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工业强国-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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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升从来也不相信世两个利益团体之间会有永恒的友谊，在他看来在这个经济社会中，永恒的只有利益。

所以说，控股双方如何能和平相处的话固然好，可是一旦双方发生摩擦的话，那么必将制约企业的发展，他可不想为了这种事情而浪费精力。

因此赵东升未雨绸缪，为了华威集团将来的发展，必须将这个潜在的不利苗头给扼杀了。

既然赵东升让江南造船厂留在了船舶工业总公司，那么他当然不可能一直为船舶工业总公司“打工”了，有着自己的利益诉求。

因此，当双方的谈判接近尾声的时候，赵东升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先由华威集团掌舵江南造船厂五年，来熟悉造船业的运作模式，培养华威集团自己的工人和技术骨干。

五年后，华威集团从江南造船厂中退股，组建属于自己的船厂，船舶工业总公司用江南造船厂的市价来购买华威集团手里的五成股份，这样一来江南造船厂就原原本本地回到了船舶工业总公司的手里。

当然了，在这五年里江南造船厂所有的收益将由双方平分，而华威集团关于筹建自己船厂的一切花销都由自己支付。

关于那37名专家，五年后当华威集团抽身的时候，将由双方抓阄决定归属，由于专家的人数是奇数，所以抓阄的时候准备四十个小纸团，其中一个小纸团里面没有写名字，是空白的，谁能拥有19名专家完全靠双方的运气。

还有的就是江南造船厂在海都市拥有的几块地皮，按照赵东升的建议，当华威集团入股江南造船厂的时候，华威集团和船舶工业总公司将平分那几块地皮，双方可以在各自得到的地皮中进行规划，以实现其经济价值。

通过这个建议，华威集团获得了三块地皮，而船舶工业总公司获得了两块地皮，至于其中的差价，华威集团如数给了船舶工业总公司。

现在看起来，赵东升对那五块地皮的处置方法是非常公平的，不过五年后，当海都市的地皮价格被热钱吵起来后，船舶工业总公司在无形中吃了一个暗亏。

船舶工业总公司当然想完整地拿回江南造船厂，因此总公司的领导自然就答应了赵东升上面的三个要求。

当然了，赵东升的这三个要求不能写进双方签署的公开协议里。

经过请示双方的领导后，赵东升与陶成为此签署了一份秘密补充协议，将这件事情给确定了下来。

后来，人们形象地将这份秘密补充协议称为“借鸡下蛋”，赵东升利用江南造船厂的资源成功地进军了造船业。

第二百三十四章　知人善任

十月中旬，黄州市市政府和江南造船厂在海都市的华威大酒店的大会议市里举行了联合新闻发布会，正式向外界宣布华威集团入股江南造船厂，并向在座的媒体记者介绍了相关的细节问题。

江南造船厂方面出席新闻发布会的是杨毅，而黄州市方面则是的常务副市长薛立志，至于双方谈判的主角赵东升和陶成，则都缺席了新闻发布会，因为两人的身份太过敏感，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

对于华威集团和江南造船厂的这次合作，媒体普遍对此抱有非常高的期望，大家都想看看江南造船厂在赵东升的带领下能否创造出新的辉煌。

华威集团入股江南造船厂后，杨毅依旧担任江南造船厂的厂长，只不过他有名无权，纯粹就是一个摆设而已，船舶工业总公司在江南造船厂的权力由一名从总公司派下去的副厂长行驶。

如果不是为了避免引起外界媒体的不必要猜测，船舶工业总公司会调来新的人选来担任江南造船厂的厂长。

不过，即使如此，杨毅也没能在江南造船厂待多长时间，年后他就被调往船舶工业总公司，成为了一名被边缘化的巡视员，没有担任领导职务。

按照赵东升与陶成先前签署的补充协议，江南造船厂的管理权由华威集团派出的一名副厂长来行使。

由于江南造船厂的副厂长是副厅级的职位，华威集团只有赵东升的行政级别是副厅，因此华威集团无法派出人选，故而经由赵东升的推荐，黄州市政协副主席姜大庆担任了江南造船厂副厂长。

姜大庆原本是黄州市下面一个县的县长，现年五十二岁，由于年龄太大，再加上黄州市市政府副市长职务的竞争由于华威集团的崛起而变得激烈起来，因此他失去了往上晋升的空间，在今年的换届中调到了市政协，担任了一名副主席。

与市委和市政府的职务相比，市政协的职务非常清闲，调任市政协的人通常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退居二线”，不再担任领导职务。

姜大庆万万想不到，在他退居二线，本想着颐养天年、含饴弄孙的时候，赵东升会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有没有精力去江南造船厂担任副厂长。

对姜大庆来说，赵东升的这个电话可谓是意外之喜，使得顿时就怔在了那里，脑子里一时间没有转过弯儿来。

像黄州市的很多人一样，姜大庆也在关注华威集团和江南造船厂之间的纠纷，他很清楚，像江南造船厂这种正厅级的央企，副厂长在国内官场中地位比有些地市的副市长都要高，他从没有想到自己退休后还能有机会去担任实职副厅的职务。

很快，姜大庆就回过神来，郑重其事地向赵东升表示，他完全有精力和信心胜任江南造船厂副厂长的职务，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激动。

赵东升并没有说过多的东西，在电话里与姜大庆进行了简短的交流后就挂了电话，然后姜大庆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按照他现在的仕途轨迹，如果不去担任江南造船厂副厂长的话，那么将在市政协干满五年的副主席，那个时候他就五十七了，然后就会退出市政协的领导岗位，转为市政协的副巡视员，届时将是正式养老，熬到六十岁就退休。

可是，如果他去了江南造船厂担任副厂长的话，五年后政府换届的时候虽然他已经五十七岁，但是正好卡在了换届中“七上八下”的这条线上，如果博一下的话届时或许能再干三年的副市长，运气好的话担任市长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就很有希望以副省级待遇退休了。

所谓的“七上八下”，就是在政府和企业的换届中有一个年龄的限制，既年满五十八岁的干部将不再担任实职，退居二线。

像黄州市的常务副市长薛立志，今年就正好五十七岁，换届时从兄弟地市调任到了黄州，可以在黄州市再干三年，满六十岁的时候退休。

“老头子，出了什么事儿了？”赵东升给姜大庆打电话的时候是晚上，姜大庆的老伴见他坐在沙发上发呆，也不管在地上乱爬的一个多岁的小孙子，还以为他惹了什么麻烦，于是抱起小孙子后，关切地望着他。

姜大庆毕竟担任过县长，期间得罪过一些人，他现在退居二线了，如果那些人想要整他的话，姜大庆的日子必将不好过。

“我要去江南造船厂担任副厂长。”姜大庆回过神来，抬头有些茫然地望向了老伴，他现在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说实话，姜大庆与赵东升只有过几面之缘，两人并没有深入的交往，他很难想像赵东升会推他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

“这是真的？”老伴闻言双目充满了惊讶，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姜大庆。

由于赵东升给姜大庆打电话的时候外界还不清楚谈判结果，所以在姜大庆的老伴看来，这件事情好像不靠谱，毕竟华威集团和江南造船厂还在打官司。

“电话是赵市长打来的，事情应该是真的。”姜大庆冲着老伴点了点头，随后喃喃自语了一句，语气颇为感慨，“真是后生可畏，赵市长竟然能逼着船舶工业总公司答应这样的条件！”

“老头子，这么说的话，你又起来了？”听闻此言，老伴的脸上不由得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估计跑不了了。”姜大庆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既然赵东升亲自打来了电话，想必他的这个副厂长是跑不了了，随后想到了什么，郑重其事地告诫老伴，“在市里没有下达正式文件之前，这件事情你不要乱说。”

“这我知道。”老伴笑着点了点头，“要不要咱们去赵市长那里走走。”

“赵市长现在在海都，在事情没有定论前，不要与赵市长接触。”姜大庆摇了摇头，随后吩咐老伴，“去整两个菜，我喝两盅！”

搁在平常，老伴绝对不会让姜大庆喝酒，不过今天姜大庆开心，她也就不管了，将小孙子递给姜大庆后，步履轻快地去厨房忙活了起来。

两天后，在姜大庆焦急的等待中，河东省省委组织部的一名副厅级的主任来到了黄州市，前来跟他就担任江南造船厂副厂长一事进行了谈话。

姜大庆清楚这是组织任命的程序，预示着省委组织部即将下达对他的任命，果然，就在那名省委组织部的主任回东平市的第二天，省委组织部正式下达了任命，任命他担任江南造船厂的副厂长。

与此同时，姜大庆向市政协提交了辞职报告，辞去了市政协副主席的职务。

姜大庆的任命下达后，原本已经冷清的姜家顿时热闹了起来，包括姜大庆的那些老部下在内，不少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都来向他表示祝贺，谁都知道姜大庆咸鱼翻身，以后要发达了，自然要过来拉关系，这令姜大庆不由得触景生情，感慨世态炎凉。

由于要入股江南造船厂的是华威集团，所以黄州市和河东省的领导便让赵东升来推荐副厂长的人选，这样的话便于以后的工作。

赵东升之所以要选姜大庆，是因为华威集团是黄州市的企业，所以他要在黄州市里来定这个人选，姜大庆除了年龄和级别合适外，更重要的是他在担任县长的时候口碑不错，很是为县里很是做了几件实事，赵东升对市里那些退居二线的副厅级干部做了比较，姜大庆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可谓是“知人善任”。

之所以选择那些退居二线的干部，是因为那些干部的年龄都普遍偏大，社会经验丰富，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再加上他们在仕途上上进无望，绝对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将江南造船厂看成他们事业的第二春，会比其他人更为努力。

等赵东升从海都市回来后，姜大庆特意上门去拜访赵东升，对江南造船厂的事情与赵东升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姜大庆很清楚，他虽然是江南造船厂的副厂长，但是实际掌舵人却是赵东升，他在官场里待了这么久，自然能摆正自己的心态，向赵东升这个同级别的年轻人多汇报，勤请示。

赵东升回到黄州市后，立刻开始组建前往江南造船厂的干部团队，由于他事先就有了准备，所以这个干部团队很快就形成，其中姜大庆是干部团队的最高领导，其他人是赵东升从华威集团抽调的年轻储备干部。

姜大庆在与那些年轻储备干部接触后，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他发现那些干部都受到过两年到三年的船舶领域的培训，难道赵东升早已经未雨绸缪，想要进军造船业？

对于心中的这个疑问，姜大庆没有开口问赵东升，因为眼前的事实已经胜于了雄辩，他相信有了那些年轻储备干部的培训，他在江南造船厂的日子必将会舒服很多。

除了华威集团的那些干部外，赵东升还非常人性化地让姜大庆从黄州市带走了两个一直跟着姜大庆的干部，那两个干部的级别纷纷被提升了一级，也不枉他们跟着姜大庆那么久。

在离开黄州市去海都之前，姜大庆特意嘱咐了几名跟他关系不错的老部下，让他们要多支持市里的工业现代化改革，有机会的话向赵东升汇报工作。

虽然姜大庆没有明说，但寓意很明确，那就是他给那几名老部下搭了一条结识赵东升的桥，让他们以后投奔赵东升，这样也算是给他们谋了一个好出身，毕竟跟着赵东升的话前途比跟着他好多了。

无形之中，赵东升在黄州市的根基又牢固了几分，他静静地编织着属于自己的人际网络，哪怕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节点，他都会认真对待，已让自己的人际网络更加牢固。

第二百三十五章　好名声

十月下旬，黄州市在黄州宾馆举行了欢送酒宴，为姜大庆等前去江南造船厂的干部们送行，市委书记马天益和市长何伟等市领导悉数到场，场面甚是隆重。

马天益在酒宴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对姜大庆等人这次前去江南造船厂有着非常高的期望，希望姜大庆等人能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拓展思路、勇于创新，在江南造船厂这个陌生的领域创造出一番新的业绩。

在赵东升的提议下，酒宴采取自助餐的形式，这样酒宴的气氛会轻松许多，也算是与国际社会接轨吧。

当赵东升与几名行局的领导在一起谈笑的时候，马天益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那几名行局的领导见状给马天益打了一个招呼后，他们知道马天益有话要跟赵东升谈，随后知趣地离开了。

“小赵，今天有部委的朋友给我打电话，你们华威集团要组建公司去美国上市的申请已经在部委里走完了程序，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个月之前国务院就会正式下发批复的文件。”

马天益给赵东升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微笑着向他说道，在没人的时候，他会喊赵东升“小赵”，这样听起来比“赵市长”亲近得多。

“有劳书记操心了，没有书记的支持，我们集团的申请也不会这么快通过了。”赵东升闻言，笑着拍了马天益的一个马屁。

“我们的支持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你们华威集团有这个实力，要不然那些部委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行的。”

马天益笑了笑，对赵东升的工作表现出了充分的肯定，如果赵东升组建的公司在美国成功上市的话，作为主管黄州市宏观发展的市委书记，这无疑是他的一大政绩。

十月上旬，当赵东升在海都与陶成因为江南造船厂的事情紧张地进行谈判的时候，马天益和河东省十几个地市的市委书记一起，随着省委书记黄浩然去京城参加由一号首长主持的全国地市书记座谈会。

正是这次的京城之行，让马天益对赵东升和华威集团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他万万没有料到赵东升和华威集团在国内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影响力，远超他这个市委书记。

到了京城后，首先让马天益感到扬眉吐气的是，别的省份参会的代表团都是住在各省的驻京办事处里，而河东省代表团在省委书记周皓然的率领下，住进了京城刚开业两个月的华威大酒店里，算是对华威集团的支持，同时也是让其他地市的市委书记们体验一下改革开放对经济所带来的巨大发展。

京城的华威大酒店与海都的华威大酒店一样，都是四十九层的五星级酒店，不仅装修得金碧辉煌、宏伟大气，而且生意火爆，住满了国内外的宾客，令同行其他地市的市委书记们无不感慨华威集团的财大气粗，称赞马天益领导有方。

马天益表面上笑眯眯的，对大家的赞叹很是受用，不过他的心里很清楚，华威集团能赚钱不假，可是并不像外界想像的那样财大气粗：

随着赵东升到处开展项目，华威集团的账面上始终都是紧巴巴的，根本就拿不出多余的钱，还要向银行贷款，而黄州市和河东省可是从没有拿过华威集团的一毛钱，因为省里和市里清楚华威集团的财政，根本就无法向赵东升张嘴。

周皓然并不是第一次住进京城华威大酒店的省领导，京城华威大酒店开业后，省里的领导凡是来京城办事几乎都选择住在这里。

由于华威大酒店是华威集团的产业，也就是黄州市和河东省的产业，所以他们住在这里没有丝毫的不妥，顺便感受一下国际级大酒店所带来的优质服务，而且酒店方对他们的住宿费实行了非常优惠的政策，这是其他省份的领导所无法比拟的。

接着，在一号首长主持的全国地市书记座谈会上，马天益更是脱颖而出，在主席台上给全国的市委书记们做起了报告。

这次全国地市书记座谈会的主旨是“解放思想，深化改革”，一号首长希望在座的市委书记们能切实地投入到全国的这场声势浩大的经济变革中来，为各地的经济改革保驾护航。

在这次座谈会上，三个在改革开放中表现突出的地市市委书记上台做报告，介绍改革中的先进经验，其中就有马天益，而另外两个市委书记都是来自沿海省份，一个是岭南省，另外一个是江海省。

岭南省和江海省是国内省市中经济实力最强的两个省份，八十年代的时候，岭南省由于率先进行经济改革，所以经济发展迅猛，经济实力绝对是全国省份中的老大。

不过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江海省后来居上，进入九十年代后双方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小，两个省现在卯足了劲，都将目标放在全国经济第一强省的宝座上。

而河东省，经济水平在全国也就中游水平，马天益能上台，完全就是沾了华威集团的光，两次国际电子产品展销会的金奖已经使得黄州市在全国地市中声名鹊起。

马天益上台后，着重介绍了华威集团的发展和黄州市现在正在进行的工业现代化改革，并不是马天益不像说别的，而是除了这两件事情外他并没有可以说的东西。

当听到马天益说到黄州市将自行筹款解决工业现代化改革所需要的大约四十亿资金的时候，会场里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别说河东省，就是岭南省也没办法筹集这么多的资金来投入到一个地市。

一号首长对黄州市这种自行筹集资金的行为表示了肯定和赞扬，让在座的各地市的市委书记们不光想等上级的财政拨款，要转变思想、自力更生，以实际行动切实解决经济发展中遇到的各种困难和问题。

这次全国地市书记座谈会，统一了地方领导的思想，拉开了全国深化经济改革的大幕，中国的经济开始走上了飞速发展的道路。

座谈会结束后，一号首长等中央领导与会人员合影留念，前两排是中央和省市的领导，第三排才是地市的市委书记们。

马天益和那两个在会议上发言的市委书记被安排在了第三排，位于一号首长的后面，显得春风得意。

原本，马天益在座谈会结束后是要和河东省代表团一起回去，不过他的行程被打断了，一些与会兄弟身份的市委书记请他吃饭，商量展开经济合作的事宜，由于涉及到兄弟省份的关系，他无法推脱，只好前去赴约。

那些市委书记想合作的对象很明确，那就是华威集团，希望华威集团能到他们那里开办企业。

尤其令马天益感到惊讶的是，请他吃饭的市委书记里有相当一部分来自像岭南省和江海省等这种沿海经济强省，按理说应该是他们到黄州市投资，都不是华威集团去他们那里开办企业。

那些市委书记给出的条件非常优厚，也非常简单，华威集团只要派人来就可以了，至于开办企业的场地他们免费提供，所需要的资金也由他们跟市里的银行联系，绝对以最优惠的价格从银行给华威集团贷款。

马天益开始确实有些疑惑，不过后来他就想明白了，虽然那些沿海省份都是经济强省，但是他们的企业却都属于技术含量不高的密集型劳动企业，而华威集团通过两次国际电子产品展览会，已经像世界证明它是高科技企业，世界电子、电器产品领域的新贵。

因此，那些市委书记们都想引进华威集团这样的高科技企业，它不仅会带来更优厚的经济利益，而且还能优化当地的产业结构，带动当地相关产业的发展，可谓一举数得。

另外，由于华威集团，确切的说是赵东升在国内银行界有着非常好的信誉，因此只要是贷给华威集团，那么将会非常容易，那些市委书记顶多也就是从中牵个线而已，主要还是靠华威集团的信誉。

如果换个信誉不好的企业，即使是市委书记牵线，有些银行说不买账也就不买账了，想着办法推诿，因为一旦那些贷款成为了烂帐，将会对放贷人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那些市委书记们在最后表示，如果华威集团也能兼并当地的国企，那么他们以更大的力度进行支持。

马天益可以肯定，那些市委书记口中的国企肯定不是经营良好的国企，绝对是陷入困境的国企。

华威集团这些年来在全国各地兼并了好几个濒临破产的副厅级国企，现在搞得风生水起，不仅解决了那些国企职工的生计问题，而且那些被兼并的企业逐渐向当地的纳税大户发展，如何不让其他城市的领导眼红。

所以，那些市委书记对赵东升非常有信心，非常欢迎赵东升来兼并他们当地经营困难的国企，只不过相对于投资办企业，兼并那些经营困难的国企代价非常高，别的不说，首先就要接收那些国企里的退休职工，再加上那些临近退休的职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如果作为投资的话，没人愿意接收那些“累赘”。

不仅那些地市的市委书记，像机械工业部和军方一些与华威集团有合作关系的京城单位里的正厅级领导也邀请马天益吃饭，联络双方的感情，怎么说马天益都是华威集团的顶头上司，他们理应尽地主之谊。

所以，马天益在京城一待就是十几天，直到姜大庆等人要去海都市的前一天才从京城回来，心中对赵东升是越加得重视，他感觉