬地态度,让十八公子只得苦笑着转移话题。
“听说你和阿瑶妹妹感情很好,马上就要做驸马了,恭喜。”漫不经心的转移视线,十八公子口吻淡淡的,半点也不像他平素与官员客套的口吻。
“将军大人不也是一样!”李郁书终于忍不住愤愤抬头,“但我记得你曾经对千寻说过非她不娶!”他瞪大眼睛看着他美丽的侧脸。挺直的鼻梁,优雅的轮廓,十八公子的气质风度似乎是他永远也赶不上的。
“是吗?我曾经说过?”十八公子转过头来满脸惊诧的看他,然后无奈地耸肩笑了笑,“抱歉,我不记得了。”
“你……”李郁书嗓子眼一堵,对着他满脸不在乎的笑意,突然觉得再跟他说什么也不会有用。他原本就没奢望过十八公子会在千寻走了以后还一直遵守誓言,但至少也该能保证不去伤害千寻才是。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绝情至此,处心积虑找来沉目道长。为的是要让千寻灰飞烟灭!
“郁书,你要知道,你我都只是个俗人。”十八公子见他不说话,一手拍上他的肩膀笑了笑。“是俗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我和你是一样的人,你不能对我要求太高……”
李郁书蓦地挣开他的手,冷笑,“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和你都不一样!别拿你和我相提并论!”
“不一样么?”十八公子收回手,低头轻声呢喃了片刻才缓缓抬头,“至少我们曾经都爱过千寻,而且现在都放弃了她……”
“我没有!我没有放弃!”李郁书闻言倏地跳了起来。
“哦?你没有?李驸马,难道你还打算千寻有一天回来做你的小妾?”十八公子挑起嘴角嘲讽。
这一声“李驸马”让李郁书彻底的焉了。也是,他现在要娶公主当驸马了,关于千寻,似乎真的只能当她是一场甜蜜地梦。他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喜欢阿瑶,可却不知道这喜欢的成分中。有几成是因为千寻。
“我不想再多说什么。李郁书满嘴苦涩,“我只希望,不管千寻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离开了,请你放过她,或者和我一样……忘记她。”
“忘了?”十八公子一愣,随即喃喃自语。“何其容易……”似乎也不能忘。因为如今。早已经不只是他和千寻两人之间地牵绊,还牵扯着一个国家的兴盛与衰亡。
“郁书。你一开始便知道千寻是妖?”沉默了半晌之后,十八公子突然开口。
李郁书点点头,“恩,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那你怎么会爱上她的?”十八公子轻声问。如果他也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话,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去爱她。
“不知道……大概鬼迷心窍了。”李郁书终究没想出个所以然。
十八公子睁大眼睛,随即目光又黯淡下来,“恩,我该去看看我的未婚妻了,你保重。”他深深呼吸,转身地刹那似乎听到他在自顾的念叨,“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放弃我,却放不开你……”他迈着步子缓缓转身,修长的背影在宫墙的掩映下分外萧索。
李郁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发现他比从前在扬州的时候瘦了很多,或许因为京城是一个凝聚着权势与欲望的地方,有漫天的雾气和遍地的陷进,想要行走得安稳,必定要付出什么代价。正滚得兴起地时候被桑葚国师一把从地上捞起来。
“桑葚回来了!”千寻在空中扑腾着四肢,小脸红扑扑的特别可爱。
“又调皮了?”桑葚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修长洁白的手指捏捏她微翘的鼻尖,满脸都是宠溺地味道。
“桑葚不在。我一个人好无聊……”千寻讨好似的伸手抱住他地脖子,把头凑过去用毛绒绒地头发亲昵的摩挲他地脸,“而且桑葚也说不许我一个人离开神殿嘛!”
“我说不许你离开你就不离开?这么乖?”桑葚被她的发丝摩得一阵发痒,忍不住一阵会心的轻笑,温柔的将她放下来,爱怜的捻着她耳鬓地发。
“当然!”千寻认真的点头,“我知道桑葚是为我好,而且……我也想早点回家,所以不能出差错!”
想不到这小家伙竟然开窍了,桑葚大感欣慰。可一想到皇帝的旨意,又忍不住微微蹙眉。
“那也不能趴在地上滚来滚去,像什么样子。”他佯装斥责,可是眉眼间毫不掩饰的宠溺让他全无威严,“这琉璃球滚动的样子才好看,你滚起来的样子就像只小笨熊!o()o”
“咦?”千寻歪着头,一语道破天机,“可是我看桑葚你还是比较喜欢看我滚来滚去!”
“咳”桑葚干咳一声,使力拧了她的脸颊一把,才把话题回归到正途上。“千寻。有一个人要见你。”他微笑着,尽量放松语调,“这个人是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人?是谁?”千寻好奇的问。
“尹念贞。”桑葚回答说。
猛不丁地听到这个名字,千寻一时有点恍惚。伴随着这个名字出现的除了诧异,还有胸口一阵轻微的闷痛。自从那日被桑葚救回神殿以后,她就从来没有同他面对面的相处过,几次看到他都是下意识地避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他。知道我在你这里了?”清澈的眼底隐隐沾了些雾气,千寻颇有些担忧,“那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你也……“
“以他的聪明,想必他早就已经猜了,”桑葚道,“不过就算他猜到也不怕,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顿了顿,他突然伸出手掌凭空轻轻一捻,一把小锁吊坠的银色项链出现在他掌中。然后他将小锁项链戴在千寻的脖子上,毕了,才徐徐道,“这是形态锁,能锁住你现在地人形,不管发生什么。它也能保证你不会变回原形。”
“桑葚给我这个有什么用?”千寻不解的眨眼。“我现在能随意控制自己的形态,这样多好啊。”
“以防万一嘛。切记不可擅自取下来!”桑葚郑重的交待完,突然叹了口气将千寻轻拥进怀里,“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不用成天呆在这里,如果你想见谁,不管是李郁书还是尹念贞,你都可以去见他们,只是千万别再和他们有什么牵扯。”
千寻依然不明所以的眨眼,“桑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桑葚摇头,抿唇思考了片刻,觉得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肯定瞒不过,于是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尽量轻松的道,“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有人要你嫁给尹念贞,但是我不会答应,我会尽快送你回去,在这以前不论别人怎么说你都别担心,好不好?”
“……好!”千寻因为不知道事件的原委,听桑葚这么一说,更是云里雾里的,不过还好听懂了他最后一句话,桑葚是她忠实的伙伴,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也不怕。
ps:这章里李郁书说十八公子曾经对千寻说过地非她不娶,这个不是bug,因为前文关于李郁书扔下千寻导致她任务失败的原因,我写得太草率了,于是就新改了一个版本,新版本中就有十八公子说的这句话。
新版本的大概意思是写:李郁书会试回来之后见到千寻一直同十八公子亲近,就有点吃醋,后来又撞见十八公子跟千寻深情表白,自卑之下就决定离开千寻,让她和十八公子在一起。
105最美的情话
十八公子立的空旷而肃穆的神殿前,望着眼前一条长长的大理石铺就的白色大道,道路的尽头走出来一个俏丽的少女,少女迈得轻盈的步子,正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
天色阴沉,夏末的阴天总是容易让人觉得窒息。十八公子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像是要曲握成拳,最终却还是缓缓松开。
少女双手背在身后,头微微低垂着避开他的视线,等终于走到他面前,少女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清澈的眼底倒映出他的影子。
“念贞。”千寻歪着头喊出他的名字,然后弯起眼睛笑。夏风将她额前的发丝吹向脑后,也微微吹拂起她的裙摆。
原本她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可是事到临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也可以这么自然,她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等很久了吧?”千寻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桑葚有点儿嗦,不过都他是为了我好……”她嘿嘿的傻笑,浑然不觉自己这个节骨眼跟十八公子说这话会让他怎么想,她只是单纯的解释自己让他久等的原因而已。
“他对你很好。”这是一个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至于国师对待千寻如何,他十八公子早就看出来,他知道国师为她四处搜寻稀奇古怪的珍宝,很明显的宠溺,但也将她看得很紧,让别人钻不到半点空隙。
“千寻,你跟我来。”十八公子突然莞尔一笑,眉眼间潋滟流转。风流而多情的模样,仿佛当初在扬州时只爱风月、不理俗世的他。
千寻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轻轻握起了手腕,这种感觉很熟悉,原来念贞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提起脚步,一路紧跟着他,千寻歪着脑袋,先前满心地忐忑一瞬间被化解。
“去哪里?”千寻轻扯一下他的衣袖,在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笑眼弯弯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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