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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老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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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吧,原因有两点。第一,因为我是女的。”
我点点头,“这我可以证明!”
她白了一样,这是真正的白眼,你不知道有多吓人,“少打岔,第二,我的酒量大!”这倒是真的。洪歌的酒量可能是遗传她在XX酒厂干了三十多年的老爹,喝啤酒没醉过,喝白酒一斤过后脸才开始红。我的酒量能顶她个零头就不错了。
是啊,她这个特长在接待处是最好不过的。以前从来没这么想过。主要是想了也没有那个本事把她调过去。
“现在我们单位特讲究选拔人才,只要你有能力就不会埋没!上午我们那儿贴了个通知,说谁有特殊能力,可以到经理办公室自荐一下。我中午掂着一瓶45度二锅头就过去了。到那儿二话没说,拧开瓶盖儿让他先闻闻,然后一气儿干光!接着手眼不乱地跳了个民族舞,又说了一个绕口令。这才问他,领导,我这算特长吗?他高兴地直拍大腿,这太算特长了!人才呀!怎么埋没了这么长时间!然后,下午结果一宣布,我升了!哈哈哈!股份制啊就是好,就是好来就是好,就是好!!!”
我看她乐的像范进中举,想去找她老爹给她一巴掌,又心疼二十五块钱的打车费。慌忙抓起被子给她捂上。
唉,真是老天有眼啊!我们家有救了。
我的工资没了,她的工资多了一倍。她的挣的钱本来就比我多,这回我们家的总收入不降反升,我没有后顾之忧了。嘿嘿,明天我就下海去也,甩开膀子大干了!我就不信。凭我,干不出点名堂来?
想到这儿,我也高兴起来,“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家里有两个下岗的还真有点愁人!来吧,试试直升飞机!”我说着往她的被子里钻。
洪歌一伸手按住我的脑袋,“等等,怎么回事儿,俩下岗的?你什么意思!”
具体的事情我当然不能说,洪歌肯定不相信我和单勃啥事儿也没有。我只说自己倒霉,被精简下来了。
洪歌盯着我看了半天,瞅的我心里发毛。
最后从鼻子眼儿里哼了一声,“你这种窝囊废,你不下岗谁下岗!柿子还不都是找软的捏?不你精简你简谁?你怎么不跟他们拼了?”
我气的想笑,我找谁拼啊!这可不是你要下岗那会儿了。
此后几天,洪歌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不管她那么多,白天在家研究报纸、上网看招聘会的信息,晚上随便翻翻《用人三十六》《执行力》《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谁动了我的奶酪》等等之类的流行商业书籍,早早就睡了。
洪歌不再跟我提“创新”的事儿,我也没兴趣动弹。
真要动身去找工作,才知道工作有多难找,才知道以前捧着杯热茶站在楼上冲着楼下的六十九路车暗笑有多幸福。
刚开始,我只看外企的管理职位。
好歹我也算在管理部门干了十几年,净跟人打交到了。要找就得找比原来好的单位,气气那帮混蛋!
可一面试,我就傻眼了。
往椅子上一坐,迎面俩老外,还有一个打死不说人话的二鬼子。
“Would you please tell m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HR and PR?”
老外的英语就是地道,和那个硕士鸡的一个味儿!
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嘟囔个啥?
早知道我也去嫖那女的几次,多听听她叫床也能提高提高听力不是?唉,说到听力方面,估计连庄主任都要比我强!
我硬着头皮,“你——们,公——司,在中国,搞关系,中国话,好懂!”
操,吓的我连中国话都说不利落了。
二鬼子怜悯地看着我,“你有一定的机关经验,可在我们公司懂英语是最起码的!”然后,他又扭头叽里咕噜冲老外说了两句,三个人一起笑起来。
“Can you speak one word in English? just one word, can you ?”
我照旧茫然,二鬼子不耐烦地翻译道,“随便说个英文词,那个都行?你行吗?”
我想了想,“e on, baby!”还是从单勃那儿学的。
三个人当场倒下俩。
走的时候,我面戴笑容,用家乡话说道,“我日死你妈呦!”他们也笑着招手道别,“拜拜!”
这外语当初学起来那么难,忘起来却这么容易。说明还是学校的教育方法不对。我这样的优秀人才,他们竟然不要!Nnd,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再下来,外企我是不敢去了。开始找国内大公司的管理部门,照旧碰钉子。什么MBA、MPA我统统没有。再问沃顿商学院、斯坦福商学院,我都是头一次听说。
有个女的问我,“知道什么是H股吗,H股你总该知道吧!”
我试探着说了句,“黄股?”我估计,H股可能就是外国“性”产业公司发行的上市股票。
女的哈哈大笑,热情地和我握手,让我回家等消息,说,三个工作日内答复。
到底是国内企业,就是热情,血浓于水吗!
可等了六天也不见回音,打过去电话,接待员说,“没有消息就说明不录用了。”
操,涮的更阴!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凡是我看的上眼的工作,全部都看不上我。洪歌的脸色开始越来越难看了。儿子也对我越来越轻蔑。送他上学的时候,任问他啥也不搭理我。
现在洪歌晚上基本不在家吃饭,几乎天天有应酬。谁让人家是接待处的呢,就当省饭钱吧。此外,她的穿戴高档起来,打扮也时尚多了,作美容都开始挑地方了,再不像以前那样,在家把脸“骷髅党”似的一糊,眼皮上沾俩小黄瓜片,就算对付过去了。她每周作一次发型,三天作一次spa,天天把自己整的跟“奶香烤乳猪”似的。
现在的人真厉害,经他们这么一折腾,连“花拖把”也被他们弄得跟“拖把西施”似的。
有时候看着她花枝招展的回来,好像我又换了个老婆,都有点不认识了。我看的心里痒痒的。她躺下后,我摸过去,想跟她再琢磨琢磨“空中加油”。
她总是一把推开,“累得跟啥似的?加什么油!”
“油都满了!”
“什么,你油满了?满了就自己往马桶里泻吧!”
儿子更不待见我了,偶尔还在我面前哼唧,“靠我妈养活,像个男人吗?”
我想打他一顿,可又不知道凭什么打他。
接下来我开始什么工作都找了。
这回倒是稍微容易些。那些不像样的公司一般都很热情,还有免费培训课可听。我先听得是一个营销课。
上课的地方奇怪急了,想破脑袋我都想不出还有这样的教室。
其实,报名的地方还是挺像个样子的。
那个公司的报名处位于一座不太寒碜的写字楼的第四层。门上钉一块不锈钢的牌子上写着“XXX科技咨询发展有限公司”,门内是个十五平米左右的房间。地上铺着暗青色的化纤地毯,墙上是淡蓝色的回纹壁纸,看起来挺新,靠窗放一张老板桌,桌面上有一个黄灿灿的金属小圆墩,一左一右插着中国国旗和美国国旗。没有电脑,但有台传真机。桌子后面坐着一个长相酷似发哥发福之后模样的老青年,三十出头的样子,头发背着梳,光溜溜的,好像刚加输过油的“加油管”。
左边的长沙发上已经坐了两三个人,看来也是应聘的。
轮到我的时候,他简要扫了我的简历一眼,立刻笑容满面,“你的背景很好啊!我们最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欢迎欢迎啊!以前月工资多少啊?不到三千?太少了!简直虐待人才啊!唉,最大的浪费是什么?不是滥挖煤矿,不是多用了几双卫生筷子?恰恰是对像老哥你这样的人才的漠视!”他越说越气愤,隔着桌子握住我的手,怎么也不丢。
“哥哥,你到了我们这儿,那可算是龙游大海,虎入深山,色情狂进了按摩院!我保证,你的全部才能会得到最大的发挥!我们这个小公司,刚起步,不重视经验,最重视素质!你,我要定了!你看,他们还要交五十块钱的培训费,你的我作主,全免了!”
他的手汗很多,湿乎乎地粘了我一手,有点像那个——“油”。但我的心里暖烘烘地。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过我。然后,他给了我一张纸片,“你去吧,按这个地址,培训三天后就可以上岗!”
我发自内心的表示感谢,然后从老板桌对面的凳子上起来告辞。
他也慌忙站起来送我。
一起身,我才发现,他站着还不如刚才坐着高。他的上身很长,下身很短,坐在高高的老板椅上看起来身高有一米八,可往地上一站还不到一米六。
我诚惶诚恐地表示感谢之后,赶快按图索骥,摸到了培训的地方。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培训地却不在写字楼,竟然在一个住宅小区里。
摸到了六楼,我还真有点心里发虚。
这些住宅楼通常都住不满,好多人是纯粹为了炒房才买的。一个单元里能住上三户都算是多的。这个单元一到五层都不像有人住的样子,简陋的铁栅栏式防盗门上积了不少灰尘。上到六楼,也就是顶楼了,看看左边的房门好像有人住,门比较干净,门牌号也对。
敲,还是不敲?
这是个问题!
犹豫了一会儿,操,来都来了!两块钱的公交车费我都花了,不进去不亏了?
这些日子想保持体力,给人留点好印象,所以没有骑自行车。
Nnd,劫财,我没有!
劫色,我欢迎!正憋的慌呢!
想到这儿,我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没有声音,难道门铃坏了?正要再按,门忽然开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江浙口音的普通话好听极了,“您好,是来培训的吧?”
我松了口气,“嗯!”
进去后,是一个十四平米左右的客厅,装修的很朴素。一对中年夫妇歪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儿看《偏要和陌生人说话》,茶几上还放着几只盘子剩菜、几个饭碗、三两双筷子,好像是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收拾,一付居家过日子的模样。
教室在哪儿啊?
“请跟我走。”她领着我穿过客厅,走到一个房门前,使劲儿敲了一下门,门开了,里面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间里乌压压坐了一地人。我刚一进去,门就又关上了。这才发现,门内面钉了厚厚的绒毡,连门缝都盖住了。地下是长毛地毯,脏兮兮的,四壁和屋顶都镶着隔音板,窗帘厚的像被子。屋里的空气沉闷、潮湿。
地下坐着的人们,小脸儿都红扑扑的,眼睛放红光。
我正在发楞。靠南墙那个唯一站着的女人声音沉闷地叫我了,“兄弟,坐!”
我之所以注意到她是个女人,是因为她的胸部。
她的脸反而四四方方充满阳刚。头发是板寸,如细铜丝般根根直立,面色黝黑,声音浑厚,胸腔共鸣很好,像个职业男中音歌手。
虽然她脸和声音很男人,可她的胸部比所有的女人都女人。
因为,她长了四个咪咪。
上面两个,下面还有两个。大小都差不多,排成四方形。
我眼睛瞪的溜园,看看别人,人家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惊异,也只好犹犹豫豫地坐下。那个长四个咪咪的女人看我坐好了,继续开始“上课”
“记住,绝对不要试图说服别人!那是不可能的!要怎么办啊?”
“劝服别人!”下面异口同声,好像是最乖的小学生。
“对了!要让别人觉得,那个主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是他自己想买的,不是我们让他买的!要让顾客觉得他们比我们高明,这才是我们的高明之处!那我们要怎么样啊!”
“要有一颗真诚愉快的心!”
“很好!怎么样才能有一颗真诚愉快的心呢?首先你自己心里不能郁积任何不愉快!来,我们再作一次。”四咪咪女人捋捋袖子,运了口气,突然猛喊一声,“那就让我们骂出来!骂吧!想骂谁就骂谁!想哭就哭,想喊就喊!痛痛快快地发泄吧!”
然后,地上二十多个人乱将起来,有大骂的,有大哭的,有扯着嗓子喊的,有裂开嘴大笑的!每个人都在喊,可谁的话也听不清楚。我本来觉得挺搞笑,但也想趁机骂骂庄主任和单勃他们。也扯着嗓子骂了起来。刚开始还有点怯生生、躲躲闪闪的,后来越骂越气,越骂越想骂,骂完了单勃和主任,我又骂洪歌,骂完洪歌我又骂儿子,骂完了儿子我又骂所有那些给我吃过蹩的人,让我看过白眼的人,曾经欺负过我而我又不敢反抗的人。我使劲儿喊,使劲儿骂,不用担心有人来制止我。我骂的声嘶力竭,骂的热泪横流,骂的汗流浃背!
骂完之后,感觉就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
总之,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过!
渐渐地,大家也都累了!喊声也慢慢平息了。
四咪咪女人拍手示意大家停止,“好,现在停止发泄!大家感觉痛快多了吧,也愉快多了吧!现在,我要再次训练大家的第二种重要情感——真诚!好,听我的命令。我要你们彼此之间,做一个真诚的拥抱!”说着,她的两只小手飞快地空挥了一下,做了个拥抱的姿态。
她话音刚落,我左边一个小麦色皮肤,尚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呼哧吧自己上衣扒光,扭头抓住我的肩膀,“该你了!”
我看着她虽然很丰满却稍微有点下垂的咪咪,脑子里直犯迷糊,怎么还有这么上课的?要是高中时天天这样上课,我肯定考上清华!
那个四咪咪女人开始不耐烦地催我了,“新来的,快点啊!”
可我还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该怎么做。
四咪咪女人急了,“你还是个男人吗?瞧我的!”
说着,她爽利地双手把自己的黑色毛衣卷到下巴,“看吧,不就那两个东西吗?你比我的还主贵?”
我看着她,噗哧一声笑了,那个让我困惑已久的“四咪咪之谜”解开了。
原来,她咪咪罩的后扣没有扣上,就随意地靠肩带吊在自己两个咪咪上边。那个硬帮帮的咪咪罩一看就是加厚海绵、钢圈支架的。如此,这个两个小海龟壳一样的东西在她的真咪咪的上边挂着,外边再用毛衣一盖,猛一看还真像又长了俩咪咪。
“笑什么!要严肃!真诚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来,不然我亲自和你”真诚“!”
我一听,慌忙把自己的上衣扯掉,调头抱住那个姿色尚可的少妇。我怕四咪咪女人用胡子扎我。
这个拥抱倒真没有什么刺激的感觉,只觉得她身上粘乎乎、湿津津的,估计刚才发泄的时候也费了不少力气。突然又想到,不知她已经像这样和别人的光胸膛贴多少次了,我忍不住一阵恶心。本来有的那点膨胀都缩回去了。
真诚表达完毕,讲课的把黑毛衣也放下去了,依旧是四个咪咪。
“休息两分钟,待会儿咱们要进一步表达真诚!然后,我们收一下各位的加盟费,下来就开始产品功能推介培训。”
其他人一听要“进一步”表达真诚,激动的耳朵都红了!
而我却注意到“加盟费”那三个烫人的字眼。
哪有跟员工收钱的?
哼,不管他们是干啥的,肯定干的不是好事儿,看来我是掉进去了!
这套房子是三室一厅。
这间是“教室”,那两间会不会藏着打手?
想到这儿,我的汗都下来了!
正在这时,那个小麦色皮肤的少妇凑到我耳朵边儿,“待会儿我们两个配合进一步训练,你傻傻的样子看起来特真诚!不像他们,顶的我肚子疼。说是训练真诚,肯定净想花花事儿!”
我惨惨地一笑,“谢谢!”
“哇,你这么有礼貌!我也抱你一下!”右边一个摔跤手体格的农村姑娘猛扑过来,使劲儿搂住我的腰,用力把我向上举。农村姑娘就是实在,力气也很实在,估计是把我当成装满麦子的细长口袋了。
我被勒的快要断气,直嚷嚷“放下我,快,快,受不了啦!”
她更开心了,发性又加了一膀子力气,还连抱带颠,“这爷们儿咋跟小鸡子似的,飘轻!”
终于,悲剧发生了!
在她那双有力臂膀的反复挤压下,我实在控制不住,随着她挤压的节奏,“卟~~,卟~,卟~~”一唱三叹地放了一个超长、拐弯、出溜、圆圈儿屁。
“呜,呜呜呜”
满屋子人就像广告上那层被滴了一滴洗洁精的油污,立马向四周散开。
摔跤手也丢下我逃到一边。
真是不好意思,早上为了省钱,我没有吃早点,只买了只一斤三两的烤红薯充饥。
这个响屁还是个臭名昭著的“红薯屁”。
那个四咪咪女人也忍不住了,捂着口鼻呜呜地问道,“你,你,你放屁咋这么臭哩?”
我红着脸,“嗯,嗯,屎也被那姑娘给挤出来了!”
众人笑得打跌,又臭的想吐。
四咪咪女人厌恶无比,“快出去,快出去!”然后开门把我送到屋外,又觉得臭了客厅也不合适。卫生间吧,这会儿刚好又有人占着。她干脆把我领到了大门外边,“臭气不散干净别进来!等会儿先到厕所把自己弄干净,这才有资格进一步训练!”
她关上木门,给我留着铁皮防盗门,回屋去教别人进一步真诚了。
她一进屋,我忙侧耳听动静,客厅里面好像也笑成了一团,估计四咪咪女人正在给他们讲我的壮举。
散干净?哼哼,都散你妈的X里去吧!
拜拜吧您哪!
我轻手轻脚往楼下溜。
一出楼门,我撒腿狂奔,跑的我呼歇带喘、口吐白沫。
直到远远看见几个交警,我才彻底放下心来,从来没有觉得交警这么可爱过。这可算是脱离魔爪了。
停下脚步,我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
还好,钱包、手机、钥匙,一个都没有少。
真是不幸中之万幸!亏我刚才足智多谋,假借一个超长、超干爽的红薯屁,诈称其带了屎花,这才侥幸逃脱。不然可没那么轻松。
靠,这就算是我独创的“屁遁大法”吧!
正在暗自庆幸,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难道他们还知道我手机号?不对啊,我什么联系方式也没留就直接去听课的啊!
忐忑不安地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我勃然大怒!
是单勃的号码,接通之后,立刻传来她充满歉意的声音,“胡哥,是你吗?”
我强压住怒火嗯了一声。
她马上在电话那儿头哭了,“呜,呜,呜,对不起,胡哥,对不起!我现在真想死啊我!”
这叫他妈的什么屁话?我咬牙切齿地冲着话筒大吼,“想死就她娘的死远一点!在这儿嚎个什么鸟鸡巴毛啊?赶紧的,赶紧去死!死完了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啪地合上了手机。
我气的想把手机摔了,又不舍得,一翻手,把电池扣下来了。省得她又打过来罗嗦。
Nnd,现在来道歉,想博一个心里平衡?好消除自己的负罪感,然后再继续无耻下去?操,好事儿咋都让你们占全了?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绝对!
老子要像鲁迅那样,“一个都不放过!”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这世界上有鬼,这样,我死了之后就变成个色鬼,天天强奸庄主任的妈,夜夜鸡奸庄主任,抽空蹂躏那个大SB!
可惜,从小的唯物主义教育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没有鬼的教育,让坏蛋们更加肆无忌惮。他们可以放心了,这一辈子无论做了多少恶事,也不会遭到报应。而可怜虫们更加绝望了,这一辈子无论受了多少苦,也不可能在下一辈子翻身。
就像《黑客帝国》中摩菲思特在一片废墟间对尼奥说的:这,就是现实的沙漠!
现在,我就处在这样的沙漠之中。
那么,我以前是在那儿呢?
我想不明白。
单勃的电话虽然让我很生气,可至少有一个好处,让我不那么害怕了。
我快步走到交警那儿,“同志,我要报警!”
交警一摆手,“到那边去报!”
他手一指,路边XXX宾馆一楼落地玻璃窗后面,也有两个穿警服的坐在单人扶手椅上小憩。哦,原来这些路上的交警是“影子”交警,负责干粗活,比如指挥交通之类的。处理案件之类的高级事情是由正式的高级交警负责,他们现在已经不站岗了。
进了宾馆,那儿已经有一个人先去找他们两个了,“我刚学的,您看能不能先不扣分!压线真不是故意的!”
双下巴的交警也不看他,慢慢悠悠地说,“犯错误的, 没有人说自己故意!那不有病吗?扣分是原则问题,你别浪费时间了,你,有什么事儿?”
“我要报案!”
“报案打110啊?”
“我手机没电了,又没有电话卡!”
“嘿,不识字?打110不用卡!”
我气得扭头就走。
“等等,开个玩笑吗!说吧,什么事儿,我帮你看看吧!”单下巴的说道。
简要把情况、地点一说,他们立刻来了精神,“好啊!现在正查这个呢?你可是大功一件啊!”
我也喜出望外,“能奖我多少钱?”
“啧,你这人怎么这么庸俗!没钱,到时候往你们单位送个锦旗,让你上电视受表彰!”
我晕,那还是算了吧,生怕那些人认不出来我是吧?
我也溜吧!
“唉,你别走啊!叫什么名字啊?那单位的?”
“我,我叫葛达泥!市人大秘书科的。”
葛打泥就是哥哥我打你,反过来念就是“你大哥”,呵呵,警察也是人民的子弟吗。
我胡乱编了名字、单位,接着说,“冯市长要我一个材料,我得赶快回去了。”
此言一出,他们不敢拦我了,起身要送,我挥挥手,出宾馆窜上了正要关门的106路电车。估计他们又要感叹我们的清正廉洁了,看看,连车都不舍得打。
这次事件以后,再找工作我就学了个乖。
凡是对我态度过于热情的我一律不再去了,凡是免费的活动也统统不参加。嘿嘿,收费的就更不参加了。
唉,我总算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
原来总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整天郁闷,现在发现自己连他妈怀孕都怀不了,还怀个什么鬼才啊!
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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